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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宫攻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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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嬷嬷说的是!太后您一身的高贵气质,一身粗布麻衣怎么掩得住?”礼月姑姑微笑说,礼月平时也最得太后欢心,她一开口太后的注意力全被她牵动,“太后老佛爷,扮不扮农妇咱们暂且放一放,咱们这些没见识的,还等着您给咱们讲讲月(肉音)国的奇闻呢!您抬头看看,咱们这一双双巴巴儿的眼睛,快可怜可怜我们吧。”
礼月说完众人又笑了一回,太后这才又开了口。
“说起这月国的事儿,还是哀家在关陇的时候听家里来往的宾客说的,这月国的‘月’字,写起来是咱们月亮的月,别看他国家小,百姓不足万人,地也不过几万顷,但那小国却不容小觑,因为这小国却有三样宝贝,都是周围诸国求而不得的!”
太后的话顿了下来,拿起杯子啜起了茶,却是不说了。众人等了等,见太后依然没有开口的意思,不禁交头接耳起来了。
“太后老佛爷,求求您快告诉咱们这月国有什么好宝贝,咱们都等着呢。我们农户心直口快,等不及啦。”一位较瘦的农妇急切的站了起来询问,太后依然笑而不语。
“你们那,想要知道,需得答应哀家一件事。”太后故作神秘。
“您说。”众人齐刷刷的回应。
“你们那,一会儿须得喝的尽兴,不要听那些地方官的,虚头巴脑的应承哀家,装模作样的喝那么几口,一点儿都不尽兴。”太后微笑却也稍稍的板起脸。
“哎……”民妇们见太后板了脸,一片哗然,面面相觑。
为首的民妇站起身,手举茶杯。“太后娘娘放心,咱们大夏的百姓对朝廷那是一片忠心,绝无二心,咱们农家人更是毫无私心,只要朝廷不加税,不追究去年之事,咱们绝对一心臣服大夏。”
说着那领头的农妇带着众人,俯首而跪,众人齐声山呼。
“只要朝廷不加税不追究去年之事,我等愿以百余身家性命发誓,永远效忠朝廷效忠大夏!永远为大夏子民!祝吾皇万岁万万岁!祝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到此刻,才终于揭开了太后宴请农妇的真正目的,林清县是运河沿岸重镇,因为去年大旱,为了保证河道通航,没有引运河水灌溉,很多庄稼都颗粒无收,林清县令也是个无能之辈,懒政,差点激起民变,还是裕德皇帝亲下三道圣旨,连派三个钦差,最后终于皇帝亲派了个二品顾命钦差才平息下来,当地带头的农民,朝廷也未降重罪,只是安抚,今年太后顺运河巡幸,特意安排林清县的行程,停留三天,除了召见当地大小官员,最重要的就是换个方式以表天家安抚之意,才请了农妇上船。
太后终于等到了她想要的话,立刻话风,复又一脸和颜悦色,微笑以对,缓慢开口。
“哀家请大家上船,原就是亲好之意,与民同乐之意,只想着来想跟大家玩笑一下,故意板板脸,你看你们没得就认了真了,起哪门子誓?!朝廷、皇上,还有哀家,自然知道咱们林清县百姓都是好的,若不是没得嚼谷,也不会生出去年的事儿,这也是地方官无能,皇上已经跟哀家说了,正在筹划着,给林清县换个好的县太爷,林清自古是德化之地,不会不忠于朝廷的,今儿散了之后,你们也把皇上和哀家的意思散一散,百姓安居乐业,就是皇上之福哀家之福。快平身吧!高兴着,你们这一跪反倒生疏了!都起来吧!”太后说着,一个眼色给礼月,礼月立刻率一众侍女前去搀扶。
“谢太后体察民情,爱护百姓。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众人也没再坚持,陆续站了起来,落座。
“快平身快平身,都坐下吧,咱们还要继续坐在猪圈里讲月国的事儿呢!”太后一言,满堂哄笑,气氛又恢复如前。
“要说这月国的宝贝呢,有三样,这前两样都跟打仗有关,第一样是纯种的汗血宝马,第二样是兵器上的精钢,这第三样,就是让周边国家都醉生梦死的一物……”太后指了指那半透明的坛罐,“就是这罐子里装的美酒!有了这三样,周边的国家再打也不敢欺负那月国。据说月国那里的人最喜葡萄美酒,这杯子也是他们同酒一同进贡来的,葡萄酒的口感酸涩,我怕大家喝不惯,就用这果子酒招待大家,这酒甘醇些,是葡萄混合了几种鲜果酿造的,还有水果的香味,甚是好喝。礼月,快,给宾客们斟上。”
礼月带着几个侍女,手捧着一个白色透明的器具,拔开罐子下部的木塞,一股浆红色液体喷涌而出,宫女们好快用透明器皿接住,接满后方又把木塞塞了,然后再拔再接,足足装满了三个器皿。
那器皿是大开口的,一头好像壶嘴,但却没有壶把儿。那浆红色液体撞在这个透明器皿里煞是好看。待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宫女们方才将酒给所有人斟满。
“来,哀家与各位共饮此杯。”太后拔身敬酒。
“祝太后福寿绵长~”说完众人一并饮下。
星儿的小杯子里,只有一个杯底那么一点点的果子酒,星儿看了看众人,也轻轻啜了一口,那浆红色的液体流入口中,开始是酸的,到后面确是有一股果子的味道,咽下去,从嗓子到肚肚里突然暖暖的,嘴里确是微甜,很奇妙的体验,星儿从没有过,之前喝酒也只过年过节,大哥哥偷偷用筷子尖蘸一小点给她尝尝,她还记得第一次尝的时候,辣的她都跳了起来,然后昏睡了一整个下午,二哥说她是醉死了。
今天这个果子酒到是不相同,也没有醉的感觉,还有种想再喝的感觉,因为嘴里甜甜的,星儿偷偷的瞄了一眼跟前的杯子,刚才那一小杯底酒已经所剩无几了……心里略略有些惋惜。
席间太后与众人拉着家常,讲她待字闺中时也曾跟家里人做过农事等等,又说当今皇上如何重视百姓,希望这些农妇把皇家的心意带回去,告诉百姓们云云……
星儿听的昏淘淘的,星儿可能自认为没有醉了的感觉,其实还是有一些些的,星儿听着的时候,看着席间的每一个人,有开口说话的,有抓紧吃东西的,也有静静听着太后讲话的,还有……一位,不吃东西,但是也不喝酒,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年前的酒杯还是满满的,果品也没动过。
星儿觉得甚是奇怪,就一直注视着那个人,那人简直是毕恭毕敬的坐着,低垂着头,时不时的看一眼太后的方向,但是显得跟其他的婆婆妈妈们不太一样,突然,那人欠身拉了下衣角,露出了她雪白的脖颈,星儿一下认出了她,她就是上船时星儿偷偷瞧着觉得奇奇怪怪的那个人,星儿的醉意醒了一些,也想起了礼月交给她的任务。
星儿往太后腿边再靠靠,挨上了太后的腿,太后感觉腿上暖了一下,低头看向星儿。
“你这小娃儿,已吃醉了不成?”太后依然面容慈祥,微笑的开口。
“太后娘娘,星儿是不是喝醉了?为什么那位婆婆的脸都好像面具一样不会动的?她也不喝酒不吃好吃的……”
星儿奶声奶气的说完,众人都看向了星儿手指的方向。
………………………………
第十四章 刺客陈情,星儿立功
经星儿一说,所有人都看向了星儿手指的方向。
“太后娘娘,星儿一定是喝醉了。”星儿揉揉眼睛,“这位婆婆怎么耳朵后面那么白?别的婆婆都被晒黑了,这位婆婆一定是保养太好了……”
大家又看向了那人的脖子,在场的农妇又互相看看彼此的脖子,那妇人急忙遮掩。
“太后娘娘,这位大嫂确实很白啊。”较瘦的农妇说。
“太后娘娘,这位婆婆的脚也很大呢?!星儿怎么觉得他的脚比我干爹的还大?”
说着,众人又看向了那人脚,那人慌忙用裙子遮住了一双大脚。
“这位嫂子,我们上船前,听说周嫂子坏了肚子,您是她的近亲来顶替她的,一直没敢问您,尊姓大名?”偏瘦农妇起身移步到那人前。
那人始终低着头不做声,偏瘦农妇索性又到了那人跟前,轻推了那人一下,那人依然不动,正当农妇推第二下的时候,只见那人一手攥住农妇手腕,一个反手,将农妇的胳膊拧在了背后,农妇先是一惊,再有一疼,嗷嗷大叫。
正当所有人都惊诧这一幕的时候,那人迅速起身推开农妇,一个健步上前,三两步就到了礼月面前,一伸手即掐住了礼月的脖子,另一手一抖一道寒光,下一秒一直短刀已经抵在了礼月脖颈上了。大家全被这一幕惊呆了。星儿吓得紧紧偎着太后的大腿。
就在慌乱中,只能周良大喊一声“来人呐!护驾!”,紧跟着一队羽林破门而入,迅速的围在了太后周围,并将那妇人团团围住。可说时迟那时快,那妇人已经拿了礼月当人质。
“快!给哀家拿下!”太后怒道。羽林一拥而上。
“都退后!”那妇人厉声威胁道,她已经被羽林逼到了墙角,可她开口时面部并未动半分,好像脸上的肉是死的一样,且她是男人的声音。
“大胆刺客!竟混进了宾客队伍里!说!你是何居心?!”太后不亏是太后,临危不乱,依然淡定的坐在凤椅上,而太后的左手则轻轻的搂着星儿缩小的肩膀。
“都退后!”那人继续威胁,但是他的嘶吼却很无力,很显然他不是什么高手,此时众农妇也早已被四名羽林围住,以防同党。
“太后,礼月没事,请太后放心!你们还等什么?快动手拿下!”礼月在那人以刀胁迫时,依然冷静自持,太后宠她听她信她不是不无道理的,这一份从容自若,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羽林跟那人依然僵持,羽林护卫几次突破都无果,那人虽不熟练,但却很机灵且却有高超武艺在身。
就在所有人都为这僵持而束手无策的时候,桂纯嬷嬷却躬身搀扶太后。
“太后娘娘,恭请您移驾别处!”桂纯嬷嬷跟太后这么多年也不是吃素的。
那人之所以挟持礼月,其目的并不是想要伤人或者真正刺客,与羽林僵持不下,无非是给太后看,所以桂纯嬷嬷请太后移驾。
而这句话一出,那人心理防线有些松动了,大叫一声:“你别走!”
太后刚刚挪动凤足,那人的一声喊,已经明确了他的真是目的,他应该是有事想见太后,所以才混进召见队伍的。
“哀家不走?莫不是要等你行刺?!”太后厉声喝到,威严尽显,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
“咣啷”一声!匕首落地,那人扑跪在地,不停磕头。
“太后赎罪!太后赎罪!小民无行刺之意,实在有不得已的隐衷才劫持了周嫂子,然后易容顶替她混进召见队伍的。”
太后复又坐回了凤椅,而羽林此时已经将那人按住,太后挥挥手,示意羽林撤下。
“太后娘娘,不行啊,还不明他身份,万一……”周良赶快出言拦住。
“无妨,都下去吧!”太后吩咐。
是!羽林齐声应道,松开了那人,也放开了众民妇,纷纷退出了会客舱。而那一众民妇早就吓坏了,看到太后如此临危不惧,都惊为天人,纷纷下跪,庆幸她们此次是来表忠心的,太后抚恤黎民尚且如此手段,张驰有度进退方寸间,她们家里那些男人,要是真逆了朝廷,恐怕人头落地都不知谁出的手。
太后一个眼色给了桂纯嬷嬷,桂纯立刻知晓何意,点头应了下,转身朝众民妇说:“众位宾客不必紧张,都平身吧,各回座位安坐。”众民妇立刻谢恩回到了自己的席位坐了下来,静静地来着接下来事态的发展。
“你叫什么名字?为何混进召见队伍?从事召来!”太后问那人。
那人磕了一个头,开口回话。
“小民黎众,就是林清本地人,家下虽不甚富裕,但也算得上本地的书香门第出身,自本朝以来代代都出秀才,先帝在位时,一场文字运动,本无我家什么事,只因县太爷身边的师爷看上了我家一方家传的青砚,几次求我祖父,因是祖上所传,我祖父没有应允,几次拒绝,可谁知那师爷是小人,表面一套背后插刀,硬说我祖父谢反诗有不臣之心,县太爷是个昏黄糊涂的,听了一面之词就讲我祖父父亲下了大狱,家产全都抄没了,我那时还小,幸免于难,也幸得先帝明君,及时止住了文字运动,府衙也发还了家产,并发文说我祖父和父亲忤逆之据不足,无罪释放,我家本不知是谁背后作祟,点数归还家产时,重要物品唯少那方青砚,便知是着了谁的道,但是无凭无据,无门讨要。这是也就作罢了。”黎众说的真切。
“作罢了?那与你今日之事何干?”太后问。
“就在两年前,我家的青砚现世了,是那师爷的儿子,因为家道中落,拿出了这方砚变卖,青砚一现世,我父便认出了,于是就上门讨要,无奈那师爷家已成一方恶霸,我父几次讨要无果还被打了一顿,我祖父年迈,看儿子被打一口气没上来便没了,我父也不久于世,没熬过半年也去了,”说到这儿黎众哽咽。
“启禀太后娘娘,他讲的这个事儿,我们好像听说过,”较瘦农妇说道,说完又看向那胖胖的农妇,“李嫂子,你想想是不是?”
那李嫂子抓了抓下巴,仔细想了一会儿,用力点头,“是有这么回事,可是后来,不是说你家告到了府衙了嘛?”
黎众听有人知道他家的事儿,哭得更是伤心。
“我先是告到了县衙,无奈那师爷家在县里盘踞多年,县太爷都已证据不足退回了诉状,小民无奈才越衙告到了府衙,知府老爷起初很是公正,也调阅了当年抄家的卷宗和物事记录,确定有一方青砚,就在我家欣喜,以为遇到了在世青天,可谁想到,几个月后等来的不是家传宝贝完璧归赵和坏人遭惩治,等到的反而是踏天大祸。”
“什么大祸?”众人都问。
“去年大旱,险些民变,朝廷镇压,一日却冲进了我家里,我两位叔伯三位兄弟,还有全家上下老小一共三十多口全被抓走了,我当时外出在南方逃过一劫,后来回到家乡听媳妇的嫂子说,定的是民变首领忤逆朝廷的重罪,诛灭三族,说皇上开恩,只杀主犯,三族苦役八年,如今三族已经发往西伯塔苦役去了,而我叔伯兄弟已押往京城,说今年秋后就要问斩了,我也不敢声张,四处躲藏,四处找亲朋借钱,想要上京告御状,”说着黎众有痛哭起来,片刻后哽咽又说:“前几日准备上京的时候,听房东周嫂子说起,太后抚恤召见,我才动了想混进召见队伍的念头。小民想的只是伺机求一求太后,帮小民主持下公道,小民真是走投无路了啊!太后您明鉴!小民家人冤啊!小民家里流放的孩子,最小才只有三岁,听说……已经……已经死在流放的路上了……太后您明鉴那!小民家冤那!小人的两位伯母恐都已年过六旬,恐怕也熬不过今冬了……太后您明鉴那!小民家冤那!”
黎众声泪俱下,重重的将头磕在地上,船舱震得嗡嗡作响,头都磕破了,血肉模糊,真情足见,在场的人无不潸然泪下,太后也有些许动容,以袖掩面。星儿虽不全懂黎众所言,但是听到三岁的娃儿死在了路上,她眼前闪过了自己尚小的肉嘟嘟的弟弟,也想起了,被大水带走的莲儿,于是哇的大哭了起来。
太后见星儿大哭,并未怪罪,礼月擦了擦眼泪,本想伸手抱走星儿,太后摆手。
“你与哀家尚且如此,何况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娃儿,不怪不怪。”太后将星儿搂在怀中,轻拍,真仿佛亲孙女一般。
“黎众,你的冤情哀家已知了,但是,你私闯皇船,劫伤民妇你可治罪?!”片刻后,太后已止住了伤情。
“小民知罪,小民知罪!只要能还小民家一个公道,小民就是死,也再说不惜啊太后!”黎众复又磕起响头。
“快止住他,别再磕了。”周良等人上前制止了黎众。
“你这张脸想必也不是真的脸吧?”太后问。
黎众伸手自耳后揭开了敷在脸上的易容皮料,他原是一张清俊的脸,如今额头已经磕破,血肉模糊。
“小民罪过,遮挡颜面已是欺君,太后明鉴,小人……”
“好了,不必再说,事出有因,哀家且记着你这罪,哀家会命人押你上京,交于刑部,如果查实你家确系冤屈便饶了你,如若查实你是诬告……”太后抬手示意他不要再磕头了。“数罪并罚!”
“晏奔!”太后唤。忽的,内舱闪出一个着黑衣的高大身影,在太后面前单膝跪拜。
“押他进京,先交于刑部,把事情禀告皇上,让皇上来定夺。”太后吩咐。
“臣领命!”晏奔双手抱腕。
“明天一早就动身吧!”太后又说。
晏奔顿了顿,又领了命,于是押了黎众出去,黎众边对太后谢恩边随晏奔出去了。会客舱内恢复了平静。礼月等人收拾了地上的狼藉。
“你这小小的人,才多大,也知道哭了?”
太后恢复了慈祥的面容,故意逗弄星儿,缓和了现场的紧张气氛。
“太后啊,咱们这些大人都哭了,这小女娃哭也是人情世故,就他家那事儿,谁听了不伤情呢?”偏瘦的农妇开了口,“感恩太后圣明!”
“不提那些劳什子了,怎么回事让那些当官的去弄吧,今天这事儿,倒是哀家的小星儿立了功。识破了那人的易容。”
太后笑着又逗弄起了星儿,此刻的星儿也不哭了,被太后一逗咯咯的笑了起来。
“礼月,把席面重新换过,咱们与民同乐,今天啊,一定好好的乐呵乐呵。”
………………………………
第十五章 凤符
太后会客舱宴请农妇,不在话下,大家也很快忘记了席间告状的事儿,农妇们下船时,周良自会挨个儿警告,黎众之事不可泄露,农妇们都是乡里乡间有些脸面的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也自然很明白,黎众告御状的事儿丝毫没有泄露出去。
晚间•太后寝舱
太后喝罢了醒酒汤,手捻佛珠闭目养神,桂纯嬷嬷一旁随侍,礼月为太后铺床,较有意思的是,舱房的贵妃榻上,星儿呼呼的睡得香甜。舱内一片祥和。
“太后娘娘。”舱外传来周良低低的声音,“奴才回话。”
太后微眯双眼,指了下舱门,桂纯嬷嬷立刻前去打开了门,周良躬身进入。
“太后,奴才跟您回,林清的一众民妇奴才已经安排人送走了,该赏的赏了,该交代的奴才也都交代了,下午的事儿绝走漏不了半点风声。”周良躬身回禀。
“办得好。天儿不早了,你也累了一天了,快去歇息吧。”太后双眼紧闭,“礼月。”
“奴才在。”
“你们两个也是很久没有好好的说说话儿了,都下去吧。”
“谢太后恩典。”礼月微微欠身,谢恩后同周良一起退身。退至门前看到睡容香甜的星儿,复又回转,“老佛爷,星儿她……”
“下去吧。有桂纯在。”
礼月已经了然,再没开口,直接退出了舱房,顺便关上了舱门。
太后老佛爷盘腿坐在禅凳上一动不动的参禅念经,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太后睁开了眼睛, 将手中的念珠递给桂纯,自禅凳上起身,踱步到了星儿的塌前,摸摸星儿粉嘟嘟的小脸儿,又给她拉了拉被子。
“太后,这孩子?”
“顺了他们的意吧,寻个机会,赏她随哀家进宫。”太后给星儿掖了掖被角。“查了底细嘛?”
“今天宴会的时候收到了飞鸽传书,说这孩子清白,是他路上捡来的,没其他背景。”桂纯低低回复。
“好,看来……他们也是看中这孩子的清白背景。”太后在摸摸星儿粉嘟嘟的小脸儿,“一切看这个孩子造化吧。”
“是。”桂纯扶太后起身。
“晏奔呢?”
“早在殿外候着了,见嘛?”
“召他进来,不要做声。”说着太后又坐回了禅凳,桂纯奉上了安神茶,然后退了下去。
不一会儿晏奔自行推门进入了太后的寝舱。一见太后,立即下跪。
“臣叩见太太娘娘。”
“起来回话。”
晏奔起身,微低头,双手垂于身侧,等待太后开口。
“那个黎众,你带他回京,莫要亏待于他。到京后,不要把他交给刑部,直接拿哀家凤符,领他去见皇上,这是皇上求之不得的一枚棋子,林清县官场诟病已久,先帝在时就几次下手,不得其果,如今既然有了黎众这个送上门的***,林清县的黑锅底能不能一举端掉,就看这枚棋子用的好不好了……”太后再喝了一口安神茶。
晏奔点头。
“还有,这个事儿千万不要露了风声。那些民妇,周良已经打发了,她们见了今天的阵仗,恐是回去也不会乱说话。嘱咐皇上,动作一定要快!千万不能给这些蛀虫反应的机会。”
晏奔再点头。
“哀家见这个黎众功夫不错,回京这一路上你再试探试探,如若能用,让他留在乾刚殿御前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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