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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世子太腹黑-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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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也有派人四处寻找,一有结果定然会第一时间通知他和悦儿的,所以完全没必要要么紧张。
如今的曜京,还是以前的曜京,压根儿就没那多敢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作恶的人。
更何况,对象还是个皇子呢?
“说的倒是轻巧,若出事的那个人是那严锦溪的儿子呢?!”容悦一气之下口不择言地质问道,说完,便又后悔了。
因为——
宗政泽修看她的眼神,太可怕了。
那哪里是关心和安慰啊……
宗政泽修脸色铁青,目光冰冷地看着容悦,森然道:“严锦溪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还有,她和朕的儿子,是太子!”
扔下这么一句话,宗政泽修就拂袖气冲冲地离开了。
容悦有些懵,但懵一阵过后,便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可谓响彻云霄。
是笑,是冷笑,是自嘲的笑。
没想到啊。
真是没想到啊!
在他宗政泽修心中,永远不能触碰的那个人,终究是她严锦溪。
所以——
这就是所谓的只有自己可以对她不好对她冷淡,不许其他任何人对她一点不敬。
水觅在一旁伺候着,一言不发。
她也不知道,不知道皇上心中原来一直都有皇后。
但这,到底又能证明什么呢?
仅仅因为这样一句话,就能说明他在乎皇后娘娘了么?就能证明皇后娘娘是他内心深处不可触碰的底线了么?
水觅不明白。
水觅不明白,站在一旁的宁次也不明白。
按照礼制,妃嫔本来就不应该直呼皇后的名讳,且方才容贵妃一时太过着急,说出来的话确实是大不敬。
不但是对皇后的大不敬,更提起了皇上不愿意提起的人,所以更是对皇上的大不敬。
对了!
宁次看了一眼容贵妃,或许就是因为皇上根本不想听到有关皇后的事,所以才会对贵妃娘娘生气吧。
也就是说,皇后娘娘,其实是皇上的逆鳞与倒刺,而非软肋和底线。
这样理解,似乎也能理解的通,没什么毛病。
良久,容贵妃的笑声突然就停了下来,她看向宁次和水觅,最终将目光落在宁次的身上,示意水觅离开。
水觅也自觉的退后几步,转身离开了御花园,看来,贵妃娘娘有话要单独与宁次说啊。。。。
待水觅离开后,容悦向宁次招了招手,等宁次走的近些后,她才道:“你是容家出来的人,但你现在只是本宫这容禧宫的人——你说过的这话,你了还记得?”
宁次愣了一下,点点头道:“自然记得,不知贵妃娘娘……”
“最好记得!”容悦打断了他,眼神中带着些许绝决与狠厉,她道:“因为接下来本宫要你做的事,或许会得罪本宫的父母亲。”
可不是么?。。。。容悦笑了笑。
宁次又是一愣,不解地看向她。
容悦继续道:“三皇子想来懂事体贴,不可能自己跑哪里去了不与本宫说清楚……想来,除了本宫的父母亲,也没谁能这么轻易将他带走。。。。”至少,除了她那不喜欢渊儿的父母亲,她暂时想不出其他人来。
再者,她一早就有这个担心的。
“可是……”宁次微微拧起眉头,不解地问道:“娘娘的父亲母亲如今就在容禧宫中,怎么。。。。”
“你且不必管他们在不在本宫这容禧宫中,你只需好好去打探一下。”容悦再次打断他的疑惑,说道。
在她父母年前,也许只有宁次是最值得信任的一个人了,所以这件事只能由宁次来做,不能由水觅去做。
………………………………
第214章 相信与否
宁次有些不明白,但他也知道的事情是——容家的人,确实好像不怎么喜欢他们的三殿下。
至于原因,他没必要纠结,他只需要知道结果就好了。
或者……
有时候他连结局都不需要知道。
想到这里,宁次忽然就又想起了水觅,若换作是她,她是定然不会问前因后果的,她只会照做。
有时候,宁次觉得这样的人活着挺无趣。有时候他又会觉得,这样活着也许会少很多烦恼,比如现在。
所谓庸人自扰,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啊。
如今杨旭不在容禧宫了,具体去了哪里也不知,这容禧宫,也是一代新人换旧人了,而像他一样,一直都在这儿的人们,要么会被赋予重任,要么会被逐渐遗忘。
但最终的结果,又好像都会变得差不多——
他们知道的太多,所以会被忌惮。
也许,这就是命他们的吧。所以杨旭离开容禧宫,也不无道理。
但他是走不了的……,是了,他现在确实是容禧宫的人,但只要哪天容家人有需要,他就又会是容家的人。
所以——
他不敢确定,容贵妃到底是真的相信他,还是在借此试探他。
不过,似乎这也不是他需要关心的事情,他不用判断,自有容老爷和容夫人来判断。
这些世家大族之间的事情,总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尽管宁次知道容桦的心思谋划大抵是怎样的,但也有许多是他不能够理解的。
不理解,也不能理解。
有时候知道的太多了,反而于己不利。他又不是什么有头有脸有身份的大人物,只是个做事的而已,甚至连棋子都算不上。
当然,他也不想当谁的棋子,你比如容贵妃身份高贵,她就是容家的一颗棋子,所以棋子比他们这种人更难当。
“属下是觉得,或许……娘娘与老爷和夫人之间,有什么误会。”宁次微微一抬眸,小心试探着地说道。
容悦嘴角还挂着冷笑,什么误会?
她和容家从来都没有什么误会,一切的一切。。。。所有,都是摆在明面上清清楚楚的,容家,哪怕是欺她满她哄她让她开心,让她心甘情愿为他们做事,都从来没有过。
也许……她的父亲母亲就是太过了解她了,所以才从未打算对她隐瞒什么事。说得开说得明,又要同她讲道理。
“宁次,你可知,有时候本宫真的看不懂你。”容悦冷笑。
一个侍卫、下属,让主子感到看不懂了,不是因为这个下属有多么厉害多么了不起,而是因为其心不衷。
容悦这句话,任谁都听得懂,宁次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
也对——
容贵妃看人,似乎一向更准。
她知他永远不可能完完全全脱离容家,一心一意为着容禧宫。
她也知道,他以前和现在全心全意为容禧宫办事,也只是因为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容禧宫也一直是容家的棋盘一角。
所以,或者。。。。她根本就每曾真正相信过他。
从前他在杨旭手底下做事,自然不用考虑容贵妃到底怎么看他,是否相信他,但现在有些不同了。
若没了基本的信任,容贵妃自然不会再用他了。
这倒也无关紧要,若容老爷和容夫人没来曜京的话。
可偏偏,他们二人来了。
“娘娘——”宁次半跪于地上,带着愧疚又抱歉的语气,道:“您是最了解容家的,而有些事情,属下也是逼不得已无能为力,所以……”
谁不想逍遥自在过自己的日子啊。
只是,很多时候很多事情,都是事与愿违。
容夫人于他有救命之恩,所以……
只因有救命之恩,他这一辈子就注定与容家有剪不断理还乱的牵扯,他没有办法违抗容夫人下的命令,同样的意思,他便没办法不听容老爷的吩咐。
这一切,像是巧合一般,但巧合不过是开头,一个巧合,往往能牵扯出一连串的必然。
“你是逼不得已无能为力了,那么本宫呢?”容悦自嘲地笑了笑,有些时候,她都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子。
只是一直都是这样,她从生下来记事起就知道自己将是怎样的,自己将走什么样的路,所以,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其自然……,如果,没有杨旭的出现的话。
变数,她从未想过,自己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人生当中,会有杨旭这么一个变数。
“娘娘是贵妃娘娘,身份尊贵,自也有烦忧,却也不是属下这样的人能够理解的。”宁次答之。
“所以啊——”容悦一步步地走过去,微微弯下身子,伸手轻轻抬起宁次的下巴,嘴角弯弯道:“你又凭什么觉得本宫能够理解你?或者……本宫为何要理解你?”
真是好笑!
什么诨话他都可以说出来呢?
阶级么?那既然他没办法理解作为贵妃的她的担忧苦恼,她又怎么会理解作为一个侍卫的他的无可奈何呢?
任何事情都是相互的,不要总把自己看成处于弱势的一方。
宁次无言。
容悦放开捏住宁次下巴的手,起身朝门外走去,又说道:“罢了,这件事情本宫自会处理,你——”容悦回头看了一眼,“好自为之。”
走出大殿,容悦抬头看着蔚蓝色的天空,嘴角勾起一抹明媚的笑容,今儿大年初一,天气晴好,可不是哭哭啼啼的日子。
她还得赶去太后娘娘那儿请个早安呢。
说来,有件事情着实有些好笑,或许是因为没准时见到她的渊儿回来的缘故,她这几日心情不好,总是忽略掉一些令人开心的事。
就比如——
昨儿除夕夜,严锦溪竟然没去太后设的年夜宴。
她记不清太后得知严锦溪不去时是什么表情了,也记不清宗政泽修当时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了,但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严锦溪她分明知道宗政华渊也还没回来,却依旧没参加今年的年夜宴。
因此,严锦溪似乎并不是因为怕见到她和她的渊儿母子情深,情难自已。
所以,到底是为何呢?
她可从未见过严锦溪这么不懂规矩礼仪过……,至少,以前她表面功夫一直都做的很完美,什么晨昏定省的,从来都不缺席,且准时得很。
………………………………
第215章 秘密啊,谁都有
梧曦宫。
前来请安的妃嫔们都陆陆续续从梧曦宫出来了,而容悦才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过去,与大多数人不同的方向,令她显得格格不入。
不过她不在乎这些,也没人敢说她什么,谁都知道她一直任性妄为,甚至都不到太后这儿来请安的。
就连太后,都从未说过她什么。
按照太后的意思来说,皇上宠着的人儿,她作为皇上的嫡母亲,自然也是要疼着宠着娇惯着的,悦儿她来不来请安都不打紧,她只要能讨皇上开心,能让皇上暂时忘却些许烦忧,那便是天大的好事情。
什么事情,都没有皇上开心重要。
这是太后的原话。
所以啊,既然太后娘娘她老人家都这么说了,其他妃嫔们又有什么好说好嚼舌根的,莫要被有心人听了去,参上一本,可就得不偿失了。
逞口舌之快,实在是没必要。
所以,容悦一路向太后的大殿里走去,既没撞到异样或戏谑的目光,也没听到什么不好听的话,寻寻常常似谁也没看到谁一般。
谈不上好不好坏不坏,有些事情它就是这样。她受宠,算计她的人就多了起来,不过谁又同谁熟呢?
容悦回头看了一眼与她擦肩而过有说有笑的几个妃嫔,她也不自觉地勾起唇角笑了笑,瞧着她们那些人关系多好似的,私底下不也是狗咬狗么?
真是好笑啊!
说起来,她曾经也像她们那样,可谓是非常好笑了。
不过,那时候又有谁真的会觉得好笑呢?身在其中的人,往往都是不自知的,只有当回头再来看的时候,或许才能从新人中看到自己的影子。
……
……
“倒是稀客。”
曹政辞见到来的人是容悦时,笑着说了这么一句简单的话。
容悦也不觉得有什么,她走过去同曹政辞行了个礼,道:“今儿是大年初一,儿臣本该早早起床,来与母后请安的,只是……昨天晚上臣妾陪着皇上睡的有些晚,没能起得来。”
好似在解释她来得晚的缘由。
不过她不解释还好,这么一解释,更令曹政辞觉得有什么了。
这个平常都不来请安的人,从前春节也未曾来请过安的人,今儿竟然起晚了都要来,怎么能不奇怪?
“起不起的晚的倒也没什么,来与不来亦无妨,不过既然来了,便坐下来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吧。”曹政辞微笑着说道。
容悦回之以微笑,在自己该坐的座位上坐下,“母后,儿臣有些话想与您说说,不知母后可有时间。”
儿臣,这个称呼其实是不发妥当。。。。至少是不太妥帖的。
这个称呼啊,一般只有皇上和皇后才能在皇后娘娘面前这样自称,而她不过是贵妃,,,诚然,贵妃也不错了。
但始终是“妾”呀,她还远不够资格。
只是太后宽容,对于这些有的没的虚的都不太在乎罢了。
“哀家的时间有的是,从来都只有多的,哪里还有不够的?有人能陪哀家说说话,哀家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没有时间、怎么会不愿意听呢?”太后慈爱地笑着道。
容悦也跟着笑了。
多么虚伪啊,容悦想到。
谁还不知道谁的心思呢?谁都不知道谁的心思,但谁都明白,没谁真的没什么事还要来陪你打发时间。
有些事情它简单又好笑,但就是没人会戳破,大家心知肚明就好。
只是这样拐弯抹角一直说不到点子上,实在不是她容悦的风格,有事说事才是她的风格。
所以……
她还是开门见山说出了自己此番前来的目的。
“母后,也许,悦儿该唤您一声太后娘娘,或者……曹太后?”容悦喝了一口热茶,道:“你我皆知,说白了大家都知道,您与皇上并不如表面上那般母子情深。”
容悦说得直白,直白得令曹政辞脸色有些难堪。
开门见山没什么不好,但至少要掌握好说话的分寸和力度吧?容悦她并没有。
“容悦,还请你不要把话说的太难听了!”曹政辞沉着声音轻声呵斥道。
“难听是难听了些,可这也是事实不是么?”容悦反问之。
既然是事实,明明知道对方都是晓得的,还一定要藏在肚子里,岂不是更难受?
说出来,又有什么不好呢?
至少容悦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就像容家对她那般,从来都不会留什么面子。
至少,她从小就是这么过来的。
既然她都能习惯、且都能承受,那么,一路打拼过来什么大事小事都经历过的曹政辞,不是更应该能接受么?
“事实又当如何?”曹政辞走到上座坐下,恢复了平静地神色。
“你知道的,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所以——你觉得这些真的能威胁到哀家么?”真是好笑!
“当然不!”容悦莞尔,“悦儿可从未想过要威胁母后什么,今日来只是想说,或许我可以帮您,当然,也是在帮我自己。”
儿臣,悦儿,我。
容悦自称的变化,是那么的自然而然,那么的理所应该。
曹政辞不觉冷笑两声,“你觉得哀家凭什么与你合作,或者——你觉得你对于哀家而言,有什么特别的利用价值么?”
她凭什么要与她合作?
“我有宗政华渊,他就是筹码。”
是啊,他确实是筹码,也是一颗棋子,但有朝一日。。。。或早或晚,她一定会把他打造成一个完美的执棋者。
闻言,曹政辞大笑不止。
“真是好笑!你觉得我会帮助那个人的儿子么?!”曹政辞依旧疯也似的笑着。
同样是宗政氏的人,所以宗政泽修也好,宗政泽修的儿子们也罢,对她来说不都一样么?
正是因为都一样,所以她才会想方设法的在那个时候将严锦溪弄进宫里来啊,才会想尽一切办法在严锦溪的饮食里下寒毒啊,所以宗政华殊一生下来才会像个怪胎一般白发蓝瞳啊!!!
只是——
那个清音观的臭道士,坏了她的好事!
他如今是死了,可还留下一个第一来同她作对!申姜。。。。她也该死。
“但我们要对付的人,都是一致的啊,”容悦笑了笑,“至于渊儿,那都是以后的事。”
渊儿,也有一个秘密呢。
只是她还不能同曹政辞说,因为现在谁都不值得信任。
………………………………
第216章 那就豁出去吧
有共同的敌人,那么,哪怕做不成朋友,至少也能做盟友,毕竟敌人还是越少越好啊。
容悦之所以会来同曹政辞挑明这件事,并试图与之合作,自然有自己必须要这么做的原因,诚然,这其中自然也有她逼不得已的原因。
可这世上,本就有太多逼不得已。
而这些所谓的“逼不得已”,到了最后,往往会成为你成功的关键。
毕竟,有太多自己不敢尝试去做的事情,若最终还是做了,便一定有促成你去做的原因,那便是——逼不得已。
容悦的逼不得已,一方面是杨旭的背叛,另一方面是容家的无情。
她没办法再依靠杨旭,更不敢相信容家,所以她别无选择,她逼不得已。
可这又算的了什么呢?
容悦在心底哂笑,一切不过是自己的选择跟造化,所以,她不会说谁对不起她,到如今,也不会觉得是谁对不起她。
因为,这世上原本也没有谁该对谁怎么怎么样,别人对你真诚的好,是别人的善良,别人利用你刷你,那也是别人的事。
关键还是要看自己的判断选择,以及心态。
她新款,所以想开了也就都无所谓了,她还是要按照容家以前的计划继续走下去,但是么……她也会做一些容家不知道的变化。
早些准备总是好的。
“你还是太自负了。”曹政辞似笑非笑地看着容悦,“你以为单凭你一句话,哀家就会信你么?还是你当哀家是傻子可以随便糊弄?”
容悦心底打的什么算盘,曹政辞多少还是知道,但她不是跟谁都能合作的人,若知道最后会分道扬镳,甚至是反目成仇对着干,那么她宁愿不开始这种合作。
容悦想扳倒宗政华殊,让自己的儿子宗政华渊上位,这一点曹政辞是很清楚的。
也正因为这样,她才绝对不会与容悦合作。若非如此,这么多年了,她早就亲自去试探容悦了。
所以呀,她更宁愿与容桦合作,也不愿意与容悦合作。
这父女二人的目标,可并不是一样的啊。而容桦的目标,更合她的心意。
所以,哪怕容悦看起来,在助她达成目的这一方面,更具有优势,她也不愿意选择与容悦合作。
“太后娘娘老了,有些事情可能已经不记得了,不过悦儿可都替娘娘记在心里了呢,不知……需不需要悦儿现在就给您讲一讲?”容悦微微一笑,很是温柔甜美地说道。
脸上挂着一副无害的笑容,说出来的话却字字句句都是威胁。
是威胁不错,不过令曹政辞疑惑不解的是——
容悦所谓的以前的有些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
她可不记得自己有什么把柄落在容悦手里过,她甚至都没与她说过几次话打过几次交道,又怎么可能有什么把柄落在了她手里呢?
如果今天来说这话的人,不是她容悦,而是严锦溪,曹政辞或许还会相信一部分,有所忌惮。
毕竟这么多年来,严锦溪几乎一日不落地到梧曦宫来请早晚安,她可不信她只是来请早晚安的。
但只要这层窗户纸没有戳破,就一切都还好说,曹政辞虽怀疑严锦溪知道些什么,但她并不怕严锦溪会说出去什么。
因为啊——
她越是知道些什么,就越不敢说出去什么,她,曹政辞的双手,可是握着她严锦溪的儿子的命的,想严锦溪也不敢乱来。
想到这里,曹政辞又想到另外一件事。
手握宗政华殊的命么?
曹政辞忽然不敢确定了。
上次月圆之夜,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半点消息都没有,是不是也就意味着,宗政华殊成功地度过了那一夜。
这怎么。。。。可能?
宗政华殊体内的寒毒分明是无药可解的,只能用她的药物控制,而且这种能够控制他病情,减缓痛苦与折磨的药物,是有副作用的。
越用越会上瘾。
也就是说,如果这一次月圆之夜他用了她给的药物,而下一次又没有用的话,那么他会更加痛苦难耐。
曹政辞不知道这其中除了什么岔子或是什么,总之,寒毒就是无药可解的就对了,他宗政华殊这次没事,不过是侥幸而已。如此想着,曹政辞稍稍能够安心一些,但疑虑终究还萦绕在心头久久不能散去。
……
容悦没在曹政辞这里得到一个肯定的愿意合作的答案,回到容禧宫中,也久久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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