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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宫攻略-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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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域的几个小国早早的探听到了消息,为了挑拨北国同大夏的关系,几个小国欲在北国送质子的半路,截杀这位四王子,以嫁祸大夏,引起大夏和北国的战争,从中渔利。

    不想,大夏早已安排妥当,北国的使团车队一进入大夏境内,就有接引卫队,引路并随行护卫。西域几个小国见嫁祸无望,便一路纠缠使团车队,时不时的骚|扰,但夏军向来训练有素,几次打退了这些散兵。

    但总有天不遂人员的时候,就在一次骚|扰中,不知是谁,用长枪扎了乘驾四王子马车的马匹,马儿惊了,乱跑乱撞,将四王子带到了一处草场,马匹脱了缰方才罢休。

    当时王子被摔出马车,已经晕厥,待王子转醒后,马儿早就跑的不见踪影,几番犹豫之后,四王子深知自己身负大夏与北国的和平重任,最终选择了徒步前往大夏,完成使命。

    但人力怎敌自然,王子饥渴交迫的时候,更是雪上加霜,草原竟下了一场大雪。起初他还靠意志奔走在草场中,后来找了一处溪流边上,取水喝的时候,他被冻晕了过去。

    终是吉人天相,幸而当时还是贵妃的郭太后,带着当今皇上回宁省亲的队伍经过,方才救下了他,一查身份,知是北国四王子,便派人急速进京禀告隆庆帝,将他带回了大夏皇宫。

    这位四王子,自幼喜欢大夏文化,不喜自己是男儿之身,讨厌别人称她为王子, 更讨厌北国男人的彪悍,厌恶至极的则是她自己既男性又阳刚的名字。

    在被救下之后,四王子一路与郭贵妃母子相伴而行,结下了深厚的友谊。一路上,了解了大夏的风土人情,和大夏百姓的生活习惯民俗等,更加深深的爱上了大夏,她觉得大夏的生活才是她想要的她向往的,她要留在大夏。

    入宫朝见隆庆帝后,拓跋四王子多次上疏求隆庆帝,请求永居大夏,更请求大夏皇室今后以女儿之礼待她。。

    隆庆帝宽仁,被四王子的真诚所打动,亲笔修书,将此事告知拓跋老王,拓跋老王亲自出使大夏,就此大夏与北国言和,共盟永世修好,也从此废除了质子一事,准许了拓跋四王子永居大夏,并以妇女之礼相待之。

    为了表示亲好,隆庆帝将拓跋荣烈安置在皇宫御苑内一处别苑,因其善歌舞,好戏曲,甚是羡慕前朝唐玄宗与杨贵妃的寄情歌舞于梨树下的故事,便在别苑种了许多梨树,将别苑更名为梨花苑。

    又给自己改了名字,将王子的王字,改王为玉,为了方便行走于宫中,与郭贵妃往来,便戏称自己是纯字辈大魔王,所以宫中便有了玉纯二字和玉纯其人。

    她常在自己的别苑里学习和排演歌舞戏曲,节日庆典也常常演给宫里的人,供大家欢乐。

    郭太后登顶中宫后,大赦天下,赐福于民,举行大型册封庆典,因四王子在大典献艺博得了满堂喝彩,隆庆帝念其组织排演有功,便赐了她国姓夏,同时增设梨花苑典乐属,受辖于礼部之下,命她为典乐属执事,专负责宫中乐舞之事。

    自那以后,四王子有了正式的宫中职务,大夏也正式有了一位身着女装,淡扫蛾眉,轻点朱唇,并行北国之礼的夏玉纯嬷嬷。

    …………………………………………………………………………………………………

    刘昭仪和淑贵妃听贤贵妃讲述玉纯嬷嬷的真实身世,都听的入了神。

    平时她们看玉纯嬷嬷的样子,总觉得她矫情,却原来有这么个身世,二妃皆感慨玉纯身世传奇。

    难怪宫中知道这个事儿的人,也从不提她的身世,也没人敢治辖于她,如今方知道一回,却原来她是位王子。

    “好了!这就是玉纯嬷嬷的身世了,我知道的也只有这么多。”说着贤贵妃喝了口梨汤。

    “真是太传奇了,难怪玉纯嬷嬷只是听皇上和太后调遣,别人她从不放在眼里,原来太后和皇上救过她的命。难怪难怪。”刘昭仪感叹。

    “也难得的,她是这么个人,虽然平时傲气了些,但也终是出淤泥而不染。”淑贵妃悠悠的开口。

    “出淤泥而不染?妹妹何出此言呢?”

    “是啊是啊,娡蓉姐姐何出此言呢?”

    “我原以为她是女人,一举一动像极了那些好事婆子嬷嬷,今天听来,她却是个男子,而且是勇于面对自己真性情的男子。”淑贵妃顿了顿,转了转无名指的戒指。

    “她不避讳自己喜欢当女人的天性,也不避讳世俗目光,还活的那么出彩,难道不是出淤泥而不染嘛?”。

    贤贵妃和刘昭仪都没说话,静默的想着她的话。

    “我觉得妹妹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贤贵妃表了态。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淑贵妃悠悠的念着,目光已经飘远……

    淑贵妃一生所爱就是裕德帝姒隽彻,但是裕德帝心里始终装不下她,没有她的位置。

    如果不是替他挡了那一刀,当年恐怕执笔期满,她终将会被退还原籍,亦或老死在这深宫之内。

    如今,她虽然贵为嫔妃之首,但却日日独守空闺,叫人怎不感伤?她有一肚子话想告诉裕德帝,但是见面时欲言又止。

    淑贵妃想着自己的心事,情到深处,不觉滚下泪来。贤贵妃和刘昭仪吓了一跳。

    “妹妹,姐姐,你是怎么了?”两人唤到。

    淑贵妃回过神来,忙忙别过脸去,拭去了眼角泪痕。

    边擦边说:“你看我,怎么就被炭灰迷了眼睛呢。”

    淑贵妃话音刚落,她的贴身大丫鬟荃心,就赶快去炭盆边,拣'jiā

    '了拣火炭,为她主子遮掩。

    “许是你太多愁善感了,难得今天好兴致,怎么又钻牛角尖想那些伤心的了。”贤贵妃轻抚她,“我虽不完全知道你心意,但也知是那劳什子病害的,别想特多了,安心些才好。”

    贤贵妃说了一通好话,淑贵妃心里暖暖的,但是满腹的衷肠却没法道出。她爱一位帝王,她也渴求帝王的爱,说出来 ,只能让人笑话,虽然身居高位,但是自己在这宫里什么地位,只有自己最清楚。

    她羡慕贤贵妃,家世好,人也贵在贤淑,人人皆尊敬她,左右逢源,而且最重要的,满宫上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皇上心里除了先皇后,装着的也只有她了。

    而她自己,出身微末,如果不是太后感念她对皇上的救命之恩,总是提携她,她怎么可能有自己的孩子?怎么又会登上这高位?

    她恨那,恨自己的渺小,可又能怎样?如若不是自己还有璚儿,恐怕早就撒手而去了。想到此她却越发的伤心起来。

    俗话说,愁气伤肝。淑贵妃一伤心,就又动了肝火,重重的咳嗽起来了,愈发的严重。

    贤贵妃和刘昭仪,看她这样了,恐她又病重了,赶紧打发人帮她穿戴好衣服送她回去了。

    看着淑贵妃远去的背影,刘昭仪长长的叹了口气。
………………………………

第四十五章 贤贵妃咏雪,万俟氏擅琴

    三妃于瑞丰亭赏雪,贤贵妃道出了玉纯嬷嬷的真实身份,却勾起了淑贵妃娡蓉的片片相思愁苦,动情之时,勾起了旧疾,便匆匆回了敦秀宫。

    刘昭仪正望着淑贵妃的背影感叹,贤贵妃赶紧转身来瞧她。

    “你现在身怀有孕,可不能总是唉声叹气的,容易肝气不通,是会影响孩子的。”

    “姐姐放心,妹妹哪儿是那种有的没的就想不开的人。妹妹只是感叹淑贵妃这个情种。”刘昭仪笑。

    刘昭仪家里行武,父兄皆是武将,家族又是累世的将门,生性本就大度泼辣些,再加上家风豁达,人很大气。

    “你这个话又是怎么样讲?!”贤贵妃刮她的鼻子。

    “这宫里,谁不想得宠,谁不想得到皇上的爱?妹妹我还没进宫时,在家里就知道的,但是谁又能真正的得到呢?咱们的存在,说来是风风光光的皇家贵妇,可是,只要一朝天子不落幕,没有走到太后太妃那一步,我们都只是家族荣光的附属品。”

    “妹妹,不要往下说了。”贤贵妃堵住她的嘴,“当心隔墙有耳。”

    贤贵妃一个眼神,示意莲心四下里去看了看,莲心方去了又回,摇摇头。

    “妹妹,你不要受娡蓉的影响了,如今你有了身孕,乐观些才好,她的苦,咱们何尝不知何尝不晓?可是,又有谁不是呢?只怪她太痴了。”贤贵妃说道。

    “放心吧姐姐,妹妹很好。”

    “不说皇家,民间有些门面的人家,谁家不是如此,哪家的男人又能专宠一身呢?还不是咱们娘们自己去挣巴着,活的宽心些。只但愿男人长情些便好,日子还是要过的。”

    “姐姐说的是,一直都羡慕姐姐心胸豁达,与人和善,还有圣宠不衰啊。”刘昭仪眼神里都是羡慕。

    “妹妹取笑姐姐呢?”说着贤贵妃微笑,故意抓她的痒。

    两人笑了一回,又赏了一回初雪之景,贤贵妃兴起还作了一首《咏雪诗》——

    嫦娥忧思寄瑶池,

    辗玉蹉跎向人间。

    晶莹剔透惹人怜,

    玉骨冰肌寒为魂。

    刘昭仪又提笔为贤贵妃的小诗批了注解,这样写道:十四年初雪,囫囵庐遗珠。

    贤贵妃看她写道遗珠两字,不禁笑了。

    “你这丫头,是戳我的心啊!”贤贵妃轻拍她屁|股,假以惩罚。

    “又怎么会戳心,我讲的分明是事实。今日若是起诗社,还不知道会有怎么样的诗篇呢。皇上弱电到我,我保准连这批注也写不出,姐姐的好诗,怎的就不是遗珠了?”刘昭仪笑笑。

    “我这就是打油诗,你是没见过娡蓉的文采,那才是咱们脂粉队里的状元!”贤贵妃竖起大拇指。

    “淑贵妃固然是好的,可是妹妹没见过啊,自然以姐姐位最好。”

    “莲心、恭心,快给这丫头一碗梨汤,再加两勺蜜,我看今天不甜死她。这嘴抹了蜜一般的。”

    恭心自是不敢懂的,莲心知道是主子们闹着玩,便假以应承,主仆几个人笑了一场,方罢了休。

    主仆几人了闹着,只见一队人自御花园中走过,走进了方才看清,原来是璇芳殿的绣娘们,远远看去貌似又是一批新人。

    “看来过不了几天就要给你量体了。”

    “量什么体?是做春装吧?”

    “当然先给你量体啊,你可是双身子了,现在还不显怀,三个月以后,再看吧。”贤贵妃比了个大大圆圆的样子。

    “哎呀,姐姐,你这是臊人家呢,哎呀!”刘昭仪毕竟第一次当娘,还有一些小姑娘的娇羞。

    “姐姐我是过来人,我给你的那些花胶,还可按分量吃,可能皇上太后还会赏下燕窝等滋养之物,切记,不要过于贪嘴!”

    “这是为什么?不失说怀孕都要进补嘛?”

    贤贵妃瘪了她一眼,又喝了一会梨汤,方才开口:“你见过绿色的南瓜没有?”

    刘昭仪眨眨眼,并不理解她的话。

    “吃太多东西,会让肚子里的孩子疯长的,如果肚皮都撑开了,那不跟南瓜一样了,全是花纹!”

    刘昭仪恍然大悟。

    “还要不要伺候皇上了?”

    刘昭仪点点头,方觉贤贵妃待实在好,一想后宫里多少人巴不得她变丑,从此远离龙床呢。

    “最主要的,你吃太多,孩子长得过快,个子太大,生产的时候,很难生下来,到时候要吃多少苦?还会危及生命的,傻丫头。”

    贤贵妃讲到此,恭心站到了她的跟前,深深的一福身。

    “奴婢替我们家娘娘谢过贤贵妃。”

    “起来吧!好好疼你们娘娘才是。看住她,不要过量进食。还有适当走动,对胎位也很有帮助,生产的时候,不那么辛苦。恭心,这些你都要牢记!太医院过不了多久就会开了安胎的方子送过去,记得,安胎药一定在你们宫里的人自己熬,方才放心。”

    说到此,贤贵妃轻轻攥了攥刘昭仪的手,刘昭仪会意。

    “姐姐,你猜,我刚才看到这一队绣娘走过去,想到了谁?”

    “谁?”

    “是星儿那丫头。”

    “怎么说?”

    “今天看陈怡卿和王贞儿斗艺,表面上看是献艺,实则是给太子选正妃吧?。”刘昭仪用了疑问的口气说出了心中肯定的话语。

    “是啊,看太后的意思是……”

    贤贵妃蘸着茶水,在桌子上写了个“陈”字,刘昭仪点点头。

    “但是,星儿这傻孩子,却帮了琅琊王家那个叫贞儿的,这不是遭了太后的忌讳嘛。”

    贤贵妃想了想。

    “群雄逐鹿,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怎么讲?”

    贤贵妃刚要开口,又想到了什么,朝莲心挥了挥手,刘昭仪自然是会意的,也朝恭心挥了挥手,两人便领着所有奴才们出去把着了。

    “想是太后开始领这孩子进宫,就是拿她当饵料的。”

    “饵料?姐姐你的意思是说,太后想用这孩子牵制其他有竞争能力的皇子?”

    “太子的名分早定,但是先皇后……”贤贵妃顿了顿,“早逝,太子虽有先皇后母家的依仗,但没了亲娘依仗的力度自然不足,太后为了保太子必定是要有些手段的。”

    “姐姐说的是,可是没成想,别的皇子还没怎样,太子反而第一个上心了这丫头……”

    “对!这是连太后都失了策了。”

    “可是,东宫的正妃不可能是这丫头啊。”

    “当然不会是,太后怎么会让一个没有根基的丫头当太子的正妃?将来何意负重,何以屏障?”

    “那姐姐为什么说鹿死谁手还不知呢?何意?”

    “两年前,这孩子刚入宫,我在御花园碰到过,听她讲了些许自己的身世,这孩子,不像是小门小户的孩子,她有她的心思,她一心想出宫找到自己的家人,如今帮了琅琊王,琅琊王那丫头上位不得念她的好处?”

    刘昭仪点头。

    “这丫头这样做,难保是想借着变故金蝉脱壳。离开疏庆宫。”

    “啊?离开疏庆宫?那还得了?!她去哪儿啊。她去谁那儿谁敢收留她啊?一进皇宫身不由己,她还能脱开太后的管制?姐姐,我不信,不信。”刘昭仪惊诧。

    “自然不能去各宫里。难道太监宫女就每个别的去处了?”

    “……”

    刘昭仪想开口说,又憋了回去,总觉得那么个灵秀的小人,去那么污糟的地方,真是于心不忍啊。

    “姐姐,你刚才说她一心想出宫寻找家人……她不是周良老家的亲戚寄养给他的嘛,如何还要找自己的家人?”刘昭仪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周良?”贤贵妃笑了笑,撵了几颗干果放在嘴里咀嚼。

    “周良不知少了什么高香弄到这丫头,什么远方亲戚,他都进宫做了太监,家里如何还有个像样的亲戚?就是像样些谁舍得给他使唤?。”贤贵妃说道。

    “这怎么见得?皇家还有三门子穷亲戚呢!他周良有个好点儿的亲戚也不一定吧……”

    “皇上恩赏他回家祭祖,偏巧就能有个远房亲戚的孩子给他当养女?怎么可能?”贤贵妃笑笑,“还记得那年太后老佛爷巡幸江南回京的接风宴上,太后特意安排这孩子弹琴献艺,用的可是太后最爱的岳麓。”

    “岳麓?!”刘昭仪简直不敢相信,那琴自己只是听说过是太后的最爱,是上古遗物,自己见都没见过,更别说听上一曲了。

    “是啊,当时别说我,连皇上都惊讶了,太后如何能抬举一个不明来历的小姑娘?!”

    “然后呢?”

    “就没有然后了啊,不过这丫头的琴艺当时就被玉纯鉴定了,说是有关陇大家之风,技法高级。”

    “姐姐,您也出身关陇,可有鉴别?”

    “我虽出身关陇,但是我并不擅琴艺,倒是跟我们家联姻的万俟家擅琴,小的时候倒是见过……”

    说到此,贤贵妃似想到了什么东西,突然停顿下来。刘昭仪察觉到了她的异常,用疑问的眼神看她。

    贤贵妃半天没有说话,只是小声念叨了一句:“我说怎么当时看这孩子有那么点儿意思呢,莫非是……”

    “姐姐,姐姐!”刘昭仪抬手在她面前晃晃,她这才回过神来。

    “啊,没事没事。说到哪儿了?”贤贵妃略尴尬的回神。

    “姐姐说,玉纯嬷嬷鉴定了星儿的琴艺有关陇之风。”刘昭仪有的小饿,捏了块酥膏吃着。

    “是啊,这孩子,虽然甚是不明,但是足可以见不是小家子出来的人,举手投足也干净端庄,且有礼有节,咱们想着,太后也是看重这点,要不怎么会那样待见着。”

    “是啊,可是这回小丫头是得罪太后了。”

    “是啊,恐怕要有些苦日子过了……”

    贤贵妃叹息,但心里已经在想其他的事儿了,她回头要派人回关陇家里问个清楚。

    “莲心、恭心,叫他们进来服侍吧。”

    “是!”

    二妃又坐了一回,天色略略暗了,方才各自回去。

    贤贵妃究竟想到了什么?且待以后分解。
………………………………

第四十六章 被设计

    赏雪宴的当晚,巧心正铺床,星儿从小厨房打了一大盆水进来,水是热的,星儿举着晃晃悠悠的。巧心一眼看见赶快去接了过来。

    巧心接过水时,发现星儿的一只手背红肿一片,赶快放下水,来查看,两只手都肿了。

    “这是怎么弄的?”巧心拉过她的手,发现不知手背是红肿的,手还冰冷无比,而且两手泥巴,头上还有写雪碎。

    “快说啊,这是怎么弄得?!”巧心心急的问她,赶快取过手巾给她擦干净。

    啊!星儿疼的叫出声,赶快抽回了双手。又被巧心拉过。巧心有给她上了些创伤药,上药的时候才发现,星儿的裙摆还湿了一大片,裙摆一侧都是泥水,两只鞋也都又湿又脏。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巧心看她如此狼狈有些急了。

    “巧心姐姐,别问。”星儿忍着疼。

    巧心又翻箱倒柜的把衣服给她找好,从里到外都换了一遍。又让她做到炭盆边上烤火。许是温暖了,身上的雪水化了,也许是星儿真的忍不住了,脸上两行泪滑落。

    “到底是怎么了?”巧心没看见她的泪,还以为是她自己弄的。“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么冷的天摔了跟头不是。”

    “巧心姐姐。”星儿抬头看巧心,双眼晶莹闪动,一行泪又涌了出来。

    “怎么了?”星儿想说什么又憋了回去,巧心这才发现,星儿已经是泪流满面。

    “怎么还哭上了?是不是摔疼了?”巧心又帮她吹吹受伤的手背。

    “巧心姐姐,我不是自己摔的……”

    星儿想把整件事情说出来,却又不敢说,只能默默的憋在心里。巧心问了几次她也不说。

    究竟发生了什么?却原来是如此……

    …………………………………………………………………………………………………

    晚饭后,星儿抱着木盆去小厨房打水洗漱,水还没有烧开,她就坐在边上等。正托着腮看着炉子上的火苗发呆,不想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她就抬头去看看,没有人。

    她又坐回去看着炉子,不一会儿又有人喊她,她再去看,仍是没人。就这样反反复复三次。

    终于第四次了,星儿有点儿害怕,心想着,不会是鬼吧,于是就拿着加火炭的钳子,出去查看,这次不同,她到了院子里,那声音又开始看她。

    星儿跟着声音往前走,一处拐角处,她看到了一个白色的人影一闪而过,以为是谁跟她闹着玩故意逗她。她就追了上去眼看快追上了,不知脚底下绊住了什么,一头栽进了雪地里。

    星儿摔得的有点儿懵,半天才回过神。刚想起身走,一只脚踩上了她的手背。

    星儿当即“哇!”的一声叫了出来,再看来人,却是陈怡卿。

    陈怡卿听到星儿的叫声,好像被吓了一跳,跳了起来,又踩到了星儿的另一只手上,星儿当即就疼的都快晕过去了。

    半天,陈怡卿才把脚挪开。弯下身来扶她起来,小声的在星儿耳边说了句话:“今天算便宜你了,我只穿了木屐,要是带铁掌的马靴,哼!”

    星儿当即愣在了当场,踉踉跄跄的站起身,看向陈怡卿,陈怡卿仍然如平常一样,似乎还有些担心她的样子,星儿一度怀疑自己的耳朵,觉得自己刚才是不是幻听了。

    星儿被陈怡卿搀扶着回到小厨房,赶快打了盆水,往回走。星儿留了个心眼,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

    不一会儿陈怡卿从小厨房走了出来。一条白色的身影走到了她跟前。

    “小姐,怎么样?”这人……是陈怡卿带进宫的丫头苦杏。

    “你没露出马脚吧?!”陈怡卿问。

    “没有,她没有看见我的脸,我确定。”

    “那就好,这次就算便宜她了。哼!”陈怡卿恨恨的说。

    星儿听陈怡卿如此说,险些喊出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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