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双世录-第3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没成想这慕容烨前脚刚刚离开,林埕之后脚便回来了,一进门看见大家都聚在一起,不禁有些愣神。最后,他将目光锁定在扶离的身上,扶离也瞬间垂下了脸。
林埕之倒也不问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一如既往的用他极其温柔的声音对这众人道:“都去做事吧。”然后将目光移到扶离的身上,“你随我来。”
扶离依言跟了过去,说实话她有些难以面对他,毕竟欢泽还在府中,不管怎样她都是要面对的。
还未到不忘室,林埕之便停住了脚步,叫来了下人,“把世子妃的衣服拿去洗洗然后送给长世子。”
这事她才注意到她还穿着慕容烨的袖衫,经他提醒,急忙脱了下来,犹如扔掉了一个烫手山芋一般扔给了下人,转念一想却又觉得哪里不对劲,抬眼望着眼前的人,道:“林埕之?”
林埕之并未透露过多的情绪,听到他叫他的名字,他轻叹一口气,一字一句的回答道:“以后别穿别人的衣服了。”
她点点头,怕他背着她看不见她又急忙讲道:“好,此番是有原因的;我。。。。。。”话音未落,林埕之就转过身来,看到她满身的血迹,一时瞪大了眼睛,明明很担心却还是强忍着激动的心情,却难掩语气中的此起彼伏,只见他慢条斯理的问道:“怎么弄的?”
扶离这才看了看自己的袖子还有衣服上的斑斑血迹,再看看他的表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后又想到这是长髯的血笑意便戛然而止了,“这件事说来话长,我先换身衣服跟你慢慢说好吗?”
林埕之不明可否,但她知道这是默认。她回到了房里,瞧着铜镜里尽显疲倦的自己,将这一身衣服脱了下来,不一会便收拾好了,可正当她要走出房门的时候,她忽然有些空洞了,总觉得哪里空落落的,也只是那一瞬间,她仿佛听见了一阵狗狗的喘息声,她本以为是幻觉,但当她看到欢泽的时候,内心还是忍不住喜悦起来,正要跑过去抱住它,却没成想它却如受惊的兔子一般的跑开了,才一会的功夫就不知跑到了哪去。
“欢泽,欢泽,是我啊,你在哪啊?”
没有回应,扶离不禁有些失落,她尝试着又叫了两遍,却还是没有回应。她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是在西蜀的时候,但凡是阿猫阿狗的到异常希望往她身上蹭,难不成西蜀的动物和中原的不一样,认生?可她非要找到它啊,万一它到处乱跑被抓到了,或者是被林埕之发现了,他们又要商量着如何处置它了。忽然,门外响起一声叫喊,她听得很清楚,是在叫她,而这个人便是林埕之。
她脑子里浮现的第一个反应便是:他怕狗!
扶离一边急忙将房间胡乱的收拾了一下,一边回答他道:“我在,等一会,我就好了。”
“没事。”这时他的声音已经很近了,恐怕就在门外。
没过一会,房门边打开了,扶离这时却祈祷着欢泽不要跑出来。。。。。。
“这么久?”
扶离怔了一下,笑道:“女孩子嘛,总要精致一些,更何况你们中原的服饰哪比西蜀,里三层外三层的,甚是麻烦。”
说着,林埕之下意识的打量了一下她,再看看她那复杂的发髻,“你要是不习惯,就梳西蜀人的发髻,在世子府没人会嚼舌根的。”
扶离笑了一下,随后猛地点点头。林埕之嘴角扬起一个浅浅的弧度,正要迈进屋子,便被扶离拉住了衣袖,“这些日子你不在不忘室,房间我就还没让下人收拾,我们出去说吧,我怕你会觉得乱。”
“不会。”他正要迈进去,又被扶离拉住了。。。。。。腰带!两人皆是一愣,扶离木讷在原地,是放手不行不放也不行,为了挽回颜面,她胆怯的说道:“都是一些我的私人物品。。。。。。”
林埕之此时脸已经红到了耳朵,见她松了手,不动声色的整理整理衣服便出了不忘室。
扶离此时也觉得无比的羞耻,见他走开,才进屋四处瞅了瞅,心里暗衬着:真是不让人省心!
远远的,扶离便瞧见林埕之坐在长亭里独自一人喝着茶,她缓缓走了过去,却自始至终那明眸的眼神都落在了他的身上,他就像一颗泽世明珠一般无时无刻不散发着耀眼的光,令众人可遇而不可求,她的内心本来还没有多少波澜,却在下一刻与他四目相对时不知不觉的沦陷了,由远及近,情感也追层变化,她想那句话是真的:不能在年少遇到太过惊艳的人,那会使你记住一辈子,她想林埕之便是。
林埕之与她对视一眼,一如十年前初见一般美好,一样惊艳。
他给她倒了一杯茶,尽显温柔,早已不见方才的羞涩,“我见着慕容烨了。”
言外之意,他知道慕容烨来过府上了,那他是否知道袖衫的事,或是惊蛰和芒种的事?
“他。。。。。。都跟你说了什么?”
“我曾被狗咬过。”
他此话一出,扶离便猜到了他要说什么,恐怕惊蛰和芒种的事情他一定是知道了。。。。。。“对不起,我不知道,还擅自把惊蛰和芒种带回来,不过还好长世子殿下他肯收养。”
林埕之疑惑的望了眼她,“惊蛰?芒种?”
她绽开一笑,“是那两只狗的名字。”
他恩了一声,随后抿了小口茶水,“如他们所言,我怕狗,这是事实。”
“我知道,但。。。。。。其实狗狗也很可爱的,他们也绝对不会平白无故的伤人。”
“所以你的满身血迹是?”
………………………………
第十九章 非常人哉
“哦。。。。。。血迹是长髯的,那是一条我和惊蛰还有芒种一起买的狗,只不过他们年迈了,然后。。。。。。它为了给那些曾经欺负它的人教训,就在和商贩的斗争中牺牲了。。。。。。”
她不确定,她此番讲完,他会不会更加害怕狗,但是他还是要说,“动物都是通灵的,它们也会记得谁对它们好,对它们不好,你若是喜欢它们,它们也会很喜欢你的,所以你真的不必害怕”
道理其实林埕之当然懂,只不过埋在心里生根发芽的坎,怎会是他这一朝一夕能迈过去的?他知道或许扶离想帮他,可是这些事情是在他看来没必要,“以后不要再做这些事了。”这些事包括很多,不要再买狗,不要再试图帮他迈过去,也不要再和慕容烨多做联系。
扶离也不明了他具体的意思,只能胡乱的点点头,“我知道了。”
“还有,以后多多保护自己,下一次可能就没有人对手相助了。”
“那。。。。。。”她双手交叠着放到石桌上,然后用下巴抵着手背,歪着头笑嘻嘻道:“以后要是我有难,你会帮我吗?”
林埕之美目轻笑,弯眼如月,宠溺的讲道:“会。”
扶离也跟着笑了起来,在外人看来,夫妻共聚长亭,巧笑顾望,酒杯畅饮,或饮茶作诗,或谈天阔地,眉眼间只有彼此便就已经足以羡煞旁人了,这也是人人都心驰神往的日子。
。。。。。。
这已经是喂养欢泽的第三天了,而林埕之也是有三日没有回府了。
她瞧着正在桌子上吃食的欢泽,不禁的叹了口气,“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呢,埕之他还有两天便修订好了,到时回了不忘室,我该怎么解释你呢。。。。。。”扶离将它抱起来,让它直视着自己,“你告诉我嘛。”
只见它只是发出呜呜一般的叫声,再看看它那圆圆滚滚的肚子,真是不禁感叹真能吃,才三天就已经吃得这么膘肥体壮了,可他还是不满足,扭动着身子摇晃着尾巴,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还时不时的舔舔嘴巴,整就一吃货,好在他还不大,叫声不足以惊动别人,不然这人多嘴杂一传十十传百还只不定传到他的耳朵里。她放下了欢泽,让它继续吃着,“欢泽,你说我要不要在事情暴露之前先跟他坦白啊,这样他恐怕还不会是很生气。”她转眼盯着欢泽,见它只顾着埋头猛吃,便就作罢了和它交流的念头,忽然内心响起了一个声音:对!就应该先发制人!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不然就落于败势了。
她简单的吩咐了桃灵,除了一日三餐要喂饱,还不能让任何人发现它的存在,不然拿她是问。
桃灵哪里有拒绝的余地,只好祈求一切都相安无事。
。。。。。。
林埕之在藏书阁里修订古籍已有数日,有时候就是一整天坐在蒲团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困了就睡在藏书阁的木榻上,渐渐都已经忘了时日。直到扶离来,他才知道已有三日之久。
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小厮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先生,夫人来了。”
“下去吧。”手便仍是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扶离缓缓走了进来,隔着不远处看他,明明才三日,却恍如隔世。
林埕之像是知道扶离要来一般,蒲团都已经准备好了,但他的解释是他也是可以坐两个的。。。。。。
“我会不会打扰到你?”她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坐一会,我还要等一会。”
扶离闻言乖乖的坐到了他旁边的蒲团上,就这样静悄悄的坐着,托着腮帮子望着他。他腰板挺得很直,似是后面有个东西支撑一般,一看就是经受过良好的家教。他也目不斜视的盯着书卷,手中的毛笔有条不紊的挥动着,写出的字更是遒劲有力,他注意到扶离的目光,问道:“是府中有事吗?”
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回答道:“不是。。。。。。是我,是我想要来找你的。”她偷偷看了眼林埕之,他的表情却无丝毫波澜。
殊不知,林埕之听完之后已经红到了耳朵根子,不知何时写错了一个字,等到反应过来时,只见要写的“阅”赫然成了“悦”,可他却不能做声,默默地将面前的这页纸放到了一旁,然后旁若无事的拿了一张新纸来写,内心不由的感叹:竟然要重抄。
这一切在扶离看来就是波澜不惊的样子,她又看不到林埕之的内心。
“有事?”他尽量压制住心间的躁动,明明比谁都明白这种时候不能跑神,却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
扶离有事一怔,结结巴巴就是没能将要说的话说出来,只好摇摇头,“没事,你三日未归,我只是担心过来看看。”
林埕之的手明显停顿了一下,扶离自然就捕捉到了,伸着脖子凑到他面前问道:“怎么了?”说着,便凑到那些字前,只看了一眼,就看得头皮发麻,好一会才缓过神来。
“怎么了。”林埕之放下了笔,歪着头询问着。
“不行,我看到这么多中原字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随后不好意思的对着他笑了笑,“没事,你写你的,我不看就是了。”说着,果真不看了,改成看他了。
林埕之注意到她的目光,但还是继续写着字,不一会,他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一样随口喊道:“扶离。”
她闻言恩了一声,用疑惑的表情瞧着他。
“你和慕容烨。。。。。。”他欲言又止。
她和慕容烨?“我和他?”难不成他是在问她为何穿慕容烨的衣服,“我那天穿他的衣服只是因为。。。。。。”
话还未说完,他便率先开口道:“不是,我只是想问你和他什么时候走的这么近了?”
她和慕容烨什么时候走得近了?她很讨厌他的,“没有。”她猛的摇摇头,“你哪里看我们走得近了?”
他倒是不讲话了,“没有就好。”
扶离笑了笑,忽然凑到他面前道:“为什么?你为何害怕我们走得近啊。。。。。。是因为我世子妃的身份?”
“不是,他。。。。。。总之,你不要和他走的太近就行了。”
扶离迷迷糊糊的答应着,心里却是想着惊蛰和芒种还在他那呢,转念一想似乎觉得忘记了点什么,对了,跟着呆了这么久,还是没有说欢泽的事,她可真是榆木脑袋!
但当她看到他眼睛的时候就有了丝毫退缩,终于她鼓起了勇气,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林埕之。”
林埕之闻言放下了笔,端端正正的坐好,嘴角带着一抹微笑的瞧着她等着她的后话,“何事?”
“你有没有想过突破心里那道屏障?”
聪明如斯,林埕之当然理解她其中意思,“你想说什么?”
“其实有一些狗是很温驯的,特别是你在它很小根本就没有杀伤力的时候养它,不久它就会记得你,然后和你亲近。。。。。。”话还没讲完,林埕之义正言辞的问道:“你养了?”
她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就猜到了,慌乱中急忙想要从他的眼睛中找寻到一些不同,可实际上他控制情绪控制的很好,直到她点了点头他才缓缓的挪开了目光,只见他双手轻轻的放在腿上,哑然不语。见此番景象,扶离急忙解释道:“它才只有半个月大,而且胆子特别小,根本不会伤人的。”
他仍是不讲话,扶离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会生气,可我也是没办法,当时把惊蛰和芒种送走之后我忘记了还有欢泽呢。。。。。。它还那么小,在别人那我不放心,我才瞒着你的。。。。。。况且这些时日你也不在府中,但是我尊重你,所以过来问问你,如果你实在接受不了,我可以把它放到别的地方,但是不要赶它走。”
又过了许久,林埕之低垂了眼帘,随即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讲道:“也就是说那日在不忘室,它就已经在了。”
扶离胆怯的点点头,正要开口安慰他不要生气,他便率先一步说道:“下不为例。”
什么?她以为她听错了,他这话的意思是,他同意了?。。。。。。她知道他脾气好,但也不用这么好吧。
“你要是生气的话大可骂我一顿,我经受得住。”她一脸认真的瞧着他。
林埕之反倒笑了起来,歪着脸同样认真地看着她:“我为何要骂你?”
“我未经你同意偷偷的养狗。。。。。。”
“你也说是小狗了,不会咬人。”
“可你不是有阴影吗?”
“那你会让它咬我吗?”
“不会!”她回答的斩钉截铁,猛的摇摇头,跟一个拨浪鼓一样,“我发誓绝对不会让它咬你的!”说着,便做了一个发誓的手势。
他又笑了一下,摇摇头继续写他的字。
她也乖乖的坐到了一旁,看着他的侧颜,虽然没有刀削一般的面庞,下颚线却很是分明,半披着的青丝隐隐约约能瞧见几缕白发,她才想起来他比她大了足足六岁呢,不禁感叹一番岁月为何就是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痕迹呢。世上怎么会有人温柔如斯,俊俏如斯,非常人哉~
………………………………
第二十章 《南朝臣集》
一个时辰过去了,他仍然聚精会神的一个字一个字的抄的认真。扶离委实有些坐不住了,心想着溜达利达总是可以的吧,看着身后一眼望不到边的浩书烟海,竟然萌生了想要阅读一下中原书的念头,虽然嘴上说是想要丰富一下知识,实际上只会想多多了解他,进入他的世界,中原人管这叫共同语言!
林埕之并没有阻止她,只是让她小心点,她知道嘛,小心这些名贵的书籍!
什么《历任皇帝名迹史》,什么《朝奉录》,什么《诡异典籍》,看着就很头疼,翻来覆去也就这本《南朝臣集》还算看得懂,她简单翻了一下,都是一些名臣将士的流颂事迹,哪一个不是身先猝死,也正是印证了那句话:赢得生前身后名啊。杀敌御国,誓死护国,原来中原人和他们西蜀人一样都是勇士啊。蓦然,皱了一下眉头,只因翻到了一个人,与那些人不同,整篇言语对他竟然都是贬低之话,嗜血如魔,丧尽天良,杀人放火真是无恶不作,理所应当的,他便被归入了奸臣的行列。她翻了翻,似乎被坠入史册的奸臣也寥寥无几,明显写他的篇幅要比那些人多的多。无奈这其中有很多字她都不认识,只是估摸着在字里行间猜测着,他犯下了很多罪行,有一项最严重的便就是起兵造反逼宫未遂被诛杀在乾清殿里,株连九族最后落得个人人喊打的奸臣之名。
她把书拿过去,正好他也刚刚抄完了一本,见她走来问道:“你饿了吗?”
扶离摇摇头,她这个人一直在吃的方面很忌讳的,恐怕在每个女孩子心里都很忌讳吧,所以也会尽量控制住自己的食量,“你饿了?”
林埕之不作回答,看见她手中的书便问道:“想看书?”
她又是摇了摇头,“我看不懂,这个~”说着,她把书摊到他面前,指着那个人的名字问道:“这个人叫什么?”
林埕之瞧了瞧,脸上似乎漾起了些许波澜,面不改色的回答道:“沈承蕴。”
沈承蕴,很好听的名字啊,怎么会做这么多恶事呢?
“怎么了?”他发问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哪里不对。”
“哪里不对?”
“说不上来,就是隐隐约约觉得不对。”说着,便又翻了翻,“他真的像书中说得这么坏吗?”
林埕之向她投去一个疑惑的表情,随即问道:“你不相信?”
她急忙摆摆手,“我不是质疑你们的书,只是。。。。。。”
“连你都感觉到了。”林埕之叹了口气。
“什么?”
林埕之正视着她,笑道:“编书一方从来都是胜利的一方,世事如何,非当时人如何下得了定论。”
是啊,你我皆不是目睹之人,又从何得知世事如何,或真的滥杀无辜,或有些大夸其词,还不是胜利一方说了算。
扶离张了张嘴,话还没问得出来,便听到林埕之道:“不要在纠结这种没有答案的问题了,谁又能改变什么呢?”
的确如此,确实什么也改变不了。但。。。。。。她抬头看了眼他,若是他要坠入史册的话,那一定是青史!
“谢谢你。”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道谢,林埕之禁不住的怔了一下,疑惑的问道:“谢我什么?”
谢他什么呢,谢他愿意娶自己,让她遇到一个如此明眸善睐的丈夫,谢他给与她那么多信任与宽容,让这场原本枯燥无味联姻路布满芬香,谢他。。。。。。对上他的眼神,似乎在其中看到了期盼,她愣了一下,木讷的回答道:“谢你让欢泽留在了府中。”
他噗嗤一笑,那种笑扶离没有见过,原来他笑起来这么好看,嘴角隐隐约约还有浅浅的酒窝,他嘴角上扬的那一刻在她的脑海里似乎只出现了一个词:温柔。那种笑看起来连发梢都是温柔的样子。
“你笑起来真好看。”
听到这话,他反倒不笑了,一本正经的与她说道:“你若真想谢我,答应我一个要求。”
“好!我们西蜀人说话最讲信用了,你说吧!”扶离拍拍胸脯,一副一定能做到的样子。
他似乎一下子就恢复了往日的严肃,温柔之中又透露着些许刚毅,“答应我,以后无论如何,都不要离开。。。。。。南阳城,最起码不要离开中原。”
“这是什么物理要求啊?我嫁到这里难不成还不能回西蜀了?”
林埕之仍是一脸严肃的回答道:“不是,我的意思是你要听话,不该回去的时候不要回去。”
“什么叫不该回去?我回自己家有该不该这一说,你们中原人也太霸道了吧!”扶离撇撇嘴,似乎并不想答应。
“答应我。”林埕之还是极其认真的与她讲,“如果你相信我。”
“这。。。。。。”扶离自己想了想,怎么感觉这买卖有点亏啊,“那我现在还就要回去了,你陪不陪我?”
林埕之还是那句话,“答应我,我有分寸,也绝不是想要拘谨你。”
扶离有些怒意,几乎就要拍案而起,“好,我答应你!”
“后天。”
“什么?”
“后天。”他笑着看着她,“后天我陪你回去。”
扶离的脸上难掩的喜悦,怕他反悔立刻将小手指放到了他面前,“拉钩,谁变谁是小狗!”
林埕之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有一天会做这样一个幼稚的手势,他一贯都是口头承诺,决不食言的。他看着她的手犹豫了一下,随即将手轻轻放到了上面,“一言为定。”
说完,扶离便高兴的扑到了他的怀里,林埕之完全没有意料到,任由自己倒了下去,扶离就这样趴在了他的身上,间不容发,亲密之极,想来她已经嫁到这里有两个月了,似乎这些日子以来也没有这般亲密过吧,哪怕是睡在一个房间里。
她看着他朱红的唇,竟然萌生了一种念头,鬼使神差般竟想要尝尝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味道,说着便伴随着桌案上的香炉之气,缓缓俯下身子。林埕之当然知道她想做什么,活到如今已有二十六载,从来没有这般渴望过,那就像是未饮的鸩酒,神秘而又令人沉沦,原来他对她已是到了这种交付的地步了。
叩叩两阵敲门声,打破了这一切的宁静,两人皆是一片狼藉,扶离急忙从他的身上撤开简直想要找个洞藏进去,只见林埕之也咳咳两声强忍住脸上的红晕与嗓子间难掩的意乱,尽量平复一下心境瞬间恢复了往日的严肃问道:“何事?”
门外之人继续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