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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学霸皇帝养成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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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今日有楚煦涵在……她平生最不愿的,就是在他面前服软。
于是她轻轻搁下了筷子,抬眸冷淡道:“我们村里刚通网,我没有微信,你找错人了。”
那人哼笑一声:“没有微信,QQ也行啊,不然给个电话号码呗。哥哥给你打打电话聊聊天呀!”
他话罢又吹了一声口哨,隔壁桌的人都哄堂大笑起来。
沈管彤捏紧了手指,脸上难得地浮起了些许怒意。
她刚要开口再说,就听楚煦涵陡然低笑了一声,冷冷道:“竖子喧嚣。”
那人像是刚注意到这里还有个人似的,眉一挑,嗤笑道:“你是——”
一个谁字还没开口,刚刚还背对着他们坐在桌边的楚煦涵便猛地暴起,一把揪住了那人的衣领,反手就是一拳,狠狠砸在了那个人脸上。
………………………………
第四章 你的家在哪里?
楚煦涵自小被立为太子,儒学五艺无一不精。沈管彤极少见他吟诗作赋,但却时常见他武刀弄剑,打马过长街。
魏国人人称道的少年天子,在太子时期,还是个喜欢掏窝逗鸟玩弹弓的霸王,论打架,谁都打不过他。
但这会儿他换了身体,就算旧时武艺再怎么高,这具缺乏锻炼的身体也使不出来,再加之对方人数足有十几个,他一开始狠狠撂倒了一个,又与其他人打成一团,虽然不落下风,但沈管彤却能看出来,他已渐渐开始力不从心。
她冷冷深吸了一口气。
该!让他对自己没点儿AC之间的数就瞎冲出来逞能!活该挨揍!
有那么一秒,沈管彤是生出过扔下他,自己拔腿就跑的念头的。楚煦涵害她沈家满门抄斩,所有嫡系一个不留,与她之间的仇恨早已不是一句血海深仇能够概括的。沈管彤这两年来一直在试图放下过去,重新生活,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一刻都不曾忘记过沈家的恨,也一次都……不曾忘记自己沈家女的身份。
可正因为如此,她停下了脚步。
这不是楚煦涵的错。他虽然专断独行,桀骜轻狂,可却无人能说,他不是一个明君。既然楚煦涵将她赐死,又灭她沈家满门,就必然有他的原因。
……更何况他也说了,沈家人还未死。就冲这一点,她就无论如何也要让楚煦涵回到魏国,还沈家一个清白。
她眼中沉色一闪,反手就从桌上抄起了一把剪烤肉的刀,二话没说,趁着无人关注她,直接抬腿就踹倒了挡在她面前的那个人,修长的腿一跨,举着刀便闪身挡在了楚煦涵的面前,冷声道:“别过来,我不会用刀,伤了人可算是正当防卫。”
这倒是个笑话。
沈家世代将门,沈管彤身为沈家嫡系一脉的嫡长女,一手刀法甚至远胜天子三分。
那些人被她手里泛着寒光的刀威慑,一时没敢上前。沈管彤便勾唇冷笑了一下,直接抬手举起了手机,好让他们能看清自己手机屏幕上的通话记录,平静道:“我已经叫了110,你们确定还要待在这里么?我和他都是未成年,你们以多欺少就算了……身上还藏了不少东西吧?”
众人下意识地摸了一手裤腰。
她怎么会知道?!
沈管彤冷笑。将门沈家,可不仅仅给了她一张漂亮皮囊。
她挑了挑眉,状若温柔的一笑,温和道:“你们是执意要和我一起等110来么?我无所谓的。”
话罢,已遥遥的有警笛声传来。
那些这才慌了神,色厉内荏地大喊了一句“你们给我等着!”之后拔腿就跑,作鸟兽散了。
沈管彤微笑着回了一句:“好哥哥!再来玩呀!我等你们!”
楚煦涵听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沈管彤她这是在说些什么!简直不知廉耻!成何体统!
沈管彤目送那些人消失在了视线里之后,才蹲下身,收了笑,皱皱眉低声道:“陛下万金之躯……您早几年便答应过太傅的,绝不再如幼时一般,冲动行事。”
楚煦涵脱力地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浑身青紫,脸上却全是发泄之后的快意,甚至挑了挑眉,顽笑似的开口道:“太傅又不在此处!”
说完眯了眯眼,又道:“你不说我不说,太傅如何知晓。”
沈管彤看着他那张与昔日一般无二的脸,意气风发,忍不住摇头失笑,心下轻轻软了半寸,哄他似的道:“好。”
楚煦涵却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臂,肃了一张脸,顿了半晌,突然严肃道:“朕还有一事要问。”
沈管彤抬眸:“您问。”
楚煦涵:“妖妖灵,是何人?”
沈管彤:“……”
楚煦涵一脸沉肃:“为何他们不畏朕,却畏此人?”
沈管彤:“……”
沈管彤:“。”
救命!她不想和这样的老古董讲话!
不多时,被楚煦涵心心念念记挂着的“妖妖灵”便来了。
沈管彤确实报了警,虽然这会儿那些人都已经跑完了,她还是跟着警察去了一趟警局,做好了笔录。她面相生得乖巧温婉,一看就是不会招惹是非的好学生。做笔录的警察对她态度相当好,没问几句之后就放了他们走,还顺带一人蹭了一杯警局里的茶。
沈管彤将楚煦涵带到了十字路口,这才低头看了一眼时间,七点,日暮已经开始西斜,她早该回家了。
于是她转头看了一眼楚煦涵,轻声道:“陛下,臣妾该回家了。”
楚煦涵疑惑地看向她:“那便回。”
沈管彤却轻轻挣开了他的手,道:“我该回家了,你也该回你自己家了。”
楚煦涵不说话了。
他沉了脸,认真地看向沈管彤的眼睛,试图从她眸中看出什么。可沈管彤却只是平静地和他对视,一步不让。
良久,他皱眉,低怒道:“沈管彤,你是朕的皇后!”
沈管彤轻笑了一下,缓缓道:“陛下,曾经是,现在不是了。”她笑容依旧温婉,却温婉得像一道屏障,将她与楚煦涵狠狠割裂开来,无论站得多近,都远得好似隔着天堑。
楚煦涵心惊,却听她轻轻说:“现在,你是你,我是我。楚煦涵,你该回家了。”
她说完,没有再等楚煦涵的回应,转身便要离开,可刚刚踏出一步,却被楚煦涵一把抓住了手臂。
他在她身后低声说:“朕……没有家。”
沈管彤一愣,惊讶地回了头:“这不可能,你的家人呢?”
楚煦涵摇头:“朕醒来的时候,身边无人,这三日来,也不曾见有人进门。”
沈管彤这回是真的愣住了。
……这都什么父母啊,楚煦涵他这会儿可还是个货真价实的未成年!
最好别让她知道名字!不然她绝对上警察局去告他们!
虐待一国皇帝!重罪!
楚煦涵见她表情有变,眸中闪过一点儿熹微的笑意,凑近了她耳边道:“沈管彤……我疼。”
他不再叫她皇后,也不再自称朕,那一把介于少年与男人之间的嗓音压低了说话时,不仅撩人……甚至还让沈管彤听出了一点儿可耻的委屈和撒娇。
——可他堂堂魏国天子,怎么、怎么可能向她这个皇后撒娇!
沈管彤刚想说话,一偏头却看到他身上的青紫,拒绝的话又卡在了嘴边,怎么都说不出来。
……这些伤,怎么说也是为了保护她才挨的,她再怎么心硬,也做不到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里自生自灭啊……楚煦涵他甚至连打车都不会!
楚煦涵察言观色,眼中笑意又重了一点儿,再接再厉道:“至少帮朕上个药吧……你就不怕朕死了,沈家满门一个都活不成吗?”
好了,话题结束了,楚煦涵完胜。
沈管彤咬了咬下唇,在心里狠狠唾弃了自己一顿,自暴自弃道:“……你家在哪里?”
楚煦涵一面忍笑,一面以虚弱为由,将脑袋靠在了她肩膀上,在她耳边报了一个地址。
沈管彤朝天翻了个白眼。
喂?售后在吗?
她好想退货怎么办?
………………………………
第五章 你,只能待在朕身边
沈管彤打车送了楚煦涵回家。
没办法,她在天子身边多年,还没见过他这般虚弱又低落的样子,尽管猜到了以楚煦涵的心思缜密,估计大半都是装的,但不可否认,她确实是心软了。
沈管彤给家里发了短信,随便编了个借口,说自己今晚不回去了——沈年从来都不关心她的去处,林余更是巴不得她能有多远滚多远,最好不要回来了。所以她一个短信发过去,就像石沉大海,连一个质问的电话都没有等来。
沈管彤心如止水,把手机一扔,专心地看风景去了。
楚煦涵报的地址偏僻,几乎绕过了大半个凉城,这才终于到了。沈管彤千想万想,也没想到,楚煦涵这个“举目无亲”的“留守儿童”,家居然住在凉城最大的别墅区——沈年想了快五年,至今也还没成功搬进来的那种。
她进门的时候还觉得诧异,等到楚煦涵领着她进了院子,她看到那几乎是她家十倍大的屋子的时候,已经满脸木然,懒得震惊了。
他们两个一个皇帝一个皇后,好歹也是曾坐拥一整个魏国的人,被这种小场面吓到岂不是很丢人!
沈管彤深吸了一口气,抬步迈进了这寸土寸金的大别墅里。
楚煦涵没有骗她,这别墅虽然大,但的确没有人,甚至连佣人都没有,整个地方空荡荡的,没有半点儿人气。楚煦涵进门之后很快找到了灯,抬手一按,冷白色的光照亮了整个大厅,却没有带来丝毫温度,冷得像个冰窟。
他表情没有半点儿变化,像是已经习以为常了似的,低声说:“坐。”
然后他满脸严肃,毫不犹豫地……坐在了茶几上。
沈管彤一噎:“……陛下,您为什么不坐沙发?”
楚煦涵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嫌弃道:“沙发?太软了,毫无骨气!不妥。”
沈管彤:“……”
这不知道值多少钱的真皮沙发都要哭了好吗!
还能不能给沙发留点尊严了!沙发也是要面子的好吗!
沈管彤深吸了一口气,忍痛收回了视线,憋气道:“我去找药箱。”
不然她怕自己忍不住想把这沙发打包带回家!
楚煦涵没拦,任由她去找了。
这屋子冰冷,所有东西的摆放也都和样板房一样,没有半点意外。沈管彤很快找到了药箱,走回客厅里,楚煦涵就已经自觉地脱掉了上衣,乖乖地坐在沙发上等。少年人的身体颀长瘦劲,漂亮得每一寸都带着生机。
沈管彤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在他身边坐下,专心给他上起药来。
伤口不少,几乎密密麻麻地爬了他满身,背上更是一片狰狞的青紫,脊骨旁两侧甚至见了血。沈管彤只是看着都疼,他却只是一开始哄着她说过疼,之后便一声不吭,一直忍到了此时。
沈管彤忍不住放轻了手上的动作,低声问:“疼不疼?”
楚煦涵回头看她一眼:“朕若是说不疼,你是不是又要走?”
沈管彤沉默了一下。楚煦涵却不等她的回答,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沈管彤,有朕在,你哪里也别想去,你只能待在朕的身边。”
语气很轻,沈管彤却知道他是认真的。楚煦涵就是一个这样的人,独断,执拗,认定了的事情八匹马都拉不回。就像他看到她的第一眼觉得她是他的皇后,就咬死了一定要逼得她承认,不给她半点儿逃避的空间。
沈管彤错开了视线,转移话题道:“……还是谈谈您怎么到这里来了的问题吧。”
话题回到正事,楚煦涵便重新肃了脸,沉吟片刻,道:“朕那一日在御书房批改公文,陡然听见异响,以为有刺客,刚刚起身,就觉得眼前一黑,再睁眼的时候就已经到这里来了。”
沈管彤加重了手里的力道,直用酒精棉戳得他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才闷声道:“还有呢?你还没说完。”
楚煦涵一噎,咬牙道:“……没有了!”
沈管彤面无表情地又戳他一下:“有没有?”
“没——嘶!”
“到底有没有?”
“沈管彤!”
沈管彤冷哼一声:“陛下,您有事瞒我的时候,总会不敢看我的眼睛。”
楚煦涵虽从不骗她,却时不时瞒着她行事,她早已摸出了其中规律。
楚煦涵张了张嘴没说出反驳的话来,一巴掌拍在了沙发上。
还没等他一句“你放肆!”说出口,沈管彤就威胁似的举了举手里的酒精棉。
楚煦涵整个人的气势就跟漏气似的瘪下去,肉眼可见地蔫陆临半截。半晌,才不情不愿地补充道:“朕……不仅仅在批改公文,而且在看你留下的……东西。”
沈管彤精神一震,赶紧问道:“什么东西?”
楚煦涵避开她的眼,从牙缝里挤出来两个字:“……发簪。”
沈管彤愣在原地。
是了。发簪。
她怎么就忘了,怎么就忘了!她死的时候,最后看见的,也是挣扎间从自己发间掉下来的发簪!
她一把抓住楚煦涵的手,问道:“是不是我嫁过来当日戴的,凤头,有三串红色坠珠的那支金簪?”
“朕怎么记得你……”楚煦涵刚要否认,却见她目光认真,甚至带着一点儿紧张,终于噎住,半晌,才接道,“……是。”
沈管彤眼睛一亮。
她就知道!她和楚煦涵能穿越绝对与那支簪子有关!
电光石火间,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一下抬起头,脸色顿时便沉了下来。楚煦涵见她表情,不由也跟着稍稍皱了眉,问道:“你想起了什么?”
沈管彤抿唇,低低道:“……我见过那支发簪,在这个世界。”
楚煦涵稍稍一怔。
他是何等聪慧的人,沈管彤方才的一系列反应已经传递了太多的信息,他不过连起来一想,便想明白了其中关窍,脸上难免也显出两分惊愕,诧异道:“在哪里?!”
沈管彤神色森冷,停顿了许久,才道:“在我那宠妾灭妻,偏疼妾室与庶女的爹手上。”
楚煦涵脸色登时一冷。
……看来他的皇后,在此地过得也并不怎么顺遂。
沈管彤却只是冷笑了一声,低低道:“那发簪名贵,应当是沈家用来传家的东西。明日,我爹要带那妾室回祖宅,应该还来得及。”
楚煦涵沉着脸点头。
当晚,沈管彤在楚煦涵家的大别墅里随意找了一间客房对付了一下,次日一大早,便直接冷着脸杀向了沈家祖宅。
沈家祖宅中正设了酒席,宴请宾客。沈管彤身上还穿着昨日没换下的校服,一推门,与满室华衫格格不入。
她的好妹妹沈若若一眼看见她,顿时惊叫道:“管彤姐姐,你怎么还穿着这一身出席爷爷的宴会……你这让爷爷的面子往哪里搁呀!”
她声音娇俏,却一点儿不小,顿时让满场宾客都回了头,惊讶地看向了沈管彤。
沈管彤一手扶着门,勾唇冷笑了一下。随着她这一笑,那属于一国皇后的威仪气度便迅速一点一点地回到了她的身上,让她只是站在那里,就直接成为了全场的焦点,让所有人都挪不开眼。
她轻笑道:“沈若若,我沈管彤就算穿着校服……也比你这私生女体面一百倍。”
………………………………
第六章 岂能容你放肆
此时沈若若的脸色顿时铁青,不禁阴沉下来,用力的攥了攥手心,指甲狠狠的嵌进了手掌的肉里。
面对众人嘲讽戏弄的眼神,沈若若深深吸了一口气,面含微笑。
“即便是个私生女,也要比没了妈的孽种强,姐姐,你说是不是呢?”沈若若直了直腰杆,势必将这刚刚的羞辱加倍还回去。
沈管彤虽说没见过这母亲,但面对身旁众人的嗤笑声,不免怒上心头,上前便要同沈若若理论,可还没等她开口,身后便传来一阵阴沉的声音。
“胡闹,还嫌不够丢人?”身后传来的声音不是别人,正是父亲沈年,径直的盯着沈管彤的校服看了半晌,皱紧眉头。
看到父亲来了,沈若若赶忙跑到了父亲的面前,为他正了正领带,沈管彤低着头,扯了扯自己校服的裙摆,面对这场景只得将这口气咽在了肚子里,冷哼一声。
果然同她的母亲一般,人前小白兔,人后大灰狼,天生狐媚样,好在这样的场景自己在宫中见得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朝着沈若若翻了个白眼,沈管彤转身要走,却被沈年叫住了脚步。
“等一等!”沈年说完,便转过身面向众人,拍了拍沈若若的手,在沈若若的搀扶下,站到了高处,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之中。
有人手中持着香槟,有人将手中的糕点放到了一旁,纷纷抬起头,抬头看向站在台前的沈年。
“今日沈某人感谢大家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沈家参加这场宴会,今日,我做了一个决定。”说着,朝着不远处的林余看了过去。
林余则是站在台前的不远处,朝着沈年点了点头,面含微笑,沈管彤见到这般场景,不禁心中咯噔一声,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朝着心头涌了上来。
果不其然,沈年接下来的话,让沈管彤仿佛顿时坠入冰窟。
“大家都知道,我沈家有一根凤头金簪,今日,我便将这金簪当着大家的面,赠与我的妻子……”沈年说着,便伸出手,指向林余。
林余刚站起身,突然在身后传来一个声音,生生将沈年的话打断。
“不可以!”这声音中带着愤怒和悲怆,众人不免好奇的回过头。
闻声望去,正是刚刚被父亲训斥,站在角落里的沈管彤,刚刚站起身的林余听到沈管彤的声音,不禁身子微微一颤。
这时的她不免有些尴尬,不知道此时该如何是好,站在台上的沈年深感妻子的尴尬不安,皱起眉头,大喝一声。
“你当这是什么地方,岂能容你放肆,管家,带大小姐回房休息!”沈年的声音毋庸置疑,刹那间划破原本的骚乱声。
林余见状赶忙走上前,伸出手轻抚着沈年的胸口,想要帮他顺气,而沈若彤知道,她现在巴不得自己把爸爸气倒,然后将她赶出家门,鸠占鹊巢。
站在不远处的沈管彤眼中噙着泪水,这两年自己一直在被继母和继妹打压,父亲多年来不闻不问不说,还助纣为虐。
若是放在平日,沈管彤怕是要赌气上楼狠狠摔上房门独自舔舐伤口,但这一次不行,这跟金簪是她唯一一个可以回到魏国的东西。
刚刚明明是他不许自己走,如今反倒是来指责起她来了,自己沈家十余口人的性命都在这根簪子上,沈管彤不能就这样轻易放手。
借着众人的目光,沈管彤踏着自己脚下的帆布鞋,当着众人的面,站在了台下,与沈年对视,站在沈管彤身边的便是林余。
“老爷,这……既然若彤不同意,要不就算了吧……”余年眼睛一转,赶忙上前打圆场,伸手就要拉一旁的沈管彤,可却被沈管彤无情的甩开。
这个女人平日里便是这样假惺惺的,如今倒是来了个以退为进,还真是有趣,这个女人又怎么可能真的主动放弃这根发簪呢?不过就是想要在众人面前显示自己的贤良淑德罢了。
沈管彤不禁嗤之以鼻,冷笑一声,可她越是这个态度,越是让台上的沈年下不来台,沈年被气得身子止不住的颤抖着,脸上的肉也跟着微微蠕动。
“我意已决,这沈家的事儿,什么时候轮得上你来插嘴?”沈年也顾不上台下的宾客,冲着沈管彤便怒吼道。
身边顿时沸腾了起来,大家都小声议论着。
“啧啧,不过就是根簪子,至于在这么多人面前闹成这个样子嘛?”
“诶?你不知道吧?这根簪子可不是普通的金簪,听说是当年古墓出土,听说是魏国皇后曾经戴过的,沈家可是拿来当全家宝的。”
“魏国那个皇后啊,不就是被魏王下令一根白绫上吊吊死了吗,随后没多久魏王就失踪了,至今历史上都是个谜团。”
……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沈管彤没有理会众人的话,这根簪子,今日她誓死力争,即便是同父亲今日闹翻了脸,也不能让这簪子沦落到林余母女手中。
就在喧闹声中,不知怎地,突然间周遭顿时安静了下来,沈管彤也察觉到身边的不对劲儿,朝着四周看了看,抬起头便看到,站在高处一个身着深棕色西装清瘦的老者站在二楼朝着下面望着。
“爷爷?”沈管彤微微挑眉,嘴里小声呢喃着,这老头手持拐杖,咚咚咚的敲击着地板,顺着楼梯,走了下来。
这沈老也算是整个凉城的风云人物了,曾经背井离乡,拿着一根烟杆子,靠着一腔热血来到凉城打拼,才有了今日的沈家。
“怎么这般喧闹?”老爷子如今已经年过七旬,但步伐矫健,耳聪目明,怕是这个家中唯一的一个明白人了。
刚刚的喧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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