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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渐行渐远-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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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者双眼微微睁开,示意他小声一些,像似怕打扰了眼前的青蛇猎食。

    等候在不远处那名叫蝰蛇的青年见闻,干脆不请自到,先是与老者身边的一名冷面大汉打了个招呼,之后轻步走到老者身边。

    老者并不在意,看着眼前感慨道:“至少它没有痛苦。”

    “您老慈悲为怀,能够超度这也是这田鼠的福气。”那名叫蝰蛇的青年道。

    老者拿起拐杖,“这比筷子长不了的小蛇,竟吞掉比他身体大得多的猎物,真可谓四两拨千斤,知道,这里的关键是什么么?”

    “毒液。”青年回答道。

    “是伪装,那青绿色与周围的浑然浑然一体,麻痹敌人,最后一击必杀。”

    青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老者道:“蝰蛇虽然没有竹叶青的毒性,但却比竹叶青的伪装能力强上百倍千倍,只要找准时机关键时刻,同样可一击必杀。”

    说话间,青年搀扶住老者,沿着栈道的深处走去。

    老者道:“说说吧,情况怎么样?”

    “瑜鳞套路不浅,竟然将文物一分为三,不过他聪明反被聪明误,机关算尽却便宜了别人。但吴正寿只拿了一部分,《兰亭集序》、水韵观音、三国铜鼎没在他手里。”

    老者叹了口气,面露遗憾,随之又问道:“他人呢?”

    “王熙把他和他媳妇一起杀了。”

    “做事留一线,何必太绝,东西拿回来不就行了。”老者听闻责备道。

    “不杀他,他会乱说。”

    青年继续道:“但还是百密一疏,想不到镜子里竟然有夹层!他女儿跑了。”

    老者听闻,“她都看到了?”

    “没有,但是却为警方提供了线索,目前警方也掌握了文物一分为三的线索。”

    老者点点头,有一些欣慰道:“也算是为吴正寿留下了种,孩子是无罪的,告诉王熙不要动她了。”

    “明白。”

    “其他人呢?”老者继续问。

    “还未找到。不过,警方想从一个叫吕莹的罪犯身上找到突破口。”

    “恩?”老者眉头微皱,疑惑道:“这个人没怎么听过啊。”

    “一个小角色,我想他们现在有病乱投医了。”

    “不对,你跟我说说她的情况。”

    待青年说完,老者眉头皱的更深了,“她可能知道这2人的下落!”

    “即使是,这腿长在人的脚上,这吕莹入狱的两年多了,怕是信息的含金量也不大了吧。”

    “未必。”

    青年听闻,道:“我马上调查。”

    老者用手轻轻的捋着斑白的山羊胡,沉思片刻后转过头,眼神深沉而阴冷,“咱们也要从这个吕莹身上想想办法,说不定助我等一臂之力,但要注意火候,千万留心,我们的东西决不能落在警方手里。”

    “明白!”

    “东西现在在哪里?”

    “还在王熙手里。”

    “尽快接过来。”

    “明白!”
………………………………

第三章:蝰蛇盘宝,调虎离山

    办公室,那颗濒死的蔷薇仅存的几片叶子也已经发黄,挂在枝条上摇摇欲坠。

    “死透了,回头去花卉买一盆像样的,现在不都流行养多肉么?比这个强多了。”王甜道。

    滕颖小心的将水浇进土壤,“不用了,我觉得这花儿还有救。”

    王甜有些无奈,“你要是真喜欢这花,在到外面拔一颗有花有叶的,这跟个光杆司令似得,像什么样子。”说完这话,眼睛一转,“要不,我带你翘个班?编个理由,请个假咱逛花卉去,有几个小孩新来的,让她们盯一会儿没事的。”

    滕颖将花盆抬到阳光下,“算了,我可不敢。”

    “切,真扫兴,你不去我自己去。”说着王甜提溜一个刚考进来不久的人安排值岗去了,自己换上便装,鬼鬼祟祟的离开了。

    王甜走后,办公室又一次剩下滕颖一个人了,她拿出手机,将电话打给孙玉强,“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您稍后再拨。”

    她知道孙玉强一旦关机肯定是在执行任务,每一次听到这样的提示,滕颖心就会提起来。

    另一边

    警方得到线报,情报指向王熙今天将会把从吴正寿抢来的文物交易。

    王熙,早年因涉黑被公安机关判处有期徒刑,刑满释放后,成为X公司的股东之一。几年前X公司经历了一次极为不正常的权力更迭,公司董事长、股东相继意外身亡,公司由排名最靠后的王熙接管。王熙为人狠毒,做事不余地,那张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操着的笑脸之下,却是心狠手辣,上任不久便在公司建立了自己的新秩序,从此也得名,“笑面阎王”。

    公司股东意外身亡与王熙不无关系,警方几年来一直在跟踪调查,旧案未结,新案又犯,今天准备将其人赃俱获,数罪并罚。

    一台伊兰特静静的停在王熙公司正门前不远处,车内几人正警觉的盯着窗外。

    不多时,一名身材魁梧,脸上一道刀疤的秃头男人走了出来,胸部有些不自然的臃肿,鬼鬼祟祟的看了眼左右,之后上了一台奔驰离开了。

    这人是王熙的贴身属下,陶飞,本案的重要涉案人员。

    孙玉强坐在车内,道:“追?”

    司机刚想启动车,被坐在副驾驶的程国忠阻止,“再等等。”

    孙玉强道:“程队,这人怀里可能揣着文物。”

    “不着急,蛇还没出洞。”

    果然,话音未落,身着黑色风衣,戴着金丝眼镜的王熙从楼内出来,虽然天色昏暗,但依旧能够看清金丝眼镜下那张白皙有些不自然的脸庞。

    王熙边低着头边看手机边走向台阶下的奔驰,刚下到一半,一台小轿车突然停在了王熙的身边,只有一句话的功夫,小车便开走了。再看王熙此时已是一脸警觉,站在原地眼睛缓缓的巡视四周,最后目光停留在公司对面的伊兰特上面,车里的人连忙将头埋下,避免被发现。

    当这些人再把头抬起来的时候,车已经开走了。

    看着对方远去的示廓灯,“跟着他。”程国忠道。

    “是。”

    之后拿起对讲机道:“蛇已出洞,行动。”

    奔驰不久便离开喧嚣的市区,上了环城高速,此时正值晚高峰,即使是平坦宽阔的四车道上,也显得有些拥挤,车辆通行缓慢。满载的伊兰特与奔驰S600是没办法比的,对方一脚油门,自己可能就被甩了,但此时路上车多,奔驰也开不起来,更没有发现后面紧跟着的伊兰特。

    终于,奔驰打转向停在应急车道上,与此同时,另一台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路边,侧切的停在他的旁边。

    肯定是要交易了!

    程国忠当即下令,行动。

    司机一脚油门,将伊兰特横在两台车的侧面,堵住了去路。

    此时对方也意识到了事态有变,一脚油门,发动机喷射出巨大的声浪,车胎在地上摩擦出一阵浓烟,几乎是蹭着伊兰特弹射而出。

    赶来驰援的警车一闪而过,一个漂移,在十几米开外挡住了奔驰车的去路上。

    奔驰想要转弯,但距离不够,遂一脚急刹,停车,挂倒挡,又是一声发动的轰鸣声,加足马力往后倒车,司机急打方向,奔驰完成一个180°的旋转,逆流而行,沿着最左侧仅剩下的一条车道飞驰而去。

    正当司机以为成功逃脱的时候,不远处的灯光下突然出现一个人影挡住了去路,司机见闻,并没有松开油门,而是喊道:“让开,让开!”

    车速越来越快,司机看着越来越近的人影,汗珠顺着额头留下来,一只手伸出车窗挥舞着,“你他妈不要命了给我让开。”

    孙玉强脸不变色,心不慌,依旧站在原地,丝毫没有动的意思,旁边的程国忠见闻,脸一黑,“闪开!”

    孙玉强并没有理会程国忠,端起枪,瞄准驾驶位,而对方似乎也看到这一幕,随之一声急促的刹车声,但距离太近了,刹车距离不够了。看到这一幕在场所有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

    “吱吱吱。。。。。。”车距离孙玉强只有一根手指的距离停下了。

    大家同时松了一口气,赶来的程国忠脸色铁青着脸道:“你干什么!相当烈士啊!”

    与此同时,所有警察同时冲过去,将车围了起来,举起枪,大喊“不许动,出来。”

    司机惊慌,马上打开车门,举起手,伏在车门上,“警官我什么都没做,我什么都没做啊。”

    “你什么都没做,你跑什么!”刑警用枪指着司机道。

    “不知道,就是想跑。”司机有些说的都不会话了。

    令人意外的事情发生了,这车上只有司机一个人,根本没有王熙的影子,而另一台车上,陶飞不急不慢的下来,他根本就没跑。同样,车上也只有他一个人,王熙人间蒸发了!

    程国忠暗道上当,王熙哪里是人间蒸发,根本就没有上车!中了调虎离山了。

    孙玉强感觉被耍,脾气败坏的将陶飞摁在发动机盖上,“你跟我说,东西呢!”

    陶飞那深深的刀疤下,露出一丝窃笑,“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跟我装迷糊是吧!”说罢将陶飞的双手背拷上。

    不久后,警方从车里搜出一个包裹,从轮廓上来看是一副字画无疑。

    孙玉强在陶飞身前晃悠几下,“你还说没有?”

    陶飞哼了一声,没有理会。

    可当这幅画缓缓张开的时候,在场所有人的脸都黑了,这竟然是幅“无字天书”白纸一张。

    其实,当车上没有王熙的时候,这个结果程国忠早就预料到了,真的东西很可能已经被王熙交易了,任务失败了。

    不多时,身后一台奔驰车缓缓停下,王熙从车里缓缓走了出来,柏油马路发出阵阵难闻刺鼻的味,让王熙有些不舒服,嗅了下鼻子,满脸微笑的,招呼道:“程队,我这几个弟兄有哪儿招惹您了,是闯杆了?那也用不着如此兴师动众吧。”

    程国忠不急不慢的走过去,“你心里没数么?”

    风很大,王子煦梳理下被风吹乱的发梢,摁住被风吹得来回摇摆的风衣,走到程国忠面前,“还真不知道。”

    程国忠叹了一口气,道:“那是两条活生生的人命啊,你就下得去手?你知道那孩子多可怜么?”

    王子煦为难一笑,抽出一根中华,递给程国忠道:“那事儿我也听说了,很遗憾。但程队您说这事儿是我干的,可是有点抬举我了,这把岁数了,哪儿还敢越雷池半步。”

    程国忠接过烟,掏出一冷蓝色zippo打火机,在手上灵活把玩几圈,点燃火石。

    “zippo美国限量版,难得一遇啊。”

    程国忠将打火机扔给王熙,“一个好兄弟让我帮忙保管的。”

    王熙熟练的把玩着打火机,“嗯,友情主题订制,一定是非常重要的兄弟。”说罢点燃烟后又抛给程国忠。

    程国忠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看着高速下面随风摇曳的稻田,回到刚才的话题道:“是不敢越,还是压根就没出来。”

    王熙只是笑而不语。

    “执迷不悟,只能粉身碎骨。”

    王熙谦虚的点了一下头,“谨遵教诲。”

    随后看了看表,招呼在场的几名警员,客气道:“各位,时间不早了,吃个饭去?”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王熙一愣,本以为程国忠会推辞,没想到他竟然答应了,遂小声问道:“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工作餐嘛。”

    “哦,对工作餐,工作餐!”

    奔驰跟着伊兰特,两车一前一后,最后伊兰特停在了一家兰州拉面。

    为数不多的几张桌子上却挤着十几号人。王熙看看了人满为患,卫生极差的周边环境,道:“我的胃不是很好,今天就失陪了。”之后给陶飞使个眼色,陶飞从兜里掏出五百块钱,甩在桌子上。

    程国忠拦住王熙,道:“别,别,我想王总还是留下,这五百块钱我们用不了啊。”

    “就当犒劳兄弟们了。”

    “还是别了,王总,你不会是想钓鱼吧?到时候告我一状,不是正中下怀了?我家里老人孩子还等着养活呢。”

    王熙听闻,脸一黑,今天肯定是走不了了,遂般了个凳子坐了下来。这一顿兰州拉面几个人足足吃了2个小时,最后程国忠将90块钱给了店家,甩给王熙一句,“你请客,我掏钱!”后扬长而去。

    王熙望着远去的车灯,一脚踹翻了身边的一张桌子,吓坏了旁边几名蒙着头的维族服务员,“妈的,癞蛤蟆爬脚背不咬人膈应人!你给我等着!”

    办公室

    “上车前有人给王熙通风报信。”程国忠汇报道。

    “先不要妄下论断,王熙诡计多端,车牌号记住了么?”

    “查了,套牌。”

    “天眼呢?”

    “对方很警觉,绕过天眼了,挡风也处理过了,拍不清楚,非常专业,我怀疑是咱们有人被策反了。不过,在中控台前的摆件到是拍下来了,很奇怪。”

    “什么?”

    “一条蛇。”

    “行,这事儿先不要张扬。”
………………………………

第四章:你若安好,便是明天

    晚上7点。

    滕颖趴在桌子上,盯着眼前的手机有些魂不守舍,突然铃声响起,滕颖像触电一样抄起手机,看电话号,是母亲。滕颖面露失望,“喂,妈?嗯嗯嗯,我明天一早就回家,知道了,恩妈再见。”

    挂断电话,滕颖失落的将手机放在桌子上,到现在孙玉强的手机依旧是关机,以往即使是执行任务,孙玉强也会抽空在6点前给自己一个信息,报个平安,但今天很反常,此时滕颖的心几乎是提到了嗓子眼。

    她几次想把电话拨过去,但又怕拨过去得到自己承受不住的消息。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小时,8点翘班的王甜回来了,满载而归,看到滕颖,疑惑道:“哎,今天不该你值班啊。”

    “我帮夏玲值个班,她妈生病了。”

    王甜道:“不对啊,我刚从商城看她跟他老公绕呢。你呀又被忽悠了,别人说啥你都当真,你太好说话了,得懂得拒绝,你得把持原则。”

    滕颖此时的心思根本不在这里,只是答应一声,“我知道了。”

    王甜叹息道:“哎,但愿欺负老实人有罪吧。”

    8点半,滕颖的手机又一次响起,心中千呼万唤的号码终于显示在手机屏幕上,滕颖几乎拉着哭音接起的电话,“喂,强!”

    “颖不好意思,刚有急事儿耽误了。”那边有些歉意道。

    “没关系,只要听到你的声音我就放心了,我怕你。。。。。。”

    “别瞎想,明天我去接你。”那边轻声安慰道。

    “恩,我爱你。”

    “我也爱你。”

    挂断电话,滕颖高悬的心终于放下了,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翌日

    看到站在门口等候多时的孙玉强,滕颖上前就是一个大大的拥抱,每一次见到孙玉强她都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只有利用这种方式她才能感受到孙玉强的存在,而孙玉强则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气息,温度自己的一切奉献给滕颖,“强,我想你了。”

    孙玉强则像安慰孩子一样,“乖,乖,我这不是来了吗?”

    车上

    滕颖将座椅靠背调整至最低,懒洋洋的看着天窗,“你知道我昨天晚上担心死你了,你干嘛去了”

    “执行任务遇到点差错。。。。。。”讲述中,孙玉强避重就轻,没有说他只身挡车的事儿,但这也让滕颖听着心有余悸,“多危险啊。”随后叹了一口气,“哎,这得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孙玉强无奈一笑,“等等吧快了。”

    滕颖道:“监狱也介入瑜鳞的案子了。”

    孙玉强有些无奈,道:“真是有病乱投医,那几个老东西整天纠结来,纠结去,到了还是走的这一步。”

    “领导选的我,说让咱们互通有无,互相关照。”滕颖继续道。

    听这话,孙玉强脸色一变,“你说啥?”

    滕颖重申道:“领导选的我,让咱们里应外合。”

    孙玉强语气不善道:“你赶紧把这案子推了,别添乱。”

    “怎么了,我可以帮你承担啊,而且都答应领导了。”

    “答应了也可以推,能力不行、素养不够这都是理由。”

    “谁能力不行,谁素养不高啊,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不堪啊。”

    孙玉强也自知滕颖误解了,解释道:“不就找个理由么,别想多了。而且对手穷凶极恶,很多人避之不及,你还非往里面挤。”

    “反正,决定的事儿改不了。滕颖也生气了。

    “随你便,懒得管你。”孙玉强脸一横,一语不发,继续开车。

    女人就是这样,一旦气头上来,不关对方是针锋相对,还是沉默了事,最后解决问题的途径一定是骤风暴雨般的争吵,短暂的安静后,滕颖爆发了,“你什么毛病,一见面就朝我发火,你知道我这一天天多么的担心你么?你知道在惊恐等待是什么滋味么?”

    孙玉强针锋相对,“那你就让我也感受这种滋味么!也让我承受与你一样的惊恐和担心么!”

    “你这个人太自私了!”

    “你这是无理取闹,断章取义。”

    “行我断章取义,我无理取闹,从今往后,我都不用你管了,你也甭担心了,停车!”

    孙玉强道:“干嘛!”

    “我回家!”

    孙玉强一脚急刹,“随你便!不可理喻!”

    看孙玉强没有服软的意思,滕颖更气了,“行,不可理喻!分手!”

    “分手就分手!”

    这是二人认识以来最激烈的交锋,孙玉强并没有追过来,就这样滕颖一个人回了家。

    此时母亲正在做饭,看到滕颖面色不好,腾母道:“小颖,怎么了?工作不顺利?”

    滕颖忍不住了,一把扑倒腾母的怀里“妈我跟玉强分手了。”

    腾母听闻,解开围裙,将滕颖带到沙发上,一只手搭在滕颖的手背上。不管什么时候,母亲的温度永远能够让滕颖感觉到安全感。

    “跟妈妈说说情况。”

    。。。。。。

    “就这么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或许,我在他的心中并不完美,我们的爱情也并不完美。”滕颖哽咽道。

    腾母道:“宝贝儿,你的意思是说吵一架问题很严重?吵一架爱情就不完美了,你们两人就不般配了?”

    滕颖点点头,委屈道:“恩,他不理解我。”

    腾母微微一笑,轻声道:“我这一把年纪了,经历的多了,我想告诉你,婚姻实际上就是两个人矛盾、排挤、包容、理解、融合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少不了冲突,坎坷过后,才是一马平川,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而夫妻间每天都是相敬如宾,这样的爱情完美么?而且,我想你们是太在乎彼此了,才会在这个问题上产生矛盾。身在其中,玉强深知案子的险恶,他会跟你吵,就是因为他太在乎你了,怕你有个三长两短。而你也深爱着他,希望帮他承担不是么?”

    滕颖陷入沉思,不再说话,腾母道:“我想说的是,吵一架没什么的,打个电话认个错,一切都过去了,千万不要因为太在乎彼此而因爱生恨。”

    此时滕颖已经动摇了,但还是道:“我才不给他认错。”

    腾母只是微微一笑,道:“那行,我去做饭了。”

    卧室。

    此时一条短信发过来,是孙玉强,“宝贝,对不起,我太担心你了,原谅我。”

    滕颖一把将手机扔到床上,嘴里发出哼的一声,自语道:“看你就烦!”

    此时,短信又响了,滕颖装作视而不见,但她经受不住手机不停闪烁的呼吸灯的诱惑,经过再三的思想斗争后,还是一把将手机抄过来。

    当她看到短信内容的时候,滕颖的眼角顿时就红润了,一滴泪水从眼角划过面颊,滴在手机屏幕上。

    如果有一天我在病床上,在我弥留之际,得到一次回到过去,重获新生的机会,我将回到我们第一见面的地方对你说:‘你好我叫孙玉强。’人生若只如初见!不管多少次选择,还会是你!原谅我,不要让我与你的人生失之交臂!

    滕颖头上的阴霾顿时烟消云散,喜极而泣,“傻子,我也担心我与你的人生失之交臂啊。”

    滴滴滴,短信又响了,“宝贝,往下看!”滕颖马上从床上蹦起来,连拖鞋都没顾得穿,光着脚趴在窗台往下看,只见孙玉强正在捧着一大捧玫瑰花,仰面吸了一大口气,朝着滕颖所在窗台大声喊道:“小颖,我爱你,嫁给我吧!”

    滕颖捂住嘴,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淌。

    虽然,只是2层楼几米的距离,但滕颖依然埋怨这距离太长,她很不得此时此刻就铺在他的怀里,尽情的倾诉这一天的委屈。

    滕颖下楼后,一把扎进孙玉强的怀里,不停的哽咽,孙玉强一边轻抚滕颖的秀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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