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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世子太腹黑-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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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懿儿,你放心,为娘绝对不会让你嫁到张家受苦的,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我辛辛苦苦养了她十六年,不能就这么算了!”她道。
薛轶,那个女人,她在薛家薛府长大,从小就享受着薛家嫡长女、独女的待遇,人人都宠着她爱着她。
而她的薛懿呢,生下来就因身体不好身子骨弱,被送到乡下养病,一去十六载,这十六年,受尽病痛折磨。这十六年她已经活得够累够苦了。
所以、所以,今后的苦和痛,都该薛轶去承受了。。。。代她姐姐去承受。。。。。。
这本就没错,这本就是应该的,薛夫人想到。
薛懿伸手替薛夫人擦了擦眼角的泪光,勉强微笑着,说:“母亲,其实有些事,从来执着勉强不得,当初小轶说她不嫁了不愿意了,或许那个时候,我们就该放弃的,女儿、女儿。。。。”薛懿终是没忍住哭了出,一边抽泣着,一边继续说道:“女儿。。。。愿意嫁去张家。”
说完,薛懿倒抽一口气,险些晕过去,久久才平复下来,抬手擦干眼角隐隐约约挂着的泪珠,微微一笑。
可这笑,好似认了,又多带着无奈和痛心,看得薛夫人心底难受。
薛懿,多好的一个人儿啊,同样是她的女儿,为什么薛懿会这么好,而那个女人,却那么不听话呢?
张家公子虽有腿疾,可人也不差的啊,至于张家。。。。薛夫人摇了摇头,不再去想什么张不张家的,她现在只想找到薛轶,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让她嫁去张家,嫁给那个有腿疾的公子。
只有这样,她的懿儿。。。。才有救。
她的懿儿已经够苦了,后半生的苦楚,不该她来受了,不该。。。。了。。。。。。薛夫人想着,面色愈发苍白难堪起来,眉眼间皆是毫不掩饰的狠厉与痛心。
薛懿看着,都吓了一跳。
倘若有朝一日,这狠厉朝向了自己而非薛轶,又会怎样?她不知道,或许也根本不敢去想,所以摇头甩开了。
薛夫人、母亲,是最疼她的,她嘴角勾起一抹笑,一抹不阴不阳的笑。
似乎……薛家、一切,都在这抹笑的背后,被算计着,却无人知晓。
薛夫人止住抽泣,抬手抚着薛懿苍白瘦弱的面庞,内心自责不已,坚定而认真地说道:“懿儿,你放心安心,张家的事为娘会尽快去解决,至于那个不听话的薛轶,为娘也定要找到她,来向你赎罪、向薛家、张家,赎罪——”
赎罪?门外,薛轶止不住笑意,原本瘦得皮包骨头不成样子的身躯,颤颤巍巍险些从台阶上跌落下去,还是杨旭稳稳地扶住了她。
杨旭对她摇了摇头,他们的计划才刚刚开始呢,好玩的还在后面呢,这一家子打架的剧情都还没上演呢,怎么能就这么暴露了呢?
那可就不好玩了啊。
杨旭笑了笑,脚尖点地,带着薛轶离开了薛府,回到悬壶居。
“果然么?”白晏珠看着回来的人问道,是问薛轶,而非杨旭。
毕竟,这件事是薛轶的事,所以她没有理由逃避,且她也没有办法不可能逃避。
问她,时时刻刻提醒她,只是要她不要忘了自己要做什么、想做什么。
有时候,没有人在耳边提醒,人真的很容易忘记自己最开始想做什么,最初的目的又是什么。
所以,为了让薛轶不要忘记,她宁愿做个恶人。
毕竟,忙都帮到这个份上了,总不能半途而废。她,从来都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如今,好不容易,这种感觉又回来了一些。
没有“白晏珠”——鄞安伯爵府的大小姐、雍亲王世子妃……等身份的束缚,总算能找回一些以前的感觉的。
虽然,以前的她,活得太过无情阴暗。重活一世,她应该换一种活法,好好享受生活……或者说,当她得知自己在这个世界重生后,她就是这样想的。
可事实却证明了,她还是更喜欢这种惊险刺激的熟悉的感觉啊,好久都没有过了,却又一直都在潜意识中存在的熟悉感,是怎么样忘不掉的。
熟悉,所以可以“信手拈来”。
“坏”事做多了,便不觉得世间有什么事是不好的了。
当然,与她做对的,令她不快的那些,通通除外。
“你说的没错,她们还没放弃找我的念头,还是想把我送进张家。”薛轶面色平静地说道,“那个女人,也还是如初见那般矫揉造作,很会在薛夫人跟前做戏?”
薛轶笑了笑,薛夫人总说自己养了她十六年,负了薛懿十六年,所以以后几十年的苦楚都得由她薛轶来承受。
真,好算计啊!
………………………………
第179章 真我
对于薛轶的平静,白晏珠意外,却也不太意外,她本就是生性凉薄、冷漠之人,否则也不可能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和杨旭合作了。
诚然,她与杨旭的合作到底是为什么,其中又有什么故事,白晏珠都不甚清楚,或许有被欺瞒的成分吧。
只是,她本可以在察觉不对劲后收手,但她没有,她没有不也算是一种狠心么?对自己都心狠的人,对伤自己害自己的人,又如何会心慈手软?
白晏珠笑了笑,“所以,轶姑娘你打算如何?”
薛轶走过去坐到她对面,“她们的意思,无论如何都要找到我让我嫁去张家,我到不是不喜欢或者讨厌张家那位可怜的公子,只是。。。。不愿意任由她们摆布罢了。”
她说着,看了一眼白晏珠,又看一眼秦豫,道:“不知我住在这里,可会给你们带来什么麻烦?”
薛夫人说无论如何都要找到她,所以,若没找到,薛夫人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且之前为了薛轶的事情,薛夫人道悬壶居来找过子虚帮忙,保不准左思右想,又会过来。
她那个人,倒不是生性多疑,但是为了薛懿,变得生性多疑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那你去杨旭家里住好了。”白晏珠莞尔一笑,抬眸看着杨旭。
薛轶愣了一下,也看向杨旭。
说实在的,她与杨旭认识也将近一年了,可……好像从来都不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他似乎总是来无影去无踪。
杨旭睨了一眼白晏珠,脸色不大好看,沉声说道:“刚把她从容禧宫带出来,就要送回去吗?”
他现在,还住在容禧宫呢。
“你还住在宫里?”白晏珠挑眉看着他,容贵妃竟然没有怀疑他么?真是奇怪。
“容贵妃已经怀疑我了,可她不会对我下手,我目前。。。。大概还需要留在那里一段时间,处理一些事情。”杨旭看出了她的疑惑,粗略地解释道。
至于要处理什么事情,那便是他的事情了,他没必要说。
白晏珠也没有追根究底,只是一笑置之,又对薛轶说道:“如此,看来轶姑娘还得在这待一段时间了。”
“老头儿,这几天就劳烦你照顾轶姑娘了,我。。。。撤了。”她起身拂了拂身上的褶皱尘土,看着秦豫说道。
她现在已经把薛轶体内的蛊虫引出来了,便没必要一直待在悬壶居了,也许……她看向杨旭,微微一笑道:“或许,我能帮你做点什么?”
薛轶和秦豫对视一眼,有些懵,不懂她此话什么意思。
但杨旭是听懂了,面色平静毫无波澜,回道:“其实也不必,目前的情况还没有到需要……”
“好吧,”白晏珠挥挥手,向门外走去,“等你需要的时候,随时都可以来找我,当然,我希望永远都没有那种时候。”
随着声音越来越远,人影也消失在了转角处。
“她什么意思?”秦豫指着白晏珠消失的转角,看着杨旭问道。
杨旭耸了耸肩,摆出一个我也不知道的动作,神色有些复杂。
“轶儿这边。。。。就有劳秦先生代为照顾了,杨某还有事,告辞。”……
“啧啧,他是你师父?”秦豫看着薛轶问道。
薛轶点点头,“算吧。”
“算。。。。吧?那就不是咯,我看你颇有学习医术的天分,不如今日就拜我为师吧。”秦豫目光闪闪。
“不了,师父说过我在这方面没什么天分。”薛轶微笑着回答。
“怎么会呢,分明很有。。。。是他有眼不识泰山,你就跟了我吧。”秦豫锲而不舍,倒不像是要收徒弟,更像迫切地想拜师一般。
“真的不用了,有一个师父,此生足矣。”薛轶勉强笑着回道。
秦豫的心思她如何不知?有杨旭一个师父都够得她受的了,她可不想再给自己找个麻烦。
若那个师父是子虚,或许她会考虑考虑。。。。想什么呢!薛轶摇了摇头。
“你怎么还摇头啊,不愿意就不愿意嘛,摇头好像多嫌弃似的。”秦豫哼哼两声,走到一边去。
“没有啊,我就。。。。活动活动脖子而已啦。”薛轶笑着。
“既然如此,那你是答应做我徒弟了。”秦豫又带着一脸笑意走过去。
“没、没有……”
……
……
离开悬壶居后,白晏珠去了城外的桫驮寺,至于为什么要去那里……
若消息没错的话,今日容贵妃回去桫驮寺还愿,她是冲着容贵妃去的。
方才杨旭虽说了,不需要她插手帮忙,但有些事情无关杨旭,只是他想弄明白而已。
好奇心,她也有。
当然,她来这里,可不全是因为好奇心。
年节将至,来桫驮寺祈福的、还愿的人很多,这里虽不比青楼赌坊等地方信息流通快,也没有秦楼楚馆勾栏瓦舍信息量大,但,说不定就能听到一些新鲜的、自己想知道的消息呢?
做她们这一行,往往不会在热闹的地方交换,以及交流信息,相反的,这种佛寺清净之地才是她们的首选。
或许,可以说是习惯?也许吧。
这不,她前脚刚到,杨旭后脚就到了,而且选在了同一个地方。
“果然啊,我们作了一辈子的对也没白费,哪怕换了个躯壳,还是这么有默契。”白晏珠冲杨旭招了招手,笑着说道。
杨旭冷着脸,并没有因为她的到来而感到欣喜或欣慰,但“冷着脸”也并不是因为生气,而是他本来就是这样。
冷着脸——
也只是白晏珠的感受罢了。
毕竟,杨旭现在是黑纱裹面,根本看不出神色。
见杨旭不说话,白晏珠吐了吐舌头也不说话了,继续看着寺院正大门,似在发呆,实则是在观察进进出出的那些人。
杨旭走过去,站在她旁边,也没问她为什么会来,只道:“你还真是一点没变啊。”
以前就喜欢抢别人的“生意”,站在也。。。。差不多。
“你也一样啊。”白晏珠莞尔。
一样的,从来不会笑,神色冰冷得好似全世界都欠他什么一般。
杨旭没有反驳,一个人的性格和习惯都可以伪装,但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性格和习惯,都是在生活中,潜移默化养成的,便很难改变了。
“咯,你的容贵妃来了。”白晏珠看着一雍容华贵的妇人在几个宫女和内监的拥护中走进来,说道。
杨旭看了她一眼,“什么叫我的容贵妃?”
“就是你的啊,又不是我的。”白晏珠眼带笑意。
杨旭哑言,不再与她多说,转身消失在层层叠叠的佛殿树丛间。
………………………………
第180章 于彼此算什么
白晏珠看了一眼消失的身影,正准备跟上去,便看到佛寺门口出现了另一个身影,容颜是陌生的,可轮椅。。。。这让白晏珠愣了一下,多留了个神。
看年龄,也不过是二十左右的年轻公子,一身月白色锦缎华服,想必是富家子弟,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个亲和温柔的弧度,面色似雪如玉,青丝未挽披于双肩,却不会让人觉得邋遢或不整洁。
若放到寻常时候,白晏珠不一定能注意到这么一个人,可她潜意识里还深刻记得薛轶说过的张家公子,此人与薛轶描述的,颇为相似。
想到这里,白晏珠笑了笑,才转身朝杨旭消失的方向赶去。
有意思了,容贵妃来了,张公子张衔也来了,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人呢。
……
……
“一定要她么?”慧晤法师一边斟茶,一面问道。
“杨旭说过,得心甘情愿。”容悦品了品茶,有些心烦地回道。
若非如此,当初直接随便用宫里的宫女就好了,又何至于找了这么久、浪费那么多时间?
现在想来,杨旭不可信,但他之前说的那些话,确实也是有道理的。
毕竟蛊虫养在“容器”体内,而且一旦开始长大,就很容易察觉,若“容器”自己不愿意了,随时可以将体内的蛊虫折腾死。
但是啊,这天底下哪里有那么多个薛轶?
这件事,要怪全都在杨旭!是他辜负了她的信任,是他半途而废、撒手而去,撒手而去也就罢了,还不断跟她添堵找麻烦对着干。
对于这一点,对于此事的发生,容悦从来没有想到过。她以为,杨旭会一直追随她,直到她们成功的那一天,他都会一直守在她的身边。
却原来,都是她以为罢了。
她以为她以为她以为她是谁啊?!
容悦苦笑,她谁都不是,或者说对于杨旭来说,她早就什么都不是了。
年少时期的美好,终究是要随着时间消磨殆尽的。上次杨旭提起什么年少时期、什么初心,后来她还想了想,最后只觉得可笑,除了可笑之外,就再无其他了。
杨旭既然能做到如此绝情,她为什么不可以?
更何况,她于杨旭,也算有救命之恩,而杨旭于她,只是年少时期懵懵懂懂分的、给过她温暖的人罢了。
既然杨旭他都既不念旧情也不念恩情了,那她又有什么必要顾及旧情?
思及此,容悦再次苦笑。
对面,慧晤法师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的神色倒如往常平静淡然。
但他越是这般,沉默不言,容悦心中留越没底,不说话,是生气了吧,或者在想解决的办法?
“法师,这件事是我的疏忽,我不该太信任……”
“嘘——”
慧晤法师食指放到嘴边,做了个别说话的动作,轻声道:“有人。”
不远处的佛殿顶上,白晏珠和杨旭都放低了身子。
按照白晏珠以前的性子,若是暴露了行踪,便一定会把发现她的那个人杀了,不留任何后患。
不过这次……杨旭在她旁边,拦住了她,杨旭道:“你别管。”
是了,他一开始就让她别插手的。
现在被发现了,自然也不需要她出头解决。
白晏珠瞪了他一眼,没说话,目光锁定慧晤法师所在之地,时刻准备着。
若慧晤法师真发现她和杨旭在这个大殿顶上了,她不介亲自动手意解决掉他,以及。。。。他旁边的容贵妃。
他,大概不会对容贵妃下手吧,毕竟他若真的想杀容贵妃,根本不必等到现在,早就动手了。
正想着,杨旭就挪动步子,以极其轻快矫健的姿态移动到另外一栋大殿顶上,跳了下去……
跳。。。。下去了?
白晏珠一脸懵逼,这是要送上门去啊,故意暴露身份?还是他也和她想的一样,杀了,以绝后患。
但白晏珠知道,这从来都不是他的作风,且。。。。下面不仅只有那个和尚,还有容贵妃在。
“慧晤法师真是好耳力呀,杨某这才刚到,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就被你给这么叫出来了。”杨旭笑着走过去。
他陪同容贵妃来桫驮寺的次数多的已经数不清了,只是从来不知道容贵妃和这个和尚,竟然还有这种关系。
不过——
容贵妃是知道他实力的,容贵妃知道,那么,这个和尚应该也知道了,也就意味着,这个和尚发现了他,便知道我杨旭也知道被发现了。所以说啊,他既选择了出来,就没打算假装路过或者才到。
对此时杨旭的出现,慧晤法师还是多留了一个心眼,朝白晏珠所在的大殿顶上瞄了一眼,并没发现什么,才看着从不远走来的杨旭,“扬大人今日也有雅兴了?”
似是玩笑,实则是不欢迎之意。
这些和尚啊,总是嘴上说一套,心中想的又是另一套,谁能知道,曜京人人皆知的、又名的慧晤法师,竟会是容家联系容贵妃的线人?
恐怕说出去都不会有人信吧。
“雅兴谈不上,跟着贵妃娘娘来的罢了。”杨旭不紧不慢不慌张,缓缓走过去,停在容悦身旁。
他一身黑衣肃立,黑纱裹面,整个人都染上一层黑色,而容贵妃则是一身雪白的貂绒斗篷,坐在圆桌让,悠闲品茗。
不过,与其说是品茗,倒不如说是掩饰内心的慌张和无措。
至于为何慌张、为何无措,恐怕就连她自己也不能理解吧。
慧晤法师嘴角微微上扬,挂着温和的笑意,点了点头,道:“喝茶。”
他既说是跟着容悦来的,那便是跟着容悦来的吧,毕竟“跟”这个字的意思,不同的人、用在不同的地方,就会有不同的意思。
到底是陪同,还是跟踪……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没必要过多纠结,况且他也没那么多闲心思去纠结。
“茶就不喝了,我来是想问问贵妃娘娘,我们何时启程回宫呢?”杨旭平静的说道,目光也从慧晤法师身上移到容悦身上。
容悦抬头,与他对视,微微愣了一下,回道:“你大可不必如此。”
不必虚情假意。
你来做什么,谁还不知道?
他不是要抓她的把柄么?他不是已经抓住她的把柄了么?为什么还要跟踪她,难道还不够么?
容悦突然觉得,自己于他而言,既不是曾经青梅,更不是难时恩人,而是灭他全族的仇人。
若非如此,他又为何要与她过不去呢?既然打算撒手离去,那就走得干干净净别再管她啊!她不解,不解同样也很不爽。
………………………………
第181章 仙人一般
“贵妃娘娘,您莫非是误会了杨某什么?”杨旭回之……
白晏珠在殿顶看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便转身离开了,去找张衔好了,张衔这个人对于薛轶来说,或者说对于整个薛家来说,都是很关键的一个人物呢。
……
“本宫能误会什么,你有什么是值得本宫误会的么?”容悦冷着眸子道。
杨旭轻笑一声,“贵妃娘娘每次露出这个表情,就是生气了,既然不在乎也不在意,又为何会生气呢?”
容悦语塞,他说的没错,她就是气啊,有什么办法。
就好比,你养了很久的狗,都养出感情了,他却反咬你一口,要着尾巴投入别人的怀抱那般,令人膈应又生气。
当然,杨旭从来都不是小狗,从前不是,现在更不是,以后也不会是,这一点她同样是清楚明白的。
所以呢,以前他帮她听她的话,做她想让他做的事,不过是因为他自己愿意罢了,而现在他不愿意了,所以就不做了。
多么讽刺啊,原来,一切她从前以为的,都只是她自以为是的想法而已。
可笑!
越想,就越发不甘心。
“贵妃上次送来的佛法批注贫僧看了,若娘娘没什么急事,贫僧倒想请教一二。”慧晤法师适时开口,打断了容悦的神思。
这话说的很及时,也很妙。
及时到容悦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想骂杨旭,妙在他提到了佛法,上次容贵妃确有送自己誊录批注的经卷来。
杨旭眯着眼睛,似是在笑,直达眼底的讥笑。在这种人、在他们面前,他完全没必要掩饰自己的神色姿态。
慧晤法师与他对视,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他亦没有说话,只等着容悦自己来回答。
毫无意外的,容悦答应了慧晤法师的情求,留了下来。
而杨旭,依旧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你还有事?”容悦回头看他一眼问道,这问,自然不是诚心诚意,只是单纯在赶他而已。
至于为什么要赶。。。。容悦自己也不清楚,也许是她还不够狠心吧,对他还不够狠心。
哪怕他那样对自己,哪怕他忘恩负义做得这么决绝,她对他……还是狠不下心。
慧晤法师走在前头,听到这话,脚步微微一顿,回头看了一眼,神色目光皆暗淡,旋即又恢复自然。
只听杨旭回道:“无事,所以才留下来陪娘娘学习佛法啊。”语气淡然却又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
这种感觉。。。。容悦一晃神,又听慧晤法师说:“难得扬大人今日有这个闲情雅致,一起讨论研习,也是好的。”
容悦不再反驳,垂在喇叭袖口的玉手不觉紧握成全,心一横,跟着慧晤法师朝香园走去。
身后,杨旭摇了摇头,亦提步跟了上去。心想:这个臭和尚,果然有问题啊,倘若心剥开,定然黑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也好,就今天吧。
他笑了笑,又摇了摇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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