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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之后前夫又开始追我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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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上了郑闻豫的车,喻轻翎还觉得晕乎乎的,有点踩不到实地的感觉。
她后知后觉明白过来,她不是觉得晕乎乎,是真的晕乎乎,张总灌的那杯酒不知道是多高的度数,开始还不觉得,只是一会的功夫,竟然连路都要看不清了。
怪不得那狗孙子死活都要灌这杯酒。
喻轻翎突然有些后怕,如果不是今天郑闻豫来,指不定会发展成什么后果。
只是……
喻轻翎靠在车窗,余光瞥着和她隔了一个人距离宽的郑闻豫,怎么也没想通,他怎么会来帮她。
不是说不关他事?
啧啧啧,果然男人心,海底针,摸不着,看不穿。
察觉到她的目光,郑闻豫突然转头,目光如炬地对上她,昏暗的车厢内,喻轻翎莫名觉得有点心虚。
说实话,两人共处一室的时候,喻轻翎还是有些怕他的。
以前在郑家也怕,怕他喜怒无常,摸不透情绪,永远都是冷着脸别人欠了他百八十万的态度。
“郑……郑西生,”喻轻翎已经觉得有些飘来,空气里男人身上若有若无的冷冽味道更是将她本就不太清醒的头脑冲晕,连自己大着舌头说话都没察觉,“你不系唆管你屁事的吗?”
郑闻豫脸色僵了僵,就在喻轻翎以为他要生气或者怎么,却听见他说:“女孩子不要骂脏话。”
脏话?
喻轻翎迷迷糊糊的想。
她骂了脏话吗?
她回想刚才自己到底说了什么,好像……是带了个屁字?
大概真的是晕糊涂了,要是换清醒的时候,喻轻翎是怎么也不敢做这么大胆的事。借着酒胆,她突然靠了过去,眼睛瞪大像小鹿一样,一动不动地看着郑闻豫。
呼吸间是甜腻腻的酒气,因为醉了的缘故,语气少见的带了几分撒娇:“屁也算啊?”
………………………………
第八章 醉酒
郑闻豫觉得自己也是疯了。
今天他做的一切,完全不像是他平日里的风格,仅仅是陪关南来吃饭,看见一个像喻轻翎的背影,就控制不住地一直去想。
直到那个背影离开,转身的时候看见她熟悉的侧脸,再回过神时,已经将人堵进了卫生间。
还是女卫生间。
真是疯了。
他告诫自己一切都是喻轻翎故意演戏,无非就是为了喻家或者钱,可是真的从后面看见那肥头大耳的张中华一把抓住了喻轻翎的手时。
关南啧了两声,说:“老郑,你真应该照照镜子,活像个捉奸在床的绿帽丈夫。”
郑闻豫肯定知道自己脸色很难看,用力吸了一口手里叼着的烟,吐出来的时候喻轻翎的手还被握着,身后是关南震惊的声音问他去哪。
借人。
“你醉了。”看着面前脸色酡红的小孩,郑闻豫声音里有连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温柔。
“哦,”喻轻翎撤开了身子,连着那股甜腻腻的酒香,又想到了什么,突然更用力地靠近他,眼睛亮晶晶的,像星星,“你还没有回答我,屁也算脏话?”
郑闻豫身子骤然一僵,两人靠的极进,他呼吸不免都沉重了几分,咬牙切齿地推开她:“是。”
那老东西到底灌了她多高度数的酒,还是她酒品差到一塌糊涂,已经醉到了神志不清的地步。
“唔,”大概是累了,喻轻翎被推着靠在车窗上,少见的迷茫,带了点脆弱,看着郑闻豫,突然开口:“郑闻豫你不是人!”
声音震耳欲聋,实实在在的控诉,一只耳朵竖着听八卦的司机愣是吓了一跳,一脚猛的踩了刹车,差点开进绿化带去。
司机抹了一把冷汗,刚这么跟郑总说话的人,他还是第一个见:“郑总,对不起。”
猛的刹车郑闻豫倒是坐住了,喻轻翎浑身软的没骨头似的,要不是郑闻豫眼疾手快,指不定要撞到哪,闻言他声音发冷,捞着糊涂的喻轻翎在怀里:“好好开车。”
司机再也不敢听八卦,惊了一声冷汗,专心致志开着车朝郑家驶去。
刚才猛的一刹车,倒是把喻轻翎的酒吓醒了一半,再一睁眼发现自己竟然躺在郑闻豫怀里,飞到九霄云外的理智总算回来了一半。
什么状况?
她不是和那张总在喝酒吗?
怎么喝着喝着跑郑闻豫怀里去了?
撞邪了不成?
喻轻翎绞尽脑汁想了片刻,总算抓着了点尾巴,那张总握着她手不放,最后还是郑闻豫出面带走了她。
“喻轻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她一跳,还以为是郑闻豫发现她醒了,紧接着又听见那声音不耐地说道,“真醉了?”
似乎有点不信,他又伸出手想拽开喻轻翎,喻轻翎稳如泰山,整个人体重都压在他身上,打实的沉,郑闻豫一拽硬是没拽开。
醉鬼姿态。
他这回是真信了,绝对是那酒度数高,不然不可能一杯就醉成这样。
如果他没有出面……
郑闻豫突然不敢想下去。
“啧,麻烦。”
虽是这么说,郑闻豫却伸出手,动作轻柔,架着喻轻翎的身子挪了挪,她本来就是面朝自己,喻轻翎使了再大力气也比不过郑闻豫的手劲,被摆动成了一个更舒坦的姿态。
头靠在郑闻豫腿上。
这么亲密的姿态,喻轻翎一下就愣住了。
就是和郑闻豫结婚三年,她都没这待遇。
动作是温柔的,姿态是舒服的,除了郑闻豫大腿肌肉有点硬枕着头疼外,其他都好。
可是喻轻翎浑身就是不自在,装睡闭眼,僵着身子,身上像万蚁蚀骨,难受极了,生怕被郑闻豫发现丢她出去。
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就是啊!
喻轻翎在心里哀嚎道。
郑闻豫将她的头摆了摆,面朝外访,更容易呼吸。
又将车厢的灯调暗了亮度,等做完了一切,他才回过神,觉得自己可能真的疯了。
目光下垂,落在喻轻翎的脸颊上,以前竟然没发现,这小孩的睫毛竟然这么长。
因为醉酒缘故,白皙的脸颊浮出两抹红,眼睫轻颤,估计是没睡实,唇角紧抿着,就连一双秀眉都轻拧着。
郑闻豫心像是被什么一撞,眼神带着连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温柔,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抚平她眉间的皱褶。
这样才好看。
喻轻翎都要吓疯了,她几乎怀疑郑闻豫是不是被夺舍了还是得病了,要是他再继续把手放自己脸上,指不定她真的要装醉一巴掌打过去。
郑闻豫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点在她眉心的手指终于离开,喻轻翎竖着耳朵,听郑闻豫接过电话,应该是处理公司的什么事,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带着运筹帷幄的镇定。
就在他要挂电话的时候,郑闻豫突然想到了什么,冷声叫住对面的名字:“卓严。”
那边汇报完工作的卓严正准备挂电话的手一顿,连忙接上话:“郑总还有什么事吩咐?”
“去给我查荣盛的资料,贪污受贿,还有之前张中华在外省购买房产亏欠挪用的账,今天晚上八点发给他。”
找别人家的亏账再发给别人?
卓严有点摸不准自家上司的意图是什么,犹豫道:“发过去之后呢?”
郑闻豫笑了笑,低头看向睡在自己腿上的小孩,神色温柔,声音却带着风雨欲来时的平静:“给他送一箱高浓度的酒去,看着他喝完。”
说着,挂断了电话。
看着已经显示通话结束的屏幕,卓严想着刚才老板阴恻恻的语气,忍不住想这位荣盛的老总到底做了什么才惹的郑闻豫发这么大的火气。
一箱高浓度的酒灌下去。
卓严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在心底为这位张总默默地点上了三根蜡烛。
听着郑闻豫挂断电话之后的喻轻翎,倒是真的有些晕乎乎了。
她是耳聋了吧?
脑子乱的就像浆糊一样,喻轻翎怎么也盘不清楚,高浓度的酒精此刻涌上心头,车平平稳稳地朝前开去,在这样的氛围内,喻轻翎晕乎乎的,竟然真的睡着了。
………………………………
第九章 关于赔偿
清晨,阳光透过洁白的窗帘温柔地投入,落在床上笼成一团的小山丘上,缩在被子里的人影动了动,修长的腿从薄被间探出来,莹莹如玉的脚趾缩了缩。
有点冷。
喻轻翎卷翘的睫毛颤了颤,宿醉过后的头痛让她将手背贴在额角上,拍了拍。
真疼。
随即反上来的是一股恶心反胃感,刚才还迷迷糊糊正欲与周公解梦的喻轻翎一下子清醒过来,腾地一声从床上坐起,小脸苍白。
压了片刻,才终于舒缓过来。
她皱眉拍了拍脑门,后知后觉地开始打量面前的房间,结构惊人的熟悉。
偌大的落地窗上是她当时亲自挑的窗帘,还有一胖的花架上摆着的憨态可掬的多肉植物,以及她网购买的便宜又好看的装饰画……一切带着深入骨髓的熟悉。
这不是她在郑家的房间吗?
喻轻翎连忙低头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正是自己没带走的睡衣,看来昨天郑闻豫是将她带回来了。
正想着,门突然被扭开,张妈带着她昨天的衣服走进来,看见她清醒,眼眶顿时红了:“夫人……”
这熟悉的称号……
喻轻翎嘴角抽了抽,连忙制止了张妈剩下的话:“张妈,我已经不是夫人了,要是被郑先生听见了,不知道要怎么生气。”
张妈走过来,将衣服放在床头,应该是清洗过后晾干,还带着淡淡的柠檬清香,喻轻翎闻出来了,这是她购买的洗衣液味道。
骤然回到已经离婚的前夫家,前夫家还留着自己的睡衣还有装饰,以及她购买的柠檬味洗衣液。
郑闻豫洗的衣服不会也有柠檬味吧?
喻轻翎惊恐地想。
“先生怎么可能会生气呢,”张妈的情绪算是压下去了,只是还带着鼻音,“你看,夫……喻小姐,昨天先生将你带回来,肯定是对你还有旧情……”
“因为我喝醉了酒,没地去,他才带我回来的。”喻轻翎无奈扶额。
“昨天喻小姐醉的厉害,先生还让人去煮醒酒汤,小姐死活不肯喝,还是先生一勺一勺喂进去的……”
“因为不灌醒酒汤,我可能会发酒疯把郑家砸了……”
“后来喻小姐还吐了先生一身,当时先生脸那么黑,也还是先扶住小姐,让佣人先带你去清洗……”
“那是因为……”察觉到张妈说的什么的喻轻翎,突然卡壳了。
她吐了郑闻豫一身?
郑闻豫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将她丢出去然后换地板丢衣服大发雷霆,他可是一个有着重度洁癖的男人啊!
她还记得以前有一次因为郑闻豫的书桌上有个小污渍没擦干净,他就冷着脸吩咐旁人连桌带书一起丢了出去,重新购置了全套回来。
当时郑闻豫只是轻飘飘的四个字解释:“脏了,换了。”
喻轻翎:果然有钱人的怪癖不能想象。
现在听见她吐了郑闻豫一身,郑闻豫不仅没有大发雷霆,还将她清洗干净,允许她睡在原来的房间。
喻轻翎突然百感交集,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张妈叹了口气,看着魂不守舍的喻轻翎,终是什么都没说,转身出去。
看着一旁被清洗的干干净净散发出好闻的柠檬香气的喻轻翎,突然陷入了沉默。
或许是她一直误会了郑闻豫,他其实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坏。
待会见到他,还是好好道个谢吧。
怀揣着这个想法的喻轻翎,换上了衣服下了楼。
刚走下台阶,就看见郑闻豫坐在餐桌前享用早餐,不同于平日里穿的西装,他今日穿的是灰色针织衫,休闲暗灰长裤,头发不像往日里全部梳向背后,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高鼻深目,刀削轮廓,衬得整个人英俊温儒。
郑闻豫抬眸看了她一眼,平铺直叙地开口:“醒了?”
喻轻翎咬着下唇,犹豫地点头,正纠结着怎么道谢比较好,就听见面前的男人清冷的声音:“醒了就把协议签一下。”
协议?
什么协议?
喻轻翎迷茫地抬头,郑闻豫已经拿出一份文件摆在桌上,手指在上面点了点,挑眉:“关于赔偿。”
赔偿?
喻轻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上前一步拿过那张轻飘飘的纸,只一眼,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她可能是疯了,竟然觉得郑闻豫修身转性,还想着给他道歉。
呸,他就是一个万恶的资本主义,骨子里还是守财奴的潜质。
“……损失一套西装,价格三万六……还有清洁地板费用,打车费,住宿费,还有……”看到最后,喻轻翎震惊地瞪大眸,“洗衣液费用?!”
“合计六万四?!”
郑闻豫面不改色将面前的豆浆一仰而尽:“喻小姐没有什么异议的话,可以结一下账。”
喻轻翎嘴角狠狠一抽。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看看,这是人做的事吗?
也只有郑闻豫,才能大言不惭地说出,结一下账这句话。
那她是不是还要请他结一下三年来她的陪。睡费?
“你为什么一定要把我带回郑家,你不能随便找个酒店把我丢下吗?还有住宿费,”喻轻翎指了指上面的一个吓人数字,“你竟然收一万二?我住的是白金汉宫吗?”
郑闻豫慢悠悠地用手帕擦了擦嘴角,动作矜贵,是骨子里带着的浑然天成的优雅:“我本来也想随便找个酒店将你放下,是你自己扒着车门死活不肯下车。”
喻轻翎:要不是老子装睡我还真信了你的鬼话。
“至于住宿费那么贵,”男人话锋一转,眼神发暗,变得锐利起来,向后一摊,双腿交叠,手交叉着放在膝盖上,明明是坐着,却无端带了压迫,“喻小姐忘记了郑家买在什么地段,寸土寸金,就连你昨天晚上睡的的那张床,用的是法国TRECA的牌子,价格不菲。”
“我这人有点洁癖,不喜欢外人睡过我的东西还留在家里,所以我准备今天换了它。”
喻轻翎:神经病。
敢这么大言不惭毫不羞愧地说着谎话讹钱的,喻轻翎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不要脸的人。
喻轻翎深呼吸一口气,挤出一个笑:“郑先生,如果我没有忘记,你好像还没有提交离婚协议,所以按照法律规定,我们现在还是婚内关系。”
郑闻豫笑了笑:“哦,我昨天刚好提交了。”
………………………………
第十章 恶心
提交了……
交了……
了……
宿醉的眩晕一下子涌上喻轻翎心头,反胃随即而上,让她差点吐出来。
喻轻翎难看的神色尽数落在郑闻豫眼里,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以前怎么没发现,看这丫头吃扁,原来这么有意思。
“坐下吧,先吃饭,”郑闻豫微微颔首,站起身,语调平缓,“待会让公司送你回去。”
说着转身离开,张妈端着豆浆清粥上来,笑着说:“夫人,这是先生特意吩咐煮的清粥,你喝了会舒服很多。”
喻轻翎已经懒得去纠正她的口误了,被郑闻豫的发言气的心肝疼,她白着脸拉开椅子坐下来,决定吃饱喝足,才去对付郑闻豫那个万恶的资本家。
张妈笑着看她喝粥,忍不住想先生对夫人还是很好的,就听见一旁喻轻翎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拿过一看,脸色一黑。
“忘了告诉你,早餐也算了钱。”
后面又跟了句:“一经享用,概不退账。”
已经畅想到两人以后会生几个小孩子的张妈,就听见喻轻翎咬牙切齿地说:“张妈,给我煮东西。”
“给我把郑闻豫厨房里所有的食材,都煮完!”
不是一经享用,概不退账吗?
那她就把郑闻豫家里的所有东西,通通吃光!
等坐上了司机的车准备回去的时候,喻轻翎摸着已经鼓起来的小肚子,突然想起来一个事。
郑闻豫说他提交了申请,那他是不是得给自己打钱?
喻轻翎拿出手机立马给郑闻豫发了条短信:“你不是说你提交了协议,可以打款给我了吧?”
那边郑闻豫倒是回的前所未有的快,语气也是前所未有的淡然:哦,骗你的。
喻轻翎盯着手机上面的那一行字,恨不得盯出个洞来。
骗她?
喻轻翎正准备点开键盘让郑闻豫感受到什么叫喷子的恐怖,就听见司机一踩刹车:“喻小姐,到了。”
她只能先收了手机,下车,面前的正是喻家大门,旁边停着的,是一辆喻轻翎熟悉的车。
骤然看见这车,刚才喻轻翎脸上还生动活泼的表情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加掩饰的厌恶。
喻家真正的大小姐回来了。
偌大的客厅,喻轻翎刚刚进门,就看见一抹倩影坐在沙发上,涂着鲜红的指甲油的手正握着金剪,修饰一旁的花。
喻轻翎看都没看她一眼,转身就要上楼。
却突然被一道声音叫住:“站住。”
喻轻翎没站,她从来都不是个听话的人,从前为了利益在郑家演戏,假装喜欢郑闻豫,现在回了喻家,更没有可能听喻蒽的话。
可是接下来喻蒽的话,却不得不让她停住了脚步:“你还是和三年前一样心气高傲,只是高傲又能怎样,你骨子里带的还是肮脏的泥腥气,你以为冠了喻家的姓就真是喻家的人吗?席北不也照样抛弃了你。”
席北。
喻轻翎的手忍不住握紧了,阔别三年未曾听见这个名字,倒真是有点不习惯啊。
说起来她和喻蒽也没有多大的利益冲突,若说威胁最大,那她还不如喻初,毕竟喻初还留着喻家一半血,她就真的和喻家半点血缘关系都没了。
从小欺负她,后来长大了,抢走了和她相恋三年的男朋友。
当初在床上发现两人纠缠的时候,喻轻翎像掉进了冰水窟,上牙打颤,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还是喻蒽轻笑:“被你发现了啊。”
她扭头去看席北,想听他解释,却只看见他狼狈地撇过头。
后来喻旃告诉她郑闻豫想找一个人结婚,以来应付家里人,只要喻轻翎嫁过去,三年后离婚,就和喻家脱离关系。
她本来不想嫁,直到听到喻蒽和席北出国的消息。
心如死灰。
喻轻翎现在想到这些只觉得自己傻,要是换成现在的自己,别说喻家马上要破产让她嫁人,就是喻旃瘫在床上马上要咽气她还要买两掛鞭炮挂在门口庆祝。
“哦,我觉得你也蛮厉害的,你家都要破产了,你还有心情在这里插花,”喻轻翎回过头,她站在高处,垂眸含了嘲讽看底下的人,“席北席北席北,喻小姐,你是不是实在没什么可炫耀的资本,不然怎么看见我一次,总要跟我提一次啊?”
“还是说你这个人有点怪癖,当小三从别人那里抢来的男朋友,这么值得炫耀?”
“我要是你,都不好意思带出来,虽然你是抢走了一个渣男,但是你想啊,你做小三的时候席北哄着你,转头又来叫我宝贝,你和他睡在一起,不觉得恶心吗?”
“喻轻翎!”喻蒽少见的失态,看来是被她气的不清,胸膛起伏,又冷笑道,“你得意什么,你不也是被抛弃,现在整个A市谁不知道,你只是一个被郑闻豫抛弃的弃妇!”
喻轻翎又叹了口气,不想再和她纠缠了:“喻小姐,说你消息不灵通呢还是说你傻呢?昨天晚上我还和郑闻豫在一起呢,睡他家床吃他家饭。”
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嘴角漾出来一个甜蜜的笑:“就是他这人总担心我吃不饱,大早上的让我吃这么多东西。”
末了摸了摸小腹,似乎真的被撑到了,喻轻翎打了个哈欠,看着底下脸色难堪的喻蒽,带了惬意:“喻小姐,我就不跟你说了,昨天晚上实在太累,我得去补补觉。”
底下喻蒽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回了房的喻轻翎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论演技,还没人能比得上她。
回过神,她看着喻家上下,只觉得空气里都弥漫出一股恶心到让人反胃的味道,喻轻翎不由得又觉得胃里泛酸水,忍不住捂了捂唇。
好像是吃太多的缘故。
喻轻翎轻轻按着胃部,开始认真考虑到底是吃太多的缘故还是单纯看见喻蒽反胃。
手机突然响起,叮咚一声,喻轻翎打开一看,原来是好友时柚约她出去见一面。
喻轻翎本来不想出去,又想到了自己还有些事突然拜托这位好友,当下手指翻飞,同那边敲定了地址。
………………………………
第十一章 不会怀孕了吧
又重新补了补妆,换了一身衣服,喻轻翎步履轻盈地走到楼下,喻蒽早已不知去向。喻轻翎严重怀疑喻蒽刚刚一直坐在下面,就是为了膈应自己的。
来到与时柚约定好的地方时,时柚早就已经点好了两杯喝的坐在那里不知等候几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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