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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欢-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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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之前就说过了,你骨子里,其实早已有与叶伯父相似之处,那是无法磨灭的。”
叶辛夷微微笑了,“我不在意了,他就是我爹,我就是他闺女,一辈子都是。”
沈钺点了点头,“这样,甚好。”
“只是……我却怕,因为我之故,会连累他们。”叶辛夷杏眼忽黯。
沈钺漆眸闪了闪,“既是一家人,便莫要多想连累不连累的,竭尽全力,未必就没有好结果。”
叶辛夷神色莫名地望向他,“你……”听了这些,还是愿意帮她吗?
她没有问出口,沈钺却好似明白她要问什么一般,一曳唇角,“说了会护着你,便是会护着你。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别怕,天塌下来,有我这高个儿替你顶着。也别太感动,若是觉得果真感谢我的话,便攒着,等到攒得够多,你觉得没法还的时候,我不介意你以身相许的。”
“又没正形了。”叶辛夷啐他一口,见得沈钺望着她,笑得意味深长,她才蓦然飞红了双颊,觉出自己方才那动作和语气都太过亲昵了些。
只是,倒是因着这一闹,方才心间的沉坠之感轻了好些。
“喏!吃吧!”一碟子剥好的瓜子仁儿和花生仁儿又被推到了叶辛夷跟前。
叶辛夷微微一愣,抬眼却只见得他一双笑眼,神色如常,好似他给她剥瓜子花生的事情都再寻常不过一般。那可是一双拿绣春刀的手。
沈钺恍似没有看见她明显有些不同的视线,笑眯眯起了身,“这牛子出去了怎么就没动静了,这个时辰了,你可得在我这儿用了晚膳再走。”说话间,人已大步走出了堂屋去。
说曹操,曹操到。有些人,就是经不起念叨。
外间热闹起来,却是牛子回来了,带了不少的菜、肉回来,还有皮猴和书生居然也回来了。
“今日啊,我们吃锅子,暖和!”牛子笑得憨厚。
叶辛夷一边挽袖子,一边道,“我也来帮忙。”
“唉!不用了!不用了!叶姑娘你是客人,怎么好让你动手?”
“是啊!是啊!叶姑娘你歇着便是。你别看牛子这样,他做饭还很不错的。”
“是啊!叶姑娘,你歇着吧!一会儿饭好了一道吃便是。”
几个人连忙摆手,都是差不多的说辞。
“你让他们做便是了。不过一个暖锅,他们还做得来的。”沈钺在边上帮腔,给叶辛夷使了个眼色,还不忘对院子里几个人道,“记得给我弄点儿麻椒!”
院子里几个人便是分起工来,“牛子,锅里交给你。这菜交给我和书生摘洗了。是吧?书生?”
回过头,却见书生不知在想些什么,眼睛直勾勾望着堂屋的方向。
“书生?”
书生醒过神来,若无其事,“好好做啊!你们!这可是叶姑娘头一回在这儿吃饭,若不好好表现,小心老大扒了你们皮。”
皮猴摩拳擦掌,“那是一定的,牛子,可要拿出你的看家本领来。”他们倒是不怕沈钺扒了他们的皮,可实在为他们老大的终身大事操碎了心啊!
堂屋内,叶辛夷听得了那几个人的言语,却不知该作何反应,说白了,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不是?
看着递到面前来的衣裳,叶辛夷面无表情,她以为他给她使眼色,让她跟着进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儿要说,哪里知道居然是为了这个?
“沈大人……敢情不让我去帮忙做饭,却是要让我给你当丫鬟使唤,给你补衣裳?”好好的衣裳,居然豁开了那么大一条口子。
沈钺笑得无辜,“冤枉!我如何也不敢将你当成了丫鬟使唤。实在是……你不知道,我手下有个姓段的百户,去年刚娶了一房媳妇儿,时时都能穿上新衣裳,那叫一个嘚瑟。我上回出任务时不小心将这衣裳挂了道口子,手底下的人起哄说,让我去找个人给补上,哪儿能随便找人补呢?”
“我可没有要使唤你的意思,只是……请你帮忙罢了。你若实在不愿意,那也没关系,我也不让你受累,只是这衣裳只有扔了便是。”
叶辛夷望着面前人,眼巴巴将自己看着,虽然嘴上说着没关系,可那眼神却是热切得她想装作看不懂都不成。
她垂下头去翻看起那衣裳,料子自然还是好的,只是豁开了条口子,补上自然还能穿,扔了也确实可惜……
“你这里也没有针线,我怎么补?这样好了,我拿回去看看。”眼看着沈钺的嘴角控制不住地往耳后根咧开,点头如捣蒜,她却是不咸不淡地补充了一句,“我的针线没有菘蓝的好,你说不能随便让旁人帮补,那是怕人说闲话。我自然也不方便帮你补,不过,菘蓝就不一样了,她年纪还小,不会让人想到男女大防上面,就当是做妹妹的帮兄长补补衣裳也没有什么。”
沈钺咧开的嘴角有些滑稽地僵在那儿,眼中热切的光一点点陨灭下来。
叶辛夷蹙了蹙眉心,“怎么?沈大人觉得不妥?”
沈钺嘴角翕张了两下,到底什么也没有说出,片刻后,才砸吧了下嘴,有些兴致阑珊地点了点头,“也好!那个……就麻烦菘蓝了,回头……我请她吃糖。”
叶辛夷垂下眼没有说话,低头将那件衣裳仔细叠了起来,又跟沈钺讨了一块布包好。
转头瞥见沈钺有些黯然的神色,她嘴角却是悄悄牵起,笑得一分狡黠,两分刁坏。
………………………………
196 羞否
沈钺低落的情绪等到瞧见姑娘坐在他家的屋里,他家的桌子边,正要与他的兄弟们一道用晚膳时,总算是得以回升。
几人围在桌子边坐了,桌上的锅子滚着,热气腾腾,香气扑鼻,引人垂涎欲滴。
叶辛夷还没有吃,就闻着这味道也知道早前皮猴所言不虚,牛子还真的有一手好厨艺。
至少,在男人当中,算是难得了。
四方桌,牛子、皮猴和书生一人一边,便是将叶辛夷和沈钺推到了一处,两人一道坐着。等到开吃时,羊肉一涮好,便看着几双筷子在锅里争来抢去,居然将功夫都使了进去,倒不是真的为了那肉争和抢,只怕就是他们之间相处的一种方式,不是见外,反显亲近。
沈钺赢的时候居多,只是他抢到的好东西,却是不由分说全都夹进了身边叶辛夷的碗里,无一例外,不过一会儿,叶辛夷的碗里便已堆成了小山。
他这才收敛了些,由着抱怨的牛子和皮猴自去吃去。
边上书生只是低头安静地吃着,嘴角始终挂着温润的笑,还当真是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在这一群人中,却并不显突兀。
沈钺大口吃着,因着麻椒嘴里直嘘嘘,却觉得格外畅快,“我听说,从海那头传进来一种番椒,吃起来更是过瘾,回头咱们也寻些来尝尝?”
牛子和皮猴两个对望一眼,连忙摇头,“算了!这麻椒都算了,那番椒只怕更厉害!那味道也就老大你和书生俩稀罕,我们可吃不消。”
“所以,我问的又不是你们。”沈钺朝着书生一挑眉,“怎么样?”
书生淡淡笑,“我回头去寻寻。”
沈钺登时笑了,一拍他肩头,“别理这俩不识货的,全然不知错过了怎样的人间美味。”
牛子和皮猴两个对望一眼,撇撇嘴,不说话。
叶辛夷杏眼闪了闪,目光轻轻自书生端碗的左手上一掠而过,微微笑着,很是好奇地问道,“你们俩怎么这般喜欢这麻椒的味道?说实在的,我也是吃不消。”
“对吧对吧?叶姑娘也一样受不了那味道,只有你俩当个宝罢了。”
“不过是每个人习惯的味道不同罢了,你们俩和叶姑娘都是京城长大的,自然是吃不惯这味道。”书生淡淡笑了起来。
“这么说来,你和沈大人不是在京城长大的?”叶辛夷眨眨眼,微微笑着,纯粹好奇的模样,“我倒是还从来没有问过,大人是哪里人?看你和书生都喜欢麻椒,莫不是蜀中或是滇南一带的人?”
可书生就罢了,文质彬彬的模样,看着倒有些江南文士的样子,可沈钺的身板儿和长相,却是典型的北地汉子。。。。。。
书生这回笑了笑,没有说话。
沈钺却乐于回答姑娘,“书生是蜀中人,我不是。我是个孤儿,到底是哪里人,倒是不清楚。不过,我小的时候,天南地北的,到处都去过,也都待过,所以,吃的东西吧,都没什么讲究。大抵是在蜀中待的时间还不算短,倒是就好上了这口。我和书生也是在蜀中认识的,后来又一道来了京城,算一算,都十年了。”
说着这话时,沈钺笑望着书生的方向。
书生点了点头,“是啊!真不敢想,都十年了。”
两人对视间,好似交换了只有他们彼此才懂的默契。
叶辛夷不动声色瞄过两人,却是垂下眼,遮掩了眸底一闪而没的幽光,真是巧啊!又是十年。
一顿饭吃得热闹,等到吃完时,已是夜深。
没有例外的,又是沈钺送叶辛夷回家。
两人并肩走在入夜后,愈显安谧的街上,夜凉如水。
“你方才与我说的,直接除了盈贵人的事儿,咱们还是再想想。”叶辛夷突然淡笑着道。
沈钺蓦地停下了步子,皱眉看她。
叶辛夷跟着停下了步子,仍是曳着嘴角,笑旋荡漾,“你哪怕说我妇人之仁,头发长见识短都没关系,我还是要再想想。”
沈钺没有说话,只是敛下了眸子,“由你决定。”不问她为什么突然改了主意,虽然她方才明明也是赞同的。
两人继续迈开步子,叶辛夷抬眼望着天上,正月初二,月色不明,倒是星子闪烁,尤为耀眼。
“沈大人。。。。。是谁为你取的字呢?熒出。。。。。。荧惑乃是灾星,此星一现,必起兵戈,到底不祥。”一边走着,叶辛夷一边问道,很是闲淡的语气。
沈钺也是没有半点儿介怀,亦是淡笑着答道,“我的名与字,都是我自己取的。我说过的,我自幼就是孤儿,是被父母遗弃的,都说我天生八字硬,命犯孤煞,是个灾星。既是如此,我便明明白白摆出来,我倒是要看看,这星象命格之说,可信还是不可信。”
他虽这么说,可神色之间,却透着两分不易察觉的倨傲。
叶辛夷转头望向走在身侧的人,想道,这个人还真是奇怪!他明明不信命,自然也不该信神佛,可是为了那些所谓的亡者安心,或是早登极乐,他却又宁愿信着,可放在他自己身上,他却又不信了,真是矛盾。
姑娘突然沉默下来,沈钺转头去看,却瞧见了她带笑的侧颜,一抹梨涡浅浅,甜,直入心底。“你呢?你可信命吗?”
“自然是不信的。否则,我未出世,便死了爹,幼年又丧母,我自己,岂不就是大大的灾星了么?何况。。。。。这样的世道,命硬些没什么不好。也许就是命硬,才能活下来。”
沈钺又停下了步子。
叶辛夷莫名,跟着停步,望向他,“怎么了吗?”
沈钺只是目光静而深地望着她,听她问起,却又笑了起来,意味深长,“真是糟糕!我越来越心悦你,总觉着你便是上苍赐予我的,处处都妥帖,真是恨不得现在便将你娶回家,藏起来,可怎么好?”
可怎么好?可怎么好?这个人这样没脸没皮,全没了锦衣卫大人的冷峻酷烈,张嘴便是甜言蜜语,什么话都是张口即来,可怎么好?
叶辛夷瞪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可却控制不住的耳根泛热,咬了咬唇,便是转身疾走。
沈钺忙欸了一声,不慌不忙追上去,“等等我呀!走这么急做什么?你这莫不是害羞了?”
“谁害羞了?是你不知羞!”
“你方才也说我不知羞!我对自己心爱的姑娘表明心迹,实话实说,有何好羞的?”
“你还说!你还说!”
“好好好!不说不说!往后听你的,都听你的!你不让说,我便不说。”
“不过……你真的不是害羞吗?这脸都红了。”
………………………………
197 盯梢
到了叶家的铺子外,沈钺才止了步,方才逗弄姑娘时的痞赖劲儿已是收拾了个干净,瞄见铺子门口往外面探看的叶仕安,规规矩矩行了个揖礼,又是那副成熟稳重的模样了。
叶辛夷瞪他一眼,沈大人真是装得一手好蒜。
只是,下一瞬,却是一侧耳,眼中掠过一抹精光,往暗夜之中某一处望去。
风细,树影轻摇。
手上却是一沉,她回过头,却是沈钺将手里一直拎着的那只包袱转而挪到了她的手上,“夜深了,我便不进去叨扰了。你回去后,只管安心,其他的事,有我呢。”
这一句话里,自然有叶辛夷能够听明白的深意。
她怔然望他,他却是曳着嘴角,朝着她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而后,再朝着铺子里的叶仕安一拱手,便是转身离开了。
叶辛夷拎着那只包袱站在原处,又转头往某个方向看了一眼,又再望了望已瞧不见沈钺踪迹的那个方向,半晌才敛下眸子,转身回了屋。
与叶仕安一道下了门板,叶家也与三柳街的别处一般,彻底沉入了静夜之中。
数道与夜同色的身影藏匿在不同方位的暗处,静静望着安谧的小院儿。
当中一人刚觉风息有变,骤然回头便见得一道黑影迅捷如豹般扑了过来,来人下意识想躲,可当胸便是一脚,他整个人已是被踹得飞起,下一瞬,便是重重跌在地上。胸口一痛,喉间随之一腥,张口,转头便喷出一口血来。
还未回神,黑影再至,这一回,却伴随着一道刺眼的雪亮剑光。
那后巷檐角的灯不过刚刚随着劲风荡起,再荡回来时,一切已经结束。
那人痛得“嗷”了一声,一条腿却已经被一柄长剑钉在了地上,而那檐角气死风灯晕黄不明的光线下,映射出来的那张脸,哪里还有半分方才在姑娘面前的柔情或是痞赖,这会儿眉眼如棱,恍若刀锋,嘴角一曳,还是笑,却带着刻骨的寒意,这才是锦衣卫,冷峻、狠厉、酷烈,手段毒辣。
还有恍若来自地狱的声,“说!谁派你来的?”
一个人被“嘭”一声,如同麻袋一般扔到地上,书生抬起头来,殊无异色,只一双眼淡淡,无温。
“你们俩,先出去!我有话,要单独与书生谈谈。”
牛子和皮猴两个被吓得抱成一团,瞄瞄书生,再看看明明笑着,却让人不自觉起栗的沈钺,悄悄咽了口唾沫。听得沈钺这一言,哪里还敢说什么?连忙转头便出了门去,只临出门时,却还是不由担忧地望了屋内一眼,这才掩上了门。
“你是不是该给我个交代?”沈钺抬手一指地上那个抱着双腿,低低痛嗷的人。
“我早先便对你百般提醒,你这些年做的事儿,我不是不知,你是什么目的,我也不想深究,可是唯独有一点,你不该将主意打到她的头上。你明知,她是我放在心上的人。”
“我自然知道你将她放在心上。你明明对娑罗教,对南越,全不在意。哪怕是你如今这锦衣卫的身份,也不过是为了方便你查明真相,为了报你的杀师之仇,可是为了她,你居然让我特意去查娑罗教,去查南越。虽然你什么都没说,可是除了她,还能是为了什么?”
“你不是也一直想让我成家立业?难道……这也是假的?”沈钺眉心似锁。
“自然不是。”
“那你给她的消息刻意说一半藏一半?她刚找上那字画铺子,那铺子便被人灭了?”
“你怀疑我?”书生挑眉,“有些事不告诉她,不过是为了保护她,而我也是在字画铺子出事后,以防万一,才放了人在她身边,也是为了保护。”
“还有……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可是你最好莫要动盈贵人。你应该清楚,若是动了盈贵人,我们反倒不知道他们的后招,那便处于被动了。你自信,当真能护她周全?”
沈钺却是眯眼看着他,眼里点点锋芒。
“看来……我想错了。你并非想对她不利,相反,你处处都要护她。可是……为什么?”
沈钺眯起眼,双眸陡利,“你最好跟我说清楚了,夏延风!”
书生不是名,本姓夏,蜀中夏氏的夏。
书生挑起眉,“哎呀!这语调怎么这么酸呐?我说,老大,你这是乱吃飞醋啊?敢情你觉着所有对你心上人好的男人,都是对她有意思吧?”
那当然!情人眼里出西施,在他眼里,那姑娘可不就是处处都好吗?
不过,听书生的话,好像又不是那意思。沈钺皱起眉来,“难道不是?”
书生的眼珠子骨碌碌一转,“要我说是的话,你当如何?”
这刚才还撇得清,这转眼又说是了。沈钺眼中怒火隐燃,却是哼了一声,“自然是各凭本事了。只是,往后,这兄弟大概是没得做了。”
“老大!哦!不!沈熒出!我之前怎么就没有看出来,你原来是个重色轻友,有了异性就没人性的?我以往真是看错你了。”书生一脸的愤慨。
沈钺被气笑了,“是谁明知那是我心上的姑娘还要惦记的?朋友妻,不可欺,你不知道啊?既然有了那心思,那我还能将你当朋友,当兄弟吗?”
“什么妻不妻的?她可还没嫁你呢。”书生一哼。
沈钺一眯眼,他对书生还是有些了解的,方才的话,不过都是顺着书生话风的玩笑,他们十多年的感情,也不是白来的,书生若是明知他对叶辛夷情有独钟,还能动了别的心思,那他们也不会做这么多年的兄弟了。
可是,听书生的话,却又让他迷惑了。
书生转头看他眯着眼望着自己,目光中藏不住的怀疑,终于是一哂,笑道,“好了,不逗你了。我是关心她,想要护着她,可绝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沈钺目光中的审视却没有半点儿放松,仍将他牢牢盯着。
知道若是不说清楚,今日怕是别想安生了,书生叹息一声,“说起来,还要感谢你。那一日,你回来让我查娑罗教。我知道你对这些事自来不上心,能让你动了要查的心思,要么,是因为你师父,要么便只能是因为叶姑娘了。在我看来,后者更可能,于是便又沉下心来查了查这姑娘。”
………………………………
198 出事
“这一查,倒是不得了。托你的福,我找到了我一直想找的人。”书生笑了起来,真心实意。
“你一直想找的人?”沈钺狐疑地挑起长眉,眼中掠过一抹惊色,“莫非。。。。。。”
“没错!”书生笑着将头一点,“你心爱的叶姑娘正好是我这些年来一直费尽心力要找的,我小叔父的后人,是我的妹妹,亲堂妹。”那个“亲”字刻意加重了两分。
“轻鸿公子夏长青的女儿?”沈钺之前是江湖中人,自然对那恍若传说般存在的轻鸿公子大名久仰已久。
“是啊!”书生眯眼笑望他,一脸“惊不惊喜、意不意外”的表情。“所以啊,往后,你对我客气着些,你要想修成正果,还得过我这个大舅子的关。”
去他的大舅子!沈钺面无表情,几乎忍不住啐他,瞧那一脸得意的嘚瑟样儿。
“老大啊老大,你说,这算不算得风水轮流转?我如今再唤你几声老大,往后,怕是唤不成了,或是我唤了你也不敢应。哦!不!那也不一定!莫说我瞧着我妹妹如今半点儿没有嫁你的意思,就算她松了口,我夏家的女儿也不是那么好娶的不是?”
沈钺嗤了一声,“你少一口一个妹妹的,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好了。我瞧着,她也半点儿没有想与你们夏家有所牵扯的意思。血缘算得了什么?她只要认定自己姓叶,她便只姓叶,别说你们蜀中夏氏,就算是天皇老子,也别想逼着她!”
书生的脸色变了变,“你。。。。。。”这多少年没有见过的草莽王霸之气,居然又冒了头了?
沈钺瞪他一眼,倒是没有不信他的话。毕竟,姑娘早先才告诉了他,她与叶仕安不是亲生父女,如今知道她就是夏长青的女儿,也没什么了不得。瞧瞧她那身手,年纪轻轻就有这样造化的,除了根骨清奇,天赋过人,还能如何?若是那位轻鸿公子的女儿,那自然便不稀奇了。
“欸!你先等等!我方才与你说的话,你可别不放在心上啊!那盈贵人若是除了倒是简单,就怕娑罗教的后手更难以对付,倒还不如就将这个明面儿上的供着,咱们也好不错眼地盯着,看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见沈钺转了身要走,书生连忙道。
沈钺连翻他白眼都觉得多余,“要我说你倒是也想得到娑罗教的后招,就没有想过,眼下已经不是盯着就能了事的了?”
“什么意思?”书生攒眉。
“你觉着那宫里的盈贵人,真的是盈贵人?”
“这个我猜到了,只怕凝香馆里那一出,演的是李代桃僵,死了的那个才是真的盈贵人。不过想想也是,双生姐妹,一个做了宫里的人上人,一个却沦落到了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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