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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快穿世界做大佬-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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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事情,不是她死,就是我亡。
墨菊此人为了利益可以叛变任何人,眼中不顾念感情。这样的下人,虞牧淮不敢要,也不愿秦府留着。
卸磨杀驴,兔死狗烹,只不过是行事的手段。
如今虞牧淮棋高一着能够胜利,若是不小心着了道,那么凄惨死去的就是她自己。
秦书烨这段时间回了家就关在书房里面,没有去找老婆儿子,也没有理会虞牧淮,似乎还没从后院这事里面走出来。
自己的一个女人,想要通过肚子里的孩子去害另一个心爱的女人。秦书烨不禁对自己产生了怀疑,对女人也产生了怀疑。
他需要静静。
不要问老子静静是谁!
。。。。。
这两个多月以来,虞牧淮除了在院内关起门来学习医术和配药,还有就是了解参军的事宜。
远昌国的上任国君在位时,经历了一场史无前例的藩王叛乱,使得国家曾一度国库空虚国力低下。
那时远昌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之中。
内忧外患,外族趁机来犯,国家自顾不暇,丢失了北面好几个州县。一直到十五年前,现任国君派几名大将出征,才得以收复失地。
在现任国君的治理下,国家好转,局势蒸蒸日上。他励精图治,文韬武略皆具。满怀雄心壮志,想要将远昌国带到最繁盛的时代。
自从现任国君上任以来,国家在他的领导下大力发展农业工业,储蓄了不少物资。
稳定国内之后,远昌国收复失地,稳定边境局势。因此与疆域外的一些国家发生了不少摩擦,击垮了一些小部落,将他们赶到更远的边塞,从此一蹶不振。
有一些国家臣服于远昌国,还有一些桀骜不驯的民族则是在边境线上与远昌国纷争不断。
北边以北凉国为主,西边以胡陆国为主,南面以蒋祁国为主,与远昌国形成了时而对峙,时而温顺的形势。
这几个国家在草肥水美、食物富足、物资充裕、国内人马都膘肥体壮的时候,便会修身养性,储备粮食。
当国内天气恶劣、粮草匮乏、吃穿用度出问题的时候,便会纠集人马,与远昌国边境爆发冲突,劫掠物资。
这些国家国土面积不大,但是擅长骑射,马背上作战能力极强。
其中尤以北凉国和胡陆国的骑射最为厉害,因为吃食多以肉类为主,从小便在草原山坡上摸爬滚打着长大,国内人民的体格也多数强壮高大,赛过远昌国。
他们掳掠的行为多是突击,抢夺一番就跑,边境的远昌国军队去追击,往往是得不偿失。
这样一击就跑的行为让边境的军队伤透了脑筋。
现任北凉国国君与远昌国关系较好,因此这两年北面相对来说比较平和。
但是根据可靠消息,前段时间北凉国内出现了异动。
北凉国国君突然染了恶疾,重病在床,使得国内政局发生了微妙的转变。
这种转变对于远昌国是好是坏,还不能得知。
但是已经有北面边境的将领传信到祖峦城,阐述了北凉国内部各个势力的动作,请求皇上早做部署。
………………………………
第23章 府里有个重生者 22
皇上在朝堂上也就此事询问了文武百官们的意见。
有人说静观其变,有人提议趁着北凉国君病重,此时正是进军北上,拿下北凉国的好时机。
也有人建议远昌国与北凉国最有希望夺得储君之位的皇子交好,两国就此建立同盟国的友谊。
朝堂上一时人声鼎沸,官员们七嘴八舌谈论着此事。
不同的观点太多,吵得皇上头都大了。
皇上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这些人叽叽喳喳的,吵得自己头疼不已。
于是皇上干脆暂缓此时的议论,等到北凉国的纷乱过去,再做打算。
虞牧淮听闻此事,仔细回想着秦舒萌上一世的记忆。
只可惜,上一世这个时候,秦舒萌已经被毒死了。。。。。。
而且秦舒萌在死之前,每天都被那件事折磨,闭上眼睛就想起那糟心的画面,完全无暇去关注其它事情。
因此也没有更多情报了。
虞牧淮叹了一口气,参军这一项任务,只能完全靠自己去摸爬滚打辛苦探索了。
不过秦舒萌这具身体的素质不错,从小锻炼功夫,底子很好。
虞牧淮这段时间以来,除了钻研医药,就是勤加练武。
这个世界有内功的修炼,这是虞牧淮以前的世界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东西。
内功的修炼是通过筋脉运行一种“气”,这种气在体内运行,可以使身体轻盈如燕,速度快若惊鸿。
有一些修炼几十年的高手,甚至可以做到飞檐走壁。
除此之外,内功还可以增强身体的爆发力和坚韧度,使得真实发出的力,比看起来要多数倍。
一个看似文弱的姑娘,若是一个内功高手,可以仅凭体力撂倒一个人高马大的壮汉。
内功的修炼,简直是让虞牧淮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幸运的是,秦舒萌从小修炼,兼具内功和外功。虽然远远比不上大将军秦书烨,但是实力也不算弱。
因此虞牧淮的记忆中,对于功夫的各种练习都很熟悉。
不过秦舒萌一直都被秦书烨保护得很好,因此实战经验少得可怜,最多就是与教习的师父对练。
基本上没有与人正式的打斗过。
这也是她在上一世中了药之后面对武功平平的庞元,却惊慌失措不知如何应对的原因。
庞元个子不高,但是膘肥体壮,看起来像一座山那样肥胖,外形就有足够的威慑力。若是上一世秦舒萌做出有效的抵抗,可能不至于会到那一步。
这段时间以来,虞牧淮一直在勤加学习医药和功夫,就是为了能在这个世界满分完成任务。
若是能够通过面试,以后的世界应该也能用得上。
她有预感,自己以后还会经历很多个世界。
虽然目前对那个事务所几乎是一无所知,但是适应能力极强的虞盗墓贼,已经开始为自己未来的生活做规划了。
她偶尔会在四下无人的时候调出那块面板,查看自己的任务进展。颜清已经被关押在柴房,等到秦书烨折磨够了就上报官府。
等颜清死了之后,任务应该就能完成两项了。
。。。。。
颜清被关押的七天后,也就是墨菊死掉的三天后,本该是很平常的一天。
这天清晨,虞牧淮如同往常一样,天未亮就准备起来,进行新一天的医药和功夫学习。
然而秦府的大门却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拍门声。
这声音震如擂鼓,传递到了秦府的每个角落。
刚刚起床,脑子还未完全清醒的虞牧淮,却突然产生了一丝不详的预感。
不知为何,虞牧淮心跳得厉害,太阳穴也凸凸地跳。
没来由得觉得有些烦躁不安。
很快,沐宁斋的院门被敲响。
洛兰打开门,此时门口站了一堆陌生人。
虞牧淮看到队伍最前面那个人,瞳孔立刻缩紧。
那是庞元的父亲,当朝礼部侍郎,庞建南。
虞牧淮当然认识他,上一世秦舒萌的记忆里,对这个人的印象十分深刻。
他来做什么?
在庞建南身后,有一队穿着官兵制服的人。
虞牧淮认出来,他们穿着的是大理寺的服装。
秦书烨站在庞建南身旁,他已经穿上了朝服。正准备开门去上早朝,却遇到了这些不速之客。
此时秦书烨脸上的表情非常焦急,他双拳攥紧,甚至有些微微发抖。
“哥,发生了何事?”虞牧淮率先问道。
“萌萌。。。。。”
庞建南打断了秦书烨的话,“秦二小姐,老夫收到消息,你是杀害我儿的凶手。因此老夫上报了大理寺此事,希望他们能审清此案,还我儿公道!”
“庞大人!”秦书烨一声厉喝,不满地说道。
“此事尚未定案,萌萌只是有嫌疑,并不是凶手,况且报案那人的证词还不一定可信,一切都需要大理寺定夺,你怎可妄下结论?”
“哼!”庞建南重重哼了一声,“秦将军,向老夫通报消息的人,可就是你们秦府出来的,这证词的可信度,难道不高吗?”
“秦府的人?”秦书烨皱眉,“是谁?”
“呵呵,秦将军,连您府里的人都看不下去我儿枉死,要千方百计来传消息。老夫倒要看看,你们还要作何狡辩!”
庞建南答非所问,并不正面回答秦书烨的问题。
大理寺的官兵走到虞牧淮身边,便准备将她押走。
“萌萌!”秦书烨十分着急,但是也无法阻止虞牧淮被带走。
“请容许我跟我哥说几句话。”
庞建南虽然不乐意,但是秦书烨的官阶在这里摆着,他只能翻了个白眼。
虞牧淮走到秦书烨身边,小声说了两句话,然后抬头看了他一眼。
秦书烨微张着嘴巴,满脸焦急惊愕的神色完全没有掩饰。
说完这几句话之后,虞牧淮垂眸跟在大理寺官兵的身后,离开了秦府。
她已经猜到,庞建南所说的秦府中人是谁。
颜清。
。。。。。。
待虞牧淮被大理寺的人带走之后,秦书烨怒不可遏地冲向了柴房。
里面空无一人,除了一滩血迹之外,没有留下任何东西。
“人呢?关在这里的人呢?”
嬷嬷侍卫护院们跪了一地,战战兢兢瑟瑟发抖,迎接着秦大将军的怒火。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连一个受伤的女人都看不住?废物!都是废物!”
经过调查,秦府内少了一个护院,清荷苑内一棵树下,有土壤被翻动过的痕迹。
………………………………
第24章 府里有个重生者 23
颜清在重生一世之后,有了许多不安全感,便多做了一手准备。她将一些自己在外面敛来的钱财埋在院子里,没有告诉任何人。
她以帮助自己逃出府为交易,用这笔钱财买通了秦府一个护院。
半夜,正是众人陷入沉睡、守卫最松懈的时候。
颜清就是趁着夜色,在护院的帮助下逃出秦府,逃到了庞府,敲响了庞府的大门。
。。。。。。
这是虞牧淮第二次进入大理寺,这是她第三次看到徐砚浓。
“看到这家伙,果然就没好事啊。”虞牧淮在心底默默叹了一口气。
“秦二小姐,又见面了。”
听到这一点都不客气的打招呼,虞牧淮嘴角抽了抽。
“徐大人,你好,我也没想到,还能有与您再次相见的这一天。”
听到这暗含锋芒的话,徐砚浓忍不住轻笑了一下。
“秦二小姐,你若是遵纪守法,自然见不到本官。”
“那可不一定,徐大人。我自然是遵纪守法的良好百姓,但奈何总有小人作祟,迫使我不得不与您面对面。”
这下换徐砚浓嘴角抽了抽,他听这话,怎么像是在骂自己呢?
“秦二小姐,本官不与你嘴贫。你可知,有人控告你,亲手谋杀了庞元。”
“来之前,庞大人已经说过了。但还是那句话,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我问心无愧,徐大人请审吧。”
“呵,”徐砚浓嗤笑一声,“好一个问心无愧,本官且问你,岳府那一日,庞元可是要去对你图谋不轨?”
虞牧淮心里骂了句,“对!所以我把那牲口干掉了!”
她面上做出困惑不解的表情,“徐大人,何谓图谋不轨?”
别装了!!徐砚浓心里大叫了一声。
但他只能耐心地回答,“就是意图侵犯你。”
虞牧淮倒吸一口冷气,“徐大人,话可不能乱说,你怎可这样污蔑我的清白?”
徐砚浓蹙眉,有些不耐地说道,“这是证人的证词,有人声称,当日庞元买通了岳府的下人,带着庞元去了那个院子,准备。。。。”
“准备侵犯我?”
徐砚浓点头。
“大人,别说笑了。当我见到庞元的时候,他已经被黑衣人追着乱跑了,根本没有对我做任何事情。当天有那么多人可以证明,我除了被刺伤以外,没有任何衣衫不整或者被侵犯的迹象。”
“这只能证明你逃脱了,并不能证明你不知道庞元准备对你做的事情。正是因为你知道了庞元的目的,所以对他怀恨在心,痛下杀手。”
“大人,这只是你的猜测,证据呢?”
徐砚浓直直看着虞牧淮,似乎要从她的脸上发现什么。
沉默了片刻,徐砚浓才说道,“你的房内,少了一枚发簪。”
虞牧淮的瞳孔几不可闻的收缩了一下,她努力控制着自己,才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
与她所猜测的一样,隐患果然还是那枚发簪。
见对方不说话,徐砚浓继续说。
“根据证人的供词,曾经伺候你的婢女发现,在那日案发之后,你的房内就少了一枚发簪。
府里的采买都有详细的纪录,可以对照查找,并且还能找到发簪的尺寸。
若是那枚丢失的发簪与庞元咽喉处的伤口尺寸相符,那么你,秦舒萌,就有重大的作案嫌疑。”
见虞牧淮并不说话,徐砚浓继续追问,“秦舒萌,你要证据,这就是本官得到的新的证据。巧舌如簧的你,又要如何解释?”
虞牧淮看着咄咄逼人的大理寺少卿,淡定回答。
“大人,区区一枚发簪,丢了便丢了。我堂堂秦家二小姐,平日哪里会关注这些小玩意儿?我什么都不知道,您大可去查。”
徐砚浓冷笑一声,“公事公办,本官自会去查证。但是秦舒萌,做过的事情必定会留下证据,若庞元真是你所杀,那你始终难以逃脱。”
说罢,徐砚浓站起身,甩袖离去。
之后有大理寺官兵上前,将虞牧淮带到了牢房中关押。
庞建南有了人证,直接将此事禀告了皇上。虞牧淮有重大嫌疑,而且伤势已好,自然不能再被放回家。
时隔两月,此案再度被提及。想起宫里庞妃哭唧唧的样子,皇上只觉得一阵烦躁。
于是皇上下令,彻查此事,一周之内必须结案。
还没等下朝,大理寺的人来到秦府,要求查看后院的采买记录。
却被告知,后院凌晨失火,采买记录全被烧光了。
。。。。。
徐砚浓面色阴沉,他站在虞牧淮面前,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
“秦舒萌,就算没有采买记录,本官也能审出答案。你知道,是什么方法吗?”
虞牧淮不说话,只是看着这位大理寺少卿。
“大理寺审人,除了证据,就是用刑。之前看在你是秦二小姐的份上,证据不足,并没有对你用刑。
如今皇上下令,一周内结案,你又有重大嫌疑。
本官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是你早点供出来,可以少受点罪。”
虞牧淮面无表情,“大人,没做过的事情,恕我没有什么可说的。”
“很好,”徐砚浓点了点头,“本官倒是要看看,等会儿你是不是还这么倔。”
接着他回头看了看身边的人,吐出两个字,“用刑。”
。。。。。。。
远昌国大理寺,掌刑狱案件审理,为国家最高审判机关。
近几年,大理寺案件破获率高达七成。
这不仅是官员审理效率高,也有赖于刑狱人员审讯的严苛。
在遇到证据有指向性,却不能完全定罪的时候,大理寺便会对犯人用刑。当然,有一些有重大嫌疑或者恶贯满盈的犯人,即使没有证据也会用刑。
其中的刑罚五花八门,例如鞭刑、折杖、剃发、黥面。
还有拶刑,指使用木棍或竹竿夹犯人的手指和脚趾,这种刑罚在女人身上用的比较多,因为伤口不明显,但是十指连心,痛彻心扉。
刖刑,即砍掉脚;膑型,剔去膝盖骨;炮烙,将犯人赶到烧红的铜柱上,或者将小型铁具烧红后,按在犯人的身上,留下相应的伤疤。
还有很多很多数不清的刑罚。
当大理寺的刑狱长为虞牧淮介绍的时候,她只觉得脑瓜子疼,不由得感叹道,“没有电子设备没有电影游戏,这些人的日常娱乐就是研究各种各样变态的刑罚吗?”
………………………………
第25章 府里有个重生者 24
“秦二小姐,如果您早早招供,就不用经历这样的苦痛了,可惜啊。。。。。”
此时的虞牧淮被绑在木头桩子上面,根本不理会这些狱卒的话,她虚着眼睛,在心里不断自我催眠。
“这不是我的身体不是我的身体,我不疼我不疼我不疼。。。。”
可是当第一鞭抽上来的时候,虞牧淮忍不住冒出了泪花。
“我靠,真他M疼啊!!”
。。。。。
第一天提审,第二天鞭刑,第三天用刑没多久,虞牧淮就晕了过去。
晕死之前虞牧淮想的是,电视剧里晕倒的滋味,我可终于尝到了。
但是很快,虞牧淮就被一瓢冷水泼醒了。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透过睫毛上的水渍,虞牧淮看到了眼前那个人。
徐砚浓。
看到就没好事的家伙啊。
看着眼前伤痕累累,血迹斑斑的女人,徐砚浓的眼里竟然噙着一抹笑意。
虞牧淮使劲眨了眨眼睛,这才确定自己没看错,徐砚浓这人竟然真的在笑。
还没等虞牧淮反应过来,徐砚浓就摆摆手,示意身后的狱卒们全部出去。
“是,大人。”狱卒们低下头退出了牢房,出去的时候不忘关上门。
看着眼前明显与以前有差别的徐砚浓,虞牧淮缩了缩脖子,只觉得鸡皮疙瘩全立了起来。
“这个家伙难不成是喜欢折磨犯人的变态?看到犯人受苦就越开心的心理疾病患者?还是说他其实是个嗜血恶魔,看到犯人流血流泪就兴奋?别吧,不要啊,秦书烨你赶紧把事情做好来救你亲爱的妹妹啊!!”
就在虞牧淮心里想七想八,有着各种幻想,并且深切呼唤秦书烨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另她震惊无比的三个字。
“虞牧淮。”
纳尼?
虞牧淮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正对着她的那个男人。
徐砚浓嘴角上扬,似乎看到了什么极有意思的画面,心情非常愉悦的样子。
这是虞牧淮第一次看到这张脸上露出这样的表情,以往的徐砚浓,都是严肃认真,嘴唇抿着,非常克制不让情绪外放的模样。
“是不是很惊讶,我为什么会知道你的名字?”
我?没有自称本官?
虞牧淮张开干裂流血的嘴唇,用因为水分不够而沙哑的嗓子问道,“你、你不是徐砚浓?”
“徐砚浓”挑了挑眉,饶有兴趣的问道,“那你猜猜看,我是谁?”
“我从哪里来?我要去哪里?”
“嗯?”对方听到虞牧淮莫名其妙的话,露出不解的表情。
虞牧淮翻了个白眼,“还‘我是谁?’,呵呵,你是要跟我探讨什么哲学性的话题吗?你如果真的想探讨,我可以说个三天三夜不停歇。
想当初我在大学的辩论社,那可是吉祥物般的存在。有我在的一天,市里面,不对,整个省的大学就没人敢跟我们社一较高下,你知道为什么吗?”
“徐砚浓”不解的歪头,疑惑地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伶牙俐齿能言善辩,对答如流巧舌如簧,舌灿如莲思维敏捷,说遍天下无敌手,辩得对手直摇头。这就是我,辩论社百年不遇的奇才,虞牧淮是!也!”
“徐砚浓”愣了半晌,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带跑偏了。。。。。
“呵,有意思。。。”
“停!”虞牧淮直接打断,义正言辞地说道,“你是不是准备说,‘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这种成腔滥调?
不好意思,我不是玛丽苏小说女主角,你也不要装模作样扮做什么霸道总裁!
我有坚定的信仰,有心中的信念。你这种邪魔外道,别想蛊惑我,欺骗我,驾驭我。老子是不会屈服的,为了新xx的成立,冲啊!!”
“徐砚浓”脸上的笑容有些绷不住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他点头闭眼,做了几下深呼吸,压抑住内心的暴躁,然后才抬头,保持了儒雅的微笑。
“虞牧淮,那我们就直奔主题吧。”
虞牧淮没有理会对方的话,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
“我们现在这些对话,徐砚浓这位大理寺少卿会知道吗?”
“不会,他只会觉得做了一个梦,醒来之后很快就遗忘的梦,你放心。。。。”
“那就好,he,tui!”
虞牧淮在这一刻感觉到时间莫名静止了。
面前那位“徐砚浓”的脑袋上,挂着一块透明的唾沫,他的表情呆滞,双目瞪圆。感受着唾沫的余温,久久没有反应过来。
“哈哈哈,我早就想这么做了!一天到晚装个僵尸脸,一副欠揍的模样。整天只会抓着我不放,烦不烦啊?审审审,审你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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