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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世子太腹黑-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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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真的不太能看懂你这个人——”宗政华殊道,“总说些有的没的连苗头都看不出的事,这样也就罢了,还想拉着我蹚这趟浑水,你凭什么得来的自信,认为我一定会听你的?”
他不傻不笨有自己的判断也有自己的抉择,此时俞南深不知从哪里跳出来了,反而令他心中隐隐不安。
毕竟啊,他终究是俞家的人。
而俞家,终究又是太后的人。
“你若一定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说服你不这么想。”俞南深道。
……
百草赶着车,云宝坐在她旁边,申姜骑马走在另一边,三人都听到宗政华殊与俞南深的对话了。
云宝不太懂他们在说什么,可百草和申姜却是懂的。
申姜故意使马放慢脚步,待马车走到前面去后,申姜赶马从马车后面绕过去,走到俞南深旁边,道:“我家公子的事,公子您还是少搅和的好,您何不像以前那样?”
何不像以前那样?
哪怕是假装的,那也要继续装下去才是啊,如今突然这样,总是让人很难接受。
且,俞家与太后关系密切,那么俞南深与她家殿下,自然不会是一条道上的人。
既如此,他若好好的做他的逍遥闲散的雍亲王世子,那么大家都可以相安无事。可他偏偏不愿意了,要伸手管国家之事,还管到她家殿下头上来了,那么很抱歉,既非友,便是敌。
对于敌人,申姜没必要给他什么好脸色,哪怕他是身份高贵的世子爷。
“你们防着我,可我还是跟着来这里了。”俞南深说道。
这话说的突然,让人摸不清头脑。
申姜道:“那仅是陛。。。。下看重,与我家。。。。与我家公子又有何干系。”
申姜此话并非询问,简单的,意思就是你来与不来,不是宗政华殊所决定的,而是皇上决定的。殿下也没那么不识趣,要因为一个看不顺眼的人,去与皇上说道争执,完全没必要。
且谁会料到,这一路上,他话会这么多?且管得还挺宽。
俞南深一笑,“所以你觉得,为何来的人是我而不是别人,为何是这个时候来而不是其他时候?”
他了解宗政泽修的为人和作风,却也不怎么了解。所以不敢断定。
但是,也并非完全没可能。
这个时间,去的又是凌雍城,凌雍城距离南关,不近,却也不远。
许多在京城听不到的,与南关战事有关的消息,在凌雍城,或许能听到。
所以,皇上一则可能是在试探,二则兴许真就是以这种方式,派他去应援南关。
联系上一世,一的可能性更大。
但重来这一世,变数不在少数,于他最了解的人是这样,于他不怎么了解的人就更说不清了。
他不大了解宗政泽修,所以他也猜不透他的心思。就连此次他这么急地让宗政华殊去凌雍,也都是意料之外。
所以既然有变,便生出了许多种可能。
上一世这个时候,宗政华殊大抵在准备着次年春天去白家提亲的事情。
说得更准确些,应该是太后正准备着让皇上下旨赐婚的事情。
而这一次,第一个变故在他、在白晏珠,白晏珠嫁进了他的世子府,便不可能再与瑞云殿有什么牵连了。
第二个变故么,在宗政泽修,太后兴许也提了给宗政华殊寻一门好亲事的事情,但宗政泽修没有赐婚了,反而让他离开曜京出来办事。
着实有些奇怪。
但奇怪的举动,也未必是坏事。
“我不懂公子您在说什么。”申姜道,“该做的事,我家公子自然会全都做好,不该伸手管的,我家公子也不会管,我看。。。。您还是别费那么多心思在我家公子身上了。”
这个俞世子同殿下,打小就不是什么亲密的关系,长大了就更不是了,他如今这般殷勤恳切,反而让人心里发毛莫名警觉。
“你懂不懂没关系,”俞南深看了一眼申姜,说道:“只要你家公子懂了就好。”
身处曜京那个安定之地,既安全又无风无浪,或许心中也有边疆人民的安危,但始终不如切实体会过来的直接。
所以啊,宗政华殊现在离开曜京出来了,便更能体会到民间疾苦了,直接地体会,而非从奏章以及别人的描写中体会。
……俞南深相信,宗政华殊最后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那就,拭目以待。
如今还没到洛城,到了洛城。。。。能平安过得去,身后还没尾巴跟着,再说去南关的事吧。
………………………………
第160章 各自的想法
俞南深没再说话。
马车内,宗政华殊靠着软枕,微微眯着眼,怀中的狐狸几乎与他保持一个神色,懒意洋洋,似惬意,又似困倦。
不自觉不知在想什么。
与此同时,皇宫中,太后并未放弃寻找宗政华殊他们,现下正将亲手写的信交给魏安,“找个可信的人,送去清河镇,务必交到段程手上。”
据段程来信,并未在清河镇找到宗政华殊他们的足迹,不过,意外的,俞南汐出现在了清河镇。
俞南汐是雍亲王之女,从小养尊处优日子过得舒心安逸,何时独自离开过曜京?且不谈外面是否安全,只一点娇养长大的女子,独自在外多有不便,雍亲王他们两夫妇,也不可能许她独自去清河镇。所以,定不会只是游玩耍乐。
多半是因为俞南深了,也是就说俞南深此时确实。。。。应该也在清河镇,且大抵是和俞南汐在一起。
可,俞南汐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跟去,非但帮不上忙不说,反而会帮倒忙的吧?曹政辞有些不解。
只是不解归不解,该做的事,曹政辞还不会忘。
目前宗政泽修和严锦溪那里,和往常并无多大差别,二人依旧…。。。。几乎不见面,且也没人写信送出去,也就是说他/她们都并没有给宗政华殊写信去。
从他/她们二人那里打探宗政华殊的消息,几乎是不可能了。
如此,便只能直接从宗政华殊那处下手了。
如今唯一需要确定的,就是宗政华殊和俞南深到底有没有在一处。
魏安接过曹政辞递过去的信,心中多少有些疑惑,便开口道:“四年前俞南深从军去了南关,今年再回来便同雍亲王他们疏远了不少,他。。。。”
“这个哀家是知道的。”曹政辞揉了揉眼角的太阳穴,“俞家现在表面看似与我们一条战线,实际。。。。心中恐怕都多有揣测,否则又怎会娶白家的女儿做儿媳?”
她又不是傻子,这一点,还是看得清楚想得明白的,且她也没必要逃避这个现实。
俞家不过是强弩之末,并不值得过多在意和计较。
“可是娘娘,俞南深,他和俞家不一样的。”魏安提醒到。
俞南深是俞榛北的儿子没错,但尽管是父子,也没有说一定非得要放到一起来看的道理。
他的意思——
若俞南深只是俞南深,而不受俞家不受俞榛北的影响呢?抛开雍亲王世子这个身份,他或许会是更大的威胁。
鄞安伯爵白家的女婿,大将军白骋的妹夫,是了白骋现在也是大将军的军衔了,年纪轻轻就有了此等身份,实属厉害啊。俞南深同白骋的关系,抛开妹夫这一点,兴许……还是战友?生死与共的那种。
现在的白家,是足以令人忌惮的。
而俞南深与白家的关系,又非同一般,因此,也许…。。。。他们该防着或者笼络的人,应该是俞南深而非俞榛北。
整个雍亲王府,不过外强中干,今而唯一能端的上台面的,也就那一个爵位罢了。当然,俞南深这个变数除外。
曾经被他们忽视的人,现在兴许真的应该重视起来了。
曹政辞却不以为意,“俞南深那个黄毛小儿,从小就没长的好,还不值得忌惮。”
“不过——”太后抬眼看了一下魏安,“白晏珠是要多多注意的。”
无论如何,白晏珠这个瞧着不起眼的女子,才是关键的一颗棋子。只可惜啊,可惜被俞家抢先一步,让俞家先把人抢走了。
若非她只是个庶女,也许,她的谋划早就成功了。
宗政泽修这个人,对待嫡子庶子都没有什么不同,可对女子的嫡庶之别又看得极其重……若非如此,她早就说服宗政泽修给宗政华殊赐婚了。。。。
可没有如果啊,终究是让俞家抢先了一步。所以便只有另做打算。
魏安没再说话,退出去送信了。
本来,他就是个听命行事的,管的多了万一出了岔子,脑袋都有可能保不住了。
……
……
第二日,清河镇。
段程收到太后亲自写的信,草草看了一遍,便放在烛火上烧成了灰烬,他勾了勾唇角,哪怕曹政辞不给送写封信来,他也知道她想要他做什么。
只是啊,若她想让他做的,不是他想做的呢?那么,就只有按自己的心意来了。
“大人,可是陛下来的信?”段程身边的小吏对他烧掉信纸这个动作,感到些许疑惑,许是没忍住,开口问道。
段程不语,待信纸烧尽后,起身拿起桌上的白玉梨花发簪,一边朝门外走去,一边道:“昨前日的事,南希县主定然生气了不肯见我,但我还是得去见她,将事情的原委说清楚的……”
小吏挠挠头跟上去,不懂他说的话究竟什么意思。但也不敢多问,只好放下心中的疑惑跟上去。
大人们是不是都这样啊,古里古怪的,脾气也是这般。。。。阴晴不定,捉摸不透的。嗯,咱还是老老实实地做个小吏就得了,不奢求做什么大人,若变成那样,简直太可怕了。
想明白了,小吏小跑着跟上去,嘴里又说着,“大人去道歉,一只玉簪恐怕是不够的,南希县主是什么人啊…大人再买点别的东西……”之类的话。
段程不做理会。
他这主动去道歉,已经算是很给她面子了。。。。他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玉簪,不过怎么记得,这只簪子是好早之前就买好了说是要给她的?他摇了摇头,继续向前走去。
待要走到俞南汐住处时,看到一家糕点铺,闻着味道,里边应该蜜汁京糕雪梨丝,他记得谁曾经说过,南希县主最爱吃香酥馆的京糕雪梨。。。。没多想便拐进铺子里,买了一些来。
小吏不解,“大人若是饿了,不若请南希县主去摘星楼吃午饭,这样。。。。”
小吏的话还没说完,段程就已经带着东西走远了,留他一个人在糕点铺门口,孤零零的好可怜。他看了一眼远去的背影,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连忙拔步跟上去。
真是搞不懂这些大人!小吏跺了跺脚。
……
……
“小姐,这就回去了?不是。。。。”丫鬟一听俞南汐顺没意思要回去,整个人都震惊了,不是,她们还没见到世子殿下啊,更没有把王爷和王妃娘娘的话带到,怎么能回去呢?
“你懂什么?!”俞南汐瞥了她一眼,“大哥哥若真在这里,早就该知道本县主也来了,肯定就开找我了啊,可是并没有!换句话说,大哥哥压根就没有在清河镇,不知哪里来的消息,着实不靠谱。”
………………………………
第161章 气氛
俞南汐已经写了一封信送回雍亲王府了,依她所见,她大哥哥根本不可能在清河镇。若他真的在清河镇,段程这么大的动作,他根本不可能不知道,既知道,便不可能不出面“打招呼”。
且她已经到清河镇这么多天了,俞南深也该知道她在这里啊,且他又不是不知道她不满意段程,真坐的住不怕她跟段程闹起来?
方想到段程,俞南汐又气不打一处来。
“对了,那个人怎么了?”俞南汐看着丫鬟问道,面色带着怒意,眼神却又有些担心。
见状,丫鬟微惊,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说好呢,又怕她去找段程闹,但若说不好呢,又怕她担心。这是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啊。
“本县主问你话呢?都过了这么多天了,那个人还没死吗?!”俞南汐收敛了眼中的担忧之色,高声道。
丫鬟正想回答她,便看见她身后一个身影。。。。硬生生将话憋可回去,目光躲闪吞吞吐吐道:“小…。。。。小姐,段。。。。段大人他、他,他……”
俞南汐皱了皱眉:“真死了?”她问,看不出是喜是忧,反而,像是在。。。。八卦?
在她身后,段程沉着一张脸,闷声道:“没想到啊,南希县主年纪轻轻的就想当寡妇了。”
俞南汐吓了一跳,本欲躲开,却一个蹩脚踩在身后那人脚上,一个趔趄朝旁边倒去。
好在,段程眼疾手快拉住了她,微微笑着说道:“我还没死,南希县主你也不必如此兴奋吧?”
他很少同人开玩笑,也不会讲什么笑话,甚至…。。。。就在刚才,听到俞南汐希望他死了的时候,他是想直接转身离开的,奈何小吏站在后头,挡住了他回去的路……他若非要转身离去,倒显得他多没气量似的。。。
所以他留下了。
不过——
俞南汐这次的表现,还真没让他失望啊。她莽莽撞撞失了态的样子,甚至有点可爱。
俞南汐不知段程此时在想什么,但俗话说得好,做贼心虚。她在背后诅咒段程快快死掉,正好被段程听了去,还被当面戳穿,气势自然落于下风。
“我、我才不是!”俞南汐道。
“县主心虚了呢,不然定不会在我面前自称‘我’的。”段程放开她,带着好笑地语气说道。
俞南汐双手环月匈,哼了一声,上下打量了段程一圈,确定他看起来真没什么大碍了,才开口继续说道:“本县主爱怎么称怎么称,段大人你还是不要管这么多好……”
说着,好像闻到了什么香香甜甜的味道,停下喋喋不休的嘴,轻轻合上眼睛,使劲嗅了嗅,张开眼看着段程,有些疑惑,问道:“段程,你是不是带了什么东西来向本县主赔罪来的?”
这人还真是奇怪,主动来找她就不说了,竟还带了她最爱吃的蜜汁京糕雪梨丝来?这可一点也不像她。
俗话又说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看来他此番前来另有所图啊,得小心些才是。俞南汐如是想着,还很肯定似的点了点头。
见她这副模样,段程笑了笑,将身后装着蜜汁京糕雪梨丝的油纸盒拿了出来,在她眼前晃了晃,道:“刚才路过外面的糕点铺,觉得肚子有些饿了,便顺手买了些京糕雪梨,还没来得及吃就先来县主你这儿了,你这一提起,我还真又觉得有些饿了呢。”
他说着,运势要将手中装着京糕雪梨的盒子打开。
俞南汐吞了吞口水,看着他将盒子打开,那起里面一“只”京糕雪梨,往嘴边送去……
是可忍孰不可忍!!!
“等等!”俞南汐开口阻拦道。
段程抬眼看了她一下,没有要理会她的意思,继续将京糕雪梨往嘴边送。
俞南汐心中有一万只羊驼扑腾扑腾跑过,连忙上前一步,夺过他手中的盒子,看宝贝似的看了一眼盒子里剩下的一、二、三,三只蜜汁京糕雪梨丝,轻轻哼了两声,嘴角勾起一抹笑,“既然是段大人买的,本县主就勉强接受你的道歉了,不过…。。。。你抢走了一个,以后要补上还给本县主的。”
说完,俞南汐不再理会段程,也不记得自己还要收拾东西回曜京、回雍亲王府的事了,“抱”着还剩三个京糕雪梨的盒子,去亭子下了。
段程身后,小吏挠了挠头,嘀咕着说:“大人,难怪、难怪……”
“什么?”段程回头,疑惑地看了小吏一眼,又过头,朝俞南汐去的方向走去。
小吏紧紧跟在他身后,一路唠叨个不停。
“原来是县主喜欢吃啊。”
“我就说记得大人一直不爱吃这些的嘛。”
“还是大人你有心,小的都不知道县主喜欢吃这个呢。”……
段程全当没听到他在说话,也根本没理会他,可他依旧说的不亦乐乎。
魔怔了似的。
段程走到俞南汐坐下的小圆石桌旁停下,看了眼手中的京糕雪梨,又看了一眼正吃着京糕雪梨,露出满意神色的俞南汐,不自觉地笑了笑,也在一旁坐下,将手中的京糕雪梨放回了盒子中。
此时,俞南汐才停下来,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将盒子中段程放下的京糕雪梨拿起来,递过去,“你吃!”
语气霸道,不容拒绝。
段程一愣,正想说什么,俞南汐就又开口了,她说:“你捏过的,沾了你手上的汗了,已经不干净,本县主才不要吃呢…。。。。”
这话,越说越小声。
什么干不干净……
她不过记得,方才段程说他饿了。
段程笑了笑,接过俞南汐手中的京糕雪梨,送到嘴边,顿了一下,咬了一口细细嚼了起来,嗯。。。。味道,其实还不错。难怪,这么挑剔的南希县主,都会百吃不厌啊,他想。
俞南汐笑了笑,继续吃着手中的京糕雪梨。
“喂,你到底为何而来啊?”俞南汐忽然问道。
“县主不都替我说了吗?我就是来赔罪的啊。”段程回道,抬眸看着俞南汐,补充解释似的认真说道:“段程此次前来清河镇,确实是有公务在身,不知县主要来,没有提前安排好,这是错之其一。
知道县主来了,我却没能第一时间来陪县主,询问路途是否艰辛,吃住可还习惯,这是错之其二。
三则……”
段程本还要继续数下去,俞南汐就放下了手中的京糕雪梨,态度也跟着冷了下来,“段大人,你不用说了,再说下去,本县主恐怕都快认为全是我的错了,若无心道歉,反而显得没诚意,还不如别来。”
俞南汐起身,再看了眼他,“你走吧。”她说道。
段程微微一愣,看着她离开远去的背影,掏出袖口里的梨花玉簪,低下头看了一眼,又收回了袖口,起身对身后的小吏道:“走吧。”
………………………………
第162章 生来就是索命的
容禧宫。
容贵妃把薛轶弄到容禧宫,也有好几天了,看着被她软禁在一床之上的女子,容贵妃笑了笑,人是掳回来了,可却无处下手。
结果本是她满意的,可现下杨旭已经明说不肯帮忙,且宗政华殊也不在宫中,根本不可能下手。
思前想后,如今最可靠的人似乎还是杨旭啊。
“薛小姐,你且好生在这儿待上一段时日,本宫自不会亏待与你,若你执意要折磨自己,那么……”容贵妃伸手摩挲着薛轶的脸部,神态有些玩味。
薛轶别开脸,不看她,道:“我要见杨旭,让我叫他。”她道。
这个容贵妃,倒还真是一点也不避讳,是笃定了她不敢说出去啊。
实则不然,容贵妃不是笃定她不敢说出去,而是笃定她没有机会说去,因为——她根本不可能离开得了容禧宫。
待榨干她的最后一点利用价值,她便唯有一条路可走——死。
所以,不是她敢不敢说出去,而是她根本不能说出去。
“见杨旭?”容贵妃掩着红唇轻轻一笑,“你以为,到了这个时候,本宫还会让他来见你么?”
容贵妃面带微笑,看着她。
薛轶虽没看她,但也大抵猜得出她此时的表情神态,似是自嘲地笑了,待笑声停下,她勾唇道:“不会么?贵妃娘娘现在可还有什么信得过的,又有杨旭那般能力的人?”薛轶笑。
容贵妃并没有跟她说宗政华殊的事情,但很明显的,容贵妃这么做,丧尽天良…。。。。她说了,她有要对付的人。薛轶想了想,后宫中争宠是常事,可后宫中最得宠的,唯她一个而已。
但在这后宫之中有那么一个人,她不得宠、最不得宠,却严重阻碍了她的路。那个人,正是当今皇后娘娘。
这是几日来,薛轶思前想后才得出的结果,不管这结果是否是对的,又或者对了多少,总之容贵妃还没达到目的就不会轻易放弃,所以,目前她定然不会对她怎样,不仅如此,或许,反而会尽量满足她的要求。
更何况,她提的,也正是容贵妃所想呢?
“哈哈哈……”容贵妃大笑,一直以为薛轶是个蠢的,今日看来,也算有点小聪明的嘛。
不过聪明用错了地方,似乎也并没多大用处呢。
“薛小姐,如此看来,你还挺看得起杨旭的啊。”容贵妃道。
薛轶没说话,算是默认。她不再称杨旭为师父,而是直呼其名,其实确实就是没把他当师父了…。。。。她不恨他,因为之前种种,虽有欺瞒,但毕竟都是她自己的选择,杨旭问过她很多次,也提醒过她……
容贵妃正了正神色,“没错,杨旭确实有能力,不过本宫不急于一时,天下有能力的人多了去,总能找到一个合适的,你说是吧薛小姐?”
比如…。。。。子虚,容贵妃想。
是啊,薛轶心想,那个让杨旭都束手无策的子虚,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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