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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奴为妃-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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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刚落,外面便有人喊:“东防营一千兵奉命前来护驾。”

    随后萧怀瑾眼看着绾香气冲云霄的迈进门,银晃晃的抹额,不施粉黛的眉眼有女儿家少见的英气。

    她笑瞥地上的齐候和萧怀玥,那种笑真叫人琢磨不透,同萧怀瑾一样的沉潜。她站在殿前揖手跪倒地上:“摄政王妃参见陛下。”

    身旁传过老者低沉且迟缓的话:“女人上朝,真是前所未有。摄政王妃身份尊贵,还望……”

    “永晟公主同样是女流之辈,手持昭帝遗诏便能上殿,我手持当今圣上的令牌上殿,又有何不妥?敢问大人……”绾香回头面露凶光:“是在质疑摄政王还是在质疑圣上?”

    绾香抬眼望着萧怀瑾,彼此眼神交汇胜过千言万语。只一眼,萧怀瑾便安下心坐回到位置上:“齐候掌管禁军,现又意在军权,你却只带了一千兵如何救驾?

    她笑了,那张笑脸迷人也危险。她拱手回禀萧怀瑾:“回王爷,齐候府老幼五十三口,加之襄王妃齐鸢,全部拿下。”

    听到绾香这样说,萧怀玥转头忙朝门口看,这才想起就在永晟公主进宫的时候后梁错就称病先行离开了,原来他是回王府叫绾香去拿齐候府和襄王府的家眷去了。

    本来有恃无恐的萧怀玥终于也慌了神,他与绾香对视,又转眼看向齐候。

    “这不可能!”齐候指着绾香大喊:“你大胆!”

    “侯爷,林姨娘托我问问你,昨晚的蟹羹,好吃吗?”

    “你……”齐候不信绾香能在这样短的时间内控制了齐候府,还跑到襄王府拿了自己的女儿。

    想到绾香先前杀人的手段,齐候更是急到不知所云:“她……她对你有恩!”

    “是吗?”绾香回眼漠视:“那齐候说说,齐候府的姨娘是如何对摄政王妃有恩的?”

    那些背地里的事情,齐候自然是不敢说出口的。

    绾香低声告诉他:“何况我是个小女子,女子当以夫为天。夫君遭人诬陷,我的天都要塌了,哪还顾得上什么恩情不恩情的?”

    再看萧怀玥,他还是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看似目光迟滞,其实他是最明白明哲保身的一个。

    绾香清楚,从始至终都是他在背后运作挑唆,暗地里的妙院已经叫绾香吃过几次亏,他心里清楚只要绾香抓住机会便不会善罢甘休。

    所以他不能多说话,更不能在此刻求情。只要自己有半句不严谨,便会被聪明过人的绾香拿住把柄。

    就算齐候掌管的禁军再快,估计也快不过一个能够徒手杀死先帝的女人。

    讲理的怕遇见动手的,动手的怕遇见不要命的。

    此刻萧怀瑾强占着理,绾香在禹城更是出了名的不要命。这样的两个人站在一起,谁敢贸然出头?

    就算齐候千万个不愿,萧怀玥千万个不甘,也不得不小心翼翼的看着萧怀瑾,看他是否会心怀不满接机发作。

    就在人人以为齐候不会或者走出大殿的时候,萧怀瑾却回头对小皇帝说了一句:“皇上,该退朝了。”

    小皇帝怯生生的说了句:“退朝。”

    于是萧怀瑾就这样大大方方的带着绾香离开了,留下跪在地上的齐候后背生出了冷汗。

    对于此刻的的齐候来讲,萧怀瑾借机处死自己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根本猜不透萧怀瑾的心思,更不知道接下来他会如何报复自己。

    转头看向萧怀玥,他还是那副满不在乎的模样,齐候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别自己棋盘上的棋子操控了。

    萧怀玥垂眼看着齐候,眼里写尽了‘不中用’三个字。但他还是低身扶起齐候,走出大殿的时候他看了眼天问到:“岳父,你可知自己为何一直不成大事?”

    “襄王想说什么?”

    萧怀玥毫不客气的说到:“岳父和萧怀瑾一样被女人所牵绊,但相较于他的女人,岳父后院的那些莺莺燕燕,简直无用至极。”

    “襄王不要忘了,你的妻也在摄政王妃的手里。”

    他看着齐候老半天,突然冷笑了下:“所以呢?”


………………………………

第一百九十九章 逼迫

    齐候看了萧怀玥老半天才指着他:“你简直比萧怀瑾要更可憎!”

    萧怀玥转身看向别处,并不在乎齐候如何评说自己的为人,沉了一口气而后向齐候行礼:“岳父息怒。小婿也不会眼看着自己的妻儿被别人掐在手上。

    只是你我表现的越是在乎,便越是被动。”

    “摄政王妃是何许人?跟着摄政王刀剑血泊里滚过来的,手段何其毒辣残暴你应该比我更为清楚。我们若是显得不在乎,他们便成了废子,那贱人手痒杀了他们泄愤也未可知!”

    见齐候这般焦急,萧怀玥只好先应付一句:“她不会。”

    “为何?”

    “因为她比你后院那些女人,更爱自己的丈夫。但凡于摄政王有弊无利的事,她都不会做。

    她不过是想将摄政王从这趟浑水里暂且捞出来,然后把水搅得更混些。现在她的目的达到了,为避免群臣激愤,她自然会找个合适的机会将人放了。”

    相比多情的齐候,萧怀玥冷静多了。

    之所以能这样冷静,不过是因为萧怀玥根本就没有为谁付诸过感情,后院的那些女人,不过是他用来笼络或者要挟朝臣的工具。

    所以,就算绾香一把火烧了襄王府的后院,萧怀玥也依旧能保持理智,冷静思索。

    即便是有情,那些儿女私情又怎抵得过大殿之上的那把龙椅?

    大抵是因为从没有遇上一个能叫萧怀玥奋不顾身方寸全乱的女人,就像齐候府的林姨娘,就像萧怀瑾的绾香,可以为之抛军弃城生死与共。

    此刻再看萧怀瑾,虽势单力孤,萧怀玥却还是忍不住羡慕他。

    而萧怀瑾带东防营的兵马撤出了轩辕门,跨在马上回头神情怅惘的望向宫门,最后竟问出一句:“我出宫那年,几岁来着?”

    他并非记不得过去,只是觉得有些伤神却又无从感慨。绾香明白他心中所想,于是轻声唤到:“王爷,咱们该回去了。”

    萧怀瑾这才回头,眉峰紧皱心事重重。

    回到王府,萧怀瑾也还是这副模样。梁错迎在门前,见到人下马便等不及回禀:“王爷王妃,属下已经拿下齐候府所有亲眷还有襄王妃,软禁在北郊。”

    “知道了。”

    萧怀瑾没有说话,神情不同以往。梁错也不知道他怎么了,抬眼看向绾香,绾香回了一句:“知道了。”

    见萧怀瑾不说话,两个人就这样跟在他身后。

    走着走着绾香便忍不住笑了出来,萧怀瑾瞥了绾香一眼:“你的丈夫差点被人就地诛杀,你竟还能笑出来。”

    “我笑永晟公主竟自己撞上门了。”

    “你要三姐?”萧怀瑾停住脚步疑惑的看着绾香:“你要干什么?”

    绾香脸上带着轻悠悠的笑,小声对萧怀瑾说:“我见王爷并没有处置永晟公主的意思呢。”

    “你知道我不喜欢人胡乱揣测我的心思。”

    见他不高兴,绾香伸手揪住他的外袍,拖着他不许他走:“王爷只说是与不是就好。”

    萧怀瑾回头一见那张即显得生气又显得俏皮的小脸,刚才的困顿与怒火霎时烟消云散。

    只看萧怀瑾轻舒一口气,抓紧衣袍使劲往后一扯把人扯到面前,然后伸手看似很用力实则轻轻点了下绾香的额头,宠溺的说到:“本王才不上你的当,‘是’与‘不是’都像是圈套。”

    听到萧怀瑾这番话,绾香突然收起笑脸瞪着萧怀瑾:“是啊,我这个小女子行不端做不正,就连齐候那个长袖善舞的老家伙都遭了我的算计,王爷小心点是应该的。

    不过王爷别忘了,你夜里安睡时我可就在身侧,可要小心啊。”

    说着又露出明艳的笑脸,即叫人无可奈何又叫人难以释手。她鬼机灵的样子,总能叫萧怀瑾忍不住跟着一起笑出来。

    也难得他不阴沉着脸,这副朗月清风的模样,绾香怎么也看不厌,趁着萧怀瑾心情好绾香也追着问:“王爷先回答我。”

    萧怀瑾抓起绾香的手朝前走:“知我者绾儿也。好容易走到今日,我总不能真的不管不顾背上不忠不孝的骂名。”

    “既然如此,那我能求王爷件事吗?”

    萧怀瑾一挑眉毛:“王妃下令就是。”

    “命令倒也谈不上,只是想拜托王爷,不要那样快的将永晟公主放出来。”

    “是,小人谨遵王妃之命。”

    绾香拎着缰绳脸上说不出的得意,不仅是因为萧怀瑾的顺从,更是想到卫芮的事有处下手,心里忍不住先替她高兴。

    趁着她高兴,萧怀瑾便先问问:“你还是先和我说说到底要干什么的好。”

    “王爷放心,我是不会给你惹祸的。只是前些日子卫芮引我去清月坊相见,求我替她做媒。”

    “做媒?绥国公府?”

    “嗯。”绾香认真的点头:“我原是不想答应的,可她就只求一个妾室哪怕是通房,只要能走到他身边陪着他读书写字便比什么都好。

    我左也劝右也劝,但就是抑制不住她的情深意笃。我见她可怜,像极了王爷娶羚昭时候的我,便答应下来了。”

    “什么叫像极了我娶羚昭时候的你?”

    绾香跟在萧怀瑾身边,翻了个白眼出去:“王爷自己想啊。”

    “我原是要抗旨的,是你叫我将羚昭娶回府以此笼络南疆。大婚当日还跑去陪你看月,转眼就说我薄情寡义,果真是小女子做派。”

    “王爷哪只耳朵听见我说你薄情寡义了?南疆美人就在房中卧,是王爷自己把握不住机会,又怪到我头上,真是莫名其妙。”

    萧怀瑾转眼看向身边的梁错,梁错虽不知道说什么,但心里清楚这会转眼看向别处佯装什么都没听见总归不会错。

    绾香甩了萧怀瑾的手,独自朝东院的方向走。她当然不是真的生气,只是想到绥国公今晚孤枕难眠,说不定会连夜跑到平南王府来。

    结果事情真就照着绾香推测的来了,萧怀瑾按照绾香的意思,将自己的条件摆在了绥国公的面前,直到他点头,萧怀瑾才准他到大牢里去见永晟公主一眼。

    绥国公离开的时候已是深夜,绾香也已经卧床听着蝉鸣半睡过去。

    屋子里只有秋荻跪坐在床边轻摇团扇,安静得连灯油燃爆的声音都如此突兀。

    萧怀瑾走到床边向秋荻伸手,秋荻便将团扇递到萧怀瑾的手上,自己轻手轻脚的退出门去。

    床榻上的人抱着玉枕死不撒手,汲取上面每一丝的凉气,模样可爱的叫人不忍轻唤一句:“绾儿。”

    “嗯。”她迷迷糊糊的回答着。

    “睡了?”

    “嗯。”

    萧怀瑾靠到一边自顾自的嘟囔着:“我以为你会等到绥国公来呢。”

    “嗯?”绾香的小手终于是动了动,摸索到萧怀瑾的手紧抓着坐起来靠到萧怀瑾身边闭着眼睛问:“绥国公来了?”

    “是啊,我差人来叫你,你却已经睡了。”

    “啊?!”她突然张开眼睛小嘴半张,一副失落的模样,萧怀瑾实在受不住她这般可怜兮兮,于是安慰到:“放心,你要说的要做的我都没忘。

    绥国公已经答应叫卫芮过门,正妻做不得,只能做个贵妾。”

    “真的?”

    “你看起来,比嫁给我的时候还要高兴。”

    绾香忙扔掉手上的玉枕伸手环住萧怀瑾的脖颈:“终成眷属,到底是美事一桩。好在王爷心里都记着。”

    “我答应叫绥国公父子先去大牢探望,待卫芮过门便放永晟公主回府。这样,你可还放心?”

    “王爷做事滴水不漏,我自然放心。”

    “只是以这样的方式迈进绥国公府,怕是入府之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到哪里。只要永晟公主瞪起眼睛,怕是小公子也保不住卫芮。”

    说到这,就听到绾香轻轻的叹了口气,她睁开眼睛望着昏暗的烛台:“这些,我又怎会想不到?

    卫芮知道这条路难走,却还是想往这火坑里趟一趟。就算我不成全她,她也断然不会就此罢休。

    从我们身边走出去,总好过她自己独撞南墙撞得粉身碎骨。无论是因为畏惧还是因为情面,他们多多少少会对卫芮客气一点。”

    说完绾香便靠在萧怀瑾身边无比心安,也不觉得伏荡日子多难熬了。

    她替卫芮计着算着,眼见卫芮好事将近,却怎么都想不到永晟公主脾气刚烈,誓死不与贱奴同住一屋檐下。

    在见到自己儿子听说他要纳卫芮为妾的那一刻,她几近疯狂的在大牢里嘶喊,绝望的痛哭,指着高处的小窗咒骂绾香和卫芮。

    可小公子的心里到底是有卫芮的,他打从心里不在乎卫芮的身份,况且也不过是纳为妾室。

    听到母亲对心上人言语侮辱,实在忍不住辩解几句:“母亲!真的那么重要吗?!”

    “你住口!我永晟公主,昭齐皇后的亲女儿!当今圣上的祖父,是我同父同母的亲哥哥!”她抬手指着小公子:“你父亲再不济,也是昭帝亲封的绥国公,你想把一个娼妇纳回来,除非我死了!”

    “母亲!”

    永晟公主坐在暗处,突然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伸手抓住小公子的手:“他们逼你的……儿啊,你告诉母亲,是不是他们逼你的?!

    一定是萧怀瑾和荣绾那个不入流的女人,拿为娘逼迫于你,是不是?”

    “母亲。”小公子也握住永晟公主的手:“母亲,摄政王妃已经替芮儿赎身,现就在她身边当个丫鬟差使,外人不知我纳的是卫芮,只知纳的是摄政王妃身边的一个丫鬟。

    妾室而已,情投意合有何不可啊?况且芮儿饱读诗书,样貌才情……”

    永晟公主瞪大了眼睛,什么都没听进去只是喃喃自语:“一定是他们逼你的,卫芮是清月坊的人,清月坊是萧怀玥的。

    怂恿我逼迫萧怀瑾交出兵权的是齐候……绕来绕去,我竟还是被这些人算计的一点不剩!”

    听到永晟公主这样说,小公子竟也觉得毛骨悚然。大牢里阴冷,叫人止不住的打了两个寒颤。

    永晟公主一边思索,一边放下自己儿子的手起身走到墙根:“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为何会这样傻呢?”

    “母亲,你在说什么?”

    “儿啊,就算卫芮不是歌姬,你也不能将她娶回府。这是阴谋,是萧怀玥和齐候的阴谋。”


………………………………

第二百章 没脾气

    永晟公主一副大彻大悟模样,小公子却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只听到母亲说:“最难对付的,从来都不是萧怀瑾……皇兄!我竟算错了!母后也算错了!”

    “母亲!”

    永晟公主突然回头指着自己的儿子:“你给我记住!不论何时不论发生什么,都不准那个女人进门。”

    “我……”

    “你发誓!”永晟公主突然严词厉呵,吓到小公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原本他心中窃喜,既能将卫芮接到身边,又能救出母亲。

    但母亲如此抗拒,小公子也只好一如既往的妥协,闭上眼睛掉下两滴清泪,伸出手指小声说了三个字:“我发誓。”

    永晟公主拍着自己的心口,不舍的望着他:“儿啊,你要信母亲,卫芮决不能进门。否则咱们绥国公府,就真的永无翻身之日了。记住了?”

    小公子跪在地上回答:“孩儿……记住了。”

    “回去告诉你父亲,无论日后多恨萧怀瑾,都不许参与到朝堂上的事理,更不能公然与萧怀瑾对抗。

    萧怀玥想将我们国公府推出去和萧怀瑾斗,偏不能遂了他们的愿。”

    听到这,小公子终于听出母亲的话有些不对劲,一抬头就对上母亲的双眼,那双眼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悲壮,她说:“谁也不能威胁国公府,谁也不能算计我的儿子。”

    只见永晟公主捏紧了拳头,转眼看向冰冷的墙面猛得撞了过去,最后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母亲!”

    ……

    谁曾想到,仅仅是因为小公子纳妾的事情,便能将永晟公主逼死在大牢里。

    绥国公府里哭得沸反盈天,哀嚎伴随门前的下马幡划破了长空。

    绾香怎么也想不通为何永晟公主会仅仅因为这件事,便撞死在牢里。难道她就打算这样撒手不管国公府了?

    这一切都叫人觉得太过蹊跷,朝中人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向平南王府。

    但第二日,萧怀瑾还是以摄政王的身份和永晟公主弟弟的身份,前去绥国公吊唁。

    他的出现激怒了绥国公府的一众老小,失去理智的晚辈想要上前抓住萧怀瑾的衣领质问,却被绥国公挡在了身后。

    小公子身披缟衣心虚的站在人群之后,眼看着萧怀瑾规规矩矩的行礼,随后将目光投向自己。

    只是一眼便击垮了小公子的内心,他发了疯似的冲出来拔剑指着萧怀瑾:“你!你为何还敢来?”

    萧怀瑾神淡漠的会问:“又不是我杀了你母亲,我为何不敢来?”

    “你……”

    见自己的儿子被问到无话可说,原不想此刻翻脸的绥国公也不得不张口:“倘若不是你提了条件,静瑢怎会在狱中自尽?!”

    “是吗?但我又没说那件事,要你们非做不可。”

    梁错站在萧怀瑾身后,时刻准备挑开小公子手上的。但萧怀瑾却丝毫不在乎,因为他知道以小公子的懦弱,他是绝不敢杀人的。

    于是萧怀瑾上前,伸出两根手指挑开小公子手上的剑:“你母亲新丧,你便提着剑指向自己的舅舅。

    我知道你伤心,所以不与你计较。但你记着,以后别学人拿着剑胡乱指,不小心伤到自己,就不好了。”

    “……”

    说完萧怀瑾便自顾自的走上前给永晟公主行礼。

    从头至尾,绥国公连眉头都没有再皱一下,眼见萧萧怀瑾郑重的向他揖手,绥国公也好好的还礼。

    仿佛两家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安然的渡过这一日。

    直到萧怀瑾临走的时候朝人群中望了一眼,瞧着萧怀玥突然笑了下,而后才离开。

    站在人群中的萧怀玥差点就因为他的一笑而慌了神,因为今日的一切,尽出自萧怀玥的手笔。

    前不久萧怀玥得知卫芮同绥国公府的小公子有私还有了身孕,便在暗地里叫人引诱她去求绾香帮忙。

    而后又时常到国公府,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撺掇永晟公主出面逼迫萧怀瑾交出兵权。

    他并不指望永晟公主能成事,只是想叫她激怒萧怀瑾,逼到萧怀瑾一刀杀了她。

    如此一来,双刃同开。

    就算萧怀瑾能忍住不当场处决永晟公主,他也会顺从绾香将卫芮送进国公府,自己再找人散布流言弄脏国公府的名声,永晟公主就会彻底恨上萧怀瑾。

    只要两家反目,萧怀玥便可以像当初的太皇太后一样隔岸观火。

    但他也同所有人一样没想到永晟公主竟然一头撞死在大牢,这当真是意外之喜。

    可今日萧怀瑾来了,绥国公上下除了小公子,剩下的人竟纹丝未动,就叫萧怀瑾行李之后安然无恙的走出国公府。这不禁叫萧怀玥大失所望。

    他并不知道,就在永晟公主被抬出大牢的时候,绾香便买通了狱卒打听当时情形。

    得知永晟公主说过的那些话,绾香彻夜未眠才想明白了前因后果,已经将萧怀玥摆的棋一步步参透了。

    只要平南王府与绥国公府两家越是平静,萧怀玥越会急得‘摔算盘’。

    而此事两家都可以抽身,却有一个人无法抽身——卫芮。

    绾香借故身子不爽,没有和萧怀瑾一同前去绥国公府,坐在东院外的小池塘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摇晃着团扇。

    秋荻站在一边,知道绾香心里不快,也不敢轻易多嘴。

    除了偶尔鱼儿会游到水面上吐两个泡泡,这小池塘安静得有些叫人心慌。

    直到小池塘的对面多了个人影,绾香抬起折扇遮着太阳,见到对面的人眼熟极了,随口问到:“那是甫玉?”

    秋荻也跟着瞧了瞧,随后回答:“是。”

    “许久不见这孩子了。”

    “甫玉说要避嫌,他自己的院子够住,就不朝东院这边来了。”

    “最近还想着搬出王府吗?”

    “听说是要跟着去梁将军的府邸住一阵子,活络活络人气。”

    听到这绾香不禁感叹一句:“真是傻孩子。难道他不清楚,只要那些人想说,就算他躲到天边也会给他扯回来?”

    “其实甫玉到梁府住住也是好的,再过几年长大些,跟着梁将军多多历练,谋个一官半职算不得难事。”

    “偌大的一个平南王府,因为外人几句闲言碎语便装不下他了,那日后梁错也娶亲了呢?他还想搬去哪?”

    说到到梁错娶亲,绾香特意回头瞧了眼秋荻,秋荻的脸‘刷’一下就红了。

    “原来缘分这个东西真的只能等着‘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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