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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笙箫挽清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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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绮罗扶额,感叹啊!她终于开窍了!

    “你既明白,为何?”

    “之前,我一直以为我与孟大人只是兄妹之情,所以我没心没肺,伤害了姝瑗,更伤害了他,但是现在,我不可以再这么自私。”

    绮罗付之一叹,“那孟大人……”

    “是我对不起他,我以后,不再与他亲近,不再打扰他。”

    绮罗冷哼一声,“如今你倒与孟大人断情谊了?”

    叶凌摇摇头,“不,是我不配。”

    叶凌错了,她真的错了……

    “我之前,与你万般说,你就是不信,如今,怎么自己想通了?”

    “因为孟大人原谅我了……”她垂下眸子,眼里尽是伤感。

    “原谅你了岂不更好?”

    “不!他不该原谅我!他该恨我一辈子,这样,对姝瑗怎么公平?绮罗,这件事,我彻彻底底的错了,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就是与他形同陌路,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绮罗看着她这模样,倒是生出些心疼。

    既然叶凌这样决定,绮罗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戌时

    绮罗说要再看看员外,两人来到这边,发现这员外厢房外倒是没人了,难不成,员外已休息了?

    刚想敲门而入,她二人忽的腿脚发软,叶凌眼前一阵黑,没有意识的昏了过去。

    翌日

    叶凌被忽如而来的一盆凉水浇醒。

    她不停咳嗽着猛然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在公堂之上。

    这……是怎么回事?

    知县大人忽的敲着桌板,叶凌捂着额头,双手支撑着倏然跪下。

    她身旁跪着的有管家,大夫人,还有几个丫鬟和下人。

    她双手撑着地板,大概是刚才被浇了一头,她现在有些懵。

    “知县大人?我怎么在这?”叶凌眉头紧闭。

    知县大人不语。

    “知县大人,现在,您总该相信了吧!”大夫人指着叶凌怒吼道。

    “知县大人,老爷死的太冤!请您快将她定罪,一命赔一命!”

    员外……死的太冤?

    叶凌听着外头那些个人纷纷说着。

    “原来是她杀死了员外!”

    “看来这姑娘的确不是好人啊!”

    “上次那事我就说没这么简单!”

    叶凌捂着额头,头疼四裂。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夫人冲过来给了她一耳光,“贱。人,勾引老爷,又将他害死!你这样的女人该死八百回!”

    叶凌未支撑好,她这一打,她趴在了地上。

    叶凌本想打回去,可这手脚实在软的厉害,她没有力气。

    “从实招来,否则,休怪我不客气!”知县大人冷斥道。

    叶凌还是眉头紧皱,昨夜里,她二人来到员外厢房前时,她就昏了过去,之后的事情,她一概不知,员外……怎么会死?

    那绮罗呢?昨夜叶凌没有意识后,绮罗又被带去了哪?

    “本官在问你话!”

    “民女不知……”叶凌双手撑着地板,开口道了这句。

    她真的不知……

    “不知?你这个女人怎会如此歹毒?员外被你害死!死到临头你竟还嘴硬!”管家怒吼道。

    “我没有!员外不是我害死的!”叶凌拼尽全力吼出这句。

    “不是你?那你为何会在老爷的厢房,还将他杀害?”

    “肃静!”知县大人吼了一声。“管家,证人何在?”

    “知……知县大人……”一下人哆哆嗦嗦的跪下。

    叶凌本以为这下人是因为害怕才如此,其实,他是有口吃的毛病。

    “知……知县大人……草民……今……今日来伺候员员外……洗漱,一推……门……就看见……员外倒在地上,她……她就躺在……旁边。”

    管家道:“回知县大人,草民听到阿富的喊声就往这赶,发现员外躺在地上,已断了气!”

    “大人!老爷的脖子上都是红印!定是这贱。人掐死了员外!”大夫人鬼哭狼嚎。

    叶凌明白了,原来这凶手果真又出手害她,此刻,她必须保持清醒!

    “回知县大人,他们在胡说八道!”叶凌俯下身子回道。

    “你!”大夫人怒不可揭。

    “大人,若是民女害了员外,为何又要留在那里?迫不及待的要被捉吗?我一女子,力气哪会如此之大?难道员外不会反抗?”叶凌九牛拉不转道。

    大夫人连连摇头,“大人!您别听她胡说,这女子的力气,比那男人的都大!”

    叶凌又回:“大夫人,说话要讲究证据。”

    “大人!”此时一男人正朝向公堂走来。

    知县大人见状,紧忙走下公堂,“怎样?”

    这男人抱着拳头,“回大人,员外的确是窒息而死,员外的脖子处有手指的抓痕,除了这些,在员外身侧,还发现了此物。”

    这男人将一耳环提到大家面前。

    “这!这定是你这贱。人的!”大夫人冲过来见叶凌的耳处的确少了个耳环,当即破口大骂,“贱。人!”

    众人纷纷对叶凌摇头,恐怕在想这姑娘竟是如此的歹毒心肠!

    “我说过!不是我做的!”叶凌怒目切齿地喊着,可却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她。

    “若你说实话,兴许从轻处罚!”知县大人示意叶凌。

    叶凌急的满脸通红,心中的委屈已全然迸发而出。

    “知县大人,我说了,这事与我无关!怎么您也不相信我!”

    大夫人捂着胸口,疾言厉色道:“先是下毒,然后又将老爷害死,你这个女人为何如此歹毒啊!我们老爷哪里得罪于你?你要如此对他啊!”

    “知县大人,老爷如今命丧黄泉,您,定要还我们公道!”

    “知县大人!为我们做主啊!”

    “为李员外做主啊!”

    知县大人沉了片刻,捋捋胡子,右手怒指着叶凌:“你说,是不说?”
………………………………

第六十八章 牢狱之灾

    叶凌算是明白了,这就是要逼她承认自己是凶手才肯善罢甘休。

    可是,她没做过的事情,为何要承认?

    “我说过,不是我,就不是我!”叶凌字正腔圆,底气十足。

    知县大人冷哼,“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叶凌压抑住怒火,瞪着双眸。

    “大人,您一直都是受百姓爱戴的好官,理应秉公处理,如今,却听一方的说辞,逼我说出不实之况,这以后,您这清官之誉怕是不保了,不如就自毁清正廉明,做一个黑官,岂不更好?”

    “你!”知县大人此时也是气的脸都要绿了,这叶凌竟连他也怼,这知县大人的面子上怎能过得去?

    大夫人当即吼道:“大人!这女子仍是不说实话!还请大人定夺啊!”

    知县大人怒目而视,顿时只觉满腔怒意。

    管家也道:“知县大人!这女子硬的很,必须给她点厉害!”

    知县大人看着叶凌这九牛拉不动的模样,不禁付叹一气,一敲桌板。

    “来人!上拶刑!”

    拶刑……

    叶凌一听,知县大人真狠啊……拶刑不就是电视剧中的那个夹手指的?

    据说,这可是古代的一酷刑啊!

    好……夹就夹,她本就没有做过,为何要承认?

    只见两衙役上前,手中拿着一串竹板,毫不客气的给她套在双手处。

    她倏尔开始害怕了……

    她的双手开始打颤,这样一夹,骨头会不会断……

    她冷若冰霜的面对着知县大人,为何?

    “拉!”

    “啊!”叶凌大叫一声。

    知县大人无语,“本官还没给你上刑,你喊什么?”

    “拉!”知县大人这声令下,叶凌手上的竹板开始愈来愈紧,顿时双手的剧痛开始充斥着她。

    “啊!!!”

    此刻,她只觉双手的骨头似乎都要裂了,这双手接着被夹出了血,十指连心啊!

    她皱着眉头,痛的脸色已开始发青。

    大夫人解气的看着她这模样,身后的人倒是都捂住眼睛。

    叶凌没撑多久,她痛的昏了过去,原来,这古代的刑法,绝不是吹的!

    忽的,一盆凉水倾盆而下,又双叒叕的浇在她的头上,她不得已的醒来,双手已是痛到麻木。

    估计她已是受不住了。

    大夫人上去又给她一耳光,“说是不说!”

    “放肆!休得扰乱公堂!”知县大人一吼,大夫人又回到原处跪下。

    “来人!押入大牢!”

    大夫人当即拦下。

    “大人!那她……究竟如何定夺!”

    知县大人横眉怒目。

    “这姑娘已是不省人事,若趁她如此逼她画押,你当本官是昏官吗!”

    “民……民女不敢。”

    随着知县大人这声命令,叶凌被两个衙役拖了出去,她实在没有了力气……又这样昏死过去。

    她似乎睡了好久,好久……

    再次醒来之时,已是翌日。

    她被一阵臭气熏天的味道给呛醒,更多的实则是来自两手间的剧痛。

    叶凌动了动手指,只觉两手已是肿成了馒头。

    她用胳膊肘撑着自己起身。

    她环顾四周,自己身下是潮湿的茅草,不时也总传出阵阵的恶臭,面前却是漆黑一片,只有个小窗户透进来一束微光,再看身侧,排排的铁栅栏,叶凌已知,自己是入了“十八层地狱”。

    她垂眸瞧着自己这血肉模糊的双手,微微一动,又是痛到了心窝窝。

    “这知县大人真狠……”

    得,如今被打入了大牢,她这冤屈又无处可诉了,令她奇怪的是,绮罗,究竟去了哪?他们会不会对绮罗不利?

    算了,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如今她自身难保,能不能出去还是一回事,若含冤而死……

    不行!她不能死在这臭气熏天,阴气极重的地方!若变成了厉鬼,永世不得超生怎么办?

    “有没有人!来个人!我有话要说!”叶凌用胳膊靠着栅栏,亏得她头小,能伸出头。

    “有没有人!衙役小哥!”

    她呼喊半天,竟无人应答。

    几个犯人见这叶凌如此吵闹,不禁道:“哎呦姑娘啊!进了这里,就不要想着出去了。”

    “就是,在这里安心等死吧!”

    叶凌当即回怼:“等什么死啊!那是你们犯了事的,我这是被冤枉了!”

    “来这的人,都说被冤枉,我也是。”一男子干净的嗓音。

    “谁?谁在说话?出来!”

    “在你隔壁。”

    叶凌又将头伸出一寸,眼睛朝着右侧望去。

    “你……你过来……”

    这男子到栅栏跟前,大概头大,倒是伸不出来。

    这乌漆麻黑的,叶凌也看不清他的模样。

    “你是昨日新来的吧。”他问道。

    “昂。”

    叶凌问他:“你是怎么被抓的?”

    “被人诬陷杀了人。”

    叶凌心想,竟这么巧?

    “我*,这么巧!我也被人诬陷杀了人!兄台贵姓?”

    “沈。”他回道。

    “沈兄台,你在这多久了?”

    “不长。半个月。”

    什么?半个月还不长,这没被冤枉死也要被臭死了啊!

    “沈兄台!你被人冤枉,难道不想逃出来?你甘心在这等死?”

    “若能逃,岂不早逃出来?”

    那倒是……

    叶凌转着眼珠,“我们将衙役小哥叫来!然后跟他说要见知县大人!”

    “这招我们用了八百回了!”几个犯人异口同声道。

    “哦,不好意思。”叶凌将头收回,缩回角落。

    她又看着这双大块手,不禁心疼道:“我这双纤纤玉手啊,就这么毁了!”

    轻轻碰一碰,“我*,疼死了。”

    她似乎都觉得这双手不是她的了。

    “给你用了拶刑?”男人靠着墙。

    叶凌回:“昂,我这辈子还没被用过刑,想不到,如今倒是体会到了。”

    两人这相隔一道墙对话,着实有些奇怪。

    那男子冷笑一声,“你算是我见过比较坚强的女子了。”

    “沈兄台,此话怎么说?”

    “一般女子可是忍受不住这拶刑的,撑不了几下就说了实话,你倒还被关入了大牢,想是拒不承认。”

    叶凌不语。

    “冤屈如此之大?”他又问。

    叶凌淡淡“恩”了一声。

    “没曾想,这知县倒也不为难你,怎么?认识知县大人?”

    叶凌感慨此人话怎么如此至多?

    她只尴尬地笑了笑,与其与他聊些没用的,还不如自己想办法逃出去。

    午时

    只听一衙役小哥过来喊了一声,“开饭了开饭了。”

    那男子对衙役道了一句,“小哥,麻烦您将这东西给那姑娘。”

    衙役没说什么,将一个小瓶瓶给了叶凌。

    “这是什么?”她问道。

    “金创药,抹在手上吧。”

    金创药?现在这大牢里面还能带这个了?

    衙役大哥,你真的不管?

    “我不需要。”

    毕竟,无功不受禄。

    “用吧,反正,你也扔不回来。”

    那倒是……

    见这衙役还未走,叶凌接着起身,“小哥!带我去见知县大人!我有话要说!”

    衙役瞧了她一眼,淡淡的“噢”了一声,便走了。

    叶凌:“???”

    “喂!喂!大哥!大爷!”

    “别叫了。”他淡淡回道。

    叶凌退回来,又缩在一边,她看着地上已被隔壁墙的沈兄打开的金创药,本想试着拿起,可却洒了一地。

    万般无奈之下,叶凌用手蹭着地上洒落一地的药粉。

    “斯……”

    “啧……”

    真疼啊!

    叶凌涂好金创药,缩在一边,她倒觉得奇怪,今日怎么李府的人没来闹?

    她以为今天又要被带到公堂上。

    可这等待了片刻,仍是没有任何的消息,她就渐渐的睡着了。

    翌日

    李府

    今日,李府门外及府内所有地方全部白布萦绕,所有人身穿素衣,面色黯然。

    大厅内,一具棺材占了人的眼中。

    正桌上方贴着大大的“奠”字。

    桌前,摆放着员外的灵位。

    棺材后,屈身而跪的则是大夫人与二夫人。

    “老爷……”二夫人抽泣着,不停捂着胸口。

    大夫人爬到员外的棺材前,泣下如雨。

    “老爷啊!为何?为何会这样!”

    二夫人哀痛欲绝道:“老爷含冤而死,走前,都不曾留句话……”

    “是那个贱。人!她害了老爷!我定要她!一命赔一命!”

    香凝不曾言语,只捂着胸口泣不成声。

    至于这件事情,是这么回事,那晚,员外歇下,不允许任何人打扰,因此厢房外无人。

    翌日早晨,阿富推门而入,却看到叶凌与李员外躺在地上,员外脖子处瘀红,于是他吓得大叫了一声,管家闻言赶来,发现员外断了气,紧忙找来了大夫,却发现,为时已晚。

    本来,管家也是不相信是叶凌所为,毕竟她一个女子,怎会有如此大的力气?

    可后来,香凝说,那晚的确是见到叶凌与绮罗去员外厢房了,她本没有在意,以为绮罗要去给员外医治,于是就回到厢房中休息了。

    大夫人也说,之前叶凌的力气她是见识过的,若说与男人相比,到真是不相上下。

    更为重要的便是,员外手中紧握着叶凌的耳环!

    许是在挣扎过程中掉落了。

    更为诡异的是,有个下人还说叶凌曾领过一钱朱砂。

    这让他们更确定了!叶凌先是给员外喝了带朱砂的茶,将他迷晕,然后将他杀害。

    至于叶凌为何留在那里,他们猜测,由于绮罗不见踪影,许是两人一同作案,绮罗看到员外被她们杀死,一害怕,就将叶凌打晕,嫁祸给她,自己跑了。
………………………………

第六十九章 轮番探视

    所以,他们是定要叶凌赔命,把她千刀万剐也解不了他们的心头之恨。

    衙门的仵作曾看出,员外死于窒息,并且,也的确服用了朱砂。

    由于李府不愿员外躺在衙门的检尸房,于是便要将他下葬。

    大夫人跪在棺材旁大吼:“这是谁!将这棺材如此之早的钉了起来!我还想看老爷一眼啊!”

    管家扶着大夫人,“夫人,误了时辰不好,还是让老爷入土为安吧。”

    大夫人连连拽着棺材,“老爷!老爷啊!”

    “闵兰姐姐!”香凝抽泣着将大夫人拉开。

    几个下人将员外的棺材抬了出去。

    大夫人趴在地上大哭,喊着:“为何!老爷还没看到我们为他报仇!为何就要这样走……”

    “闵兰姐姐,别这样……”香凝泣下沾襟,将大夫人拉起。

    大夫人一整日未进食,二夫人也是神色凝重,李府内的所有人都蓦然不语。

    戌时 李府

    “如今,事已办成,李志已死,到时候,拿了钱,我们远走高飞。”

    “你把那姑娘给弄哪去了?”

    “放心!扔河边了!是生是死,谁会管?”

    “她们可是认识锦衣卫!”

    “那又如何?一个生死未卜,一个马上要被斩头,到时候谁会知道是你我二人做的?”

    “既然如此,为何不把那姑娘杀了?将她扔在河边,万一她活了……”

    “放心,她不会知道的。若将她杀了,必定引起怀疑,留她一命,就算日后那叶凌翻了案,就说是这姑娘嫁祸于她。”

    “恩,是个好主意,这叶凌也算活该。”

    两人点点头。

    翌日

    辰时

    一阵喧闹声吵着衙门。

    “让我进去!”

    “姑娘,请回吧,那是重犯。”

    “你们说谎!我凌姐姐才不是什么杀人凶手,让我进去见她!”

    梵儿火急火燎的推着这拦下她的衙役。

    “发生了何事?”知县大人闻声赶到衙门门口。

    “大人,这……”衙役指着梵儿,不知该如何是好。

    知县大人摆摆手,示意他退下。

    “知县大人!求您让我见见凌姐姐!”梵儿倏然跪了下来。

    知县大人付之一叹。

    “知县大人,求您!我凌姐姐不是那样的人!她绝不可能杀害李员外!”梵儿沁着眼泪,此刻她也是腹热心煎。

    “宋姑娘请起。”知县大人将梵儿扶起。

    “本官也自是相信叶姑娘的为人,只是,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她实在是难辞其咎。”

    梵儿双眉紧皱,急赤白脸道:“这不可能……知县大人!求您,让我见见凌姐姐!就一下就好!”

    见梵儿如此坚决,知县大人也是轻叹一声,点点头。

    梵儿在衙役的带领下,来到了关叶凌的大牢。

    衙役将叶凌那扇牢笼打开。此时她仍在熟睡。

    “就是这了,宋姑娘,若不是知县大人,又怎会放你进去?”

    梵儿自是会意,将一绽银子放于衙役手中。

    “大哥,希望您通融一下,让我与凌姐姐多说会话。”

    “恩。”衙役点点头,在一边候着。

    “凌姐姐,凌姐姐!”梵儿轻轻推着在茅草堆里的叶凌。

    叶凌自是被她推醒,本想揉揉这睁不开的双眼,可一用手揉,那钻心的痛又开始了……

    “啊!”

    这一痛,倒是令她接着起身。

    “啊!凌姐姐!这……这……怎么会这样!”梵儿望着她这血肉模糊的双手,不禁潸然泪下。

    “梵儿!!?”叶凌大为吃惊。

    “你……你怎么在这里!我没有在做梦吧!”

    叶凌不敢相信的摇摇头,梵儿怎么会来?

    梵儿见她这模样,开始抱着她大哭。

    “凌姐姐!怎么会这样!凌姐姐!”

    叶凌也忍不住,抱着她委屈的哭着。

    这哭声必定是吵到了其他犯人。

    其中一个用着方言无奈喊道:“白哭了!还有几天死球了,哭有么用?”

    她二人这才停止哭泣。

    梵儿瞧着这血肉模糊的小手,“凌姐姐……疼吗?”

    那是必然疼啊!

    “不疼,梵儿一来,凌姐姐就不疼了……”

    梵儿摇摇头,豆大的泪珠滴在了叶凌的手背处。

    “对不起,凌姐姐,梵儿什么都帮不到你……”

    “这怎么能怪梵儿呢?这是凌姐姐活该,不该如此不小心,让人给冤枉了去。”

    “凌姐姐,怎么会……他们为何要诬陷你!”

    “为了找一个替罪羔羊罢了。”

    梵儿抹着眼泪,“凌姐姐,绮罗姐姐也在这里吗?我也很久没有见到她了。”

    什么……

    所以说,绮罗一直没有回过宋府,甚至也不曾来过衙门……

    她究竟去哪了……

    她会不会遇到不测……

    “绮罗,没有……回去过?”

    梵儿摇摇头。

    “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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