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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仙妻横行-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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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卖官鬻爵就变成了味,性质发生了变化,与其初衷越离越远,成为各个王朝的君主搜刮民脂民膏的一种无耻手段(买官者的金钱最终会以不同的方式榨取于民),而且卖官的手法也不断翻新。

    例如东汉桓帝就采取了拍卖的方式卖官,官职不公开定价,谁出价高就卖给谁,而且只收通货。汉灵帝更是“精明”,不仅“开西邸卖官”,成立了专门负责卖官的机构,而且还公开做“广告”,在长安鸿都门外贴上斗大的金字:输粟补官,二千石!高级官“钱二千万

    文;四百石!中级官“钱四百万文……而且还允许赊帐,到任后限期加倍还欠。

    一个叫崔烈的大富翁,仅用五百万就买得司徒官位,灵帝为此很是懊悔:“早知如此,当标价千万才是。”

    不过,汉灵帝卖官虽然做得有些荒唐,但毕竟还属于体制内的行为,具有国家的性质,且收入都归了国库。可是到了后来,卖官鬻爵竟发展到个体经营,成了“私营”性质”。

    南北朝魏国宠臣元晖做吏部尚书,就曾公开卖过官,标价是:一等郡官帛二千匹,二等一千匹,三等五百匹。唐朝韦皇后和她的女儿安乐公主联手卖官,只要交上足够的银两,母女俩就用皇帝的名义通知中书省发布“任职书”。

    最可笑的要数唐昭宗时的宰相韦贻范了。他上台不久,就靠封官许愿的手段,捞了不少油水,属于“货未出手,先收订金”。没待他的许愿完全兑现,他的母亲死了。按照当时风俗,他被免职回家守丧。这一免职不要紧,可急煞了那些受封受许者,他们纷纷吵上门来,要求退还买官钱。韦贻范无奈,不待守丧期满,便要求提前恢复了相位。他复位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迫不及待地还债——给那些债主们封官晋爵。

    “主人!”

    就当宁肖把手上的史书看到这儿时,伤痕累累的系统突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惊得她不得不放下正在看的史书。

    “怎么回事?以你的身手,不应该受伤如此严重!”

    “唉,主人!那魔头身手也不错,身上的法宝也很多,而且还很厉害!”

    “哦!”宁肖想了想,就抬头去注视正在给系统擦拭伤口的小香炉望去。

    “真没用!”小香炉一边心疼地给系统擦着伤痕,一边还在跟他嘟囔。“不就是一个魔头,还把你揍成这样?他有法宝,你也有啊!我就是天地间最厉害的法宝……”

    “噗哧!”宁肖一笑。于是,她就对小香炉嘱咐着:“待小柳伤好后,你就带着他去会会那个魔头吧!看看,小柳是否言过其实?”

    “好嘞,主人!”小香炉回答得相当畅快。毕竟近来老是瞧着系统拳打四方,她的手都痒痒得不行了。

    于是,宁肖又拿起了手上的史书。反正只要还没有达到魔王颠峰级别的大魔头,小香炉和系统都能应付得过来,用不着她出手。当然,那些活了无数万年的老魔头要除外。

    在王朝最后一个朝代——清朝,卖官之风达到了顶盛。清朝称“卖官”为“捐纳”,通过“捐纳”可以买到的官极为广泛。

    京官可买到郎中,地方官可买到高于知府的道员。对买官的人无任何限制,地主、商贾且不必说,连流氓、盗贼等也无一例外。“捐纳”更有广泛的用途:平民可以捐官;小官可以捐大官;虚衔可以捐实职;应处罚的可以通过“捐纳”减轻乃至全部抵销责罚;降革职的可以通过“捐纳”官复原职;触犯刑律的可以捐成无罪。

    有一个名叫郑广的盗贼用偷来的钱买了个县令,进而用金钱结交上司,很快升为按察使。这位“大人”见没有人怀疑他,便重操旧业,在偷盗时被抓获。在狱中,他还写了一首歪诗,其中有两句很是耐人寻味:“他人做官为做贼,郑广做贼为做官。”

    明明是一方买一方卖,却偏要说成“捐”,仿佛慈善行为。一个“捐”字,使皇帝老儿卖得体面,使“捐官”之人买得风光。“捐官”之人圆了官梦,皇帝老儿收了金银,可谓两全其美。“捐官”也是一种经济投资,若“捐”得一个“肥缺”,三五年内,所花的“成本”收回,以后就白赚了。所以,那些捐成了官的人,上任伊始,十之八九大肆搜刮民脂民膏。他们“捐官”才不干“赔本赚吆喝”的傻事呢。

    “卖官”,或作为一种制度,或作为一种社会现象,明着暗着地存在于人类历史上的各个朝代,它的弊端越来越暴露出来:第一,“卖官”弱化了官吏的理想信念,泯灭了官吏的良知和社会责任感;第二,“卖官”严重压抑人才,降低官吏素质;第三,“卖官”加重了百姓负担,加剧阶级矛盾;第四,“卖官”毒化了政风和社会风气,导致官场腐败,暗无天日,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可以这么说,“买官”最盛行的时候,也是官场最黑暗的时候。正如华夏的一位领袖在一次座谈会上的讲话中严肃指出:“历史上的腐败现象,为害最烈的是吏治的腐败。由于卖官鬻爵及其带来和助长的其他腐败现象,造成人亡政息、王朝覆灭的例子,在华夏的王朝社会是屡见不鲜的。”

    ……

    “主人,我们……”

    然而,当看到小香炉和系统相互搀扶着来到跟前时,宁肖就再也坐不住了。她只得扔掉手中的史书,要亲自出面来处理这件事。

    “尊上,这次来挑战两个家伙,当真是厉害!”另一个魔头的属下跟在他后面,在提醒着。“幸亏你身上的法宝多。否则,尔等就要束手无策了。”

    “哼!”另一个大魔头冷冷一笑。“只是两个小娃儿,又不是老魔头,你们怕什么!我压箱底的宝贝还没有亮出来呢!”

    “哦哦!”一干属从听到魔头如此一说,顿时放下心来。因为系统和小香炉的厉害实在令他们心惊胆战。“尊上这么一说,尔等总算是放下心来。”

    “哈哈!”另一个魔头大笑起来。他大手一挥,叫唤着:“我希望这次再能来一个更厉害的。那么,我就可以让他尝尝压箱宝贝的厉害了。”

    “是吗?”宁肖划破虚空而来,猛然地出现在那魔头面前。“那我就想领教一下你的压箱宝贝!”

    “哇塞!”对于宁肖的突然而至,那魔头的属下们顿时一阵惊恐。在这样来无影去无踪的魔头跟前,他们这些小罗罗只能充当炮灰用。

    “哦!”那魔头只是惊异了一下。然后,他咂咂嘴巴说:“看来,魔界还很有可能要迎来一位女魔王了——尤物,你如果想当魔王也行,但得过过我这跨下一关!”

    “你放肆!”这下,宁肖勃然大怒。她再也不顾忌其他了,直接向对方下出狠手来。


………………………………

第350章 纠结

    风沙之中,炙热之下,戈壁瀚海上一朵绝世的美丽。

    细雨漂不到的地方,飞鸟不愿来的领地,骡马的游走拴不住欲望的地方,啜饮着露水的养分,引领绝境不屈的灵魂,盛开狂风吹不落的美艳。

    炙晒,擎举生命拥有的高贵;风寒,扎根希望永远的深度。

    盛开荒原的绝美和信念,以蓬勃的灵性和恬淡的韵致,装点一个季节浪漫的景致。那是拓荒者进军蛮荒的苏醒和惊雷,是满腔的豪情镀亮亘古沧桑的语言,是不倦的行走托起无限希望的一片生机。

    焦渴中的摇曳,超越梦想的极限,以无畏的执著和倔强,扮靓大漠枯燥单调的风光。随意地盛开,让故乡夏日里的美艳葱葱郁郁。

    ……

    听到这番招唤怪兽的曲调,宁肖不由得挑挑眉。因为她感觉这好似自己在招唤远古巨兽。

    那魔头则是志得意满地瞧着宁肖,似乎已经看到她身殒魂灭的结果。

    天边,是很快出现了一缕孤烟,盘绕着袅袅升腾。这荒漠之处为何有此孤烟?指不定,还能看到大漠孤烟直的现状呢?

    可惜,那孤烟很快变成了天空的一条裂缝。一撕开,一头巨兽就呈现了出来。

    “啊!”巨兽一看到宁肖,顿时愣住了。

    “古魔!”那魔头一见到巨兽,就大喊大叫起来。“替我灭了她!她道行很高,连我都不是她的对手。你如果用她来作血食,会起大补之功效!”

    “你不是在跟你的同伴团聚在一起吗?”而宁肖却又是另一番言辞。“怎么又跑到这里来凑热闹了?”

    “嗯——”古魔有些不好意思了。他腼腆地回应着:“他是我血食的主要供应者。所以,我一听到他的招唤,以为又有血食了,就跑过来了。”

    “噗哧!”听到这话,宁肖忍不住地笑出声来。“瞧你,为了一口血食,把自己害得多惨!”

    “啊——你们认识!”听到宁肖跟古魔的对话,那魔头又一次地傻眼了。“天啊!这是天要灭我啊!”

    “哼!”听到他这么一叫唤,宁肖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正事要办。“原来你也知道天诛地灭,犹不可活啊!”

    ……

    “宁肖,打个商量吧!”瞧着被宁肖一拳给震昏了的魔头,古魔小心翼翼地出口了。“这个家伙曾为我提供了不少的血食。我还打算今后也要靠他提供血食呢?”

    “不行!”宁肖是很坚决地摇头拒绝。“这家伙留不得,是个祸害。我必须为魔界除掉他。”

    “此话怎么说?”古魔流露出不解的表情来。“他只是多了一些野心。当前,魔界是非常需要这种有野心的家伙。”

    “野心倒没有什么!”宁肖低吟了一会儿,就如实相告。“问题是他贪婪成性,而且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尤其他连卖官鬻爵这样的事都做出来了。如果留下他一条小命,只要稍有生机,他就能长成参天大树,到时会给魔界带来灭顶之灾。尽管我只是神界的神将,但也决不能姑息这样的家伙存活于魔界。”

    “哦!”见到宁肖杀心已起,古魔也不好多说什么了,只得不再插手这事。

    ……

    “宁肖,我们能坐在一起聊聊吗?”然而,目睹了宁肖杀了那魔头,古魔也没有离去之意,反而把身形压缩到最微小型。尽管是最微小型,但对宁肖来说,依然是巨人般的庞大。

    “好!”不过,宁肖觉得这比面对数百层大楼的那种庞然大物要舒畅得多了。

    “生命之大,莫如生死!”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古魔一开口竟是这般气势磅礴。“禅对于生死的认知,可谓旷达。在死亡面前的典籍记载中,历代的禅师都是相当平静,甚至用‘视死如归’来描绘,都毫不夸张。”

    “哦!”宁肖不得不感到惊诧。“古魔,你什么时候开始对人类的禅宗产生了兴趣?”

    “我也不知道,”古魔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种迷离。“在这荒漠无聊时,我偶然拾到一本人界的书籍。闲暇的时候,随手翻翻,渐渐地就看进去了。”

    “那里面有很多东西,都有一定的道理。渐渐地,我惮悟了许多,修为提高了不少。这次,在与同伴的比试中,能跟我打成平手的,倒没有几个了。”

    “呵呵,”宁肖不由得笑了起来。“你这叫塞翁失马,焉知祸福!”

    “唉,也许吧!”古魔长叹了一声,就继续往下说。“禅师们对生死的认知,虽可能有泛美之词,但却表达了禅的一种倾向性认识。如有一个叫法常的禅师,一天,突然对他的弟子们说:‘即将来临的不可抑制,将要逝去的也无法追回。’”

    “弟子们都感到禅师突然这样说,预示着不祥和禅机。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了老鼠的吱吱叫声,禅师继续说:‘就是这个,并非其他。你们各自保重,我将去了!’说完,他就闭上眼睛。这就跟某演戏的家伙说‘拉幕吧,戏演完了!’然后,平静地死去何其相似啊!”

    “然而,禅师在死亡前没有丝毫地恐惧和惊惶,也没有因留恋人生而引起的痛苦和不安,从容而又不失诙谐,不正是体现了禅的对生死的解读吗?”

    “对生死的解读,包含了禅对生命过程的涵养和智慧。禅对自我在自然界的位置有着独到的认识。这体现出禅对生命的认知深度。禅认为‘大凡要穷穷生死根源,必须认清自家一片田地’。这些认识都源于古老的智慧和无数岁月积攒下来的文化的博大精深。”

    “古魔,”宁肖渐渐地听出了一些名堂来。不过,她脸上的神色有些不太好。“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什么,却又不好明说,是不是?”

    “你说呢?”古魔张张嘴,似乎想要承认。但很快,他还是转变过来,在继续刚才的话语。“你还是听我把要说的话讲完吧!”

    “禅对自身的发现,使其对生死的态度处于一种平静坦然的状态之中。这是对生命的独到朴实的理解,也是对生命的解脱。”

    “有这么一则故事,说有一天,一个和尚对禅师说:‘学人通身是病,请师医。’禅师竟然说:‘不治!’这真的有点不近人情。和尚就说:‘师为什么不治?’禅师更进一步说:‘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得。’这可是禅宗一派的开山鼻祖啊!结果,那个和尚却从此顿悟了。”

    “宁肖,要珍惜生命啊!你是不是也可以从这里‘顿悟’点什么来呢?”

    “古魔,”宁肖越听越有些模糊了。“我现在可是神将了,生死的惮悟似乎有些沾不上边啊!”

    “谁说的,神将就不能惮悟生死了啊?”古魔的听了有些生气。“连造世主那么大的一位神,最终还不是身殒,献祭深渊之门了?”

    “嗯——”听到这话,宁肖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唔!”感觉自己说漏了嘴的古魔,连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只是当看到宁肖朝他投来迷惑不解的眼神时,他这才有了胆量往下说了。

    “还有一位创建一家宗风的禅师,有人问他多大岁数了。他就回答说:‘七九五十八。’那问的人不解,说应该是七九六十三。禅师回答说:‘我为尔减却五年。’机锋敏捷。从侧面注解了‘求生不得,求死不得’的玄机。”

    “哦!”宁肖的脑际忽然闪过了一道莫明的闪电。就当她要伸手抓住那闪电的余尾时,闪电就消失了。不过,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古魔,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宁肖沉静了一会儿,再如此正色地说。“请放心,当那场浩劫到来时,我决不会轻易招唤你和你的同伴们前来相助,去做无谓的牺牲。”

    “不不!”古魔连连摆手,示意宁肖的理解出现了偏差。“天地浩劫,是所有生灵应该挺身面对,没有什么无谓的牺牲。我们最主要的,还是担心你啊……你胸中的浩然正气,还有你对神王的忠诚不二,都会促使你去做那无谓的牺牲,到时……”

    “轰——轰隆隆!”

    哪曾想,古魔刚说到这里,苍穹就打出了好几道惊雷。这雷声对寻常的家伙来说,倒没有异样。但对宁肖和古魔来说,却有一股毛骨悚然的惊恐感。

    “宁肖,我不能再多说了。否则,会遭天谴的!”古魔连忙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巴,但还是忍不住地从手指缝里漏出这几句话来。

    “嗯——”而宁肖也傻愣住了。


………………………………

第351章 舍得

    对于古魔的欲言又止,宁肖似乎感触到了什么。这又让她惴惴不安起来。神因为寿命长,所以对死亡的概念有些模糊。但是,神有死劫,这又让死亡的概念清晰起来。然而,有所不同的是,死亡是必须应对的。死劫却能想办法回避。

    不过,宁肖又很快将这种对于死劫的郁闷化解开来。

    在人界,有一位智者在探讨人生之道时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人生要“知足、知不足、不知足”,只有达到“三知”的人生才是完整的人生。

    知足,就是要求每个人都要辩证地看待自己的工作和生活现状,不要站在这山,看到那山更高。沐在这水,又想到那水更净;不要为名为利绞尽脑汁,活得太累;更不要为了难填的欲壑,而走上违法犯罪的道路。多想想自己已经拥有的,便会知足常乐。

    华夏古人也曾用《知足歌》“思量疾厄苦,无病便是福;思量悲难苦,平安便是福;思量死来苦,活着便是福。也不必高官厚禄,也不必堆金积玉。一日三餐,有许多自然之福,我劝世人,不可不知足”,来告诫世人,知足是福。

    知不足。这里的“不足”有两个方面的内容,一方面是工作中经验的不足,一方面是自身知识的不足。个人在工作中存在不足是在所难免的,也是可以理解的,“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关键是如何对待不足。

    “知不足”,方能找准差距;“知不足”,才会有压力和动力;“知不足”,才会有明确的努力方向;“知不足”,才能有的放矢,从容应对各种机遇和挑战。

    不知足。人的生命是有限的,但

    对事业的追求应该是无限的,是“不知足”的。如果一个人没有什么新的追求,总是满足于现状,那样的生活是一潭死水,没有波澜,像一杯白开水一样寡淡无味。可以说,那样的人生是不完整的人生。

    当然,这里所说的“不知足”不是超标甚至不着边际的追求,不是难填的欲壑,而是建立在“知足”和“知不足”的基础上,与时俱进,树立强烈的进取意识,向人生事业的更高目标进军。

    实际上,每一个有智慧的生命体都应该树立这样一种意识:谁不能决定生命的长度,但可以拓宽生命的宽度。

    心中得到了释然的宁肖,这才跟古魔告辞。待周围的一切都恢复正常,她才挥手让风试去那大魔头遗留下几滴血迹。

    于是,她回到沙漠绿洲时,就已经很晚了。街上的行者稀少,只有几辆不知疲倦的四脚兽车还在来来往往寻觅生意。

    宁肖不想从主街绕路,就岔进了一条窄窄的小巷。

    这个巷子深长而没有路灯,黑漆漆的。但宁肖的眼睛依然是明亮的。毕竟以她的修为来说,这并不算漆黑的夜,跟白昼没有太大的差别。

    这时,她突然发现路边墙角处的有一个小女孩。只见小女孩双手紧抱在胸前,靠着墙角睡得很熟。宁肖不由得停下步子,向那孩子走去,心里嘀咕着哪个做父母的竟如此粗心不负责任,孩子这么晚了未回家也不着急。

    因为无论在任何界面,作为生命的延续——孩子,都是相当受到重视的。哪怕是鲜有孩子出生的神界,亦是如此。

    这个女孩大约七八岁的样子,跟小人王有的一比。她大概是累极了,所以在这样并不凉爽的天气里,也能睡得是那样沉。以致宁肖把她抱起,她都未醒来。熟睡中的她紧紧地觑着眉,稚嫩的脸庞上印着深深的泪痕。

    看着她,宁肖不禁有点儿心酸。于是,宁肖就把她摇醒,问她家住在哪里,准备送她回家。

    小女孩张开迷蒙的眼睛,看着陌生的宁肖,似乎并不吃惊,嘴里小声地嘀咕着:“我爸爸呢?我爸爸哪去了?”

    当抬头发现天上是黑色的夜后,她就哭了起来,很伤心却没敢大声。

    “别怕,孩子,我送你回家。你叫什么名字?你家住在哪里?你怎么睡在街上?你爸爸妈妈呢?”情急之下,宁肖竟未考虑自己面对的只是一个小孩,一下子问这么多的问题。

    小女孩说她叫梦真,是两只大眼睛仔细地打量着,在怯怯地说:“你是赵某某的妈妈吧?我认识你,你每天都去学校接送杨程,我和他是一个班的。”

    “哦!”这回是宁肖大吃了一惊。她的儿子再如何调皮,也不可能出现在魔界。不过,她也没有出声否认。毕竟模样儿长得差不多的每个界面都会有那么几个。或许小女孩就碰到其中的一个。恰好那个就是同学的妈妈。

    宁肖送梦真回到了家。窄窄的一个套间里灯全亮着,却没有一个活着的影子。

    “梦真,你爸爸妈妈呢?怎么都不在啊?”

    “不知道我爸爸去哪儿了。我没有妈妈。”

    “没有妈妈?”宁肖一听,心凉了半截。

    “嗯——”而梦真却认真地点头。

    “那你知道如何找你的爸爸吗?”

    “嗯,知道!”

    “你是——”

    就在这时,梦真的爸爸回来了。

    这是一个瘦高个子的魔人,焦虑和憔悴掩盖不住他的儒雅。当宁肖说明遇见梦真的情况后,这个大家伙竟然搂着他的女儿哭了起来,使宁肖不知所措。

    原来,梦真的父母几年前就已经离异。梦真的妈妈与一个做生意的外地魔人走了,留下了教书的丈夫和年幼的女儿。最近,梦真的爸爸在宁肖先前经过的那条巷子里买了一套比较宽敞的房子。

    因白天要上班和照顾女儿,晚上还要等女儿写完作业上床睡了之后才能去打理新居。不料这却引起小梦真的猜疑,她以为爸爸每天哄她睡下后就出去,一定是给她找后妈去了。

    她害怕像同学们所形容的恶毒女人那样的后妈,更害怕爸爸像妈妈那样,出门后就再也不回来,永远不要她了。所以,今晚爸爸让她睡觉时,她像往常一样乖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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