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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上娇娘:农家春色晚-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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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小杰领着一帮兄弟来到工地,测量土地,细致规划,热火朝天地准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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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鸠占鹊巢
眼看着池月的田地里,蘑菇一旬便冒出头来,且不到一个月便获得了大丰收,村里人既佩服又羡慕。
蘑菇的高价更是惹得他们眼馋。
有些能干的便也有样学样,在自己的空地上培植起了蘑菇。
池月知道了,不但不觉得有人抢了她的生意,反而觉得高兴。毕竟是她使蘑菇流传广泛,成为家家户户桌子上的美味佳肴,她应该自豪才是。
将近两个月后,新房便如期盖起来了。
新房是四合院样式,青砖绿瓦,堪比县城里中等人家的院落,比村里的破房烂瓦规整漂亮得多。比起村里最富裕的刘举人家,又赫然多出一座三层的飞檐阁楼,高耸入岩,轻触云松,成为一道独特的风景。
新房落成,每日都有人前来参观,到得池月一家搬家进来时,更是数不尽的人赶来帮忙。
人们不曾料想,这新房竟是周氏一家子建盖起来的!
他们不仅想要进去院落里参观参观,更是想要趁机巴结池月,毕竟她眼看着成为村里的小财主,同她搞好了关系,兴许以后有互相帮衬的时候。
池月嫌弃家里的家具太过破旧,硬是拉着周氏和池馨去镇上葛木匠家,订做了一整套红木家具,直把素来节俭的周氏心疼得厉害。
定做了家具回来,一家人谈笑风生中,却见新家门前立了两座门神,凶神恶煞的样子似要将来人吞掉,不是池奶奶和乔氏是谁?
“好啊,我还以为这是哪个外乡的财主来我们这儿盖的别苑,哪里成想却是你们这些拿钱当纸烧,坐吃山空的败家子!”池奶奶赶上前来,掐腰怒骂。
周氏心虚,不敢答话。
池月踏前一步,瞪视着池奶奶道:“我们自己的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这句话我已经说过一百遍,你不嫌磨自己的耳朵茧子,我还不想再磨自己的嘴皮子呢!”
“你自己的钱?”池奶奶气得胸脯起伏不已,“你是怎么出来的?你身上还不是流的你爹的血!你又不想想你爹又是怎么出来的?还不是从老娘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哼,若不是老娘,你们都不会落到这地儿来,我就是有资格管教你们!”
池月冷笑,“我不同你计较,因跟你根本讲不通什么道理,有本事我们就去族长抑或村长那里说理去。”
听闻这话,池奶奶当仁不让地拽着池月的袖口道:“走,我们这就去说去!”
乔氏见池奶奶又急疯了不理智,原来商量好的说辞被她遛弯了道,眼看着又要自讨苦吃了,连忙拉扯住她,“娘,您看您,我们不是说好了的,来了这儿只是问问弟妹怎么一回事,怎的又东拉西扯的闹到族长那里去?”
她用力给池奶奶使眼色,池奶奶这才记起了来意,不甘心地松开拽住池月的手。
毕竟是她无理取闹在先,周氏一家也没做出殴打公婆之类大逆不道的事儿,族长那里素来只讲理不讲情,想来也不会拿他们怎么样,反而池家老宅又得得一场羞辱。
“你来跟她说。”池奶奶一口气尚未消去,给了乔氏登场的机会。
乔氏眉开眼笑,对周氏和池月道:“听说你们盖了新房,我们便马不停蹄地来瞧,一看竟是这样的高门大院,还带着城里才见得着的阁楼呢!你说咱们穷乡僻壤的人家,竟住上了神仙般的洞府,你奶心疼钱,适才才忍不住发了火,月儿啊,你和你娘可别往心里去。”
乔氏蓦然间变得如此会说话,周氏一家都觉得不可思议,只有池月在心底冷笑。
这种两面三刀的人,面上笑得越灿烂,心里的鬼主意越是奸诈狡猾,不可不妨。
果然,乔氏接下来又道:“我们就寻思呢,既然你们盖得起这样的高门大院,那么再盖一座小点的自然也不成问题。月儿啊,你看你爷你奶年纪都这么大了,还没有住过像这么好的地儿呢,你们眼看着他们在余下的时日里,继续在那土旮旯里呆着,吃苦受罪吗?”
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他们是想让池月出资,重新盖一座房子给他们,抑或者将老宅翻盖呢。
池老大同老宅尚未分家,池爷爷和池奶奶搬了新家,他们自然也要拖家带口地跟过去。
周氏看看池月,瞧她的意思。
虽然她觉得乔氏的话有些道理,可钱毕竟是池月赚的,还得她拿主意才成。
哪里知池月自从被池奶奶棍棒打死,受尽她与乔氏带来的屈辱后,对她们再无半分的亲情可言。
更何况,她不是这具身体的原主,本来便不是她们的亲人?
她没有义务供养这群白眼狼!
池月蓦地莞尔一笑,“真不好意思,奶奶,大娘,不是我不帮你们,而是盖了这座新房,我们手头确实是一丁半点的钱都没有了,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池奶奶原本贪婪期待的嘴脸,一瞬间又变得狰狞起来。
“哼,哪里是无钱了?我看你根本就不想拿出来孝敬我们!”
乔氏比较冷静一些,去问素来实诚的周氏,“弟妹你说,你们到底还有没有钱?你可想好了,私藏了钱不去孝顺爹娘,年纪轻轻的只顾着自己享福,那可是要遭雷劈的!”
周氏颤栗了一下,支支吾吾地道:“我,我不知道。银钱一直都是月儿自己管着,我也没问。”
乔氏不可置信地道:“什么,你这个做娘的连女儿的钱也不能过问吗?简直太有违人伦了!”
周氏低下头去。
池奶奶很想说,你不会管教女儿,我替你管!可想到之前在池月跟前受的苦头,腿动了一下,还是收了回去。
“好,若是你们硬是哭穷说没钱,这房子就归了我跟你们爷,我们先来住好了!”
池奶奶的一句话,令周氏一家愕然。
池月知池奶奶无赖,可无赖到鸠佔鹊巢的地步,也算开了眼界。
她据理力争地道:“凭什么你说这房子是你们的就是你们的?你们可有这房子的地契没?没有的话,便是私闯民宅,可是要被抓去吃官司的!”
这回,池奶奶不仅没有害怕,反而理直气壮地冷笑出声,“哼,你要告发我跟你爷?你尽管去告好了,看县太爷会不会判你们个忤逆不孝的罪,把你们打得屁股开花,再也起不来跟我们作对!”
周氏急急扯了扯池月的衣角,低声呵斥,“月儿,莫要太过分了,你可知儿女告发长辈,是要先受二十大板的?且咱们承受得住承受不住不说,娘这个儿媳妇可要臭名远扬的了!”
池月怔忡呆楞了一会儿,方才记起这不是现代,而是以孝为先的封建社会。
即使父母行事有错,儿女也只有和颜悦色劝导的份,根本不可能行使司法权利。
况且即使真的受尽苦头,打赢了官司,以下犯上的名声,便足以使他们一家人身败名裂。不仅周氏要遭受旁人指点,就连池馨婚嫁,都恐怕没有好人家要的了。
甚至池月的经商之途,都要因此更加坎坷。
周氏说得没错,她是欠缺考虑了。
攥紧拳头,池月迟迟没有说话。
见池月犹豫,池奶奶和乔氏到底喜上眉梢,摆出胜利者的姿态。
“老大媳妇,你楞着做什么,还不赶快回去通知你当家的,把咱们的铺盖,还有家里用得着的物事都搬过来?”
池奶奶颐指气使的模样,俨然是宫里的皇太后。
“娘,您放心好了,我这就去。”乔氏答应着,乐颠颠地去了。
池奶奶双手抱胸,矗立在门前,俯视着台阶下面的人,伸出手道:“还不赶快把钥匙给老娘?”
池月迟迟不给。
“哼,不给也行,还怕你大伯砸不开个锁?”池奶奶嗤笑着,一屁股坐在台阶上,挡住了池月等人的去路。
池月竭力忍住想要打人的冲动,此时忍无可忍,便要冲上前去收拾这个老泼皮。
胆敢抢她的房子,看那人是活得不耐烦了!
周氏和池馨见了,赶忙上前,左右拉扯住她。
“月儿,不可对奶奶无礼!”
“月儿,莫要冲动!”
“月儿,干嘛对泼皮无赖动气?莫要气坏了身子,让别人开心才好。”
这风轻云淡的一声,有若天外之音传来,令气急攻心的池月瞬间冷静下来,同众人一起回身望去。
待见到马车上徐徐下来的人时,池月仿佛见到了下凡来拯救她的谪仙,差点要激动地扑进他的怀里,来一个感激的拥抱!
来人正是顾寒。
顾寒身着一袭银线织就的云纹素色长衣,外套银色鹤氅,一身绸缎衣裳,衬托出他由内而外散发出的贵气凌然。
连池奶奶见了他,都忍不住收敛几分,不敢再张扬跋扈。
顾寒径直来到池月面前,皎洁的面上微微一笑,“我听闻你们建了新房,特来蹭杯搬迁酒吃,想来主人不会不舍得拿出好酒来吧?”
曾经顾寒来吃酒,池月恨不得逐他出门,可今日此刻,她恨不得领着他的手进门!
她当即豪爽地笑道:“恰巧我们今日买了一坛酒,至于好不好,品尝过了才知道。”
说着,回身便要打开大门。
池奶奶不知怎的,自动让开了路,眼睁睁看着池月开了红漆大门,引着客人进去了。
顾寒见庭院里有一块碧绿的湖水,却原来是将房子建盖到了一截湖上,可谓与自然融为了一体。
湖边堆积着奇形怪状的石头,俨然一座座小型的假山,还有一座靠水的凉亭,那直上云霄的阁楼便耸立在对面。
“前可观湖,后可赏山,上可摘星,环顾皆景,里面的人可谓神仙是也。”顾寒忍不住赞叹道,又欣赏地看向池月,“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依山傍水的庭园,亏你设计得出来。”
“你怎的知道是我设计的?”池月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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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县太爷驾到
“除了你,想来这里也没有拥有如此奇思妙想之人。”顾寒直言不讳的夸赞,令池月面上微微一红。
池奶奶进来院子,只觉得入了皇宫一般,好容易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才开始四下里撒么。
“天哪,这得浪费多少银子!”池奶奶不停地嘀咕,“这一群败家子,想不到竟败家到这种地步!”
虽怨恨着,面上却是一片喜色。
想到自己即将入住到这里,她便止不住地颤抖。摸着那宽敞平整的大炕,她决定今夜横竖睡在这里了。
周氏看了看池奶奶,又看了看顾寒,还是先顾着客人,去厨房里烧火做饭去了。
池月取出了那坛酒,放到凉亭中,和顾寒相对坐下。
池馨羞涩,自去厨房里帮衬着周氏。
池浩和池小雪则在院子里追逐嬉闹,下网捉鱼,根本无暇顾及院子里的微妙气氛。
“不知你从何处听说我新建了房子?”池月好奇地问。
顾寒沉默了一会儿,品尝了面前的酒,才道:“关心一个人,便自然会知道她的全部。”
“你说你关心我?”池月闻言,差点将酒吐出来。
顾寒哈哈笑道:“关心你是否有更好的商机,可以为我所利用,难道不可以吗?”
池月意识到自己想歪了思路,一时间有些面红耳赤,连忙用手扇着舌头,转移对方的注意力,“好辣好辣,这酒好辣!天哪,我一个十一岁的女孩子竟然同一个大男人喝起酒来了?实在不该!不该得很!”
顾寒好笑地看着她,很想说:你才十一岁?我看你形同三十一差不多!
池奶奶见那边上了丰盛的晚餐,自己却还饿着肚子,不满地冲周氏嚷道:“喂,没眼力见怎的,难道想活活饿死你婆婆吗?”
周氏不得不将鱼肉汤水送了去,“娘,您只管当这里是自己家,莫要客气!”
“这里本来就是我的家,我客气做什么!”池奶奶大言不惭地说着,狼吞虎咽起来。
“娘,我把铺盖带来了!”乔氏的声音传来,却见她独力提着两捆子铺盖,吃力之极,面上却是一团抑制不住的喜色。
“怎么就你一个人,老大和你公公呢?”池奶奶问。
“嗨,别提了,公公死活不来,孩子他爹也不知犯了哪门子的倔脾气,也是躺在那破炕上硬是拉不起来,还不肯让我带孩子来!”
乔氏一路不满地嚷嚷着,将铺盖扔到大炕上,“娘,我看他们是穷惯了,不好意思住这么宽敞华丽的地儿,等到他们想通了,自然就跟来了!”
“对对,我们先住这儿。家里没人给他们做吃食,看不饿死他们!”池奶奶恶狠狠地说罢,又“噗嗤”一声笑了。
“娘,您是长辈,自然住堂屋,我呢,则住这西厢房吧。”乔氏理所当然地道,“呀,这屋子可真敞亮,我还连见也没见识过呢!住在这里,可觉得自己是大家闺秀了似的!”
两道狂笑声震动着池月的耳膜,她扶额,手又不自觉地握紧。
见堂屋被池奶奶占据,乔氏又在院子里颐指气使,周氏叹了口气。
在她的心里,这样宽敞的院子原本便不是她这种农家妇人住得起的,她原本没有奢望,故而失望也就少些。
池月豁然起身,便要前去理论。
“剪影,你去。”顾寒蓦地启口。
他身后矗立的侍卫立时拱手道了声“是”,先池月一步去了。
池月看了看云淡风轻的顾寒,索性坐了回去。
剪影来到堂屋,冲着两个嗑瓜子笑谈的妇人,冷声道:“谁让你们进来的?还不给我滚出去!”
见到这凶神恶煞一样的男人,两个妇人都不自觉地打了个机灵。
可这两个不是善茬,原本打算在这里住一辈子的,哪里又肯走?
池奶奶鼓足了一口气,起身掐腰大声道:“我是周氏的婆婆,怎的不能进来这里了?你一个外人,搀和我们自家事,是何居心?”
剪影面不改色,“我虽是外人,可我却知这家的主人不愿你们呆在这里,是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你若是不想让我管,也行,那我也可以寻县太爷来管,如何?”
“哼,你自去寻便是,适才让池月那臭丫头去寻,她还不敢呢!”池奶奶轻松地道。
她才不信周氏一家会同县太爷有瓜葛,要知道,连村长都没曾跟县太爷搭过话呢!
“就是,以为县衙是你家开的咋的,县太爷难不成还要对你唯命是从?”乔氏自觉好笑,格格笑个不停。
“你怎知我家公子识得县太爷?”
剪影一句淡然出口的话,却令两个妇人蓦地一颤,再也笑不出声。
“你们是什么人,你,你家公子怎的认识县太爷?”
“我们是什么人,你们不必知晓。”剪影道,“你们若是不相信,我立时便派人去寻衙役来便是,让他们来秉公办理。”
空气中僵持了片刻。
“哼,你去寻便是,谁怕谁?”池奶奶一屁股坐下,死赖着不走,“我看你们猫扮老虎,吓给谁看!”
剪影见这两人顽固不化,果真出去吩咐一声,立时便有马匹扬尘而去。
两妇人忐忑不安地等候了不到半个时辰,便有十多名衙役赶来,在门前候着。
进来的,却是县太爷闻兴。
见他一身官服,两妇人豁然起身,到底瑟瑟发抖起来。池奶奶膝盖一软,跪了下去。
她们万万想不到,剪影不仅带来了衙役,竟连县太爷也能请来!
县太爷高高在上,从没有来过他们村,这次竟为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家庭内部纷争,亲自驾到处理?
顾寒识得县太爷,看来是千真万确的事,且他们的关系,不一般!
知大祸临头,池奶奶…头晕眼花,差点晕过去。
闻兴却对她两个不管不问,径直急匆匆走到凉亭前,对顾寒顶礼膜拜,“不知……”
“闻大人不必拘礼。”顾寒打断了他的话,淡淡地道,“此次请闻大人来,只是请闻大人对私闯民宅的人秉公处理,至于我们私人的交情,过后再提不迟。”
闻兴是聪明人,知顾寒不愿当众透露自己的身份,当即应声道:“是,本官一定秉公处理。”
池月在一旁瞧着,惊讶于闻兴对顾寒的态度。
如此恭敬有礼,甚至带着些许惶恐,难不成顾寒是比县太爷还要大的人物?
他到底是什么人?
不待她细想,只见闻兴气势昂扬走到池奶奶和乔氏面前,厉声道:“你们两个贼妇,为何私闯民宅,难道以为天高皇帝远,便没有王法了吗?”
池奶奶和乔氏早已经在地上吓成了一滩烂泥,池奶奶说不出话,乔氏哆哆嗦嗦地道:“民妇不敢,只是,只是眼看着老二媳妇有了如此气派的新房,公婆却住着那般狭小的地儿,心里只觉公婆委屈,免不了过来提醒弟妹,富裕乡里莫要忘本,还要回头顾及顾及老人,尽尽孝道……”
“只是提醒而已?”闻兴眯缝起眼睛,似乎穿透了乔氏,令乔氏不敢抬眼看他。
“民妇句句属实,还望大人明察!”
闻兴冷哼,“我且问你,王法可有规定儿女不得比长者有钱有势,房屋不得比长者宽敞气派的?”
乔氏摇头。
闻兴不再看她们,又看向周氏,“我且问你,你可有何要控诉抑或辩解的吗?”
周氏打了个机灵,半晌才回过神来,看了看池奶奶,略有些不忍心,“民妇没有什么要控诉的,至于辩解……”
她看了一眼池月,又道:“这房屋乃是我女儿自己出资建造的。我有心要她帮衬帮衬老宅,若是她肯自是好,若是她不肯……民妇也无法。”
周氏身处在老宅同池月的夹缝中已久,早已经下定了决心,她同池月虽是一家人,可池月的钱财她不做丝毫的主,全凭池月自己作主。
如此,既能维持同女儿的关系,也能省去不少的麻烦。
闻兴点点头,他看得出,周氏是个贤惠慈悲的女人。
“本朝尊崇儒道,劝人存有孝心,不孝者百事无成。”闻兴道,却又话音一转,“可以孝为名,做此私闯民宅,鸠佔鹊巢之事,依旧与强盗土匪无异。”
“来人,将这两名妇人押到府衙,听候发落!”
听闻这话,池奶奶一口气喘不上来,到底晕倒在地。
乔氏更是吓得屁滚尿流,不住哭号,“求大人开恩,求大人开恩,放过民妇吧!民妇再也不敢啦……”
池月见此场景,微撇嘴角,欣慰之极。
从此,她便再也不用受这两个恶妇的气了!
正在她要对顾寒感激之时,却听周氏叫道:“不要,你们不要捉她们去县衙!”
却见周氏紧紧护住了池奶奶,生怕扑上来的衙役们将其逮捕了去,哭求着:“是我做儿媳妇的不孝,还请大人您捉我去发落了吧,莫要折磨我婆婆了,她年老体衰经受不起折磨!”
这个周氏,房子都快被人占了,她还替恶人求情!
懦弱到此种地步,也是无可救药了!
池月只觉气血上涌,却唯独拿周氏无法。
见周氏坚决不肯让开,闻兴只好求助地看向顾寒。
顾寒并不回应,只是看着池月。
他在等池月做决定。
………………………………
第27章 制糖作坊
池月咬了咬牙,到底对闻兴说道:“还望大人看在我娘尊崇孝道的份上,只是命令禁止我奶跟大娘她们不再打我们新房的主意罢了,莫要将她们送去县衙处置。”
见池月发话,顾寒的扇子在手心一拍,闻兴这才郑重发话,“也好,原告既然肯放你们一条生路,本官便也放你们一马。只是你们若胆敢再有下一次,无理取闹上门来欺压,可别怪本官对你们不客气!你们好自为之!”
“是是,民妇一定谨记大人的教诲!”乔氏磕头如捣蒜,直到闻兴向顾寒告辞,消失在门外。
她头一撇,也晕了过去。
那边周氏忙活着急救两人,这边池月看着顾寒,若有所思。
顾寒到底被她盯得头皮发麻,冲她莞尔一笑,“你是不是想知道,我如何识得县太爷?”
池月点头。
“因我爹曾经与他是至交好友,仅此而已。”顾寒说着,又将酒盅里的酒一仰而尽,微微蹙眉,“这酒虽说醇香,却少了岁月的沉淀,浮躁粗糙得很,远远不到令人回味的地步。”
“我们农家小院的酒,伺候不了你们这种尊重的大爷。”池月一把夺过剩下的酒,独饮独酌起来。
不知怎的,她对顾寒隐隐有气,她觉得他没有对她讲实话。
适才闻兴见了他,分明自甘居下称“下官”,他两人的关系,绝非如顾寒说得如此简单!
可她是个不爱操心的人,不想探明对方究竟的身份,是以并不追问。
顾寒动了动薄唇,想要说什么,可最终还是将到喉间的话咽了回去。
月朗星稀,一夜安然地度过。
葛木匠不日便将全新的家具送了来,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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