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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渐行渐远-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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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贼心不死的李冉和虎视眈眈的郑玲开始蠢蠢欲动了,滕颖是顺从了,但从她的眼神中却读出了更多的绝望,这样的变化,以她们的经验,无外乎是受到了外力的影响,极有可能是给她撑腰的后台垮了,自己保护伞没了。
很快,这各猜测在监舍里面悄然传开,在众人嚼舌头议论纷纷的同时,甚至有人猜测滕颖是第三者插足,谋害亲夫。
李冉和郑玲也在暗中观察,李冉的动机很单纯,纯粹就是为了增加自己的力量,而郑玲则另有所谋,她要知道滕颖是否还有利用价值,而滕颖似乎对这种猜测十分认可,不卑不亢,算是接受了。
不久后,一名女大学生的加入终于让这所监舍满编了,她叫文莉,是来自本市大学的大学生,文莉小巧玲珑,柳月眉,瓜子脸说话带有南方口音,最明显的是说话的声音细声细语,仿佛每一句话都是从喉咙里面挤出来的一般,在安静的环境都需要竖起耳朵仔细听才能听清楚。
一个没有步入社会的大学生,根本不理解人心隔肚皮这句话,她从一个学校到另一所“学校”却不知道两所学校已经天差地别。郑玲的“亲切”和“体贴”,让她重拾久违的温暖和关怀,在这种感动下,文莉将自己的所有托盘而出,展现在了最不该展现的地方,展现给了最不该展现的人。
期间,滕颖曾提醒她罪犯之间不能交流案情,但已经深陷郑玲给与“家的温暖”之中不能自拔的文莉根本没有领会滕颖的意思。
文莉就如同一张白纸,在这里放任渲染,滕颖对于她既可惜又可怜,将自己身份全盘托出,文莉未来的命运可想而知。
谁能联想到这样一个温文尔雅竟的高材生然会为了钱,出卖自己的身体做出令人难以启齿的事情,但不管作案动机如何,性质如何,都不是主要的,郑玲所关心的就是她究竟有没有利用价值,而全盘托出的文莉,显然让郑玲失望了。
很快,文莉为自己的懵懂付出了代价,在她好不犹豫的投靠郑玲,全身心依附这位大姐姐的时候,郑玲变脸了。
郑玲将一堆待洗的衣服扔给文莉,文莉有些迷惑的问道:“这是。”
“洗了去。”郑玲毫不客气道。
“可是,这不是我的。。。。。。”文莉小声道。
郑玲对于文莉的回答有些哭笑不得,要说这孩子是真傻还是假傻,这都看不出来,遂道:“这就是你的工作。”
没等文莉回应,郑玲怒吼一声,“快去,聋子啊。”
文莉被吓得一个激灵,眼泪不听话的流了出来,不停的站在原地开始哽咽,她现在还在想,是不是哪里做的惹这位大姐姐生气了,是不是自己做的哪里不对了,却本没想这里的是什么地方,关在这里的是什么人。
郑玲看了一眼摄像头,然后而两个人使了个眼色,二人会意走到门边。之后不动声色的夸住文莉的肩膀,背对着朝着窗边走过去,直到小腹传来的剧痛,文莉才知道这不是郑玲在安慰自己,郑玲压低声音,几乎贴着文莉的脸道:“我这一辈子,最恨的就是你们这种不要脸用身体换钱的。”
文莉吓坏了,还想哭,但却又被重重的一拳打了回去,“你要是敢哭,给你好看!听明白了么?”
文莉浑身颤抖,她吓坏了,点头道:“听明白了,听明白了。”
“知道现在该去作甚了么?”
“知道了。”文莉拉着哭音道。
“滚。”
整个过程二人都是背对着门,从背影来看二人纯属就是在亲昵的交谈,而另一面却是另外一番风景。
文莉抱起衣服,朝着水房走去,此时她甚至不敢耽误时间去揉自己的隐隐作痛小腹,生怕郑玲再次发火。
短短的几天,文莉经历了天堂到地狱,从希望到绝望的经历。
若说入狱转变身份是文莉人生中的一次屈辱,那么这里将是她人生中的第二次屈辱,在日后的生活中,她将举步维艰。
整个过程,滕颖都在一旁冷眼旁观,文莉的遭遇并不值得同情,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工作这么多年,在监狱里滕颖阅人无数,她隐约感觉到这个文莉,绝对没有今天这么简单。她感觉到这个人要比李冉和郑玲更可怕。
………………………………
第七章:谎言
谎言
另一面。
监狱收到了一张关于滕颖的信,刘源打开后,这是一封法院告知书,滕颖入狱之前与孙玉强二人贷款买过一套房子,以为白开除公职,所以公积金已经停了,房款已经欠缴。
刘源将这封告知书摊在桌子上,魏国栋接过来,“嗯,不错啊,这位置。”
“是啊,多好啊,可惜了。”
“那房子挺贵的吧。”
“我今天正想问你了,你看这房款。”
魏国栋接过来,也是一愣,这可不比开盘的价格低的一点半点了,之后问道:“你怀疑这是孙玉强的通过一些手段的非法所得。”
“嗯。”
“你稍等。”说罢,魏国栋播出电话。
不到30分钟,电话回了过来,电话里面简单交代几句后,魏成栋道谢道:“那行,谢谢了。”
魏国栋放下电话,“没问题,孙玉强应该跟他们老总沾点亲戚。”
听闻,刘源长出一口气,欲言又止,最了解刘源的还是魏成栋,道:“说吧,你有什么想法。”
刘源将手轻轻扶到魏成栋的手背上,“老魏,我想这段期间,这房子我们先帮她先还着。一来这房子确实很合适,就这样太可惜了。二来呢以后滕颖出狱这也算是自己的身价加了个码。我公积金这些年没提,负担的起,算是帮帮这孩子。”
魏国栋不加迟疑道:“行,我同意!”
刘源依靠在了魏国栋的肩膀上,感激道:“谢谢。”
魏国栋道:“谢什么,咱们把她当女儿,这些都是应该的。”
刘源嗯了一声,之后看着柜子里面挂的那件紫色抹胸婚纱,“我多希望看滕颖穿上这件婚纱。”
“一定的。”
墓地
枯枝残叶,滕颖的父母站在墓碑前,单薄的如同那弯曲的枝干,在寒风下摇摇晃晃似乎随时都可能被吹断,凄凉萧瑟。
腾母眼含热泪,用手不停的擦拭墓碑上滕颖的遗像,腾父站在一边,有气无力的感叹“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此时刘源的心要比二老更加煎熬合痛苦。
她的良心受到了极大的谴责和不安,背负着巨大的负罪感,看着二老万念俱灰,那一刻特甚至想将实情托盘而出,但另一个声音从心底飘出来,不能再让滕颖受伤了,她做的够多的了,现在是我们应该为她做一些事情的时候了。
刘源搀扶二老,“您节哀,二老大病初愈,注意身体。”
腾父道:“小颖。。。。。”显然,腾父是想问为什么不等他们醒来后在下葬,这里多少带有一些责备的意思。
刘源缓和了下自己的情绪,道:“其实我们并不知道您二老的情况,不确定您二老是否能够。。。。。。”刘源话说半句,看二老无恙后,继续道:“所以,为了让她入土为安,我们就自作主张,将她的后事料理了还请您原谅。”
话虽然是这么说,二老也表示理解,但做父母的怎么会甘心,那可是自己养育多年女儿啊。
看二老神色消沉,刘源道:“我送二老回家。”
滕颖家。
聊了一会儿,滕母突然想起什么,道:“小源啊,我听说这个案子同时牺牲的三名警官都被评为烈士了,怎么小颖。。。。。。”
这话一说,刘源心一沉,暗道百密一疏,怎么把这事儿忘了,这句话,直接将这个谎言逼到了绝境。
此时腾母解释道:“不是我要什么政策,我跟他爸也不愁吃穿,就是觉得,做父母的得为孩子做点什么。”
刘源听闻,道:“小颖的这一批次证件还没下来了。”
滕母道:“那么说小颖已经是烈士了?”
“当然,她为国家鞠躬尽瘁,献出了自己的生命,她受之无愧。”刘源知道说谎不对,但她没有选择,道:“下周我去催催。”
“行,那就谢谢你了,小颖有你这样的好领导,她九泉之下一定也瞑目了。”
“我不是一个好领导,我没有保护好我们的同志。”
公安局
魏国栋一听,这脑袋就大了,烈士不是随便追加的啊,退一万步说,如果滕颖在这个案子中死了,他也能想办法,毕竟滕颖的情况特殊,但滕颖没死啊,你总不能给一个大活人追加烈士吧,到时候就不是出笑话那么简单的了。
魏国栋一只手托着腮,一只手挫折脑门,不说话,因为这事儿他真的办不了,刘源道:“办不了?”
“源,不是办不了是真办不了,上面一查,不就露馅了么。”
刘源想了一会儿,道:“你就办不成点事儿。”
遂起身,冲着门外的办公室喊道:“小李,前几天你们是不是抓到一批贴小广告的。”
“是啊,嫂子,怎了么?”
“给我来一张,找一张办假证的。”
很快,办公室小李将广告送了过来,刘源按照广告上的电话,播了出去,“喂,是办证么?”那边回答一声,刘源道:“烈士证!”只听那边一顿慌乱,绝对是吓到了。
魏国栋看着刘源道:“你可想好了,这一个谎言要用一百个谎言去圆,我想,二老听到滕颖还活着,不管如何,都会原谅她的。”
刘源道:“哎我又何尝不知道,可这木已成舟,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之后道:“行了,走了,接头去了。”
从公安局长的办公室里面公然跟办证的谈买卖,刘源恐怕是前无来者,后无古人了。
魏国栋满脸无奈,摆了摆手示意她赶紧走,当刘源走到门口的时候,阴沉道:“你不会大义灭亲吧。”
“走吧。”魏国栋有些无力道。
刘源出门后魏国栋使劲搓着自己的额头,抄起烟盒,在桌子上瞌了半天,一颗烟都没了,随即烦躁的将烟盒揉成团,顺窗户扔了出去。
………………………………
第八章:噩梦
天刚蒙蒙亮,月牙依稀还挂在淡蓝色的天空中,不大的操场上,挤满了出操的犯人,零下十几度的气温,即使是棉质的囚服,也显得相形见绌,犯人们脸颊通红,嘴里呼出的气,马上凝成水珠形成阵阵白雾。
方队间,人与人之间几乎没有间隙,几个方队只能穿插的走动,走到一头后集体向后转,排头变排尾,稍不注意,就会发生碰撞。
此时滕颖正排着队,路过走廊,去接受理论教育。
但就是这么一会儿,袭来的寒风就让自己不觉打了几个寒颤,下意识的加快脚步,穿过走廊。但就在她即将进门的时候,下面出操的队伍中,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映入了自己眼。
滕颖不自觉的愣在原地,在脑中思索起来,她是谁呢?有印象,但在头脑中也是呈现碎片状,很难联系起来,此时,身边狱警呵斥道:“快走!”
这滕颖才意识到,自己掉队了,遂快步追了过去。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教室内传来《三字经》的诵读声,朗朗上口这所教室内并没有懵懂的脸庞,没有明亮的窗户,没有天道酬勤,宁静致远这样奋发向上的标语,有的只是一群年龄不同,身份相同的女人,有的只是铁窗栏杆,有的只是墙上贴着好好改造从新做人令人深思的几个黑色大字。
在这里,滕颖仿佛回到了高中时候,唯一不同的,桌子上成堆的教科书变了《三字经》、《弟子规》和一本《服刑人员行为手册》。而这里的老师传授的也不是之乎者也和化学方程式,而是法律常识、认罪悔罪、行为规范、安全生产教育以及一些心理健康指导,通过这些帮助自己树立起遵纪守法意识、身份意识,了解自己的权利和义务,为尽快适应在监狱中的服刑生活和更好地接受教育改造。
看着讲台上的年轻的警察,滕颖的心拧成一个结,永远解不开的结,曾经,她也是站在哪里,为台下这些失足的女人,传道受业的,引导她们走向光明,而今,自己却发生了质的身份转变,自己成为被引导的人,被传授的人。
想到这里,滕颖心中那种不甘,委屈又一次涌现出来。
自己是犯了一个错误,自己有罪,但也有功,付出了那么多的牺牲,最后遭到的却是全盘否定,将自己的一切都被抹杀,法律常识、行为规范、道德伦理,甚至自己的衣食起居都要从新学起,自己完全被定义成为一个一无是处、十恶不赦,一切都要从头学起的人!
想到这里,她将所有的因果全部转移到了自己工作的单位和曾经的领导。那些年自己言听计从,兢兢业业换来的确是她们过河拆桥,落井下石,最终自己身陷囹圄,家破人亡。
巨大的不忿和心中的不平,让她逐渐变得偏执,她忘记了信念偏差是导致这一切悲剧的前因后果,她将所有的一切都归结为自己太过善良,被人利用被人欺,却不想将自己送进监狱的正是她自己的所作所为,她决定从今往后要换个活法,想到这里,滕颖的眼眸缓缓的由亮变暗。
晚些时候,监舍里传来鼾声,一天的训练让这些人沾枕头的一瞬间,便进入梦乡。
艳阳高照,天空中白云变幻,四周传来嘹亮的口号声,一对女犯正在进行队列练习,这里是灵市女子监狱,此时滕颖正站在原地,环视着周围。
我是怎么回来的?正当滕颖满心疑问的时候,刘源微笑着朝着滕颖走了过来,拉住滕颖的手,“孩子你回来了。”
滕颖有些疑惑,站在原地,刘源道:“怎么?这个职务你不满意?你已经是最年轻的监区长了。”
滕颖听闻,马上打量一下自己,那一身警服竟然又一次穿在了自己的身上,她马上跑去花坛旁边的池塘,水中的倒影那个身着警服,英姿飒爽的自己又回来了。
滕颖欣喜若狂,我醒了,梦终于醒了,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变化,这一切无外乎全是自己的梦罢了。
看着滕颖蹦蹦跳跳的样子,刘源疑惑道:“梦,什么梦?”
滕颖兴奋道:“姐,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总之很神奇,我的意念竟然飞出魂魄了,这短短的几分钟,我已经过了几年了,我梦见程队、小连还有陶飞他们都牺牲了,幕后的推手是古风,最后我也因为自私导致信念的缺失,害死了孙玉强,在关键时刻做了傻事儿。”
刘源道:“是么?”
滕颖使劲点头,“恩。”
突然,刘源的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问道:“那么你还知道什么?”
“啊?”滕颖被这话问的有些迷惑,“什么还知道什么啊,这是梦,对了,我还知道。。。。。。”话说一半,滕颖停住了,因为,他看到挂在行政楼上面的钟表竟然在倒着走,这块钟表,自从自己上班就从未发生过故障,这时候,滕颖发现,刘源的腿正在缓缓流血红黑色的血,“姐,您的腿。”
刘源并没有在意自己的腿,而是继续道:“你还知道什么?告诉我!”刘源面色变得狰狞,步步紧逼朝着滕颖走来,“我。。。。。。我。。。。。。我。。。。。。。”
突然滕颖被身后什么东西顶住了,回头一看滕颖顿时惊叫起来,只见程国忠、连同和陶飞正满身是血的等着自己,如同行尸走肉般,口中不停重复,道:“你还知道什么?你还知道什么?”
滕颖遭到前后堵截,滕颖转身只能朝着左边的小路跑去,身后不停传来刺耳的声音,滕颖堵住耳朵,抓狂的朝着路的深处跑,突然,滕颖瞳孔方法,眼前的一幕让滕颖几乎叫了出来,只见孙玉强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胸前挂着一个画着红叉的大牌子,身后是两名武警战士,正拿着枪对准孙玉强的后脑,随时准备扣动扳机。
滕颖几乎抓狂,喊道,“不要,不要。”
此时,孙玉强机械的转过头,眼中尽是绝望,“颖我对你很失望,你还知道什么。。。。。。”
啊!滕颖近乎崩溃,捂着耳朵,吼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随即转身朝着操场的方向跑,她已无路可逃,这是她最后的路了,此时女犯们正踏着正步,可奇怪的是滕颖不管怎么绕,这些女犯门就朝着那个方向走,如同一堵墙堵在了滕颖的面前。
看着身后的人越来越近,滕颖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冲进队伍中试图穿过去。但滕颖进去之后才发现,这几十人的队列竟然如同一道迷宫一般,怎么也绕不出去。
终于,她发现在一排中少了一个人,这就是突破口,遂马上跑了过去,可当她走进那个空缺的时候,自己身体竟然不停控制,如同象棋放到棋盘固定的位置一般,汇入到队伍之中,此时再看队伍,哪儿还有女警了,全部都是齐耳短发,穿着囚服的女犯。
滕颖死命挣扎,但却无济于事,此时的自己已经与女犯们别无他样了,突然,队伍的前方出现一个黑不见底的深坑,然而队伍却没有停止的意思,继续朝着深坑走过去,滕颖嘶喊道:“停不要再走了,不要再走了。”显然,这些都是徒劳的,很快最排头的女犯调入深坑,之后是第二排、第三排。
滕颖转过头,朝这站在不远处的刘源,喊道:“救我,救救我,求求你们了。”
只刘源阴声道:“能够救你的只有你自己。”
突然,滕颖只觉得脚下一空,随即掉入了万丈深渊,“啊!”
“啊!”滕颖猛地睁开眼,喘着粗气,满头大汗,滕颖看了墙上的表,此时是12点15分,自己又做噩梦了。
………………………………
第九章:近墨者黑
滕颖平复了下心情,调整下呼吸,突然,听到自己的下铺传来楠楠的说话声,是李冉和文莉,滕颖知道,这是李冉开始献殷勤了,李冉并不在乎文莉的性质和家境,她在乎的只是拉拢人心,势力就是此消彼长。
“嗨,郑玲这人真不是东西,欺负老实人。”
文莉没有回答,只是抽泣。
“你这孩子哭什么啊,说话啊。”
“我不敢。。。。。。”
“嗨有什么不敢的,下次她在难为你,你就反抗。”
“怎么反抗?”
“骂你你就骂回去,打你你就打回去,在这里谁比谁强啊,两次她就老实了。”
听到这里,文莉又一次沉默了,连脏话自己都没说过,更别提打架了。
李冉似乎读出了文莉的心事,道:“嗨,骂人有损斯文,打架破坏形象这对于你这个温温柔柔的来说确实有些难,但咱们要认识自己的身份啊,在这里把持着斯文形象只能让别人骑在你的头上。”
文莉听闻,“那。。。。。。”
“就是一句话,不要脸。”
文莉犹豫片刻,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楠楠的回答道:“恩,知道了。”
李冉此时很兴奋,想不到这个小妮子三言两语就被自己策反了,遂趁热打铁道:“来,我教你几句。”
李冉传授着不堪入耳的话,开始文莉还非常的扭捏,吐不出口,但渐渐地,这些话在文莉嘴里变得吐露自如。
滕颖侧过身,闭上眼睛,用枕头压住一只耳朵,她不愿再听床下面的污言秽语,文莉这张白纸,正在被肆意的涂抹,郑玲虽然涂抹的不是白,但至少不黑,而今,李冉却在这张纸上泼上了浓浓的黑色。
翌日。
郑玲正眉飞色舞的讲述着自己的创业的经历,她的店面确实不小,就连滕颖都经常去选购自己化妆品,有实力才有底气,在这里她有她傲娇的资本,远的不说,在座的出狱后第一件事就是谋生,虽然是销售员底薪3000元加五险的待遇就足以让这些人趋之若鹜了。
看时间差不多了,郑玲喝了一口水,对文莉道:“你去,把衣服洗了去。”
而文莉却跟没听到一样,只是坐在床上自顾自的看着书。
郑玲以为文莉没听清楚,重读道:“你去把衣服洗了去。”
文莉依旧自顾自的看着书,不为所动。
这一下郑玲不愿意了,提上拖鞋,走到文莉窗前,“我跟你说话了,你没听到么!”
文莉双眼微微上挑,“自己的内务自己打理。”
郑玲想不道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哪儿受得了,一把抓住文莉的衣领,“你再说一遍。”
文莉看了一眼李冉,长吸了一口气,“我说,自己的事儿自己做,不要打扰我,快。。。。。。”说到这里,文莉停顿了。
郑玲脸憋得通红,气的有些哆嗦,道:“快什么?”
此时李冉又给了文莉一个眼神,文莉鼓起勇气道:“快滚!SB。”
众人一愣,这温文尔雅的高材生竟然出口成脏。
滕颖不可思议的看着文莉,这李冉究竟给她灌了什么迷魂药,这么快就将文莉洗脑了。
郑玲几乎是同时,就给了文莉一个嘴巴子,随即揪住文莉的头发使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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