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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世子太腹黑-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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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以前有一个一直没弄懂的地方,就是——
自从她七岁多那年,有一日张家的那个夫人来过之后,她的母亲薛夫人对她就越发好了起来,各种疼爱,各种满足。
那段时间,她简直就像在做梦,甚至以为自己掉进了蜜罐子。
再长大些,薛夫人对她还是很好很好,很宠爱。
那时候她在想起七岁前的时光,与之对比,她不明白,她的母亲为什么突然就变了。
现在她明白了。
因为啊,她的母亲——薛夫人,薛懿的母亲,终于看到了一丝彻底治好薛懿病的方法,在把她薛轶当“药引”养呢,对待能救她女儿的药引子,自然要万般宠爱自然要好了。
她才明白,在薛夫人心中,从来只有薛懿一个女儿,而她。。。。她只不过是能救她女儿命的药引子罢。
但她也不明白,都是女儿,她是犯了错,让薛懿受苦又受罪了,这是她的错她承认。虽然……那个时候她还很小很小,现在也不记得了,但是也她愿意认。
只是,犯错的人,真的就不值得一丁点的原谅吗?就一定要用一生或者性命去救赎吗?
到底是冷漠无情了。。。。或者因为,从小到大,薛懿都要比她更优秀吧,都更会讨她们的母亲欢心吧。
真是讽刺。
那么父亲呢,她想了想,还真没什么好想的。
薛老爷,从来都不会管家里的事情的,他谁都不爱,只爱自己。对于这样的父亲,她既恨不起来,同样也爱不起来。所以,就这样吧。
该还的她一并会还。
薛家人曾今对她虚情假意的好,她会一一还回去,薛家人对她的冷漠无情和利用,她也会还。
至于薛懿……
这个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姐姐,伪装的着实好啊,那就把她的假皮撕下来好了。
当然了,薛轶知道,哪怕她揭开了薛懿的真面目,薛夫人爱的信的,自然会是薛懿而不是她。
所以她再不稀罕得到薛夫人的疼爱和喜欢,她要的……很简单,只是要让薛懿自己看清自己,让薛懿自己不好受罢了。
有时候啊,一个人伪装久了,甚至会忘掉自己原来的面目,喜欢上了自己现在一直伪装着的面目……
所以,当突然有一天有人揭开她的假面之后,最接受不了现实的,往往不是别人,而是她自己。
薛轶笑了笑,她还有很多事要去做呢。
“对不起了,张公子。”薛轶嘀咕一句,抬头看了看一方小小的窄窄的天空,稀疏的雪花儿如柳絮飘落,落在面庞上,冰凉而令人清醒。
她就是要保持清醒啊,只有头脑清醒,才不会一时脑热做出没有准备、或者会令以后的自己后悔的事。
这是子虚曾对她说过的话,确实有些道理啊。
……
……
薛家。
还未找到薛轶的薛夫人很是焦急。
张家与她们薛家定好的成亲的日子已经过了,过是张夫人先来找她的,说进来张衔受了风寒,仓促成亲恐怠慢了薛小姐,想着……年后开了春再成亲也是不错的。
这大冬天的,还冷。
到了春天,在万物复苏春暖花开的时节成亲,才是喜上加喜,一类的。
找不到薛轶,薛夫人心中也着急只好答应,只是这样一拖再拖,一直拖着就是不成亲,她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她很害怕,倒不是害怕薛家的人反悔。而是害怕——
害怕张衔这次受了风寒,就好不起来了,撑不到成亲之日便驾鹤西去……
这样的话,一切的一切都白费了。
这张公子的身子不好,她一直也都是知道的,这个身子不好,除了腿有残疾以外,自然也还有其他。
“娘,你也别太忧心了,饭还是要好好吃的啊,张夫人这也是没办法才这样说。。。。”薛懿盛了一碗冰糖雪梨给薛夫人端过去,抬头看了一眼,才又继续说道:“小轶的事,娘也不用太担心,她想明白了,便回来了,娘要给她一些时间,若换做懿儿是她,指不定都想不开要自缢了呢。”
“说什么呢?!”薛夫人轻轻呵责了她一句,语气又瞬间软了下来,“懿儿,以后不要再说死不死这样的话了好不好,母亲害怕。。。。”
吧嗒一声,薛夫人眼角的泪水如决堤之水倾泻而下,止不住地哭出来。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也许是这些日子过的太紧张太压抑了吧。
薛懿走过去替她擦着眼泪,眸中一丝暗光闪过,转瞬即逝,带着宽慰的语气,开口说道:“娘,懿儿再也不说了便是,您也答应懿儿,别太伤心了,好不好,娘难过了,懿儿这心里跟针扎似的也难受。。。。”
良久,薛夫人止住哭泣,是啊,她哭什么呢,她的懿儿受了这么多的苦都从未哭过,她反而还要她的受了这么多苦的懿儿来安慰,真是……
想着,薛夫人勉强扬起嘴唇笑了。
她的懿儿都还没有哭呢,她就更不能哭了。
“你呀,有时候就是对你那没脸没皮自私自利的妹妹太好了,总替她说好话,可你看看她、她又是怎么对你。。。。”
薛夫人揉着眼角,又有些泪目。
这一切,原本都好好的,大家都可以好好的,可是……薛轶她太坏了。
张家哪里不好了?她一定要这样子搞的大家不愉快。
……
……
“呵呵,张家确实没什么不好,张公子也没什么不好,我呀,就是不甘心罢了,怎么?不行?”
薛轶准备要离开悬壶居、离开秦豫一段时间了,秦豫心中有些小小的失落和些许担忧,便又劝她何不放下,告诉她,张家他是了解的,哪怕以后张公子驾鹤西去了,张家的人也应该不会亏待她的……
而薛轶,给出了这样的答案,说完之后,薛轶也转身离开了,又只留下秦豫一个人了,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平淡孤独。
薛轶一边走着,一面又有些怅然。
张家是没有什么不好,但张家的人若知道自己被薛家的人利用、被薛家的人耍的团团转之后呢?
还会对她好么?
她不奢求张家的人对她好,因为好与不好都是相对的,没有谁天生该对谁好。
所以,与其如此,还不如从来就没有开始,正因如此,她才不愿意嫁去张家,嫁给张衔。
她一直都是这样的人,一旦认定了的事,就不会轻易改变。
………………………………
第208章 姜献
凌雍城。
赶在除夕之夜,俞南深和云宝终于到了凌雍城,也见到了凌雍城的现任城主——姜献。
这个边界榷场之地,不如其他州城县那般,管理整座城的人不是知州知府或者知县,而是城主。
相对于知州知府知县的朝廷派到地方的官员而言,城主——更加自由,他不太受朝廷的牵制,只每年需向朝廷缴纳税赋,汇报商农业以及政治军事等情况,然后每年年中的时候,朝廷会派钦差大臣去视察。
姜献已经当了凌雍城三十多年的城主,这是第一次见到从京城来的除了钦差大臣以及商人镖局等,以外的人,而且还是一个世子——雍亲王俞家的世子爷。
这令姜献有些惶恐。
他并没有收到朝廷来的消息说雍亲王世子将到,所以……他不敢完全相信眼前这个,跋涉了千里之遥,却依旧光风霁月、不染纤尘般谪仙似的男子。
从曜京到凌雍城,路途遥远算不上什么,但一路也有不少黄沙天堑,而眼前这个年轻人一身白衣胜雪,仿佛从天而降一般,哪里有一点、哪怕一丁点长途跋涉后该有的样子?
姜献上下打量着这个自称是皇帝派来的、雍亲王俞家的世子,始终不敢相信。
“听闻俞世子在南关战场待了四年有余,今秋才刚回到京城,怎的这么急皇上又派您来我这不福之地了?”在仔仔细细、里里外外打量了俞南深一番之后,姜献发出了疑惑。
这是他疑惑的其中之一,他不相信眼前这个人真的是俞世子,更大的原因仅仅是因为他并未接到朝廷的通知。
以往哪怕是有钦差大臣来,朝廷那边都会提前知会一声,今儿来的是个身份无比尊贵的世子,他却一点消息都没有,这让他如何相信?
“姜城主想来是不信任本世子,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吧?”俞南深不惊也丝毫不慌,不紧不慢地从腰间掏出一块镶金纹兽的玉牌,继续说道:“这个东西姜城主总该认识吧?”
这是俞家祖传的,能够表明“雍亲王”身份的玉牌。
这玉牌本来在他的父亲——俞榛北的手上,这是他提前从俞榛北的手上要来的。
当然,俞榛北虽然是他的父亲,他也是雍亲王世子,理所应当是俞榛北爵位的继承者,但要从俞榛北手里得到这块玉牌,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必然是有所交换的。
姜献看着玉牌发了一会儿呆,这质地跟纹路,他不用拿到手里看,只一眼也知道那是什么。
华胤太祖赠与俞家的玉牌,他自然从书上看到过,哪怕没见过实物,自然也是认得的。
这个东西,造假不了,那么。。。。只能是真的了。
“俞世子说的什么话,是姜某问了不该问的话,实在唐突,世子殿下里边请里边请。”姜献赔笑似的说道。
真没想到啊,俞世子竟是这般的天人之姿,哪怕在南关的战场上厮杀了多年,也丝毫不影响其谪仙般不染纤尘的气质。
贵人,果然天生就是贵人。
“想必姜城主还有许多疑惑,若还有什么想问的,能说的,俞某也很愿意说给城主听,所以……城主不必太过拘束。”俞南深将玉牌挂回腰间,嘴角弯弯,莞尔说道。
姜献——
凌雍城城主,鄞安伯爵府白衢的续弦姜懿如之父。为人小心谨慎,贪小利却从不奢求大利,得过且过而又不求进去,一心要安稳,求自己一家人的平安稳定,求凌雍一座城的安稳和平。
谈不上好,说不上坏。
所谓小人物自有小人物的活法,在这个远离曜京天高皇帝远的地方,他不用卷入皇权的斗争,所以确实也没必要涉险。
“那是那是……殿下大老远从京城赶来,上头也没知会一声,多有怠慢还望海涵。”姜献一边引着俞南深往客堂走,一边解释性地说道。
身后云宝轻轻一笑,心道:没想到大夫人的父亲竟然是这样的人儿,还真是有趣。可还不如大夫人脾气硬呢。
恐是生怕俞世子责怪,才如此说的吧。云宝虽不懂上头知会不知会的,但听姜献的语气,便知其是在讨好赔罪。
听到云宝的轻笑声,姜献回头看了一眼,忽而又想起方才被搁在一旁的疑惑,这个小童模样清秀好看,瞧着并不像伺候人的下人,那么……
姜献又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前头不远的俞南深,以奇怪的目光,在俞南深与云宝之间来来回回打量了好几次,忽然似受到惊吓一般倒吸一口气,旋即又恢复了正常神色。
早就听闻俞世子有断袖之癖,果然是真的么?大老远从京城到这么偏这么远的地方来,都带着个**?啧啧——
这些名门望族里头,总有些见不得人的奇怪事儿,干什么不好,偏偏喜欢长得好看的男人儿。
姜献在心中轻叹一口气,继续引着俞南深往前走,难不成,这长得好看的男子,也喜欢与自己一样长得好看的男孩子么?这些大族大户家里头的事,他是真的理解不了。
听闻前朝也有一些有钱有势人家的老爷,喜欢在家中养**玩儿,竟不知这光风霁月谪仙一般的俞世子也好这一口。现在的年轻人……,不觉,姜献又在心头啧啧两声,叹了口气。
别人家的事,才不关他的事呢。
他只要好好地伺候好眼前这位世子爷,在妥妥当当地送他走就是,其他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自个儿在心里想想也就罢了,嘴上可问不得说不得。
毕竟,男人喜欢男人,并不是什么多光彩值得宣扬之事,所以不但不能因为好奇而询问,还不能挂在嘴边同不相干的人议论,万一……就传到这小祖宗耳朵里了呢?
思定,姜献点了点头,再一抬起头已经走到了客堂门口。
在请俞南深进去之后,姜献便让门口的丫鬟们去吩咐茶房煮了上好的茶送来,这才提着步子连忙跟上去,一举一动都显得有些慌乱。
俞南深的名声他可是听过的,并不是个好相与的主儿。
可不——
听说已经成亲了,这还在外头养着**呢,想来世子妃也不敢管……
咦?
姜献微微蹙眉,似是想到了什么事情。
………………………………
第209章 帮什么忙
不久,热气腾腾的茶便端上来了。
姜献神思未定。
按照如儿之前来的信,嫁给雍亲王世子俞南深做世子妃的女人,应该是白衢那小妾的女儿,叫什么珠啊晏的那个啊。
像她那样的庶女,一朝飞上枝头做凤凰的女人,又怎么可能不牢牢抓住俞世子的人和心,反而任由他在外头胡来呢?
这令他不解。
但这些并不是他在乎的。
他现在在想,白家有一个有断袖之癖的女婿,其女儿还任由他在外头胡作非为……这事若传了出去,以后如儿的两个女儿、他那两个外孙女,该如何嫁的出去?
当初如儿嫁去白家做续弦,他就死活不愿意的,京城那么远,嫁过去一年下来都难得见上一面。
可实在拧不过如儿那脾气,她认定了就一定要,哪怕白衢之前死过一个正妻,还有一个妾室,且正妻留下了一个嫡长子,妾室也有一对孪生的女儿。。。。她都认定了白衢非他不嫁。
若非这般,他是断然不会让他的如儿嫁到白家去的。
如今看来,他真该坚持不让她嫁给白衢。这些年他的如儿写信回来,多是诉苦,说白衢对她怎么怎么不好,对那个妾室又哪般的宠爱宽容之类的事。
姜献和姜夫人每每回信,也都是安慰加嗔怪,谁让她当初眼睛蒙了一层猪油,识人不清呢?也不听劝。
如今这样的事,虽姜懿如她是咎由自取,可作为他的父亲母亲,姜献和姜夫人难免也会很心疼啊,每次收到姜懿如写来的信之后,他(她)们都恨不得立刻起身跑到京城白家去找白衢理论。
可——
奈何距离太远了,凌雍城这一片又有许多事需要打理,他(她)们根本离不开……
每次年节前后,白衢倒是会尽一下丈夫的职责,陪他(她)们的如儿会凌雍城来一趟看看他(她)们,只是那时候恰逢过年,不适合责骂谁,便只好将满肚子的质问与指责放在心头,心想下回再说吧。下回……是永远都到不了的下回。
也是他(她)们太软弱了,怕越指责白衢的不是,白衢对如儿会更不好更冷落。
哎——
这日子啊,总是要过的,好好的快快乐乐的是一天,不好的凄凄惨惨戚戚的也是一天,倒不如看开一些。
更何况,酸甜苦辣咸人生之无味不可避免,有些事情,强求不得。
姜献总是这样安慰姜懿如,也总是这样安慰自己和姜夫人。哪怕他知道这并没有什么用,哪怕他知道这是自欺欺人,他也没有别的办法。
只能认了!
“姜城主,南深有些话想与你单独说一说。”俞南深见姜献有些走神,便先开口如是说道。
姜献回过神来,略显抱歉的笑了一笑,将客堂里的下人们都打发了,又让姜夫人去陪孙女儿玩儿去了。
云宝方才就在外头候着,并没有进去,所以现下客堂内就只有俞南深和姜献两个人了。
姜献道:“不知世子殿下有什么吩咐?只要是下官能够做到的,下官定当竭力。”只要不是帮你找好看的男子。。。。就好。
他可不想祸害他们凌雍城的大好少年,留下个臭名声呢!
姜献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瞄了一眼俞南深,心中只希望他能赶快离开他的凌雍城,他可真真儿伺候不起啊!
“南深这还没说是什么事呢,怎么瞧着城主您。。。。似乎不太愿意帮忙的脸色啊。”俞南深玩笑似的说道,但姜献总觉得他这是在警告,是在威胁他。
他娘的!
姜献苦着一张脸,只想哭。
怎么谁不来,他来了?!
怎么哪里不去,来这儿了?。。。。
“没、没。。。。下官只是、只是不知道殿下想让下官帮您做什么,怕做不好而已……”可不是么,您若一定要让我帮您找好看的脑海中什么。。。。我可真的做不好!呸呸呸!我可真的做不了啊!
“我何时说过要让你帮忙?”俞南深挑眉,有些好笑地问。
这个姜献,还真是会曲解别人的意思,过度解读……总是容易出错的啊。
他可不记得自己说过要让姜献帮他的忙了,似乎,他只说过有话想与他单独谈谈之类的吧?
不是帮他的忙?姜献抬头看着俞南深,那是干什么?!
撞上俞南深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姜献心中愈发的发毛,总觉得有什么更加不好的事情在等着他,可他又不得不往俞南深挖好的火坑里跳。
这样子的感觉,真他娘的不爽!
“那个。。。。那么,俞世子想与下官说点什么?。”姜献小心问道,说完便端起身前的茶水一饮而尽,烫!但又不敢吐出去,只好硬着头皮吞下去。
一定要抓出今天煮茶的人来,好好收拾一道才行!娘的,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望天!
俞南深笑了笑,道:“我来,自是奉命而来,至于奉谁的命而来,想必姜城主也不感兴趣……”
他慢悠悠地说着,姜献认认真真地听着,姜献不说话,但心中却又自己的小九九,我怎么就不想知道你奉谁的命来的,我想知道的很!
咦咦?
难道不是奉皇上之命来的?
那除了皇上,谁还能命令他?
雍亲王?似乎也不能用“命”这个字眼吧,总归不太恰当。
所以是——
曹太后。
俞家同曹太后的关系,本来就不一般,所以,俞世子若不是奉皇上之命前来的,也并非代表俞家而来,那么就只能是奉曹太后之命了。
但是,曹太后怎么突然就想起他来了呢?
皇上和太后……
分明就是朝廷势力的两个极端,这事儿,委实奇怪。
想着,姜献突然有想到年中时,那位钦差大臣送来的一封文书,皇上亲自写的……那封文书中的大致内容,他都还记得。
当时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或者特别之处,现在想起来,似乎真有些字词句在暗示他什么。
比如,皇上有意外凌雍城建立一个更大很完善的,管理与西域各国商业往来的机构之类的……他当时没在意。
但现在,不得不在意当初皇上亲自写的那封信中,字里行间的意思。
“也许城主已经猜到南深此番前来的目的了,我也不拐弯抹角,便有话说话了。”俞南深知道姜献误解了,知道姜献以为派他前来的是曹太后,但是他不解释,因为他方才说那话的意图本就是要让他误解。
………………………………
第210章 金盛银盛
在经过一番交涉之后,姜献心中多少有了一点儿谱儿,但是——
他也还有迷惑不解,以及其他的想法盘旋心中,并未同俞南深说。
因为,他若听了俞南深的,便相当于站在了曹太后一边,那么……也就意味着他、他们凌雍城要与当今圣上宗政泽修为敌。
这是他从未想过的。
在这个天高皇帝远,每年只用应付京城来的钦差,以及缴纳税赋的富庶边界榷场之地,他本可以将这座城打理得有条不紊,自己也可以就这么平平安安地过一辈子,并不需要卷入朝廷的势力斗争之中。
今而,俞南深却给他抛出了一个难题。或者说,这个难题其实是曹太后向他抛来的。
曹太后自以为是朝他伸出了一根橄榄枝,可在姜献眼里,这非但不是什么橄榄枝,反而更像是一颗烫手的山芋。
若他执意不肯配合,便是得罪了曹太后,且皇上那边,对他也会有所猜忌和怀疑。换句话来说,也就是——
他若执意不肯配合俞南深、不肯配合曹太后,那么就意味着,他姜献以及整个凌雍城,以后就都会处于一种两头不讨好的境况,举步维艰。
但他答应了呢?
这样的风险,也并不比不配合要小多少。
毕竟……
这华胤的天下,始终还是宗政一族的,与宗政氏的人作对,这样的风险可不是他这种小人物能承担的起的。
毕竟,宗政一族、朝廷的军队还驻扎在凌雍城,而他们自己,城主府和整个凌雍城,是没有自己的军队的。
他们从来不搞军事,只做农业以及商贸。
……宗政氏在给他们姜家特权的同时,也限制了他们本该有的权力。
哪怕是在太平盛世之中,各州府县都是有自己的或大或小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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