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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奴为妃-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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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箱里的那些瓶瓶罐罐绾香再也没有伸手动过,能叫梁错去做的事绾香一概不插手也不过问。
虽说是没有像杳儿说的那样做噩梦,但每每想到自己手上沾染了不知道多少人的血,心里也会害怕,怕这业报会报到自己孩子的身上。
就算自己不能常出府走动,也要叫萧怀瑾或是秋荻亲自去海慧寺敬香。自己闲来无事的时候,除了学着做些小衣服小鞋子,就是坐在案前抄写经文。
难得动一动也就只在后院喂喂鱼,一边透气一边看书,大夫开的药更是一碗不落的喝。
除了萧怀瑾偶尔见不到人影,绾香倒是没有什么可顾虑的。
秋荻日日亲自替绾香煎药,反是要进绾香嘴里的东西,秋荻都尽可能的不让它离开自己的视线,送去前更是反复试了又试尝了又尝。
一旁打杂的小丫头见秋荻小心翼翼的样子,忍不住问了句:“秋荻姐姐,你对王妃的事这样上心,估计也没有闲暇去见梁将军了吧?”
想来这小家伙刚到府上没多久,也不知道许些事情的缘由,秋荻便也不与她计较。
想到梁错,秋荻的心里也会有些觉得酸涩,可她还是会心的朝那小丫头笑了下,嘱咐到:“我的正经事就是照顾好王妃,总去见梁将军总是不好的。
何况我与他之间,有的不仅仅是男女之别……更是云泥之别。”
秋荻说的话那个小丫头听不大懂,但秋荻也不需要她听懂什么,只当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一手扇着火一手托着自己的下巴无意朝窗外张望,一眼瞥到一抹利落的黑影。
原还想添些柴火的秋荻,又转回了头,抬眼便触碰到那双眼睛,不小心探知到其中温情。
秋荻想,大抵是自己看错了。此刻他一定觉得是自己出卖了杳儿出卖了他,对自己怎么会有温情在呢?
应该恨不得杀了自己吧?
于是秋荻转眼放下手上的扇子,起身去关了窗,留下梁错站在原地,握住佩剑的那只手动了下,似乎想要和秋荻说些什么,可见她关了窗,也只好又把话咽了回去。
一窗之隔,隔着两人剪不断的情意绵绵。
都觉得对方没了情,却都不知道对方的心思,也从未过深的知会过彼此。两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在黑夜里暗自摸索,时而欢喜时而忧。
可不管是欢喜还是忧愁,终究是两个人自己以为的,秋荻做不到绾香那样有一说一,梁错也做不到萧怀瑾那样开诚布公。
两个人的一举一动,都被绾香真真的看在眼里,自己能做的都做了,便也不想再多言语别人的事情,她想的只有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这般小心谨慎,该来的事情总是会来的。
那晚长夜无眠,绾香的心里总是觉得惴惴不安,即便是萧怀瑾就躺在身侧,她的心口也还是止不住的结闷,就像是一块老旧又不透气的皮子盖在上面一样。
紧接着腹中泛酸……
“王爷……”绾香突然揪紧了被子轻唤萧怀瑾。萧怀瑾听了赶忙起身,却没有一丝惊讶的神色:“怎么了?”
“快去,去叫大夫。”
“你等等,我这就去。”萧怀瑾套上鞋子掀开帷帐拿起外袍便出门去。王府里的灯瞬间全部点燃,整个皇城的大夫都被叫到了王府去。
就连宫中的御医也上了平南王府的大车,火急火燎的奔向王府。府外打更的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扒在平南王府的外墙探听消息。
整个府上的人都被这动静给折腾起来,琼华台自然也不例外。齐筎跪在浮金海棠背面的佛像前,攥着佛珠反复的念叨。
她的丫鬟就跪在身后,听到齐筎一边念着,一边笑出了声。
断断续续,笑得令人毛骨悚然。
她突然忍不住,趴在垫子上埋住头:“哈哈哈……乱了。”
而后突然回头抓住自己的丫鬟:“听见没?”
丫鬟被抓得手臂生疼,紧皱着眉头不得不符合:“奴婢听到了。”
“府上乱了,王妃出事了,她终于出事了,咱们得手了!”齐筎瞪圆了眼睛望着佛像:“王妃这一胎铁定是保不住了,说不定还会母子俱损……她不死也没关系!可徐徐图之!”
听到东院的动静,齐筎高兴的像是疯了,她伸手指着佛像:“上天还是眷顾我的!”
“齐夫人,可是咱们还不知道东院到底是什么动静,东院的人嘴严实的很,府兵围在外面,蚊蝇都飞不出来一个。还不知道现在是什么……”
“那可是父亲给我的药!南疆奇毒,和她上次中的毒一模一样!无色无味,就算绾香的鼻子再灵,不也一样无法发觉吗?
她那个哥哥又不在,只要绾香意识不清便无人可解此!她必死!连同那个不该来的孩子,一起死!”
说完了话,齐筎满意的起身走到窗边推开一道缝隙,没有看向东院的方向,只望着月亮慨叹:“这可是父亲第一次倾其所有的帮我。
这一次,我才感受到,我是齐候的女儿。只要我争气,就算是萧怀瑾想要他处置姨娘,他都要顾及我的颜面推辞再三。
只要我摇身一变成了王妃,推着王爷坐上那个位置,我便顺理成章的母仪天下。到时候……”说到这齐筎冷笑了下:“就算齐鸢是齐候府的嫡女又能怎样?”
只怕她将这一切算的太简单太美好。
站在一旁的丫鬟看到她溢出眼眶的喜悦,事情还未落定便开始幸灾乐祸,心里不禁觉得自己的主子太过浅薄。
见王府府兵严防死守,来王府的人也是只进不出的样子,齐筎的丫鬟心里便明白,倘若事发不仅仅自己的主子逃脱不掉,自己也是难逃一死。
于是趁着齐筎高兴,自己转身出去想办法打探东院的消息。
东院里萧怀瑾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焦切的等待着。屋里的人忙翻了天,屏风外的御医和众大夫不知如何是好。
秋荻慌乱的从屋子里跑出来,对萧怀瑾说到:“王妃见红了。”
萧怀瑾皱紧了眉头,神色冷峻的朝里望了一眼,不问别的,只有一句:“王妃可有事?”
“还未可知。”
说完秋荻便又被里面的人唤了回去,萧怀瑾的双眼开始变得涨红,负在背后的那只手紧攥着,趁着人都不注意的时候小声问身后的赵太医:“王妃的身子一直是你照看的,王妃会没事的是吗?”
“只要按照小人的办法,母体绝无大碍。”
“倘若王妃有事,仔细你自己的父母妻儿。”
秋荻见到绾香腹痛不止,咬紧了牙根喊也喊不出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直到秋葵端进来一碗汤药:“这是大夫叫王妃喝下的。”
秋荻赶忙接过汤药想要喂给绾香:“王妃,这药喝下去就好了。”
不想绾香猛地伸手抓住秋荻的手腕:“这是什么?”
“大夫煎的药。”
绾香瞪着双眼,也不知道因为什么突然使尽全身力气将碗打了出,力气打到秋荻都差点摔在地上,秋荻回眼看着绾香:“王妃。”
站在门外的萧怀瑾就听到里面碗被砸碎的声音,紧接着就听到绾香拼了命的喊:“你去告诉那群庸医……我的孩儿若是有半分闪失,我叫他们……全部陪葬!”
“王爷,这……”赵太医稍显为难的看着萧怀瑾。
没一会,秋荻又跑出来,惊恐的跪到萧怀瑾面前,双手上还带着血迹:“王爷,王妃有话叫奴婢传。”
“说什么?”
“王飞说,就算是要了她的命,也要保住这个孩子,否则……她再无颜活着见王爷。”
赵太医听到这也赶忙跪到了地上:“请王爷早做决断。”
萧怀瑾眉峰紧皱,双目深似寒潭,拇指与食指使劲的捻着,这决断叫他怎么做?难道绾香已经知道什么了?
“王爷!”秋荻抬眼提醒萧怀瑾:“粹毒匕首还在王妃枕下,王妃抬手可得。”
听到这,萧怀瑾只好抬起手指着地上的赵太医:“你去。”
赵太医抬头问:“去子留母?”
萧怀瑾闭上双眼轻舒一口气:“母子均安。”
“是。”
………………………………
第二百二十三章 你可能会恨我
因为萧怀瑾的这句话,齐筎的盘算算是彻底落空,毫无悬念。
站在卧房门口,萧怀瑾的心里也是惴惴不安,他不清楚绾香出于什么样的心情打翻了那碗药。
但萧怀瑾知道,不管出于什么样的情况,这个孩子都必须保住。其余的事情,只能另做打算。
平南王府的灯明了一夜,萧怀瑾也在门外站了一夜。这一夜,王府上下的人都未曾安眠。
无论是东院的主子还是下人,一个个都过得提心吊胆。生怕在这紧要关头一个不小心,便丢了性命。
为了这个孩子,绾香连命都不要了。萧怀瑾倒是很想问,对于绾香来讲,到底是这个孩子重要还是丈夫重要。
他站在那,焦急的朝里望着,一直望到细绒白雪便飘了下来,像是柳絮被风吹散,落在他眉心。
缺月照冬寒,刚入九月便飘了碎雪。那些细小的雪花被月光照得闪亮,还未落地便融化。
旁边的随从小声问了句:“王爷,天凉了,您到屋子里等吧?”
萧怀瑾还是无动于衷的站在那,没多一会赵太医慌忙跑出来跪到萧怀瑾面前:“王爷,血已经止住了。母子均安。”
有些事情仿佛真的是天意,望着雪花,萧怀瑾无奈的笑了下:“荣川这个算卦的,还算有些本事。领赏吧。”
“谢王爷。”
萧怀瑾一直若有所思,似乎也没有注意到那个叫冬芷的丫鬟闷不吭声的从卧房走出去。冬芷一路走出东院,又拐到了暗处。
东院外墙旁狭长的缝隙里站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身量较小的姑娘,正是琼华台来的。她见到冬芷从里面走出来,忙走出来拉住冬芷的手肘问:“冬芷,怎么样了?王妃可……”
“王妃这一胎保住了。”
“保住了?王妃可有大碍?”
“母子均安,已无臾。”
冬芷的回答像是雷一样劈中了这丫头的印堂,脑子里‘嗡’的一声,脸刷一下就白了,仿佛大难临头一般不知有何可云。
小丫头早听齐筎说过,绾香聪明的很性子刚烈睚眦必报。只要她还活着,这笔账早晚要算回到琼华台的头上
冬芷却长长的舒了口气:“好算是王妃和小世子平安无事,不然这王府怕是要变了天。我呀,也能睡个好觉了。”
琼华台的丫鬟回过神跟着尴尬的笑了笑:“是啊……王妃好福气,就连下人都比旁的好命呢。”
“本是不好在背后非议主子的。”冬芷四下看了无人才小声说到:“你没听到前院男人们常说的吗?伴君如伴虎。
你是齐候府来的,应该也见识过这些厉害。好在今日王妃平安,否则,王爷叫我们陪葬也未可知。
现在琼华台可算是好地方,齐夫人脾气好性子软,待下人也应该不错。加之王爷最近对琼华台也是多有眷顾,日子应该过的不算紧巴。”
齐筎人不错?
大抵看不穿的人都觉得齐筎人不错,像个软柿子一样,谁都可以捏一把。
但作为齐筎的丫鬟,从齐候府来的人,她看着齐筎如何一步步算计了自己的父亲自己的姨娘,从齐候府那样的地方爬出来,爬到了萧怀瑾的面前。
为了平南王府的荣华不顾自己生母的性命,自命不凡好高骛远,怎么看都是一副器小志高好生事的模样。
现如今,连自己的命都要搭进去了。豆蔻年华,眼见逐春的年纪,谁肯为了一个连亲娘都舍出去的人搭上自己的性命?
不管别人肯不肯,这丫头是不肯的。
她摸着黑走回琼华台去,就快要到的时候踩在积雪上脚底一滑摔在了地上。石子钻在膝盖里,痛感伴着寒凉直戳人心。
小丫头刚想拍拍自己的手,疼到‘嘶’的一声。她跪在雪中迟迟不能站起来,垂着头掉下了眼泪,嘴上念叨着:“我不想死……我不想……”
“既然不想死,那就学乖一点。”
“谁?!”
秋荻从暗处走过来:“你以为,东院的口风是那样好打探的?王妃若是不准,冬芷怎么有机会和你说那么多?”
说着秋荻拿出火折子点燃手里的灯放到雪地上,昏黄柔暖的烛火驱逐秋末冬初的凉。
而后就听秋荻轻叹了口气:“眼见冬月了,蛇鼠都找了地方去猫冬。可外面还是会有些猫儿狗儿的找不到家。
命好的遇上好心人,吃吃百家饭也能捱过这一冬,命不好的就只能等着饿死了。”
话语刚落,跪在地上的小丫头便止不住的打了个寒颤,秋荻脱下自己身上的披风盖到她身上:“这是王妃赏我的,便赠与你了。我想你是个聪明人,既然不想死,总归回想想到活命的办法。”
说完秋荻转身就走了,天边也正好露了灰边,看起来像是快要天明了。
……
绾香刚安稳下来,萧怀瑾便派人将那些大夫御医全送出府,只留下赵太医一个在府上。
那些人什么也没说,便也没人知道绾香为何突然腹痛不止,还见了红。虽不算太严重,却还是叫人觉得蹊跷。
折腾一夜出去,绾香累到昏睡过去,萧怀瑾就坐在床榻边,等着她睡醒问自己些什么,一坐便坐到了天明。
秋荻和秋葵靠在屏风后的门板上披着,身上盖着厚被子,跟着一起等绾香醒来。
原本萧怀瑾在身侧绾香就能睡得踏实,可这一次她睡得并不安稳,睁开眼睛见到萧怀瑾依在旁边眯着。
绾香在心里猜着,大抵是昨晚折腾了倦了,所以才会如此昏沉。绾香掀起被角朝萧怀瑾的身上盖了盖,虽是轻轻一盖,却还是惊醒了萧怀瑾。
他就像睡在了北塞的营帐中似的,心里始终紧着一根弦,稍有风吹草动便要睁开双眼翻身起来。
“醒了?”
绾香点点头,看看帷帐外的光:“晌午了吧?王爷没上朝?”
“没有什么要紧事。”
绾香伸出小手抓住萧怀瑾的衣襟,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无可言讳的事情,只是满眼寒霜的看向别处。
过了许久才抬头和萧怀瑾说了句:“我想吃糖葫芦。”
“糖葫芦?”
“嗯。”绾香有气无力的点点头:“药苦,一直苦到现在。”
萧怀瑾宠溺的撩开绾香脸侧的发丝:“好,这便差人去。”
却见绾香拉着衣角直摇头:“进嘴的东西,我是不敢叫别人去的,王爷走一遭吧?”
“对,要不,叫甫玉去?”
“不。我谁都不信,只信王爷。这天地下,也就只有王爷不会负我。”话说到这,不知绾香为何就闭上眼睛轻叹了口气,随后笑了下:“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王爷还是快快去吧。”
“好。”萧怀瑾俯身吻了下绾香的额头,绾香抬眼笑了下,双眼弯起如同弦月,只是看不太清她眼中的光,总觉得她的笑容有些黯然。
但萧怀瑾还是回笑了下,伸手替她掖了下被子:“我去去就回。”
“嗯。”
绾香越是这样,萧怀瑾的心里越是不安,越是想要寸步不离的跟着绾香。
走在长街上,见到什么都想带一些回去,他也不清楚绾香看到哪一样会觉得欢喜。
恍而见到一双秀念精致红色的小鞋,鞋底又厚又软,萧怀瑾忍不住拿在手里,仔细的瞧了瞧,不自觉的朝上扬了嘴角。
跟在身边的随从以为萧怀瑾会叫他买下这双鞋,可他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敛容正色放下鞋子,转身便离开了。
他想着要赶紧回去,他的绾儿嘴里苦涩还等着自己手上的糖葫芦。
可等回了王府,绾香人也不见了踪影。
这个时候她竟也能跑出去,萧怀瑾握着糖葫芦,对着空荡荡的床榻杀相尽露:“王妃人呢?”
“回王爷,王爷走后没多久秋荻便去套车了,好像是去齐候府。”
“齐候府。”
“是,是齐候府。”跪在地上的丫鬟闷着头,心提到了嗓子眼,谨慎的回答:“王妃身旁的秋荻姐姐说,要套车去齐候府。”
……
就在萧怀瑾前脚迈出院门,秋荻后脚便带着琼华台的丫鬟见了绾香。她跪在屏风后面说了齐筎做的所有事,还不忘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于是绾香再坐不住,无论秋荻怎样劝,都执意要去齐候府走一遭。
不过是因为自己太过隐忍,才会叫那些人为所欲为,胆子大到敢向自己下手。坐在马车上,绾香反复在心里斟酌那个丫鬟说的话。
齐候给的药,南疆奇毒。那不是和上次太皇太后与伽赞下给自己的药一样?
哥哥费劲毕生所学才救回自己一命,就算这一次萧怀瑾请尽天下名医,又怎么可能抱住自己并且抱住孩子呢?
难道昨晚自己砸的那碗药,真有蹊跷?
不管如何,绾香到底是要到齐候府走这一遭的。
那些不自量力的蝼蚁,惹得人心烦,多一天绾香都不再留。
齐候府的门房远远见到挂着红灯笼的马车,即刻知道贵客临门,不等车停便跑进去禀报。
等绾香到了门口,齐候也已经站在那迎人了。
鲜红的裙角落地,银色的外袍晃人眼。为了叫自己的起色好看些,绾香涂了一层厚厚的口脂。
一抹鲜红,夺命的颜色。
但那脸色还是止不住的惨白,像是墙阴处覆着的一层白雪。绾香勾起嘴角,阴柔一笑,美到万物失色叫人挪不开眼睛。
她告诉齐候:“不必多礼,过了今日,你可能会恨我。”
………………………………
第二百二十四章 解释
她在齐候府没有任何避讳,坐在前厅等着要叫齐夫人。有些男人觉得跌份的事,怕是女人会更好下手。
这个选择齐候做不出,那边叫他的发妻来做最合适不过。
“这不是疆域的南和茶?王府才有吧?”绾香打量着手上的茶盏,嘴上问着心里却清楚,这就是齐筎回门的时候自己给备下的礼。
齐候听不明白,但齐候夫人却明了女人的心思,于是问到绾香:“阿筎在王府没有给王妃添麻烦吧?”
绾香慢条斯理的放下茶盏:“齐筎倒是乖巧,只是她的那个姨娘不安分。”
说着抬眼看着齐夫人:“上次王爷叫人请齐候把人领回来,难道没和夫人说其中缘由吗?”
看齐候板着脸他的夫人又是一脸的不知所云,绾香便料定齐候这次为了维系与齐筎之间的关系,回到府上极力的保孙姨娘一条命,什么都没有说。
于是恬淡的笑了:“听说齐候这阵子忙于公务,没空去料理后院的这些事。咱们这亲戚里到的,虽说这关系还拐着胳膊打着弯,我还是得多嘴提醒。
孙姨娘再是受宠,夫人才是侯府的当家主母。任由家奴在外扰攘,岂不是失了门风?
好在是在王府,若是换去了别处,该会有人说齐候府门风不严。再加上一句‘上梁不正下梁歪’,齐候府的这些公子小姐,也不知道要被婆家娘家怎么看。
重要的是,齐候夫人的脸面可算是跌尽了呀。”
齐候夫人虽不重感情,但最重颜面,听到绾香的这一番话,心中没有十分明了也该有上六七分了。
虽然被个和自己儿女辈一样大的人说教,但绾香到底不是从前的绾香,她是王妃,是整个平南王府的体面,往大了说还是皇族的体面。
所以齐夫人不敢多嘴,只能在心里默默的恨孙姨娘。虽不知道孙姨娘到底在平南王府做了些什么,但想到齐候最近对孙姨娘的态度,便叫绾香觉犹如芒刺在背。
“夫人胸怀磊落我是相信的,眼里定也见不得腌臜事。齐候也是要脸面的,其余的事我便也不必多说。就先回了。”
来者不善,早早走了也好。
齐候夫人攥着手,就等外人走干净想法子送走齐候,清理了后院那些碍眼的东西。
绾香起身,齐候却突然开口问:“这到底是王妃的意思,还是王爷的意思?”
这句话问住了绾香,萧怀瑾连自己出了门都不知道,更不会授意自己到齐候府说这样的一番话。
“倘若这是王妃自己的意思,我还是要先问问王爷。孙姨娘是平南王府齐夫人的生母,虽说是我院子里的人,又怎敢轻易动手呢?”
这个时候,他的心却还在那个贱奴之子的身上。齐候蛇鼠两端,为了自己,没有什么舍不出去的。
单看这一点,齐筎倒是像极了他的女儿。
而活在这样人的身侧,想必齐候夫人也是忍了又忍伤了又伤,最后的情分怕是也要伤没了。
她不满的看向齐候:“王爷与王妃鹣鲽情深,王爷情深义重,王妃也自然不会忤逆王爷的意思。
也就是王妃大度,换了旁人,岂不是要叫人拿住话柄?还是不要伤了两家和气的好。”
“是啊,倘若不是因为估计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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