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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奴为妃-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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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什么特别,只是多加了几味养心护心的药。与王妃昨晚的病症正对。”
绾香仔细想了想问到:“王爷可有心疾?”
大夫跪在地上不急不慢的回话:“王爷并无心疾,但静太妃有。心疾也有可能从娘胎中带出来,先天生的,王爷时常备着这种药,大抵是为了以防万一。”
“心疾也会从娘胎里带出来?”
“是。”
“可王爷身强力壮,也不见他有什么不好。”
“这是最常见不过的,有的婴孩出生的时候内里不足会引发心疾,有的成年后才会病发。”
原本绾香只信三分,但想想萧怀瑾的母亲生前好像真的有心疾,不信十分也该有七八分相信了。
看着外面的人影绾香冷笑了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居然会怀疑到萧怀瑾的头上。
或许是自己真的患上了心疾,倘若是这样,自己岂不是再不能替萧怀瑾做事了?说不定自己的孩子也会……
想到这绾香攥紧了小手吨囊着:“心疾也会从娘胎里带出来……王爷的母亲有,我也有……那我的孩子是不是……”
“世子未落地,一切未可知。”
“那我该怎么做,才能……才能尽可能替我孩儿避掉心疾?”
“小人定全力以赴。母子连心,王妃不要太过紧张。王爷自幼身强体健,所以不见得这心疾会找上门来,都定在了命数里。”
“命数?”
绾香从不信命数,她只相信事在人为:“只要这个孩子康健,我怎样都无所谓,哪怕是折损寿命都认得。
所以你也要不惜一切用尽毕生所学,倘若被我知道你有所懈怠,仔细你全家人的性命。”
“是。”
绾香抬手扶住自己的额头,皱紧眉头神色极其困顿,嘴上淡淡的说了句:“下去领赏吧。”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发心疾,这样一来,想去北浔看红姑姑的事就更不可能了。
这孩子的未来,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
绾香自认为,除了王爷她没有什么软肋。可当这些事压在绾香的心里的时候,她竟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更没有像现在一样,想反驳或者争取些什么,却又无可奈何。
秋荻送走了大夫回到绾香身边,伸手轻轻按着绾香的肩膀试图缓解绾香心中的焦虑,嘴上安慰到:“大夫不是说了,叫王妃宽心?”
“……”
“王妃的孩子性子也像王妃,总归不会那么容易向命运屈服。”
绾香抬头长长的舒了口气:“这些庸医啊,尽说些唬人的话,倘若他不将人唬住,叫人相信不能不医,他们还赚谁的银子去?”
“是了,王妃说的就是奴婢心中的话。”见到绾香伸手秋荻忙扶起她:“心疾这个东西,我也曾听说过。打娘胎就带的,真是不多见。
再者,王妃极有可能是昨日听说了红姑姑的事,一时着急才心慌不止。和心疾没什么关系。”
“人送走了?”
“走了。”
“我累了,去睡会。”
……
那大夫一出平南王府的门,便在长街上绕了几圈,又回家一趟才撑伞到宫门口站在暗处候着,等着那辆挂着红灯笼的马车从宫门里走出来。
雨渐渐小了,平南王府的车也终于从宫门驶出,大夫站在远处朝车夫点了下头。
“王爷,将军,是赵太医。”
梁错看了眼萧怀瑾,萧怀瑾点点头他才对车夫说到:“过去吧。”
雨水打在车窗的油纸上簌簌作响,外面的人隔着窗子等不及的张口告诉萧怀瑾:“王爷,这件事怕是要瞒不住了。”
“瞒不住?”萧怀瑾端坐着目空一切云淡风轻的说了句:“那就杀了你。”
“王妃实在聪慧,识得草药还懂些药理,况且……有什么是藏香阁想查又查不到的?”
她的确聪慧,聪慧到萧怀瑾都不知道该拿她如何是好。
赵太医继续说到:“王爷,新帝登基后,小人便按照王爷的意思请辞回家,不该说的多一句也没有说过。
今日小人也只是说,王妃患有心疾。心疾可从娘胎里带出来,王爷之所以有那些要那药是因为静太妃也患有此疾,王爷为了以防万一才备下的。
世子是否会患病都还未可知。”
“那到底是会,还是不会?”
站在外面的找太医低首下心,仔细的回答萧怀瑾:“会与不会,还要看王妃,更要看王爷。”
“你是个聪明人,好好做事。只要照顾好王妃,你便可以重掌太医署。”
“是,小人谨遵王爷教诲。”
里面萧怀瑾说了句:“走吧。”
车夫一挥鞭,马车便离去。
留下赵太医独自一人发冷汗,他周旋在这夫妻二人之间,真是累极了。哪个都不是好相与的,都是动动手就能拿人性命的主。
真不知道这差使,还要当多久。
等着萧怀瑾的车驾走远,也没有什么人注意到赵太医的时候他才离开。
这会萧怀瑾等不及要回到家里,去看看绾香在做什么,是在继续查什么,还是在因为赵太医的话而伤心。
忽而赵太医的那句‘有什么是藏香阁想查又查不到的’闪过耳畔,于是萧怀瑾对梁错说到:“你明日带着我的手信去北浔见离云旗,务必将我的意思转达给他。”
“是。”
“等离云旗开始动手,你就在北浔伺机而动,准备一举拿下妙院拔除萧怀玥所有爪牙。
而后北上到奉阳,朝廷会征粮送到那。”
“这就去奉阳?”梁错显得有些惊讶,话语里也有些不情愿。
萧怀瑾回眼瞥了他下,领会到梁错那句话的深意,说到:“我差点忘了,秋荻还在王府。”
梁错低下头,竟面带绯色不知如何自处:“其实……也不是。”
“王妃说是,那就是。”
“……”
“在外人眼里绾儿杀人如麻喜怒无常,但没几个人知道那些都是我的意思。她想要的从来都很简单,不过是要一世安稳,要身边的人都好过些。
我如此,红姑姑如此,她的哥哥也如此。从前的杳儿如此,现在的秋荻如此。包括你……你的年纪,早该成家了。
甫玉总是笑话你,王妃心里也惦念着。不如这样,倘若你的心里真有秋荻,北浔的事了了就先回皇城来。若没有,你便直接去奉阳,给人一个干净利落。”
“是。”萧怀瑾突然说了这么多,反倒是叫梁错有些举足无措,在心里想了一会又补上一句:“谢王爷。”
“有何可谢?”
对于萧怀瑾来讲,确实没有什么可谢的。绾香心里想的就是他想的,绾香惦记的,也是他心里惦记的。
只是萧怀瑾现在已经等不及去见绾香,车才刚停稳,他便急匆匆的下车踩着潮湿的地面朝卧房去,梁错跟在身后打伞都跟不上。
进门掀开帷帐见到绾香已经躺在床榻上眯着眼,好像睡着了一般。她安静得模样叫人失了心智,沉迷其中忘乎所以。
他太怕失去,所以不敢触碰,也是因为害怕失去,他忍不住抓起她的手贴在脸侧等着她睡醒。
眼前人睁开眼看着他,像是一直在等他回来一样。见到了她的王爷,绾香眨巴了两下眼睛,双眼瞬间潮润泛红,一句话不说眼泪却簌簌掉了下来。
她就像是在宣泄某种情绪一样的,无法控制。
萧怀瑾伸出大手刚抹掉她的泪水,在心爱的人面前心总是柔软的,他轻点了下绾香的额头心像是被刀绞了一般痛苦,却还强勾出一个微笑看着绾香:“你这丫头,最近怎么这样爱哭?”
………………………………
第二百一十章 很快就回来
绾香伸出纤细的小手抓住萧怀瑾的食指默不作声,萧怀瑾轻声叹了口气,撩开散落在她脸侧的头发:“到底怎了?”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绾香抹掉脸上的泪珠:“开窗透透气吧?”
萧怀瑾起身走到妆台前,伸手推开窗子。雨后泥土与青草的清香飘进屋子,这样的味道使人心旷神怡。
绾香自己垫高了软枕,坐起身看着萧怀瑾,看着他神情沉稳且坚毅,绾香不禁安下了心平复了自己的情绪。
那双拨弄朝中云雨的大手给绾香倒了杯茶递到她手里,随后问到:“听人说,你叫了大夫?是诊出什么不好了?”
“那庸医告诉我,我有心疾。”绾香颦蹙起眉头将茶杯放到一旁:“还说,咱们的孩儿也可能从娘胎里就带出心疾。
我真是气急了,骂他也不是杀他也不是,只能干看着他咒我孩儿!放他活着出门后我便悔了,越想越觉得气不过,就该一刀劈烂他那张胡说八道的嘴。”
说着绾香生气的使劲拍了下枕头,撅起了嘴一副委屈极了的样子。
见她如此,萧怀瑾竟觉得有些想笑,轻声调侃:“竟敢恼我绾儿,那就杀了他,夷三族可好?”
绾香忙抬眼看向萧怀瑾,瞬间觉得自己手段惨毒十分之不人道,于是摆摆手:“算了,他倒也没说错什么。”
萧怀瑾抓紧了绾香的手:“我母亲也有心疾,当初太医署的太医也这样说的。可我不也好好的活到了现在?”
“是啊。”绾香不禁感到惭愧:“反倒是我,从前十几个刺客都不放在眼里,竟被雷给辟出个心疾来。真是笑话。”
“可问了是男孩还是女孩?”
瞧着萧怀瑾焦切的模样,绾香歪头嬉笑着问:“王爷想要个男孩还是女孩?”
“其实都好,只是随口这么一问罢了。”萧怀瑾伸手环住绾香,眼望窗外翠绿一片,挂在屋檐上的雨滴终于落下,他感叹到:“这孩子肯来就已经很好了,别的我倒是也不多求了。”
绾香跟着点头,靠在萧怀瑾身边:“我也是。”
……
此刻萧怀瑾并没有安下心,不动声色的配合离云旗将北浔几个举足轻重的人物铲除掉,又暗地里栽赃给妙院。
那种叫萧怀玥哑巴吃黄连的事一桩接着一桩,纵使萧怀玥知道这一切都萧怀瑾在操控,却也不敢翻到明面上来与其对峙。
不同于藏香阁的作案手法,甚至叫萧怀玥开始心慌,以为自己漏算了谁,或是萧怀瑾的‘幕府’中又多了一个和绾香一样不怕死的亡命之徒。
原想搬倒藏香阁,却不想其根基太深,弄巧成拙。这是萧怀玥唯一算错的一件事。
然而,一步错步步错。他所怕的事情,已经在来的路上并且势不可挡。
梁错在皇城滞留许久,得知离云旗开始动手才准备动身去北浔。
临行前他先去了趟平南王府,在东院门口停留的很久,徘徊着踟蹰不前,没有进去找萧怀瑾,像是在等谁。
终于等到秋荻抱着一筐桂花回来,眼见秋荻就要迈进门去,角落里的梁错才吭声:“呃……”
秋荻回头,像是才见到梁错一样,恭敬的对梁错行了礼:“梁将军。”
梁错的一双手放在哪里都觉得不合适,紧紧的握着佩剑,又指了下秋荻手上的筐:“你这是……”
“王妃惦记听雨台的桂花,自己身子重不好常走动,就叫我去采些回来做成桂花酥饼桂花糕,或是泡茶喝。”
“现在还没到八月,桂花就开了?”
“现在已入八月了。”秋荻抬头看着梁错说到:“桂花早开了,只是开的不多,要再等上一阵子才开的盛。”
“已经八月了?才过完乞巧节,就八月了?”
“梁将军是太忙了,所以才忘了日子。秋荻先回了,免得误了梁将军的时辰。”
才说了不过几句话,秋荻便垂下眼红了脸,海棠似的面容带着羞涩,抬脚便要迈进院门,梁错赶忙喊住:“我就要启程去北浔了。”
“这样啊。”秋荻回眸看向梁错,像是要说什么话到嘴边却又咽下,只把手上一整筐玉白色的桂花塞进梁错手里,转身跑进了门去。
慌忙的样子叫梁错摸不着头脑,没一会她又急忙忙的跑出来,手上拿着个灰色的布包递给梁错。
她一句话不说,就这么瞪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巴巴的看着梁错。
梁错放下筐,接过布包:“是叫我转交给谁的?”
秋荻使劲摇摇头:“不,给将军的。每次王爷出门,王妃就算身子再不爽利也要给王爷做一套新衣,一双鞋。
我……把剩下的布料留下来,给你也做了双鞋。”
如此比较,秋荻也不知道梁错是否会明白自己的心思。见他握着鞋不说话,秋荻又垂下了头,心里想着大抵是他没听懂吧?
不过这样也好,免得生出许多是非来。
这种带着酸带着甜带着冲动也带着羞涩的滋味,萦绕在秋荻心尖,她见到来听错冷峻的神色开始暖了起来。
他问了句:“先前我叫人给你送了些东西,可都收到了?”
秋荻忙点头:“收到了。好些小玩意可以留着给小世子玩,还有两颗挺大的珠子,也挺好看的,我想可以嵌在小世子的虎头鞋上。”
“那两颗是红玉髓打的珠子。”那两颗珠子倒是花了梁错些心思,原想着秋荻可以嵌在饰物上戴着,不想她一张口就要拿去送人情。
秋荻大抵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啊?”
大抵是见秋荻有些慌乱,梁错赶紧说到:“不过也没关系,东西是你的,如何处置自然也是你说了算。
只是,世子身份尊贵,哪里会只在乎两只红玉髓的珠子呢?”
“不论世子的心性是随了王爷还是王妃,他总归是不会嫌弃下人的一番心意,梁将军此言还需多思量。”
“是,是我说错了话。既然秋荻姑娘有如此见地,可否再说几句?”
“说几句什么?”
“就……就我此番去北浔办差,可有什么想要……想要……”
“夏虫不可以语冰。”秋荻抱起地上一整筐桂花认真的对梁错说到:“秋荻这辈子只能活在后院,别说北浔的事,就连这院子里的事都弄不清楚。
哪里敢插嘴将军的事?王妃纵观天下洞悉人心,是这个世上最有见地的女人。除了王爷,世上无人可与之匹敌。
若是要问,将军不如去问问王妃。”
“你是在装傻,还是真傻?”
秋荻猛然抬头看向梁错,梁错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哪里不对,认真的看着秋荻等她回答。
所谓输人不输阵,秋荻就抬着头与他对视。两人只隔一筐,风拂过,桂花被风吹起几许,雪一样飘了出去。
清淡柔雅的芳香,像是桂花的味道更像是眼前人的味道。
怦怦直跳的心,怎么按也是按不住。秋荻低头伸手遮掩筐边,像是怕再来一阵风把好容易采下来的这些花被吹得更少了。
她轻声的问到:“秋荻只想问问梁将军什么时候回来。”
“我很快就回来。”
“嗯。”秋荻点点头。
梁错总以为自己说的不够明白,于是又补充到:“王爷说,只要北浔的事办,我就可以回来。
我想要不了太久。所以你赶紧给自己弄一套骑马用的衣裳的,若是你不知道可以去问王妃。等我回来,我教你骑马。”
秋荻‘嗯’了一声,抱着筐转身就跑进院子,面色匆遽却带着喜悦。
梁错站在原地打开手上的布包,看到那双黑色的鞋,伸手轻触绵密的针脚,他总算明白,萧怀瑾为何非要穿绾香做的那些短袖子窄领子的衣裳了。
院子里的秋荻抱着筐迈进卧房,生怕人看出自己超乎寻常的高兴,便在嘴里嘟囔着:“王妃,这会桂花还不多,不过长得还算不错,你看看?”
绾香拄着自己的下巴毫无兴致的回了句:“算了,我叫王爷杀得片甲不留。除非你把它们都做成吃的,否则别想叫我多看一眼。”
“哦,那奴婢去拿给小厨房。”
她语气轻快,萧怀瑾不禁抬眼多看了下她,心里不知道想了些什么,把棋子扔下和绾香说了句:“不下了,省的有人耍赖,不是踢桌角就是拍棋盘。”
“我可是小女子。”绾香的食指轻轻点着棋盘,理所当然的说到:“不耍赖怎么能叫小女子呢?”
萧怀瑾抬手轻戳了下绾香的额头:“你啊,真是馋嘴又狡猾。”
说完起身出了门,留下主仆二人说些悄悄话。
绾香顺着窗子朝外看,眼见着萧怀瑾走出院子。
出了东院他能去哪?佛堂、清明池、南院、怡兰苑、听雨台还是琼华台?
总之,他没有留在书房看书就是了。
秋月里的荷塘显得有些落寞,府上家奴划船至湖心打理那些枯残的荷叶。
放眼望去花园里的绿树都变得苍黄了。萧怀瑾本是想顺着木樨的芳香朝听雨台走走,却在琼华台门口见齐筎正依门朝自己的方向望。
一触碰到萧怀瑾的目光,齐筎急忙闪躲。她惊慌又害怕的样子活像是个丫鬟,叫人一点也瞧不出她是齐候的女儿。
这样的女人,萧怀瑾真是想喜欢也喜欢不起来。不过齐筎来了这么久,萧怀瑾还真就没有认真看过她,想着就抬手朝齐筎摆了摆示意齐筎过来。
齐筎迟疑了下,伸手指着自己,见到萧怀瑾点头她才敢迈出琼华台的门。
站到萧怀瑾身边,发现他正认真仔细的看着自己,齐筎瞬间举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像从前在齐候府的时候一样,见人便跪:“妾身见过王爷。”
就听到头顶冰冷的一句:“抬头。”
………………………………
第二百一十一章 我需要
他居高临下,语气叫人无法抗拒,齐筎缓缓抬起头,终于敢涨着胆看了萧怀瑾一眼。
原来皇城中女子钦慕的摄政王长成这个样子,明眸皓齿瞵视昂藏,凛凛正气英俊无双。
齐筎彬彬有礼的颔首,不敢再直视那双眼睛,轻声言语到:“齐筎不知王爷会到这来。”
“你为何只站在门口?”
“没有王妃的命令,妾身不敢随意走动。”
“王妃不是已经撤了琼华台的侍卫?”
“妾身自知身份非常,也还是不敢随意在府上走动。”末了,她还要补上一句:“但妾身对王府绝无二心。”
这人口锋看似乖巧,却含沙射影一直在暗指些什么。萧怀瑾虽然不愿听她自作聪明,却还是顺着话茬往下说:“身份非常?那你说说,自己是什么身份。”
秋荻偷偷瞧了一眼,发现萧怀瑾的脸色一如既往的冰冷,并不好看。于是谨慎的回答到:“我是齐候的女儿,是襄王妃齐鸢的妹妹。也是……”
“什么?”
“平南王府的齐夫人。”这句话说得极其为难,像是被萧怀瑾逼问出来的一样。
萧怀瑾顿了好一会,叫人以为他是不满意齐筎的回答。
于是齐筎便只能缩手缩脚的跪在地上,那种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她并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心里真的害怕。
先前在齐候府不论兄弟姐妹如何折腾她逼迫她,齐筎都不觉得害怕。可这府上的两个主子,不言不语便叫人莫名生畏。
直到他问:“齐候时常会到襄王府看齐鸢,你也是齐候的女儿,怎么不见他来看你?”
“我怎么能可长姐比?长姐是父亲的心尖肉,我不过是父亲醉酒后收丫鬟所出,父亲可一直视我为耻辱。”说到这齐筎脸上带着苦笑自问自答:“怎么会来看我呢?自然不会了。
何况,王爷应该知道父亲与襄王之间的关系,比朝堂上任何人都要更进一些。”
这话说完齐筎再没有听到萧怀瑾的回答,一抬头就触碰到他冷峻的目光。齐筎低下头想了一阵子才弄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妾身不该妄议朝政。”
“你身边的人被王妃打死了?”
“是。”
“恨王妃吗?”
“那丫头从小跟我到大,说没有心结那大抵是骗王爷的。可这也不怪王妃,只是我身不由己,不得已才做错了事,还也差点陷王爷于不义。
王妃重情重义,发怒也在情理之中。况且王妃也不是个不容人的,铲除赤瞳之后也将妾身留在府上,解了妾身的禁足。
王爷知道,妾身来到平南王府就是赴死的。王妃给了我一条活路,遂对王妃感激不尽。”
听到这里萧怀瑾的神色才算有些缓和,瞟眼地上的人说了句:“起来吧。”
齐筎听话的站起身,抬眼瞧着萧怀瑾,眼神里尽是幕恋之情。她小心翼翼的站在萧怀瑾身边,陪他看着湖面萧瑟之景。
他不问她便也不多说一句话,好容易能见到萧怀瑾一面还能和站在他身边,齐筎自然不会惹他不高兴。小心翼翼,就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女儿在夫家的地位是娘家撑的,而在娘家的荣光是夫家给的。”萧怀瑾望着湖心划船的人,好似无意一般的说到:“若是愿意,就带上人回齐候府一趟,当做是去探望下你父亲。”
“我可以回去吗?”
“王府该给你的体面,一点都不会少给你。本王会知会王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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