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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世子太腹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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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旭朝一旁跨了两步别开,“我说过了,不是我不干了,而是这事儿我确实办不了。不过我倒是可以给娘娘你推荐一个不二人选——”
说着,又转过身子看着容贵妃,一字一顿道:“子、虚、姑、娘。”
那个最近风头很盛的女神医。
——容贵妃自然是听过的。
“你觉得她可信?”容贵妃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杨旭。
她,凭什么相信一个既不知根又不知底的人?况且这个人就像横空出世一般,此前可是闻所未闻。
能得杨旭这般推荐,还说什么不二人选,呵!真不知是何方神圣了。
“她?”杨旭嘴角缓缓勾起一抹讪笑,“拿钱办事的人,嘴巴应该都很紧吧?只要娘娘给的钱足够多,她自然是可信的。”
“那若她贪心不足呢?”
容贵妃说出这话之后,自己也是一惊,这是被杨旭带歪了,子虚她还是有所耳闻的,什么拿钱办事,说的跟江湖上那些杀手似的。
不可能。。。。
不过杨旭又是怎么知道的?呸!杨旭为什么要这么说?
“贪心?若娘娘您的钱不够,这笔买卖就此终结而已,旁的什么……不该说的,想必她也不敢说。”
杨旭特意咬重了“不敢”二字。
若真是那个人,把不敢二字用在她身上,还真是一种侮辱。
“杨旭,本宫看你似乎好像很了解那个子虚姑娘啊?可本宫怎么记得,你没出过京城?”容贵妃心底突然冒出一个不好的念头。
毕竟,杨旭近来太反常了。
而他又一直带着黑纱帽,她似乎已经好久没见过杨旭原来的样子了。一直以来,都是看着这个不露脸的男人,听着他沙哑又略显苍老的声音,这个形象似乎已经深入她心了,根本没有想过要去辨别其真假。
“娘娘这是在怀疑我咯?”
“你为何总说‘我’?”
“因为我说过了,我要离开娘娘这容禧宫了,既不再是容禧宫的人,我便自由了,称呼。。。。当然也要随心所欲。”
“本宫有理由怀疑你,不是么?”
“当然,你随意。”
“不过我还是得提议一下,我虽没怎么离开过京城,可我们杨家人去过的地方,几乎遍布整个华胤王朝,认识的人、知道的事,我也是有所耳闻的,不过至于那个子虚——”
杨旭顿了顿,“或许我杨某人并不了解。”
“不了解你还让本宫……”
让本宫如何相信!
如今你都成了不可信之人了,本宫又敢再信谁?
“合作一场,我最后再奉劝贵妃娘娘一次,及时收手也许还来得及,行差踏错一步,就是万丈深渊呐……”
何必呢?是吧。
反正他对这些东西,一向都没有兴趣。他的兴趣嘛……呵呵,大概只有蛊毒和金钱,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你懂什么?!”容贵妃愕然,又恼怒,最终都化成了无奈,“你什么都不懂的……”
“我当然不懂,你又懂?”杨旭嗤笑,“你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你也从未想过吧?至少我知道自己想要的。”
这就够了。
你这皇权之争,与我杨某人无关。
谁爱争谁争去。
他已经发现更有趣的事情了,便没必要纠缠于这种无聊的事情当中了。
无聊的人生啊,该结束了吧?
杨旭微微抬头看着天,虽然什么都看不清,但感觉到了,就好了。
“我想要的?!我想要的一直都没变过也不需要想,杨旭,你忘恩负义恩将仇报,必不得好死……”
“够了,你做的事又很光彩?就能得好死?呸!”杨旭打断她的话。
不得好死……
那个女人也这么说过。
呸!
呸呸呸!
真忒么的晦气!
“总会变得光彩的,只要……”
“成王败寇,不得不承认,我很佩服娘娘你的勇气啊——”杨旭长叹一口气,接着道:“不过呢,以后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互不相干。”
“本宫记得,你说过你要报仇。”
她这是在提醒杨旭,他如今大仇未报,怎可如此?
“别傻了,”杨旭轻笑出声,“我还说过我想死呢。”
“你……”容贵妃跺了跺脚,“你怎敢如此对本宫说话?!”
“抱歉,习惯了。”杨旭答之。
………………………………
第116章 相对
“杨旭,本宫之前就说了,你这样我真的很难办呐。”容贵妃勉强扯了扯嘴角笑道,垂在袖口的拳头又不自觉地紧了几分。
她并不想对杨旭下手,毕竟像他这样的人才,真的很难再找到一个,且就算真的能找到,也不一定能信任。
在这个步步为营的皇宫之中,想要信任一个人真的很难。这么多年来,至少他是真心信任杨旭的,哪怕她也拿她们威胁过他……
可那又怎样?人,总有不听话的时候啊,她只是想让他更听话而已,仅此而已。。。
可他,最近似乎越来越不听她的话了呢。
竟然想离开?离开,笑话!
死,他也得死在这容禧宫!
容贵妃这点心思,杨旭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况且。。。。她大概也没有打算瞒着他,她有杀他之心,这份杀心,在脸上写得明明白白。
“很难得啊,到了这个份上,娘娘竟然还是相信我的。”杨旭笑了笑。
她这么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谁都看不出她的恶毒心思,可在她此时他面前在,没有继续装样子。
或许,她知道自己是最了解她的人吧?所以也知道,并没有在他面前做戏的必要,毕竟做戏也是很累人的。
“哼!”容贵妃冷哼一声。
“你最好想想清楚,你刚才也说过了,成王败寇,眼看着……”
容贵妃眸中闪着光芒,成功的希望就在眼前啊。
“不都快成了么?怎么突然就说不行了呢?”容贵妃忽然放软了语气,带着不解和一丝恳求看着杨旭。
她不信!
“天下万事,都有个变数。”杨旭淡淡地说道。
目前的这个变数,就是因那个叫子虚的人而起。
没想到啊,她昨日竟然又去了薛轶那儿,而且还。。。。,这分明就是给他来了个下马威,逼他现身啊。
可,逼他现身,自己又躲着藏着算怎么一回事?
……
杨旭之所以会给容贵妃提子虚,其实也并非有心推荐,只是想通过容贵妃之手,找到子虚而已。
他也知道,容贵妃不可能那么容易就相信别人,但,狗急了还跳墙,没了他,她定然会找其他人。
这个人是谁不一定,但她会子虚的可能,也不少,所谓剑走偏锋,只要子虚不是对手的人,她就愿意冒这个险。
他太了解容贵妃了。
“本宫不见到她,又如何真能信得了你?”容贵妃凤眸微瞪,咬了咬牙狠狠道:“杨旭,你不会一开始就在欺瞒本宫吧?嗯?或许你根本就不行,一开始就不行?!”
她之前确实太信任他了。
“随你咯~”杨旭笑笑。
“也许我曾经确实骗过你,但现在么?呵呵——”
“不让你见她,自有我的道理。”
那个人的身份,也不简单,容贵妃的身份更是惹眼,他说过的,他不喜欢麻烦,会招惹麻烦又没有必要的事,他绝对不允许发生。
“你有你的道理,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杨旭啊……”容贵妃轻轻叹了一口气,“有时候本宫会觉得,你根本就不是韩旭,你说呢?”
“呵!”杨旭冷笑,“这可真是巧的很,有时候连我也觉得自己不是韩旭本人呢?”
她会这么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并不奇怪。
“你少耍嘴皮子!”
说不通了说不通了,这人是越来越不听话了,是铁了心不干了!
“罢了,你走吧。”容贵妃收了收眸中的寒光,摆了摆手,勉强笑道。
杨旭也笑了笑,脚尖一点,离开地面,旋着消失在宫墙之中。
他活了这么久,想杀他的人,不计其数,可能杀得了他的人,恐怕只有那个人了!
所以他并不担心容贵妃,也并未把她放在心上。
今日之所以来找她说这件事,完全是因为交易一场,直接走人太不够意思了,再加上,他还想通过容贵妃找到那个人呢,仅此,别无其他。
……
……
杨旭离开以后,容贵妃全然没有心思继续点茶了,忿忿地站在原地许久。
她只是想不通,一个自己信任多年的人,竟然早就知道了一切,却还在她面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任她趋势,都是为了今天这一切吗?
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之时,来给她致命一击,为她们报仇?
多么可笑!可笑他还曾信过他。
父亲说的没错,这世道,没人信得过,唯独利益。而这利益二字所包含的含意,对于不同人来说又有不同。
她以为她是了解杨旭的,却原来是他演地太好,她从来都没了解过真正的他。又或许,是因她太过自负吧,杀光了所有知道秘密的人,却独独留下了杨旭,这也许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娘娘,您怎么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宫女从外头进来,发现桌上的茶水早都已经凉透了,而容贵妃却愣愣地站在一旁,这场景着实是奇怪。
容贵妃动了动嘴,终究将心中的不甘和疑惑化作唏嘘,长叹一声。
“只是有些累了,扶本宫回房休息吧。”容贵妃道。
她看着眼前这个宫女,已经进宫好几年了吧,在她跟前做事也有两三年的样子了,难为她还好端端活着。
至于她为什么还活着,自然是因为不该知道的事,她都不知道。儿那些死了的宫女,都是因为知道了不该晓得的事情。
“喏~”宫女答之,上前几步扶着容贵妃朝房间里去。
“近几日跳越发冷了,娘娘多添置几身冬衣才好,最近宫外锦绣阁的衣服又上新了呢……”宫女一路说着。
容贵妃时不时回笑着回两句,却根本不知她究竟说了什么。
怪也……
不多会儿,宫女也发现容贵妃没有听她唠叨,便闭了嘴,不再说这些,此后一路都是安安静静的。
容贵妃是在想,或许她该让她的桐儿出宫一趟了。
“罢了,也不休息了,你去把三公主叫过来,我有事与她说说。”走到门前,容贵妃顿步,揉了揉额角对身畔的宫女说道。
宫女又微笑着喏了一声,提步去了偏殿。
只是这个时间点,她也不知道找不找得到三公主了。
容贵妃进了屋子,靠在软榻上边儿小憩,嗅着闹室的芬芳,才稍稍安神。
杨旭。
——他算个什么东西。
若不是事儿还没办成,她现在已经派人把他给解决了。
所以现在要紧的,是搞清楚他以前说的那些话到底是真是假,那个蛊又在哪里?到底有没有用?
其他的,以后再说。
杀杨旭,晚一些也不迟。
………………………………
第117章 新生
……
……
呼——
终于出来了!
白晏珠拎着一头湿发,右手五指想开放在眼前,微微抬头看着阴沉沉的天空,西天的一角,透过厚重的云层,竟然还看得见一缕缕阳光,有些刺眼。
在洞里,拿了那个人的解药后……当然她不可能相信那就一定是解药,她自有斟酌。
至少算是暂时压制住了在她体内乱窜的毒素,此后她并没有给那人什么解药……因为那药本就没有解药,随着时间的消逝,药性也会跟着慢慢消逝,并无大碍。
她可不想自找麻烦!趁着那人还不能动弹,先跑路才是要紧的。
更何况,她已经从那个人的表现中知道了,那条地下暗河,确实能通向宫外。他,就是从外边进来的。
而她,是要从里面出去的。
所以……命运般地相遇了。
还真是缘分一桩呢。
而且还是同行……啧啧,只可惜道不同不相为谋。
白晏珠看着眼前开阔的郊野,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还是走出了这一步。
说实话,其实并没有谁逼她,她就算不选择这样离开,一样会有其他的办法。
而那个把她绑到皇宫,又被称作殿下的人,她似乎也已经知道他的身份是了。
此前,还真无意间见过。
可也只是无意间的一瞥罢了,何至于让他花这么大心思将她掳进宫中?必有其他什么不可说的缘由,只是关于这一点,白晏珠并不关心。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都有自己做事的原则和原因。
既如此,别人的活法,与她何干?
她只需要顺从自己的心意,肆意活着就好了。
她不需要考虑别人。
同样的,反过来别人也不需要考虑她。白家人只当她是一枚棋子,攀上高枝的棋子,俞南深就更不用说了,不管他出于什么样的原因,反正他曾经是想杀她的。
白晏珠走了,子虚才真正出来了。
名字——
一个代号而已。
身份——
便于行事罢了。
而她想行之事,都是与“子虚女神医”这个身份有关的事。
所以啊,留着白晏珠作甚?
完全没必要。
从此,天下再无白晏珠。
……
……
经过好一番折腾以后,白晏珠终于从乡民口中得知,这里位于北城外雁孤山脚下,唤作丽安村。
京畿地区的村落,与别处的又有些不同,这里相对而言更加繁华,还布置有一个小小的草市,而今日,正是赶集之日。
只是日近黄昏,对于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农民们来说,这个点儿,应该是休息的时间。草市上更是没有一个人影,只时不时窜过一只野兔子、野老鼠等小动物……
与繁华的曜京相比,冷清了许多。
走在泥面马路上,迎着时而急时而缓的冬夜凉风,白晏珠忍不住打了个寒噤,笑了笑。
有一门手艺在,会治病救人,走到哪里应该都不会太吃亏。
她现在叫子虚,就更不会吃亏了。
此处离清河镇不远,但也不近,今日是去不了了,她还得停下来,仔细琢磨琢磨体内残留的毒素。剩下的毒虽不至于要命,却也并不让人好受。
加之河水太凉,她在冰冷的河水里泡了太久,中途已经昏迷了一次,才顺着水流开到了这里,醒来已经不知过去多久了。
也就是说,她不知道那个毒在自己的体内停留多久了。
一日未彻底清除,她心里就一日难安。此时眼皮也很沉很沉,浑身上下忽冷忽热,这不是一个好兆头,白晏珠知道、很清楚的知道。
所以……她不能再拖下去了。
前面的茅草屋前,一家人正在门前的坝子里歇凉,真是其乐融融吧的一家子啊,可也谈不上羡慕。
借宿,她没有这个习惯,便去问了个路,回头朝村边的破庙去了。
主人家要留她,她也拒绝了,毕竟不方便,人多,不方便。
她如今蓬头垢面,没人看得清她的模样,如此倒也好。但若真的留宿在他们家里,定然要洗漱一番,露出了真容或许还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她觉得没必要。
主人家以为她是哪个赶着上京投亲的孤女,心底可怜,却也不好强留,便进屋去了几个白面馍馍递给她,要她收下。
白晏珠无奈笑着摇了摇头,抵不过主人家的热情,收下了。
……
……
前脚下居民很多,也没有什么野兽出没,到底还算是安全,主人家摇了摇头,也进屋去了,一个过客罢了。
功德功德,也要人家需要并愿意留下,你这行的才是功德啊,强人所难就是罪过了。
也罢、也罢……
村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白晏珠又不熟悉这里的环境状况,弯弯绕绕走了好多冤枉路,好在……也算是赶在天彻底黑下来之前找到了破庙。
不妙的是,她不会生火。。。
如此,朝只能就着这半干半湿的衣服过一晚上了,睡是不可能睡的。至少仅剩的一点意识告诉她,她现在不能睡过去……
睡了,也许就真的睡了。
迎着冷冷淡淡的白色月光,白晏珠从袖口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从洞里那个男人身上摸出来的各种药,看不清楚到底都是什么,但她可以通过气味判断其成分。
果然,人一旦专注于某一件事,就不会犯困了。
她大概已经知道自己中的是什么毒了,是取人命的断魂散,这种毒药本只需片刻就能取人性命,但那人在这玩意儿里面加了东西。。。。折磨人的……
知道自己要死,却又迟迟死不了的痛苦,就够折磨人了,还真是考验人的意志啊,可这个对于她来说,还算不得什么。
当年再那巫医老头儿非人的折磨之下,她不也熬过来了吗?
这一点儿,就跟挠痒痒似的,于她而言着实不痛不痒,还能争取更多时间研制解药。
断魂散也不是无药可解的东西,哪怕被他加了料,也还是有办法了,只是要图方便快捷的话,就直接看看从那人身上顺来的口袋里边儿,到底有没有解药了。
显然……
是没有的。
的确,作为一个用毒之人,又怎么可能把解药随身带上?解药自然要放到安全的地方。
而她就不一样了,她这么多年来只研制毒药,至于相对应的解药。。。。她从来都不会研制。
什么时候中毒了,临时配置解药就好了。
这种习惯,好坏掺半吧。
………………………………
第118章 道不同不相为谋
简单的研究了一下从那人身上顺来的袋子里的东西,发现除了药还有其他一些东西,比如银针,比如飞镖,再比如银子……
提到银子,白晏珠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大笔黄金在梁家那玉通钱庄里边搁着,这大概就是有钱也用不了吧?
按理说,像她这种小人物,那着那些钱,一辈子都可以过得逍遥自在了。
可非要给出个理由,她为什么要把钱放钱庄去,她还真有必要的原因。
那毕竟是亲王府的黄金,上面有着特殊的标记,她不敢随便乱用啊。
况且宗政泽烈只是一个亲王,哪里来的那么多钱?如此大的手笔,当时还真吓了她一大跳呢。
反正那个钱就先放那里,必要时再说吧,不必要时绝不能动。
所以呢,她还得继续赚钱。对于喜欢钱这件事情,白晏珠也从不避讳。因为,在这世界上,真正不爱钱的人少之又少,而她不想做那少数一部分人。
体内余毒未清,此时又是一阵剧烈的头疼。
md!
门外的等刮得猖狂,呼啸啸吹断竹木的声音,噼噼啪啪从或远或近的地方传来,不一会儿便带来一场大雨。
冬夜,少见的大雨。
与回门那夜比较,相差无几。
可她啊,从来都没有白马王子。
上次那个,带她避了雨,却也露了杀意。
而这次,更不会有谁来了。
白晏珠裹了裹还未干透的衣裳,着实有些冷,这破庙,漏风又漏雨。
吱吱——
还有老鼠乱窜。
这种四处漂泊的日子,这种只身一人闯南走北的感觉,似乎有回来了一点儿。
正想着,下腹一阵绞痛,一股热流淌过……
艹!
倒霉啊!
疼!
腹痛,头痛,白晏珠觉得,浑身都没有力气了。
但她这会儿不能睡啊!不能睡……能睡……睡……
眼皮越来越沉。
该死的,不轻易信任!
早知道会遇到这档子事,她当时就该留在那户人家那里住一晚的。。。
奈何,她真的没那习惯,因为不轻易信人,所以才不会进门。
唉——
门外的雨又大了些,砸的外头一旁的棚子东倒西歪。也许是风吹的吧,白晏珠想着。
在最后一缕意识涣散之前,她似乎听到了一个声音,但也已经来不及确认了,沉沉地睡了过去。
太困了……
“公子,恐怕只能在这里休息一晚上了。”裹着一声黑斗篷的年轻男子收了收伞对身旁另一个黑衣男子道,“这个点乡民们早都睡下了,不便打扰就不说……”
我们这个样子去,怕是会被当成小贼,闹出麻烦来。
“马车里也不会好过,风太大了雨也下的猛。”男子收好伞继续说道。
“这不都来了吗,说这些作甚?”
进都进来了,还婆婆妈妈说个不停的,就算他现在反悔,似乎。。。。也来不及了啊。再出去淋一遍雨,想想都是拒绝的。
“我这不是怕公子您介意吗。”男子一边领着那位公子往里边走,一边说着,又补充道:“这破庙看起来是忒破了些,不过待会儿生了火,也能凑合着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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