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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妃在世-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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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修肿着一只眼睛跪在梅妃的面前。
“毕修这件事情到底怎么回事?”梅妃恼怒的问道,根本不在意他的眼睛是不是已经肿的不能示人了。
“娘娘,我们的计划怕是泄露了,从一开始宁王妃就知道我们要暗算她,她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不可能,不可能我们做的天衣无缝,她每日呆在陪鸾殿里我找人监视着,她根本没有任何知道这个计划的机会。”梅妃满脸的不相信。
“娘娘,我们都低估这位宁王妃了。宁王妃,一开始就是和皇后一起来的,是她说服皇后放了邹瑞和池莲的假,接着她以去监察太子为由假意离开宴席,让我们有机可乘,果然如我们所料鲁王也跟了出去,鲁王找到她,二人一处说着什么悄悄话。聂统领特意撤出了那边的守卫,并且帮着池莲和邹瑞行事,池莲按计划放迷烟,按计划邹瑞和池莲将他们二人搬到那个花圃的床上,然后。没等她们撤退,两人也纷纷晕倒了。聂统领出去安排人故意透漏给皇上的时候,宁王妃与鲁王联手将池莲弄到了床上,至于邹瑞被目睹一切的太子给带走了,揽月公主带着太子躲在暗处观看应该也是宁王妃的引导。我与刀疤见事情不妙,出手相助,却被宁王妃一下子全部制服,那个女人的武艺绝不简单。她将我打晕仍在了偏殿,将刀疤仍在了花圃。那刀疤受了迷烟的迷惑,又加上他们本来就和池莲有一腿便干出了苟合之事,接着等皇上和娘娘都来的时候,就看到了那一幕。。。。。”
毕修说完垂下眼眸,不敢看梅菲的神情。
梅妃呆坐在那里:“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呢?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她怎么会知道这一切的?池莲和邹瑞不可能走漏消息,她们都恨她恨得要死。”梅妃起身转来转去,差点抓狂,她第一次输的连原因都找不到。毕修的目光随着她的身行乱晃,悄悄的他将手里的残留的一点情药散了出去。
梅妃突然也觉得一阵头晕目眩,毕修连忙扶着她将她放在床上。梅妃额头发烫,她呐呐自语:“皇上你不要臣妾了吗?皇上你不要走。”
梅妃果然对汗皇动了感情了,若是她能留在这里她定不愿意再回去了,毕修狭长的眼睛眯了眯,他的手被梅妃握住了,她正迷糊着,分不清谁是谁。她的脖颈修长白皙,身材凹凸有致,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魅力,每每她在皇上面前搔首弄姿的时候,毕修都看在眼里,要是那个人是自己该有多好啊。
毕修脱下外袍,其实当直起腰来,他也是堂堂七尺男儿,他的身材非常的健硕。他压在了梅妃柔软的身体上,他等这一天是多么久了,自己也是个男人啊,却要扮作太监,而且还没有机会接近其他的女色,唯一的大美人,整天在自己耳边与那个老皇帝做着不堪入目的事情,毕修每每侍奉在侧的时候简直是煎熬啊。
他脱下了裤子,扯开了梅妃的红肚兜,一头拱了上去,今夜可是七夕,别辜负了良辰美景。
那处的汗皇与皇后也恩爱了一夜,汗皇才记起原来皇后也是这般的柔情似水,自己冷落她太久了,以后要好好补偿她。
宁王妃与江雨也在一处四目相对。半晌无语。
“你信我?”江雨开口了。
“当然。”宁王不假思索的回答。
“若是你当真看到我与鲁王躺在床上,你还会信吗?”江雨又问。
“若是那样,也必有隐情,不过本王怕是,怕是见不得那一幕,会崩溃的。”宁王没有底气的说。
江雨扑哧一声笑了,宁王脸红:“爱妃笑什么?”
“我跟你讲个故事吧。”
“你讲。”
江雨将她与鲁王过去那点事情一一说明白了。
“其实我真的失忆了,根本不记得与他有过交集,这次也是有心之人查到想利用这一点陷害我和他。”
宁王听了半晌没有开口:“那你现在对他真的没有任何情谊了?”
“我失忆之前是江雨,失忆之后是姜瑜,你能明白吗?姜瑜是对他没有任何情谊的,昨天我已经和他说明白了,鲁王也释怀了,他知道他的江雨死了,而我不是那个江雨了。”
宁王将江雨搂在怀里,他很安详。
“谢谢你信我。”江雨幸福的说:“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知己。”
宁王低头看着她:“仅仅是知己吗?”他的目光危险。江雨赶紧抽身逃跑,宁王在后面锲而不舍的追着。
夜深了,夜空中的星星闪烁不停,其中有两颗是牛郎和织女,他们相会了,说着悄悄话,夫妻同心,纵然相隔万里依然相爱,若是同床异梦,即便共处一室也如陌生人。
你若信他他便是你的全部,他若信你,他便给你全部,他不会计较得失,你也不会计较苦乐贫富,男耕女织也好,男外女内也罢,纵然有个人心系着你,你便有温暖的港湾,如果没有了爱,包容,呵护,信任,何谈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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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出卖梅妃
次日,皇上照例上完早朝,便召唤一干人等到仪鸾殿审讯,毕竟这件事他不想弄得满朝风雨。仪鸾殿里最合适不过了,况且今日他任命宁王为主审彻查此案。
梅妃迟迟未到,皇上再次遣人去传,却得知梅妃病倒了,一时间自己又有些心软了。众人看出皇上的神情心内不悦。
“梅妃娘娘早不生病晚不生病,偏偏要等到这么重要的时刻生病?”揽月嘲讽道,皇上看了她一眼,她不敢再多说什么。
今日可是答应了宁王,这个案子全权要宁王作主审理。
见梅妃不来,宁王不吭声,案子照常审理,汗皇和皇后正坐在一旁旁听。
“带聂央进殿。”宁王喊道,从昨夜的情况来看聂央绝对知道事情的始末,要不然怎么会这般肯定当场的两人是江雨和鲁王。
聂央胆战心惊的进了内殿环视一周发现梅妃没来,心想完了,这下自己该怎么收场说好的会包庇自己的梅妃呢。
“大胆,见了皇上皇后还不下跪。”宁王见他呆在那里气的猛拍桌子。
聂央一个哆嗦跪了下来,他暗暗下定决心,看来只能咬死不承认了,他不相信他们有什么直接证据证明自己与此事有关。
想到这里他面色终于正常,并且直起了身子。
“聂统领,你倒是说说,昨夜你是如何安排的守卫的,竟然出了这么大的纰漏?有人在花圃肆意妄为,居然那处连个守卫都没有?这与皇上交代的初衷是不符的吧?”
聂央深深的磕了一个头:“皇上,皇后娘娘,宁王殿下明鉴啊,属下当夜安排侍卫先以前殿巡逻为主,那时候毕竟花圃还没有开放,但属下也派了人过去的先去勘察,看来是先过去的人太过粗心了,没有留意到,属下失职愿意接受惩罚。”
宁王冷笑,昨晚江雨已经将事情的经过都和自己说了,有人胆敢对自己的女人下手,这个聂央绝对是个参与者,还妄图用失职之罪代替。但是江雨与鲁王昨晚确实见过面的这件事情他不像暴漏,所以他也巴不得这些人不说实话。
“那鲁王的佩剑是属于你保管吗?为何会出现在花圃,宁王妃的金牌又是何人偷的,你这失职的罪过可不小啊。”宁王用生冷的口其问道。
“属下,在保管兵器那里询问过了,这兵器。。。。这兵器”聂央脸色有变眼神不断的看向一旁的鲁王。
“吞吞吐吐的成何体统?”一旁的汗皇也忍不住暴怒了,他真没想到这个聂央如此酒囊饭袋。
“这兵器是鲁王自己取走的。”聂央回到。
这下轮到鲁王轻笑了,昨夜确实是自己将配剑取来,江雨说过要用,他虽不精通武艺但是闯荡江湖谁还不带一把兵器啊,这把宝剑还是皇上御赐的呢,他随身带着形影不离,所以人们看见他这把剑就知道他在哪。
江雨的免死金牌也是故意落下的,这是江雨的计划,昨夜江雨在他耳边悄悄的说:“王爷门外有人放迷烟,我已经帮你点了龟息穴,不会中毒,但是你需要假装中毒,我们好知道这些人要干什么。”
鲁王神色一紧果然觉察到有人在外,便配合江雨演戏,过了一会进来两个人将自己和江雨抬到床上,自己才知道,原来他们是要陷害自己和江雨。后来他与江雨自然是将计就计的躺在那里让他们以为得逞了去通知皇上,而这个时候宁王和江雨也趁机把要陷害他们的两个人给制住,还有前来救援的人。后来太子和揽月也出来帮忙了。都安排好以后,江雨带着他走了,找了一个安全的地方,江雨跟自己承认了她已经不是江雨了,原来的江雨已经一缕魂魄飘散了,那是她自身有病的原因。现在的江雨不过是和她恰巧长得很像,又是个孤儿所以才当了这家的女儿。也是之前那个江雨的遗愿,她不希望家人知道她死了,他们会伤心的,所以请江雨替她。江雨请求鲁王的原谅。鲁王释怀了,其实他只是不甘心而已,他不会真的和叶盛枫自己的侄儿抢女人的。他与江雨终于误会解除。他相信了江雨。
想到这里鲁王开口:“本王怎么不记得去拿佩剑了?你说谁看见本王拿配剑了,传唤上来与本王对峙。”
聂央一副吃瘪的样子,他哪里知道那个小子去了哪里自己回头去找他的时候他就不见了,再也找不到当夜守卫兵器的两个人了。
“既然没有证据便是血口喷人了。”鲁王生气的说到。
宁王看着一头汗水的聂央哈哈大笑起来:“你说本王的爱妃的金牌又是怎么回事?”
聂央忽然精神一振:“陛下宁王,属下知道了都是昨夜那个死了的刀疤脸干的,是他偷了鲁王的剑又偷了宁王妃的金牌,他以为把这两样东西放在门口就没人敢去打扰他们的好事了,一定是这样的。”
“聂统领没想到你还挺会分析案情啊,那本王只能找个证人来与你对峙了。”宁王说完一挥手,印昌从门外又带进来一个人,这个不是别人正是邹瑞。皇后诧异的看着她,又看了看一脸冷漠的太子。
“邹瑞你来说说昨夜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王看着邹瑞眼神十分的鄙夷,今日她幸亏同意作证了,要不然他一定不会再让她还活着,上此已经饶过她一次了,有些人就是不长记性。
邹瑞眼泪的汪汪的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太子,她知道自己再也不能挽回他的心了,昨夜她与池莲做的事情,她与池莲的对话,太子统统听见了。如今太子答应只要自己肯作证说出幕后指使者,便让她回到国公府继续当他的小姐,不会为难她,否则她的下场和池莲一样。
这个男人明明说喜欢自己的没想到翻脸比翻还快。
“臣女说,昨夜是刀疤偷了鲁王的剑和宁王妃的金牌,他们原本的计划是真的将鲁王和宁王抓住迷晕之后带到花圃营造苟合的假象,可是,没想到宁王妃和鲁王都很警醒没有落单,他们无处下手,只能偷了两样东西,放在花圃里陷害他们。这一切是聂统领从旁协助和指挥,没有聂统领的配合,他们根本做不到这些。”
聂央一听大为震惊:“你这个疯女人胡说八道什么呢。”
几个侍卫将即将要跳起来的聂央压住了,防止他做出过激的行为。
“这些事情你是从何得知的?”
“池莲与那刀疤脸早就有一腿,她跟我关系好跟我说的,想让我帮她,但是,但是我胆子小没答应。”
“池莲又为何这样做?”
“池莲说她是替梅妃娘娘卖命,听梅妃娘娘差遣。不过这些只是她说的,臣女并无证据。”邹瑞知道梅妃在皇上心里的重要性,梅妃不可能被轻易搬到的,自己被逼无奈要不不会出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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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哼。”皇后一听心中大为解气,终于抓到了梅妃的小尾巴,她冷冷的看着身边的皇上,看他作何反应。
皇上听到梅妃的名字非常吃惊,立即站了起来:“你可不要胡说啊,知道欺君之罪吗?”
“皇上何必恐吓一个证人。”皇后听完邹瑞的话已然心中十分不悦,更是为池莲的背叛感到痛心。难道因为没让她嫁给宁王她便怀恨在心了,这样的女人幸亏江雨将她赶了出来,若是在宁王府弄出乱子还得了。同样她对邹瑞产生了一种看法,平日里她与池莲走的最近,应该是一丘之貉了,若说昨夜的事情与她无关也不太可能。她若不是置身其中,怎会知道的那么详细,因而也狠狠的瞪了一眼地上的邹瑞,恰巧看到邹瑞还在含情脉脉的看着太子,登时怒火中烧,将这一腔的怒火发泄在企图为梅妃辩解的皇上身上了。众人听到皇后发火的声音都是一愣,将目光投过去,皇上也很吃惊,这些年皇后谦和有礼,温柔体贴,他没想到她会这般口气与自己说话,但想到自己刚才替梅妃争辩,想必是皇后吃醋了虽心中不悦但是却忍了下来。
“父皇,既然事情牵扯到梅妃娘娘,儿臣以为还是将她请来当面对质。她对儿臣颇有意见对儿臣怎样都无所谓,但是她若是连儿臣的妻子都不放过,那儿臣也是忍无可忍了。”
宁王也站了起来,面对皇上站着。
汗皇知道,这一次若不搞清楚状况胡乱唐塞是唐塞不过去了,正好他对梅妃也颇为失望,边点头答应,又遣人去请梅妃。
殿外一个指挥使带着一众侍卫来到傲梅殿,被人拦下,他傲然地抬起头:“皇上口谕请梅妃娘娘即可赶往仪鸾殿,不得有误。”眼神凛然让人心生害怕,只能前去传话。
此人便是邹正,自从他进了宫便是一心一意的当好他的差事,不过一直不温不火的,如今禁军统领聂央即将下马,他的机会来了,刚刚虽然看见了邹瑞被拘禁了大殿他也好不动容,他那可怜的妹妹邹雪儿也是邹瑞害的现在还在大牢里呢。
梅妃半晌才出来,神色依然如常,看着一个小小的副指挥使桀骜不驯的样子,心中怒火中烧,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邹正跟着梅妃的鸾驾一路去到了仪鸾殿,众人见梅妃姗姗而来,都精神振奋,都想看看今日这个场面梅妃该如何收场。
梅妃一走进殿里先是咳嗽了一声,弱不禁风的样子着实让人心疼,她看了一眼皇上,皇上也看了一眼她。心中满是不忍,梅妃心中暗笑,这种场合她入宫这些年还见的少吗?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姜语嫣怕过谁啊。
“臣妾参见皇上皇后娘娘。”梅妃先是朝着皇上和皇后行了礼,皇后冷笑一声:“梅妃娘娘先给主审官行礼吧,今日是断案,不是皇上的宴席。”
梅妃一看皇后这假笑面也终于撑不住了,拉着一张脸,口气也差得很呢。
“主审官?宁王殿下啊?本宫再怎么说也是皇上的妃子给他行礼?不是乱了礼数,给皇上丢脸吗?”
“行了行了,梅妃刚刚有人控诉说你指使池莲嫁祸鲁王和宁王妃,你有何话说?”皇上迫不及待的先开了口。
宁王冷冷的看着梅妃,梅妃冷冷的看了一眼地上的邹瑞和一旁坐着的江雨,她微微一笑。
“地上的女子如果臣妾没记错的话,是国公府的人与宁王妃是一家,她这个证人有些牵强了吧?”
却是亲人之间作证可信度大大降低,梅妃的话不无道理,但明眼人都知道宁王妃与她这个妹妹邹瑞可不亲近。
“那梅妃娘娘否认自己与这件事情有关了?”宁王问道。
“我不否认。”梅妃爽快的回答:“当然与我有关。”
皇后眯了眯眼睛,皇上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你你。。。。。”
“是本宫办了这个宴会事情又出在本宫的殿里,当然与本宫有关了,是本宫举办宴会经验不足失职之罪,不知宁王殿下说的这件事是不是本宫说的这件事啊?”
皇上松了一口气,宁王周身气温下降,他一步步上前。
“梅妃娘娘本王审理的案件,正在指向你故意设计陷害本王的爱妃江雨,不是什么失职之罪这么简单。”
“哟,那你可就高估我了宁王殿下,我一个后宫女子怎么会赶出这样的事情?况且昨夜我一整夜都在皇上身边陪着,皇上是我的证人。”
“聂央你承不承认自己是受梅妃的指使?”宁王看向一旁的聂央。
聂央战战兢兢,他看了一眼梅妃,又看了一眼宁王,都不是好惹得主。但是自己已经和梅妃在一条船上了,自己承认岂不是自寻死路,梅妃完全可以说是自己干的,与梅妃无关。况且自己的那个相好的还在她的手上呢。
“宁王殿下是属下失职,不受任何人指使。”
“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本王的王府里有个地牢那里的刑具都很新鲜的,保准你没见过。”宁王恶狠狠的说。
梅妃笑了,看着狰狞的宁王:“宁王殿下当着皇上皇后的面要屈打成招,那本宫还争辩什么?没有做的事情愣是叫人扣上个大帽子,不如皇上现在就赐臣妾一盅毒酒,让臣妾去了吧。”
说完还展现出一副从容赴死的表情。
皇上不忍:“枫儿这件事情怕是已经明朗了,那对做事的男女已经死了,至于聂统领你想怎么罚随便,至于梅妃,我看是真的冤枉她了。刚刚邹瑞说那话是池莲说的,池莲一死,死无对证了,这案子还怎么破啊?”
梅妃笑了,她傲娇的看着宁王和江雨。宁王内心波涛汹涌,依照他的性子定是要查个明白,但是现在牵扯到江雨和鲁王的名声,梅妃也是因为这一点拿捏住了他们,谅他们不敢深究到底最多吧聂央法办了就是。
江雨一直默默的看着这一切,她在梅妃一进来的时候便觉得今日的姜语嫣有些不一样,有隐隐看见她衣服里面有些异样,江雨的眼睛狠毒的,虽然梅妃已经做了遮掩一般人看不出来,但是江雨能看到,遂摸了镯子想看一看昨晚姜语嫣干了些什么,这一看她倒吸一口凉气,哈哈姜语嫣,天大的把柄啊,你不要得意的太早哦。
“梅妃娘娘,你昨夜休息的可好?”忽然间江雨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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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冷宫
梅妃一愣,她没料到江雨会这么问她,本来已经占了上风的自己突然有些心慌,要知道自己今早醒来的时候,见到毕修那个死男人躺在自己的身边的时候,她有多么的生气与害怕。但是毕修就是拿捏住了自己既不敢声张也不敢惩罚他,说白了姜语嫣表面上风光实际上还得受他牵制。
“劳烦宁王妃关心了,只不过因为操持宴会有些伤了风寒。”说着手扶着脑袋,一股子病怏怏的娇态。汗皇看了不免心疼的皱眉,是啊,她本是好心举办了这个宴会,也操了不少的心,自己再怪她显得太不体贴了。
梅妃当然最了解汗皇了,他对女子的包容心还是很大的,只要戳中他的软处,便可抓住他的心。
“梅妃娘娘辛苦了,昨日那个叫必修的太监也很辛苦吧,看他忙前忙后的。哎?梅妃娘娘您的脖子不舒服吧?我看着有异样,江雨不才刚好略懂医术,要不给您看看?”
众人一听齐刷刷的看向梅妃的脖颈处,大家都没注意,这如今江雨这么一说不由得都仔细看了过去,果然脖颈处隐隐的红痕,啊?那不是?
未婚的揽月并不知情,她和甄和不以为然,甚至连宁王太子等人都不知道缘由,江雨为何这样问?
只是梅妃当即脸色慌张的捂着脖子,该死的那个死男人在自己的明处留下了痕迹,自己用脂粉遮掩的厚厚的不仔细看应该看不出来才对啊,这个江雨她莫非在自己的殿里安插了奸细,刚才她还有意提到毕修,到底是什么意思?自己的宫中向来十分严谨,连宫女都从不让她们近身伺候,只在殿外做事,每个人的动向她都掌握的很好啊,江雨这个贱人到底怎么知道的?
汗皇突然脸色暗了下来,皇后在一旁神色惊讶的盯着梅妃的脖子,又看了一眼汗皇,似乎在说:“皇上你看看你最爱的妃子干的好事。”汗皇感受到皇后目光更加的恼羞成怒了,但是他心里始终不相信这是那种伤痕。
“臣妾这是被蚊子叮了一口而已,见不好看便用脂粉遮掩,就不劳烦宁王妃了。”梅妃见汗皇面色黑暗,连忙解释。皇上一听果然面色缓和了不少。
“梅妃别紧张啊,江雨不过是关心梅妃娘娘,不过那个毕修听说也受了伤?江雨愿意也给他看看病,全身检查检查什么的?”
汗皇好像听出了江雨的话音:“那个毕修在何处?他怎么受的伤?带来。”
梅妃一下子心里凉了,江雨这是要揭发她的丑事吗?于其说背当场揭穿自己私藏男人,还不如招认了罪行,怎么说自己私藏男人的这件事皇上是不能忍的,其他的都好说。
“皇上,皇上今日不是审理案件吗?这为何有牵扯到臣妾的宫里了?”梅妃焦急的看着皇上。
汗皇没有理会依旧派人前传唤必修,不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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