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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仙妻横行-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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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坛公园的银杏林,比金银潭的那片更加古老,据说有些是建设地坛的时候就种上了,要知道那可是在千年之前。所以,那儿也堪称为最古老的银杏大道。
京城大学西门的两株巨大的银杏古树,已经成为了京大秋景的标志。青年学子可谓是流连其间,足以堪为最具书卷气息的银杏大道。
京城作为六朝古都,遗有大量的寺庙建筑,有着“寺庙之多甲天下”之说。而在这些寺庙中,大多有古银杏相伴。特别是潭柘寺的古银杏,巍峨屹立在寺内的毗卢阁殿前东侧,其郁郁葱葱的绿冠高达30多米,距今已有两千多年了。相传,在最后一个王朝中,每换一个皇帝,它都要长出一条小干来,久之与老干重合。为此,那位堪称最为长寿的皇帝就此御封这棵古银杏为“帝王树”。
这天,宁宗南就带着妻子和宁季肖前来观赏这棵“帝王树。”
“听说你曾去程家大宅呆上了一阵子,”宁宗南一边观赏着这古银杏,一边在询问着宁季肖。“怎么样,那地方适合你姐吗?”
“爸,妈!”宁季肖不由得摸摸后脑勺,竭力地在搜索着能让老爸老妈宽心的词儿来。“怎么说呢?说实话,那程家大宅真的是房子大而多,人也多,可当家主事的人只有那么几个。”
“我姐的个性,你也知道,是个能管事就不管事的人。程爸和程妈的性子,你们也了解,更是两个不喜欢多事的主。姐夫手上的事多,也不大管宅里的事。所以,在宅里拿主意的只有程爷爷了。”
“程爷爷是行伍出身,管起事来就跟老爸你一样,相当的严格。所以,我感觉姐适应得还相当不错!”
“孩子他爸,”马秀云也开口说话了。“现在这个世道,比以前更加男女平等了。女人只要有了一份事业,能够自己养活自己,就不用担心婆家的责难了。再说了,老连长和嫂子的为人,我是相当信得过的。他们不会对肖儿不好的。你就别担心这个,害怕那个了。”
“另外,”说到这儿,她的脸上流露出满意的神情来。“子扬对肖儿是真的很不错!瞧瞧,这么忙了,还要抽时间把婚礼给办了,真的是很不容易了。”
“唉!”听到妻子如此的劝说,宁宗南只得叹了一声。“没有办法啊,程家的门第太高,我担心肖儿遭了罪,也不敢告诉我们一声啊!”
“爸,你这是多虑了,”宁季肖没有想到老爸会有这层忧虑。他连忙安慰着:“我姐是何等的厉害。在程家,我姐的异能等阶最高,程爷爷最低。所以,我姐一般很少开口说话。但她一旦开口,程家所有的人都会竖起耳朵听的。”
“哦——这就好!”听到这话,宁宗南这才稍微地放下心来。
“那我们明天还去拜访程家吗?”见到丈夫的神情缓和下来,马秀云趁机询问着。
“去!”程子扬给予了肯定的答复。“不冲别的,就冲着程老爷子,我们也得登门拜访啊!毕竟他是真正的长辈,而且还德高望重!”
“那好,我来引路!”宁季肖也笑嘻嘻地插着话儿。
“对了,老三呢?”直至这时候,宁宗南才想起自己的三儿子来。“怎么,他还在晋级吗?”
“嗯——”宁季肖连忙点头回应。“五级的晋阶非同寻常!尤其老三还是水系异能者。姐说了,得有很长的功夫才能晋阶成功。”
“哦,原来四级晋阶五级,是这么的复杂和艰难啊!”对此,宁宗南深有感触地回应着。“也难怪我卡了这么长时间的脖子,也毫无进展!”
“爸,”这时,宁季肖又像想起了什么,在提议着。“趁在京城的当儿,你抽空去去我们的异能学院吧!那儿有好多四级异能者,去了我们那儿一趟后,就开始晋阶五级了。”
“你得去试试啊!想想看,晋级那么艰难的老三,都能晋阶五级了,你还在四级里磨蹭着,好意思吗?”
“砰,砰砰!”这话气得宁宗南当即上前就给了宁季肖几个爆栗。
“你就有好意思啊?在祁连,什么事都不管,全部都丢给你老子来处理,”然后,他厉声呵斥着。“你让你老子到哪儿抽出时间来提升异能啊?”
“爸!”宁季肖连忙捂着头上的红肿处,无奈地提醒着。“我这次来京城,就不想回祁连了。姐已经把异能学院交给我打理了。所以,如果你不晋阶五级,姐夫就有可就要派一位五级异能者去接管祁连了,另加一位五级僵尸!”
“嗯——”听到这话,宁宗南默然了:是啊,如果他现在还不能晋阶五级的话,程子扬是完全有可能另派一位五级异能者和一位五级僵尸前去管理祁连的。
马秀云则是站在一旁,含笑地注视着丈夫和儿子之间的对执。她的等级太低。当丈夫和儿子谈论的不是家事时,她就插不进话来了。不过,她似乎并不感到尴尬,反而觉得这是一种温馨,是一种天伦。
在京城,还有一处值得推荐的欣赏银杏胜地,是在三里屯西五街东段,地处京城基地管理中心的腹地。尽管紧邻东三环城路,但却是喧闹繁华中的一片净土。
去过那里的人,都永远无法忘记从路口转过来看到的第一眼金黄——难得的是明媚的阳光,清透的蓝天和徐徐的微风都配合得恰到好处,好像它们都是商量好的,缺了谁都有遗憾。
这里没有金银潭的绿地毯,却补充了那永远笔杆条直的“橄榄绿”。从来都不苟言笑的他们,此时执勤的脸上也都多了几份生动,偶尔也会小声相互打趣。
当站在街口放眼望去,这里的银杏树满目金黄,一派华美,让人霎时感觉到了春天般的生机和秋天里的厚重。
它们的枝条是完全交错开的,如芭蕾舞演员在树上跳着交叉的炫舞;它们的叶片是扇面状的,就像一只只幼儿肥厚可爱的小手,每当风来之时就兴奋地拍手相庆。
银杏树的果实也像熟透了的荔枝一样,圆圆的、浅黄的,密密麻麻结满在绿荫下,叫人想跳起来,采摘一粒放进嘴里。漫步街头,行人就如同走在一条金色的道路上。听着耳边响起“沙沙”悦耳的足音,眼中浏览金灿灿的银杏叶,就如行走在画卷中,行走在诗的意境里,真是最惬意的一件事。
此刻,宁肖和程子扬就漫步在这金色的道路上。
“爸妈都来京城了,”程子扬在跟宁肖商量着。“你看,我们要不要晚上单独去拜访一下?一家人可是很难得这么聚在一起的。”
“好!”宁肖点点头,表示赞成。“不过,我们得提前告知他们一声。免得他们有事!”
“嗯——你那儿有灵乌的消息吗?”过了半响,程子扬才如此地询问着。
“还没有!”宁肖是很快地给予了答复。她知道程子扬的忧虑是什么,就安慰着他:“你放心,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如果真有什么,他早就回来找我了。毕竟关于禁制之内的问题,他还是小白一级的。”
“尤其是对封印,他是相当地不精通。如果发现封印有问题,他只能回来找我想办法解决!”
“也是啊!”听到宁肖如此一说,程子扬紧张的心情也就渐渐地松驰下来。毕竟现在还有许多末世遗留下来的事情亟待解决,如果再迎来灭世的泰山压顶,光想想,他都觉得呼吸困难!百;镀;一;下;“;末世:仙妻横行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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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会议
会议能够而且必须是建设性的和有用的。但是,人们还要考虑到它可能面临的风险,以便积极地去避开这些风险。
在这里,就能举出九例糟糕会议的可能后果:浪费时间,浪费金钱;分散了对更为重要的任务的注意力;减缓进程,延误行为;挫伤士气,成为夸夸其谈和争执不休的舞台;滋生办公室的政治;造成嘈杂和混乱。
最终的结果,就是做不出什么好的决策(或者是错误的决策),或者是痛哭流涕,耗费了金钱和时间,以及人力。
尽管糟糕的会议会成为一场灾难,但好的会议在具体的实践中,却不只是有用——人们需要这样的会议。
会议开得过多或过少,都是错误的。对大多数人而言,会议是大有裨益的(这还不一定包括会议的商业动机)。
比如,会议可以:使人们获得最新信息;创造与他人共处的融洽氛围;提供被倾听的机会;成为社交聚会;提供与组织中其他职能部门的人接触的机会;建立正式工作之前或之后有用的非正式交流;增加人们露面的次数和扩展社会关系的机会;扩展经验范围,并成为一个学习的机会。
但要记住,人们是很容易抱怨会议的。但这仅仅意味着他们参加的会议是糟糕的或与他们毫不相干的。好的会议不管是对他们自身的利益来说,还是对提高整体士气来说,都是有利的。
尽管这是一场悠关整个华夏未来发展趋势的代表大会,但是对宁肖的吸引力还是不太大。此刻,她满脑子考虑的是,灵乌何时归来?如果他再不出现,她得用什么法子去搜索他的踪迹。
这是一个无所事事的下午——然而,最近的许多个下午何尝不都是这样度过来的。宁肖坐在大礼堂里,聆听着又一场遥遥无终的报告会,手脚渐渐地疲软萎缩。
而演讲者更像是一个抽气筒,或类似水蛙、乙肝病毒之类的生物。他演讲得何其勤奋,声音嗡嗡地回旋,不懈轰炸下面的这些毫无防范的乌合之众。
所有的人都只能忍耐着。最深刻的忍耐,放弃了辛酸的表情,一演而变成琐碎的动作——从桌子面摸到椅子背,目光追逐着针尖或尘埃,听觉病态地敏锐,可以听到几百人汗毛孔在气咻咻地一开一翕。
这是演讲者大而无当的话题,将人们驱赶到了一切任凭本能的细微去感受。
在这礼堂里听报告会,永远给人以盛夏中午、在尘土飞扬的路上行走的感觉,或是在南方六月份,洪水淹没了城镇,人们都枯憔地坐在屋顶,浊黄的水流带着一只死鸡或几
片菜叶飘过。无数漩涡不断消失又生成,水声滔滔不绝,目光偶尔相触的人们抱着最后一件家宝,默然无语……
可是,人们得感谢那场洪水。因为它总是重新调整了街区的人际关系——它冲毁了家与家之间的藩篱,淹死了几个胡搅蛮缠、懵懂无知的孩童。母亲们嚎了几声就收住嗓子,站在屋顶踞起脚尖。这次,她眺望到更多人的命运。
被洪水分割的人们,从心里涌起一些温柔的爱情,它表现为等待、祈祷与哭泣。
这一种踞于死亡之上的爱情,像一束光照亮了无聊而琐碎的岁月——被笨重的物质与观念所
压伤的时间。
一场灾难,如果没能成为澄明生活的转折点,至少它是一座纪念碑——使命运一变而为沉重
、多余、辉煌……
正如人们要感谢一场洪水一样,宁肖他们也得感谢这样一个漫长如世纪的报告会。
遥遥无终的消耗,但他们觉察到了它的必然性。它必然以一种人生的隐喻出现,嘲弄着他们,这是无聊对无聊的反戈一击。
这时,台下有了许许多多的嘈杂声音。
一个说话人兴奋而审慎地握着身边人的胳膊,轻轻地摇动,唤醒对方对自己每一词语的注意,迫不及待地要把一生都倾注进此时几句窃窃私语,做个无私热忱的交付,虽然可以想象那几句话多么平淡无奇,但他的姿态是那么动魄惊心,使他人无法不抱以关切—至少是同情。
他的表达欲超过判断力,以致不能发现听者大雪封山般冷静的漠然——听者半睡半醒,为自己成为受关注对象而满意地哼哼,他同时听到了台上人每一个错误的鼻音、风扇的呼呼、异性搔腿肚子的声响。
非法演讲家的音节匆匆流逝,和其它杂音汇成听者恬然的内心之外一把沙哑走调的二胡。
嘈杂之声此起彼落,嘴是兼爱的墨者,耳是无为的道家。礼堂之中的人好像早已同谋了一个下午必须虚度,只是既然在礼堂里,就不妨姑且以投合气氛的方式来处理,这种意思总括起来就是——
人们一定要无聊到感觉不到自己无聊的地步,否则就太无聊了。
“姐!”
就在这种无聊声中,宁肖还是捕捉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她抬头一看,发现是宁季肖。
“什么事?”她悄声地询问着。
“姐,听说老三走出了密室,”宁季肖也是悄声地回应着。“他应该晋级成功了。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哦——”宁肖听得有些心动。可是,一看到坐在主席台上的程子扬,她只得摇了摇头。灵乌护卫程子扬可谓是尽职尽责。她不能与他相差太多。“这会我得开完啊!”
“那好,姐,”宁季肖也不是非拉着宁肖前往不可。所以,他就如此回话着:“这会我就不听了,先去看看老三!”
“去吧!”宁肖挥挥手,表示着同意。
此刻,台下的嘈杂声同时涌起,淹得正统的演讲者只剩下一个载沉载浮的头颅,尽力往上冒,苦苦地张大嘴呼吸着空气——只是无声的图像。
稍停,不知是出于一致的同情,还是突如其来的惶惑,台下的声音收敛得干干净净,显得演讲者的声调振作一倍的自信与清亮。
于是,惊讶的倒是台下人自己,互相观望,喷!一张张突然瘫痪的脸,
像漏斗里的沥青,以几乎不可辨的细微速度往下滴垂——全无新意。这寂然无声的听众席,恰似潮水刚刚退去的沙滩,贝壳们发现了彼此既拥挤又孤独并且可谓丑陋的存在,都不乐意,于是,哗!潮水又涌上来,把每个人都淹入一体的安全感之中。
正是在这些起落里,催促着关于得救的设计。浮到声浪上的人,假如他捉到一个救生圈即自己坚强、独立的幻想,那么就可称他为洪水中一个已经脱离险境的人。
日常的话题与物件如洪流中的垃圾一样,显得鄙陋、无足轻重。另外,假如这时他头一撇,发现另一束完全绝望的目光,那么两个人的绝望便完全能够碰出希望来。
的确,屋顶上的这个人没有投水是因为他看到另一屋顶上抱膝而坐的那个人……
许多个庸庸碌碌、乙型肝炎的下午,人们听着同一场的讲演,头总是被吊扇吹得有些昏昏欲睡。但是,渐渐人们有了一些信心。信心的出现与消失,人们难以把握。人们在延宕着自己的行动,只是为了保存这一个微小的、看起来还算是纯洁的信心,我们还希望看到另一双绝望的眼睛……
日复一日,人们携着一种轻灵、愉快的优虑与期待来走路,谁说这不是一个改变——或一个关于改变的暗示呢?
这或许才是会议给予人们最终的目的吧!
“宁肖!”正被会议逼得进入昏天暗地当中的宁肖,突然又听到有声音在叫唤着她。
尽管这道声音是相当的熟悉,却足以让她精神为之一振。她顺声往自己的肩膀上一瞧,惊喜地低语:“灵乌,你终于回来了!”
“啊!”灵乌就站在宁肖的肩膀上,也悄声地回应着。“我回来了!”
“情况怎么样?”宁肖拿出了寒冰籽,让灵乌啄食。“你不要急着说清楚。先吃点东西,再慢慢道来。”
“嗯嗯!”对此,灵乌表示非常赞成。于是,他畅快淋漓地享受了一番寒冰籽。
“唉,”结果,吃足了寒冰籽的灵乌,还是来了一番长叹。“情况非常的不好!”
“我在深海之渊搜寻了许久,发现主上(造物主)布下的封印尽管威力还在,可禁不住那边的家伙不停地来骚扰啊!”
“哦——“宁肖似乎明白灵乌的意思。“可惜,我现在异能等阶太低,无法划破虚空,前往深海之渊一探究竟啊!”
“这个不急!”灵乌扇动着翅膀,在回应着宁肖。“我现在最迫切的是想跟神界、阴司等各界面取得联络,征询一下主上布下的这道封印是永久的封存,还是到了一定的年限,就会自动地解封?”
“你也知道,永久的封存是意味着过一段岁月,就会有家伙去自动地加封。如果不是永久的封存,那就意味着灭世之战很有可能要重新燃起。”
“我去试了好几下,发现人世通往各界的通道依旧呈封闭状态!宁肖,疏通与各界的通道将是我们当前最急于解决的事情了!”百;镀;一;下;“;末世:仙妻横行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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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婚礼
结婚是人生的一件大事。它既是对青少年时代的告别,又是对新生活的开始。新婚夫妇将由此建立家庭,成家立业,生儿育女,挑起生活的重担。
正因为结婚有着这样的含义,地球上的很多族群在结婚时都要举行隆重的仪式,以此表示对未来生活的祝愿和祈求。这种隆重的仪式,就被称之为婚礼。
在这个人世,各个族群的婚礼又有着各自的不同。在同一个族群中,位于不同地区的人们举行的婚礼也各有不同。在同一族群同一地区的人们,因其历史发展的长河中,婚礼也呈现出了不同。
其实,婚礼一直在发展着,变化着。甚至从婚礼的演化中,可以隐约地看出人类婚姻的演变,人类家庭的发展和人类前进的脚步。
单从婚礼的仪式上,就可以看到古老的习俗,挖掘出它的深刻的含义来。
人类什么时侯开始有婚礼?这很难从文字上找到记载。不过,可以从考古学和人类学中找到某种启示。
在原始社会晚期的一些墓葬中,开始出现了男女同穴。从死而同穴,就可以推想到死者生而同室。从婚姻的相对固定,就可以推测这时的原始人开始有了家庭,也可能有了原始的婚礼。
在早期的母系社会的古人类遗址中,男女是分葬的,可以设想,母系社会中只有氏族,没有家庭,因此也必然没有婚礼。
婚礼,是人类社会发展到一定阶段,婚姻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
在当今世上,依然存在着不知婚礼为何物的民族。在他们那儿,从来没有人举行过婚礼。两个人的结合,只要男女双方同意就行。结合很容易,分手也方便,因此婚礼就没有什么意义。
由此可见,只有当婚姻摆脱了群婚、对偶婚等不稳定的阶段,趋向于相对稳定时,才会产生婚礼。婚礼的产生与家庭的产生是紧密相连的。
由于宁肖对婚礼的不太热衷,让程子扬感到颇为恼火。宋戴就想办法找到了一位专门从事华夏婚礼研究的老学者。让他专门给宁肖讲授了一天的有关婚礼在人类历史上的演变,以及婚礼举行的必要性。
这位老学者是一位治学非常严谨的人。所以,他还真的把宁肖给扣在办公室里,给她讲了一大堆有关婚礼的变革,直至宁肖认为婚礼不是可有可无的,是非举办不可的为止。
于是,宁肖就向老学者提出许多问题来。不曾想,老学者竟然回答得有理有据。
例如,最原始的婚礼是怎样的?显然,这已经很难查考了。但肯定是非常简单的。据老学者说,他曾在某个很原始的海岛上,看到那里的人们举行婚礼时主要的仪式就是燃烧火炬,另一个仪式是新郎要伏在新娘的膝盖上。
这种婚礼看起来很简单,但又很具有意义。第一,火是原始人征服自然、改造自然的第一件战利品。学会用火的喜悦,长久地停留在人们的记忆里。火曾经照耀过原始人的生活之路,给他们带来温暖和光明,人们也希望火能继续照耀他们婚后的生活道路,驱走黑暗和妖魔,给他们带来希望。
第二,婚礼的产生是父系社会代替母系社会的结果,但是初期的婚礼还摆脱不了母系社会的烙印,对女性的崇拜还深深地印刻在每个男子的脑中。新郎伏在新娘的膝上,这不只是表示他对妻子的体贴与温柔,更是表达了他对女性的崇敬。
不过,这位老学者又将话头一转,由结婚直接转变为离婚。
因为婚礼是结合的开始,一个新的家庭由此诞生。但是,原始的婚礼却是离异的开始。他说在太阳阿三那儿的某个族群,女孩子一经成年就要与男人举行婚礼。不过,这种婚礼过后,成婚的男子并不能成为丈夫,女子也并不能成为妻子。婚礼的举行,实际上是自由生活的开始。婚礼一过,夫妻关系马上就结束。
这种名义上的婚礼,双方并不保持夫妻关系。但是,当丈夫寿终时,如果“妻子”还活着,她要为“丈夫”举哀,她的子女也要为这个名义上的“爸爸”举行追悼仪式。而真正与男子有过夫妻关系的妻子,却并不参与追悼活动。真正的亲生子女,也不会过问父亲的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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