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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世子太腹黑-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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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了笑,又摇了摇头。

    ……

    ……

    佛寺前院,年节将近,来佛寺祈福的人愈发多了起来,这是一年中,桫驮寺最热闹的时节。

    湖边一棵梧桐树下,有一月白色的身影坐在椅子上,微微抬头,似透过枝叶缝隙,透过层层叠叠的云朵,与天上的神灵对视一般。

    那个人,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安然平静,似在画中一般,置身世外不染凡尘,恍若九天上神。

    俞南深似谪仙人,而他,却似上神一般,好像本就不该生活在市井凡世一样。

    他周围不似俞南深那般冰冷,反而是温暖、温馨的。

    白晏珠摇了摇头,不知觉怎么又想起那个人了?

    许久未见了吧……

    不过,也没什么好想的。他又使劲地摇了摇头,觉得不够,便有抬手拍了几下,继续看着树下那个月白色的温暖的身影,提步走了过去。

    “谪仙何处,无人伴我白螺杯,公子一人在此,可有心事?”白晏珠微微笑着,走到张衔跟前不远停下。

    张衔回之以微笑,其实,方才她一开口,他便注意到她了,只是没打断她而已。

    谪仙何处,无人伴我白螺杯——

    这女子,真有意思。

    “姑娘可有心事?”张衔微笑着反问之。

    白晏珠咯咯笑了两声,走到他旁边的石台坐下,“小女子叫子虚,张公子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了。”

    子……

    张公子?

    张衔偏过头看着在石台上坐下的白晏珠,依旧微笑着,只是比方才多了一分疑惑。

    初次见面,还未相互介绍自己,她便知道自己的身份了,任谁都会疑惑的吧,他也不例外。

    白晏珠掩嘴噗嗤一笑,道:“此等气质,非张家公子张衔,天下还有第二人?”

    她眉眼间的笑意舒展开来,是真心的、温暖的笑意,甚至还带了些许发自内心的欣赏,而非嘲讽与戏谑,更非趋炎附势之神态,这种神色,他……似乎从未见过。

    “呵呵——”张衔微微一笑,嘴角弯弯,“子虚姑娘,似乎与其他人都不同啊。”

    闻言,白晏珠愣了一下,又拂了拂衣袖,微微扬起头,摆出一副自豪的模样,“多谢张公子夸奖。”

    说完,自顾自咯咯笑起来。

    待笑声停下后,张衔才又道:“你还真是一点也不自谦啊。”

    似在开玩笑一般。

    他与她,分明从未见过,今日第一次见,却莫名的有一种熟悉和亲切的感觉。

    他,很少与人产生这种感觉。

    或许因为从小有腿疾的原因,他从来只喜欢一个人默默地待在一个无人打扰得到的地方,看着天上的云朵、水里的鱼儿,空中的飞鸟……

    总之,就是不愿意与人交流、与人说话,更谈不上亲近。

    今日,她,子虚,是个例外。

    “自谦作甚?”白晏珠似不解,又有些好笑地看着他,说道:“说来,这世上,本就每个人都是不同的。”

    “嗯,不可否认。”张衔学着她玩笑的语气,点了点头回道。

    “张公子,子虚……嗯,其实我觉得吧,或许我们之间没必要这么礼貌客气,如此显得太过疏远,不如你我相称来的亲切,你说是吧?”白晏珠眨眨眼睛看着张衔。

    说完,又觉得奇怪,自己分明不是要说这个的啊,怎么说到这上面来了?

    奇怪。

    “子虚姑娘随意。”张衔莞尔。

    “哦,那好,那个。。。。其实我有个问题想问你。”白晏珠看着她。

    张衔点了点头,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示意她问。


………………………………

第182章 不错的人

    这人……真的很温柔啊,似乎也很好,第一次见面,就这么毫无防备地相信她么?

    要么说他单纯没被世俗污染,没有防人之心,要么就是这么多……傻。

    白晏珠微笑道:“子虚想问,公子你年芳几何,可有婚配,家住……家住哪里我是知道的。”说完,有自顾自笑起来。

    白晏珠之所以问这个放在古代女子口中,显得轻浮欠妥的问题,自有她的道理和考量,而不是随口一说,更非轻挑搭讪。

    她只是想知道,张衔他自己是怎么想的,或者说是在今天亲自看到张衔之后,她想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年芳?”张衔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略有疑惑,难道年芳也可以用来询问男子的年龄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不过很快,他便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了,因为他似乎还听到了另一句话——

    可有婚配。

    可有婚配?

    这真的是一个女孩子该说出来的话么?似乎是红娘和媒人们才常说的话。

    当然,他并不认为她问这个,是出于倾慕之心,反而觉得有些……随性和可爱。

    世间少有这般的女子,他虽没接触过太多人,但没接触过多少,并不代表就不了解她们,而眼前这个女子,于他而言,确实是特别的,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见张衔不说话,白晏珠走过去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张衔轻笑,看着她道:“我已经有婚约了,想来是个不错的女子。”

    薛轶,他也见过的。

    虽谈不上多有趣或者多特别,但人应该是好的。记得初次见面,她受人奚落,他帮她解了围,她眼中除了真诚的感谢,没有掺杂其他,

    所以,张衔对薛轶的映像,还是不错的。

    “不错的女子啊~”白晏珠嘴角微扬笑了笑。若没记错或没理解错,薛轶对张衔的映像不算差,而今张衔亦说薛轶是个不错的女子,看来张衔对薛轶的映像也还不错。

    若非……若非因为那些有的没的奇奇怪怪得缘故,也许薛轶和张衔,二人走到一起,会比许多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引导下成亲的夫妻,要幸福美满许多。

    毕竟在这个盲婚哑嫁的时代,她与他在结婚前就见过了,而且对彼此的映像也都还不错。

    可惜……

    每次想到如果,白晏珠都会觉得自己有些好笑,有时候甚至会自嘲的笑出来,可惜。。。。没有如果。

    她嘴角挂起一抹自嘲的笑,张衔看着皱了皱眉,有些不解,但又不好开口询问,万一,是人家不想说的呢?问了反而给她添烦恼。

    “张衔,你是个很不错的人,现在是,我希望以后也是。”白晏珠道。

    这种类似于忠告的“我希望你”有时候很令人反感,更别谈这话是对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说了。

    但她已经说了,就没打算收回,更不感到后悔。

    张衔倒是一点也不诧异,甚至都没问她为何要说这话,只是点了点,“初次见面,姑娘便觉得我、张衔是个不错的人,那么。。。。”张衔莞尔,道:“以后我也会是个不错的人,也许我一直都是个不错的人呢。”

    说罢,张衔笑了笑,肆意而洒脱的笑,舒朗的笑声好似能透过层层叠叠的云朵和殿宇,飘向远方。

    不错的人,这四个字很好,好就好在——不错。不错,不代表很好,但至少代表还不赖,与我投缘。

    所以啊,这四个字真的很好,也很妙。

    白晏珠跟着笑了笑,“张公子也是个有趣的人呢。”

    这笑中,又带了些许无奈。

    “张衔,你今日还有什么其他的事么?”白晏珠又问道。

    “我么?”张衔微怔,“我从来都不忙的。”他道。

    从来都不忙,也不代表有时间陪一些闲人、无聊无趣的人说话或玩耍。

    “你会喝酒么?”白晏珠又眨眨眼睛问道。

    “不沾酒的。”张衔笑了笑,方才觉得她那句——谪仙何处,无人伴我白螺杯,很有意思,现在更觉有趣了。

    无人伴我白螺杯,她是想寻一个陪她喝酒的人么?一个能陪她饮酒的谪仙人。

    他笑了笑,或许在她眼中,他就是那谪仙一般的人吧,只是……他不过是这凡世中最平常的人罢。

    白晏珠扬起的嘴角不觉随他的话一凝,转而又笑道:“不喝酒的啊,那也不错的。”

    饮酒之人,有饮酒之人的乐趣和风雅,不饮酒的人,自也有不饮酒的人的乐趣和风雅。

    忽然想起那个人曾说过,酗酒之人同样也有酗酒之人的乐趣和风雅,厌世与颓废,是他们的乐趣,也是他们的风雅。

    那时候她笑而不语,不算认同,却也从未否定。

    如今想来,或许也没错呢。

    “我要问的都问了,张衔,你可有什么要问我的?”白晏珠走到湖边,抬头看着天上白云朵朵,又回头看着张衔问道。

    张衔带笑与她对视,道:“姑娘今日找到我,应该不是碰巧过意外吧?”

    世上,从来没有那么多巧合。他觉得与她投缘,但缘这种东西,谁又说得清楚呢?

    他并不会因为一时的欣喜,而失去基本的理智,她问的,与他回的,全都不是不可说的,所以他才会与她说。这并不代表他毫无戒备之心。当然,他希望她心思是干净纯粹的。

    这样……

    至少,或许,还能成为朋友知己。

    他没有朋友,更谈不上有什么知己不知己,只是觉得,她,子虚,这样一个人,若都不是真正纯粹之人,或许这辈子他就都遇不上这样的人了吧。

    这种感觉很奇怪,但谈不出来哪里奇怪,为什么奇怪。

    “当然,我承认。”白晏珠丝毫没有掩饰地回道,“因为,我认识张公子你的未婚妻。”

    因为我认识薛轶,所以才会与你打招呼与你说话,才会问你方才那些听起来很轻浮、奇怪的问题。

    因为我认识薛轶,才会认识你啊。

    否则,只是在寺院门口那一瞥,她对他的映像,就只停留在那个片刻,甚至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会知道。

    “难怪。”张衔微笑着说道。

    原来是轶姑娘的。。。。原来是认识轶姑娘的人啊。

    所以她靠近他,并不是完全没有别的目的,但至少,也不是出于什么坏的心思,如此,便没什么好责怪或失望失落的了。

    “张公子,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很坏啊?”白晏珠玩笑似的说道。

    “嗯,或许。”张衔学着她的语气回道。

    闻言,白晏珠哈哈大笑,笑罢又说道:“说你有意思,还真是有意思。”

    张衔亦轻笑。

    天上乌云聚拢,似要下雪了……


………………………………

第183章 以命相赌么?

    “当真……是好佛法啊!”杨旭嘴角噙着一抹笑,此时裹在脸上的黑纱沾了黏糊糊的鲜血,将落为落。

    索性,他抬手将黑纱取下,一张满布刀痕的脸毫无掩饰的露了出来。

    见状,容悦倒吸一口气——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心疼。

    杨旭脸上的伤,她从未见过,但她知道那些伤痕是怎么来的,那根本不是刀伤,而是箭痕——因为她,而留下的不可治愈的箭痕。

    是因为她才有的,她又怎么会忘?

    那时候的他,为她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而今……谁会想到而今莫名其妙的,他就站到了与她敌对的一面。

    “容悦,你还在犹豫什么?!”月匈口染血的慧晤法师扶着撑梁的红木圆柱,气息微喘。

    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便回不了头了,况且他也没打算放过杨旭,因为此时若对他心慈手软,来日他也不会记你恩情,甚至会反过来咬你一口。

    这种事,杨旭现在不就正在做么?

    容悦依旧怔怔地看着杨旭,好似没听到慧晤法师的话一般,她犹豫了,确确实实是犹豫了。

    其实她一直都是犹豫的啊,她做任何事都不这般,偏偏对杨旭,她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下不去手。

    或许这世上总会有那么一个人,会让你变得不像自己吧。于她而言,杨旭就是那个人。

    她知道,杨旭现在的情况……很不好,她若现在动手,一定能杀了他……

    可不知为何,她就是不想啊,突然就不想了,谁还没个任性的时候呢?

    就……就突然觉得自己累了,或许放过他一次,也是放过自己一次呢?

    杨旭看着她,眼底毫无波澜,平静得看不出一点情绪,似乎,他一直都是这般,至少以前是……

    但现在,他越这样,那些曾经的回忆越不受控制的钻进脑海,怎么也抛不开,以至于。。。。很难受。

    可终究,理智战胜了感性,她还是握着刀朝杨旭走去,眼底再无留恋与纠结,唯剩冰冷的杀意。

    杨旭看着她,依旧很平静。

    是了,这才是她,那个很辣的送贵妃——而不是容悦,至少,不会是他记忆中的容悦。

    也许,他心里一直都知道容悦是什么样的人吧,只是……从来都不敢承认而已,所以他愿意成为她的利器,帮她解决所有麻烦,以及一切绊脚石。

    或者,在他死的时候,他依旧未能放下,所以才将记忆留在了这个世上。。。。

    他问过白晏珠,她并没有关于“子虚”的任何记忆。

    所以啊,毫无留恋死去的人,也会把人世间的记忆带走,到九泉之下,三途河边,奈何桥头,喝下一碗不知味的孟婆汤,让那一世的记忆,飘散消逝。

    真听起来像个笑话,可她真就这么觉得的,一种很奇怪的、也很执着的感觉。

    “容悦,你可还记得,那时候的杨旭对你说过什么?”杨旭与她对视,笑了笑,继续道:“他曾说过,你的手生的很漂亮,这么好看的手,不是用来杀人的,所以他愿意帮你做那些肮脏的见不得人的事……可他没做到。”

    他离开得太早了,以至于还没来得及教你,怎么样活回自己。

    闻言,容悦先是一愣,后又放声大笑,笑声中满是嘲讽意味,她一边举着刀蹒跚地、跌跌撞撞地走过去,一边讥笑着大声说道:“是啊,你确实没有做到,所以,又何必再提从前呢?!是你变了不是我!是你!”

    容悦一刀刺进杨旭的月匈口,只是手不小心抖了一下,刺偏了。

    鲜血顺着刀口往下流,杨旭似乎察觉不到疼痛,面色依旧平静,他低头看着那个眼中只剩下杀意的女子,良久微微蹙了蹙眉,抬手握住她持刀的手,缓缓朝远处抽去。

    疼么?

    他真不觉得。

    会死么?

    并不会。

    容悦突然感到腿软,不觉朝一旁倒去,她身后……是白晏珠。

    与杨旭的平静相比,白晏珠的神色显得有些震惊和不可置信,剩下的便是责备了。她确实没想到,杨旭竟然会这么做。

    他是笃定容贵妃不会对他怎样,还是觉得自己命大可以随便玩儿?

    杨旭捂着月匈口,嘴角溢出一抹鲜红的血,勉强微笑着说道:“没毒。”

    没毒?“杨旭,你觉得现在是有没有毒的问题么?”白晏珠冷冷开口道。

    你差点就死了,有没有毒又有什么差别?

    若非她来的及时,解决了那个臭和尚和这个女人,他可能真的就死了。

    “这不,你来了么?”杨旭笑着回她。

    他的表情轻松起来,可声音,明显变得虚弱了,气若游丝……说一句简单的话,都会觉得累吧?

    “我带你回去,治伤。”白晏珠说道,却不是询问他的意见,也并不需要征求他的意见,因为——

    那个人,那个傻子一样的人,已经晕过去了。

    或许,柳絮……真的变了许多,又或许,“她”是想站在杨旭的角度,来处理这件事吧。

    白晏珠是不大懂他的。

    她将他的双手搭在双肩上,脚尖点地,驮着他在重重叠合的殿宇楼台间自由穿梭,很快消失在桫驮寺视线范围之中。

    ……

    ……

    白晏珠没多想,直接把他带去了悬壶居,交给秦豫处理了。

    他伤的很重不错,不过没中毒,就不需要她出手。止血么,秦豫做了这么多年大夫,想必也是拿手的。

    如今想起来,今天、短短一天,所发生的一切,都好似做梦一般。

    稀松平常的清晨,桫驮寺再见杨旭如遇朋友的寒暄,与上神一般的张衔轻松而有趣的相处交谈……再目睹了一场修罗盛宴……或者说,她累了……

    她确实觉得累了,所以在将杨旭带回悬壶居后,她就回到自己房中,倒头睡了。

    睡的很死,以至于丝毫没注意屋外的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她本是一个无法熟睡的人,因为警惕心很强,所以无法熟睡,可这次……

    ……

    “薛轶小姑娘,那个……杨旭是你的师父,你去,你先去帮他把伤口简单处理一下,我去配药。”秦豫目光躲躲闪闪地说道。

    薛轶疑惑,便回道:“他确实是我的师父,可他什么都没教过我,处理伤口这种事,我不会。”

    “不、不会啊?”秦豫似是有些失望,“不会……”他目光投向白晏珠的房间。


………………………………

第184章 是梦吗

    方才她回来时的样子,看起来好像很疲惫。

    她也会觉得累么?也许吧,毕竟不是真的神仙,秦豫如此想到。

    可——那血,他晕……

    所以,并不是他不想帮杨旭处理伤口,只不过一看到血、特别是大片大片的血,就感到头晕眼花而已。

    “小姑娘,处理伤口很简单很容易的,你先去烧些热水,然后帮她擦一擦就。。。。擦干净就好了,其他的,等我把止血的药粉来研磨出来,再来处理。”秦豫依旧目光闪烁,不敢直视薛轶。

    不过花说回来,这学习虽还是个未婚的女子,又无张衔张公子有婚约,但杨旭是她的师父啊,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嘛,师父有难,做徒儿的自然应该帮忙。

    薛轶露出纠结的神色,这个秦豫分明就是想偷懒嘛,让她做这个。。。。

    其实也不是不可,只是她想知道原因啊,正打算开口问秦豫为什么不自己来的时候,秦豫有开口了,他道:“车磨磨唧唧的了,杨旭他伤的不轻,我一个人又烧水又处理伤口的,哪里还有时间配药?你等的,我也无所谓,可杨旭他能等得?”

    学习凝眉,没再反驳,毕竟他说的也不无道理。杨旭是子虚带回来的,秦豫既是子虚信得过的人,难道。。。。应该不会对她和杨旭不利,如此想来,似乎也就没什么好纠结得了。

    “好。”最后,薛轶回了这么一个字,算是深思熟虑后给出的一个答案。

    但在秦豫眼里,好似在敷衍。不过么,敷不敷衍的都无所谓,只要她肯做就好了。因为他确实是不行,而此时白晏珠又很需要休息,所以只有薛轶能做这件事了。

    ……

    ……

    太阳高高地挂在天上,日头正盛。

    俞南深喝下一碗汤后,嘴角扬起一抹微笑,温暖的、绝美的微笑,目光落在对面的红衣女子身上。

    红衣女子垂在袖口的双手,微微颤抖,但也跟着微微一笑,看不清模样。

    微笑着、微笑着……

    俞南深拔出身后的剑,朝那红衣女子刺去,红衣女子抬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嘴角溢出一抹鲜血。

    到在不可置信后,却不是惊恐或者害怕,而是得意地大笑。

    对面,俞南深地嘴角同样溢出了。。。。乌黑地血液,他喝下了她亲手为他熬制的“断魂躺”,所以啊,黄泉路上,她不孤单。

    对面,俞南深亦没有惊恐,而是松了一口气似的,微笑起来。

    ……

    白晏珠猛地惊醒,是梦!

    她看了看四周,青色的床帘随着透进屋子的寒风轻轻摇曳,窗桕发出轻轻的咯吱声,夜,已经很深。

    那个梦,是梦吧。

    那么真实的感觉……

    红衣女子杀了俞南深,俞南深亦杀了那个红衣女子。

    红衣女子是谁?

    她摇了摇头,揉着额角,怎么会突然梦见他呢?以后,她和他应该都不会再有交集了啊。既不会再有什么交集跟接触了,为何……为何会梦到他?

    这个梦,她做的这个梦,里面就只有红衣女子和俞南深,那么,梦是她做的,红衣女子会是不相干的人么?还是就是她?

    她下床踩着木屐走到窗前,索性将窗户全部打开,外面正下着小雪,北风透进来感觉有些凉。

    只是这个地方风从来不大,所以不至于冷得打哆嗦,只是醒醒神罢了。

    抛开那个梦,忽而又想起杨旭。

    这个是真真实实的了,不再是梦。

    若非她闲来无事时溜回。。。。溜去世子府泫芳斋的库房,将之前研制的毒药拿了一些出来带在身上,她不敢保证今日能救杨旭。

    她私心是不要杨旭死的,好歹,杨旭于她,也算是在这个世界的,最熟悉之人。

    想到杨旭,就又想去看一看,且没有犹豫,转身朝门外走去。

    ……

    杨旭在屋檐下坐着,他醒了,也没有睡觉啊,白晏珠这样想着,提步走了过去。

    杨旭也看到了她,对她笑了笑。

    “还能笑,看来你的伤口,已经不痛了啊。”白晏珠玩笑着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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