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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奴为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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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寺院上了香,绾香也不多问一句,只在佛像前认真跪拜。

    拜完了,绾香转身就要走。身后林姨娘却喊住了她:“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绾香回头,清秀的小脸笑起来十分讨喜,回了一句:“夫人叫我绾香就好。”

    “看你的样子是成亲了,家住哪里我送你一程?”

    她倒真的当绾香是小门小户出来的,绾香行了礼:“不给夫人添麻烦,我自己回去就好。”

    “能否问上一句,你来想求些什么?”

    只见绾香苦笑了下:“我丈夫遇上些麻烦,我又帮不上什么忙,遂到寺庙来求一求。”

    “什么麻烦,不如说来我听听?”林姨娘心里想着,若是所求之事自己能帮上忙,也好还了绾香的人情。

    但绾香却摇了摇头,一脸有口难言的表情,林姨娘看了也不好多问,只对绾香说了句:“若你不好说,我便不问了。”

    “倒不是不好说,只是我见夫人也一脸的忧心忡忡,应该也是烦事缠身。”

    两个人一起朝下走,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眼见就要分开,林姨娘拉着绾香的手问了句:“后日我要来供灯,不如你也供一盏吧?”

    “后日?”

    “没空?”

    绾香轻笑了下:“不是,这样也好。”

    “那就后日卯时?”

    “好,后日寅时末卯时初,我在这等夫人。”

    “就此别过。”

    绾香低头行礼目送这位林姨娘上车,心里默默感叹。杳儿见马车走远绾香还不说话,忍不住问:“王妃怎么了?”

    “我只是好奇,为什么这样心慈的妇人会生出齐蔚那样的儿子。我都以为这齐蔚是外面捡回来的。”

    “管他是不是外面捡回来的,反正也躺在床上起不来了,罪有应得。”

    “回去吧。”想想自己都还没有吃饭呢。

    等着绾香回府的时候萧怀瑾还没有回来,这人也不知道去了哪。吃完饭绾香靠到案桌边,杳儿去翻了瓶药酒出来给绾香揉着膝盖。

    绾香一边翻看萧怀瑾留在卧房的书一边吃着蜜饯,了无生趣的等着萧怀瑾回来。

    差不多半个时辰的功夫,萧怀瑾推门进来,一打眼就看到绾香通红的膝盖。杳儿一边揉着,一边抱怨绾香太较真。

    萧怀瑾快步走过来:“你这是……”

    杳儿站起来行礼,随后回答:“王妃今日去海慧寺了,老长的台阶,三拜九叩跪着上去的。”

    听完萧怀瑾不禁觉得绾香受了什么挫折,回眼对杳儿说了句:“你下去吧。”

    坐到一旁掏出一个小木盒放在案边:“看看。”

    然后拿起一边的药酒放在手上捂暖,给替绾香揉着膝盖。

    绾香骂起木盒突然又放回到远处,警觉的看着萧怀瑾:“王爷是不是还有什么事要跟着说?”

    “我能有什么事?”

    “那我怎么知道。”

    “我若有事叫你去做,还用绕这么大一圈?还拿着东西哄你,多亏?”

    “你……”绾香好好靠在软枕上拄着下巴:“王爷这话腔是和百宁候学的吧?”

    萧怀瑾不回答绾香的话,只问了句:“你就没有发现自己丢了什么东西?”


………………………………

第一百零七章 参

    “嗯?”绾香起身靠近萧怀瑾:“我的梳子,是你偷的?!”

    “偷?连你都是我的,算哪门子偷?”

    绾香看着他,一脸质疑的拿过盒子打开真就看到了那把早上怎么找也找不到的牛角梳,梳子尾端雕着一朵镂空的花,花蕊上嵌着一颗红豆。

    雕工精细,仅仅是一朵花便叫绾香忍不住陷入其中,手指触摸着这躲姿态娇柔细腻的花,忍不住笑了出来:“王爷出去一整日,就是去雕这个?”

    萧怀瑾点点头:“原本雕工叫我后日去取,但我想着你早一刻见到早一刻欢喜,所以愣是盯着他给雕完了。”

    绾香晃了晃梳子,嵌在里面的红豆也跟着晃了晃,就看她裂开嘴一笑,止不住的感叹:“这么小个玩意,居然一次雕成了。别说这雕样上花了多少心思,这雕工的功夫可真是到家了。”

    “你只顾着夸雕工,都不知道夸夸自己的夫君。”萧怀瑾看绾香欢喜,自己也含着笑故意打趣。

    眼前的人只顾着晃悠着手上的梳子,在手里把玩迟迟不肯放下。萧怀瑾把绾香的小腿抱在怀里:“你怎么无端的想起去海慧寺了?不是最讨厌去寺庙的吗?”

    绾香也终于舍得放下手上的梳子,双臂攀附萧怀瑾脖子上:“自然是有要紧的事,不过王爷放心,我可没有见白将军,杳儿一直跟在身后。”

    “说的怎么像本王小心眼一样。”

    “呦~”绾香撇撇嘴:“昨个是谁啊?气得眼睛都是绿的。那样就显得心眼很大了吗?”

    萧怀瑾被怼的语塞,也是不得不向绾香服输:“好,是我小心眼,王妃大气,朝丞般的气量,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就不要再同我这小人计较了。”

    屋里的两个人闹着,丝毫不知道院外有人站在假山上朝东院里瞧着。没过多一会就听外面响起悠扬绵长又清脆的声音,似乎是睡在吹奏笛子,但仔细听还不太一样。

    绾香抬头,不用想也知道是南院的人睡不着觉,于是放下手上萧怀瑾的衣领好好的坐着:“伽赞公主好像想家了。”

    “那她可以回去。”

    “王爷不问问她吹的是什么?”

    “她就算吹的是爆竹,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那是鹰骨笛,是用大鹰的翅膀制成的。将骨肉剔净,锯掉两端骨节,磨平上下管口,去髓。一把骨笛可驱散北塞风雪给心中带来的寒冷。

    还听说啊,那鹰骨笛都是成双成对的。用同一只鹰的一对翅膀,做成两只左右相称、大小一致的骨笛,吹奏起来音调也完全相同。

    王爷说,这会你若去瞧了她,她会不会掏出另外一只送给王爷?”

    说着绾香扶着案边想要站起来,萧怀瑾直接站起来抬手把人抱在怀里:“你要去哪?我带你去。”

    绾香搂着萧怀瑾的脖子:“我能走。”

    “不能。”

    “怎么不能?我后日还要出去呢。”

    “你又要干什么去?”

    “去海慧寺供灯啊。”

    “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家歇着。”萧怀瑾抱着人紧皱眉头:“好好一双腿……吓得我还以为是谁来府上找你麻烦了。”

    绾香一手搂住萧怀瑾的脖子一手抓着萧怀瑾的衣襟:“只要王爷不生气,于我来讲就没有什么大的麻烦。时候不早了,我想休息。”

    萧怀瑾抱着人往床边走去,放下绾香对她讲了句:“这骨笛声扰的人不能安眠,我叫梁错去趟南院。”

    刚要走,绾香就拉住萧怀瑾的衣袖:“别了。”

    “怎么?”

    “想家而已,她愿意吹便吹去吧,这乐曲也好听的紧呢,可以伴人安眠。”

    萧怀瑾听了点头:“好,依你。”

    如若伽赞真的乖巧听话安分守己,绾香倒是希望她在平南王府这几年,能过得畅快些。

    而绾香的心里也清楚,情爱这种东西对于正值青春年少的伽赞来说,是无法控制的。她对萧怀瑾的心思,一时半刻打消不掉。

    喜欢一个人是人家自己的事,天大地大,绾香也不能管道人家心里去。只要萧怀瑾在自己身边,就是好的。

    而外面的伽赞迟迟不见东院有人出来,就连一个叫自己别再演奏早些回去休息的人都没有,哪怕是因为扰了绾香休息……

    身旁的丫鬟提醒到:“夫人,天就快亮了。”

    “啊,那咱们回去把。”

    她握着骨笛踩着郁郁夜色,自己回到了屋。

    ……

    绾香本想着循序渐进,看能不能把参萧怀瑾的折子从半路给拦下。但没有想到那位齐候根本等不及,还没有等绾香再次去海慧寺,大臣便轮番上奏。

    他们把萧怀瑾骂的体无完肤,而绾香也是第一次见识到那些善用口舌杀人于无形的文官的威力。

    一个不争不显的亲王,就那么被构陷成了一个图谋不轨的罪臣。

    大到疆域之战萧怀瑾先斩后奏杀了副帅,小到平南王妃言语冒犯白夫人,所有的罪过都被一一数了起来。

    一天之内萧怀瑾变得像骆驼一样,不管是谁都想来往他身上压一把稻草。

    恨不得连平南王府的外墙不够平整、后院的树枝伸出墙外,占了公家的地方都要参上一本。

    最为严重还数萧怀瑾打那齐蔚的一拳,状直接告到了太皇太后的面前。

    就好似堤坝边上拥了好几日的洪水,终于决堤一般迅猛且势不可挡。一看,便知道是预谋了许久的事情。

    奏折递的这么快,这么顺畅,其主使怕不仅仅是一个齐候。

    这一切发生的令人措手不及,绾香尽量保持冷静想对策。

    从宫里回来后萧怀瑾便一直在院子里练剑,覆着白雪的枯枝下,绾香抱着萧怀瑾的狐裘看他的鞋尖卷起一旁积雪。

    杳儿送了个手炉递给绾香:“王妃,明日还去海慧寺吗?”

    “去。”

    天冷的绾香说话都能哈出许多雾气,丝毫看不见春意。

    等着萧怀瑾停住脚步绾香把手炉递给杳儿,忙上前给萧怀瑾披上狐裘:“王爷生了一身的汗,别着凉。”

    萧怀瑾抓住在自己身边忙活的小手,抿了下嘴角不说话,单手提着剑另一只手把人抱进怀里:“你怕不怕?”

    “怕什么?”

    “皇帝起杀心,一定会牵连到你的。”

    “我当是什么。”绾香抽回自己的手,抱着萧怀瑾的胳膊往屋子里走:“那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啊,最令我意想不到的还是应国夫人。

    这白修子的亲娘居然也跟着随风倒了一边。”

    “白家除了皇帝,不会与任何人扯上关系。”

    “是了。”

    所以,这些人告状,其中一部分该是那小皇帝的意思。

    还不等两个人往回走迈上台阶,就听到身后梁错喊:“王爷!宫里来人宣太皇太后懿旨。”

    绾香回头,和萧怀瑾对视一眼。两个人的表情都十分复杂,不知道是喜是忧。

    走到前厅绾香先看到的是两个小太监手里带着细碴的木板,柱在茶褐色的地板上。

    带头的常公公脸色阴冷,可以猜想到太皇太后此刻的脸色该有多糟糕。

    就听上面常公公吊着嗓子喊:“太皇太后懿旨。”

    绾香跟着萧怀瑾纷纷截掉身上的狐裘跪到地上,垂头准备接旨。

    “今平南王妃荣氏,为人狂放,辱骂朝廷命妇。为妇不贞,好施媚术招惹是非。有失妇德。

    遂,赏杖五十逐出平南王府,无命不得踏入府门半步。望思己改过,惟克己复礼。”

    读完以后,常公公低头对萧怀瑾说:“王爷,王妃,接旨吧。”


………………………………

第一百零八章 太皇太后赏

    萧怀瑾的双手似灌了铅一般沉重无法抬起。

    应国夫人的事,齐蔚的事,就这样全部算在了绾香的头上。

    “呦,瞧老奴这记性,不能再叫王妃了,得改叫荣氏。太皇太后的意思,娶妻娶贤纳妾纳色,王府又不能无主母。

    所以,王爷还是早早抬了纥族贵人,也好有个人替王爷分忧。至于荣氏,王爷若实再舍不得,就找个地方在府外养着不也是一样的?

    太皇太后前前后后都替王爷想到了,可谓是操碎了为母之心啊。”

    绾香跪在萧怀瑾身后突然冷笑了下,常公公和小太监的目光不禁都投向她,就见她伸出双手再次叩头:“儿臣,谢母后隆恩。儿臣领赏。”

    萧怀瑾猛地回头:“绾香!”

    她跪在地上,半滴眼泪也不曾掉下来,只是闷声说了句:“王爷,谢恩吧。”

    “……”

    萧怀瑾咬着牙,回头抬手接过明黄合黑边滚烫的懿旨。就听常公公继续说到:“太皇太后的意思,老奴眼看着赏完了才能回去交差。荣氏,得罪了。”

    不过是五十杖,绾香又不是没受过。跪行至一旁,回头对萧怀瑾安然的笑了下:“王爷,无妨。”

    还不等萧怀瑾反应过来,那两寸厚板直接拍在了绾香的后背上。板上木刺扎进衣裳,连着几板子下去,那鲜红的衣裳颜色便重了许多。

    萧怀瑾知道那是血色,这种夹杂着无可奈何的愤恨还有窝囊,只有在那年眼看着自己母亲被勒死的时候才生出来过。

    痛恨到咬紧牙关眼里生出血色。

    甚至,在脑海里生出大逆不道的想法来。

    太皇太后的五十杖,杖杖实诚,照比羚昭的五十杖疼太多。以至于还不到三十杖,绾香便一口血喷了出来,洒在前厅的地上。

    “别打了……别打了!绾香!”萧怀瑾冲过去绾香抱在怀里,额角青筋爆出血红着眼抬头问常公公:“剩下的,我替她。”

    只见这不男不女的阉面露难色:“这怕是不行啊。按道理说,荣氏挨板子,冬日里的厚衣裳得褪去。

    不过王爷心疼荣氏,老奴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多的可不行了,老奴也得交差不是?”

    趴在地上的绾香回身使尽全身力气推开萧怀瑾,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双臂支撑着地面尽量使自己的腰背挺得老直,整个人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都以为她这是疼得受不住了,仔细一听,她居然在笑。

    那笑声又阴又冷,令人毛骨悚然。

    从始至终她都一声不吭的挨着,比男人还要刚硬的挺着,这一笑,握着板杖的太监只觉得后脊梁一凉不敢再打下去。

    她抬起眼睛,笑里带着杀相看着常公公:“母后赏赐,是儿臣……毕生之大幸!寻常人求也求不来的福分,岂能叫王爷分了去?”

    说完绾香抬手擦掉嘴角的血迹:“你们……定要一丝不差的,把母后的赏赐与恩宠交与我。”

    “不能打了,不能再打了。”萧怀瑾从未如此慌神,不明白那些罪过为何会找到绾香的身上。

    他只把绾香抱在怀里,抬头对常公公讲:“齐蔚是我打的,白夫人是我骂的。从上到下一桩桩一件件事情都是我做的!

    绾香是我的妻,从始至终,我唯一的妻!”

    这话被躲在前厅后门的伽赞听进了耳朵,她似被重伤了一般,难过又失落的闭上了眼睛。

    原来自己爱上的,是这样一个专情到骨子里的男人。

    伽赞带着失落走回了南院。

    自打那次宫宴太皇太后指了他一下,他也无意的看了自己一眼,霎时天雷勾地火,原来真的有人只看一眼便能爱上。

    北塞儿女豪放不羁,对于爱情也是干干脆脆说一不二,爱上了就是爱上了任是千军万马也拉不回。

    一旁的丫鬟见她失魂落魄问:“夫人,你怎么了?”

    她笑了:“王爷今日,会生气吗?”

    “生气?”

    若不是丫鬟疑问,伽赞倒是差点忘了,萧怀瑾还不知道今日发生的一切,都和自己有着说不清的关系。

    他们应该都不记得,北塞来的是两个公主。一个是非要嫁给萧怀瑾的伽赞,另一个是留在宫里的姐姐。

    姐姐见伽赞给一个王爷做小妾,加上每次相遇都是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便更受不住这样的气。

    于是总是有意无意的到太皇太后身边说,绾香原本身份多么卑微,被荣川收留才有了姓氏,现如今又多么猖狂,萧怀瑾还因为她把齐蔚打到卧床不起。

    如此红颜多祸水。

    就连皇上也说,是因为绾香萧怀瑾才动手打了齐蔚。怒火本就郁结在心头,绾香这打,也不算挨的不明不白。

    后面一双双的手,都在推着太皇太后赏了这五十杖,把两个人给隔开。

    今日一道懿旨,遂了小皇帝的心愿,也遂了伽赞的心愿。但就算是真的遂了心愿,小皇帝也不打算就此放过萧怀瑾。

    ……

    伽赞走了,绾香还在受着打。一股子风顺后门的门缝吹进来,吹在绾香的后背的伤口上,凉也疼。

    五十杖,终于一杖不落的打完了。

    打人的小太监不懂得怜香惜玉,似乎把在后宫受的气全都借力撒在绾香的身上,反正自己只是一句‘奉命行事’,他们恨也只能恨太皇太后去。

    所以杖杖狠毒。

    常公公站在一旁,临了还不忘警告萧怀瑾一句:“太皇太后的赏带到了,也请荣氏早早寻去处,是回娘家还是住在哪,速速搬出去了事。

    老奴提醒王爷一句,府上院墙薄,府里什么动静稍稍大点声府外就听着了。老奴告退。”

    这几个太监终于是走出去了,匆匆赶到后门的离云旗带着凝霜跑进来。见到绾香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离云旗的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萧怀瑾拿过梁错手里的狐裘披在绾香身上,把人抱起来朝后院跑嘴上还喊着:“去请奉江桥东医馆的老医来!”

    “是。”

    那日平南王府比过年还要热闹,丫鬟围前围后,端着血水从东院的卧房走出去。

    跑腿的小厮直奔医馆去取老医没带齐的东西,梁错忙着到处去抓药寻药。院子里几个药炉架起来同煎药。

    那些人忙叨的,不知道的还以为绾香就要死了。

    伽赞站在南院的门口心切问到身边的丫鬟:“王妃是要死了吗?”

    “那些太监手黑,听说打得就剩一口气吊着。还有,现在也不能叫王妃了,等下这人就该被出王府。太皇太后懿旨,叫王爷抬夫人你做正室。”

    看着东院似开了锅的热粥一样,伽赞突然冷笑了下:“那有何用?一个名分而已。王爷心里在乎谁,谁才是他的正妻。

    先王妃羚昭贵为南疆公主,性子是何等的霸道?不也被曾那绾香灌药险些丢了性命?还被王爷禁足南院不得出。

    咱们这王爷啊……还是看东院的命了。”

    “夫人,中原有句话叫‘事在人为’,娘娘在宫里那般费心。好容易给夫人带到这一步,夫人不能不迈。”

    伽赞面无表情,似乎听了她的话也好像根本没听。随处张望着,就看到东院的外墙扒着一个人。

    仔细看看觉得脸生,便问到:“那是谁?”

    “那是先王妃羚昭的贴身丫鬟,先王妃去了以后,那些南疆带过来的丫鬟就留在后院干些粗活。

    想想先王妃与荣氏的其中些许过节,他们应该特别恨荣氏。荣氏原先也不过是个奴婢,因为擅用毒且会武艺才被王爷重用,王爷到哪都带着她。

    现在荣氏奄奄一息,能不能活尚不得知,她哪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伽赞仔细的瞧着阿蛮的样貌,随后拉了拉自己的披风:“这样啊。”


………………………………

第一百零九章 奇毒

    萧怀瑾站在绾香身边,看着她抓着杳儿的手附在杳儿耳边嘱咐了几句。见到杳儿点头,她才放心的闭上眼睛。

    “绾儿!”

    这可吓坏了一屋子的人,萧怀瑾一把抓起老医:“怎么回事?”

    “王爷稍安勿躁,王妃只是晕过去了。”

    “能保住性命吗?”

    “小的会用尽毕生所学去保王妃性命。”

    萧怀瑾瞪着血红的双眼,手上还揪着老医的衣领子,一字一句的对他说:“最好是这样。你且听着,只要王妃平安无事,王府库房里的东西随你搬。”

    “是。”

    那话说的不错:红颜多祸水。

    美丽的女子,总是命运多舛,生活跌宕起伏。她被世上最好的男人眷顾,也挡不住人人都在她身上打着各自的算盘。

    一夜过去了,绾香还不见有苏醒的意思。萧怀瑾就坐在她身边衣不解带的照看,无论是谁过来提醒他休息,他都不吭一声不言一语。

    “你不要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咎在自己身上,这样杳儿会不高兴。”离云旗站在帘子外对萧怀瑾说。

    萧怀瑾握着绾香的手垂下头:“难道不是因为我的窝囊?因为我本就是天煞孤星,所以身边的人一直受我拖累。”

    外面的离云旗说不出话,只听到门被推开有人端了药进来:“王爷,王妃该换药了。”

    萧怀瑾这才起身腾出地方,站在离云旗身边问:“怎么不见杳儿?”

    丫鬟回答:“杳儿一大早出去了,说是绾儿有事交代她。”

    绾香临昏倒前还记得与齐候府林姨娘的约定,于是嘱咐杳儿替她早早去海慧寺门口等着林姨娘。

    这会杳儿就站在海慧寺的门口张望着,等着齐候府那辆套着匹青骢马的油壁车。

    萧怀瑾的眼半刻也挪不开自己的眼睛,就那么盯着绾香,眼睛似乎要藏不住恨与野心。

    眼见到了绾香,就在萧怀瑾若有所思的时候,他发现绾香的唇色越来越重,绛紫深红越看越不正常:“梁错!去叫老医。”

    难道是太皇太后怕绾香缓过这五十杖,在板杖上下了毒?离云旗听声过来,看了看绾香的脸色便知道中了毒。

    凭着知觉,离云旗当着所有人的面掀开了盖在绾香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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