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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世子太腹黑-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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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幕落在小小的白晏珠眼里,只觉得刺眼,她一直都知道,母亲是因为这个女人才病情加重去世的。

    看到她在自己母亲灵位面前笑,小小的白晏珠萌生了一种杀人的念头,提起红酒架上的酒瓶就朝那女人砸了过去……

    结果可想而知,她那时还很小,力气也不大,身高也不够,只是砸过去的碎片划伤了那个女人的手而已。

    但她父亲回来后,单听那个女人的一面之词,就把她赶出了门。

    那天……雨也是这么大,风也呼呼地吹着。

    她拼命地敲着门,哭着喊着,可依旧无人回应,雨水灌进了耳朵里,脑袋一直嗡嗡地响……

    再醒来时,已经在外公那里了,从那时起,她就再也没有哭过。
………………………………

第65章 杀意

    白晏珠一边哭,一边觉得好笑。

    这么多年,什么事没遇到过,今日竟会因为这么点小事哭。

    “这不是我在哭,是原主……!一定是原主在哭。”

    这是白晏珠最后的倔强了。

    “白晏珠。”

    一个温润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白晏珠抬起了头,撞入眼帘的,是一个骑着马的白衣男子,她看不清那人的模样,却是激动得倒抽一口气,连哭都停了下来。

    直到那人骑着马走近了,白晏珠才看清他的模样,吓得立马从地上弹起来,一个踉跄,险些摔到路旁的水坑里去。

    俞南深!

    分明浑身都湿透了,却看不出一点狼狈的样子,依旧像那九天之上的天神一般,给人一种远离尘世、清冷孤高之感。

    他真的不是人吧!

    佛祖跟前的神仙童子?

    白晏珠扶着墙摇了摇头,抛开表象,他刚才看她的眼神,根本就像那勾魂索命的白无常。

    “你怎么在这儿?”白晏珠擦干眼角残余的泪迹泪痕,看着俞南深,没好气地问了一句。

    或许是因为感觉到俞南深对她抱有莫名的恶意,白晏珠对这么一个谪仙般突然出现的人儿,也没办法表现出什么良好的态度。

    俞南深眼中划过一丝暗光,他刚才确实是想杀白晏珠的,但当听到她哭后,就放弃了。

    本打算直接离开,回世子府,结果又听见白晏珠笑了起来,准确地说,应该是是又哭又笑。

    若不是疯了,那该是什么样的感情,能让一个人哭着哭着就笑了,分明是在笑,却又好像在哭。

    也许是出于这种好奇心,俞南深才走了过来,如今白晏珠这么一问,他倒不知该如何回答。

    良久,俞南深把手里的伞扔到白晏珠脚边,淡淡地开口问道:“敢上马吗?”

    在他的映像中,白晏珠从来没起过马,也没坐过马,好像是说小时候被马踢过,所以每次看到马都很害怕,好长一段时间,出门连马车都不敢坐。

    当年随太子去南关,白晏珠都是坐着马车去的,落后了一大截,宗政华殊到南关外之后十多天,她才到渝关城。

    白晏珠看了一眼俞南深和他的马,收回目光,直接将裙角繁琐多余的部分撕掉,动作不过十来秒之间。

    捡起脚边的雨伞,迎着俞南深考量的目光,轻吼一声,“有何不敢!”

    说着,就已经翻身上马。

    雨还噼里啪啦的下着,一点没有要停的意思,但白晏珠却觉得没那么冷了,也不难受了。

    不管俞南深是出于什么目的,也不在乎他先前那个带着些许杀意的眼睛,此时的白晏珠,唯有一种劫后余生之感。

    俞南深心中闪过一丝震惊,不要说白晏珠这么一个从未骑过马的女人,哪怕是经常骑着马出门,打马球很厉害的嘉晔郡主,上马的动作都没有这么干脆利落。

    “走吧。”

    上马后,白晏珠轻快的吐了两个字,语调微微上扬,显得有些俏皮。

    心情颇好。

    俞南深愣了一下,只一瞬。

    “驾!”

    ……

    白晏珠把手里的伞撑开,举得老高,却不是为自己遮挡风雨,而是举到了俞南深的头顶上。

    “你自己打就好。”

    “我怕你被风雨迷了眼睛,把我带阴沟里去。”

    俞南深不再回她话了,除了风雨声、马蹄声,倒显得有些安静了。

    靠在俞南深温暖宽厚的肩背上,白晏珠突然觉得,刚才俞南深那个晕染着杀意的眼神,也许是自己看错了。

    一路上,又一个人随意扯东扯西的说了些话,无人回应。哪怕马上颠簸,白晏珠也直感到眼皮越来越沉,不知什么时候,竟沉沉地睡了过去。

    回到世子府时,已经是亥时过半。

    门口的护卫见俞南深抱着白晏珠走进来,也不觉得奇怪,连忙撑了伞跟上去,现在的雨虽比先前小了许多,却也是淅淅沥沥下个不停。

    撑伞的小护卫,还是今早给白晏珠换马的那个,年龄十七八的样子,此时正小心翼翼地跟在俞南深身后,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看着浑身淋得透湿的俞南深,和他怀里抱着的白晏珠,小护卫觉得,府里上下说他们世子不待见白姑娘一事,绝对是谣传。

    不管是今早的马车,还是今晚世子冒雨去接白姑娘,都足以提现世子对白姑娘的重视。

    至于那些传言是怎么来的,小护卫没去琢磨。

    不禁在心里打定了注意,以后宁肯得罪什么秦管事吴管事,也绝不能得罪白晏珠。

    “你回去吧,不用跟着我。”

    俞南深蹙眉看了身后的小护卫一眼,声音稍微有些沙哑,显然是受了凉。

    小护卫见俞南深双手抱着白晏珠,压根没空撑伞,稍微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继续跟着,还是该把伞给俞南深,又或者既不跟着又不把伞给他。

    心底纠结着,突然反应过来时,俞南深就已经绕过回廊走远了,便没再跟上去,看着他们消失在回廊转角。

    云宝和云菽没回世子府,又因今日白晏珠回门不在三弄庭,所以院子门口那两个侍卫也去了别处,现在这个点,三弄庭里一个人也没有。

    俞南深提脚踢开门后,就直接朝床边去了,也不知轻重,砰的一下把白晏珠扔到床上,只听她难受地嗯了一声,没太在意。

    站在一旁,看着床上那个脸色苍白的女子,俞南深突然觉得自有有些失算。

    之前刻意上门提亲,只是为了让整个曜京的人都晓得,白晏珠是要嫁入雍亲王世子府的人,最主要的是想让宫里那个人知道这点。

    后来直接把她弄进世子府,不过是权宜之计,免得徒生枝节。

    他不可能真的娶这个女人,但也绝不能再让她成功地嫁进东宫,上一世的教训,还历历在目。

    所以他不敢冒险,只能用这个最直接的方式,断了白晏珠嫁入东宫的路。

    就同他回曜京的第一件事就是移府别居一样,做这个决定的时候,他也丝毫没有犹豫拖沓。

    可今日,他犹豫了好多次……也就错过好几次杀白晏珠地机会,现在又回到了世子府,便更不能动手。

    她毕竟是鄞安伯的女儿,若真的死在世子府,总得有个交代,所以不好在世子府动手。
………………………………

第66章 重新规划

    “白晏珠,你到底……”

    你到底是谁。

    上一世,也差不多是从这个时候开始,他的生活中,几乎天天都有白晏珠,不是在眼前,就是在别人的话里。

    此前,她又一直存在于白骋的话里。

    所以,上一世俞南深虽然只活了二十八年,但在他后十二年的生命中,一直都存在这个女人。

    他太了解白晏珠了,也正是因为太过于了解,才会出现现在这种疑惑。

    白晏珠扭了扭身子,感觉浑身酸软得难受,但这种难受,丝毫掩盖不了床前的一股凉意,不禁想起刚才在路边时,俞南深那个暗含杀意的眼神,心中不觉一惊,没敢睁开眼睛。

    不过在俞南深让她上马之后,她就打消了那个想法,以为那个眼神是自己看错了。

    可现在这种凉飕飕的感觉,分明……

    正想着,白晏珠就感觉有只手朝自己伸了过来。

    她敢保证,自己的感觉从来没有这么灵敏过。也许是因为死过一次,所以对这种冰冷、死亡的感觉,很灵敏。

    白晏珠心底虽跟紧张,但表面却没怎么表现出来,只是拧着眉头,作出一副生病难受的样子。

    她在赌,赌俞南深不会杀她。

    外面的雨似乎停了,夜空中划过一声鸦雀的长鸣后,就安静下来。此时,只有白晏珠沉重的呼吸声传来,带着弄弄的鼻音,显然是受了凉。

    满头湿漉漉的青丝,堆在茱萸粉的锦被上,粘了几缕在苍白的脸上,独独纤细的脖颈完完全全,没有丝毫遮挡。

    那脖颈,只需轻轻一折,就会断。

    俞南深不由自主的伸出手,蛊惑般地朝白晏珠纤细白皙的脖颈伸去……

    但突然间,他又想起刚才白晏珠在马上说的一句话。

    “俞南深,你能给我自由吗,再给我很多很多的钱,我保证什么都听你的,不跟你添乱,也不跟你添堵。”

    她是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的这句话,但分明的,在说到自由和钱的时候,声音中又充满了向往和渴望。

    你要的,真的就只是自由和钱么?

    手停在半空,有些犹豫了。

    可后半句话,不添乱不添堵又是何意?

    原本消失的杀意,又隐隐作祟起来。

    她怎知自己会给他添乱添堵?除非她跟他一样!

    俞南深说不出心中什么感觉,手却不由自主地落在白晏珠纤细柔美的脖颈上。

    突出的锁骨硌着他的手,不觉微微蹙眉,她比印象中的,还要清瘦许多。

    感受到她身体的滚烫,俞南深收回放在她脖颈上的手,又覆在她额头上,确实是发烧了。

    眼中杀意化成一丝担忧,转而又化成寻常的清冷与平静,最终还是转身离开了,既然如此,就任她自生自灭吧。

    听到转身远去的脚步,白晏珠才长舒一口气,现在虽头疼得厉害,但意识还是清醒的。

    待俞南深出去后,许久,白晏珠起身开门四处瞅了瞅,确定人真的走了,才换了一身干爽的衣裳,裹着被子,朝小厨房去。

    她自己的身体现在是什么情况,她清楚得很。

    既然没有退烧的药,她又不会什么施针啥的,更何况医者不自医,哪怕她真的会施针,也不敢下手给自己扎。

    那就只能拖着似千钧重的步子,去厨房煮些姜汤,驱驱寒,然后裹起被子捂汗。

    ……

    自那日起,白晏珠就生了重重的病,烧了退,退了烧,反反复复好几次,且咳嗽得厉害,既吹不得风,也碰不得凉水。

    因为一碰冷水就咳嗽,所以每日都只能吃云菽和云宝煮的,简直称得上是难以下咽的‘清粥小菜’,白晏珠很难理解,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能把粥煮成那样。

    而那两小丫头片子总说,她们都是伯爵府的家生子,打小就在主子跟前伺候,便从来没有下过厨,自然是一窍不通。

    一开始知道白晏珠会下厨做饭,而且还烧的一手好菜时,她们两个惊得目瞪口呆,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每次她们问白晏珠怎么突然会做饭的,白晏珠都说是因为自己聪明,一看就会了。

    所以,现在她们两个做出来的东西这么难吃,也只能怪自己不够聪明。

    白晏珠的病,硬是拖了将近一个月才好起来,雪都下过一场了,昨儿雪后天晴,地面薄薄的一层雪融了,今儿又是个晴天,地面干爽,空气清新,晒晒太阳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这一个月,虽拖着个病恹恹的身子,但白晏珠绝非浑浑噩噩过来的,趁着大夫来给她看病的时机,也打听到不少于她而言有用的信息。

    在知道俞南深对她有杀心之前,白晏珠才真的是浑浑噩噩得过且过,甚至想着混吃等死,当一回米虫。

    但自从那天以后,白晏珠觉得,自己必须改变策略。世子府的米虫,可不比伯爵府的好当,保不准哪天腹黑世子投来的,就是有毒的大米,所以她必须自己动手,才可能丰衣足食。

    要想发家致富赚银子,首先必须要出得去这世子府,可她现在连三弄庭这个小小的院子也出不去……而且这一个月来,那什么恕姑娘也没过来过。

    如此,她就只能自己想办法跑去找俞南深,打消他要杀自己的念头,让他肯放自己出去。

    而这股杀意的源头,白晏珠自然而然地归结到了梁玥珩身上。觉得是俞南深爱而不得,反而被家人逼迫娶了她,所以对她怀恨在心,认为她死了,他就能跟梁玥珩毫无顾忌地在一块了。

    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件事,还得从梁玥珩那处下手。

    哎妈呀~怎么又扯到世子府外边去了!

    白晏珠心烦意乱地把云菽刚折来的一捧腊梅扯得稀烂。

    “小姐,你又怎么了?”

    云宝狐疑地靠着白晏珠,开口问道。

    这几日她们小姐老是一个人发呆,要么坐在窗前发呆,要么靠在门栏发呆,要么坐在亭子下发呆,且每次都得呆个找半天,最后乱发一通脾气,结束。

    虽都见怪不怪了,但白晏珠每次都不说原因,她们就只能一次又一次地问。

    “没什么,烦着呢!”

    一如既往的,还是这六个字。

    云菽拉了拉云宝的袖角,摇摇头,示意她别再继续问下去。
………………………………

第67章 明明可以当个神助攻

    “小姐。”

    云菽上前一步,一边给白晏珠剥着杏仁果子,一边道:“奴婢记得,每年十二月的头一天,宫里都会举办一场寻梅宴,京中官贵人家的子女,但凡及笄、成年的,都会收到请帖,除此之外,官贵家里的少夫人,也都会收到一封请帖,去年小姐差一点点才及笄,没去成还觉得可惜呢,今年应该能去了吧。”

    往常每年这个时候,白晏珠都念叨着,想快点及笄,想去宫里看看,很是向往。

    云菽此时提这个,一来确实日子差不多到了,提一提也好让她准备一下,二来见白晏珠成天心不在焉的,想给她找些乐事。

    果不其然,白晏珠听了这话,眼睛一亮,充满了向往的神色。

    “今天几号来着?”

    估摸着是二十多号了。

    “今日二十三号,再过两天,宫里的请帖就该送来了。”

    见她们小姐来了些许兴趣,云菽自然也很积极很配合地回她的话。

    云宝在一旁见了,也是欣喜,不自觉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怎么就想不到呢,还老盯着问小姐那些不开心的事。

    “寻梅宴?有什么特别的吗?有没有什么繁杂的规矩啊?”

    白晏珠盘算着,若是那种稀松平常的宴会,可以离座,可以与人交谈之类的,那她就有机会去找梁玥珩了。

    只有让梁玥珩相信她,跟她达成一条战线,才有机会让俞南深放下杀意啊。

    她明明就可以当个神助攻,为啥偏偏就被看成了碍人的绊脚石呢?白晏珠实在想不通俞南深的思维。

    云菽细想一下,觉得在皇宫里举办的宴会,多少会有些特别的规定,但本就是供年轻人玩乐消遣的,应该不会太过于拘束。

    “奴婢没去过,不过听人说每年宫里的宴会都很热闹,应该没什么好为难的。”

    “皇宫诶~”云宝在一旁一副神往的样子,且嘴角挂着馋意,“听说宫里的糕点可好吃了。”

    闻言,白晏珠与云菽相视一笑,伸手轻弹云宝的额头,笑道:“你呀~就是馋鬼一个。”

    “对了小姐,”云菽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打断嬉笑,换上认真的语气道:“昨天傍晚三小姐差人送来拜贴,说是要来看望您呢,恕姑娘差人送过来,让姑娘您自己看着办就好。”

    又不是什么关系要好的姐妹,白巧璎突然世子府,绝非是看望这么简单。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这次把她挡在门外,下次她照样会来。

    反正这个把月也过得憋屈,就当是找点乐子,消遣消遣罢,没多想便道:“三妹妹这般有心,我们又怎能将她拒之门外?会一会倒无妨。”

    正好,活动活动筋骨,看看能不能趁机出去溜达溜达,成日待在这个小院子里,鸦雀都难见到一只,若非有这两个小丫鬟在跟前晃悠,陪她说话聊天,郁都得郁闷死。

    云菽本以为她要拒绝,都准备好劝说之词了,如今听她说要见,不免有些惊讶,但很快就恢复正常神色,“奴婢待会儿就去安排。”

    再怎么说,白巧璎也是她们家小姐的嫡妹,放在外人眼里,就是亲姐妹,若姐姐一嫁进世子府,就不把亲妹妹放在眼里,传出去,又该说她们小姐的不好、不是了。

    推来推去,早晚还是得见,既然是早晚的事,便不要节外生枝,也能保个好名声。

    “对了,云宝云菽,你俩出得去,待会儿你们谁去找一下恕心,就说我有话跟世子谈,他若不来,我便翻墙去找他。”

    她得趁白巧璎来这个机会,好好跟他谈谈,她不要这么一直被监禁着,简直快被逼疯了。

    若他只是恼她烦她不想见到她,那她早出晚归不待在世子府便是,何必这么麻烦找人看着。

    云菽迟疑了一下,终是没说什么。

    云宝吃着杏仁,也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装出一副听懂的样子。

    ……

    北方的冬天不太好过,这个时代有没有羽绒服一类的东西,稍稍在外头多坐一小会儿,过几阵风,都会觉得冷。

    太阳也只是淡淡的,多多少少洒下一点暖意,晒着这种冷冷淡淡的太阳,就好像给人当备胎的感觉,它似给不给的温暖,就好像若即若离的暧昧,直教人抓心挠肺。

    白晏珠从屋子出去,出去又进来,进进出出来来回回好几趟,觉得心烦,索性蒙头睡觉。

    这一世,来这个世界走一遭,真的是把上一世没睡的觉,全都补了回来。

    云菽托人去伯爵府给白巧璎回口信后,回来的路上随便去泫芳斋找恕心,说了白晏珠要见俞南深的事,又把白晏珠的话原原本本地复述一遍,却依旧看不出恕心是什么个态度。

    于她而言,更甚至于整个世子府的下人而言,恕心的身份都是一个谜。跟俞南深非亲非故,也不是什么侧室填房,却与如今的白晏珠一样,顶着个‘姑娘’的称呼,而她在世子府的地位、在世子府下人们心中的地位,可以说比白晏珠还要高得多。

    “恕姑娘,这件事就拜托您去跟殿下说一声,我们小姐大病初愈,心情郁结烦闷得很,翻墙这种事,当真做得出来。”

    恕心此话,说得不卑不亢,分寸恰当,既说明来意,又表明态度。一字一句,严丝合缝,竟也让人挑不出一丝错处来,‘心情郁结烦闷’,当真是个极好的借口。

    恕心微微点头,“殿下现在不再府里,等他回来,我便帮白姑娘转达,至于旁的,殿下会不会去,我不敢保证。”

    “旁人都说,雍亲王世子是个温文尔雅的君子。许是初回曜京,诸多事忙,才无暇顾及我家小姐,现下也回来这么久了,想来抽得出空。”

    云菽不紧不慢地回了一句,说话时头微微低着,显得毕恭毕敬。

    “姑娘事多,奴婢不便叨扰。”

    说完,低头等着恕心的指示。

    表面是一副沉稳冷静的样子,却是因为心里紧张得很,生怕这个恕姑娘是个不好惹的主儿,所以才不敢抬头看恕心。

    手心在袖口里,早已捏出两把汗来。

    恕心抬手侧过头轻咳两声,随着两声轻咳,肩头也微微颤抖两下,转而看着云菽微笑道:“这是哪里话。白姑娘恐怕还等着你去回话呢,我就不留你了,去吧。”

    得到指示,云菽匆匆转身离开,留下一个急急忙忙的背影。

    恕心看着那个背影许久,直到背影消失在几丛树后,才收回目光。
………………………………

第68章 菜已备好等君来

    桃依在一旁看着,见恕心神色黯然,忍不住开口道:“也不知那丫头得意个什么劲儿,好似姑娘就该替她家小姐传话一般,要奴婢说,殿下定不会去她三弄庭,姑娘也没必要帮她,吃力不讨好。”

    “住嘴!”

    恕心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轻咳两声,倏而又道:“殿下去不去是殿下的事,你我何必猜测?以后此话,休要胡言乱语。”

    语气缓了许多,却也旁桃依无力反驳,直觉得她这个姑娘,妥妥的受气包,分明不愿意也不开心,偏偏还要往上凑。

    果真是一心为世子着想,却从未看清自己的心。

    “奴婢不说了就是,姑娘千万别动气,近日天越来越冷,姑娘得多注意身子。”

    ……

    “她真这么说的?”

    黄昏日落,俞南深回到世子府时,天空中又飘起小雪,雪花还没来得及落地,就已经融化消散了。

    他这话不是在质疑恕心所说,而是再质疑白晏珠,他不相信她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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