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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世录-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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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停留在将军府的门外看到墙外那一颗若隐若现的桃树时,她仿佛已然回到了十年前,恍如昨日啊。
她就像樱灵教她的那个样子给公婆跪拜奉茶,尽量做到不给他丢人,事实证明,她做得很好。可她看向他,却不曾见他扬起嘴角笑一下,如此想想,她确实没有见过他笑。
“埕之就是好福气,能娶到如此貌美又懂礼数的公主啊。”讲话的是一个林埕之的母亲,也就是她的婆婆。
她羞涩的笑了笑随后谦虚的说道:“多谢婆婆,您也是公主,公公他也很有福气的。”一瞬间,整个堂上鸦雀无声。
见他们脸色都变了,就连林埕之也低下了眸子无丝毫波澜。扶离瞧了瞧樱灵,见她摆摆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了。她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是自己的哪句话说错了,抿着嘴不知该怎么办,好在一旁的林臻兮打破了僵局。
“没事没事,小插曲而已。大家都不要愣着了,我已经叫厨房做了点点心,一会那给大家尝尝。”说着,便拉着扶离离开了。
扶离不知有多感谢她,但内心里也知道自己真的说错话了,“我方才是说错话了吗?”
林臻兮笑了笑,挽着她的手臂道:“嫂嫂不用放在心上,不知者无罪。不过以后不能在父亲还有母亲的面前提哥哥的生母。”
“生母?你是说林夫人不是他的生母。”她惊愕道,樱灵和巧娘不曾告诉过她啊。
“哥哥的生母是南朝的长宁公主,不过她早就在二十六年前就香消玉殒了。所以在哥哥乃至整个林家人面前长宁公主都是个禁忌,特别是在母亲面前。嫂嫂今日还把母亲误当哥哥的生母,母亲一向看不惯哥哥,这下自然又免不了一番唇舌之争了。”
听完林臻兮这样一番解释,她感觉自己更错了,只道:“那我岂不是闯了大祸。”
林臻兮止住步子,“没事的,哥哥不会把这些事放在心上,嫂嫂也不必太过在意了。”
扶离点点头,乖乖的跟着她一起走。
到了厨房,见林臻兮仔细的装着点心,便忍不住问道:“这么说,你并不是他的亲生妹妹了。”
林臻兮不置可否,解释道:“嗯,不过哥哥总是把我当亲生妹妹,我也会把你当做亲嫂嫂的,所以,嫂嫂要是想知道有关哥哥的风流韵事,我倒是很乐意告知的。”
风流韵事?扶离凝住了笑意。林臻兮见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嫂嫂这么凝重的表情,我都不好意思骗你了。我跟你说啊……”说着,她便附过来,小声道:“据我所知,你可是他身边的第一个女人呢。”
闻言,扶离不觉得脸红了一半,随即笑笑:“你别拿我开玩笑了。”
“哪里是玩笑,哥哥那个人对女人很温柔的,嫂嫂虽然贵为公主,但能嫁给哥哥着实也是福气,我可不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啊,也没有偏袒谁,嫂嫂你以后自然会知道了。”
扶离继续摆着手中的甜点,想着竟然笑了起来。
……
回去的路上,林臻兮还给她讲了好多她哥哥以前的事情,说着一向温文尔雅的林埕之竟然还有尿床的时候,不知他现在脸皮这么薄,跟他说起会不会让他羞死。还说他有一次被狗咬了,自此便特别的怕狗。嗯?怕狗?她忍不住笑了起来,狗狗那么可爱,竟然还会有人怕狗?
两人一路笑到了前厅,还未进去便就看到了林埕之站在了门口,目光呆滞的看着远方,似是在思考着什么。
林臻兮率先跑了过去,从他的后面拍了一下,“哥,你在干什么呢?”说着,自己也向远处的那片看去。
林埕之回过身来,看了一眼林臻兮随即将目光落在了扶离的身上,那眼神……似乎是在告诉她让她过去。
她迈着小碎步一步步挪过去,然后对着他展开了笑容。
林埕之紧接着挪开了目光,落在了林臻兮身上,“我们先回去了。”
嗯?才刚来啊。
“为什么啊?”果然,林臻兮便问了出来。见他不说话,林臻兮下意识的看了眼空无一人的前厅,接着说道:“是不是母亲她……”
“不要想太多。”简短的一句话,随后便没有后话了。
然后,他便示意扶离一同离开了。
………………………………
第五章 以曲会友
“对不起啊。”两人刚上马车,她就着急跟他道歉,或许今天真的是她闯了祸。
“不知者无罪。”
“可是因为我似乎让你有些为难。”扶离扯了扯自己的衣角,就像一个闯了祸的小孩子。
“没有。”
她刚要继续说些什么,便见他投来直视的目光,一字一句道:“扶离,你是作为公主以和亲为目的嫁到中原,自然没必要对任何人低声下气,也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你明白吗?”
这是他说过的最多的一次话了,她只得胡乱的点了点头,透过他通透的眼眸她似乎看到了星辰大海,如此干净,如此真诚。这让她想起来十年前的树下一抱,她也是如此懵懂的闯入他清澈的明眸,竟恍如昨日。
扶离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比眼前的这个人更加温柔了。
“你知道吗?若是换作扶徵,他一定会大骂我一通的。”见他疑惑的表情,她解释道:“扶徵是我的哥哥,虽然他只比我早出生一刻钟,虽然我并不承认他是我哥哥。他总是喜欢嘲笑我,然后在我做错事的时候得理不饶人,在父王那揭发我然后火上浇油大骂我一通。”
林埕之仔细的听着,时不时的轻轻用鼻音“嗯”一声,“你们感情一定很好吧。”
“好?”扶离像是打开了话匣子,载笑载言着:“你可不知道我们两个动起手来是谁都拉不开的。”她顿了顿,尴尬的笑了笑,这似乎有些不合情理,“哦……我是说,小时候。”说完,便又冲他笑了笑。
“嗯,你们西蜀的人是真性情,我听舅舅讲过。”林埕之见她一直在笑,自己竟然也想扬起嘴角了,不过这想法也只是一瞬。
是吗?看样子他挺喜欢西蜀人的,那是不是也会喜欢我呢,想着,她竟没由的羞涩了一番,
三月的风极其和煦,就像一个美貌的仙子拂过脸庞一般。她享受着南阳城的三月同时也在思念着西蜀的一切。她拿出大哥给她的物件,是一支挂有白玉雕琢的狗狗的短笛,西蜀那么多乐器,她就偏偏喜欢短笛,因为它奏出的声音很清脆,就像一个女子情窦初开了一般,说着,她便倚着窗独自吹了起来。
她会的曲子倒是不多,不过个个精良,炉火纯青,这一曲《窦开》,是她成人礼那年扶徵写给她的。扶徵这个人什么都不好,讲话毒舌,为人傲娇,还动不动就喜欢上手,对待她更是没轻没重的,空有一副好皮囊还有……一身才华。当时他将曲谱给她的时候,她还调侃了他好一阵逼问他是不是“借鉴”的哪位大师的,没想到惹来他一阵毒打。好在她先送了他一本书名字叫《论个人修养》,还让他好好领略其中奥妙,他便按捺住了自己的性子。她记得他挺喜欢的,当时就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后来她想想可能是他在嫌弃不是她自编的,还笑着跟他讲她可没有那耐心,给他装订一本书,尽管自己有那本事。想来,还真是和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果然,曲子还是要时常练习才好,一日不练便就生疏了。
笛声飘过院子,坐在长亭的人听到了握着酒杯的手不禁在嘴边停顿了一下。
一旁的睿宁仔细的听了听惊道:“好像是从夫人的房里传出来的。”说完,笑着看向林埕之。
林埕之低了眸子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就这又倒了一杯。
睿宁皱了皱眉头,胆怯道:“殿下,三巡已过。”
他自幼身体不好,不知何时又惹上了嗜酒的毛病,有一次差点因此丢了性命,睿宁只道他身边没个约束他的人。将军倒是能偶尔劝解他一下,可两人关系始终不冷不热,这搬出来后他感叹更是没人能管得了他了。
林埕之许久也默不作声,这让他想起来十五岁那年他差点因为喝酒丢了性命,那次他连夜高烧不退,梦中总是呓语。后来睿宁告诉他他在梦中总共叫了两百下娘亲,一百下我想你了。那是睿宁所听过的他说过的最多的话。
轻叹了口气,林埕之将酒杯放了下来,兀自起身。
“殿下去哪?”
“透透气,别跟过来。”
睿宁说了句“是”便只站在他身后望着他了。他跟了林埕之十年,在他的印象里,他笑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过来。他是外姓,不过皇帝很是喜欢他这个外甥,所以愿意给他“世子”的爵位。不过七年前也就是他跟着林埕之的第三年,皇帝突然收回了他世子的头衔,也是那一年他当了翰林大学士,在文墨院专教那些达官贵人的子嗣,如今又因为要娶西蜀嫡公主恢复了世子身份,到底是兜兜转转,他终究是成家立业了。
一曲毕,她看着外面皎洁的月光,在想着父王和母后此时肯定也在想着她,想着,她便有了些笑意。
蓦然,一泽皎皎身姿映入了她的眼帘,那人站在月光之下,手握白玉长萧,白衣袂角,青丝如瀑,腰似乎要比女人还要细上一些,似乎与那月色融为了一体。只见他只是微微的转了下头,便与她对视的刚刚好。
她朝着他招了招手,喊道:“你要去哪?”见他不说话, 扶离紧忙从窗户下来小步快跑到他的面前,还没等她开口,他便问道:“怎么还没睡?”
扶离抿着嘴笑了笑只道:“睡不着。”
林埕之瞧了眼她,接着说:“你方才吹的,是短笛?”
扶离喜出望外,这种乐器似乎只有他们西蜀有呢,“你知道?”
“略懂,多年前有幸听过一曲。”
哦……她双手背后,缓缓抬头看他,“那你还想听吗?我吹给你听啊,虽然我觉得比不上你的萧。”
林埕之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顿了一会道:“《别离》会吗?”
“会,当然会,这可是一首名誉绝曲,传扬五湖四江的曲子呢。”
林埕之兀自做到了石桌旁,道:“合奏一曲?”
啊?是要和她合奏吗?她高兴得差点蹦了起来,“好啊,不过我很久没吹了,你可别嫌弃我啊……”
“不会,方才你吹的很好。”
闻言,扶离这心里不知抹了多少层蜜。他这么温柔,恐怕连走路时风都是甜的吧。
她记得,那晚的月光很美,那月光下的一番美景更是令她流连忘返,直至很多年后,她回想起来,都觉得是甜的。
早上起来,她才知晓他去了文墨院。她也是第一次听说文墨院,听樱灵讲那是一所只教富家子弟的学院,林埕之荣任翰林大学士。看来他不仅是世子殿下,还是个朝廷官呢。
不过她以为今日他不在,她会很无聊,没想到竟来了位友人,只见过一次面的友人。
林臻兮见着她的第一句便问:昨天睡得可好。
她的回答当然是很好了,随后便听见她笑了起来,笑的扶离有些莫名其妙。
扶离见她拿着东西刚准备问什么,随后便听到她解释着:“不好意思嫂嫂,我和爹爹吵了一架,只好来找哥哥了。我知道你们才刚成亲,但是我……”
原来如此,她笑道:“我们当然欢迎啊。我初来乍到,很多地方都不懂,还希望你能多教教我。还有我在这里一个人很是无聊,有你在能陪我说说话也是好的。”
林臻兮白皙的面庞不禁的红了几分,过去搂着扶离道:“那我还跟你讲哥哥以前的事情吧。”
她点点头,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缓缓低眉问道:“臻兮,十年前,也就是你哥哥十六岁那年,我们西蜀是不是派人来拜访过你们?”
林臻兮捏着面前的葡萄吃了一颗,托着腮帮子想了想,“好像是,隐隐约约记得爹爹提起过,我那个时候才八岁,记得也不是很清楚了,怎么了?”
“没事没事。”她矢口否认,也捏了颗葡萄,“你哥哥……他是不是从小就这么少言啊。”
林臻兮听到她问起这个,两眼都放光了,瞪圆了眼睛道:“你可不知道,他以前说的话更少。能说一个字绝对不会说两个字,能用做的,绝对不用说的。好像他的话多金贵,说一句能死。”林臻兮对上她的视线,随即笑道:“你别紧张啊,他现在话多了很多呢,不过仍是改不了少言的性子。”顿了顿,她接着说道:“还有啊,他这个人都不笑的。倒也不是总板着张脸,就是让人感觉他仿佛对任何事都没有太多的想法。”
她觉得林臻兮总结得很对,或许更准确来说是尽管有想法也不会去说。
“哥哥长这么大,除了几次父亲逼着他去见的女孩子,倒也真没见过他身边有女人,嫂嫂这点可以放心的。”
扶离红了脸,正想要转移话题,林臻兮便说道:“若是以后哥哥欺负嫂嫂了,嫂嫂就告诉我,我替你教训他。”
“他那么温柔,怎么会欺负我。”
“嗯……说的也是,不过他性子可执拗了,嫂嫂你以后就会有所体会了。”说完不仅咂咂嘴。
这么温柔的人会有一个执拗的性子,她倒是难以想象哎。到时候看着林臻兮像是一个很倔强的人,想着,不仅看着她笑了笑。
………………………………
第六章 既定之事
文墨院。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先生,学生有一事不明,可否告知?”
林埕之放下手中的书,道:“讲。”
“先生说过,上善若水,臻于至善,那这至善是何物,可否有一个标准的界限?”
“当然有。”
“可先生还说过,善就像是水一般,是生生不息的,怎会有界限?既是有界限,那善不就有了终点。”
一时间,学堂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似乎每个人对“善”都有自己的一番见解。
“并不相悖。”林埕之简言道。
“请先生指教。”
“若是一个人打了你,你该当如何?”
男子笑了笑,“自然是打回去,难道先生认为这违反了‘善’?”
“非也。”他顿了顿接着道:“这是情理之中,可如若你没有回击,那人见你不回击又打了你一下,你该当如何?是要为了风度再忍一下,还是告诉他莫要得寸进尺。”
“自然是后者。”
“这就对了。如若你第一次没有回击,那是你心之所向,不愿做违背‘善’的事。但凡事也有一个度,超过了那个界限,忍才是与‘善’相悖。”他顿了顿,接着说道:“臻于至善的‘善’是一不损人,二需护己。”
“可先生仍然没有讲明,界限是什么?”
“良心。”他对上学生的视线,“所谓的至善就是良心。世间的事孰错孰对,谁也不能给与明确的定则,做事无愧于心,便是你们能做到的至善。”
那学生会意,作揖道:“学生受教了,不过学生仍要问一事。”
他嗯了一声。
“如若顺从自己的良心,见死不救,如何评论?”
林埕之愣了一会,不一会,底下讨论的声音越来越强烈。
林埕之起身走到他面前,眉眼低垂,弯眼问道:“你认为呢?”
男子作揖,以示尊敬,“学生认为,是非在己,万事不辜负自己就好。”
见死不救可以不辜负自己吗?林埕之必须承认他这一次被问倒了,“尽管你要为此承受巨大的后果,可能是一辈子的愧疚?”
男子不语了,顿了一会便兀自坐了下来。
他教书七载,对书本上先人的论则总是视为铿锵之言,不能说是全盘肯定,但在日常言行中一定是要再三衡量的,直至今日他都没有质疑过什么,可真的如学生所言,不违背良心的见死不救真的不与‘善’相悖吗?
……
“先生?”
刚出了文墨院,林埕之便听见有人在叫他,他止住了脚步,转头看去,竟是向晚聆。
“晚聆?”
向晚聆行礼作揖,“今日在学堂上,学生不是有意顶撞先生的。”
“无事,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
“嗯?”向晚聆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在他印象里,林埕之可从未这样夸过学堂的人,即使他觉得那人做得很好,“先生的意思,是同意我的做法了。”
林埕之并未说他认同,也没有讲过他否认,过了许久他才讪讪道:“很难做到无愧于心,即使是你说的不违背良心的见死不救。”即使做到了,也注定会困于情。
向晚聆也没再问什么,直至林埕之走出了他的视线。
其实他是有些愧疚的,不过追求自己的幸福谁都有资格,这么一想他便释然了。见到林埕之的时候自然也不会那么不好意思了。
林埕之见到他是在刚到世子府的时候,府外停着一辆敦煌华丽的马车,他一瞧便知道是慕容烨了。
慕容烨只道他今日去了文墨院,便只好在此等候,没想到刚来就遇到了他。
“什么事让你舟车劳顿从西净赶过来?”
慕容烨听出他话中的戏谑,连忙道:“上次只在婚宴上打了个照面,他们都不让你喝酒,我后来倒是连你的影都没见到了。”慕容烨不满道。
“这不见到了?”
“那不还是得本世子亲自来看。”慕容烨好整以暇的看了眼他,又上下打量了一下,托着下巴笑眯眯道:“看你这满面春风的样子,看来新夫人很招人喜欢了?”
“托你的福,我可没得选。”
“哟,几日不见还学的伶牙俐齿了,啧啧……你和皇叔那么好,想拒绝这门亲事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明明就很享受的。”
林埕之瞥了他一眼,本就不屑于他争论,颓自走了进去。
慕容烨在后面喊道:“多没礼貌啊你,都不请人进去!”
林埕之仍不理他,慕容烨无奈只好跟了过去。
“哎,你也不说说那个弟妹到底称不称你心意啊。我看啊,光她嫡公主的身份就够呛人的了。”慕容烨背着手,一本正经道。
“可你也没顾忌人家嫡公主的身份。”
慕容烨摆摆手,“也就你好欺负!”
第八章
“噫——林臻兮,你可不可以不要把面和到一起啊,都坨了!”
“噫——说的跟你会一样,不知道谁刚才差点把厨房炸了!”
扶离抬头瞅着林臻兮,林臻兮也瞅着扶离,两人竟然相视一眼笑了。
“你笑什么?”林臻兮恶狠狠道。
“你笑什么啊!”扶离回过去一个眼神。
蓦然,林臻兮将满手的面泥甩到她的脸上,道:“方才都怪你,弄得我满脸灰。”
扶离又怎么会不回手呢,上去抱住她,摸得她满脸都是面泥,“哼!不知道是谁把油当酒用了,才差点把厨房炸了!”
“噫——怪你怪你,非要给哥哥做吃的!”
“我那也是好心好吗?谁知道……怪你都怪你,不然我都要成功了!”
一时间,厨房想起了争吵聒噪的声音,几个婢女知道是世子妃正在与小姐打架,撒开腿急忙前去制止。
扶离这也不是第一次与人打架了,她早就打出经验了。而林臻兮却是第一次,虽然她骨子里是有些小任性,但一直在将军府有林元阏管着,自然不敢多放肆,这下可全都释放了出来!
林埕之一进门便能隐隐约约听到吵闹的声音,不禁皱了皱眉头,迎上慕容烨疑惑的表情,他招了诏睿宁,却没人回应,桃灵和樱灵也不在。
他们闻声找去,便来到了厨房。远处看来只是压压的一片人群,还有极其吵闹的声音。
慕容烨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这嫡公主果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内心不知多庆幸没有娶了她。
林埕之走过去,一众人见着他自然没有动静,人群也出奇的迅速安静了下来。里面的两个人因为没了人拉,跟浇了凉水一样瞬间冷静了下来,也不动手了也不吵闹了。只是都缓缓地转过头,看着来人,突然有一种心肌梗塞的感觉。
两人屏住了呼吸,天知道扶离有多懊恼,怎么能在他面前如此没有形象。
空气似乎冻住了,所有人都呆在原地足足愣了三分钟,最终还是林臻兮打破了这僵局。
顶着一脸的灰还有面泥,林臻兮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没成想林埕之却退后了一步,林臻兮眨巴眨巴眼睛,在脸上胡乱摸了几下,嬉皮笑脸道:“哥,你回来了。”
林埕之叹了口气,似乎也看不出来他是不是在生气,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都去做事吧。”
众人这才纷纷散去,樱灵和桃灵还算机灵,率先说道:“我们先去给世子妃和小姐打点水。”说完,便撒腿就跑。
这下就只剩下他们四个了,林臻兮这才注意到,慕容烨在旁边。
“大哥,真是稀客了。”
慕容烨上下大量一下她,“你这样子若是叫叔叔知道了,还指不定怎么骂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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