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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世子太腹黑-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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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杨旭在她面前提起子虚,说是她也许能“接手”他的任务,继续将薛轶体内的蛊虫培养成熟。。。。
可杨旭,分明就是打算将还未成熟的蛊虫引出来,不继续了。
所以他提起子虚到底何意?容悦笑了笑,或许不是让她去找子虚帮忙,而是他自己想找子虚呢?然后,将这个有威胁的人,除掉。
仅凭这一点,自然还不能断定子虚和杨旭无关,但现在,只要有一点点的可能,她也是要试一下的。
那就……一边找子虚,一边打听她和杨旭到底认不认识罢。
至于薛轶,她被杨旭带走了,就算再找回来,多半也无用了。
但,她必须死!
若非为了她,杨旭又何至于与她作对?容悦始终不肯相信,不肯相信杨旭背叛了她。可这就是事实。
“宁次,本宫以为,你该知道如何做。”容悦又说道。
宁次回了一声是,又犹豫了,他知道该如何处理。。。。吗?他不知道啊!
这种情况……
他甚至觉得,杨旭的做法是对的。
甚至觉得,容贵妃太过执着。
甚至……
总之,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他是容贵妃手下的人没错,可以前扬大人在的时候,他也是跟着扬大人办事的。。。。虽是容贵妃的安排。
且,在杨旭手底下做事这几年,他对杨旭的行事作风也颇为欣赏,所以哪怕到了现在,他都觉得杨旭并没有什么错,杨旭是为了容贵妃好。
………………………………
第169章 新人笑旧人哭
现在。。。。不知什么时候起,竟变成了这个样子,宁次夹在容贵妃和杨旭两个人中间,左右为难。
当然,他是容贵妃的人,肯定是要站在容贵妃这边的,但杨旭那边。。。。他也不想与他为敌。
是、非、对、错,宁次不知道谁是谁非谁对谁错,甚至脑袋里都乱糟糟若一团麻绳。
“娘娘,依属下愚见,薛轶姑娘此事。。。。”宁次顿了顿,悄悄瞥了一眼容贵妃,眼一闭心一横,道:“或许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别的……不用那一招的办法。
要搬到宗政华殊,也不止那一个看不到结果的办法啊。
“别的办法?”容悦冷笑,“那你倒是替本宫想想,本宫还能有什么别的办法?”
她之所以会想到这个,又不是空穴来风。
宗政华殊生下来就是白发蓝眸,分明就是怪物…。。。。若非清音观那帮道士来胡说一通,皇上早就把她们母子二人处置了。
也正是因为清音观的那几个人,宗政华殊从灾星煞星变成了天选之子,成了华胤王朝正统的继承人……
同样的,正因为清音观下来的那个什么姜,宗政华殊的名声,在民间也变得很好了。
人们似乎都忘了,宗政华殊一出生就是个白发蓝瞳的怪物,是灾星、是煞星。
所以啊,想要扳倒他,就必须让所有人都记起来,宗政华殊他不是什么天选之子,而是华胤的灾星,是怪物。
除了这个,她别无选择,容家也给不出第二个选择,宁次,他知道什么?
他就是个除了听命行事外,什么都不知道的人罢了。
宁次哑言,他、他就更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属下知错。”宁次低头道。
容悦有些不耐烦了,挥了挥手打发他下去。
宁次离开后,出门便遇到了在院子外等候的水觅,看见她,摇了摇头,示意其别进去。
水觅微微一笑回之,表示感谢他的提醒以及好意,她不会进去。
容贵妃需要她时,她自然会去到她身边,可现在,容贵妃并不需要。她若真的去了,非但安慰不了容贵妃,反而会使她更生气吧。
“娘娘最近有心事?”水觅同宁次一起走着,问道。
宁次知她并不清楚薛轶的事,便不好多说什么,只道:“娘娘们的心事从来都不会少,我们做下人的,也过问不得。”
水觅没再多问,她从来不是话多的人,再多问下去,宁次就该怀疑她了。
一路上沉默无言。
宁次其实一样水觅再多问一些。。。。多问一些关于杨旭的事情,这样他才好将自己心中的疑惑都说出来,与水觅探讨一下。
可水觅这性子。。。。她不问,宁次也不好多说什么,免费到时候她又会说:主子们的事,哪里是我们做下人的该过问的,我们做好分内之事就好。
方才她开口问的,也是关于容贵妃的。。。。心情的事?她似乎只在乎容贵妃好不好,其他的都不在乎,也从来不听人嚼舌根,更不会嚼别人舌根。
这样的人,活着其实挺无趣的。
在水觅要去做自己的事之前,宁次还是忍不住开口了,他道:“水觅,你可知扬大人最近怎么了。。。。”
他其实是想问,扬大人和容贵妃之间,到底怎么了。
若非出了什么事,杨旭怎么可能突然就这样。。。。以前他对容贵妃,可是言听必从,哪怕是冒着会死的危险,只要是容贵妃的要求,他都会毫不犹豫。
可这次,他竟然背叛。。。。了?
简直不敢想!
“扬大人?”水觅回头看了他一眼疑惑道。
“扬大人的事,我不了解。”水觅平静地说道。
是啊,宁次心想,她从来都只在乎容贵妃,其他人她都不会放在心上,更不会去在意。
水觅继续走着,不再回头。
宁次也转身去别处做自己的事了。
……
……
容禧宫最近气氛不大好,也不似往常那般,歌舞升平、喜庆热闹。这种情况,很少见,以至于其他宫的娘娘们私下猜测不停,各有各的看法。
且最近皇上几乎都待在明修殿,根本没去过容禧宫,二者相结合,难免会给人一种错觉——容贵妃失宠了。
容贵妃失宠了,其他娘娘们的机会便来了,容禧宫变得冷清了,其他宫就热闹起来了。
皇宫中,从来都少不了热闹。
所谓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大抵就是如此吧。
“旧人哭?”曹太后闷声冷笑了两声,“容悦会哭?那还真是稀奇了。”
……早安请过后,太后打发了前来请安的嫔妃们,唯留下了严锦溪。
“锦溪,此事你如何看?”曹太后眯着眼问道。
严锦溪搁下放到嘴边的嘴边,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意,道:“臣妾听闻,皇上近日都在明修殿就寝,既没去任何哪个嫔妃的宫里,何来新人笑?”
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严锦溪这么回答,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妥。
可,曹政辞说的“旧人哭”,她却谈的“新人笑”,不只是有意避开她的话,还是随口一说。
曹太后笑了笑,没说什么。
“殊儿多久回来啊,眼看着年节就要到了。”曹太后换了个话题,看似无意实则有意。
最近,更是没有消息了。
她送去清河镇给段程的信,送回来的回信,也同没回复一般。
倒不是怀疑段程敷衍,他做事曹政辞是放心的,之所以回复敷衍,只能证明确实没有什么新的消息。
没有新的消息。。。。
曹政辞有些心急了。
宗政华殊就算真的是去凌雍城那个方向,真的是去处理新建榷场的事,她都没有话说,也不会阻止,她现在只想确定一点,他体内的寒毒……到底怎么样了。
那可是她唯一的杀手锏了。
“殊儿今年不回来了吧,皇上也没同我说。”严锦溪微笑着说道。
她不在意。
就算往年除夕、春节,宗政华殊都在宫中,哪怕她和他一桌子吃饭,也没说过两句话,和平时没差别。
所以,他在与不在,她真不在乎。
只要不死,只要还活着,她什么都不在乎。
“这几天泽修忙着,连容禧宫都不去了——”曹太后想了想,看着严锦溪道:“你闲的时候,做些皇上爱吃的送过去吧。”
“皇上这么忙,臣妾就不去打扰了吧。”曹太后话音未落,严锦溪就开口回道,脸上挂着的笑容也没了。
殿内,气氛也冷了下来。
………………………………
第197章 难眠
,最快更新奈何世子太腹黑最新章节!宗政泽修、严锦溪二人,一个是皇上,一个皇后,本该是亲密无间的夫妻才是,可结果。。。。。。曹政辞是搞不懂她们二人了,成亲之前还是互相倾慕,甚至是你侬我侬,成亲后反而变了。
都说男人的心留不住,那宗政泽修身为帝王,容易变心实属正常,因为为上位者,断情绝爱,本就是没有心的。
但严锦溪不一样啊,她不过一深闺中长大的名门闺秀,当年她若真的倾慕于宗政泽修,又怎么可能说变就变了?
当初这场婚姻,还是她撮合的,看来是错了,严锦溪看似柔弱、不争不抢什么无所谓,可实际最是刚烈,说一不二那种。
根本,不受控制。
不久后容贵妃入宫,更是占尽风头盛宠,严锦溪同宗政泽修就愈发疏远起来,以至于到现在,谁无意间提起“皇后”二字,听到的人都要反应一下,原来是说严皇后啊。
……
对此,曹政辞感到很失望。
若非她是严家的女儿,是先帝赐婚的皇后,恐怕早都被抢走了这后位,打入冷宫凄凄惨惨一辈子了。
但,她分明有这么好的条件,在这后宫中优势明显,却被自己搞成了这般田地,真不知是怎么想的。
“他越忙,你才越该去。”曹政辞语重心长,道:“他越忙就越累,你作为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平日里理该多关心体贴一下,否则,不还是让别的莺莺燕燕们……”
“母后,臣妾以为,不管是容贵妃也好,还是丽妃姚妃也好,她们都是皇上的女人,同为皇上的女人,那么,照顾皇上都是应该的,没有抢不抢这种说法…。。。。陛下那里既然有人照顾,臣妾心知碍眼,就不用去惹陛下不快了。”严锦溪心不在焉说道。
关于这样的劝说,她早就已经听得麻木了,除了曹政辞,身边其他人也时常如此劝说。
可她自己有自己的打算和想法,不想去讨好那个人,就不去,没人能逼得了她。
“罢了,不管说什么,你都总是有理的,”曹政辞无奈叹了一口气,“平时瞧着你性子乖顺,怎么一谈起泽修就这样。。。。不通情达理了呢?”
君为臣纲,夫为妻纲,无论从哪一点来说,严锦溪若真是个好皇后,就该多在意宗政泽修一些。
如今像她这般,对宗政泽修的事是一问三不知,如此也就罢了……
她作为宗政华殊的母亲,华胤王朝储君的母亲,是不是当的太轻松了?
“母后觉得是锦溪不通情达理,便是了吧,锦溪只是觉得,顺着心意来才是最好的,若锦溪虚情假意去讨好,皇上他又如何能高兴?皇上不高兴了,臣妾的日子也不会好。。。。如此,还不如就像现在这般,平平淡淡的,只过自己的日子。”
严锦溪揉了揉额角,嘴角弯弯。
对于“皇恩盛宠”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她向来不大感兴趣,况且。若还要为了这皇恩盛宠失掉性命,就更不值得了。
有人要争要抢,争抢她们的去。
她,不要。
“平平淡淡?”曹政辞笑了,“你若真想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当初应该就不会。。。。”
说及此,惊觉自己险些说错话,连忙停下,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迟迟未放下。
趁着这个空挡,严锦溪站起来服了服身,说了一句母后该歇息了,儿臣告退,便退了出去。曹政辞点了点头,没再挽留。
什么都问不出来,挽留又有屁用!
反正她最近总是被这些人气到。
“娘娘,今日就是月圆之夜了,我们派出去的人,还没消息送回来。”
人都走完后,魏安小心翼翼地从殿外走了进来。
月圆之夜。。。。。。
曹政辞看了一眼殿外明净的天,这几日天正好放晴了,可不就是“月”圆之夜了么?
但这天终究是冷的。
没有了她给的“药”,不知宗政华殊会如何熬过。
“没消息,对我们来说,可就是坏消息啊。。。。。。”曹政辞无奈地笑,“若过了今日都没消息,便真的就是个坏消息了。”
若没消息,就证明宗政华殊平安无恙度过了今晚的月圆之夜,就证明。。。。这个威胁,不存在了。
若宗政华殊都不忌惮她了,很可能把申姜她们查到的、知道的那些事,全都说出来吧。。。
再者,若宗政华殊体内的寒毒都不受她控制了,都已经治好了,想让他死得不知不觉,就更难了啊。
她本来把一切都计划好了。
就等白晏珠……
要怪,就是那俞家,他们为何突然横插一脚将白晏珠娶了回去?白白浪费了她这么好一颗棋子。
不过,“魏安,派人继续查白晏珠的消息,一有她的动向,马上来通知本宫。”曹政辞握着椅柄的手收紧几分。
白晏珠,她虽已经是俞南深的妻子了,可还不是废棋呢,还能捡回来继续用。
魏安答了一声是,退了出去。
曹太后亦起身,朝里屋去。
人老了,天一冷,总是犯困。
人、老、了……
这是她不肯接受的现实。
可老了又如何,她依旧要将他们宗政一族的江山搅得天翻地覆,至于最后谁来做“华胤皇帝”这个至尊无上的位置,只要不是宗政氏之人,她就全都不关心。
……
……
夜幕降临,东宫各处似往常一样早早地熄了灯,可今日又有些不同,此时有一处角落的灯,还微微亮着,没有吹灭。
那里,是皇后的寝宫。
这个时候除了巡逻的宫廷侍卫,大多数人都睡了,并没有什么人会注意到那一点微弱的光亮。
而且,就算侍卫们、宫女嬷嬷们看到了,也都不会觉得奇怪。
娘娘们的是,怎么能算奇怪呢?就算是“反常”,那也是正常的。
总之,无人会露出诧异、惊疑的神态,更不会有人开口质疑。
寝殿内,严锦溪辗转难眠,心中的隐隐不安之感,令她很难入睡。哪怕迷迷糊糊睡着了,也会因不知什么原因而惊醒。
这种感觉,每个月月中都会有,但今天,格外的明显。
反反复复好几次,严锦溪实在不敢躺床上继续睡了,索性起来点了灯。
有宫女发觉寝殿内灯亮了,本打算进来伺候,却被严锦溪打发了出去。
她,想一个人静一静。
………………………………
第171章 洛水苑
因为每个月月中,都会出现这难以入眠的种情况,她因此也请过好多,或是宫里的御医或是宫外的郎中来看,他们得出的结论都是——过于焦虑。
过于焦虑,确实会导致失眠。
可她有什么焦虑的?若真有那便是一直都有,而非月中这几天。
每月都是这样,可这是不是也太规律了?有章可循的“焦虑症状”。。。。么?
太医们是这么说的。
严锦溪揉了揉额头,走到东窗前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窗外的月亮…。。。。她提步出了门,来到廊道下,看着夜空中那轮白色冰凉的圆月,心中的“焦虑”之感,愈发的明显起来。
月,是因为想家了吗?
可她,现在的家,不就在曜京么?
其他人。。。。家人?
没有了,都没有了。
她摇了摇头,她并不想念她他们。
几个轮班的宫女见严锦溪一个人在廊下站着,怕她受寒,便进屋去取了斗篷来,过去给她披上。
“娘娘,夜深了,更深露重,娘娘若睡不着,何不到茶房去斟斟茶。”一宫女上前道。
严锦溪对着她笑了笑,许久才开口说道:“回屋吧。”
她现在,心里乱糟糟似一团麻,可没心思斟什么茶。
斟茶,也是要看心境的。
而她,现在没有那种平心静气的心境。
或者说,她从来就不喜欢斟茶,只是斟茶斟的好而已,所以,所有人都以为斟茶是她的兴趣。
兴趣。。。。不过是实在的时候,打发时间的而已。
宫女跟在她身后,小心翼翼,也没再说话。
这几天虽晴了起来,可天还是那么冷,特别是现在已经到了深夜,一阵风吹来,可谓是彻骨的寒冷,说骨头都快冻散架了,都不为过。
就这种天气,她们的皇后娘娘竟还一个人出门……吹风?总之,作为宫女的她,是不能理解的。
娘娘们的烦恼,或者习惯,她们自然是理解不了体会不到的,所以她也不觉得多奇怪,顶多觉得……挺。。。。挺可怜的?
宫女摇了摇头,可怜什么,她可是正宫娘娘!
哪怕不受宠,她也一直都是一国之母,何等尊荣?
“红彰,去把灯灭了,也回房休息吧。”严锦溪坐到床边,对宫女说道。
宫女诺了一声,走过去将床头的灯吹灭。
……月亮升到了正空,严锦溪依旧没能睡着。
……
……
洛城外,一处城外别苑内,似乎还无人入睡,四处的灯都亮着。
这处别苑是洛城富商庄家所建,平日里都是下人们在打理,很少有主人家在。
别苑名唤洛水苑,其后院假山处有一温泉,终年冒着热气,烟雾缭绕似是人间仙境。
也正是因为看中这温泉,庄稼人才会在此处修建别苑吧,毕竟……西侧不远处的山头,可是乱葬岗。
这地方,风水不好。
一般人可压不住这宅子。
在这别苑扫洒的下人们,都是日出才来,日落之前便离去,根本无人敢在此过夜。
之前刚传出庄家要在这里修别苑这个消息的时候,洛城百姓皆不敢相信。
直到开始动工、直到其建成,其间民众无不在议论。
最终,从庄家家仆们口中传出来的消息呢,是说因为此处有温泉,冬日里生意没那么忙的时候,主人家可携亲朋好友,到此处泡温泉。。。。
温泉是一直都在那里的,可从来没人敢去,庄家的人是疯了,还是偏不信风水不好那个邪?
温泉离乱葬岗不远,温泉水就是从与乱葬岗相邻的山头流出来的,能干净到哪里去?
不过瞧着样子,庄家那些人,确实是不带怕的。
洛水苑于今年夏天才建成,今年冬天、本月伊始,庄家的生意什么的没那么忙了,就陆续来了洛水苑好几次。
从三天前开始,竟在这里过夜了。
倒是没听说出事。。。。。。
看热闹的将热闹看过了,平民百姓们终究是要做自己该做的伙计营生,便不会一直纠结于那处别苑到底有没有不干净的东西。
除非……真的发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否则没人会过多去关注。
城南庄家大院的灯也亮着,显然庄家还有人在,并不全在别苑。
庄家老太爷站在阁楼上,望着别苑的方向,神色严肃。
庄家大老爷也在一旁站着伺候,看着灯火嘹亮的别苑,心中不安。
“父亲,那里现在住的,到底是什么人?他们会一直住在那里吗?”庄家大老爷实在忍不住了,问道。
老太爷拈了拈胡须,摇了摇头,依旧看着那个方向,并未说话。
大老爷不解其意。摇头,是不知道住在那里的是什么人,还是不知道他们会在那里住多久。
他总隐隐地觉得,老太爷年初提出修建洛水苑,本月月初又带着他们几去洛水苑,其实都是因为现在住在里面的那几个人。
荒唐!可他又觉得,这种想法实在是荒唐。
那几个人刚到洛城的时候,他是见到过的,虽没看清他们的模样,但从言谈举止中亦可看出,是几个年轻人。
年轻人。。。。还是他不认识的年轻人。
他都不认识,老太爷如何认识?
若是老太爷那一辈的人,倒也还说得过去,可偏偏又不是。
说不过去啊,这……
“父亲?”庄大老爷又试着唤了一声。
庄老太爷回头看了他一眼,“有些事情,你不用知道,甚至。。。。为父也不知道。”
庄大老爷一愣,更被他说糊涂了。
庄老太爷似是看出了他的疑惑,嘿嘿一笑,又严肃道:“因为不需要也不用知道,所以不去问,难道这样不是很好吗?”
很。。。。好吗?
庄大老爷觉得,庄老太爷是在骗自己,他肯定知道现在洛水苑住的是谁。
“父亲,你知道的,那个地方风水不好,我看那几位年轻人……”
“风水这种东西,虚无缥缈,信则有,不信则无,那几位年轻人既然敢去住,自然是不信也不怕的。”老太爷打断他的话。
庄大老爷哑言。
庄老太爷脸色沉沉,道:“好了回房休息去吧,那几位年轻人,明天应该就走了。”
“明天就走……??!”庄大老爷还想说什么,庄老太爷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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