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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欠我一个拥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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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元春依旧站在路边,等着张探春放学一起回家。这时,她一眼就瞥见了李然从校门里走了过来。

    张元春顿时心头一慌,连忙低下头去,不敢直视着李然的身影。谁知,李然竟然在自己的身边停了下来。

    “张元春,你包的书皮太好看了,有空教我一下呗?”李然的声音蓦地在张元春的耳边响起。

    “噢。。。。。。”张元春不知所措地应了一声,依旧不敢抬起头来,生怕会被别人看见似的。

    好在李然没有再说什么就离开了,张元春终于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她抬眼望着李然远去的背影,心里突然涌起了一丝莫名的甜蜜。

    “姐姐。。。。。。”张探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后。

    张元春连忙回过头来,正了正形色。她这才伸手搂着张探春的肩膀,姐妹俩便有说有笑地往张家坑村走去。

    回到家中,魏春花正在厨房里忙活烧晚饭。张元春连忙放下书包,便走进厨房帮着奶奶忙活起来。

    张探春背着书包径自走进了堂屋里。二姐张迎春正伏在桌子上写作业,一副认认真真的模样。张探春便走了过去,在张迎春身边坐了下去。

    “二姐,你在些什么呀?”张探春摘下书包,一把放在了桌子上。

    “写作业啊,你没有作业吗?老师没给你们留作业吗?”张迎春头也不抬,一边搭话,一边在本子上认真地写着字。

    “没有。我们张老师说我们是新入学的小学生,不需要写作业。”张探春伸手打开了书包,从里面掏出了崭新的书本。

    这时,一颗花花绿绿的糖果从张探春的书包里滑了出来,掉在了桌子上。张探春瞧着那颗糖果,顿时高兴地说道:“二姐,给你糖吃。”说着,张探春便捡起糖果,递给了二姐张迎春。

    “你哪来的水果糖啊?”张迎春伸手接过水果糖,好奇地问道。

    “大姐给我的。”

    “大姐哪来的啊?”

    “李然哥哥给大姐的。”

    “噢。。。。。。”张迎春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便没再说什么。她抬手把手里的糖块塞进口袋里,又低下头去继续写着作业。

    不多会的工夫,林妙香也踩着小三轮下班回家了。她系着婴儿背带,把张小浑紧紧的背在后背上。张惜春则抱着布娃娃,安静地躺在三轮车上睡着了。

    “妈妈。。。。。。”张探春一回头,一眼便瞧见了林妙香推着三轮车走进了院子。她高兴地叫了一声,连忙起身跑了出去。

    张惜春顿时被张探春的叫喊声惊醒了。她睁开朦胧的双眼,茫然地四下张望了一番,许久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家里。倒是张小浑依旧伏在母亲的背上,呼呼大睡不止。

    “丫头,今天第一天上学怎么样啊?乖不乖啊?”林妙香停好三轮车,又伸手把张惜春从三轮车上抱了下来。

    “乖,张老师还表扬了我,她说我坐得最直了。”

    “嗯,不错。”林妙香俯身放下张惜春,伸手摸了摸张探春的脑袋。

    这时,魏春花从厨房间走了出来。她一见张小浑仍在呼呼大睡,便笑着说道:“哎呦,我的大孙子,一天没见可想死我了。”说着,魏春花便伸手帮着林妙香解开了婴儿背带,把张小浑抱在了怀里。

    林妙香取下背带,这才发觉两个肩膀酸胀得厉害。既要上班,完成公司的生产任务,又要带着张小浑,哄吃哄睡,一天的时间下来,林妙香感觉浑身上下就像散了架一样。

    张探春见林妙香轻轻地揉着肩膀,便很懂事般地问道:“妈妈,你的肩膀很累吗?”

    林妙香欣慰一笑,俯下身子在张探春的脸蛋上亲了一口。“累,当然累,可是看到小宝贝你就不觉得累了。”

    张探春顿时高兴得咯咯笑了起来。她转身便拉着张惜春跑回了堂屋,向妹妹炫耀着自己书包里的新书,一派得意。
………………………………

第四十九章 同事

    吃完晚饭,张元春洗完澡便回到床上躺着了。她想起今天在学校的情形,心里不由得像乐开花一样高兴。

    这时,张迎春轻手轻脚地爬了过来,静静地伏在了张元春的身边。

    “姐姐。。。。。。”张迎春轻声地唤了一句。

    “嗯。。。。。。”张元春顿时打住了脑海中的胡思乱想,歪过头望着张迎春。

    “姐姐,你们班的班主任换了没?”

    “换了啊,现在缪老师是我们的班主任。”

    “ 班长换了没?”

    “缪老师还没宣布谁是班长,不过我觉得应该还是李然来担任我们班的班长。”

    “李然哥哥么?”

    “是啊。从一年级到四年级,李然一直都是班长,老师和同学们都很喜欢他,觉得他做班长最好了。”张元春有点得意地说道。

    “那你喜欢他么?”张迎春突然冒出了一句。

    “喜欢啊。”张元春似乎并没有多想,随口就说了出来。

    “噢。。。。。。”张迎春似乎显得很是失落。过了一会,她方才又小声地问道:“那个,姐姐,你喜欢李然哥哥,那李然哥哥喜欢你么?”

    “啊。。。。。。”张元春这时才发现张迎春话里有话,于是她便随便敷衍了一句。

    没想到张迎春似乎不依不饶,紧追着问道:“那他今天为什么给你糖啊?”

    “啊。。。。。。”张元春这下显得更加吃惊了。她嗫嚅了半天,方才吞吞吐吐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啊?”

    “你别问我怎么知道的,你就说他为什么要给你糖吃啊?”张迎春突然撅起了嘴巴,显得很不开心。

    张元春稍稍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开了口。“那个我帮他包书皮了,所以他就给我糖吃了。”

    “不是他主动给你么?”

    “不是。”

    “噢。。。。。。”张迎春轻轻地应了一声,便没再说话。过了一会,张迎春翻了个身,没多久便昏昏然睡着了。

    夜色正浓,夏风怡人。张元春静静地躺在床上,尽兴地感受着四周的静谧。她想着刚才张迎春的话语,心头禁不住一阵懊恼。她知道自己的这个妹妹素来心高气傲,脾气倔强。稍稍有点不如意便会独自怄气,对谁都不理不睬。

    想着想着,张元春的思绪突然又转到了李然身上。她想起今天下午放学的时候李然说让自己教他包书皮,可是包书皮不是开学的时候才会做的么?没有新书怎么要包书皮呢?李然为什么会这么问呢?

    张元春想了许久,终究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一阵困意袭来,张元春忍不住打了几个哈欠。她悠悠地翻了个身,没过多久,也甜甜地进入了梦乡。

    夜来南风风满窗,

    月影沉沉夜未央。

    青梅消得黄花尽,

    竹马声声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张元春便睁开了眼睛。她抬起头四下张望一番,随即又无力地把脑袋扔在了枕头上。

    两个妹妹依旧还在熟睡,奶奶魏春花似乎也早已经起床了。张元春知道奶奶肯定是起床烧早饭了。奶奶时常会跟她说自己年纪大了,睡眠的时间越来越少了,与其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还不如起床做点事情呢。

    张元春又在床上赖了一会,方才起身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间。夏日清晨的空气真是清新啊。扑面而来的晨风似乎还残留着夜梦的味道,薄薄的,凉凉的。张元春舒服地伸了个懒腰,这才转身走进了厨房。

    低矮的厨房里光亮不足,视线模糊。悬在梁间的电灯泡上覆盖着厚厚的一层油污,生生遮住了灯泡发出的大部分光线。灶台是豫西一带常见的样式,两锅两灶,大小不一。

    魏春花正站在灶台前方忙活着。她似乎丝毫不受到厨房里光线不足的影响,轻车熟路般地准备着早饭的食材。

    张元春轻声唤了句奶奶,便习惯性地走到了灶台后方,在灶眼前坐了下来。这个灶台是张龙飞前几年亲手搭建的,当时花费了他不少的心思。在灶台完工的时候,趁着水泥墙面未干,张龙飞还特意在灶眼两侧用小树枝划了两行小字:

    燧人取火

    张氏有味

    一开始的时候张元春不知道这副对联的意思,后来她上学了,读书多了,方才渐渐明白了其中的含义。天长日久,那几个小字已然模糊不清,但依然能看出它们笔锋的清秀。瞧着那几个小字,张元春突然想起了父亲的模样,心头顿时一片黯然。

    灶膛里已经生好火了。明亮发黄的火苗在狭小的灶膛里乱窜,时不时地发出阵阵呼呼的风声。张元春盯着那些飘忽不定的火苗呆呆地出了神,直到灶膛里柴草燃尽,火苗熄灭后方才猛地回过神来。

    张元春连忙抓起一大把柴草,一股脑儿地塞进了灶膛里。随即她又闭上风门的挡板,静待着死灰复燃。谁知,“呼”地一声闷响,一股浓烟从挡板间钻了出来,呛得张元春猛咳了几声。

    魏春花抬眼隔着烟囱望了下咳嗽不止的张元春,随即便慢声细语地问道:“丫头,咋着啦?呛着啦?”

    “嗯,草填多了。”张元春捂着嘴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

    魏春花往锅里舀了点水,盖好了锅盖,随即又慢声说道:“这个烧火做饭和居家过日子其实一个道理。不管怎么样,都不能太贪,太贪了就会有欲望,有了欲望就会催生罪恶,而罪恶则会最终走向死亡。”

    “啊。。。。。。”张元春不由得惊讶地叫了一句。她实在是听不明白奶奶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魏春花似乎丝毫没注意到自己孙女的异样,依旧一边忙碌一边喃喃地说道:“这个人呢,活一辈子不容易,想要平平安安地过一辈子更是不容易。不管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要求得一个心安理得才行。凡是都莫要强求,顺其自然就好了。小学生上学就要好好学习,别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张元春听着奶奶的絮絮叨叨,眉头也渐渐地皱了起来。她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奶奶是话里有话,似乎言语间都指向着自己。张元春这时才猛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自己昨晚和张迎春的对话肯定是被奶奶听到了。

    想到这,张元春顿时脸色涨得通红,又羞又恼。羞的是自己的小秘密竟然被大人知道了,恼的是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张元春茫然不知所措,伸手拉开了风门的挡板。灶膛里的柴草烧得正旺,黄亮亮的火苗呼呼地燎烤着黑乎乎的锅底,热力十足。

    张元春心事重重地烧好了早饭,便赶紧跑出了厨房。她先是把俩妹妹喊醒了,又跑到林妙香的房间,帮着张惜春穿好了衣服。

    “姐姐。。。。。。”张惜春睡眼朦胧地呆坐在床上,含含糊糊地喊了一声。

    “嗯。。。。。。”张元春轻轻地应了一声,伸手把张惜春抱下床来。

    “姐姐,我们幼儿园好漂亮啊,比以前的幼儿园漂亮多了。”这学期张惜春被林妙香送到了河下镇上的幼儿园上学。镇上的幼儿园的条件比村上的幼儿园好多了,年幼的张惜春忍不住向姐姐炫耀起来。

    “噢。。。。。。那你在学校一定要乖啊,不许随便哭鼻子,要按时吃饭,听老师的话。”张元春本能地展现了作为姐姐的本能,言语间都体现着对小妹妹的关心。

    林妙香正站在一边静静地梳着头发,不时地抬眼瞧着眼前的这两个女儿。她见张元春像个小大人一般地叮嘱着妹妹,心里顿时一乐,忍不住笑出声来。

    “妈妈,你笑什么呀?”张惜春抬起自己胖乎乎的小手,轻轻拉扯着自己头发。

    林妙香俯下身子,帮着张惜春梳了几下头发。“妹妹这么听话,妈妈高兴的啊。”

    张惜春见妈妈一大早就表扬自己,顿时高兴得咯咯地笑着跑出了房间。林妙香见张元春的头发扎得有些凌乱,便伸手解开那粉红色的皮筋,重新帮张元春扎好了头发。

    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围在一起吃完了早饭,张元春便带着两个妹妹上学去了。林妙香先是给张小浑喂了饭,又把孩子们换下来的衣服都洗干净晾晒了,这才系上婴儿背带,把张小浑牢牢地背在身上。

    待张惜春背着小书包慢腾腾地爬上三轮车后,站在一边的魏春华突然开口说道:“妙香啊,你要是实在太累,就把小浑和惜春放在家里,我还是能照看他们姐妹俩的。”

    “不用了,妈。本来应该是我来照顾你的,哪能还要你来帮我照顾孩子们呢?我要是实在对付不过来,我会跟你说的。”说着,林妙香便推过三轮车,快步地走出了家门。

    魏春花颤巍巍地站在原地,望着林妙香渐渐远去的背影,脸上突然涌过了一丝莫名的神情。

    六郎山上依旧一片绿意,郁郁葱葱。清晨的山路上,三三两两的行人正在埋头赶路,行色匆匆。

    林妙香也推着三轮车费力地走在六郎山的山路上。上坡的路固然难走,下坡的时候,林妙香也是小心翼翼,不敢像别人那般骑着车子顺势而下。只是每每走到张龙飞出事的那个地方的时候,林妙香总是难以抑制心中的悲痛,情不自禁地就落下泪来。若不是带着孩子,林妙香好想跑过去大哭一声,质问那些丑陋的石头为何要夺取她丈夫的性命。
………………………………

第五十章 工厂

    “妙香姐,你怎么推着走啊?”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了过来。

    林妙香连忙回头一看,原来是柳庄的柳正阳骑着一辆自行车总后面赶了过来。“噢,是你啊。下坡太陡了,我不敢骑着下去。”

    “嘎吱”一声响,柳正阳刹停了自行车,单腿支地停在了林妙香的三轮车边上。

    “柳叔叔好。”张惜春很有礼貌地叫了一声。原来柳正阳和林妙香都在河下镇的乐民服装厂上班,且在同一个工组,彼此都很熟识。有几次张惜春跟随着妈妈到服装厂,柳正阳还给过张惜春糖果。

    “嗯。惜春真乖。”柳正阳冲着张惜春微微笑了一下。

    “哎,正阳兄弟,你媳妇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啊?”林妙香发现柳正阳一个人骑着自行车,便好奇地问道。

    “她今天有点不舒服,在家歇着呢。”柳正阳的老婆吴娜也在乐民服装厂上班,平日上班他们俩都是同出同归,形影不离。

    “噢。。。。。。”林妙香轻轻地应了一声,便欲迈步继续下山。

    柳正阳突然形色一动,笑着说道:“哎,妙香姐,要不你来骑我的自行车,我来骑三轮,这样就能快点了。”

    “不用了,反正我时间足够的。要不你先走吧,我随后就到。”林妙香笑着说道。她知道柳正阳为人素来热情,人缘很好。

    “那好吧。那我先走了,你路上小心点啊。”说着,柳正阳便猛踩了一下脚蹬,车子便沿着山路顺势而下,很快就嗅消失在拐弯处。

    “妈妈,柳叔叔的车子骑得真快啊。”张惜春坐在三轮车上,瞧着柳正阳的背影高兴地嚷嚷道。

    “嗯,男子汉骑车子都很快的。”说着,林妙香于不由得想起了张龙飞。以前张龙飞也都是像柳正阳这般风风火火,自己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紧紧地搂着张龙飞的后腰,听着耳边呼呼的风声,心里满是幸福。

    可是这种感觉却再也不会有了。林妙香不由得回头望了一眼张龙飞出事的地点,眼睛里满是忧伤和怨恨。这时,林妙香心头猛地一动,突然想起了一个让她十分费解的问题。

    张龙飞出事的时候应该是正逢着上坡。那车子的速度应该很慢的,怎么就会摔倒了路边的水沟里呢?照理说张龙飞一没饮酒,二没生病,怎么会迷糊到这种程度呢?

    林妙香越想越忧伤,忍不住掉下来眼泪。那天派出所的民警说张龙飞是死于意外,自己当时因为太过悲伤也没有多想,便认同了民警的看法。可是现在想来,林妙香却觉得张龙飞的死很是不可思议。

    “妈妈,你怎么哭了?”张惜春似乎是瞧见了林妙香的眼泪,便奶声奶气地问了一句。

    林妙香这才回过神来。她抬手抹了抹眼泪,说了句没什么,便推着三轮车继续往山下走去。

    乐民服装厂是河下镇方圆数十里内最大的工厂。乐民服装厂的效益异乎寻常的好,工人的工资全都按时准点,一分不落地发放,而且工人的福利也都好得出奇。每逢节假日,工厂都会给工人发些节日补助,所以河下镇附近的农民都很乐意都服装厂上班。

    林妙香自从嫁给张龙飞后,便到乐民服装厂上班了。如今算起来也有十多个年头了,也算是工厂的老员工了。但就算是这样的老员工,林妙香也从来没有见过服装厂老板,只是听同事说老板姓苏,是个很有钱的人。

    林妙香先是把张惜春送到了河下中学边上的河下幼儿园,随后便骑上三轮车快速地赶到了乐民服装厂。待林妙香把三轮车停放在车棚里,又手忙脚乱地把张小浑的尿布换了之后,她这才火急火燎地跑进了车间。

    车间里一片忙碌的景象。电机的嗡嗡声和离合踏板的啪啪声起此彼伏,交织在一起。几个小工不时地抱着大堆的半成品衣服跑老跑去,生怕会赶不上流水线上的工位。倒是车间主任吴婷显得很悠闲,独自坐在办公桌边上看着生产报表。

    吴婷是吴娜的姐姐,人长得干干净净,做起事来风风火火。去年夏天,原来的车间主任辞职后,身为车间统计的吴婷便出人意料地成为了车间主任,很是风光。

    好在吴婷和妹妹吴娜一样,性格平和,待人周到。在她成为车间主任后,并没有太多的趾高气扬,相反却是处处维护本车间工人的利益,大事小事都会为着工人着想,所以车间众多的工人也都很拥戴这个年轻的车间主任。

    林妙香眼见自己又迟到了,连忙跑到吴婷面前,低声说了句对不起。吴婷抬眼望着林妙香,微微点了下头,便让林妙香赶紧回工位上干活。

    柳正阳的工位和林妙香的工位挨在一起。柳正阳正在手脚并用的忙活,一抬头便瞧见林妙香满头大汗地走了过来。柳正阳冲着林妙香会意一笑,也没说什么,便低下头去继续干活。

    工位上已经堆满了待加工的衣服,林妙香急忙坐下身去,伸手打开了电机开关。好在今天的工序简单,林妙峰左右开弓,凭着娴熟的技艺,没过多久,她已经成功地消化掉了一多半的任务。

    林妙香正想喝口水歇息一下,谁知背上的张小浑却睡醒了。张小浑似乎是饿了,“嗷嗷”地啼哭不止。

    林妙香无奈,只好放下水杯,转手解开了婴儿背带。林妙香转过身子,背对着柳正阳撩起了衣服。

    正当张小浑吃得酣畅淋漓的时候,吴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身边。“妙香姐啊,你带着这个小家伙可真是够累的啊。”

    林妙香正低着头端详着张小浑,猛然间听到吴婷跟自己讲话,便连忙抬起头来。“还好,主任。这还得感谢你允许我带着孩子来上班。”

    吴婷微微一笑。“妙香姐也是我们厂的老员工了,我这么做是应该的。不过我担心你时间长了会挺不住的。”

    “挺不住也得挺啊,不过我估计等我挺不住的时候,我家小浑也应该长大了,那我就可以放心了。”林妙香见张小浑吃得差不多了,便把他抱了起来,放下了衣服。

    吴婷微微一笑,随手捡起了林妙香缝制好的几件衣服看了一走线,又简单地和林妙香聊了几句,便转身离开了。

    这时,柳正阳悄悄探过身子,低声问道:“妙香姐,我快做完了。要不要我帮你做点啊?”

    “不用,不用,我能做完的。谢谢啊。”林妙香知道车间里人多口杂,稍有不慎就会流言满天飞。

    柳正阳见状,也就没说什么。他站起身来,四下瞅了一眼,便迈步走出了车间。

    没有了车间里的嘈杂,柳正阳这才觉得心头舒坦了许多。他找了个僻静的角落,背靠着墙,盯着半空中的白云悠悠地出神。

    “正阳,你在这里干嘛呢?”吴婷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了过来。

    柳正阳连忙回过头去,见吴婷笑盈盈地走了过来。“姐,没干嘛呢,我出来透口气。”

    “噢。。。。。。”吴婷轻轻地应了一声。“那个我妹怎么样了?”

    听到吴婷提到吴娜,柳正阳不由得重重地叹了口气。“今天早上她说头晕得厉害,浑身上下没力气。我怀疑可能是那个药吃多了,起了副作用了。”

    吴婷婷了,脸色顿时黯淡了下来。过了半晌,她方才悠悠地说道:“哎,只要能怀上,有点副作用就有点吧。是药三分毒,这都是在所难免的。”

    柳正阳幽幽地叹了口气。“我就怕娜娜的身子骨太弱了,扛不住药性。一起她从未有过口腔溃疡,现在每隔几天嘴里就要起水泡,喝了很多水也不顶事。”

    “哎,那应该是火气太大了。不过说不准火气大点就能把娜娜的宫寒给治好了呢。”吴婷应道。她知道妹妹从小就是手脚冰凉,生理期从没有准点的时候。早些年间医生说吴娜是严重的宫寒症,要早做调理,否则将来都有可能影响到生育。然而吴娜却嫌费事,就这样一拖再拖,最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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