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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宫攻略-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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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丫头,你那五色线的手绳,打那么粗干嘛?”太后突然问。
陈怡卿本事悄悄的边学边做,突然被太后一说,好像小偷偷东西被人发现了一样,手上一个哆嗦,刚拧的花儿白费了。太后看着笑了起来。
“看看,这些个小丫头,哪儿有咱们小时候做这些东西伶俐。”
“太后老佛爷……卿丫头本来就是个手笨的丫头,哪儿能跟太后年轻时比,在家时就常听家里说,咱们关陇手最巧的就是太后您,从小女红您都是头份儿的,卿丫头本来就粗粗笨笨的,不过是个普通丫头,怎能跟您比呢。”陈怡卿马屁拍的响亮啊。
“少来哄我,你哪个不伶俐,你手上那条手绳,那么粗,必是做给男子的,叫你一声就跟偷了腥的小猫儿似的,把手缩回去了,当哀家没看见?快翻翻她那袖筒子里的什么东西,还敢瞒着?”太后边说边笑,看陈怡卿,那是妥妥的孙媳妇的眼神。
陈怡卿自是藏不住的春情,一颗心全在太子身上,心里想的眼里看的全是太子,搁谁都能看出个八九分。如今被太后这么一说,羞得脸红了,赶忙背转过身去。太后和两位嬷嬷都笑了。
“贞丫头这是做什么呢?”太后用力往王贞儿手里瞧。
“太后,贞儿做的是香囊下面坠的穗子和流苏。”王贞儿平和的回应。
太后伸手拿了一个已经做得七七八八的来看。做工多好倒是不觉得,但都是五种颜色的绳子,王贞儿却搭配的颜色极其好看,难怪平时画儿画得那么好。
“嗯!真是各花入个眼啊,你们俩各有各的特色。”太后夸奖。
星儿在一旁,只是跟着桂纯和素纯嬷嬷学,但是并不吭声。
星儿自拜玉纯嬷嬷为师之后,回到疏庆宫,渐渐的话变得少了,人更知礼了许多。而且最近一月,眼看着星儿的个子长了不少,虽然才九岁,腰身已经逐渐明显起来,身段也有了,俨然少女模样了。
太后看看星儿,后者正认真的跟着素纯嬷嬷比着翻花样,好像翻的并不顺利,因为看着翻了好几次,都没有翻对。太后笑了笑。
“星儿,翻不会就直接跟素纯说嘛,自己闷着不吭声何时能弄明白?”
星儿脸上一红,看了一眼太后,点了点头。但并没有求素纯,而是跟着素纯有翻了几回,终于,让她给反对了。
星儿开心的看看太后,太后对她笑着点点头,心里默念着:这丫头愈发的倔强了。
书房里又恢复了平静,素纯时不时的跟太后说几个笑话,整哥疏庆殿里都能听到书房传出来的笑声,所有人都能听出,太后今日格外的高兴。小半年沉闷的疏庆宫,终于又恢复了往日的气氛。
终于,一个半时辰后,所有的手绳、穗子、流苏、结绳,都弄完了,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纷纷扭扭脖子伸伸腰,舒展下疲累。
众人还在收拾桌子,素纯嬷嬷便捧着一托盘的成品端到太后老佛爷面前。
“太后,咱们今年在这些结绳上点写朱砂吧。”
“怎么讲?”太后翻看着大家的作品。
“您这小半年都恹恹的,去一去浊气,朱砂红颜色吉利,而且朱砂能辟邪,”素纯嬷嬷说到。
“好,也好。”太后点头。
“太后!”陈怡卿突然喊住太后。
“怎么了卿丫头?”太后和素纯都看向她。
“卿丫头听说,朱砂是有毒的,就别用了吧?!”
太后看着她,会心的笑了笑,欣慰的点点头。心想:自己真实没有看错人,还是自己家里的丫头贴心。
“不碍的。多用有毒,少用一点便好。”太后说。
“哦,这样。卿丫头只知道,这朱砂是咱们大夏管制比较严的一样东西,民间用,购买都需要记录在案,而且有限量,咱们宫里平时不用也都要锁起来的,卿儿只当它是什么十恶不赦的毒物,所以这样。今天太后您却说,少量不碍事,卿丫头这就搞不懂。 ”陈怡卿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太后抬抬手,示意素纯去取朱砂,太后要亲自点。
“你这丫头,到底缺了历练。你可知雄黄也是有毒的?”太后问。
陈怡卿点点头。
“但是,为什么每年端阳节,咱们还要饮雄黄酒呢?”
“不是说能驱五毒去邪祟嘛。”陈怡卿歪着脑袋回应。
“这是一方面,朱砂跟雄黄都是一样的道理,虽有毒,但毒性都不那么大,少用无大碍,却能驱邪避凶。”
“哦,哦,原来如此。”陈怡卿点着头。“那如果中了这个毒会怎样呢?”
“中了朱砂毒,脸上和身上都会溃烂的,所以,咱们宫里用,用过也是一定要锁起来的。”
“噢!那卿丫头就明白了。”陈怡卿到底在太后面子更加得宠一些。
不一会儿,素纯嬷嬷捧进来一个小匣,那小匣里装的便是一条一条的,印有“大内”两字的朱砂。素纯嬷嬷捧着,放到了书案上。
陈怡卿踱步过去看了看那小匣,拿起来一条放在眼前端详。
“太后娘娘,这成条的砂,还挺好看的。 ”
陈怡卿拿了一条道太后跟前,给太后看。
“太后,老奴这老眼昏花的,怕研不好,研不匀,喊个丫头来匀吧。”素纯嬷嬷说道。
还不待太后开口,陈怡卿便先开了口。
“太后老佛爷,卿丫头保举一人,你看可好?”
“你说,哀家听听。”太后看着陈怡卿,今日说不上的欢喜她。
陈怡卿先是把那朱砂条放回了素纯跟前的小匣里,又跑到星儿跟前,拿掉了星儿手上所有的东西,让她停止收拾,然后将星儿推到了太后面前。
“卿丫头推荐星儿妹妹。”陈怡卿甜笑,“平时我们几个里,就数星儿书案上的各式活计,她做的最好,我跟贞儿两个都比不过她。”
太后点点头,笑着看着两个丫头。
“这个推荐的好!当初星儿随哀家回宫,在凤船上时,每天就是她帮哀家研磨,调颜色,卿丫头你很会荐人那!”
“星儿,你去帮素纯研朱砂吧,让她歇歇。”
星儿福身应下了这个研磨的差事,陈怡卿推着星儿到书案前, 帮她准备好了调砂要用的所有用具,饶有兴趣的看着星儿调砂。星儿将身上挂的香袋等物卸在了一旁,而素纯也只留了一条砂条在书案上,余下她赶快收好,送回去锁起来了。
当素纯走后,陈怡卿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然后趁着帮星儿整理工具的时候,一个东西塞进了星儿摘下的香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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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庆生辰引祸
端阳节前一日的下午,星儿拿着个小包袱,早早的等在了御花园的碧波亭。
碧波亭是大夏皇城里代表夏日的亭子,紧依着一泓荷塘而建,三面环水,一面与回廊相连,每到仲夏时节,这个亭子是赏荷的好去处。
今日是星儿主动约了靖瑧,要送他一个自己亲手做的,驱五毒的草药香囊,还有……明天是端阳节,即是星儿的生辰,所以星儿还想跟靖瑧一起庆祝一下。
星儿查看了下自己手里的小包袱,里面装的是她早就准备好的草药香囊,还有几块桂花蜜做的香饼,和一壶去年十五自己存起来菊花酿,在疏庆宫的后院买了好几个月呢,今天特意挖了出来。
星儿将小包袱放在石桌上,坐在一旁,静静看着睡眠,新荷已经露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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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庆宫里,郭太后已经睡醒了午觉,正在换衣服。
“启禀太后娘娘,陈姑娘求见,说是要帮太后梳妆更衣。”秀心回到。
“让她进来伺候吧。”太后发话。
“是。”
不一会儿,陈怡卿走了进来,但今日脸上多了一方青纱。
“卿丫头来了?”太后对着落地的铜镜,正在整束衣服。
“是啊!太后,卿丫头来伺候您了,娟心都给我吧。”
陈怡卿笑着,接过了娟心手里的外衣和腰带,娟心看她接手了,便退出了房间,去换谁了,桂纯嬷嬷也退到一边,打打下手。
阖宫上下,谁都知道陈怡卿是准太子妃,这种讨好太后的时刻,必是不会没个眼力见的,所以大家都退至其次。
陈怡卿先帮太后将腰带系好,又将薄一些的外衣套在外面。如今入夏了,大家都穿的薄了许多。
太后从铜镜里看着忙碌的陈怡卿,微笑着,怎么看怎么喜欢。
“卿丫头,你这是什么新花样啊,脸上怎么遮了纱?”太后笑着问。
陈怡卿摸了摸脸,迟疑了一下。
“怎么?”
“噢,没什么的,只是长一颗痘痘,还有,花粉过敏了起了一些干皮。”陈怡卿平静的说着。
“前几日做五彩线手绳时不还好好地。”太后回头看她。
陈怡卿微笑,没说话,继续给太后整理。
“有没有让太医瞧瞧?”太后皱眉。
“没事的,太后,以前也长过,许是今日驱五毒,吃了些辛辣的东西啊,就长了痘痘。”
太后点点头,想想也是,十七八的大姑娘了,正式血气旺的时候,长些逗逗也是正常的,就没再细问。
“要是总不好,就使人唤了太医来瞧。”
“是!太后放心。”陈怡卿轻巧的福身,一副乖巧可人的样子。
太后的衣服和妆容很快就修饰停当,太后揽镜自观,自己的气色真是好了许多。
“太后,卿丫头看着,您这脸上的气色越发的好了。”太后点点头,“昨日经过御花园,卿儿看着碧波亭里的新荷都露了头了,今日天气也不热,咱们不如去瞧瞧吧。”
“太后,您这身子刚刚好些……”桂纯欲拦,陈怡卿又接了口。
“是啊,就是才好了,正应该呼吸下新鲜空气,太后这几个月一直闷闷,卿丫头看着都心疼呢。”陈怡卿微笑着看了眼桂纯嬷嬷,有说:“前些天,杜太医也说,春暖花开了,可以走动走动,眼看着都过了立夏,太后还闷在这疏庆宫里……”
“好好好,就听卿丫头的,咱们出去走走。”说着太后起身。
“娟心秀心,您也跟上吧。带两把团扇去。”桂纯嬷嬷说到。
“是!”
娟心秀心赶快准备了团扇,陈怡卿也把自己的团扇带在了身边,扶着太后摆驾碧波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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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波庭里,星儿从袖袋里拿出要送给靖瑧的香囊,端详着,发现,有个针脚收的不太好,有拽了拽,尽量平整好看些。
正当星儿笑着整理香囊时,有人拿扇子敲了下她的左肩。星儿赶忙将香囊塞回袖袋里,以为靖瑧全都看见了。脸微微涨红,低下了头。
“你来了……”星儿轻柔的说。
那人嗯了一声便坐在了石凳上,然后没了声音。
“你都看见了?”
星儿怯怯的问,心扑通扑通的跳。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竟然有些小紧张,平时也总是约了靖瑧出来玩,也不见自己这般的紧张。
那人又嗯了一声,依然不出声。动手拆开了小包袱,拿出了里面的东西,摆在了石桌上。星儿背着身不好意思回头。那人便自己动手,拿了一块香饼塞进了嘴里。
“这桂花饼子是你做的?很不错。”
那人开口,星儿却互助了,这不是靖瑧的声音,忙转头来看。却原来是太子殿下。星儿忙起身,福了一福。
“给太子殿下请安!”星儿定了定神,又问:“太子殿下,您,您怎么在这儿啊?”
太子靖璋端坐在石桌前,微笑的看着她,发现才一个多月不见,星儿好像又长高了许多,越发的娉婷有致,女孩子的身段也已经显露出来了,靖璋看着星儿清新的小模样,越发的喜爱。
“不是你打发小太监来,说今日下午在这里给你庆生嘛。”太子笃定的说。
星儿有些错愕,心里想着,这个小太监真不靠谱,明明是七皇子,怎么就告了太子了呢?!如今骑虎难下,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
此时不远处的,小土丘回廊上,一行人才转了上来,又停在了那里。
“啊……是,是!”说着,星儿朝太子 伸出了小手。
靖璋不知道何意,就抓住了星儿的手,这一抓,靖璋就像触电了一般,星儿的手好软,且光滑细腻。
星儿赶忙抽回,抽了一下竟然没有抽动,再用力才收了回去。靖璋松开了她的手,有一种怅然若失之感。
“是你自己伸手的,怎么就拿回去了。”靖璋看着她。
“我,我……你不是说前来给我庆生嘛,我是朝你要礼物呢。”说着,星儿背转过身去。
靖璋走上前,扶着她的双肩,将她翻转过来,低下身与她对视,星儿瞪着眼睛看他,靖璋却发现,自己似是越发的喜欢这个丫头了,从小的那种好感,好像又多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远处的土丘的回廊上,众人簇拥着的女主人,一脸阴沉的凝视这碧波亭里的少女。
“太子殿下,请您注意自己的……”星儿一句话没说完却被另一个声音打断了。
“大哥也在啊!”靖瑧摇着扇子,从回廊踱步而来。
星儿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匆匆的站起了身。一双求救的眼神看着靖瑧,福了一福身。
“给七殿下请安。”
“免了吧,你我何曾这么见外了。”靖瑧说着事实,然后拱手一揖。“太子殿下!”
“七弟,你也来了,坐。”
说着靖瑧落座了,星儿却侍立一旁。靖瑧见她站着,便起身拉她做到了自己旁边的石凳上。
同样是拉手,同样是扶着双肩,但似乎,在自己七弟和星儿之间似是家常便饭一样,太子看了有些温怒,边自顾自的斟了一杯酒。
而不远处小土丘的回廊上,太后却拽断了自己手里的念珠,一串珠子就洋洋洒洒的落了一地。
“桂纯,走,转到万春亭去坐坐吧。”太后声音沉重低沉,语气却不是很好。
那厢太子如何打翻醋坛子拂袖而去,小竹马两人如何交好互换礼物饮酒庆生,不提。
陈怡卿扶着太后转身往万春亭而去,隔着轻纱,陈怡卿扯动唇角轻蔑的笑了笑。
春天已过,万春亭旁不远处的桃林,早已一片绿色,很多树梢,都已经挂起了青青绿绿的小果实。
“太后您看,那些青色的小桃子,多可爱。”陈怡卿念着帕子指着不远处的一棵树。如今一行人已经落座在了万春亭之内。
“桂纯,你也坐下吧,咱们一处亲戚些。”
“是。”桂纯嬷嬷坐在了太后边上。
“太后娘娘,您和桂纯嬷嬷先坐会儿,我去摘几个小桃子。”说着陈怡卿往外跑。
“看看就罢了,那弄它,桃子毛扎身上要刺痒好久!”太后嘱咐已经跑出去的陈氏。
“知道了太后。”说着陈怡卿拉了秀心跑了。
太后笑着看着陈怡卿,跑来跑去,甚是欢喜。
“桂纯,这要是咱们再年轻个十几二十年,也能像她一样跑啊跳啊的,如今咱们都老了。”说着太后拍拍桂纯的手背。
“太后,再年轻个二十年,您可是刚刚入主中宫啊。”桂纯平时冰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丝的和悦。
太后正跟桂纯聊着家常吃着茶,陈怡卿就一头大汗的跑了回来,手里攥了几个青青翠翠的小桃子。太后一看,赶忙命人去打水。
“叫你这丫头别碰这桃子,当心桃毛刺进肉里,有你难受的。快交给她们,你赶紧洗手去。”
“没事的太后,以前在家时也捡过这种掉在地上的小桃子的,没有事的。”陈怡卿嘴上虽然这么说也赶紧的将桃子放进了托盘里,然后洗手去了。
“娟心,快去丢了。”
“别别别!帮我放好就好。”陈怡卿拦住娟心,“太后娘娘,卿丫头要留着给太后您腌蜜饯的。”
说完,陈怡卿将手巾放进了手盆里,坐回了自己的座位,取过了自己的团扇扇风,去去刚才跑出暑气。
陈怡卿扇一会儿喝一会儿茶,扇一会儿喝一会儿。太后看着她欢喜,也吃了些果品。
“卿丫头,你这团扇,看着倒是不错,可是扇出的风,却又一股生土的味道。哀家有点儿闻不惯,你这是熏了什么香啊。”
“卿丫头平时就用了宫里配的香,也只是熏熏衣服而已,这团扇是前几日跟星儿互赠的,跟贞儿也互赠了一把。太后不喜这味道,那卿儿就不扇了。”陈怡卿赶紧收起了扇子。
听到星儿的名字,太后的脸色有些发沉,但并无表露,然而太后的微表情,怎能逃过陈怡卿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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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疏庆宫内,陈怡卿哭着从后院跑进了疏庆殿,一进门便扑跪在地。
“求太后为卿儿请太医……”
陈怡卿一边说一边哭着摘下蒙在面上的青纱,当看清陈氏的脸,只听啪!的一声,太后的茶杯落在了地上……
………………………………
第六十五章 朱砂之毒
端阳节才过几日,陈怡卿就哭喊着跑到了疏庆殿,求太后为她请太医,太后并桂纯嬷嬷等具是已经。
当陈怡卿一边说一边哭着摘下面纱时,只听啪!的一声,太后的茶杯落在了地上……然后跌进了椅子里。
要知道陈怡卿可是太后的心尖宠,她相中准孙媳,如今这脸上烂了一大片,几乎毁容了……太后急火攻心,一口心血上涌,口内一甜,就吐在了地上。
“太后!太后!”桂纯赶紧上前扶住太后,搓揉胸口。“巧心,快那杯水来。”
陈怡卿爬到了太后跟前,摇着太后的腿,哭的越发的伤心起来。
“太后,您别着急,都是卿丫头不好,卿丫头不该不听您的话,非要弄那些桃子……”
太后虚喘了两下,捧起了陈氏的脸仔细的看了几遍,倒抽了一口气,皱起了眉头,再靠近些,仔细观瞧,太后愣住了。转头看看桂纯,桂纯似也明白了太后的意思。
此时,星儿王贞儿礼月姑姑等,听到了声音,也跑进了疏庆殿,见太后吐了血,都吓了一跳,齐齐的都跪了下来。
“三宝,三宝!”太后叫。
三宝公公跌跌撞撞的从殿外跑了进来,进门时一个不小心被门槛绊倒在地。
“是是,太后!三宝在!”
“快,快去!去太医院请太医!”
“是!”三宝太监应着,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趁三宝去请太医的当口,太后又命人给陈怡卿单独安放个香妃塌,让她暂且在这里诊脉。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太医来了,却不是杜仲,而是一位颇为面生的太医,八字胡,年纪大概四十上下。
“微臣齐逢时参见太后娘娘!”那太医拱手行礼。
太后上下打量了打量,这个不曾谋面的太医。
“怎么以前都没见过你?”太后问。
“回太后,微臣以前只是名院判,年前才刚晋了御医的职。”那人微微躬身答道。
“哦哦,杜仲呢?”太后还是有些疑心。
“杜太医,谷雨过后就告了假,回家祭祖了,还没有回来,今日微臣当班,公公来叫,就过来了。”
太后略略点点头,抬抬手。
“那齐太医,就请看一看这位姑娘的伤吧。”
那齐太医被巧心领着,来到了陈怡卿的塌前,此刻陈氏已经躺在了塌上,脸上蒙着纱。
“请问姑娘,是何病症?”齐太医问。
巧心帮陈氏揭去了面纱,齐太医看了先是吓了一跳,赶集左右查看了查看,又戴了一副手套轻轻的按压陈氏溃烂的部位,陈氏疼的,咬着牙都疼出了声。
那齐太医有切了切陈氏的脉,脸上的表情越发的阴沉。
“请问姑娘,最近是不是误食或者误饮了什么东西?”
陈怡卿摇摇头,似想起了什么。
“前几日,配太后娘娘去御花园游玩,看桃林的青桃长得清脆可爱,就钻进林子摘了许多,后来太后让我丢掉,说桃毛刺进皮肤,脸上会养的很,我当时没有在意,后来,回到疏庆宫果然应了太后的话,养了好几日,今日醒来,一照镜子,前几日抓过的地方,竟然溃烂成了这副样子,我被吓坏了,才来求太后,情太医您,给瞧一瞧。”
那齐太医听完陈怡卿的话点点头,站起身。
“启禀太后,微臣刚才查看了这位姑娘脸上的伤处,虽有被桃毛感染的迹象,但是,微臣认为,更多的是因中毒所致。”
“中毒?!”“中毒?!”“中毒?!”满屋子人,都不可置信的看着齐太医。
“齐太医,此话可当真么?!”郭太后再追问。
“回太后,千真万确!”
太后停了太医的话,几步走上前,再看看陈怡卿的伤势,陈氏此刻自己也被吓的坐了起来,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溃烂之处。
“卿丫头,不许用手再碰了!”太后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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