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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世子太腹黑-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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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她)们两个今天这样一唱一和的也是少见,可以说自打严锦溪进宫之后她就没见过二人同心过。
这是明摆着两人欺负她一个啊。
宗政泽修……
“彩玲,去把魏安叫过来。”
在宗政泽修和严锦溪离开梧曦宫之后,曹政辞并没有真的就休息了,她要忙的事可多的很。
她本也没打算从宗政华殊或者严锦溪嘴里问出什么来,只不过是在试探他们两个罢了。
死活不愿意说,才证明真的有鬼。
若是轻轻松松就可以告诉她,让她知道的话,也就不是什么值得打听的消息了。相反的,他们车轱辘东扯西扯不说事情,就证明了他们心里有鬼。
而最近最大的事情,不就是那件事了么?
商人虽低贱,但商业。。。。。。可是整个华胤最“值钱”的行业了。
恰巧,近几年宗政泽修对西域那边特别感兴趣,今年又有再设新榷场,互通有无之意。
但那块儿地,既不是西域的,也并非华胤的,而属于……南疆,那个神秘的国度。
百年来,华胤可从未和南疆之域有过什么大的摩擦,南关的战乱,也仅仅是和南钥国一国而已。
现在是想把南部苗疆的地盘,都收入华胤的地域了么?笑话!
“娘娘,不好了……”
还没等彩玲去找魏安,魏安就已经急急忙忙地从外面回来了,走到曹氏跟前,附耳低语道。
仅三个字——不好了,就活活把曹氏吓了一跳。
什么事不好了?比宗政华殊不在宫中已经离开了曜京还要不好?
曹氏匆匆打发了彩玲和殿内的一干人等,只留下魏安,“怎么回事?”
很显然,这语气,比之前说过的所有的话,都要严肃许多。
能让魏安说出“不好了”的事,自然不是什么小事,他从来都不是个喜欢大惊小怪的人。
魏安正了正色,“雍亲王俞家的那位世子,也不在京城了,不仅如此,俞世子妃也在之前就不见了。”
表情严肃,面色微沉。
魏安今年已过五十,但看着不过三十多岁一般模样,年轻、好看,这副不老皮囊,是宫中许多人都羡慕不来的。
可惜——
是个太监。
魏安是宫里管事的大太监,太后曹政辞身边的得力助手。
曹氏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听着这些消息,头疼得厉害,眼前一黑险些晕过去。
俞世子妃、白晏珠,竟然是最先离开曜京的一个么?那俞南深又是怎么想的?
上回见他(她)们夫妻二人琴瑟和鸣,处得很好,那么……这次先后离开曜京,是不是也是要有安排?曹氏此时还不敢确定。
但现在最关键的,并非俞南深和白晏珠怎么样,而是……
太子离开曜京,与俞南深离开曜京有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俞南深去了南关将近四年,可据她所知,他从未真正上过战场,而是在渝关城待了三四年,就算偶尔心血来潮去了战地,也是躲在白骋身后。
对了,白骋……
白晏珠。
似乎真的有什么联系。
曜京谁人不知,白骋最疼爱的妹妹就是白晏珠了。在他应征入伍去南关之前,可是出了名的宠妹,无论白晏珠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会满足。
包括,
当年白晏珠看麟亲王之女宗政梓牧不顺眼……
这事就不提了,因为当年知道真相的人,并不多,且基本都已经死了,就连麟亲王府,都没有一个人知道的呢。
总之,这次只要白晏珠出马,替她丈夫俞南深说说话……当然,实际上应该是去做宗政华殊、宗政泽修说客,只要她开口了,白骋说不准就真会带兵去攻打南部苗疆。
可恶!简直可恶!
白晏珠——明明是她先看上的一枚棋子,却让宗政家那几个人抢了先机。
当初,她就不该抱着侥幸心理,她就该提早安排宗政华殊与白晏珠见面。
可惜啊!可惜!世间哪里又有什么如果当初……
………………………………
第141章 对策
曹政辞现在有些坐立难安,她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到底是哪里不对呢?分明。。。。她什么都算得好好的,过了明日,就又是一个月圆之夜了。
宗政华殊走的,可真是不早不晚正是时候,未免也。。。。。。太是时候了。
但,寒毒之事,宗政泽修和严锦溪都是不知情的,他/她们只知道宗政华殊体弱多病,却从来不知道其中缘由。
知道这件事的,最多最多就只有五个人——
她,魏安,宗政华殊,申姜以及百草。
除了他们五个人,绝对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了。
宗政华殊与宗政泽修和严锦溪的关系,一直都不太好,且他又是个少言寡语冷漠之人,若非必要都舍不得多说一个字,所以啊……关于寒毒的事情,他断然不会告诉他那对“好”父母。
再加上曹政辞私下也试探过他/她们好几次,发现二人确实不知情。
至于其他人……
知道,或者不知道,只要没人说出来,都就无关紧要了。
“白晏珠那个女人……”曹氏心口有些闷,眉心紧锁成一个“川”字,一种不安涌上心头,“她,是什么时候不见踪影的?”
方才魏安只说她也不见了,可没说她已经不在京城了,所以,或许她还有机会啊。
但显然,这种可能性极小,小到几乎不存在。
“大概——”魏安想了想,“老奴没曾注意过,只知道大概、可能是在寻梅宴之后一两天左右的样子,这消息还是从世子府的暗桩那里得来的,至于其可信度……老奴不敢保证完全可信。”
虽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但魏安的作风一向与常人不同,在他眼里,几乎没有什么人是可以完全信任的。言不轻信人不负我嘛,他可不想自己一片信任被人辜负。
所以,无论是在大事上,还是在小事上,他都会持保留意见,斟酌过后自行判断。
这样的人其实活得很累,但魏安却是——乐此不疲。这世上啊,总有那么一些人,有些奇怪的习惯和喜好。
“既然有这种消息穿出……”曹氏顿了顿,突然觉得魏安的疑虑其实也并非毫无道理可言,相反的,还真有这道理在里头。
白骋宠爱他这个妹妹,满京城的人几乎都知道,宗政一家,应该不可能让白晏珠去冒这个险。
所以,只要俞南深去了,也就足够了。
更有另一种可能——
他们,宗政他们的目的,并不是取南疆之地设榷场,而是其他……白晏珠不见的事,或许是他们的计策,不过是想误导她罢了。
可到底如何,她又猜不透了。
毕竟,她不是神仙,不知道宗政家的妖精们到底在耍什么花招,不过幸好的是,她有的是时间和精神同他们宗政一族周旋。
“去,派人暗中仔细查查,白晏珠人现在究竟在哪里。”她就不信了,这么几个曜京出了名人物,平白无故的不见了,还能没留下个什么蛛丝马迹?
总有人会知道。
“对了,最关键的,白晏珠那个女人的事情,想法子让鄞安伯爵府的人知道,哀家就不信了,不信他鄞安伯还能放着他女儿不管了不成。”
毕竟,像宗政泽修和严锦溪这样不负责任的父母,在曜京、在整个华胤王朝,都是很难再找出一个来的。
而据她所知,白晏珠虽为伯爵府庶女,其母却是个宠妾,且又有一个疼爱她的嫡亲哥哥,所以啊,白晏珠出阁之前,在伯爵府的闺阁日子,可是过得相当体面的。
父亲疼,姨娘爱,长兄宠,这样的女子,在娘家人心中的地位可想而知。
她若在俞家受了苦,若是不知去哪里了,白家那些疼她爱她的人,肯定会比她们更急眼啊。找人这种事嘛,交给别人来做,再好不过了,既不用自己动手费心费力,也可以藏在背后不被“敌人”怀疑,两全其美。
“老奴已经派人悄悄去了,这事也许可以放一放,眼下最不好的是,月圆之夜将至,太子殿下他……”一说到这里,魏安就停了下来,后面的话不用说出来,曹太后也知道他想说什么了。
打娘胎里带出来的寒毒,无药可解只能抑制,而这个可以抑制寒毒的药物在太后手里,都是每月按分量给的……
而今,太子不在宫中,且不知具体去向,所以,难道是申姜她们已经找到其他的办法了?!
魏安微惊,眼睛睁圆,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曹太后,怎么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也许就是你想的那样呢?他们两个,可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合该早些弄死了才是。”后悔啊,当时一时疏忽大意,竟留下两个这么大的祸患来。
“那娘娘接下来打算怎么办?”魏安弓着身子请示道。
总得那出点行动来,干坐着等是不会有结果的,因为,别人送到你面前来的结果,都是别人想让你看到的,大多数情况下,都不具有真实性,或者已经是过时了的消息。
只有自己亲自去找的消息,才是最可信最及时的。
“接下来……接下来……”曹太后转着手中的佛珠,作思索状。
“眼下最要紧的,大概还是皇宫这边,宗政泽修既然这么做了,定然还会与殊儿联系,盯紧了,说不定还能查出点什么来,至于严锦溪……她那边不用太在意,她确实是不知情的,且她也不在乎她那儿子……”曹太后陆陆续续说了许多,觉得有些口干,便端起一旁茶几上的茶杯喝了一口。
又想了一想后,继续道:“白晏珠那边也不可松懈,若找到了,无论用什么法子,都要把她带到梧曦宫来。”
总之,先控制住白晏珠,后面很多事情就都可以迎刃而解了。
“殊儿那边……”曹太后顿了顿。
目前她们并不知道宗政华殊究竟去了哪个方向,“通知洛城的人,多注意一下就好了,不用花太大的心思。”
事有轻重缓急,宗政华殊的事表面上看来,确实是“重”,但却不如宗政泽修和白晏珠这两个“急”,因为他去哪里的事,急是急不来的,总不能像个无头苍蝇似的乱撞,还得从宗政泽修这边下手。
“娘娘明鉴,老奴这就下去吩咐下边能够信任的人去办。”魏安松了一口气。
好在,曹太后并没有因为事出太急而乱了分寸,这边便是好的。
………………………………
第142章 蓝衣女子
……
一夜无梦。
白晏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才发觉自己又趴在桌上睡着了,昨天研究了一天的易容之术,试了好几种方法,结果都不太理想。直到夜深了,恍惚想起上次看到的医术药典中、先前被她忽略了的关键一点,正顺着那一点慢慢摸索研制中,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现下在醒来,也不知弄到哪里了。
白晏珠揉了揉眼睛,看向窗外,阳光明媚,是个上好的天气。也许,她该出去走一走了,毕竟现在她手头的东西有限,药啊什么的都不够,对于研制出一张完美的“人皮面具”,还差的远。
奈何外边的官兵们还没有撤走,她想出去,就必得用非常办法,比如……像罗生他们那样,从窗户口跳出去。
但问题也就来了,若有官兵进屋查看,发现她不在,到时候她回来了,又当作何解释?
总之是不好说。
且按昨天的情况来说,那些官兵们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一天来来回回检查三五次。若非她收拾东西动作快,怕早也被查出端倪了。
……
洗漱完后,白晏珠扶着栏杆慢悠悠地走下楼去,一日三餐,都是在一楼大堂用的,撑着吃早饭的时间,打探一下情况也挺好,不至于像只无头苍蝇似的乱飞乱撞。
大堂内已经挤满了人,她几乎是起得最晚的,现下已经没有空桌了。白晏珠随便点了两个素包子和一碗清粥,随意找了一张女人多一些的桌子挤一挤坐下。
她倒不是想跟人家挤,若是放在以前,在这种没有空桌情况下,她宁愿选择自己蹲在某个角落吃。只是今日有些不同,她要打听情况,自然得融入到人群中去。
男人……一来她是信不过,二来古代男女有别,她可不想在这个时候,惹一身麻烦出来,索性就找了一个女人多的地儿。
这些女人,年龄不等,有老有少。
其中一个女子,红唇粉黛,从长相到打扮,都甚是好看。那名女子这样的穿着打扮,瞧着并不像是寻常人家的女子,更不像江湖游侠,颇有一股大家闺秀之气质。
“诶,我瞧着姑娘你挺眼熟,可是京城人士?”那位水蓝色衣裳的姑娘放下手中的碗筷,挑眉看着白晏珠,悠悠开口问道。
声音有些熟悉,但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听过,白晏珠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表面依旧云淡风轻。
“许是姑娘认错人了,我家原在京郊乡下,父母亡故,长兄病逝,如今是来清河镇投靠亲戚的。”白晏珠一边喝着清粥,一边细细说道。
眼底含着些许泪光,却又显得过于坚强,无悲无喜。
倔强。
蓝衣的女子怔了怔,并没有随即接她的话。
白晏珠知道,那女子并没有对她的身份产生怀疑。
毕竟她说了她住乡下,而眼前这个女子,一身锦衣绸缎,看样子就是富贵人家的小姐儿,怎么会认识一个乡下女子?天底下长得有几分相似的人本就多了去了,眼熟却又说不出来像谁,这样看似奇怪的感觉,实则再正常不过。
再加上,白晏珠也觉得蓝衣女子的声音有些耳熟,所以白晏珠在回她话的时候,刻意改变了原本的声音,压着嗓子说的。
“姑娘可找到亲戚了?。。。。”
“是我唐突了。”蓝衣女子说出前一句话后,觉得不妥,又补充道。
她如今既住在这客栈,想来是还没有找到亲戚。不过——
既然是父母双亡、长兄也因病离世了,她一个乡下的孤女,哪里来的银两住客栈?据她了解,近些时候,这家客栈的住宿费可不低。
且,她身上的衣服虽不是什么绸缎锦绣,但也不是农家常有的那种粗布麻衣。再仔细看看长相,未施粉黛,但忽略额角有一块儿淡红色的疤,眼前的女子,皮肤白皙细腻,倒更像是有钱人家娇生惯养出来的姑娘。
这么仔细一看,更觉得熟悉了,可偏偏就是想不出是谁来。
“姑娘多虑了,哪有什么唐不唐突的,想来我那亲戚。。。。看样子大概也是找不到了。”白晏珠咬了一大口包子,含含糊糊地继续唠叨道:“只可惜,村长可怜我……给了我些银钱傍身,如今住在这,,,也快花光了。本来只是住一晚就准备离开了。。。。谁知……唉!”
谁知忒么的会封楼,禁止出入?现在她是想出去买点东西都不行了。
“这还不只要搞多久呢,姑娘恐怕还得在这客栈代些时日。”蓝衣女子起身拍了拍衣角的灰,面色平静的说道。
她是能够随意出入的,但并没有帮帮她的打算。
毕竟……
有一就有二。
更何况,这天底下可怜的人多了去了,不差她一个。
最主要的是,她并不相信白晏珠所说的话,只觉得她谎话连篇章口就来。
“姑娘这是要去哪里啊,楼梯在那边呢。”白晏珠见蓝衣女子朝客栈门口走去,惊讶喊道,还很自然的、顺手指了指楼梯的方向。
这女子果真不简单!
就说她这穿着打扮不像寻常人家的女子嘛,保不准还真如她想的一样,她就是夏霖的女儿或者。。。。小情。。?
这话说的发生又突然,大堂内原本哄闹得厉害,在白晏珠大喊一声后,瞬间安静了下来。此时,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那个蓝衣女子,都带着或是疑惑或是惊诧的目光。是啊,明知道不可以出去,她怎么还朝门口去呢?难道她跟他们不一样,她可以出去?
想到这里,多数人心中都不爽了。
倒也不是不爽,只是觉得奇怪又不公平。他们也不是什么逃犯,却被硬生生困在客栈,耽误了原本的行程,心中焦急,难免脾气也跟着上来了。
若在此时,有一个人打破了官府原本的规矩、管制,能够随意出入,那是不是就意味着,他们也可以?凭什么有的人能随意出入,而他们不能?
蓝衣女子停下来,眼帘微沉,明显的,因为白晏珠的话而感到不愉快。
她这是故意跟她找茬儿呢,这女子还真不简单……
不用多想都知道,她的目的,就是要出去。
蓝衣女子嘴角勾了勾,冷冷地嗤笑一声,一双细长的眼睛看着白晏珠,目光凌厉,只一瞬便恢复如初,“这位姑娘想的恐怕有些多了,毕竟。。。。人与人之间,还是不一样的。”
这话……确实。
白晏珠失笑。
………………………………
第143章 差别
人与人之间,确实是不一样。
所谓的公平,也只是相对的,更别说在这个从来没有公平可言的、万恶的古代社会了。在这里——更没有平等可言。
皇亲国戚,权臣世家,名门望族。。。。等等,只有他们,才是这个社会食物链顶端的人物,无论是在财力还是权力当面。
这一点,白晏珠很清楚。
“人与人之间自然是不一样的,身份地位不一样,品行德性不一样,不知姑娘说这话,所谓何意呀?”白晏珠浅浅一笑,似是真不知她是何意。
大堂内有响起了一阵议论之声,无非是在讨论方才蓝衣女子所说之话到底是何意。
此话不清不楚,人与人之间,还是不一样的。
“人与人?当然不一样了!就好比我与你,嗯,我与你比,我比年轻比你好看,而你呢,啧啧……”
“你什么意思?!”
“咳咳,实话嘛实话。”……
继续这么争论下去,恐怕是没完没了了。
李玖客被大堂伺候着的店小二从屋子里叫了出来,看到眼前这一幕,脸瞬间黑成了一块碳。
她如何会在这里?!怎么没人提前知会一声?如此怠慢……若真惹得这小祖宗不愉快了,谁都不好过。
这帮没眼力见儿的货色!净晓得给他搞些事情出来。
“哎呀呀呀呀……”李玖客连忙迎了上去,“南希……”
后面的话被蓝衣女子抬手打断了。
“李玖客,你们这……好一个待客之道啊。”蓝衣女子肃容道。
何止是好一个待客之道,她倒是不晓得,什么时候清河镇的客栈,还不让随便出入了,什么追查逃犯,哪里来的逃犯?京郊地牢那可是有进无回的魔鬼窟、地域,根本不可能有人逃得出来。
简直笑话!
只不过考虑到,朝廷追进可能有些动作,所以才……
罢了,以她的身份,想要随意出入是完全没问题的,所以她也不管了。
只是,这客栈里,还真是什么人都有啊,一个个都没长眼睛了么?竟被一个乡下野丫头调侃戏谑,不能忍!
“这、这……是小。。。。这件事我照顾不周,店里的小厮们有眼不识泰山,合该打发了去。”李玖客颤颤巍巍道。
方才南希县主打断他的话,很明显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所以他现在说每一句话,都得小心翼翼斟酌一番,才敢开口说出去。
不过——
他实在是误会了,俞南汐只不过纯粹是不想听他废话吧啦那么多而已。
至于身份,用身份能解决的问题就都不是问题,她也乐得用雍亲王府嫡长女——南希县主,这个身份。
她可,从来都不避讳身份。
因为,这么好的身份,为何不用?
“李玖客,你来说,本县主能不能随意出入啊?”俞南汐笑道,甚至还刻意加重了县主二字。
此话出,大堂内再次安静下来,这姑娘原是县主么?
这么一说,白晏珠倒是有点想起来了。
京城的县主,本就没有几个,而眼前这个,白晏珠终于想起来是谁了,不免吓了一跳。
她这一吓,俞南汐嗤笑,这是知晓她的身份了,所以为自己刚才上纲上线咄咄逼人的态度,而感到害怕吗?
果然呢,身份才是最好用的。
白晏珠与之对视一眼,自看得清她眼中的戏谑,知道她在想什么。
呸!
本姑娘是你嫂嫂呢!至于么?!
好在,她嫁给俞南深,是嫁进世子府而非雍亲王府,她与俞南汐也只见过一两次……且她又弄了点东西在额角上边儿。
不然的话,说不定就被她给认出来了,好险好险啊。
如今这种情况,见到熟人,呸,认识的人,可不是好险么?
好在,俞南汐眼神也不怎么好,没有认出她来,不然就……
唉,不想也罢。
“原来是县主啊~”白晏珠悠悠然道,“在这清河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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