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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仙妻横行-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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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如种种,都在说明:人的幸福与否,实在是与婚姻这种形式没有太大的关联。
因此,宁肖对于婚前与婚后的区别,也就没有进行过分析和比较。她觉得两个人在一起,感觉到快乐,感觉到舒心就行了,不必去追求着一种形式。
有位大文豪就曾如此说过:“我就这样地做了一个人,已经够满足了。人生的目的除了去享受人生之外,还有什么呢?”
确实,就应该这样活着,就应该这样在时间的流逝中让生命尽情绽放,还想怎样呢?因此,人最好不要把原本简单的问题复杂化。
针对过于隆重的婚礼或过于夸张的山盟海誓心存戒备,在华美的婚礼上信誓旦旦,不久以后就耐不住日常生活的煎熬,各奔东西,这样的场面实在是对人生的一大讽刺。
所以,对于婚姻,宁肖认为以平常之心对待,遇到了就那么相守着,日出日落,云淡风清,一直到老,这样就很好。
显然,程子扬跟她的观点有些相反。他觉得如果不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就无法向世人昭告:他是真正拥有着宁肖的男人。
同时,也由于身边的人大都支持程子扬的观点,宁肖就懒得废话解释了。反正,婚礼的所有事项她都不会去操心的。到时,她去做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就OK了。
宁肖的这种对待婚礼的态度,颇让程子扬有些哭笑不得。不过,他转而一想,也觉得宁肖这种态度没有错。作为很有可能是人界最高阶异能者的她,如果跟普通女郎那样,对于婚礼有着狂热的追捧,最先承受不了的就应该是他程子扬了。
这样的一番自我开解后,程子扬也就放开了,跟宁肖过起了真正的夫妻生活,再也不像刚开始那样,动不动就有些畏手畏脚了。
冬末的皖秦,依旧是那样的静谧。仿佛历经末世的颠簸流离,它反而变得更加稳重起来。所以,在一个清晨,程子扬就带着宁肖等人准备离去。
阴沉的天空,宛如那别离的伤情,拂不去惆怅与哀怨。别离的人总是向往宁静,却无法致远。
在基地外沿的河水依旧缓慢地流着,流走的是枯涸的泪,水却还在人的心头淌开。踏上脚下的石板青砖路,似乎每个人都不知道自己将要走向哪个地方。
雨还在渐浙沥沥地下着,让整个基地都是湿润润的。抬头看看天,觉得犹如憔悴的怨妇在低语生活的寂寞与空乏。
岁月遗留的痕迹,难以抹杀心中的沉痛。毕竟皖秦已经很古老了,古老得在无言地凝视着他们这些沉默的外来者,期待着他们对它们的沉思给予回应,让那生命中的痕迹能在那古老的门脸上点画着。
或许其他人知道下一站会是什么样的情景,但宁肖却是不知道自己将要去的那个地方会是怎样的。有时,哪怕别人能将下一站的情况给她说明白,可她就是无法想象出它的样子来。
此刻,屹立在面前的,都是一些古朴而静雅的房子,似乎是在期待她的到来,又似乎在埋怨历史把它给抹掉了,变为了失落的地方。
其实,华夏的许多基地在宁肖的记忆里已经慢慢地失落了,包括那极其熟悉甚或是非常重要的基地。
然而,在她的记忆里,对于古老的房子还是不陌生的。毕竟穿越之前,她曾在非常古老的房子里生活过上千年,那可谓是刻骨铭心的记忆。
看到面前这些古老而又荒废的房子,她的心里不由得产生一阵阵剧痛。她想这或许是来自对岁月沧桑所沾染的伤痛吧。
为何如此呢?她只是一个过客而已,但或许更多的是因为看到了家的形象,在这里看到了一个家的缩影在向她诉说着它的人生吧。
记忆在抹杀着她的岁月痕迹。许多的日子里,她似乎差点儿找不到生活的支点。秦皖这个古老的地方,没有喧嚣,亦没有尘世的浮华与躁动,总是在维护着自己岁月沧桑的形象,让一切顺其自然。
“老大!”就在她感慨的同时,秦叽领着一大帮子的人突然前来送行了。“你怎么连走也不打一声招呼啊?”
“嗯——”程子扬接过他伸来的手,紧紧地相握着。“你可要好好保重自己。你头顶上的山头也实在是太多了,可要谨慎处理啊!”
“是,我会尽力把皖秦打理成你满意的那派景致!”秦叽在做着保证。
“一定要保护好这些老东西,”程子扬手指着面前的老房子,在嘱咐着。“这可是华夏盛世所能留给后世子孙为数不多的遗迹了。”
“我明白,你放心!”秦叽松开手,向程子扬敬了一个军礼!
“劳驾了!”程子扬亦还他一个军礼。
静是青灰色的墙与青白色的石板街所散发出的清幽气息,如炊烟,如雾气,飘散而去,是源于时间的脚印深处之外的冷落痕迹。
此刻,街道依旧是宁静的,古老房子给予人的只是对历史的回忆,随处可见。然而,由此形成的小街却没有了那种热闹与浮华,而是有着一种与农村混合的质朴之感。显然,这是末世在给它留下的印记。
不过,它不被外界的喧嚣与烦杂所染指,依然清纯地保留了古老的沧桑容貌。在屋檐下走过,石板上的水浸透了每个人的鞋子,沁凉却不感觉到冷。
有些房子已经无人居住了,有些已破烂了甚至有些瓦片都已去掉一半了。据在这里人说,有些房子的主人已经不在了或已经搬走了,房子也就失修了。因为这地方位于皖秦的外沿,是僵尸在进攻基地时最先放弃的地方。
了解到这些房子的历史,宁肖和程子扬独自地站在一座已经荒废了的院子里,看院子里的砖与瓦,虽然没有富裕庭院的斗拱飞檐、雕梁画栋,没有门上窗上的镂空雕花,图案繁复,却有着庭院的古朴质性,有着庭院特有的美丽。
现在,都已无人居住了,觉得甚是可惜,这院子也就更显得疲惫与苍老了。
依稀飘着细雨,天还是阴沉低暗,院子四周寂静,惟有雨散落的音符了。在院子里,还有一棵苍老的桂花树,花已经凋零了,可是还有些迟来的,还在那里散发着扑鼻的幽香。
树不再枝繁叶茂了,稀少的枝叶与这座古老的庭院正好契合吧,零散的花,枝叶掩不住它的芳香,让这院子的苍老又添了一层。
院子里的物什一片狼藉,更觉荒败。枝叶向房子的屋檐延伸,花儿开了,可是看的人却不见了。谁在看呢?天在看?古老的房子在看?荒废的一片狼藉物什也在抬头瞻望?
风雨过后,这里还是一片沧桑落寞,小花只是让给历史瞻仰、思忖罢了。
在夜色临近时,程子扬这一行人悄然地离开了这座古老的基地,暗淡的夜色将皖秦深深地笼罩着,在诉说着苍老的历史。
“说实话,”程子扬在悄悄地宁肖说。“这么古老的地方,跟那么富有活力的秦叽,还真有些不太搭配。你说,我这次的安排会不会有误?”
“怎么会呢?”宁肖就如此回应着。“这儿可是秦叽的祖居之地。他在这儿根深蒂固。你让他回到这儿来,无异于鱼儿归入大海,马儿回到了草原。”
“从某种意义上讲,他在这儿打理一切时,要比翁秘等人不知要轻松多少倍!”
“你说的也是!”程子扬这才点头表示着千万。
这次,程子扬就没有乘坐飞机,而是领着长长的车队,离开了那些古老的房子,苍老的桂花树,砖石瓦砾。当然,在车队背后的岁月深处,这些古朴的遗迹依旧要开着花的。百;镀;一;下;“;末世:仙妻横行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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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偶遇
一路上,宁肖就听人说,这次前往的基地——房海,很有可能是巡视组的最后一站。视察完房海,整支队伍就将返回京城,将在宏观上对华夏所有的基地进行调控。
听到此种种,宁肖也就明白了程子扬为什么舍弃飞机,而要搭乘汽车前往房海基地了。既然是最后一次巡视了,那就得慢慢来。
很快,车队在某一处地段停了下来。
面对着这一处没有任何修饰,也未加丝毫包装的历史古迹,人们最先想到的是什么呢?是岁月的沧桑,还是历史的凝重;是怀古的幽情,还是无奈的寻觅。
站在那一段古长城跟前,宁肖在如此奇思妙想。
其实,这太阳炎炎,萋萋芳草间的长城,实实在在是一段嶙峋的石墙,早已被人遗弃在荒野之中。
残垣,乱石,芳草,野花。
这些石块相当的坚硬。五级异能者的宁季肖,需要狠狠地踢上一脚,才能吃饱了没事撑得慌地将其中的一小块弄成碎沫。
历经了无数岁月的风雨,石块的棱角依旧是那么分明,连一块小小的片石都纹丝不动,甚至是牢不可破。
这时,一个声音从古老的历史中流传下来,那是从一位学者的嘴里从容地流淌出来:这是最为古老的长城,是始皇帝的曾祖父所建的长城!
真的吗?
真的,以史书里白纸黑字为证。
三千多年前,在华夏这个大舞台上,诸候们正在战火中纷争。始皇帝的曾祖父灭了蛮荒之王后,又接连战胜了好几个强国,为防御草原民族的野蛮铁蹄,就修筑起了这道长城。
现在,历经数千年的风雨,但遗迹犹存,在苍茫的漠野中时隐时现,而这段长城保存得最为完整。它长约百米,全由自然石垒彻,墙壁既无引泥,又无白灰,被称之为干彻墙。
墙上呈现出不规则的百眼千孔。这遗址高2米,宽3米,如一条小龙,从沟底爬上了沟坡……
斜靠着这残破的长城,岁月的风无遮无拦地向程子扬吹来,呜呜咽咽,如泣如诉。在让他的心灵在感受着地老天荒与历史的真实。
战马嘶鸣,刀戈撞击。遥想当年,华夏的祖先们为争夺生存的空间,在这里发生了多少次的战争啊?在弥漫的狼烟中,在凄凉的羌笛中,在孤寂的胡笳中,在铁衣寒光中,推动着蹒跚的华夏步履,向前迈进。
由此,在这里留下了人类的进取精神与文明的火花。尽管,它已经成为了今天的废墟,但上面处处挽结着历史的残丝颇缕,如实地映现着厚重的岁月。
历经末世的风云,程子扬常会感到惋惜和遗憾。而在此时,一切都烟消云散了。因为历史是生生灭灭的历史。历史是兴兴衰衰的历史。
没有废墟的历史是残缺的历史。面对残缺的历史,它只能让现存的人类不辨沧桑而显得无所适从。只有在这遗存的废墟上,人们才可以真切地透视到那远逝的时空。
宁肖走了过来,主动地将手伸入到程子扬的手中,去感觉他那微微的颤抖。
“肖,”他紧紧地握住宁肖的手,在低沉地喃喃。“华夏不再需要长城了!各基地之间也终于完成了分权割据。我似乎完成了末世交给我的使命!我终于可以无愧于自己了。”
“不,”宁肖抬起头来,眼睛凝视着他。“你只完成了华夏交给你的末世使命,却没有完在上父交给你的使命!”
“什么意思?”程子扬揽住了宁肖,很是认真地询问着。“肖,你能说得明白一些吗?”
“唉,”宁肖将头靠在程子扬的胸前。“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连灵乌也猜不透是什么……我只能这么告诉你,你在末世的使命还没有完成!”
“当然是没有完成了,”看到了宁肖眸中的不安和惶恐,程子扬就只能用转移话题的方式来安慰着她。“瞧,我们还没有举行婚礼,华夏还没有做到真正的完整统一。我要做的事还有很多呢!”
“嗯!”宁肖也不再多说什么了,只是将头颅埋进他的怀中。反正,不管未来将是何等的险滩恶途,她都会陪着他走下去。
断壁残坦中,两个人就是如此地相拥在一起。恍如无数岁月之前,他们的最初相遇。
在一个春寒料峭的下午,车队终于来到了房海基地的外围寒山寺。
穿过石板路小巷,站在枫桥桥头,抬眼即可见碧瓦黄墙的寒山寺坐落在绿树丛中,古老的飞檐翘角依然灵动,高高的普明塔耸立在灰色的天幕下,庄严肃穆。
“自古,房海就以地灵人杰而着称,”程子扬在跟宁肖一边走,一边解释着。“所以这块基地的统辖区域相当的庞大,人口也众多。”
“但是,房家却有着极其严格的传承制度,不像田家那样乱成了一窝粥!从某种意义上说,房候即使不回来统管房海,也无损于房家对我程家的忠心。”
“但是,我所制定的基地领导人必须是五级以上异能者与五级以上僵尸的搭配,我还是希望能落到实位。因为只有这样,其他的基地才无话可说。”
“这种平衡之术,”宁肖笑了,回应着。“你用来竟如此自如!”
“呵呵,”程子扬用头轻轻地碰碰宁肖的额头,毫不谦逊地说。“没有办法,生来就如此!”
“哦!”弄得宁肖只能翻翻白眼。
这时,寒山寺内,青松翠柏,曲径通幽。大殿里供奉着五百罗汉像,宝相庄严,熠熠生辉。似乎丝毫没有遭受到末世的摧残。这颇令外来者感到惊奇。
“这寒山寺存在着奇门循术,稍不注意,就会身陷囫囵之中。在末世之前,我房家加大了对这地方的修建,筑有能容纳万人的尸窟。”
“这是我房海与其他基地最大的不同之处,”房候也在给众人解释着。“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玄门的发源地就是我房海。”
此话一出,就是再不甚明白的人,也知其然而所以然了。
这也让一些人感到失望。多年前,他们诵读那首着名的《枫桥夜泊》后,寒山寺就应该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脑海里:
波浪拍打着岩石;远处,悬崖壁立;绝壁上,兀立着一座孤独的寺庙;在一个萧索的深夜,寺庙的钟声划破清冷的夜色,传至落第士子的耳畔,引发千古咏叹……
如今到此一游,方知那不过是他们一厢情愿的想象罢了。
“玄门?”听到这个词,宁肖不由得微微皱眉。因为她实在对这个门派不感兴趣。
“你不要想得过多,”程子扬清楚她的想法,就安抚着她。“历经末世的杀戮,玄门中存活下来的人已经寥寥无几。论资历和道行就是在我跟前,也会连辈份都排不上了。”
“那你还想扶持玄门吗?”宁肖抬眸,在淡淡地询问着。
“既然末世已经选择了异能者,”程子扬牵过她的手,很明确地告诉她。“那么玄门的历史使命也就应该终结了。”
“哦,”宁肖这才感到心安,任他牵着自己前行。
“当……当……”
这时,一阵钟声悠悠地传了过来。
在钟声里,人很快精骛八极,神游万里,当即就脱口而出:
月落乌啼霜满天,
江枫渔火对愁眠。
姑苏城外寒山寺,
夜半钟声到客船。
这是一首脍炙人口的名诗。其石刻的碑文就陈列在寒山寺内。让寺内的那一口钟声也穿越了亘古,流传至今。
然而,宁肖的眼神却发生了微变。灵乌也从空间里跑了出来,嘴里嚷着:“这钟声好奇怪哟!”
“哦,”听到这些的房候,也不甚在意,还在作着解释。“寺内的那口巨钟有一人多高,外围需三人合抱,重达两吨。钟声宏亮悠扬,余音袅袅。”
“据悉,那钟声能‘降伏魔力怨……闻钟声,烦恼清,智慧长,菩提生’,但就是不知是真是假!”
就这样,所有的人就都想去看看那口钟。但宁肖和灵乌却没有移动半步。程子扬很想叫宁肖同行,可灵乌却飞到他的肩上,跟他低语了几下。
他的脸上顿时露出惊骇的表情来。他不由得望向宁肖,嘴里在说:“不可能,那只是一口钟!”
“呵呵,”宁肖冷冷一笑,在毫不留情地指出来。“我的小香还是一口炉呢?”
这下,程子扬无话可说了。
“宁肖,”灵乌就在征询着她的意见。“那你说我们要不要进去溜达一下?”
“这个吗?”宁肖微微垂眸,思索了片刻,便摇了摇头。“算了,它也没有做坏事,就留它在这里抚慰一方百姓的安宁吧!”
“好,那就听你的,放过他了!”灵乌打了个哈欠,就扑腾地飞回到原来的空间去了。
“肖,”程子扬在探讨着。“我才刚感觉到了空气中有一丝搅动。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在动,没想到,竟是预示着……”
“嗯,这是在告诉你,附近有妖孽存在!”宁肖就很有耐心地跟他解释着。“一般异能者和普通人听到那钟声,没有感觉到什么。但在我们这些超高阶的异能者听来,却不是正常的钟声了,那里面含有一股灵气!”
“哦……”程子扬这才算是明白过来了。他回味了良久,才向宁肖笑道:“看来,我以后得加强这方面的训练了。否则,就会跟小白一样,危险来临时,什么也不知道。”
“不急,”宁肖握住他的手。“你得慢慢来。待时日长了,你自己就会有所感悟。到时,无需我们相告,你自然就会知道了。”百;镀;一;下;“;末世:仙妻横行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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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房家
按理说,作为四胞胎里最小的一个,宁季肖应该是活得最为轻松的一个。因为所有的事都能由比他先出生的那哥三去扛,去做,更何况前方还有一个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的老姐。
哪曾想,他进入到异能五级之后,要他做的事是越来越多,而且还要逼着他学这学那的东西也越来越多。为此,他曾找老姐哭诉过。老姐也费力地为他争取过,但都没有用。
理由是在华夏,五级异能者太少,他不能浪费自己的才能。这让他欲哭无泪。早知道如此,他就不应该争强好胜,干脆就跟老三一个样,在四级异能那儿耗个老长时间。那样,谁也不会这么盯住他不放了。
这不,才来到房海没有多久,宋戴就逼着他要为春天写点什么。于是,他的心就得为此沉淀很久。当发现春的第一缕阳光洒落大地,枯萎的枝头发出鲜绿娇嫩的芽儿来时,他就知道自己到了非动笔不可的地步。否则,前方就会有不好的果子在等着他去品尝。
于是,春的一粒种子,就在心灵的沃土里蠢蠢欲动,继而破土而出,探出鲜绿的脑袋,然后慢慢地,舒展开了腰枝,在明丽的春光下,闪烁着清亮的晶莹。
忽地,在这闪亮之中,宁季肖感觉它好像一盅陈酒,由最初的朦胧浑厚,在季节的交换之间,凭着时光的洗浣,变得醇烈而清澈,若真能轻轻啜饮一口,想必定如一潭溪水般的甘甜酣畅。
就这样,他在白纸的顶头写了一个题目——《记春》。可是寥寥写了几句后,他就搁浅了。心湖又被一场意外的邂逅激起了星点涟漪。
房家对于程子扬等人到来,表示了热烈的欢迎,还把他们安排在房海最好的地方住宿。当然,与住宿的地方一墙之隔的,就是房家大院。
这日,房海就邀请相关的人员,穿过那一隔小月门,来到了房家大院中最为优美的所在。一进入此地,宁季肖就沉迷其中。它幽香,青葱,宁静。更令人欢喜的是,它还有着一个同它一样玲珑剔透的名字——琥珀潭。
在这里,宁季肖感受到的是一种由内向外散发出的清凉,身心轻盈,若临仙境。一缕缕槐花香,随风飘动,萦绕周身,在眼前,在耳旁,在唇上跳跃。抬起手轻闻,连手上都有香味了。
这香才是属于春的香,去除了那浓烈的馥郁气息,素雅恬淡,翘首昂立。这香味是春姑娘温柔的手,那潭中碧绿的波光是春姑娘眸子中的晶莹,是她低吟浅笑中的银铃。就这样,人就像遁入春的梦中,走进了一段槐花飘落的时光。
这是一片不需要买票的景区,只需拾起地上的一片翠叶,向春发出诚挚的邀请,就可以和她手牵着手,一起进行一场青春的洗礼。
在这里,每个人都可选择任何一种方式和心情与春相会。既可以从景区旁的路上匆匆路过,也可以在沿院墙的幽折小路上踱步徜徉。但不管怎样,在这里,都不会同春错过。
她或是站在树丛中对人浅笑欢望,或是同人并排坐在湖岸上的木制凉椅上。春,实质上自从日历上的那一页翻开开始,她就无处不在了。
然而,在这基地的其他地方,宁季肖却只能捉风捕影。只有在这里,才有幸一睹春的芳容。
“真美!”就是一向不多语的宁肖,也忍不住地发出了如此的赞叹来。
“是吗?”在她身边的程子扬听到这话,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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