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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世子太腹黑-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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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子虚,容贵妃想。

    是啊,薛轶心想,那个让杨旭都束手无策的子虚,不就是一个么?

    忽然想到子虚,薛轶有些走神,记得她之前说过,会将她体内的蛊全部引出来,还她一个正常的身体。。。。云云,可后来便不见了踪影,她再没等来那个叫子虚的人,反而等来了杨旭、等来了容贵妃。

    好笑。

    她不知道子虚是有其他事耽搁了或者脱不开身,还是一开始就是说来哄她的,根本没打算帮她。

    帮她?薛轶不觉笑了笑。

    什么帮不帮?那个叫子虚的人,从来都不是因为想帮她而帮她,只不过是在跟杨旭较劲而已。

    最后,杨旭说她输了。。。。。。

    虽不是亲口这么说的,但从他的话以及行为中,就可以判断出来了。

    所以,那个叫子虚的人,应该不是徒有虚名吧,应该是真的很厉害。

    “容贵妃还这么年轻,自然有的是时间等得起,可我就不一定了,若在那之前我就死了,贵妃娘娘又当如何?”

    这不是威胁。

    现在的情况,她自己的身体情况她自己很清楚,就算每顿饭她都乖乖地吃了,容贵妃差人送来的“补品”她都全吃了,恐怕也撑不了多久。

    当初她一时气得糊涂了,又伤心又难过,以为…。。。。自己若是生病了,病的严重了,曾经那个很爱自己的母亲,就会回来了。。。

    再加上受人蛊惑……

    很多时候,很多事情,不都是头脑一热决定了,到后来,后悔却来不及了么?薛轶不想再去想以前的事了,因为很多事她记不清了…。。。。记不清了,原来的那种感觉也就没了。

    她,不想像一个旁观者似的,回头好笑地看自己的过往。

    与其去回忆,沉浸、后悔,还不如向前看。此番若还能活着,她又该何去何从。

    薛家——

    不再是她留恋的地方,因为那里并没有温暖啊,反而令人感到心寒。

    “你觉得,本宫会让你死?”容贵妃忽然大笑起来,“本宫若没把握让你活到本宫需要的时候,又怎么会把安排到这里来?”

    她还没那么多闲心。

    “好了,薛小姐好好休息吧,至于这些——”容贵妃看着桌案上还热着的饭菜,莞尔笑了笑,“你若想少受些罪就乖乖听话吃了,否则,本宫有的是办法让你不饿死。”

    不饿死,也不一定非要等她自己开口吃饭啊,甚至…。。。。就算她不吃饭,也有药物能吊着她的命,只是这样,受罪的是薛轶,而不是别人。

    薛轶看着容贵妃笑着离开,翻身下了床,低头看了眼肚子,想着这肚子里是蛊虫,还在慢慢长大的蛊虫。。。。不觉心中直犯恶心,桌上的饭菜是真的吃不下了,便倒了一杯茶水来喝,解解渴也是好的。她本就没打算折磨自己。

    ……

    ……

    “杨旭,你不是说过要走么?”容贵妃似笑非笑问道。

    前几日由于才把薛轶弄过来,她有许多事要忙,自没时间管杨旭,如今得空下来,方才提起他,这便来了。

    杨旭负手而立,背对着容贵妃,只留一个黑压压的背影,在白雪覆盖的湖边显得有些诡异,他森然开口道:“曾有人说过,我生来就是索人命的。”

    这话说的很突兀,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回容贵妃的话。

    容贵妃展眉笑了,“竟不知,还有人会对你说这种话。”

    生来就是索人命,不就是说生来就是死的,就是恶鬼、就是黑白无常?


………………………………

第163章 少年初心

    怎么会没人说过呢?杨旭苦笑。

    作为杨旭,他虽不是什么身份高贵之人,却也是容贵妃跟前的红人,确实没人敢说他一句不是。

    可作为柳絮的时候,在她还很小的时候,她师父第一次见到她时,就说了这句话,后来才把她带了回去,教她蛊术,教她一个杀手该具备的一切。

    后来,她出师了,确实成了她师父说的那种人。

    后来,一路她遇到了太多同行,跟她抢生意的很多,想杀她的也同样不在少数,但她都没把他/她们放在眼里,除了那个…。。。。白晏珠。

    之后在回西南苗疆之地,才发现白晏珠也在她师父那里,虽然并没有师徒之实,她师父却教了她许多蛊术……

    不多久师父也过世了,至此,二人愈发看对方不顺眼了。

    柳絮一直很想问,白晏珠是不是一开始就是去杀她师父的,可她从来没有正面回答过。可越是不正面回答,就越是一个肯定的答案,她确实是。

    如今想来,柳絮,她的狠,终究是比不过她白晏珠。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什么事都可能发生,贵妃娘娘不知道的,也不差这一个吧。”杨旭道。

    容贵妃呵呵轻笑两声,“你呀,总是怎么说都有理的,不过本宫方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本宫呢。”

    杨旭想了想,“你把我徒弟带进宫里来了,我怎走得?”

    “咯咯咯……,薛轶可没把你当师父,你竟是真的当她是徒弟了?”真是好笑!

    “我不把你当主子,你就不把我当奴才了么?”杨旭自嘲般说道。

    容贵妃现在怎么想的,他心里可清楚得很,毕竟“合作”了这么久,人心藏得再深,差不多也该看出来了,更何况,容贵妃此人,很多时候都直接将心思写在脸上。

    他虽说过不替她办事了,且确实说过要离开,但这几日来,许多事不也还是再让他办么?只是单独抛开了薛轶这件事而已。

    容贵妃不置可否,也并不觉得他说的对或者不对,世上歪理多了去了,她说不过杨旭,也不需要跟他争这口舌之快和闲气。

    “你知道的,薛轶对本宫来说意味着什么,不是本宫不给你面子,是本宫不可能让你把她带走。”容贵妃朝那个黑色的背影走去,“这么多年,你是唯一一个陪着本宫一路走来的,本宫以为你是季节本宫的。”

    说完,容贵妃已经走到了杨旭的身边,看向他看的方向,那边是雁孤山。

    杨旭一怔,偏过头看了她一眼,兴许他之前的感觉是对的,但——

    “她”不是杨旭,身子是杨旭的没错,可灵魂是她柳絮啊。那个陪着容贵妃风风雨雨一路走来的人,早就已经不在了。

    当然,这话他是不会说的。

    这种荒唐事说出去,会被当妖魔鬼怪、魑魅魍魉活活烧死吧?若非自己亲身经历,谁又会信?谁又敢信?

    “贵妃娘娘,你可还记得自己的初心,少年时候的初心?”杨旭来时便有原主的记忆,自然也记得少年时候的容悦。

    那时候,她也如同其他同龄人一般单纯天真不问世事,亦不会算计,梗别谈像如今这般…。。。。

    皇宫,后宫——还真的可以彻底改变一个人呐!

    初心?容悦偏着头微微扬起,看着身旁比自己高出一个头,脸上裹着黑纱只露出一双乌黑眸子的男人,莫名心头一酸。

    少年时候?早就回不去了,回不去了也就不留恋了。她早就已经不是容悦了,她现在是容贵妃,只是容贵妃。

    从她入宫那一天起,她就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但她从未后悔过,也从不会提起她这么做是为了谁。

    因为,根本谈不上为了谁。

    损失为了……

    容悦看了一眼杨旭,又很快收回目光。她没有那么干净纯粹,更不是什么单纯、天真的小女子,倒不如说是为了享受权力带来的快/感,为了容家二十多年来的谋划,还更贴切一些。

    只是,放在过去,她刚准备进宫那会儿,她时常会对自己说,后宫的生活哪怕再不自在,有再多的尔虞我诈,或者再令人痛苦不堪,只要能就他,便一切都值得。

    如今想想,那时候不过也是在自欺欺人罢了,她从来不是那么善良的人。

    “你以为,人人活着,都是为了初心么?”容贵妃走到一旁坐下,嘴角噙着一抹苦笑。

    初心,不过是年少时候的美好幻想罢了,可想的再好再妙,终究是虚无缥缈不切实际的东西,到头来,你还得回归于现实之中,做你该做的事,成为你该成为的人。

    “你说得对,人活着,从来不是为了什么初心,而不过一个‘利’字,可贵妃娘娘别忘了,利字边上一把刀,见利忘害不若见好就收。”这是杨旭对容悦最后的劝告,作为‘杨旭’对她最后的劝告。

    容悦嗤笑,似是并未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见好就收?是说她既已坐上了贵妃的位子,就不该奢求更多了么?是说她太贪心了么?

    可那又怎样?

    人啊,不都是这样,没有的时候反倒是无所谓,可一旦拥有了,就不会就此收手,反而会越求越多。

    杨旭知她是未听进去他的话,却也不在意,他想表达的已经表达了,没有义务和责任一定要让她听取。

    “再这样下去,轶儿她会死的,活不过半月。”杨旭转换了个话题说道。

    他并没有说谎,而是事实。

    当然,他说这个事实并不是为了容悦,而是因为现在白晏珠来找他了,换句话说薛轶体内的蛊本就是被她搞成那个样子的,所以只有她能解的了。现在只要找机会吧薛轶带出去,或者找机会让容悦同“子虚”见面,并让白晏珠想办法取信于容悦……

    接下来便好办了。

    至于脱身之事,暂且还没到考虑这个的时候,因为他们连第一步都还没有做到。

    “半个月?!”容悦惊坐而起。

    之前杨旭确实跟他说过,因为一些事薛轶体内的蛊出了岔子,所以他才干不了了不干了,可……

    她没想到,竟这么严重?

    但,如今走到这一步,她已经分不清杨说的话中,旭哪一句话是真,哪一句话是假了,更谈不上信任了。

    察觉失态,容悦撑着桌面又缓缓坐下,心跳还有些快,看来,是得给江州家中写一封信了。


………………………………

第164章 不知不觉变了味

    容悦沉默许久,心中千回百转,许久才将紧紧握在手里的、茶盏中的冷茶一饮而尽,在这深冬,猛喝一杯冷茶着实够呛。

    面对杨旭,有时候她真的没什么办法。这么多年了,杨旭对她几乎是百依百顺,紧要关头来这么一出,首先是她没有想到的,其次。。。。。。容悦抬头看了一眼那个黑色的背影,这次就算真要写信回江州,她也不会将杨旭的事情告诉她父亲。

    她父亲的为人,她清楚得很。

    “杨旭,本宫还有一件事想要问问你——”容悦看着他,他依旧看着雁孤山没回头,只回了她一句:你问。容悦皱了皱眉,继续道:“你在乎的到底是你徒弟,还是薛轶那个人?”

    此时杨旭回头看了她一眼,“不都一样么?”他道。

    他在乎的?

    说句实话,他不是在乎谁,只是在乎事而已,事本就因他而起……至少他是最关键的参与者,那么,自然是要由他来结束的。

    也就是说,他不在乎薛轶,但他在乎他因容悦而对薛轶做的那些事。

    真他娘的。。。。狗血。

    若白晏珠知道他这么想,定然会捂着肚子大笑。可,他一直就是这样,对事不对人啊,他终究做不到像白晏珠那般,对人不对事。

    容悦心口有些疼,眸中黯然之色划过,道:“一样就一样吧,本宫也不追问了,如若无事,你可以离开了,本宫不会也不可能将薛轶交给你。”

    “可她会死!”杨旭终于忍不住转过身看着她,沉声吼道。

    他不想对容悦发火的,因为杨旭从来不会发火。可眼下,这个女人简直是愚蠢至极。

    早就说了,薛轶会死,薛轶死了和将薛轶交给他这两个不同的选择,对于容贵妃来说,都是一样的,所以她为何还要这般执着,非要断送一条性命?

    “本宫若说,就算她真的会死,也不可能让你把她带走呢?”容悦冷笑着回他。

    他真以为,除了他,就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来了么?笑话!简直笑话!

    他是厉害没错,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除了杨旭还有子虚啊,这几天她出去调查子虚消息的人回来了,这个人虽神出鬼没,但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她与悬壶居的秦豫关系匪浅……

    所以,她已经派人,准备去将秦豫请进容禧宫来,好好招待一番。

    “那就让她死吧。”杨旭冷笑,他大概知道薛轶在哪里了,便没必要继续同容悦周旋、纠缠不清了。

    雁孤山脚……

    他最后看了一眼那个位置,收回目光也没再看容悦,提步出了园子。

    黑色衣袍染了白雪,雪又随着步子和微风飘落,画面竟莫名的……有些悠远而美妙。

    容悦本还想说些什么,终究是生生将话吞了回去,没有叫住头也不回悠悠然然似的离开的他。

    ……

    ……

    “宁次,跟着。”容悦对身后竹丛后的黑影吩咐道。

    人影从竹丛后走出来,恭声答了句是,身形一闪,消失在一片白色之中。

    容悦嘴角噙着一抹森然冷笑,起身缓步离开了园子。

    出了园子,宫女水觅就撑开伞迎了上来,“娘娘当心,下雪了,台阶氵显滑。”

    容悦继续向前有着,没有回她也未曾看她一眼。

    水觅好似已经习惯了这样,并不觉得有什么,微微低头撑着伞跟在容悦身旁,时不时清理一下飘落在容悦青丝和斗篷上的雪花,一路无言。

    回道寝宫,水觅吩咐小宫女将之前做好的冰糖雪梨羹端上来,“今日天甚凉,娘娘吃点这个,润润喉暖暖胃。”

    态度既不奉承,也无不敬。她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做好了便没人能挑出她的错处来,所以没必要奉承谁。

    容悦也是习惯被她伺候的,端起冰糖雪梨羹,一勺勺吃起来。

    整碗下肚,身子才渐渐暖了起来。

    外边,确实冷啊。

    “水觅,可还记得,你跟着本宫多少年了?”容悦忽然问道。

    “四年了吧,娘娘进宫那年,奴婢就一直在娘娘住的宫里做事,后来又跟着来了容禧宫,大概是在四年前,才来娘娘跟前做事的。”水觅如实回道。

    她这一生,自打进宫起,就注定了枯燥乏味,也注定了要亲眼见证许多尔虞我诈,若什么都记着,脑子非要炸了不可,所以啊,她只记了一些单纯与自己相关的、简单的人和事。

    “四年了啊?”容悦感慨,可倏地又道:“原来才四年么……”她怎么记得已经好久好久了……

    四年,或许是更短的时间,这个宫女就能将她的习惯摸得清清楚楚,做什么事都令她满意,无可挑剔。可,杨旭呢。。。。。。相识二十多年,结果呢?。。。。

    “如果有一天,你不能在本宫身边伺候了,必须要去伺候别宫的主子,可能习惯的了?”容悦又问。

    水觅微微一怔,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随后就回道:“奴婢自打进宫,就是供主子们差遣办事的,在娘娘身边做事是做事,在其他主子身边做事,同样是做事,大概也……谈不上习惯不习惯吧。”

    伺候谁都是伺候,不过做好分内之事罢了,好像也没什么差别。

    容悦怅然,“哪怕真是这样,你也该说奴婢誓死效忠贵妃娘娘才是啊。”

    水觅又是一怔,没再说话。

    容悦继续道:“你说谈不上习惯不习惯,可你若不再本宫身边伺候了,本宫身边伺候的换了人,本宫却是很久都习惯不了的,你说这是为何?”

    “奴婢……”水觅不知容悦今天怎么突然问这些,但还是将心中所想清楚明白地表达了出来,“贵妃娘娘身份尊贵,用人自然有权力挑用的顺手的,可像水觅这样作为奴婢的,并没有权力选择,所以不敢奢求。”

    不敢奢求,所以不管伺候谁,于她们而言,不是没有区别,而是在她们心中不能将主子做比较。

    容悦听懂了她的意思,恍然大悟。

    “我不把你当主子,你就不把我当奴才了么?”——这句话、这句话……

    她突然明白了,杨旭,呵呵——

    是啊,一开始她本把杨旭当做可以倾述一切心事的人,可渐渐的,终究是变了味道。

    一有什么需要杀人沾血的事,就与他说,让他去做。或许,一开始她还会心怀愧疚,可慢慢地,她习惯了让杨旭帮她办那些事,变从请求,变成了吩咐和命令。

    所以,他才会说,她拿他当奴才。

    多么讽刺啊。

    他,杨家之后,原本是多么铁骨铮铮高傲的人啊,竟会说出自己是奴才这样的话来。


………………………………

第165章 行动

    所以,杨旭是话外有话啊。初心与把他当成奴才这两句话,大抵是一个意思吧。

    容悦抛开思绪,看着水觅,“哪怕没得选择,心中,心中至少还是会有不舍不习惯吧?”

    这么多年一直在她身边做事,应该形成了习惯才是,且彼此之间多少会有些心意相通,突然离开,不习惯才是人之常情吧?

    水觅哑言,察觉她今日有些不太对劲儿,且是在与杨旭谈完话之后,才这样子的。

    便猜出容悦今天说这些问这些,多半与杨旭有关,但她没水觅没问,也没有提起杨旭,只是说道:“娘娘待奴婢好,奴婢一生都会谨记于心,您不也说了是如果,便是可能不会发生的事,又何需多去想,娘娘且安心,时间总会告诉我们答案的。”

    “你呀。”容悦失笑,摇了摇头。

    到了午睡时候,容悦有些犯困,便打发了屋子里的一众宫女嬷嬷,自去房间瞌睡了。

    近来宗政泽修甚忙,很少来她的容禧宫,她倒困得个清闲自在。

    只是……

    心中又隐隐不安起来。

    短短半个时辰不到的午睡时间,竟是被噩梦所扰了,惊醒一身冷汗。

    容悦连忙翻身下了床,走到桌旁那出笔墨,快速地磨好墨,提笔将所想写下,又让宁次送了出去,这封信是送往江州的。

    但并不重要,只是一些日常的,闺中牢马蚤罢了,重要的,还在屋中的柜子里锁着,那封信只能由她送出去。

    ……

    ……

    五天后。

    断断续续下了几天的雪,算是彻底停了,太阳冒出了头,照得这片冬日的大地暖洋洋的。

    原本冷得躲在屋子里,不敢出门的人们,也都三五成群的出来逛街游园晒太阳了,祈求晒掉这么多日以来的阴翳以及霉运。

    容悦也出宫了,前往桫驮寺祈福。

    这一行从宫里出来的人,排面气势都是足的,自引来了不少路人的注目。

    容悦独自坐在马车内,一路上眯着眼小憩,好不惬意。

    今日跟着来的宫女嬷嬷内监侍卫什么的,规模同往常相差无几,人却来了个大换血。

    以前都是容禧宫的宫女嬷嬷和内监以及明修殿的侍卫随行左右,今日皇上有政务在身,不方便陪同出门,明修殿的侍卫自是没跟来。

    但来的……

    是梧曦宫的侍卫。

    太后。

    容悦似乎从来都不太看得懂太后的心思,这次也同样。

    不知是想示好,还是在警告什么。

    她可从来没招惹过曹政辞!

    没招惹过,便是没什么瓜葛。

    但各自私底下、暗中,都曾调查过对方,甚至——

    容禧宫里有太后的人,梧曦宫中亦有容悦的人。

    只是这私下干的事,谁都找不到谁的把柄,自然也就没人拿到明面上来说非得给对方找麻烦,所以这次。。。。曹政辞是想干嘛?

    “娘娘,到山腰了,可要在此处歇一歇脚?”外面,水觅询问道。

    容悦撩开马车门帘看了一眼,“不必了,继续走吧。”

    若是以前,往往是会停下来歇歇脚吃些糕饼果子什么的,可今日宗政泽修没来,便没这个必要了。

    水觅愣了一下,还想说什么,但终究是忍住了没说,只回了一个好字,便对车夫和随行的人道:“娘娘有令,继续赶路。”

    水觅看了一眼前方的路,便又将目光看向别处。

    ……

    ……

    雁孤山。

    白晏珠换了一声黑色劲装,扎着一个高高的、利落的马尾,紧紧跟在杨旭的身后。

    冬日,雁孤山上没有大雁,却时不时飞过几只无名的鸟儿,翅膀扑腾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山林中显得格外突兀,更别提时不时传来几声鸟鸣猿啼了。

    她以前因为对京城周边药材多的山头山崖感兴趣,所以了解过这座位于皇宫外,又连接着皇宫入口的山,不过只浮于表面。

    今日亲身走进来,切身体会过,感受又是不同的。

    这座寂静空灵的山林里头,确实有不少稀有药材呢,若非今日有别的更重要的事要做,她都想留下来好好研究一番了。

    杨旭敲了下她的头,“别我为我不知道你丫的在打什么主意,但今日是绝对不行的,我们没那么多时间。”

    白晏珠回过神,吐了吐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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