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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奴为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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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人还是要留着,她想做什么我陪她玩就是了。只要不碍着王爷,我还是会叫她好好生活的。”
“人人都说我家王妃跟着王爷上阵杀敌心狠手辣,却鲜有人知是个好心肠的。”
绾香回头瞥了她一眼,自己都忍不住笑出来:“你说的什么胡话?我是个好心肠的?莫不是你拿我当笑话看?”
“奴婢哪敢?”
好心肠的人下场大多不好,所以绾香宁愿当个人人害怕的恶鬼。绾香觉得自己的心里是昏暗,唯有留给王爷的那一处是光亮的,但她从来不知道她的王爷早就把她整个心给照亮捂暖了。
等着萧怀玥人走了萧怀瑾才回了后院,一路找到惠风亭,见到绾香趴在栏杆上喂鱼甫玉那小子却不在他身旁。
于是萧怀瑾快走了几步到她身边还不等坐下就问:“甫玉呢?那小子不是说要钓鱼吃吗?”
绾香回头靠在栏杆上,把鱼食塞进秋葵手上,待理不理的瞥了萧怀瑾一眼嘟囔着:“还不是你那个小妾闹的?”
“我的……我的小妾闹的?”
“可不是?甫玉的狗跑到琼华台吓到人了,琼华台的阿辛说是失手给狗砸死。甫玉想上门泄愤,被我拦下了。”
“为何要拦?”
“他去一顿闹腾,说不定还会被人摆上一道,我倒是宁愿得罪一个君子也不愿意得罪一个小人。”
两人放眼,见花团锦簇杨柳依依。
惠风和畅,撩拨绾香耳鬓碎发浮到了绾香的嘴角,萧怀瑾转眼看着绾香的侧脸,忍不住抬手替她别过碎发,真是和了‘惠风亭’的名字。
绾香简明扼要的和萧怀瑾说了琼华台的事,萧怀瑾倒是没什么急的,只是问了句:“琼华台有狗洞吗?”
绾香摇摇头:“你知道我的,大多时候不喜欢聒噪,那些大臣亲眷摆宴我大多都是礼到人不到。也就甫玉来的这一阵府上养过狗,哪来的狗洞啊?琼华台也是有人轮值的。”
“或许就是他们疏忽了。”
“三班轮守,外院前门后门守门各两人,院里前后巡查各一人,房门口两人。为了守着她就养了二十四个人,守城门也没这么严实。
前前后后那么多人守着,那狗又关在二里地外,别的地方不跑非要跑琼华台,别的时候不跑偏要萧怀玥来的时候跑。”
“那就是人不干净了。”
这两句话虽问的不咸不淡,却足以叫绾香听明白其中深意。绾香回眼看着萧怀瑾,醋意萌生:“你是怕我冤枉了你的贵妾?”
“我只是怕你被人拿住了话柄。”
说完萧怀瑾拿起酒杯刚想喝上一口,绾香给抬手就给抢下来倒到池子里:“兔死狗烹鸟尽弓藏渡江焚船,我的酒就算喂鱼也不给你喝!”
她咬牙跺脚的样子看得萧怀瑾一愣一愣的,愣是没有反应过来绾香竟然会发这么大的脾气。
抬手指着绾香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握着手边的酒杯傻笑。
萧怀瑾倒不是不相信绾香,只是萧怀玥来的那条狗跑的都太过凑巧,他有些不相信一个关在琼华台的小女子能有这么大的本事。
绾香回了东院,鞋也不换外衫也不脱直接坐到案边看账册:“秋葵,拿壶冷酒。”
“是。”
本以为守住琼华台守住后院消息就不会放出去,这件事也就会不理了了之,但你到底是绾香预料错了。
甫玉和绾香斗了几天的气,纵使知道绾香像是对待人一样对待他的爱犬,他也还是闷在自己的院子里不出来,绾香便差人去找条差不太多的狗。
但派出去的人还没出院子,就秋荻给被拦了回来。她提着裙角跑进东院,跪坐在绾香身边:“王妃,你怎么还叫人去给甫玉找狗呢?”
………………………………
第一百八十六章 寿宴
绾香放下看了一半的账册,不解的问:“怎么了?”
“奴婢从将军府出来的时候和将军府的丫鬟去合兴楼坐了会,原本想按照王妃的意思打探一下将军府的情况。
结果整个街上的人都在说平安南王府的是非。”
“什么是非?”绾香饶有兴趣的问秋荻,实在想不到王府里有什么是非可以传去外面。
但等着秋荻说完,绾香的脸色便开始变得难看。
……
东院的清明池烟雾氤氲,琉璃盏盛在木盘里在水面上飘飘荡荡,花瓣围着绾香打转。
萧怀瑾已经三日没有回府了,梁错也去了禹城,甫玉更是不肯出门,院子里一下冷了下来。
绾香随手抄起水面上的花瓣揉搓在手里又扔到了水面,心里想着琼华台与后门的距离。
秋荻就跪在旁边伺候,听着水里的人幽幽问了句:“北浔还没来信吗?”
“王妃,才三日。皇城到北浔就算快马加鞭也要将近两日一夜,何况还要着手查人呢。”
绾香仔细的想着,又回了句:“就算是有妙院掣肘,也不应该连这么点事都弄不明白。”
“那会不会是太难查了?”秋荻仔细的想了想,突然跪倒了地上:“王妃!秋荻没有!秋荻绝对没有。”
绾香拿起琉璃盏,细长的胳膊上显出一刀宽长的伤疤,她喝了口酒问:“你没有什么?”
“奴婢没有……没有对来信动手脚!王妃明察!”
听完绾香回身趴在岸边认真的看着秋荻:“我何时说过怀疑你了?”
“皇城里知道如何收北浔信的,除了梁将军就只有奴婢了,可现在梁将军远在奉阳。
奴婢不是北浔送来的人,就算王妃不怀疑,这信该到手的时候没到手,不是北浔的问题就是奴婢的问题。”
“那我可说是你了?”
“……不曾。”
绾香伸手摸着自己后颈的伤疤,心里已经掂量出是怎么回事了:“除了你,倒是还有一个人熟悉皇城也熟悉北浔,我的一切她几乎都知道。”
“那此人是祸患,王妃必除之而后快。”
绾香垂眼看着水面,顾左右而言他:“王爷这几日忙,绥国公办寿,他总是要去的吧?”
“是。王妃也要去?”
“当然要去。”
即便绥国公府外强中干,府上摆宴皇城里的人也去了一大半,各家的儿子女儿都跟着自家长辈赴宴,不单单是为了礼数,更是各家想看,能趁机结两姓之好是为最好。
那些经常闷在后院的当家主母凑到一起相看彼此子女的同时,更多的便是东家长西家短的说嘴,不管出身如何高贵如何饱读诗书,都不能免俗。
尤其是看到萧怀瑾和绾香分别从来自不同方向的马车上下来,他们的话茬就更多了:“你们瞧,那个不就是摄政王的王妃?自己一个人来的?”
“听说摄政王在清月坊待了三日,就是不肯回王府,大抵也是不想见她。就算王府再大,也不愿意跟她窝在同一院墙里。
大抵是因为女人不能随便去清月坊那种地方,所以就到绥国公这来碰碰运气?”
“哈哈哈……她怎么还有脸来啊?”
坐在一边许久不说话的那女人终于搭了腔:“你们那当她是普通女子?平南王出征北塞之前,就有传言说那个女人不是什么清白人家。
她无父无母,根啊,就长在烟花之地。怎么可能在乎清月坊是什么地方?”
“难怪会在自己府上养面首,我听说了还是个男童,啧啧啧……依我看她就是这样的人,本性难移。”
“东西不能乱吃,话也不你能乱说。毕竟咱们也没看到不是吗?”
“平南王府的齐夫人就老老实实的坐在琼华台,那男童养的狗冲进她的院子疯了一般的咬人,齐夫人的贴身婢女护主心切把狗打死了。”
话说了一般她压低了声音,用团扇遮着自己的半边脸继续说:“结果王妃冲进齐夫人的院子,用碎瓷片划伤了齐府人的脸,还打死了齐夫人的贴身丫鬟泄愤。
那丫鬟给扔去了乱葬岗,男童的狗居然给打了棺材好好葬了,你说荒唐不荒唐。”
“她还真是宠爱那个男童,摄政王替先帝平乱诛杀反贼,居然能忍着还没杀了她?”
“齐夫人不是齐候府的人吗?齐候就没什么动静?”
“摄政王手握重权一人之下,圣上且要礼让三分喊上一句‘叔爷爷’,旁人更是巴结都来不及,能有什么动静?”
他们掩面笑着,绾香站在远处都能知道他们在嘲笑自己,但绾香并不气恼更不畏惧。
秋荻跟在身后说了句:“王妃,要不咱们回去吧?”
绾香随处找了地方坐下摇晃着团扇:“这皇城里新鲜离奇不着边际的事多着呢,我不来岂不是显得心虚?主家尚且没说什么,更不能转头就走了。”
“可是王爷……”
见到秋荻语塞,绾香便说到:“你有话便直说,吞吞吐吐的才叫人厌烦。”
“王爷连句话都没有和王妃说,王爷是不是也相信了那些话?”
“夫妻本该各司其职,前院的事该他做,后院的事就该我料理好。现在后院起了火,连带着王爷也要被烟熏,他有气也是应该的。”
绾香替萧怀瑾开脱着,自己坐在一边旁所处看着。
她一个人坐在那的样子显得孤单极了,旁边行人见了她都只是行个礼匆然后匆逃走,只有国公夫人过来打了声招呼,随后又去招呼别人去了。
人来人往的女眷,没有一个人打算坐下跟绾香说说话。可能是碍着萧怀瑾的面子,也没有人敢当面对她说什么不恭敬的话。
亭子里的歌姬正抱着琵琶唱曲,绾香听得出神。
萧怀瑾就站在对面,中间隔了一汪池水荷花几许,映得绾香脸庞都清秀了许多。萧怀瑾不清楚她在想些什么,心里十分想知道她怎么不来问问自己:为何整三日不回家。
但她如画一般坐在那,眼里残存笑意和秋荻闲聊。
正说着,绾香就听到刚才的那个屋子里有人被拖出去,绾香记得那女人嘴角的痣,刚刚那些碎嘴的人中,数她说得最欢实。
她被拖着朝外走嘴里还喊道:“你们干什么?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丈夫是汝宁伯!我爹是……呜……”
话没说完,就被捂上了嘴。人围了过来,想看看是谁敢在国公府的宴席上抓人。
国公府的当家主母忙追了出来:“等等!你们是谁?今日我国公府摆宴,公然带走我的贵客连句话都没有,不合乎人情更不合乎道理吧?”
一个长袍上绣银鹤的老者走过来拉过主母示意她不要再说了,看样子应该是绥国公。
“贵客?”
绾香听着声音近在耳边,一回头萧怀瑾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手已经扶在自己的腰上,并把自己紧紧揽在怀里。
孤傲不群的摄政王,乖觉伶俐的王妃,他们靠在一起恩爱的模样,叫那些流言不径而走。
原本绾香有些惊诧,但想到国公府里这么多人,面子总是要撑下去的。他告诉国公夫人:“北浔元侯遇刺两年有余,真凶终于在绥国公的府邸找到,说起来也是可喜可贺。”
随后萧怀瑾看向绥国公拱手态度极谦卑:“本该就地正法的,但今日国公府大喜,怕脏了地方,不小心搅扰了绥公的寿宴,还请绥公赔见谅。”
老国公本就担心会因为在家夫人的一句话,国公府也要受到牵连,听到萧怀瑾递了台阶,心也就放下了一半:“是内人无知,既是要犯还是快快拿住的好,王爷事事亲为替黎民百姓殚精竭虑,不必拘于小节。”
萧怀瑾笑了下,低头对绾香说了句:“国公府的厨子本是宫中退下来的,席上佳肴十分可口,梅子汤更是解暑开胃,去尝尝吧?”
绾香抬眼看着周遭那些人,突然笑了下。
想着那个女人一刻钟前那人还在堂上夸夸其谈,一刻钟后那人全家要被处死。
院子里的人大多在心中感叹汝宁伯竟会包藏祸心,也有些人将信将疑。
还有一部分人心中清楚,汝宁伯之所以遭受杀身之祸不过是他的妻子在背后非议摄政王的心尖人。
而这部分人才是真正的聪明人。
绾香跟了萧怀瑾这么多年自然知道他的用意,看着绥国公夫妇张罗着带宾客到前面,又叫歌姬换了首欢愉的曲子挡晦气。
见到人走了绾香才拿下萧怀瑾的手自己坐回到石凳上,萧怀瑾也跟着坐到一边:“你就不问问,这三日我为何不回府?”
“清月坊的姑娘各个饱读诗书才华斐然,会洞悉人心能解语,想必不管是谁闷了都到那都会轻松几分。”
“既然王妃不在乎,这几日我便不回府了。”
绾香摇着团扇望向水面:“王府倒底是王爷的王府,若是为了旁人不肯回家飘身在外,说出去莫不叫人笑话?王爷见我心烦,我搬出去就是。
喜欢什么姑娘,就一并接到府上。朝中不乏懂事的,若是他们知道王爷喜欢,也会想办法送到王爷身边的。关上府门人在后院想如何便如何,别让旁人觉得王爷不懂洁身自好。”
“那你想去哪?”
绾香站起身,垂眼看着萧怀瑾并不回答他的问题:“我以为王爷流连清月坊不知道国公府摆宴,也不敢叫人去请王爷,所以自己拿着贴子来了。
不想还是给国公府和王爷带来了麻烦,叫国公府和平南王府一同成了旁人的笑柄,真是得不偿失。这就回了。”
刚要走,手腕就被人抓住,顺势被萧怀瑾扯到自己怀里,不顾人来人往就只和绾香咬耳朵:“说到解语舒心,还是清月坊的卫芮姑娘,你若是生气便将她杀了。
我自然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笑着,仿佛在等绾香动怒。
………………………………
第一百八十七章 等过一个人
可绾香偏偏不着他的道也不忙着推开他,想了会回答:“王爷尚且留着甫玉,我又何必抓着一个卫芮不放呢?
王爷不妨直接把人接到府上,卫小姨,卫夫人。或者她若是嫌我碍眼,我带着甫玉离开,平南王府主母的位置让给她就是了。
凭着我此刻声名狼藉,王爷休了我都不为过。”
“可你的样子,怎么叫人感受不到你有一丝……”萧怀瑾捏着绾香的下巴:“哪怕是一丝的自惭。”
绾香的后背挺着老直反问:“我为何要自惭?”
萧怀瑾宠溺的戳了下她的额头:“是啊,我的绾儿为何要自惭?”
旁边站着的秋荻再看不下去,转身去拐角处守着。
萧怀瑾把头埋在怀中人的耳鬓:“我从不信那些烂七八糟的话。只是那个女人的嘴太讨人厌,我便让她全家一起闭嘴。”
“可皇城里处处再传,你还要屠尽整个皇城吗?”
“兵权天子皆在手,屠城倒也不难。”
他上下两片薄唇一碰,说得要多简单有多简单,脸上丢了往日的严肃,还挂着嬉笑。叫绾香差点认不出此刻的萧怀瑾,伸手推开他,脸上掩不住惊讶的问:“你怕不是疯了,在别人家里就开始说疯话了?”
“还不是这些人将我逼得发了疯?”
那只纤长的小手放在他心口,轻声质问:“既然不信,为何整三日不回府?是为了坐实这些流言吗?”
“我不曾相信那些胡话,你呢?可信我会在清月坊流连三日,和里面的那些女人醉生梦死花下偷欢?”
那个抱着琵琶的女子望向这边,她笑眼看着璧人一双,看着风月如此,看着人间大喜。
大抵是她也曾期盼过,所以心中不禁慨叹,渐觉哀伤。于是在曲中揉进自身幽意,有欢意,却也有沧桑。
绾香听了忍不住朝她看了一眼,歌姬礼貌点头并回以一笑。耳边萧怀瑾说到:“你应该有事瞒着我。”
绾香猛然回头看向萧怀瑾,先是愣了半刻,随后轻笑着摇晃团扇:“王爷不如说说,为何不惜自己名声,也要坐实流言?”
“还不是为了钓你放出去的那条毒蛇?”
“……”
绾香放开萧怀瑾老老实实的坐在他身边,过了许久才问到:“你知道了?”
“经常带着长帷帽在王府外面晃荡的,就是杳儿。她没死。”
他像是在告知,也像是在质问。
当初在禹城杳儿向绾香发了三只毒箭,虽然那三只毒箭射在了白修子的身上,两个人的情分也给一同射死了。
萧怀瑾大怒要将其杖毙,绾香却始终都没有下去手,只是一棍把她打到晕死过去,然后丢到后山自生自灭。
两个抬着杳儿进后山的人也被绾香毒死,对于这件事绾香谨慎到连红姑姑都没有告诉。所以除了自己,应该没人知道杳儿根本没死。
绾香以此自己的方式,谢过她伺候自己这么多年,也斩断了主仆之间最后的情分。
但绾香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竟然回皇城了,萧怀瑾和甫玉都曾说过王府门外有个带着长帷帽的女子在张望,并且身形和杳儿相似,随后琼华台就闹出了动静。
在那之后绾香加强王府后院把守,外面却还是流言四起,某些细枝末节也是真真发生过的,以至于府内也有不少人信了那些流言。
倘若杳儿活着,很多事情就都变得容易理解。
她回皇城寻仇,要么以自己为筹码投靠齐候要么投靠萧怀玥,不管是谁,她在王府外面逗留多时,想来也是她帮琼华台里的那位把事情做到如此精细。
于是绾香便传信到北浔,之所以笃定红姑姑的回信不会太久,是因为她本就不需要红姑姑去查什么,只需要来一封无关痛痒的回信。
结果红姑姑的信消失得无影无踪,除了被杳儿截获,绾香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意外。
这一试,真的就试出来了。
绾香正想着,手上的团扇就被萧怀瑾抢了去:“是你故意放了她。”
“嗯。”
见到绾香不与反驳,萧怀瑾便将团扇还给绾香戳了下她的额头:“真是小糊涂。”
“我明知道是错事,却还这么做了。就算是养条狗,十几年了,也还是舍不得吃的。”
萧怀瑾提醒到:“狗儿忠心护主,但你养的可是条毒蛇。”
“我明白。”绾香笑着回头看萧怀瑾:“王爷不如说说,打算如何利用此番流言引蛇出洞。”
萧怀瑾原以为自己会忍得住,但在国公府听到那些人肆无忌惮的排挤绾香,对绾香的指点,便再也忍受不住了。
那些污糟话一日不散,绾香就要被人戳一日脊梁。
这让萧怀瑾怎么忍?只能先说句:“算了吧。”
“王爷王妃还在这里?”
绾香循着声音抬头就见到一个年纪不算大的小公子,轻飘飘的衣摆,干干净净的小脸,没有束冠只是系了个天青色的发带,样子像是个儒生,说起话来恭敬又温驯。
拱手向萧怀瑾与绾香行礼:“前院开席了,还请王爷王妃入席上坐。”
绾香放开萧怀瑾的手:“王爷先去吧。这太师府的后院景致雅趣,我想在这多坐一会。”
“好,席面上若是有你爱吃的,我便留着等你过来。”
“嗯。”
目送萧怀瑾离开后,绾香便转身看着水面若有所思。
她的心里还惦念着杳儿,既然她活着到了皇城,那妙院能在北浔崛地而起,多番扰乱藏香阁还能躲避红姑姑的耳目也就不足为奇了。想来该与她脱不了干系。
只要找出杳儿现在背后的主子是谁,便能知道妙院的主子是谁了。
秋荻不知道从哪找到了半个馒头站在绾香身边喂鱼,一边喂还一边说:“王妃,国公府的鱼可比咱们府上肥多了。”
“你还敢觊觎国公府池子里的鱼?胆子倒是不小。”
鱼儿争食,琵琶声渐歇,清凉的歌声似酒划过玉壶一般柔和,那唱曲的姑娘大抵是要去领赏了。
可听着轻缓的脚步声,她好像朝自己方向走过来了,还不等她停住脚,绾香就已经回头与她对视。
一把曲颈五弦琵琶跃入眼帘,随后是那双像是受惊小鹿一般的眼睛。她停住脚步不敢上前,抱着琵琶站在原地被绾香的眼神威慑住了一般。
见到是刚刚坐在亭子里唱曲的歌姬,绾香便放下敌意,对她笑了下。
她向绾香行礼:“见过王妃。”
绾香颔首,笑着等她找自己到底有什么事。但她接下来的一句话,差点叫绾香接不上:“我是卫芮。”
不就是萧怀瑾刚说过的卫芮?绾香将人从头打量到脚,刚才自己还在想能叫萧怀瑾称赞的卫芮到底长个什么模样,想不到现在就自己送过来了。
可在她的身上绾香竟寻不到一丝挑衅的气息,即便她笑着,也掩盖不住眉间愁容点点,绾香朝前迈了半步:“所以呢?”
“所以我来拜见王妃。”
绾香抬起眼睛显得有些疲乏,懒懒的回一句:“我以为你是想取代我。”
“王妃本与我是同样的人。”
“风尘中人?”
“知情人。”
她说的认着,绾香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很快的绾香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是个清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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