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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奴为妃-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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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萧怀瑾也不知她是从何说起的,眉峰一皱抽回自己的手:“你叫我……去琼华台?!”
“那小丫头楚楚可怜身量娇小长得也可人,王爷拍早就想去了吧?”
听到这萧怀瑾算事明白了,伸手越过棋盘揪起绾香的脸:“你这是困老虎的陷阱,本王才不上那你的当。”
绾香的脸被萧怀瑾揪到变形:“王爷真是冤枉我了!”
“本王若是听信你的话,去了琼华台,你还不把王府拆了然后自己偷偷跑去不知道什么地方躲起来?”
“可是我不躲起来怎么知道王爷会着急?怎么知道我在王爷心里是否还有一席之地呢?”
萧怀瑾被绾香逼到无话可说,最后挤出了一句:“小女子。”
“那今日小女子便和王爷论一论郑庄公。”
此话一出,萧怀瑾即刻领会绾香的意思:“郑伯克段于鄢?”
绾香点头:“所以我才想叫王爷对琼华台那位稍稍的用些心思,难不成王爷真以为我这小女子会那样大度?”
“可萧怀玥不是公叔段。”
“可齐候是。”绾香起身走到妆台前打开赤茶色的匣子,拿出柄上雕有云纹的钥匙,转身到柜子边开锁取出装香料用的木盒:“罪加皇亲并不简单。
如果不是因为元妱,咱们怕是连有勇无谋的萧怀珵都要斗上好一阵子。萧怀玥这人机敏的很,哪那么容易放松警惕?
他不是公叔段,王爷也不是郑庄公。敲打敲打他也是好的。恰好,从齐蔚开始我便不待见齐氏一族,他们的气数,到这也就算完了。”
说着绾香打开香炉添了些香料进去。
萧怀瑾看着她本想拦着她,但突然想到萧怀玥将齐候府平南王府和卫芮一同算进去的事情。
他心里揣测,她应该还在恨,无法将其置于死地便先卸他臂膀,于是说了句:“你想做就做吧。”
然后端起茶杯凑到嘴边喝了口茶,心事重重的看着绾香盖好香炉。
……
就这样,琼华台的院门开了,里面的齐筎终于见到了外面的光。
她束手束脚的站在院门口不敢迈出去,她依稀还记得绾香想要徒手掐死她的样子。
远山眉轻轻蹙起,抬手遮挡烈阳斜眼瞧着不远前方老树上落下的一只鸟,她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可以迈出这道门。
她怯懦的问身边的冬戈:“王妃真的叫我出来了?”
冬戈握着双手回到:“王妃的命令,谁敢假传?齐夫人,算是熬出来了。”
他话中有话仿佛在提醒齐筎什么,齐筎也不算笨拙,轻轻一点便明白冬戈的意思:“你放心,我都记得。”
而后她小心翼翼的抬起脚,终于敢迈出琼华台的门槛,踩到王府的青砖上。素色的云鞋一步步朝前迈,这样来去自如的感觉她许久都不曾有过。
路旁的丫鬟见到她都会俯身行礼,尊敬的唤一句:“齐夫人。”
这一句‘齐夫人’使得齐筎站在原地老久没说出话来,她看着那些丫鬟远去,双眼不禁潮润了,她已经许久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尊重了。
她喃喃自语:“我也是主子了?”
残阳相照,湖水粼粼。她稳稳的踩在石板路上,越走越远。随着一句又一句的‘齐夫人’,齐筎垂着头数着地上的石板,就像从前在齐候府的时候一样,数着数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不管绾香出于何种原因才将自己放出来,自己总归是真正的活在了明处,总归会有人拿自己当个正经的主子正眼看自己。
再不用像从前一样被哥哥姐姐堵在墙角,像是看戏一样看着自己与狗争食。也不用在冬日里被姐姐推下冰窟窿去替她找故意丢掉的发簪。
更不用听那些婆子老妈趁着父亲不在府上,指着自己的鼻尖骂‘小狐媚子’‘低贱胚子’。
现在她是萧怀瑾的妾,是摄政王的齐夫人,是平南王府里的正经主子。这一天齐筎盼了很久,她就这样在琼华台外走了一圈又一圈,故意想要听那些人唤自己一句‘齐夫人’。
冬戈就在不远处盯着齐筎,等着换休的时候才跑到东院去和秋荻说了这件事,秋荻听完就去讲给绾香。
这会绾香正摊开布料想要给萧怀瑾裁一身新衣裳,手上的剪刀还没停下便笑出了声:“不知道的还以为齐夫人在平南王府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放出门竟还哭了。”
秋荻拿开绾香裁好的布料平整的摊到一旁:“要奴婢说,她就是被压制惯了,府上的稍微对她恭敬一点,便觉得自己熬出头了。”
“她想尽一切办法出齐候府,不就是为了今日。”绾香拿起一旁萧怀瑾不常穿的衣衫比了比衣袖:“让她当回主子,好好的风光一次。她若是不来东院请安也不必提醒她,给她些威风摆摆。
刚巧我最近烦闷的很,省得见了她眼晕。”
“是。”
绾香拿起手上玄黑色的布料对着光亮瞧了瞧,忍不住嘟囔了句:“这袖子怎么就是不一样长呢?”
“按道理说,王妃应该是个手巧的。偏偏女工差了些。”
听见秋荻直言不讳,绾香回头瞥了她一眼,随即撅起嘴:“小的时候王爷尽教我怎么杀人了,也没教过我女工啊。”
“要奴婢说,王爷身边处处都是王妃的心思,不做这件衣裳也不打紧。何况王妃现在身子重,该好好歇着才是。
万一累王妃伤了神,王爷还是要怪罪我们这些做奴婢的。”
“你就把心好好放在肚子里,我身边的人我自己会管教,他若是想发脾气叫他找梁错去。”
绾香故意提到梁错,还留意了下秋荻的神色,这小丫头只顾着垂头傻笑也不知道是喜是忧。
绾香放下手上的布料缓缓走回到案边坐下,秋荻忙倒了杯茶递给绾香。纤细的手指接过通体洁白透亮的玉瓷杯,杯身摇晃了两下,秋月似的眼睛观着茶色:“茶是好茶,只是煎得有些过火了。”
“奴婢这就去换一壶。”
“算了。”绾香将杯子放在一旁:“你今日在小厨房待了那么长时间,什么茶不得煎过火了?说说吧。”
在这王府里,谁的小心思都别想逃过绾香的眼睛。
秋荻虽明白这一点,却还是不想说白日里的事。垂头将自己的手往回缩了缩,小声问绾香:“王妃想叫奴婢说什么?”
“就说说你在小厨房的时候都谁去了。”
这一问,竟把秋荻给问慌了,她即觉得自己做得欠妥又不清楚自己做错了什么。
王妃的喜怒从来都不好揣测,有时笑着心里却想着要人命,有事看似发怒实则心里云淡风轻一点也不在乎。
见到秋荻慌乱的不停紧搓手边的裙角,绾香‘噗嗤’一乐,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吓人,随便几句话就叫她如此心慌。
绾香伸手拍拍身边的垫子:“坐下。”
秋荻忙摇头:“王妃,这不和规矩。”
“王爷把平南王府的后院交给我,我就是规矩。叫你坐,你便只管坐下。”
秋荻这才朝那边挪了挪,最后还是跪坐在下面的地板上:“奴婢坐在这就好。”
“梁错今日去小厨房了是不是?”绾香轻声的问,生怕自己说得太过严肃吓到秋荻这个胆小的。
看到眼前的小丫头点了点头,绾香轻叹了口气:“听说你们之前还有些过节?”
“不是。”秋荻急忙解释:“奴婢……当初奴婢泼了梁将军一身水,就替他将衣裳洗了,甫玉怕别人见到奴婢给梁将军洗衣裳有损清誉,才编出一套这样的话来。
梁将军不曾为难奴婢,也是奴婢自己要替他洗衣裳,毕竟也是奴婢弄脏……”
“好了好了。”绾香憋着笑摆手:“我不稀罕听你们这些烂账,今日他又到小厨房找你做什么?”
“梁将军和甫玉喝酒,说想找些下酒菜。奴婢就捡了些王妃的肉脯给他们。”秋荻越说声音越小,心里越是没底。
果不其然,绾香这护食的性子一听到有人动了她的吃食即刻拍案问:“所以你拿我的肉脯去给你的梁将军吃?!”
“奴婢……就拿了一点。奴婢明日当休,做些新鲜的给王妃。”
“你竟然为了他,动我的肉脯?!”绾香还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追问她:“你的梁将军到底干了什么?居然给你这么大勇气?”
地板都还没焐热,秋荻又跪起来:“奴婢知错。奴婢再也不敢了。”
“你拿我的肉脯给他,怎么也该换上几两银子吧?”
秋荻垂眼摇摇头,绾香朝后靠了靠:“那他就……没有表示过什么?”
原本秋荻打算守口如瓶,对谁也不提起梁错,可绾香就这样不舍的追问,她响了好一会才回答:“梁将军说,可以叫我学骑马。”
绾香点了点头:“这样也好。你若是会骑马,明年北郊春猎就可以跟着伺候了。正好明日你当休,想去就去吧。”
“可是我已经拒绝梁将军了。”
“为何?”绾香佯装一脸惊讶的问:“你不想去?”
秋荻摇摇头不吭声,只闷头跪在地上。
仅仅是这一个动作绾香便明白秋荻为何明明想去却又不去。
这动作实在太熟悉,绾香拿起手边的团扇,轻触扇面上栩栩如生的蝴蝶,她对秋荻说到:“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王妃说的是杳儿吗?”
绾香摇摇头。
………………………………
第二百零八章 靠男人
“那王妃说的是……”
“我。刚到皇城时候的我。”绾香毫无保留的告诉秋荻:“别忘了,刚到皇城的时候,我只是王爷的暗卫,一个下人。
和你一样,动不动就要跪在地上。我还记得刚到皇城那日是正月十七,刚好是元宵灯会最后一日。
我想要出去看,王爷却冷着脸要我死在外面,我就像你这样跪在了地上。那个时候王爷看我的头顶,大抵就像是我看到你的头顶一样。”
“王妃……”
“就在你跪下的一瞬间,我便明白你为什么会拒绝梁错。”绾香伸手拉起地上的秋荻,翻开她的双手不禁感叹了句:“多好看的一双手,磨成了这样。”
秋荻垂着头回答:“这就是奴婢的命,一生下来就注定好的。”
“谁都不是天生贱命,就算生在帝王之家,还是会有死于非命被贬流放的事发生。”
主仆两个隔案想望,绾香就像是从前看杳儿一样看着秋荻,这样的神情叫秋荻一点点的安下心坐在绾香对面:“在奴婢的心里,这世道就是不公平的。
同样奴籍出身,男人只要不顾一切拼了性命,就有机会建功立业,从此翻身。女人呢?女人靠什么?”
绾香眨巴眨巴眼睛,突然笑了:“靠男人。”
“什么?”
在秋荻的心里,绾香是非同一般的存在,她与萧怀瑾夫妻同心相辅相成,那些萧怀瑾做不到的事情绾香都会替他做到。
她掌管的藏香阁看似一只仅会歌唱的黄鹂,实际上是一只眼观天下出手狠辣的鹰,安静的站在萧怀瑾的肩膀上伺机而动。
所以秋荻不敢相信,绾香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原是万毒窟毒尊的女儿,江湖中人谁不忌惮?天生如此也不算命贱,可又如何呢?
如果没有王爷,我也是翻不得身的,说不定连命都没了。命要都没了,那些生意、一身武艺、甚至是摄政王妃之位又都有什么用呢?
我是靠着男人,承认这一点有什么不妥。人生来就是这样的,鲜少有人一直单打独斗能爬上高位。
那些开国帝王也是男人,可哪一个没有三两谋士三五战将为之卖命?你的际遇,是可遇不可求的。能用而不用非要自己强撑着,才是蠢的。”
“所以,王妃是想叫我……接受梁将军?”
绾香摆摆手:“我并非要你一定接受。我和王爷的意思一样,两情相悦是根本,水到渠成是最好。
我只是想告诉你,纵使你是我的贴身丫鬟也没必要自轻自贱,更没必要觉得自己不该高攀,你的清高和自尊在爱的人面前一文不值。
既然爱,就坦坦荡荡的说出口,想要的吃食就大胆的张开筷子去夹。还没开始便畏畏缩缩的朝后退,才最为可笑。没有人会替你弥补遗憾。”
从没有人和秋荻说过这样的一席话,她从来都是低头做人,今日在摄政王妃的面前她竟也把头抬起来了。
绾香抬手抽出面前的匣子,从里面掏出两只青色的瓷罐推到秋荻面前:“一个给你自己留着养手用,一个你带回去给秋葵。
我是你的主子,我说你配你就配。旁人敢说一句闲话,我自会打烂他的嘴。”
秋荻接过瓷罐,打开看到里面白色透亮的凝脂,带着淡淡梨子香。
这是王妃的东西,宫中太妃见到都要敬上几分的女子,秋荻不敢相信自己会用上和她一样的东西。
她紧紧握着瓷罐,心中说不出是何滋味,轻飘飘的一句话说不出自己的感激。
于是重重的一额头磕在了地上,实打实的一头砸的地板‘咚’的一声,吓得刚要和茶的绾香忙眨眼:“行了行了下去吧,地面被你磕坏了还要修。”
“王妃的话,秋荻都记下了。”
“嗯。梁错这会还没走吗?”
“是,在书房和王爷商讨奉阳屯兵的事。”
“你去书房送些糕饼。”
秋荻抬头:“可王爷和梁将军都没有这个时候吃糕饼的习惯啊。”
“你只管送去便是。”
“是。”
秋荻握着两个瓷罐转身退出去,准备到小厨房拿些糕饼送去书房。
大抵是暑日太热,绾香只觉得最近呼吸愈发不顺畅,独自靠在软垫上轻轻舒了口气,也不知道这天气要什么时候才能转凉。扶着案角起身,缓慢的走向床帷边。
被风吹动的树叶索索作响,绾香刚好走到妆台前,忍不住驻足朝外看。
夜色苍茫深沉,窗外孤月正被乌云一点点吞噬,似有暴雨将近。庭院里依稀可辨夭矫婆娑的树影,还有隐蔽在树叶中的几只小鸟。
她就站在妆台前伸手摘下通红的发带,听着风声,等着雨声。可先等来的却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刚出去没多久的秋荻突然折返回来,匆忙的推开门嘴里喊着:“王妃!”
她这一喊,绾香的心里便觉不好。攥紧手上的发带问了句:“什么事?”
“北浔来信。”
“这个时候来信?”绾香疑惑的结果信笺,打开看信上的内容,绾香的眉头刚颦蹙起来,外面一道闪光划过呈开天之势,紧接着轰雷阵阵。
绾香轻声嘟囔了一句:“大雨将至。”
“奴婢去关窗。”说着秋荻匆匆朝外走,出门的时候刚巧碰到萧怀瑾,他也同秋荻一般焦急,都不招呼一眼,像是没有听到秋荻的那句‘王爷’一样,只顾着进卧房,嘴里一边轻唤:“绾儿。”
绾香抬眼便见萧怀瑾神色慌忙:“你没吓着吧?”
“哪那么容易吓到?”刚说完,绾香坐到妆台前突然感觉一阵心悸,捂着自己心口好半天没说出下半句,脸色煞白如同死灰。
萧怀瑾回身到药箱里去翻腾,绾香伸手想要唤他,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终于,他从一堆瓶瓶罐罐中翻找出来一个并不起眼的雕花木盒,其中药丸不是很多却罗列整齐。
他拿出药丸慌忙起身走到绾香身边,将药丸塞进绾香嘴里又灌了两口茶水进去,绾香的脸色也终于有所缓和,呼吸也变得顺畅。
萧怀瑾关切又焦急的问她:“好些了吗?”
绾香伸手抓住萧怀瑾的衣袖,将北浔来的信递到萧怀瑾面前:“王爷……我要去北浔……”
萧怀瑾结果绾香的信,趁着烛光看完。绾香推开萧怀瑾起身去拿刀架上的弯刀:“我要杀了他们……血洗妙院。”
“你不能去。”
听到这句话,绾香回头怒视萧怀瑾:“为何?红姑姑,那是红姑姑!你知不知道红姑姑对我们多重要?对我多重要?!
他们下毒居然下到了红姑姑的头上,手也已经伸进了藏香阁,王爷!你还能忍?”
从上次莫名死了两个丫头,绾香便一直看妙院不顺眼,时时刻刻的想要拆了妙院杀杀萧怀玥的锐气。
得知红姑姑被下了毒,绾香就更失了方寸。她的心里,只想要把那个碍眼的地方拆个稀巴烂。
见到萧怀瑾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绾香转身便走,刚走出去两步便被萧怀瑾扯了回来:“他们就是想等着你回去,萧怀玥在用红姑姑引诱你回去。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
“你应该想到这些的。”
绾香猛然抬头,这才发现自己险些被萧怀玥成功激怒并且引到北浔,萧怀瑾见她开始冷静,伸手拨开她脸庞凌乱的发丝,轻声细语的告诉绾香:“既然他已经做到这个份上,咱们就把妙院彻底的抬到明面上来。
搬到朝堂上去。你已然失去过一个孩子,还要这样冲动吗?”
“搬到朝堂上,要多大的罪过才能搬到朝堂上去?何况几次都没有拿住妙院的把柄,更别说合适的证据……”
“会有的。”萧怀瑾提醒到绾香:“就像从前你刺杀元侯一样。”
“对,王爷说的对,总会有办法的。我去杀几个窝囊的大臣无用的侯爵,嫁祸到妙院的身上……对,就这样。就从……”
绾香低头悉数朝中可以动的人,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到一个合适的。她殷切的看着萧怀瑾:“王爷。”
“这些都交给梁错去办。你什么都不要想了,知道吗?”
“不,梁错不行。”
“你不相信她的伸手?”
“我是不相信他的手段。”绾香摇头推开萧怀瑾:“这样不行,不够妥帖。我还是想回北浔一趟。”
“离云旗就在北浔。”萧怀瑾跟着绾香走到妆台前提醒到:“他在,红姑姑不会有事的。”
这会绾香才想起来,哥哥也还在北浔。
离云旗的行刺手法和绾香的很像,从前他跟着萧怀珵的时候也曾叫绾香吃过不少的亏。
于是绾香和萧怀瑾说到:“叫哥哥去,就算妙院的手法和藏香阁再像,也一定有不同之处,哥哥一定能办好。”
萧怀瑾把人按到妆台前叫她坐下,一边在嘴里应答:“好,我叫哥哥去。”
“那些药一定是杳儿照着我的药方调制的,她清楚药方却不清楚药的用量,你要告诉哥哥。就算差了半钱,毒性也大为不同。
你一定要告诉哥哥,叫他千万留心。”
“你放心。”萧怀瑾好好的哄着:“你的话我一定叫人传到。红姑姑一定不会有事。”
“还有。”
萧怀瑾坐到绾香身边耐心的应着:“你说。”
………………………………
第二百零九章 心疾
“若是不能活捉杳儿,我要见到她的头。”
绾香的手段被杳儿学了不少,私自放了杳儿,大抵是绾香做过最后悔的一件事了。
那夜暴雨袭城狂风大作,城中贵胄门户紧闭,各家各院,别说打更的,连点光亮都没有。
就这样死气沉沉的过了一整夜,绾香蜷缩在萧怀瑾身边闭着眼睛却没有睡着,在心里数着时辰等天亮。
可这雨下了一整夜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奉江水猛涨,眼见就要满上岸。平南王府的大车卷起地上的雨水,掠过长街疾驰而去。
车上梁错小声提醒到:“王爷,王妃今早叫秋荻去请大夫了。”
萧怀瑾听着雨声若有所思,并没有注意到梁错都说了些什么。见他不吭声,梁错也只好闭上嘴。
绾香不相信自己会无缘无故的发病,也不相信萧怀瑾恰巧就能拿出对症的药,但医不自医何况绾香也不是正儿八经的医者,实在弄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回事。
昨晚到今早,萧怀瑾都没有提过一句,绾香心里清楚并不是萧怀瑾不在乎,而是他有意避讳。
所以绾香等着萧怀瑾离开才叫秋荻去请大夫,可这一举动还是叫梁错给知道了。
绾香靠在软枕上,一只手搭脉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面,手前就放着刚擦好的粹毒匕首,一副不说实话便要将人杀了灭口的样子。
那大夫看在眼里,虽说表面看着并不害怕,心里却早已经慌了神。诊了许久才收回丝帕:“王妃胎象平稳,并无大碍。”
“无大碍吗?”绾香挑了下眉角眼中隐匿无尽的危险与不耐烦,透过纱帐看向外面的人影:“可我为何会心悸呢?”
“只是王妃太过操劳,没有按时休息。”
绾香摆手叫秋荻托着方盘出去,方盘上放着一只素色的锦盒,里面是萧怀瑾昨日给绾香吃的那种药丸。
“你好好看看,这到底是医什么的?”
“是。”
大夫拿过锦盒里的药丸嗅了嗅,掰开取少许放进嘴里仔细的抿了几下大抵尝出里面是什么东西,于是下跪回话:“回王妃,这是医治心疾的药。
并没有什么特别,只是多加了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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