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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奴为妃-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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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姨娘想要替自己女儿顶了这一死,绾香便也成全她。纤细的下手折好信笺交给秋荻,身子微微前倾轻声的说到:“孙姨娘是齐候府的人,这个交代自然要齐候府来给。

    今日太晚了,就劳烦王爷知会齐候一声,明日到府上令人吧。”


………………………………

第二百一十八章 纠结

    直到齐候派人接走孙姨娘的时候,齐筎都还止不住的胆战心惊辗转反侧。她记得萧怀瑾叫齐候给他一个交代。

    这个交代到底是什么,不言而喻。

    那些齐候府后宅里的招数,在平南王府到底是行不通的。此刻齐筎算是体会到绾香曾说过的一句话:就算是平南王府的畜生,也不同外面的野猫野狗。

    但齐筎不明白,为何绾香明明可以借助自己与外勾结的事,逼迫萧怀瑾了结了自己,却没有这么做。

    她一直在执着关于杳儿的下落,到底是因为些什么?

    萧怀瑾以为她只是痛恨背叛,而绾香自己明白,那是她对白修子的歉疚。

    到现在绾香还会时常想起那个爱笑又喜欢穿白衣裳跨在马上为她践行的大将军,他藏在白府后院的那两坛好酒还不知在何处。

    相约凯旋,自己平安归来,他却魂断它乡。

    这世上的事,变幻莫测,谁又说得清楚?

    或许杳儿的死,会应国夫人一个交代,给白岳氏一个交代,也能给白氏满门一个交代。

    这样绾香的心里,才会好受些。

    窗外池塘细流垂泻于水面,被秋染黄的柳叶漂浮,划过水面上的粼粼金光。

    绾香看得出神,嘴里念叨着:“北风愁,黄垂柳。”

    秋荻安静的坐在一旁替绾香抄写经书,打算赶在寒衣节拿去用。

    初秋的凉刺进绾香的鼻息,没有忍不住就咳了出来。

    秋荻忙放下笔起身去关窗子,却被绾香抬手拦住:“我本就不愿意走动,你再把我这扇窗关了,当真是想闷死我。”

    “那我去给王妃拿张毯子。”

    “王爷今日去琼华台了吗?”

    秋荻抱着薄毯嘴里嘟囔着:“没去。不过王爷和王妃把戏唱的我看着都累,就算是为了给齐夫人看,王爷也不至于一直睡在书房啊。

    万一,奴婢说的是万一,王爷假戏真做,受苦的还是王妃你。”

    “你小小年纪,嘴巴怎么也跟做饭的老姑子一样碎?叫王爷听去,我可保不了你。”说话间绾香的不掩自己对秋荻的嫌弃:“听说梁错今日回来,怎么不见你往书房去啊?”

    “我……”秋荻坐到绾香身边:“其实明日,我想和王妃告个假。”

    绾香明知故问:“要去做什么?”

    秋荻闷着头不吭声,绾香看着她就像是一位母亲看着自己刚刚长大的女儿:“那就去吧,你一个姑娘家,天黑之前就要回来,知道吗?”

    “是。”

    “行了,就别抄了。回去翻翻自己的衣裳。”

    “梁将军说,带我去马场学骑马,穿先前王妃赏的骑射服就好了。”

    绾香思量了一会,起身到柜子里翻找许久,终于找到先前在鹰嘴峰自己带过的护腕,递到秋荻面前。

    秋荻捧起护腕,轻抚上面精细的纹路,握在手里感受到它的重量。她抬眼看着绾香,绾香一扬下巴示意她带上试试。

    “给奴婢的?”

    “我现在有了身孕,多一步也懒得动,更不能骑马。这副护腕是王爷叫人打的,放着是怪可惜的,你拿去带。”

    秋荻握着护腕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这样贵重的东西,还是王爷送给王妃的,她就这么给了自己。

    “王妃,若是被王爷知道了……”

    “他整个人都是我的,一个护腕又能怎样呢?你只管好好的去,如若有什么需要我替你做主,尽管张口。”

    绾香意味深长的说了这句话,瞬间叫秋荻红了脸。

    ……

    第二日一清早。绾香就站在卧房的门口,目送着秋荻欢喜的出去,临走的时候她对秋荻说到:“你什么都不用怕,放大了胆子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秋荻点点头转身去了,轻快的样子像是刚放出笼子的小麻雀。

    她欣喜,绾香也欣喜。因为那样子像极了曾经跟在萧怀瑾身边的自己。

    萧怀瑾负手站在门前望着绾香,绾香也不知是怎么了,莫名的就白了萧怀瑾一眼转身回去。

    那只大手停在半空中,原想摆手像从前一样叫她过来,却也只好放下。

    若是从前梁错在身边,萧怀瑾还有个人可以撒气,可此刻梁错已经没有空理会萧怀瑾了。

    秋阳杲杲,马场里的草地已呈枯荣之势。但天地辽阔,这些枯黄这丝毫不影响人的好心情。梁错牵着马慢慢朝前走,偶尔会抬头看看秋荻有没有害怕。

    可每每抬头就看到清秀的笑脸漾着笑她瞧着远处连绵不断的山,对梁错说了句:“承蒙梁将军照顾,今日……甚是开心。”

    “嗯。”梁错点点头,末了还添上一句:“我也开心。”

    秋荻又试探着问了句:“梁将军,你……为何还不成家呢?”

    “王妃说过一句话: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说着梁错转眼看了下秋荻:“王妃说的我都记在心里了。”

    “王妃说的话,梁将军都记在心里了?”

    梁错苦笑了下:“我是怕王爷哪日又被王妃气到说不出话乱发脾气,记得王妃都说了些什么,至少还能知道如何应对。”

    “王府被封以前都是‘春’字辈的丫鬟在院子里伺候,我也是后来才到东院。从前王爷和王妃就经常吵吗?”

    “寻常夫妻吵都是要吵出结果的,他们就不一样,没来由的吵起来,也没来由的结束了。”

    马背上的秋荻畅快的笑了出来,没有丝毫遮掩,笑的真实且落落大方。

    自打绾香对她说过那些话,她便再没有一丝一毫的卑微。

    梁错牵着缰绳回眼看秋荻笑的开心,心里也觉得敞亮:“我以为你会害怕。”

    “王妃说了,再害怕这也不过是个畜生,它敢跌我下马就把它煮熟喂狗。”

    “哈哈哈……这话倒像是王妃说的。我听说这些日子王爷和王妃一直在别扭着?”

    “王爷没和你说吗?”

    梁错摇摇头:“我才回来,王爷手上有公事,应该还没来的及与我抱怨这些。”

    “哦。”

    原本秋荻以为梁错是萧怀瑾的心腹,这种事情应该会毫不避讳的同他讲,既然萧怀瑾没有说,秋荻便也不能说。

    就算再想和梁错敞开心扉,她也不能做一丝一毫会影响王妃的事,就算秋荻再想和梁错敞开心扉,对于绾香的事她还是要谨慎些。

    斜晖脉脉,这一日如同白驹过隙般飞快,仿佛一眨眼天色就又要昏沉了。是否学会骑马秋荻不清楚,只看清了梁错笑起来的模样。

    两个人拖着草地上长长的剪影往回走,准备回府。

    还不等出马场,梁错便停住了脚步。秋荻猛然抬头顺着梁错望着的方向看去,见到一个头戴长帷帽的女子站在远处。

    那女子看起来弱不禁风,没有说话也没有上前,就只看着自己和梁错。秋荻颦蹙起眉头想要看得清楚些,不想那女子竟掀起来帷帽。

    那张脸秋荻好像在听雨台的时候见过一次,不同的是,那张脸上多了几道触目惊心的伤疤。

    梁错更觉得这张脸熟悉至极:“杳儿。”

    杳儿站在远处就那样望着梁错,而后看向他身边的秋荻,一晃眼便看到她的护腕。

    她不知为何,冷笑了下。仿佛是在嘲讽秋荻,也仿佛是在嘲讽自己。

    秋荻转眼,见到梁错收起笑脸。

    对面杳儿也收起笑脸,放下长帷转身离开。

    那是王妃一直想要抓到手的人,现在她就要消失在自己面前,梁错竟也没有要追的意思。

    秋荻刚想过去追上杳儿,就被梁错一把抓住。

    “那是杳儿啊!”

    梁错没有吭声,眼看着杳儿走远也没有放开秋荻的手,就这样将人给放走了。

    回去的路上梁错再没说一句话,也没有多笑一下,神色怅惘的回想着什么。秋荻就安安静静的跟在他身旁,心里疑惑也有些不安。

    以梁错和王爷王妃的关系,他一定知道王妃有多想杀了杳儿,可他为什么会将人就那么放走了呢?

    眼见要过了长街,再有一炷香的功夫就要到王府了。马车上梁错突然抓紧了秋荻的手臂,吓得秋荻心中一紧,手指都颤抖了下。

    “秋荻姑娘,梁错有一事相求。”

    秋荻紧攥着拳头:“你……你说。”

    “今日在马场的事,能否别告诉王妃?”

    “我……”倘若是别的事秋荻肯定一口答应,怎奈竟是这件事。

    她想帮梁错,哪怕是分身碎骨,可自己明明知道杳儿对绾香的意义,在这件事上却对绾香有所隐瞒,岂不是悖主忘恩?

    梁错殷切的看着她,那眼神叫秋荻止不住的慌张。

    只是在马场见了一面,就算王妃知道了也不能就这样找到人在哪吧?所以就算是不告诉王妃也无关紧要吧?

    可也正因为这样,就算自己告诉王妃了也无妨吧?

    除了这些,秋荻更纠结的是梁错。杳儿也曾是王妃身边的人,同梁错的交集应该也不少,他对杳儿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思?

    这般袒护,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秋荻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更没有问出自己想问的那些话。

    就这样满怀心事的换下了衣裳,踱步到了绾香的卧房前。

    “秋荻姐姐?你怎么过来了?王妃不是说,你今日不用过来了吗?”

    “我……我不大放心你。”

    “有什么不放心的?”说着秋葵便笑了:“王妃今日心情甚好,纵使我手脚粗笨出了差错也不曾被训斥。”

    秋荻望着那道门,不知道如何是好,甚至开始恨自己不够聪明,不能像王妃那样万事看得通透也能早早做个正确的决断。

    小手轻轻的缴着,不小心又触碰到手上的茧。


………………………………

第二百一十九章 再相见(一)

    刚好梁错从书房过来,见到秋荻在绾香卧房门前来回逡巡。

    秋荻听到声音回头,见到梁错神色即刻变得慌张,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下了头。梁错自然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沉默不语,梁错也不愿去问。

    她垂头的模样,像是自己逼迫她悖主忘恩了一般,这样的神情,梁错看在心里并不好受。

    秋荻嘴角再次漾起了笑,她问他:“梁将军来找王妃吗?”

    “是。王爷叫我亲自和王妃回禀北浔事宜。”

    “那梁将军请便吧。”

    “嗯。”

    “秋荻姑娘……”

    听到梁错轻唤,原本要走的秋荻停住脚步转身对梁错笑了下:“梁将军什么都不用说了。”

    随后又轻轻耸了下肩膀:“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梁将军的心里,一直都有一处不为人知的软肋。

    今日碰巧,这软肋捏进了我的手里。我不会威胁将军什么,只是……”

    “你说。”

    她再不敢去看梁错的眼睛,垂头告诉梁错:“王爷于梁将军,便如王妃于我,主仆之间的情分不容许秋荻有二心。将军为人诚笃,应该会明白秋荻的。”

    说完秋荻抬眼真切的看着梁错,仿佛期望他能从自己的目光里看出些什么。

    梁错心里明白,也知道秋荻的为难。可他更知道杳儿落在绾香手里,终究难逃一死。

    “我并不知道梁将军你和杳儿姑娘是什么样的情分,但我知道杳儿姑娘是如何伤害王妃的。

    我想做的,王妃都会替秋荻做。那么王妃想做的,便也是秋荻想做的。还请将军……见谅。”

    末了,秋荻好好的朝梁错行了礼,而后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去。

    梁错望着她的背影出神,期间道理人间大义梁错都明白,可他还是忍不住去想杳儿在马场见了自己,是有多失望,不容自己问一句话便走了。

    比如为何要杀绾香?难道是真心喜欢王爷?难道从一开始叫自己教她射箭,也是别有所图吗?

    倘若杳儿心里真的没有自己,为何又会冒险出现在马场呢?

    或许那些都不重要,他只不希望她就这样被了结。

    秋荻背影落寞,也显得有些失望。她黯然神伤的离去,消失在拐角。

    身影已不见,梁错才转身去站在屏风外回绾香的话。

    红姑姑恢复如初,绾香便也放心了。原本吊着的一颗心,也终于落了地。

    锦上添花的是,妙院被梁错荡了个干净。加上秋荻说在马场见到了杳儿……

    只要在这世上出现过的东西,便有迹可循,红姑姑执掌藏香阁总会把人找到的。

    妙院对于萧怀玥的意义不言而喻,梁错去北浔这一遭,无疑给了他沉重的一击。更让齐候这个随风倒的老货对萧怀玥产生质疑,更加偏向萧怀瑾,在朝堂上不加隐晦的表露自己的依附之心。

    朝堂上的事萧怀瑾不说绾香一概不问,她只盯紧了北浔和后院的动静。

    夜里寒霜重,绾香卧于床榻上一连咳了好几下,坐起身想要顺下这口气,却怎么都觉得不顺当:“秋……秋荻。”

    “王妃。”秋荻在外面倒好了水掀开帷帐伺候绾香喝下,转身去点了烛台才跪坐在床边伸手顺着绾香的后背。

    几口水咽下去,气算是顺了过来,在看绾香那张煞白的小脸上眼眶通红眼里还渗着泪。

    这幅样子倒是把秋荻给吓坏了,接过绾香手里的水杯问到:“要不奴婢去把王爷叫过来吧?”

    绾香摇摇头:“算了,王爷最近忙着,好容易睡下,别去扰他。”

    “要不叫王爷回来住吧?再过不久便是东院,书房透风,凉着呢。”

    绾香的手柱在一旁没有任何温度的褥子上,那本事萧怀瑾的地方:“是啊,天越来越凉了。凉到我都有些睡不着。”

    说着绾香便又躺下了,没有谁叫秋荻去叫萧怀瑾,转身背对着烛光闭上了眼睛。这一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结束,绾香总是觉得心力交瘁。

    这一觉睡得不踏实,一直昏昏沉沉的。

    直到夜半子时,床榻上渐渐有了温度,绾香随着温度传来的地方找去,靠在了宽厚的肩膀上安然的睡去,一梦就梦到了第二日晌午。

    萧怀瑾在天还没亮的时候便起身准备上朝,秋荻想要叫醒绾香伺候萧怀瑾更衣,却被萧怀瑾拦住:“晚上王妃睡得不踏实,这会别吵她了。”

    “是。”

    萧怀瑾一边自己穿着外袍一边问秋荻:“王妃这几日睡得都不安稳吗?”

    “入秋以后王妃开始咳嗽,这几日咳得更是厉害。时常睡着被自己咳醒,且吐得厉害。”

    “早饭过后给王妃炖个雪蛤汤。”

    “是。”

    “北浔最近可有来信?”

    秋荻紧握着萧怀瑾的玉冠,思忱了一会回到:“来过,但那些信奴婢都不曾看过。”

    虽不曾看过,答案秋荻什么都知道,只是不清楚这些话是否能和萧怀瑾说。

    红姑姑一起身,便顺着马场找到了杳儿的踪迹,循着那些蛛丝马迹摸到了奉江边的一间破旧祠堂。

    这祠堂里也不知道供奉的是谁,杳儿只知道妙院被拆以后萧怀玥怕萧怀瑾突然大肆搜府,把自己支出城外找了这样的地方落脚。

    她就这样被遗弃在外不敢轻易进城,秋风萧瑟,她倒也不算孤独。旁边还坐着一个痴痴傻傻的男孩,看起来该有是十四五岁了。

    杳儿拿着汤匙硬往他嘴里灌米粥,小男孩一伸舌头,米汤便顺着嘴角全流了下来,干净的脸上弄得脏乱不堪。

    杳儿难得耐心的抽出帕子擦干净小男孩的嘴角,还要一边哄着:“乖,把粥喝了。”

    这个痴傻的男孩往前推了推杳儿的碗,口齿不算伶俐的说到:“姐姐……喝。”

    听到这样的话,杳儿停住了手上的动作,神情略显迟滞。

    就连自己这个痴傻的弟弟都知道他们就快要没有东西吃了,自打到了这个地方,襄王府的人就只送了些米就再没来过。

    妙院没了,杳儿清楚自己是个弃子,也清楚萧怀玥是如何对待弃子的。所以只要萧怀玥没有想起她,她便也不敢轻易到襄王府去。

    好在这是奉江边,依山傍水不愁没有吃喝。这顿吃上了,下一顿便只能出去找。

    哄着弟弟睡着后杳儿便带上帷帽和祠堂里的破筐,准备抹黑出去找些吃的。

    等她带着野菜再回来的时候,弟弟睡着的木板上却空了。杳儿放下装着野菜的破筐还不等喊出声,就见到木板上有条被叠得整整齐齐的红帕子压在石子下面。

    杳儿走过去拿起红丝帕,见到上面绣着一个娟秀的‘绾’字。

    这条手帕比黑夜更加叫人害怕,像是三九天的冷风一样叫人止不住的打寒颤,她咬紧了牙根念到:“离绾儿……离绾儿!”

    绾香就是要将她重要的东西攥在手里,逼她与自己见面。

    被逼到了绝处的杳儿也只能带着帕子溜进皇。

    一路走过去天都已经大亮。她跪在襄王府的门口不顾街外人来人往,苦苦哀求门房:“和叔,让我见见王爷吧。”

    “都说了王爷不再府上。”

    “那……那见王妃也行,我有要事禀报王爷,我先前就是这府上的,我先前就有王爷的令牌,你不记得了吗?”

    “有令牌?”听到‘令牌’两个字,门房的脸色稍显缓和:“拿来看看。”

    “我从前有的,现在躲到城外,为了避免招惹是非,王爷就将令牌收回去了。”

    这一清早还没等做什么,门房就被杳儿这一通恼,进去通禀,正赶萧怀玥心情不好,又受了一番训斥。

    门房的心里别扭的都快打成了一个结,多番托辞后杳儿还是不依不饶门房彻底的受不住气,抬脚把人从台阶上踢了下去:“没有令牌在这喊什么?

    难道城外哪里来的乞丐说自己曾是王爷的心腹,我也要放进去?王妃身怀世子身子贵重,哪知道你们这些人身上干净不干净?

    染到贵人身上我可担待不起。”

    说完人便转身走了,还嘱咐自己身后的小童:“把门关好,别把那些个脏东西放进来。”

    “是。”

    眼见门房进去,小童才趴在门缝上告诉杳儿小声对对杳儿说到:“姐姐,我见过你,我都知道你在这府上待过,和叔怎么会不记得?

    咱们不过是下人,下人的难处姐姐应该清楚。所以姐姐还是不要执着了。”

    话音刚落,襄王府的大门被无情的合上。那一声,抽走了杳儿手上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

    她跪在地上手上一直挫着粗布衣,最后竟一手便扯坏了衣角。萧怀玥弃之如同敝屐,真是叫人彻底心灰意冷。

    她垂着头,仔细的看襄王府门前石砖的缝隙,鼻尖一酸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萧怀玥以弟弟挟持自己,自己费劲心力终于得以团聚,却不想会是这样的结果。

    想到这她不禁嘲讽起自己,为何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此刻杳儿算是明白,就算得罪天下人,也不能得罪那个叫做‘离绾儿’的女人。否则,掘地三尺对于摄政王妃来说又算得了什么?

    想想刚才那小童说的话,杳儿心里也清楚,自己就算将石板跪穿,萧怀玥也不会替自己说半句话,他恨不得赶紧撇清与自己的关系。

    于是起身,一步步走下台阶,离开襄王府。

    晨曦的第一抹阳光总是刺得人睁不开眼,杳儿抬手遮住太阳,心里清楚自己唯一的机会便是去平南王府。

    可杳儿心里很清楚,绾香和萧怀瑾一样,眼里揉不得沙子,生平最恨自己人掣肘。自己去了,定是一死。

    就算绾香放了弟弟,自己死了,谁又能照顾他呢?

    想到这,原本要去平南王府要人的杳儿停住了脚步想要转身出城。可刚走出去几步,咬咬牙根又转身奔向平南王府。

    ‘事能定三分,七分要听天。’这句话是绾香在北浔时常挂在嘴边的,或许自己真的有七分天命也未可知。

    于是她站到了平南王府门前。

    甫玉负手站在门口,身后站着一排府兵,一副恭迎许久了的模样。

    见到杳儿远远的站在那里,甫玉并不急着招呼,只是对她笑笑说上一句:“杳儿姐姐,许久未见,别来无恙啊?”

    “托王妃洪福,一切安好。”

    “是吗?”甫玉轻轻挑了下眉,语气里尽是对杳儿的不屑:“你悖主忘恩,姐姐可不曾想过要关照你。”

    杳儿侧目而视,怎么也想不到一个黄口小儿敢对自己这样无礼:“我很好奇,王爷怎么还将你留在府上?就没有趁着盛怒拔剑杀了你?”

    甫玉别过脸去看天,一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显得十分俏皮,言辞却十分严肃的问:“合兴楼那些说书的,真是不如杳儿姐姐一张烂嘴。”

    “何必废话?”杳儿掏出那条红丝怕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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