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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世录-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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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苏允镜早就被挫骨扬灰了。
不过这苏允镜似乎也不是什么软柿子,迎上他的目光,丝毫也不畏惧,毕竟也是家大势大的公子,若是说郢都能有一家与林家匹敌,那便是苏家了。而苏家的长子也就是苏允镜是出了名的冷傲,生有一副好皮囊,却天天去逛青楼,若不是考取武状元之时一时疏忽输给了林元阏,此时坐上将军之位的恐怕就是他了。不过他向来不喜欢林家人,尤其是林元阏,但听闻林元阏对他的这个妹妹尤其的好,又恰逢林夫人说亲,强强联合的事情,他怎会不做呢。这一举,不仅娶到了林家唯一的女儿,还气到了林元阏,简直一箭双雕!
“苏公子稍等,玖儿定是在精心梳妆打扮呢。”刘瑜一脸笑意说道。
“无碍,等我这未过门的妻子,多久都行。”他刻意加重了妻子两个字,眼神瞥向林元阏,不禁偷笑。
林元阏凌厉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没变过,直到看到了来人。
苏允镜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有一刻是愣住的。只见林佩玖怒气冲冲质问着刘瑜,也不顾旁人在此。
“夫人何故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给我定了门亲事?”
一时间,连空气都变得宁静了。谁也没看过她如此生气过。即使是曾经被赶了出去,也不曾见她朝着刘瑜喊。林元阏的内心深处,不知是被什么扎了一般,痛得厉害。
刘瑜瞪大了眼睛,气的一巴掌抡了过去,狠狠地打在了她的脸上,“放肆!你知道你这是在跟谁说话吗!”
林佩玖抬起头来,“怎会不知,林夫人,刘氏。”林佩玖咬紧牙关,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了出来。
苏允镜架起双臂,歪着头好整以暇的看着好戏。
打了一巴掌还能如此嘴硬,刘瑜气不过,眼看再次抬手就要落掌,却被林元阏挡住,那一巴掌就落在了他的左脸,火辣辣的痛,可见力道之重。
“够了。”林元阏压低声音,缓缓道。
眼见刘瑜将要说些什么,便听到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和无法容量的怒气,“闹够了没有!”
众人纷纷看去。林长仁走上台阶,微微眯缝着眼睛去看刘瑜,刘瑜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让苏公子见笑了,这件事确实是我林家的疏忽。”林长仁拱手表歉意。“这桩婚事,我这个林家的家主,不同意,还望苏公子见谅。”
苏允镜看了眼刘瑜又看了眼林元阏与他怀里的林佩玖,不由得嗤笑,“原来林夫人的地位在林家也就这样。郢都的人可都知道我苏允镜与二小姐的亲事,这样,岂不是很驳我苏家人的面子。”
“我不嫁。”林佩玖斩钉截铁的说道。
林长仁低低眼睛,瞥了瞥林佩玖,“是我这个当家主的没有处理好,他日,定登门致歉。并且,苏公子和小女才见一面就论终身大事,实在不妥。”
苏允镜嗤笑,“可我挺喜欢二小姐的。若我不同意,执意要娶呢?”
林元阏闻言,握着身旁的佩剑,力道不由得狠了些。下一秒,剑锋出鞘,落在了苏允镜的白皙的脖子上,“那就别怪刀剑无眼。”
空气突然安静了,连呼吸声都能听得到。两人眼神交锋,大有下一秒就打起来之势,果不其然,只见苏允镜用折扇将架在他脖子上推开,接着抬脚朝他的头踢去,林元阏轻而易举的躲了过去,举起他的剑就要刺过去,却被林长仁叫停,“林元阏!你给我住手!”
苏允镜拍拍身上的灰一脸不满道:“将军了不起啊,将军就能随便打人啊,我算是领教你们林家的家教了!”
林元阏微微眯缝着眼睛,咬牙切齿,猩红的眸子如火山就要爆发了一样,只见他不顾别人,拉着林佩玖大步离开。
见势,刘瑜心生不妙,急忙拉住他,“阏儿,这是要去哪?”
林元阏一把甩开,“回将军府。”
“可是阏儿才刚来。。。。。。”刘瑜眼泛泪光。
“若不是阿玖苦苦哀求,这一日我都不想回来。”他瞪着刘瑜,“可你们都做了些什么。放心,林家,我绝对不会再回来了。”
………………………………
第九章 不虞之事
轿子里,林元阏望着满脸泪痕的林佩玖,心里就像被什么揪住了一样痛。他轻轻抚上她的脸,“对不起。”
林佩玖想起方才暴怒如狮的他,是她从未见过的样子。她依在他怀里摇摇头。
外面下起了小雨,落到娇子的窗口上。天气带有几分阴沉,正如他此刻的心情一般。看着她的脸,想再伸手去触摸,却又收了回来。总归哥哥不能护你一辈子。。。。。。
雨下的愈发猛烈了些,还伴有电闪雷鸣,就像喷薄的野兽似乎要将这全部都吞下去。气氛压抑的吓人,而此刻,将军府外站满了人马,两人探出头去,都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林元阏将林佩玖安抚在轿子里,兀自走了进去。
只见他们二话没说就把他绑着带走了去,林佩玖感觉事情不妙,急忙下轿。
“你们这是做什么?”
押送的人淡然道:“林氏犯人,毁公主清誉,当诛。挡者,一并定罪。”
什么!毁公主清誉?林佩玖疑惑的望着他。。。。。。
林元阏低着头,低沉道:“不关她的事,我跟你们走。”
尽管皇家已经把这件事镇压下来,可还会存在星星之火,得以燎原。于是南朝四公主慕容虞被御前将军林元阏收入将军府近三年的消息迅速传开了。堂堂一国之公主,在将军府待了近三年,这不仅有损女儿家的名誉,还给皇家蒙了羞,若是不惩治,这将会成为众人的笑柄啊。
慕容虞被抓回来之时,就被皇帝发在昭阳殿跪着,此时已是第二日。而今日与往不同,殿上坐着的是便是当今宣和皇帝与太后。
皇帝下了殿,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怒斥道:“你可还只羞耻二字怎么写!”
慕容虞别着头,顺着眼眸落下了一滴泪。
“若不是太后从九寿山回来,朕至今都还被你蒙在鼓里!至今都还不知道你竟然在一个男人的家里过了那么长时间!逆女!”皇帝气的连胡子都飞扬了起来,接着扬起手,眼看就要落掌,却被太后喊住,“住手,皇帝不心疼女儿,我这个当奶奶的还心疼孙女呢。早知如此,哀家就不该回来!”
“太后,您不能再护着这个逆女了,您看她都做了些什么。喜欢人家都喜欢人家到家里去了,还不知廉耻,不懂悔改,简直气死朕了!今日若是不给她教训,还真当自己可以无法无天了。”
“凭什么?”慕容虞哑然道。
“什么?!”
“我说,凭什么长姐都可以追求自己所爱的人,而我不可以。”
听到此言,就连太后的脸色都变了,急忙示意她别再说下去。
慕容虞不管不顾,接着说道,“我那日摔下山,是他不顾性命救了我,我也只不过在他的府里呆了三年罢了。而阿姐却是不顾您的反对嫁给了敌人之子。。。。。。”
啪!响脆的一巴掌硬生生的落在了她的脸上,“你还敢再提此事!”
太后急忙上前去抱住慕容虞,问声细语道:“快别说了,你可真知道怎么能让你父皇生气啊。”
门咯吱的一声被推来,一个高挑秀雅的身形踏了进来,向堂上之人行礼,“父皇,祖母。”
太后将慕容虞扶起来,点点头。
“廉儿也是来为这逆女求情的?”
皇帝口中的这个人,便是三殿下慕容廉。极受皇帝宠爱。有勇有谋却生来身体不济。不过他素来和他这个妹妹不对付,今日来是在意料之外。
“廉儿可是来为父皇分忧的。”
“哦?你想说什么?”
“父皇不如直接赐婚了。比挡住这些流言蜚语要有用得多。并且,依四妹的性子,您不这么做,指不定她把事情闹成什么样子呢。”
此话一出,众人皆大吃一惊。但也有些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皇帝看了眼慕容虞叹了口气,“唉。。。。。。现在只能如此了,这件事你来办吧。”
慕容廉高挑的身形微微俯下,居高临下的看着慕容虞,“别太感谢你三哥。”
慕容虞睥睨他一眼,他从不搀和她的事,今日无事献殷勤,还指不定安的什么心。不过思及赐婚一事,她内心的欢喜是如何也无法掩饰的。
于是,一道圣旨下榜,南阳城众人皆知,当朝四公主被指婚给御前将军。听到消息的她,心里就像被人揪住了,疼煞人也。
那日回到将军府她才知道,曾有一批人在他们离开之时,带兵进来把那个名叫阿虞的婢女带走。她大概是了解其中缘由了。原来她的感觉没错,那女子真的不是一般人,不仅不是一般人,还是人上人!
可现在的她,仿佛什么也做不了。
而此时最安闲的莫过于二殿下,慕容黎了,悠闲到听到这个消息,也能不动声色的与裴珩下棋。
裴珩则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毕竟那场戏的男女主角他都不熟悉,自己自然也就没有必要掺和进去,他只管在一旁看好戏了罢,可慕容黎不似,慕容虞可是他最宠爱的妹妹,他也能坐得住?
黑子落棋,慕容黎忍不住感叹道。“本王又输了,谋士可真不会让着点啊。”
裴珩把棋子收了,白皙的手玩弄着黑色的棋子,“令妹发生了那么大的事,王爷可真坐得住。”
“谋士教导的好。”慕容黎笑笑。突然,一只白色的鸽子从窗外飞进来,慕容黎认得,那是裴珩的信鸽。
裴珩打开来,姣好的面容不禁一亮,随即浓浓的剑眉微微一皱。“家中有事,先行告辞。”撂下短短八个字,裴珩便起身离开。
可还没见过他如此疾行过,莫不是什么大事。
事实上,并不是什么大事。但在他看来却是。
林佩玖知道自己决不能坐以待毙,但在南阳城能求助也只有他了,便冒昧登门拜访,没成想他竟然不在府中,幸好楚景在,飞鸽一书。裴珩便回来了。
其实他有料到她回来找他,但没想到会这么早。
“实在很抱歉,还过来打扰你。”
“无碍,什么事?”他今日大改往日风格,一身红白相间的袍服,袖口绣有云纹图案。他的背挺得很直,浑身散发一种光亮至美的气息,萦绕在殿内。
“我。。。。。。”
裴珩握握衣襟,轻言道:“怎么何时变得吞吞吐吐了?不像你。”
“不是,是我有求于你。”
裴珩握着衣襟的手仅了松松了紧,许久才缓缓启唇道:“说来听听。”
她没再拖泥带水,问声细语道:“我哥哥他。。。。。。还好吗?”
裴珩早就料到会是这件事,但好像能让她来找自己的理由也只有这个了,“听说是被关起来了,婚期已经定了,想必出来的日子不会远了。不过。。。。。。他似乎有抗旨的意图。”
虽然早已知道这个结果,但亲耳听到时总归还是会觉得伤心,她抽噎一声,听到后面一句不觉身形一顿,刚要说什么,却被他抢先一步,“抗旨是多大的罪,他不会不知道。想必是抱了视死如归的想法。”
听到这句话,她脚下一软,还好裴珩眼疾手快,及时扼住了她的手腕,又迅速松开,裴珩看了眼她,接着说道:“皇帝可不在乎这条命,他在乎的只有他们皇家的声誉,若是林将军执意不娶,就算众人维护也是无济于事。”说罢,他瞥向她,看了看她的反应。
这道理,他懂,林元阏怎会不懂,可她真的怕,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扇动几番,“我有办法说服他,还请裴大人带我去见他。”
裴珩背过去,嘴角微扬。
………………………………
第十章 覆水不可收 多年竟入梦
三日之后,繁茂的南阳城尽是御前将军林元阏的迎亲队伍,这场杂言杂语也随着这门亲事的到来不攻自破。
满座宾客,饮酒畅欢,张灯结彩,尽是人们的欢声笑语,恭喜声,敬酒声,声声掩抑璧人心中的离苦。
红色幔帐,合卺酒上,到底是几人欢喜几人悲愁。
林元阏今日喝了很多酒,也不让人扶,自己踉踉跄跄进了房间。他看了眼坐在床上的人,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想到那日在牢狱里她说的那番话:哥,我知道你不喜欢她,可她是公主,不是常人,若你抗旨,就谁也保不了你了。
“我不想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你若不娶她,才会真正后悔。你若不在了,让父亲怎么办,他可只有你这一个儿子,你忍心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吗?还有,你。。。。。。让我怎么活。”
听到这,林元阏的内心深处不仅柔软几分。
林佩玖握着他的手,眼眶湿润,泛着泪光,“我从小跟着哥哥,依赖你,整个林府,我最牵挂的就是你。若是你不在了,连念想都没有了,叫我如何自己活下去。”顿了顿,她接着说道:“尚且,她堂堂公主,愿意屈尊伺候你,那是真的喜欢你。”
那时候,她就明白,喜欢一个人不是非要和他在一起,惟愿他好,他活着,就够了。
林元阏将她的红盖头掀开,居高临下的望着眼前的女人。醉酒的他此刻却异常的清醒。“若早知会有今天,就算你横死山脚,我也不会救你。”
慕容虞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一脸严肃的看着他甚至还有些温怒,“覆水不可收,往事不可鉴。因果循环,岂是我一人之错。”
“是,你没错。”他笑了笑,“是我的错。”他歪着头,觉得那红色刺眼极了,“那我该叫你什么呢?阿虞?四殿下?公主?还是夫人啊!”最后一句,他几乎是喊了出来。
慕容虞不禁身形一震,从小到大除了她父皇没人这么吼过她,而她在他身边虽不足三载,却从未见到他如此动怒。
林元阏盯了她半天,将床上的枕头抱走。见势,慕容虞一把拉住他的胳膊,“你去哪?”
“我去书房睡。”他冷冷的说道,随即将她挣开。
慕容虞上前去从后面抱住了他,“是你亲口同意的,是你八抬大轿迎娶我的。难道新婚第一天,你就要留我一个人?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公主殿下,你早该料到这一天。”
“你不怕,我告诉父皇。”
“尽管去,不用报备我。”
他终究是走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哭的更加伤心了。我不过是喜欢你,就该承受你的这些吗?明明是你亲口答应的。。。。。。
林元阏也从不知道,自己能这么狠的对待一个人,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也跟那些庸俗之人同列了?
那一夜,辗转反侧,他们都没有睡着。
翌日清晨,林佩玖早早就起来了,想着是哥哥新婚第二日,便做了一桌子的好菜。没想到,饭做到一半,慕容虞就来了。
“公主。。。。。。”她望了眼慕容虞冷漠的眼神,随即改了口,“嫂嫂。。。。。。嫂嫂来厨房做什么?”
慕容虞不管她,兀自忙活了起来,“你来做什么,我就来做什么。”林佩玖黯了神,随后听她问道:“他有什么喜欢吃的吗?”
林佩玖呆了呆,回答道:“鱼,哥哥喜欢吃鱼。”
“你对他很了解?”
“他是我哥哥,从小一起长大,自然了解。”
“那他以前可有倾心之人?”
“素未听说,嫂嫂要想知道,就该亲自问他。”
“我很喜欢他。。。。。。”慕容虞声音黯哑,说的很轻很轻。
林佩玖的手停顿了下,“看得出来。”
“可他似乎看不出来。”
“他知道,他只是需要时间。”换做谁,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还能安之若素,心想这些事都会过去,他们总归是要一辈子在一起过的夫妻。
慕容虞心想:但愿吧。
叩叩一阵敲门声,楚景拿着参汤走了进来,见裴珩正看着月光出神,便问道:“大人想什么呢?”
裴珩转过头来,将参汤放在嘴间品了品,“楚景,你觉得什么是情?”
楚景愣住,这个问题他可真的从来都没想过,他挠挠后脑勺,“这个。。。。。。属下觉得觉得一种心情吧。”
心情?裴珩笑笑,“说来听听。”
“见着她就开心,见不着就思念,身边有什么好东西,总想要先给她,总想着身边一直有她该有多好。”楚景瞥了眼出了神的裴珩笑了笑,继续说道,“她好,你就开心,她不好,你就整日愁眉苦脸的,恩。。。。。。是这样吧?”
裴珩缓过神来,狐疑的看着他,“你想说什么?”
“裴大人是不是喜欢上哪家姑娘了?”
裴珩瞪了他一眼,他却毫不畏惧,脸上尽是抑制不住的笑意,“是林姑娘吧。”楚景余光瞟了眼看他,接着说道,“我就感觉大人对她不一样,哪有一封书信能把您叫回来的时候啊。”
裴珩敛了笑容,就那么瞪着他。
楚景闭上了嘴,“哎,行,大人就当我什么都没说罢,属下告退了。”嘶。。。。。。看得人直发麻。
。。。。。。他默了一会,怎么自己经历了一世,却越发看不懂感情二字了。
。。。。。。
“君候,您回来了。夫人在留碎阁等您。”
“知道了。”
门轻轻被推开,女子早已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桌子上是十几样菜肴,看得出来都是他爱吃的。夏侯景垣屏退下人,将披风披在了她的身上。没成想,她睡得极轻,轻轻一碰便醒了。
祁云姝看着来人,微微一笑又将他的披风过得更紧了些,“君候回来了,还没用膳吧。”
夏侯景垣收回双手背在后面,一收方才温情,冷言道,“用过了。你怎么还不睡?”
“他们说你今日会回来,我在等你。。。。。。”
“以后别等了。”夏侯景垣仍是沉着脸,说完便踱步离开,留她一人在房里。
祁云姝站起身来,跑过去从后面抱住他,“你才刚回来,就要离开吗?”
他墨黑的眸子扇动几分,侧身附在她耳边,用极低极暧昧的声音说道,“怎么,你想我留下啊。”他明显的感觉抱住他的那具身子顿了一下,许久才缓缓道,“恩。”极轻,却包含着深深的思念。“从你征战到现在已经一个月零十天了,今日好不容易回来,我。。。。。。”还没等她说完,夏侯景垣早已板正了身子,扶着她的后颈低头吻了下去,将她的话尽数吞去,唇齿之间,柔软腻人。祁云姝不仅觉得身子软软的,一个月没有的亲密,令她现在环抱着他的手一刻也不想分开。夏侯景垣抚着她的背的手,似乎也变得不老实,竟探入她的衣领,浴火燃起,他也不理不饶了起来。
床上之人一惊,急忙坐起来,裴珩摸了摸头上的汗,“怎么是前世的事,还有我。。。。。。做春梦了。。。。。。”天哪!
楚景听到喊叫,急忙踹开房门,接着就是四目相对。
“滚出去!谁让你进来的!”裴珩呵斥道,若是叫别人看见脸上还没褪去红晕的他,岂不是丢大人了!
楚景急忙退出去,跪在了门外,“大人恕罪,恕罪啊,属下不是有意的,属下只是听到大人的喊叫,以为大人出什么事了,才失态没有禀告,还请大人恕罪!”
天!我的武功不比你好,我能出什么事!“知道了,快滚。”
楚景得令,急忙退下。
裴珩扶扶额头,“这么多年你都不肯来我的梦里,昨日是怎么了?”
………………………………
第十一章 鱼恋浅塘
这日一大早便听到阿凝在与楚景商量着什么,上前问过,才知晓今日是一年一度的花灯节,往常他都不会去的,可这次他准备前去一睹,这也是最令楚景和阿凝惊讶的。
这种名场面,总爱凑热闹的林佩玖自然是去过很多次了,不过南阳城的可不比郢都,这种可遇而不可求的机会她可不会错过。
她要跟着林元阏,而林元阏还得带着慕容虞,于是三人行,其中滋味有谁解?
她不再像以前一样玩得开了,拘拘泥泥好似不像她。
鱼恋浅塘,人念过往,怎知浮华,不解风情。笔落,裴珩题。前来的楚景望了望这诗,忍不住拍起了马屁,“大人真不愧是南阳城独一无二的才子,这诗写的简直妙极了。”
裴珩好整以暇的瞟了眼他,忍不住嗤笑,“那你说说,妙在哪?”
楚景愣住,挠了挠后脑勺,“就。。。。。。写的非常好。”
裴珩收起诗卷,你若能解其意,那我岂不是白活一辈子了。
天有些昏暗,想必灯节已经开始了,奈何今日临时有要务要处理,花灯节一事便就被搁置了,自然连带着楚景也不能去了,阿凝心里苦,但阿凝不说。
这南阳城可真不比郢都,各种她从未见过的花灯琳琅满目,美貌女子,俊俏公子,佳人才子,真是让她大开眼界。无奈良辰美景,只能她一人欣赏。林佩玖走在大街上,却没有游花灯的雅兴,甚至有些失魂落魄,这让她想到了她小时候。
不知为何,林元阏并没有因为多了一个妹妹而变得开心,反而因为她是妹妹而不开心。有时候他也会私底下不叫她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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