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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世子太腹黑-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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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从来不搞军事,只做农业以及商贸。
……宗政氏在给他们姜家特权的同时,也限制了他们本该有的权力。
哪怕是在太平盛世之中,各州府县都是有自己的或大或小或多或少的军队的,而他们这些看似不受朝廷垂直管理的边界榷场之地,却被剥夺了军事权。
恰恰——
掌握军事权对于一个地方来说,是最最重要之一。
当然,他们若无反叛之心,不做有违朝廷规定之事的事,军队是谁的,军事权是谁的,于他们而言,便也没有什么。
但“无反叛之心”这个他们坚持了几十年的前提,今天面临着一个巨大的挑战。
叛,还是卫,只在一念之间。
但这“一念”,又足以让姜献思考许久许久……,他没有办法这么快做决定,他只能像失衡天平一般左右摇摆。
以往凌雍城若有什么大事,有什么重大决策,他都会召集凌雍城各大商户一同商议决策,但这次……俞南深特意强调了,这件事暂且不必宣扬,得慢慢地来。
什么叫“不必”?姜献理解的不是不必,而是“不能”、“不要”、“不行”、“不准”。。。。
将俞南深带到客房后,姜献直接去了书房,陷入了沉思中。
思前想后,又将上次钦差来时带来的皇上的亲笔信翻了出来,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信上多为体恤话,只是仔细读来又有话外之意。都说君心难测,这皇上的弦外之音,自不是他这种小人物能随意猜测的。姜献将信折好,原封不动的放回了柜子里,锁上。
但今时不同往日啊,皇上到底是什么心思,他还是可以猜他一猜,猜到个大概总比什么都不知道的要好。
扣扣——
随着两声门响,姜颍从书房外进去了。
姜颍是姜献的大儿子,姜懿如的亲大哥,刚才西域那边进了一批丝绢布匹回来,正巧赶上了这等大事。
在听姜献讲完事情的大致经过,以及姜献的再三叮嘱之后,姜颍大概懂自己的父亲在纠结什么了。
但其实,这件事并不值得纠结。
“何以这么说?”姜献看着姜颍问道。什么叫不值得纠结?
若这么大的是都一拍板就成了,那这世间还有什么是值得仔细斟酌的?
这怎么就不值得纠结了?
分明是很值得仔细斟酌的一件事。
因为……
一不小心,不说姜家,恐怕整个凌雍城都将变成一片荒芜废墟。
这就是一件很难决定的事。
姜献抬头看着姜颍,只见姜颍笑了笑,走到书架前取下了那张凌雍城及其周边布局等等的地图,又将其放到书桌上边,做完这一系列后,姜颍指着地图上南疆与西域交界的,一块名字叫“金盛”的地方,示意姜献看那里。
“这里,金盛,父亲可知道是什么地方?”姜颍问道。
“那不就是金盛么,上面写得清清楚楚呢,况且你都说了啊。”姜献很是不解,不知姜颍为何要他问这个。
现在凌雍城他都管不了了,哪里还有心思去管别的地方,管它金盛银盛的都与他无关,他现在只想守好自己的凌雍城——这一方小小的,却又富庶的土地。
“父亲错了,”姜颍道:“这里是金盛确实不错,可这里更是西域与南疆的交界,更准确地说,这里是苗疆的地盘。”
“苗疆的。。。。”姜献想了想,不解地问道:“苗疆的又怎么了?”
他实在想不通,自己明明在与他商量凌雍的事,他干嘛总是提别的地方的事呢?这事关他们什么事?!只有凌雍城的安稳平定才关他们的事。
“父亲不要着急。”姜颍开口稳了稳姜献的情绪,继续说道:“您方才不也说了?俞世子此次前来,是代表曹太后与您商议同西域各国贸易往来之事的吗?曹太后想掌控华胤与西域的商贸往来,皇上同样也想,那么。。。。”
说着,姜颍又将手指抬起在地图上比划,手指落在金盛,而后道:“而这块地方,上通西域,下通南疆,跨过金江又与我们凌雍相接——”
姜颍顿了顿,看向姜献,道:“父亲可想到了什么?”
姜献似醍醐灌顶,看向姜颍,“这样么?”
也许,颍儿说的真的有道理。
西域的丝绢布匹是朝廷想要的,而南疆的珍贵药材茶叶云云……朝廷也想染指。
俞南深此次前来,说要出兵蓝凉。。。。当然,这个“出兵”,自然不是正经意义上的打仗出兵。
但俞南深的目的非常明确的,那就是——
控制银盛。
银盛是西域蓝凉国的边界地带,与南疆苗族的金盛相邻。
所以啊,俞世子。。。。不对,曹太后的目标哪里是银盛、哪里是与西域的商贸往来啊,分明就是金盛、分明是苗疆那片华胤从未涉足过的地盘。
她的野心,未免太大了。
………………………………
第211章 弗诺
皇太祖都不敢涉足的领地,她曹太后一届女流之辈竟如此这般不自量力。。。。
对于这个,姜献既感到震惊和不可思议,又觉得这不像曹太后的作风,难不成……是曜京出了什么事?在这年节的关头?
不,今日已经是除夕夜了。
若真有什么事,也等这个春节过后在说吧,生事的惹事的,都看在年节的份上,收手推迟闹事吧。。。
可事实,与他所想所希望的,却是背道而驰。
……
出事的不是曜京,而是南关。
南钥国军队,在除夕直接出兵数万攻到了南关的西南关口,来势汹汹。
战火漫天,横尸遍野,血流成河。
谁也没有料到,在这个阖家团圆庆祝的除夕之夜,会有敌军攻打进来,实属罕见和恐怖……
这是什么事啊!
南钥国的叛军早有准备,所谓蓄谋已久,只待今日。
而南关的军队却一点风声都未曾察觉,根本毫无准备,如今拼死守在各个关口处,但也已经是垂死挣扎了。
西南关口的城墙之上,有一青袍小将,他紧张的指挥着战斗,声音嘶哑却震天撼地,这是西南方向最后一道防线了,若被攻破,整座南关城,都会被夷为平地……
“白将军,南钥军队后头还有源源不断的补给,我们……”一个将士一边摸着脸上不知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或者同伴的血,冲到青袍小将跟前汇报着下头最新的战况。
这个青袍小将,就是白骋。
那个威风凌凌,名震四方的少年将军。
“不对,不是——”白骋看着敌军的后方,那是一支披着黑袍的战士,领头的手里挥着一面黑旗,上面赫然写着一个“楚”字,“南钥军队后方来的那个队伍……不是他们南钥国的补给,而是。。。。我们华胤的楚军。”
“楚……???”拿名将士看向敌军的后方,“果然是楚军,原来是我们的人,来支援我们的援兵!”小将士的语气有些激动,颇有劫后余生之感。
这种激动还在持续,东南关口的将士前来,又带来了一个好消息——东南方向的叛军,已经被前来支援的湘军给包围了。
他们……
有了湘楚二军的支援,南关算是守住了。
虽然,他们也损失惨重。但至少没有被南钥国偷袭成功。
对于湘楚二军的及时到来,白骋既疑惑,又不大疑惑。
他有写信给俞南深谈南关如今的情况,所以对于支援,他并不意外。
但来的这么及时……
距离并不近,显然是早就启程了。
所以,,,他都不知道南钥国会在除夕这天来偷袭,他们又怎么会知道?
白骋的疑惑还有很多,直到他见到了一个红衣白发的男主——宗政华殊。
书房内,白骋神色有些激动,却又极力保持着平静。
他未曾想过,宗政华殊会来,再见到他,白骋心中是欣喜的。
“好久不见。”憋了许久,才憋出了这句话。
“好久不见。”宗政华殊回道。
确实好久不见,自从白骋离开曜京从军来到南关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四年多快五年了吧,时间过得真快啊,快也不快。
“没想到。。。。殿下您会亲自来。”白城有说道。
对于宗政华殊的到来,他确实是疑惑的,毕竟世人都知道,这个天生的君王,自小体弱多病,身子骨不好。
且不说从曜京皇城到南关的距离有多远,路又有多险,最危险的,还是战场啊。。。战火可不长眼睛。
所他没看错,宗政华殊亦是踩着南钥士兵的尸山血海走过来的。
宗政华殊,果真是天生的战神么?
“白将军心中得疑惑,本。。。。我待会儿再与你说,眼下最要紧的,是处理后头的事情。”
战后,除了清理战场,安抚奖励战士们,还需要处理的事也是一大堆。
除了安抚将士,他们还得尽量联系战死者的家属,与他们道歉,并尽量安抚他们的情绪……云云种种。
还有最关键的,与敌军、敌国的谈判。
……
……
整顿一夜之后,第二日一早,南钥国前来和谈的使者便来了。
除了使者,还来了另一个人——南钥国的公主,弗诺。
原是听说华胤的太子亲自领兵来南关了,南钥国国王打算将他的女儿嫁无宗政华殊赔罪。
这哪里是赔罪,分明是添堵!
弗诺这个女人……
白骋我看了一眼她,着一身蓝色罗裳,青丝简单的用玉簪绾起,两鬓点缀嵌珠金钗,美则美矣,却浮于表面。
不谈这个,光看她的眼神,就觉得不澄澈不干净,装满了算计。
这样的女子,哪里是南钥国用来赔罪和亲的,更像是来给他们找麻烦的。
“本太子以为,你们南钥国的这位庶公主,还配不上太子妃这个位置。”
宗政华殊看了一眼弗诺,又对前来和谈的使臣说道。
这话真真儿是丝毫不留情面。
庶公主?不配?对于弗诺来说,这样的字眼简直就是赤果果的鄙视。
但她似乎一丁点的生气都没有,嘴角依旧弯弯,扬起友好而动人的微笑弧度。
她本就是个没有感情的工具,她早就知道的——无论这场战役谁输谁赢,她都会被自己的父皇和母后送到华胤去。
唯一的区别不过是——她有没有的选择。
他们南钥国战败了,那么,她就没得选择了。
也就是说,她要嫁给华胤的谁,不是她可以选择的,她能听从华胤的安排。
……
……
有一些事情它很奇怪,总是发生在不该发生的时候,总是令人感到意外,比如说除夕之夜南钥国偷袭华胤边境的南关,比如说在南钥国即将攻破南关时,湘楚二军的及时感到。
又比如现在——
南钥国作为战败国,却摆出战胜国的姿态,来于与他们和谈。
这就是好笑!
但更奇怪的,不是南钥国的态度,而是宗政华殊最终的表态。
他们分明可以让南钥国的使臣将他们的公主弗诺带回去,可宗政华殊将她留了下来,并说会带她回曜京。
只是,并未提起和亲之事。
但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至少对于弗诺来说,是这样。
若被带回南钥国去,不但她活不成了,她的弟弟、她的母妃,也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所以,宗政华殊没有赶她走,对于这件事,弗诺是相当感激的。
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弗诺如是想着,又笑了。
………………………………
第212章 他的想法打算
南钥国偷袭南关这件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本来事情也没那么好解决,毕竟一来二去,消息指不定都还没送到曜京城皇上手里,更别提皇上下的圣旨什么时候能到南关了。
只不过,有太子在,便也算是皇上的意思了。
然,这只是南钥国的想法,却并不代表实际情况。
南钥国并不了解他们华胤王朝,太子是不能代表皇帝的,任何时候、哪怕再危急、再在紧要关头,都不能。
更别说——
这个太子,是个不受宠也不被看重的。其实,他们也不知道,宗政华殊在宫里的处境,并不好。母后不疼,父皇不爱的太子殿下,是没有实权,也根本决定不了什么事的,更别说,是这样的有关两国交战与和平的大事了。
白骋也有所不知……
他以为,宗政华殊能来,定然是皇上的意思。毕竟这十九年来,宗政华殊甚至都很少出过皇宫,更别提离开曜京了。
若不是皇上的意思,他又怎么可能来?而且来的这么的及时。
宗政华殊知白骋有所误会,却并没有告诉他真相的意思。在送走南钥国的使臣之后,她们的公主弗诺由白骋暂且安顿在了南关东北相邻的渝关城。
而宗政华殊却还留在南关,百草亦陪同左右,好在……这一路还算顺遂如意,没有太后的人从中作梗阻碍,否则他们来不了这么及时。
“殿下,原本我不该质疑您的决定的,但这次——”百草看着前往渝关城的那队马车,稍稍有些担忧。他们从湘楚二州调兵到南关,击退南钥国敌军已经是大动作了,过不了几天京城那边定然会知道,若还带回一个公主去……
这事怎么也说不通,别说在人民心中、大臣心中树立威信了,恐怕会被扣一个反叛的罪名。
到时候,哪怕宗政泽修他再怎么相信当年申姜的师父,以及其他几个清音观道人的预言,也再不会相信宗政华殊了。
什么叫天选之子?若有谋逆的乱臣贼子都可以叫天选之子天生的君王,那么,这个世道不就乱了套?不就成了奸臣的道了么?
更何况,当今圣上宗政泽修,本来就不喜欢他这个嫡长子,非但不喜欢他这个嫡长子,他连宗政华殊的生母皇后严锦溪,都不喜欢,甚至冷落。
所以……
他们必得,他们更应该小心翼翼步步为营。
一步错步步错,他的太子殿下,毕竟经历得太少了,他并没有多少实战经验,所以很难做出相对完美的决断。
其实,他们应该先将南钥国的使臣留下,或者让他们晚些时候再来谈和解之事。至少,得先给曜京朝廷那边送信去,让皇上做出决断。
诚然,这一切似乎都有利有弊,不过啊,两害相权取其轻,总比随着性子怎么快怎么来。
且南钥国主动将自己国家的公主送过来,说是和亲,实则他们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还真有待考量。
百草以为宗政华殊不懂这些,但恰恰相反,宗政华殊正是在仔细考虑了这些之后,才“自作主张”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看似敷衍随意太过任性,可这背后却并没有那么简单。
“我知你们担心什么,但也希望你们不要质疑我的决定,这件事情我自有考量。”宗政华殊不紧不慢地说道。
他说的“我”,而非“本太子”。
看似亲近随和不少,了解他的人却都知道,这才是敷衍,才是随意……
百草不解,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宗政华殊,他都需要将这件事的缘由问清楚,因为只有知道了,他和申姜才知道该怎么做。
“殿下,百草在此冒昧问一句,您有什么打算,又是怎么想的?”百草认真脸。
申姜现在不在,她去送弗诺去了。
所以,这个得罪宗政华殊的事,就由他来做了。得不得罪的,其实都无所谓,他现在唯二在乎的——只是宗政华殊的安危和未来。
华胤的江山,早晚是宗政华殊的。
那么,他希望宗政华殊能做一个真正的好皇帝,更希望他能做一个真正有能力的好皇帝。
他们如今的处境,并不能够逞一时之快。
“这些……以后你们自会知道,有些话解释不清楚,说太多了反而会变得不好。”宗政华殊随意回道。
他说了,他有自己的打算,便是有自己的的想法和处理方法。
他,不想事事都由百草和申姜插手来解决,他自己可以解决。
这南钥国也算是距离苗族最近的一个边陲小国了,父皇不是想要控制金盛那个被苗族占领的小城么?或许,可以从南钥入手呢?
毕竟西域那边,除了与我们华胤有商贸往来之外,并没有很么更加亲密的关系,所以也不一定会诚心与我们华胤合作。
但从南钥国入手就不同了。
若南钥公主弗诺真的能与华胤和亲的话,以后南钥和华胤便是亲家的关系了,至少……在两国有共同利益的情况之下,南钥会更有诚心的与他们合作。
这不也是父皇想要的么?
宗政泽修把目光伸向了一直以来与华胤关系和谐的西域,却忽视了与华胤关系紧张的南疆。
因此,在之前,宗政华殊虽然不能说宗政泽修有多么错,但现在,至少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除了西域、除了蓝凉国,也许……他们还有更好的选择。
也就是说,他们把信八百里加急送回曜京、送到宗政泽修手中之后,不管圣旨什么时候到,结果也都一样——同意和亲。
既然如此,也就没必要那么麻烦的来来回回了。
现将弗诺留下来,他在抽身去了解一些其他的事,在其间等着圣旨下来就好了。
“可是——”百草还想说什么,但想了想之后便咽了回去,转而道:“那殿下可曾想过,南钥的庶公主同我们华胤和亲,和谁的亲?”
如今皇嗣可没几个适龄的,,,若不是同宗政华殊和亲,那么……只能和皇上。。。。么?百草想着,实在是想不出第三个合适的人来。
到时候把弗诺公主带回去,宗政华殊自己又不娶了,皇上也并非那么随随便便的人……可如何是好?。
宗政华殊莞尔,轻笑两声道:“百草啊百草,你莫不是忘了我父皇的宠妃容贵妃,她的的儿子——宗政华渊。”
………………………………
第213章 该归未归的人
听到宗政华渊这四个字的时候,百草身形一怔,原来还有这号人物。。。。么?
是了是了,确实有——三皇子宗政华渊,是容贵妃同皇上的唯一的孩子。
二皇子以故去多年,那么,除了宗政华殊,最适合的人选便是他了。
不对不对,弗诺原本就是南钥国的庶公主,理当配他们华胤王朝的庶皇子才对。所以,哪怕不抛开宗政华殊,弗诺和亲对象的最佳人选,也是他宗政华渊啊。
只是,宗政华渊游学在外,归期不定,有怎么能。。。。?
“你觉得,送宗政华渊去易学究那里读书,真的是容贵妃愿意的么?”宗政华殊似是看出了他的想法,于是如此问道。
看似在问,其实是在提醒。
百草细细地想了一下宗政华殊这句话,若醍醐灌顶,恍然大悟。
难怪……
当初他就觉着这事儿不大对劲,但确实又是容贵妃同意了的,且在送宗政华渊离开那天,容贵妃虽也不舍地哭哭啼啼,但眼神中又带着欣喜。
此后,每次宗政华渊一有来信,她都会开开心心的拿着信看许多便,说什么渊儿跟着易学究长进了不少,真好什么什么的……
所以慢慢地,他便以为确实是容贵妃向皇上提议,让宗政华渊去跟着易学究读书学习。
所以,原来不是他想的那样么?
按照殿下的意思,送走宗政华渊并非容贵妃的本意,若能有此契机,能让宗政华渊回到曜京回到皇宫里来,她其实很愿意抓住这个机会。
如此想来,倒也没错。
只是……
真的不是容贵妃的本意么?
……
……
宗政华殊与百草都不知道的是——宗政华渊在除夕夜之前就已经回到了曜京。
不过,这其中又除了一些差错……至少对于容悦来说,她很担心。
因为那天水觅和宁次过去,都没有接到宗政华渊,而根据后来打听的情况来看,宗政华渊又确确实实回到曜京城了的。
所以,他去了哪里?
这令容悦担心又焦虑。
在她眼里,宗政华渊一直都是个听话懂事的好孩子,不会已经到了曜京城了还无缘无故的玩失踪。
所以,他……会不会被什么人给掳走了?
当然,皇上也有派人去找,不过想现在已经是春节了,都已经过去好多天了,依旧没有一点消息。
“悦儿,你也知道我们渊儿最是懂事,也聪明机灵,不会做什么糊涂混账的事,自然也不会那么轻易令自己陷入险境,你也别太担心了。”御花园的一处亭子下,宗政泽修安慰着正哭哭啼啼不知所措的容贵妃。
这事他也没料到,他也没办法。
好在宗政华渊年关就会回宫的事情并没有大肆宣扬,知道的人并不多,否则……大过年的恐会引起恐慌,多有不好。
如今他也有派人四处寻找,一有结果定然会第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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