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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上江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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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踏乔见状不由微微一笑,刚才那些不开心的阴霾已消散了许多。

    老头一回头,见孙踏乔笑了,又是一愣,接着警惕地看了眼和善的孙踏乔,心里边儿更是摸不着底,总感觉她在笑里藏刀。

    孙踏乔笑得绷不紧脸,兀自抱着双臂斜靠在车壁睡觉了。

    见她如此反映,老头坐得笔直,细细打量着对面扮着男装的小姑娘。柳叶眉,漆黑的眸闭上后,弯成月牙,投下一道浅影,粉嫩的鼻头,颜色比桌上的糕点还好看,厚薄适宜的樱唇,不点而朱,巴掌大的小脸,就是惹人怜。

    忆起她的神态,动作,丝毫没有女儿家的扭捏,还真有几分男儿魄力呢!

    许久的寂静过后,老头嘟着唇拽了拽孙踏乔的手臂,孙踏乔霍地睁开眼,唇角斜斜一勾。

    “想知道什么?”

    老头心一虚,出的声明显底气不如刚才:“你,不怕吗?”

    孙踏乔闭眼翻了个身,闷道:“怕什么?我手脚自由,明显不能亏待我嘛!”

    老头闻言,思量了一翻方开了口:“是你爹让带你离开都城的。”

    孙踏乔猛地挣了眼,老头好奇的神色近在眼前,吓得孙踏乔向后一到。

    “真的!不信,有你师傅作证!”老头举着双手发誓,不过看着像惯犯,毫无可信度可言。

    “我师傅?”孙踏乔皱皱眉,难道,她又穿越了?

    “怎么?你不是呀!亏那小子高兴了老半天,是他自个儿的幻想呢!”

    “我,我不记得了……”她还真不记得!

    “度行云,记得不?”

    “蛮……耳熟的……”孙踏乔揪着耳朵,想了老半天硬是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

    “不记得?”老头神秘一笑,“也好!让那小子吃吃憋!”

    “那,我昏迷之后的事能不能给我讲一讲?”

    “你昏迷后?”老头捏着嗓子,似乎在吊孙踏乔的胃口,见她还是一副淡然的表情,只好讪讪开口,“我只知道,你师傅在半路上救了你们俩,后来,你师傅求我救那个男孩,我去晚了一步,结果就……”

    瞅着孙踏乔眼睛红了一片,老头良心发现,顺便问了句:“你还好吧?”

    “没事,你接着说,我爹,又为何让我离开家……或者,他有没有什么话留给我……”

    “我不知道,问你师傅吧,估计他知道的比我多!”老头嬉皮了一张老脸,笑眯眯地瞅着忙不迭擦泪的孙踏乔,“喂,你刚才哭了那么久,怎么还有眼泪可以流啊?”

    孙踏乔闻言,气不打一处来,趁老头一个不注意,使劲儿踹了他一脚。

    老头一个不防备,被踹正着,一声惨叫,吼得孙踏乔脑中暂时一片空白。

    待反应过来后,孙踏乔咬着牙,坚定地蹦出几个字:“记住!你欠我一条人命!”

    老头抓着脑袋使劲儿摇头:“野蛮!野蛮!真是野蛮!”

    门帘唰地被掀开,带进一股沾了夜气的凉风,本就微弱的光焰哗地缩得更小了。

    “怎么了?”

    帘外探进一张俊美无双的脸,不同以前的是,他有一头乌黑靓丽的秀发,扎成一个顶髻,显得,儒雅了……

    还记得初次见面,孙踏乔啃了他大半的饭菜,故意喊他老人,说他顶着白头发是妖怪……

    眼睛不知不觉又湿了,记忆定格在之前的那段半昏迷时间,还记得同样一张俊美的脸,遍布担忧。

    “小孩,你家在哪儿?我先送你回家!”

    “城东孙御医府……”

    一双遍布老茧的手掌在孙踏乔眼前晃了几晃。

    孙踏乔咪咪一笑。

    “不记得我了吗?”

    “记得啊,师傅嘛!”孙踏乔脸不红心不跳,转来转去转了将近三年,他又愿意收,若真成了他徒弟,那也算缘分嘛!

    度行云满足地呵呵一笑,回了头,车帘顺势滑下,遮住外面的一片漆黑。

    “驾——”

    伴着飘来的声声喝喊,孙踏乔再不顾老头什么表情,带着湿湿的笑容进入了梦乡……
………………………………

出师入世结桂缘


………………………………

第一章

    十年后。

    江南,某处一片密林,鸟语花香,正值初春。

    斑斑点点的阳光落在铺满枯叶的地面上,交汇出柔柔的线光,莹光闪闪。

    一道完美的弧光滑过,“锵”的一声,漫天飘下青绿的碎叶,一袭青衣旋转收起,掠过树间的空隙,如轻燕般穿梭。

    一间木屋,坐落于密林之间,沐浴在柔柔的晨光中。

    木屋的纸页窗户隐隐透出一个忙碌的身影。

    “行云小子,没想到,你也会这种小人的动作啊!不过,你这么做……不怕她……发火?”

    出声的正是神医胡来,摸着一把白胡子,神色怡然地饮着新茶。

    “发火?如果她还剩一点儿的话,那就是你神医的药,不灵。”

    胡来噎了一口茶,指着悠闲摆菜的度行云直咳。

    度行云坐定,拿起筷子就吃,含糊不清道:“你再不吃饭,小心她回来把那碗留给你。”

    一阵风过,胡来已坐在桌边,端起一碗饭宝贝似的护在了胸前。

    木门外哗哗作响,随着一声如银铃般的答语:“师傅,我回来了。”胡来面部一松,吁出一口浊气。

    木门轻吱一声,被推了半敞,清晨柔和的阳光中,走进一个柳腰娉婷,墨发微束颜如舜华的仙子,但见那眉不勾而黛,眉下杏眼含笑,唇不点而朱,肤若凝脂,吹弹可破,漆黑的眸笑意刚起,木屋中的空气不由自主升起了一股暖流。

    明明一袭男装,全身上下却散发着一种叫柔美的光晕。

    一袭袅袅青影在桌边坐定,优雅地端起碗,淡然问道:“南星呢?”

    “采药了。”

    漆黑的眸一眯,转向乐滋滋吃着饭的胡神医,声音里多了一丝疑问:“该吃早饭的时间,怎么还去采药?”

    见她已吞下一口饭,胡来咪咪一笑,转头看向神色自如吃着饭的度行云。

    度行云俊颜一松,无辜地回看了胡来一眼,看得胡来一哆嗦。

    杏眼狠光一收:“好了好了,吃饭!”

    待她再吞下一口饭,度行云估摸了下时间,突然飞快地在孙踏乔的身上点了几处。

    孙踏乔一时间动弹不得,弯眉一皱,来不及询问,忽然腹中一团热气集聚,越烧越热,刚*了一声,胡来的眼睛“唰”地看向孙踏乔,嚼着饭喜滋滋地看戏。

    孙踏乔凝眸瞪了他一眼:“胡老头!幸灾乐祸!”

    不是孙踏乔不乐意尊重胡神医,实在是胡来的性子比小孩还顽劣,整得孙踏乔成天火冒三丈,尊称他神医?那是她吃错药的时候!

    胡来嬉皮一笑:“是你师……”还没说完就被度行云一把捂住了嘴。

    “师傅?”光洁如玉的额头忍出了一层密麻麻的细汗,“你点我的穴做什么?”

    难道,在试探她这十年来的所学?

    度行云唇角一弯,室内顿时增辉了不少,“明日你便要离开这里了,可是你性子太刚烈,有了内力,易惹事。”

    “我不会!”

    “放心,不会让你失了轻功的,到时候遇着麻烦了,你可以以最快的速度逃跑。”

    “师傅!”孙踏乔忍着快要烧成火的肚子,没由来一股怨气爆发。

    度行云!花了十年教她功夫,却在一夕间毁了她这十年来的全部内力!有他这么做师傅的吗!只留给她轻功?只在关键时刻逃命?

    度行云瞅着那愈见漆黑的眸,弯唇一笑:“一个女孩子,会点拳脚能防身就行,要那内力作甚,又做不了武林盟主。”

    “既是如此,那师傅为何愿意花十年对踏乔倾尽所有?”

    度行云哈哈一笑:“留着教你儿子,也算我有徒孙了。”

    孙踏乔气噎,腹中热气一股全散,丹田提不起一口气,这才真正体会到度行云确实没有说笑。

    见孙踏乔红润的脸一白,度行云轻点几处,解了她的穴。

    “师傅,徒儿想一辈子浪迹天涯,行侠仗义,做个锄强扶弱的女侠,可行?”

    度行云半眯着眸,深深看了她一眼:“不行!”

    “乔儿,你师傅的话一向不可轻易更改,还是别挣扎了。”难得胡来心善一次,孙踏乔是鸟也不鸟。

    “师傅~”再顾不了什么狗屁形象,孙踏乔冲着度行云一把跪下,死死抱住他的大腿,“师傅啊……我苦练了十年,十年呐……人生有多少个十年呐……徒儿学有所成,才能衣锦还乡啊……”

    想到以后真被废了内力,心一酸,眼泪果真啪嗒直掉,恼气一上来,孙踏乔一把鼻涕一把泪全抹在了度行云洁白如雪的裤脚上。

    度行云叹口长气,轻拍了下那一颤一颤乌溜溜的小脑袋:“都要十五的人了,还用小孩子的办法,这么淘气,为师怎敢留你内力啊……”

    “借口!”孙踏乔一翻白眼,抹了把刚挤出来的泪,旋身坐回木桌边,憋了嘴再不说话。

    度行云皱着眉,瞅了眼笑眯眯仿佛什么烦恼都没有过的胡来,胡来两手一摊,坚决表示与己无关。

    不知不觉,太阳已升至半空,春日独有的磅礴热气萦绕着这片树林,照得木屋里本就紧绷的气氛愈加紧了。

    “我回来了。”

    木门外,远远的一声脆音似乎将紧绷的塑料皮划破了一条细缝。

    孙踏乔噎了一口闷气,漆黑的眸犀利地瞄向胡来:“这件事,永远也不许告诉南星!”

    江南的春天,意味着多雨。

    淅淅沥沥的小雨,总是有一种本事,能让开心的人更开心,而心烦的人更烦。

    品茗馆。

    二楼靠窗的座位,坐着一位低头品茗的青衫男子,瞧着背影,自有一番飘逸,握着古风茶杯的纤纤玉指,引得人愈发好奇能拥有如此好看手指会是何人,可那人不是低着头,就是扬起肌肤如玉的嫩颈望向窗外,一直没人看清那人的长相如何,只知道那偶尔微露的侧脸,完美无瑕,只见一眼,便知那人定是个绝佳的人物。

    听着楼中议论着她的面貌如何如何,孙踏乔再一次转过头,看着没完没了的春雨嘟了嘟红唇。

    这群人,真烦!

    “小二,那靠窗的是何人?可是四大公子中的人物?”

    孙踏乔闻言,耳朵微微一动,玉指轻托茶杯,有一下没一下饮着。

    “咳!客官,小人不知呢。”

    正当小二被众位茶客拉着脱不了身,孙踏乔借着凳子一个旋身,大大方方地面对众位茶客,一脚踩着凳子的另一头,抽出腰间的折扇,“哗”地扇开,嘴角咧出妖异的弧度。

    “在下对四大公子很感兴趣,不知有哪位朋友愿意跟在下聊一聊?”

    弯弯的眉,自然而然的水波杏眼,微翘的鼻梁,笑着的唇……

    楼中终于见着孙踏乔真容的男男女女,不由自主被那股不知名的气质所吸引,就着微旧的木窗,银丝般的细雨,微暗朦胧的光线,那所有的瞬间,仿佛是一幅栩栩如生的画,谁都不忍破坏……

    刚还吵闹不休的品茗馆,此时静得唯有窗外那细小的落雨声……

    久久,久久,久到孙踏乔的嘴角快僵住时,楼梯的拐角处传来一声略带戏谑的抱怨:“公子以如此面貌出入这人来人往的品茗馆,可真是祸害了我们江南呢……”
………………………………

第二章

    孙踏乔折扇一收,收腿立住,唇边的一抹邪笑转瞬不见。

    一阵小跑,直至看清楼梯拐角的来人,一丝讨好在唇边漾开,迷倒了几多看客的心。

    只听得孙踏乔一声呼唤:“南星姐姐!”

    那声呼唤满怀低脆的磁性,类似于夜莺的低音,含着宛转淘气的语气,真是令闻者心醉。

    来人一袭淡红的束身碎兰纱裙,勾勒出曼妙的身姿,云黑墨发,束结肖尾,垂于肩上,虽是最普通的垂鬟分肖髻,却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感觉到孙踏乔有些不自在了,南星挑了挑柳叶眉,水润的大眼微嗔,粉红的嫩唇微微嘟起:“这才第二天!公子就一个人偷偷跑出来,若不是下了雨,南星也逮不着你!”

    孙踏乔闻言,只管笑着打哈哈,见南星的裙脚湿了一大片,心里真有些不好意思了。

    十年不曾接触外界,有好奇心很正常吧!本就打算来茶楼听听消息的,谁知到茶楼不久后就下起了雨,这一下就下个没完,直到现在还没停呢!

    看戏的茶客们听了对话才反应过来,敢情是哪家公子偷跑出来的呀,原来跟四大公子一点儿边也沾不上,瞬间都对孙踏乔没了兴致,长得再好看,也不如他们心目中的四大公子!

    这不,本鸦雀无声的品茗馆里,该喝茶的喝茶,该聊天的聊天了。

    “还不打算回去吗?老夫人正找你呢!”

    孙踏乔咧唇一笑,抓过南星的手便往楼下跑,慌得南星踉跄了步子才跟上。

    “公子,怎么了!”

    “先带你去个地方!”

    雨,若有若无,迷蒙了一青一红的背影……

    “到了!”

    南星收了伞,一抬头,诺大的匾额刻着三个明晃晃的大字:华璞轩。

    华璞轩,是江南闻名的首饰店,江南的女人们,都至少拥有那么一两件华璞轩的首饰。

    公子怎么,会来这儿?

    “公子,还是先回去吧,老夫人急着找你,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呢!”

    孙踏乔一板脸,唬得南星眼一缩,只得暂时妥协:“那好吧。”才说完又不死心拉了拉孙踏乔的衣袖,“买完东西就回啊!”

    “知、道、啦!”

    一踏进华璞轩的门,还没适应屋内暗沉的环境,眼尖的老板谄笑了一双贼眉鼠眼弓身迎了出来。

    “呦~这位公子,一看就是大富大贵的身份,是来买什么的?我们这啊,簪子耳环项链手镯,金的银的玉的石的木的,素的艳的华贵的,还有各种色儿的,要是嫌店面摆的不和您意,这后厢还有压轴的……”

    见这老板还没完没了了,孙踏乔无奈地扬唇一笑:“就看看镯子而已。”

    “哎呦!公子,这边请!”

    孙踏乔紧随华璞轩老板其后,眼角的余光从暗沉的光线中捕捉到南星一脸恹恹地跟着,唇角又是微微一勾,自然地向后一探手,捉住南星的手腕头也不回。

    华璞轩的老板一回头,见孙踏乔牵着一位气质不凡的姑娘,眼中精光一闪。

    “原来是给这位小姐买的,看这位小姐的穿着习惯……不如戴只翡翠镯子,素净又优雅,与这位姑娘与生俱来的恬静气质甚是绝配呢!”

    孙踏乔哈哈一笑,遭来南星狐疑的一个斜眼。

    孙踏乔松了手上前一步,见柜台处摆满了琳琅满目各式各样的镯子,大致扫了一眼,也没见着有什么是跟南星相配的。

    老板小心地瞄了一眼孙踏乔淡淡的神色,看着她眼光没在任何镯子上有稍长时间的停留,心不由一沉,面上却笑得更灿烂:“这位公子,可得仔细看看,小店的东西可都是不一般的,这些都是经过名家设计、精细雕刻,而后层层挑选淘汰才敢摆出来的!”

    孙踏乔闻言轻轻一笑,随意挑出一只晶莹剔透、光滑素净翠绿的玉镯子转身迅速套入南星的手腕,牵起玉臂晃了晃,翠绿的色儿衬着雪白的肌肤更加嫩滑了。

    “不错,挺适用的!”

    “公子!”南星柳叶眉一皱,抽出手拔出玉镯小心迅速地放回盒子里,“别胡买东西!又不是生日什么的……买的什么镯子!”

    “是给你赔礼道歉的,”见南星通红了小脸,孙踏乔不由心情大悦,“若是没有南星,我得淋雨回去了!”

    老板见状,谄笑道:“是啊姑娘,既是这位公子是送玉来赔礼道歉的,念着公子这份心,你也该收下!”

    孙踏乔斜乜了一眼笑得只见牙齿不见眼睛的华璞轩老板。

    “老板,我是刚从品茗馆赶过来的,听说了四大公子,不知老板可知这四大公子,都是些什么人啊……”

    “四大公子啊,”刚还谄笑的老板立马变得正经,闪着精光的眼神中带着点点向往,“要说这四大公子,一,是当今的东宫太子,文韬武略,据说是从小就文采飞扬,十二岁曾以一篇《康国赋》名动天下……”

    “《康国赋》?是什么书?”

    “唉!这《康国赋》啊,是东宫太子写的一篇文章,由海丰国的国情到治国方案,说的那是头头是道!”

    “哦……那,请继续。”

    华璞轩的老板端了杯茶润了润嗓子:“这二嘛,便是当今国舅南襄王,不但是出了名的美男子,还曾经是往届的文状元!”

    “可他都已经是南襄王了,这考文状元,该是手到擒来吧。”

    “唉!公子这可就不知了,就因为南襄王为人公正廉明,是用的假名假的身份一举夺得文状元的!为此,当今皇上赏过南襄王不少东西呢!不仅如此,皇上还亲自参与南襄王王府的设计,可见哪……”

    “这么厉害啊!”

    没想到皇室贵族也有上进的人。

    被老板这么一描述,孙踏乔对四大公子更有兴趣了。

    “这其三,便是北侠花满城花公子了,此人*,但却以重侠义著称,本名叫花玖鸳,后因故城中满城的女子皆心仪于他,才有的绰号,花满城。”

    “是嘛!这么有意思啊!那还有一个呢?快说快说!”

    “这四嘛……”

    “店家!”空闷暗沉的屋中响起一声脆喊。

    正讲兴头上的老板一被打断,不悦地粗粗应了一声,待回头看清来人,面上即刻堆满了先前的谄笑:“哟,是紫姑娘来了!”正想迎上前还不忘回头照料孙踏乔一声:“客官,待会儿再过来给您细讲,您先随便看看,再有合适的,来回我一声。”

    孙踏乔也正听在兴头上,听老板承诺要继续讲,只好闲了心东看看西瞅瞅,无聊的眼神停在几处又瞬间飘过。

    见孙踏乔还是没意思回去,南星慌忙拽了拽孙踏乔的衣袖轻言道:“公子,回吧!”。

    孙踏乔挑了挑远山眉,四处又看了看,簪铺有一处熟悉的东西在孙踏乔脑中晃过,突地一亮。

    簪尾刻着两朵茉莉,相偎相依,干净,素雅……

    这!这不是……

    几个大步上前,刚颤抖着探出手,图不期然,旁边多了一只纤纤玉手,两只玉手皆停在那根木簪前,孙踏乔反射性地转头一看。

    仙鬓斜插金步摇,面似芙蓉眉似柳,婀娜腰姿软如蛇,肌肤赛雪疑是仙。

    明明屋子里光线刚刚还暗沉如化开的墨,一见着她,仿佛云破月来,耀眼十足……

    那完美无缺的笑容,愣是令见惯了度行云的孙踏乔也迷了神志,这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子,长得不食人间烟火,那美态真是任何的语言都无法形容……

    耳边闻得一声如玉坠瓷盘的脆音。

    “公子?”

    孙踏乔神志一醒,突然扭头,迅速一把抓住那根簪子,面带赧笑:“对不起姐姐哦,这根簪子我要了。”

    那女子顿时笑靥胜如花,微眯的眼睛像射出一清冷无比把把利刃,“姐姐?你知道我是谁吗!就管我叫姐姐!”

    孙踏乔闭了嘴只管傻笑,最好就当她孙踏乔是个傻子吧,一个正常的人该不会跟个傻子抢东西吧!

    “小女子名叫紫夜歌,是暖香楼的。”

    孙踏乔依旧傻笑,惹得紫夜歌心里涌上一股怨气,水润的美目一拧,像是要滴出水来。

    “你敢来吗!来暖香楼找我!”

    孙踏乔面上的笑意一僵,面前这美女受什么刺激了?

    “公子,回吧,回吧!”南星见状,拉了孙踏乔便要逃跑。

    笑话,她家公子可不是真正的男子,怎能随便进那种地方!

    “公子不敢吗?看公子如此相貌堂堂,竟是个鼠辈!”

    敢?不敢?奇怪,她为什么要那样说呢?

    “好!……”还没说完,便被南星一把捂住嘴巴。

    紫夜歌闻得孙踏乔答应了,展了柳眉,笑得风华绝代。

    “唉!公子!还没给钱呢!”

    老板刚追出去,远远传来孙踏乔竭力的呼喊。

    “崔家!来崔家再给!”
………………………………

第三章

    檐外的春雨飘飘洒洒,滑过屋檐,顺着树叶,自由落体浸湿了泥。

    偶尔飘进带了丝雨气的风,吹得人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方方正正的四合院,院中,栽了两棵枝叶茁壮的大树,左边的一棵是已开了小花的四季月桂,右边的呢,是八月银桂。

    树下,铺着整齐的草,经过细雨的洗礼,不约而同散发着春的娇嫩。

    下着细雨的空气中,夹杂着丝丝泥土的味儿……

    孙踏乔依旧一袭青衣,腰插一把山水折扇,恭恭敬敬立在崔老太爷的身后。

    “崔老,这就是你的干孙儿啊?”

    孙踏乔微笑的唇角颤了颤,干孙儿?在外过了十年,竟成了干孙儿……

    “是啊是啊,今日是特地过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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