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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快穿世界做大佬-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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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思绪,虞牧淮调整了一下坐姿,放缓呼吸,让自己更加放松面对大理寺的人。
“秦舒萌,这位是大理寺少卿,徐砚浓。你的这起案子将由徐大人来主审,希望你一五一十据实回答,不要有欺骗和隐瞒。不然大理寺的审讯手法,不是你一个女子能够承受的。”
说话的是大理寺少卿徐砚浓身边的司务,他负责记录口供,辅助大理寺少卿,顺便在开头说出这样严重的话语震慑一下审讯室内的人。
徐砚浓坐在了正对虞牧淮的椅子上。
后面的司务则是坐在了一旁,手持文书和笔墨,准备写下虞牧淮的供词。
徐砚浓正襟危坐,不苟言笑看着虞牧淮,开口就直奔主题,“秦舒萌,前天你为何会出现在岳府一个偏僻的院中?”
虞牧淮轻咳了一下,略微做出不安的模样。
“我前天和哥哥一起去岳府,参加岳大人小女儿的百日宴。与女眷在留香亭中赏花的时候,衣服被婢女打翻的酒水弄污了,这才被带到小院子里,准备替换衣物。”
徐砚浓继续问道,“庞元是何时出现在那个院子中的?刺杀他的人具体怎么做的?你如何逃出来的?”
“我、我前天都不知道那个男子是庞元庞公子。。。。。。。”
接着,虞牧淮将昨天对秦书烨说过的话照搬过来,再次描述了一遍。
这段对话虞牧淮已经在心中过了无数遍,确保每次回答的时候都一样,不会出现任何纰漏。
徐砚浓听完,低头沉思片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虞牧淮依旧是那副因为第一次来到审讯室,而略显慌张的模样。
不一会儿,徐砚浓抬头看向虞牧淮,他目光如炬,似乎是要直接看到虞牧淮的心底去,锐利的眼神似乎是要看透她所有的秘密。
虞牧淮内心咯噔了一下,没想到这外表白净的大理寺少卿,竟有如此鹰隼般的眼神。
徐砚浓紧盯着虞牧淮问道,“刺客是男是女?身高多少?拿着什么凶器?”
虞牧淮低头看了一下桌面才说道,“那名刺客蒙着面,身高比庞公子略矮一点,偏瘦。
刺客没有说话,但是和庞公子的打斗中发出过喘息声,声音很低沉,应该是男人。
但是他拿着尖锥一般的凶器,一头打磨得很尖,另一头他握在手里。长度大小与发簪差不多,所以我、我在想,也有可能是女人。。。。。。”
徐砚浓眼睛眯了眯,“所以,你近距离接触过对方,却连对方是男是女都不能确定?”
虞牧淮面带委屈地解释,“大人,试问我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原本是去岳府做客赏花,却突然遇到了刺杀,那种性命攸关的时刻,我还怎么去注意对方的细节呢?
能不能保住性命都难说,难道我还要扯开那人的面巾,询问一下他姓甚名谁家住何方杀人的目的是什么,能不能交个朋友然后放过我?”
徐砚浓一时语塞,他没想到这人竟然如此伶牙俐齿,一番话竟然说的无法反驳。
可他毕竟是办案无数的大理寺少卿,徐砚浓想了想,继续问道,“秦舒萌,根据本官的调查,你自小便习武,甚至还能与你的兄长秦书烨切磋一二。
这样的你,可以称之为手无寸铁之力?一个刺客千辛万苦进入岳府去行刺,拿着的却是一柄类似于发簪的尖锥?这样的证词似乎有些不合理,希望你能好好解释一下。”
………………………………
第7章 府里有个重生者 6
虞牧淮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摇摇头,看着徐砚浓说道,“大人,您可曾听过一句话,叫做功夫再高也怕菜刀。
我刚刚描述的手无寸铁,不是说我不会功夫,而是当时没有任何武器。对方却是一个拿着凶器,穷凶极恶的刺客。
我虽然从小跟着哥哥习武,但是从未真正与人交手过,也没有动手杀过人,却突然眼看着一个人死在我面前,那样的场景,真的太可怕了。
我当时大脑一片空白,什么招式都不记得了,只想着跑出去,跑出去找我哥哥,只想着活命而已。
而且刺客要拿什么武器,岂是我能够左右的呢?大人,这句话你应该去问刺客,怎么会来问我?”
(当然,刺客就是我。。。。。)
说着说着,虞牧淮有些哽咽,接着她低头开始假装抹眼泪。
徐砚浓见多了犯人想要博取同情大声哭嚎的场景,因此现在也是面无表情。倒是一旁的司务从兜里掏出一块手帕,递给了虞牧淮。
“谢、多谢。。。。。”
虞牧淮一边擦眼泪一边暗暗抬头瞟了对面一眼,却见徐砚浓对自己的哭泣完全无动于衷。
她不禁内心有些着急,这人到底是信了还是信了呢?
被对方发现了自己在瞟他,于是虞牧淮干脆抬头大大方方看了过去。
“大人,这件事情我是受害者,而且我也被那刺客所伤,现在伤口还痛着。我坐在这里接受您的问话,是身为远昌国子民的义务。
但是您这样秉持着怀疑的态度,我却是有苦说不出。不知您为何要质疑我的供词,何不花这个时间去寻找真凶呢?”
徐砚浓审讯了诸多案件,大多数人见到大理寺这些冰冷的官员都是惊慌失措,或者极力否认乱了阵脚,鲜少见到会有人会条理清晰来反问他的。
倒是有点稀奇。
他双手抱臂,向后靠在椅子上,以一个舒服的姿势说道,“本官在当天就去查看过岳府,询问了当日在场的所有人,没有一人看到过你口中所说的黑衣人。
距离那个偏僻小院比较近的高墙上也没有脚印或者攀爬过的痕迹,请问这样的情况下,难道刺客是凭空变出来的?”
虞牧淮直视着徐砚浓的眼睛,并没有退避的意思。她明白,对面这位大理寺少卿,是真的和自己杠上了。
“大人,那日岳府中到访的来宾众多,还有府中大大小小的妻妾婢女护卫膳夫等等,加一起应该有数百人。
这么庞大的数量,请问大理寺里面的官员在短短这两天内,就能够一个个细致的问过去吗?
就算再细致,想必也没有审问我这么细致吧。您确定他们说的都是实话?难道不能是有人与刺客串通好的?您能怀疑我的供词,何不也去研究下婢女宾客的供词,看看他们有没有与外人做交易。
您能确定宾客中没有与庞公子有仇的?您能确定所有婢女护卫都是干干净净,没有被人收买过?
就算无人在内接应,至于大人您说的墙面的痕迹,若对方是一个专业的刺客,抹除掉自己进来过的痕迹,并不是一件难事吧。”
徐砚浓听着听着,嘴角竟然微微上扬,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这看在虞牧淮眼里,不免有些毛骨悚然。
年轻的大理寺少卿鼻子哼了一下,发出一声轻笑,说道,“其他证人的身份、是否有动机、干不干净如何本官自会去核实,这一点无须你来操心。
若真像你所言,对方是一名专业刺客,又怎么会拿这样的武器来行凶?”
得了,又绕回去了。
虞牧淮差点翻了个白眼,但她凭借良好的心态稳住了。
“大人,您为何紧追着我不放,做出势必要找出我供词漏洞的模样呢?”
徐砚浓摇了摇头,“此话有些不对,本官并非紧追你不放,也并没有任何针对你的意思。而是出于办案的严谨,想要寻求真相,为死者做主。”
做主?为庞元那样欺压良民女干yin民女横行霸道的人渣做主,谁为他曾欺压过的人做主?
的确,在虞牧淮曾经的世界里面,犯人也有人权也能找律师辩护。但是虞牧淮现在不是法官不是律师,她也不是那么遵纪守法的人。
不然就不会去盗墓了。
不过虞牧淮只是在心里谴责了一番,并没有说出口。
毕竟她是装作之前不认识庞元,突然对庞元表现出愤慨的情绪,多少有些怪异。
而且现在找不出她杀死庞元的动机,没有动机,她的行凶可能性减少一半。
虞牧淮自信,只要咬死不承认自己认识庞元,大理寺就拿她没办法。
“秦舒萌,本官倒是没料到,秦大将军的妹妹,竟是个如此伶牙俐齿巧言善辩之人。不过你越是如此,本官对这个案子就越有兴趣了。”
看着徐砚浓带着戏谑表情的面孔,虞牧淮只觉得一口气堵住,缓不上来。
所以说,她为自己辩驳的那些话,反而让这位大理寺卿更想要深入挖掘这个案子?
呵,做梦,我什么都不会被你挖出来的。
就在两人之间的气氛逐渐有些剑拔弩张的时候,外面突然来人,表示有事情向徐砚浓通报。
徐砚浓站起了身来,走之前还深深看了虞牧淮一眼。
虞牧淮镇定自若维持着脸上的表情,目送大理寺少卿离开的背影。
等到审讯她的两人都从房间出去之后,虞牧淮这才长长吁出一口气。
“太难了太难了。。。。。”她心里默默念叨着。
在决定要痛下杀手的时候,虞牧淮就做好了要面对远昌国司法机构的准备,但令她意外的是,前来审讯的人竟然会有如此缜密的心思。
而且还是个处处挑刺挑毛病的人。
虞牧淮虽然曾经是个考古学生(盗墓贼),但是她和师父那老头做事一向小心谨慎。他们谨守规矩,不乱破坏墓室,不毁坏无法带走的宝贝。
每次出来墓室的路上,还会花费不少时间抹平他们留下的痕迹。
就连转手倒卖,也会小心翼翼不留痕迹。
因此从未被jing察抓到过。
甚至有一次虞牧淮与同学去学校负责的陵墓学习之时,遇到的正是自己曾经掘过的墓,她也会装作十分淡定的模样。
过程中虞牧淮差点脱口而出一些宝物的位置,幸好她及时收声。退后一步,之后全程低调的在队伍末尾,避免有任何会暴露自己的发言。
………………………………
第8章 府里有个重生者 7
来到异界的大理寺这一次,却是虞牧淮第一次与司法机构面对面。
有一就有二,她相信以后就不会再有任何胆怯,而是可以从容面对,淡定演戏。
等等,这个笃定自己还会犯罪的思想是怎么回事。。。。。。
虞牧淮独自在审讯室内等待了良久,没人提过她能自由行动,于是她就装乖坐着不动。
就在她坐得身体快僵直的时候,终于有人进来了。
来人正是徐砚浓,不过他身后没有跟着刚刚那名司务。
徐砚浓没有坐到椅子上,而是走过来,然后径直站在虞牧淮身边,低头看着她,眼神颇有些复杂。
你看着我干啥呀?
虞牧淮看着他扬起的下巴,心里默默吐槽。
徐砚浓居高临下地说,“秦舒萌,没想到你的兄长为了你,竟然直接在早朝之上表奏皇上,为你开脱此事。”
虞牧淮的眼睛一亮,闪着兴奋的光芒。
真的是好哥哥!
她压抑住内心的欢乐,做出终于放松,却仍有些担忧的模样,小心地问道,“那请问,徐大人,皇上的意思如何呢?”
徐砚浓瞥了虞牧淮一眼,随后将头转到别处,语气毫无波澜地说道。
“皇上下旨,严查此事。并且因为你有伤在身,在真相查明之前,不能随意关押你,也不能再带你回来大理寺审问。今后要找你,只能去秦府了。”
去秦府?
看来她这两天得尽快处理掉那枚发簪。
虞牧淮控制了一下面部表情,露出带着一丝欣慰的笑容。
她刚想站起身来道谢,却因为坐了太久腿有些麻,没站稳而险些跌倒。
一旁的徐砚浓下意识地扶住了虞牧淮的右手。
“不好意思,多谢徐大人。”
听到虞牧淮的道歉,徐砚浓却没有松开她,反而像是发现了什么一般,抓住她的右手,准备摊开来观察。
虞牧淮突然意识到对方在看什么。
她在杀人拔簪的时候太过用力,在掌心留下了伤痕。
因为害怕大夫发现这些伤痕的不对劲,所以她隐瞒了这些伤口,没有让大夫包扎,而是在半夜的时候自己悄悄拿着大夫开的药处理。
已经如此小心谨慎,却没想到还是被察觉到了异样。
而且这人竟然还是主审她案件的大理寺少卿。
虞牧淮立刻将双手攥成拳,阻止徐砚浓的行为。
徐砚浓的力气非常大,扯过虞牧淮的手,就准备强行拉开。
虞牧淮虽然有伤在身,可是这样关乎性命的证据,她是断然不会展示给主审官员看的。
所幸原主秦舒萌一直习武,也修习了她原来世界所没有的独特内力,所以能够与徐砚浓对峙。
只是她的伤处在肩膀,这会影响她双手发力。
虞牧淮使出了吃奶的劲,忍着伤口的疼痛,却眼见着十指有逐渐打开的迹象。
识时务者为俊杰,身体未恢复,不能武力打败他,只能智取了!
非要逼我!!
虞牧淮咬紧牙关,膝盖一软,整个人倒向了徐砚浓怀里。
徐砚浓第一反应是扶住对方的身体,但很快又觉得这样的接触太亲密不适合,于是想松开双手。
在感觉到虞牧淮的身体缓缓下滑的时候,他又搀扶住了对方。
最后虞牧淮靠在了大理寺少卿的怀里,却因为对方的搀扶,成功将右手收回,紧紧攥成拳。
从最开始脚麻站立不稳,到现在,不过是几个呼吸之间的事情。
然而这两人却不知道已经较量了多少个回合。
得逞之后,虞牧淮刚想站起来道谢,却听见门口处传来了声音。
“徐大人,秦将军十分担心他妹妹,便直接过来了,在下拦不住。。。。。”
秦书烨来了?
虞牧淮立刻用双拳推开徐砚浓,看向了他的身后。
“哥!你怎么过来了!”
徐砚浓猝不及防被两个拳头砸中了胸口,一声闷哼之后,忍不住连连发出咳嗽声。
秦书烨先前担忧、焦虑、不安的情绪,在见到虞牧淮之后变成了开心、疑惑、审视。
他开心的是秦舒萌安然无恙,大理寺还没有来得及对她用刑。
疑惑的是她为何会与徐砚浓那么亲近。
审视的是刚刚孤男寡女在里面做了什么,现在是这样的状态。
秦书烨狐疑的目光在这两人身上来回扫视了一番,然后才直直看向了虞牧淮。
“萌萌,哥来接你回家。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对你用刑?”
虞牧淮攥紧双拳小跑到秦书烨身边,微笑着摇摇头,“我没事的哥,徐大人他们没对我用刑,我饿了咱们赶紧回家吧。”
虞牧淮现在只想赶紧回去秦府,将所有可能指向她的罪证全抹消。
秦书烨不疑有它,对着徐砚浓微微点头,“徐大人,本将军已向皇上奏明此事。在大理寺有更确切的证据之前,不能再随意提审本将军的妹妹。
本将军现在就要带她离开,可以吗?”
秦书烨这话虽然是疑问句,但是明显不带着任何请示大理寺的意思。
徐砚浓沉默半晌才说道,“秦将军请便。”
秦书烨微微行了一礼,随后便转身向外带着妹妹离开。
虞牧淮有些做贼心虚,她紧紧跟在秦书烨身后,寸步不离地离开了。
走之前连看一眼徐砚浓的心思都没有。
她只觉得背后有一道灼灼的目光直射到她身上,似乎要穿透她的内心,看透她编织的谎言。
这个难缠的家伙!
上了马车之后,虞牧淮仍然没有松开手。
秦书烨看着她的拳头,微微蹙眉问道,“萌萌,你的手怎么了?”
“我、我没事,有点紧张,握着拳头感觉好一点。。。。。。”虞牧淮笑容有些尴尬地说道。
秦书烨神色略复杂地看着这个妹妹。
他张了张嘴嗫喏着,似乎是要说些什么,最后却只是叹了一口气说道,“放心,哥会护着你的。”
说完他向后靠在车壁上,闭眼休息不再说话。
这是虞牧淮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一次好好打量原主的哥哥。
他身形高大,体格壮硕,鼻子英挺,嘴唇偏薄。由于曾经常征战在外,他晒出了非常健康的棕色皮肤。
他的身上有许多纵横交错的伤痕,都是他打仗得来的勋章。
在他的下巴上有一道伤疤,是18岁那年平定叛乱的时候被反贼所伤,未能及时医治而留下的。
也正是那一次功勋开始,秦书烨的官职便年年拔高,直到了现在将军的位置。
………………………………
第9章 府里有个重生者 8
秦书烨这一路都是靠鲜血铺就,尸骨开路,才一步一步有了现在的地位,有了如此的功勋。
此时看过去,闭目休息的秦书烨却相当疲惫的样子。
他眼睛下面有青色的黑眼圈,下巴位置有没来得及修剪的淡淡的胡渣。
就算没有当面问过,虞牧淮从府里下人这两天的只言片语中也能猜测到,秦书烨这几天为了自己的事情奔向告走,非常忙碌。
虽然这使得秦书烨十分辛苦,但是同时也减少了他与颜清相处的时间。
据婢女们说,由于自己这件案子,使得原本关系出现裂痕的秦何二人又亲近了不少。
虞牧淮心里一乐,一切能阻碍颜清行为的事情,都是好事。
何墨的父亲是谏议院的一名谏议大夫,平日里就是负责给皇上提建议,给官员们提建议,给朝廷提建议。
说白了,这就是一群得到皇权特许,能够直言敢谏、没事就怼人、处处挑毛病的官员。
偏偏一般人还不愿招惹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弹劾,然后收到一箩筐的整改和规劝。
何墨的父亲在朝堂上并没有直接附和秦书烨的奏请,而是直言大理寺办案手法有时太过凶残。
若是有人被屈打成招,那岂不是会造成冤假错案吗?
旁人都知道,何大人虽然没有明说,但是这意思再明确不过了。
况且庞元的名声在祖峦城中臭不可闻,对他有所不满,想要将他除之而后快的人不在少数。
皇上从前虽然有所耳闻,但是庞元没闹过什么大事,而且自己最近的爱妃是庞元亲姐姐,所以皇上一直都未有所表示。
现在庞元突然死了,祖峦城民众都拍手称快,皇上才意识到庞元之前的行为有多么恶劣。
结合多方面的考量,皇上这才下旨,让虞牧淮暂时可以回家休养,免受牢狱之灾。
有了朝堂上老丈人的帮助,秦书烨自然是感激不尽。心里也对何墨产生了愧疚之心,觉得前几天的做法着实有些不妥。
于是他坐在马车上暗下决心,回府之后一定要去何墨那里好好道歉,修补一下夫妻二人的关系。
。。。。。。
颜清这两天不敢有任何异动。
她小心地待在自己的清荷苑中,暂时停止了一切打击报复的手段。
庞元这件事情闹得很大,庞家闹,岳府闹,秦府也闹。
一件凶杀案牵扯三位朝廷命官,这在祖峦城历来的案件中也不多见。
颜清不知为何,心里越发惶恐。她担心庞元这件事查下去,会查出她与岳府下人勾结,诱导庞元去小院的事情。
这件事情完全出乎她的意料,是自从颜清重生以来从未发生过的,这令她感到深深的不安。
正在颜清揪着衣角冥思苦想的时候,下人来报。
秦将军回来了。
还带回了虞牧淮。
虞牧淮与早上去的时候一样,衣服干净头发整齐,看样子在大理寺并未受到刑罚。
颜清自进了秦府之后,凭借她过人的交际手段,以及对府中下人的熟悉情况,早已在府中形成了一套关系网。
无论是自己的婢女,还是扫洒下人、侍卫、膳夫,甚至何墨、虞牧淮的身边都有她的人。
也正是因为这样,颜清才能迅速了解秦书烨何墨等人的情况,并且能够提前布局。
听闻虞牧淮有惊无险地归来,颜清也不知是喜是忧。
想了想,她还是收拾了一番,准备前去“探望”一二。
从下了马车开始,虞牧淮就做出一副虚弱的模样,吓得秦书烨差点将她拦腰抱起。
虞牧淮用拳头抵住秦书烨的肩膀,做出一副要强的模样。
“哥,不用抱我,我可以的,这点小伤不碍事。”
秦书烨看见她倔强的样子,叹了口气,“怎么能说是小伤呢?你一个女孩子,身上留下疤痕,以后让孔廉怎么看?”
随即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双眼瞪大,哼了一声,“哼,他敢怎么看?他要是敢小看我秦书烨的妹妹,我一定要他好看!”
听着他的自问自答,虞牧淮的眼角抽了抽。
好话赖话全让你说全了,还问我干嘛?
两人就这样一个沉默,一个碎碎念地走到了虞牧淮的沐宁斋中。
还没走到院子门口,就见旁边有一人迈着小碎步向二人走来。
转头看过去,这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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