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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渐行渐远-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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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溪听刘源日此上纲上线,小脾气也上来了,语气不善反问道:“监狱长,若是你调到其他岗位,把您级别销了从小兵干起您愿意么?您被培养这么多年,若是如此,您不觉得这是浪费么?”
李芸没想到梦溪竟然顶了回去,狠狠的拽了一下梦溪的袖口,小声道:“少说两句。”
刘源听闻,脸色铁青,凝视梦溪一言不发。
李芸马上打圆场道:“刘姐,这事儿也不能全怪梦溪,毕竟她的初衷是好的,而且这事儿是我定的,这么多年咱都拿滕颖当自己的孩子看,现在总得做点什么吧。”
刘源道:“你要做的就是如何教她做人!不是给她开小差,行方便,更不是睁眼闭眼,姑息纵容!”
李芸:“姐我知道了,回头我批评他们,我自己也作检讨。”
刘源转而看向梦溪,问道:“能不能干。”
“不能。”梦溪几乎没有迟疑的回答。
李芸使劲怼了一下梦溪,小声道:“你怎么回事儿。”
梦溪抬起头,眼中转起泪珠,哽咽道:“监狱长,滕颖的作为大家是有目共睹的,而今她落难了咱不求拉一把,但也不至于落井下石吧?我的格局不大,但我懂得知恩图报,她当时付出的那些包容和耐心,而今我们还给她一些不过分吧?”
听这话,大家都不说话了,因为梦溪说的有道理,人心都是肉长得,此时心里罪难受就是刘源了,这些道理她有何尝不懂呢?不说是包容和耐心,就是此时让自己代替滕颖坐牢她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但事实就是事实,谁也无从改变,在这里,姑息纵容,只会害了滕颖。
此时的情况是当局者清,旁观者迷,刘源的用心良苦,几乎没有人理解。
刘源没有说话,表情黯然的转身离开。
下午的时候监区进行调整,刘源经过批准和跃姗换了分管监区,梦溪被调离分监区,分监区暂时不设监区长,由刘源直接管理。
监区格局的变化,滕颖和刘源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交锋也随之拉开了帷幕。
………………………………
第二十四章:你不觉得这样太残忍么?
监舍
此时,监区的变化大家都听说了,滕颖的靠山梦溪被抽走,这让顾荫兴奋的甚至有些得意忘形,她自己都没想到,事情变得如此称心如意。
而滕颖则没什么,她并不在意谁来谁走,因为那颗被黑雾笼罩的心看到景色只有黑色和敌视。
当然,监舍的大多说人还是抱着观望的态度,因为她们获悉梦溪被撤的原因是顶嘴,不服从领导。而且刘源和滕颖的关系大家都是有悉知的,监舍的格局不会有改变。
可到了下午的时候,令人意想不到的转机发生了,梦溪之前的调换全部被刘源还原,雪骊被调了回来,顾荫官复原职,而滕颖又回到了那最边缘的12号床位,滕颖彻底失势了。
傍晚,袁莎沙和雪骊看着坐在床沿上愣神的滕颖,相视一眼,之前有梦溪的袒护,即使滕颖拒绝劳动梦溪依旧帮她划上了任务。而今不同了,她首先需要探实的就是刘源的态度,否则作为一个互监组肯定要连带倒霉。
随即,袁莎沙对着摄像头喊道:“报告。”
喇叭里传来一声,“讲。”
“滕颖拒绝劳动。”
很快,一名年轻的管教进屋,走到滕颖身边道:“为什么不参加劳动。”
滕颖低头不语,此时顾荫将任务明细表递过来,管教翻阅之后,狠狠的将本子甩到滕颖的怀里,拉杆夹散开,纸页散落一地,“这么长时间你都干什么呢!”
管教粗鲁举动让大家有些吃惊,人走茶凉这句话印证的有些太过现实。
滕颖低头看着地上散落的纸不言不语。
管教厉声道:“捡起来!”
滕颖几乎没有迟疑,回答一声,然后躬身蹲在地上,开始整理地上的纸页,之后递还给管教。
管教阴沉着脸道:“我在问你话呢,回答!”
滕颖低头,道:“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滕颖竟然服软了!而对此管教竟露出了些许不知所措的表情,而这一瞬间的流露却被钱瑞捕捉到,她心中暗自点头,肯定又有人要倒霉了,但不是滕颖。
管教叹了一口气,“下不为例,在一次严肃处理,把落后的指标任务赶紧补回来。”
“是,我知道了。”滕颖回答。
临出门的时候,管教道:“不懂得多问。”
“是。”
待管教走后,滕颖拿起凳子,终于坐在了内心抵制的工位上。
另一边,监控里面的刘源看的真切,心疼的有些说不出话,但她没有选择,她必须一视同仁,甚至对她更严格。想起滕颖曾经那灿烂的笑容,想起那个近乎完美的孩子,一滴眼泪顺着刘源的眼角滑落,“对不起。”
。。。。。。
工作真正上手,滕颖才觉得的不简单,经常串线,她推了一下坐在自己身前的钱瑞,“你帮我看看这个怎么事儿?”
钱瑞转过头,直接将滕颖的毛衣接过去帮其将线改好,“这里应该。。。。。。”话说一半,顾荫咳嗽一声,“你都帮她做了,她做什么?”
钱瑞道:“管教走的时候交代过多帮助她的。”
钱瑞的情况顾荫也有所耳闻,对于她蛇鼠两端早就不满意了,走过去将毛衣夺过来,扔在滕颖的怀里,“馒头给她了,你还要嚼碎了喂?”
钱瑞刚想发作,却被滕颖拦住,“我自己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自己第一件作品完成,还未等滕颖看,就被顾荫抢过去,特别粗鲁的翻看后扔给滕颖,“这就是你做的?全都不合格,拆了从新做!”
顾荫三番两次找茬,在好的脾气都被消磨的差不多了,更何况滕颖,而顾荫就等着滕颖爆发,这次一定送她进严管队。
而滕颖却没有爆发,捡起衣服,道:“我自己拆不了。”
这一点没错,顾荫对袁莎沙道:“你帮她。”袁莎沙道:“我自己的还没完成呢!”
“行,反正你们是一个组的,一个完不成一起加班!”
袁莎沙极不情愿的放下手中的工作,帮助滕颖拆线,嘴里念叨一句,“废物。”
滕颖整个变了一个人,那个抗改分子消失的无影无踪,在大家看来,刘源的到来彻底降服了她,所以,对于她的忌惮也越来越小。
卫生间传来潺潺的流水声,滕颖在水池里用手拧着拖布,那双纤细的手在冰水的浸泡下变得有些红肿。
赶来上厕所的温晓月见闻,嘴角一扬,在靠近滕颖的瞬间,使劲用屁股拱了一下滕颖,毫无准备的滕颖脚下一滑,身体失去平衡,两条胳膊杵进还留有半槽水的水槽,墨黑色的污水瞬间将滕颖的袖子浸透。
滕颖呀了一声,连忙将衣服脱下来,迅速拧着衣服上的水,旁边的温晓月嬉皮笑脸道:“不好意思,脚滑了。”然后得意的扬长而去。
滕颖使劲拧着衣服,顾不得与她理论,此时衣服上传来阵阵腥臭味,只能全部都洗了,但之前的衣服还没干,无奈,总比身上浓厚的味道要好。
此时章华走进来,道:“怎么又是你清理卫生间!”
滕颖边拿着抹布擦拭水池,边道:“轮到我了。”
章华道:“一周轮上4次?”
滕颖不说话,章华道:“他们也太过分了!我去找管教去。”滕颖道:“别了。”之后小声道:“你的心意我领了,谢谢你。”
章华道:“你谢我做什么,最该感谢的是我,不管你如何,你都是我的恩人!”说罢拉着滕颖的衣服,“走我带你去!”
但章华拉住滕颖的瞬间,脸色一变,“你衣服怎是湿的。”
“刚不小心弄湿了,没有换洗的了。”滕颖道。
章华叹了一口气,道:“她们都是你以前的同事么!不拉一把也不能落井下石吧!”之后道:“这么穿不行,会生病的,咱们身材差不多,你穿我的。”
“那不行,违反纪律。”说罢,滕颖又一次回到了水池边,躬身继续擦拭,任由章华拉拽也不动地方。
章华站在门口,心中不是滋味,心中暗道:“滕颖啊,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此时,顾荫来了,不悦的看了一眼章华,之后对蹲在地上擦拭的滕颖道:“你动作快点啊,这边擦完去送一趟货物。”
滕颖回答一声,加快速度。
一**轮手推车搭载满满的货物停在监舍前,这是监区几天所有的制成品,重量足有百斤,管教道:“今天要的比较急,所以辛苦一点。”
滕颖答应一声,双手提起把手,太沉了,吃力的朝着监区外推去。
路上正直犯人们下工,滕颖迎着无数双目光的注视下缓缓走去,另一边的刘源见到滕颖心被深深的刺痛一下,监督滕颖的管教像刘源投去目光,而刘源却回避了。
管教无奈,对滕颖道:“走吧。”
“是。”
地点到了,犯人们正抱着货物装车,而此时副职监狱长白琳正在监督,滕颖见闻低下头,放下车便往回走,突然身后道:“这么没有规矩!”
滕颖停下脚步,转过身,“报告。”
白琳打量一眼滕颖,“正好这里缺人,你去帮忙。”
管教听闻道:“监狱长,这不合适吧?我们不属于您所辖。。。。。。”
“有什么不合适的,她是犯人就归属整个监狱管理调度。”
管教听闻,无奈对滕颖道:“去吧。”
滕颖答应一声,开始搬运沉重的货物。
湿漉漉在衣服很快被尘土沾满,那藏蓝色囚服变成了深灰色,刺骨的寒风轻而易举吹透了衣服,将寒气带入滕颖那弱不禁风的身体。
几个轮回,滕颖觉得身体的力量被抽干,双手撑着腰想要喘口气,一名岁数较大的女犯在身后催促道:“你快点啊,这么肉!”
滕颖答应一声,连忙弯腰将脚下的箱子抱起来,正当她高举过头,准备将箱子抬上车的时候,突然觉得天昏地转,举着箱子半天不松手,身后的女犯着急,用箱子粗鲁顶了一下滕颖,“你别磨蹭了!”
同时箱子从滕颖手里掉落,砸在身后女犯的身上,“你干嘛啊!”
滕颖越来越晕,随即眼前一黑。
医护室门口
刘源匆匆赶到,正在门口的等待的白琳迎过来,“对不起,我真不知道她生病了。”
刘源现在不想和白琳计较,缓和了一下情绪,问道:“情况怎么样。”
“就是重感冒,无大碍。”
刘源松了一口气,此时汪强也赶过来了,“怎么了?”
见闻刘源双眼一红,哽咽道:“要是这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怎么交代啊,我可怎么活啊。”
汪强道:“先不要着急,不是无大碍么?”随即问医生道:“怎么回事儿?”
“着凉了,她来的时候衣服是湿的。”一听这话,所有人的脸都黑了。
汪强对管教道:“把情况弄清楚了,直接报我,这件事我处理!”
病床前,看着滕颖禁闭的双眼,刘源擦了擦红肿的双眼,轻轻的抚摸滕颖的脸颊,哽咽道:“傻孩子,你这么做值得吗?你恨我,我知道,你可以打我,骂我,但你用摧毁自己的方式来报复我,不认为这样太残忍了吗?我可是一直把你当女儿啊,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啊。”
………………………………
第二十五章:交锋
通过调取监控录像,查明了是温晓月主观意识将滕颖拱向水池,经过监狱研究,取消温晓月一个季度评优的资格,并扣除相应的操行积分,温晓月极有可能错过最后一次减刑机会,那越来越近的自由,突然又变远了。
监舍内的“欺新”行为,监区给与了不同程度的处罚,作为监舍长的顾荫负有失职责任,被扣除操行分。
总体来说,算是比较严肃的处理了这次事件。
在滕颖醒来之前,刘源先行离开,她至今还未走过那道心坎儿,不知道如何面对滕颖。
可树欲静风不止,几天后的一次走访调查,让她不得不去面。
监狱办公室。
褚帅解释道:“领导,您先别急,我们只是例行调查,在案件的卷宗中,出现了LTJX几个英文字母,怀疑是兰亭集序,而那个案子目前参与最深的只有滕颖。”
刘源脸色铁青,“案子早就结了,而且,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兰亭集序这个东西,请你们不要妄自猜测。”
殷文道:“但有迹象表明,古风与X公司有过往来,有可能古风想要将兰亭集序卖给该公司,反过来的话,滕颖又与古风有过接触,不排除她会知道一些什么。”
刘源怒极反笑,“你们的想象力太丰富,你们知道滕颖为了这个案子付出多大吗?是青春!是前途!是亲人!你们没有资格质疑她!”
“我们理解您的心情,但咱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就是挽回国家的损失,理应相互配合。”褚帅道。
听闻刘源脸色变得极为阴沉,她阴声道:“错,我的职责仅仅是如何改造好监狱里面犯人,不要跟我扯别的。”
刘源把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两个人也便识趣的起身告辞了。
殷文叹了一口气,没想到刘源竟然如此不配合,对此褚帅倒是比较理解,只有知悉事情的前因后果,才会理解刘源最后那句“仅仅”包含了多少的无奈。
待二人走后,刘源坐回到办公桌,待冷静下来后,两个人的话不是空穴来风,这《兰亭集序》至今未有下落,不排除滕颖留了后手,若真是这样的话,事情就复杂了。
回绝归回绝,但她绝对不容滕颖的人生中再一次出现污点,她要把事情问明白了。之后拿起电话,“叫滕颖过来一趟。”
良久后,办公室的门开了,刘源抬眼一看是滕颖。
滕颖连门都没敲就直接走了进来,垂着双臂,低着头,站在办公桌前面。
刘源见闻,心中不是滋味,她多想先问一句好点了么,但现在她不能,严肃的质问道:“你就这么进来?没学规矩吗?”
滕颖抬起头,垂着眼皮看了一眼刘源,操着阴阳怪气的语调,“报告,罪犯滕颖向监狱长报到,请监狱长训话。”
刘源强压住自己的火气道:“滕颖啊滕颖,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滕颖苦笑一声,自己打量了下自己,但并没有说话。
“扮猪吃老虎,你的作为瞒不过我!滕颖,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的心计好深啊。”
滕颖自嘲道:“我要是早有心机,也不至于落到这种地步。”
刘源叹了一口气,转移话题道:“你是不是还有没交代的。”
滕颖低头看着自己的脚面,一语不发。
刘源道:“说话!”
“有什么可说的,你要是觉得有就走程序呗,交代?没什么好交代的,欲加之罪,又何患无辞。”
“你到底会不会好好说话!头给我抬起来。”
滕颖将头缓缓将头抬起来,幽怨的眼神深深地刺痛了刘源的心,“我说话就这样,你要我跪在地上跟你说话么?”
刘源终于受不了了,语气放缓,把滕颖让在沙发上,“跟姐说,你到底还知道什么,或者说你拿了不该拿的,玉强你也看到了,他们穷凶极恶,跟他们合作无外乎是与虎谋皮,最后受害的一定是你啊。”
听到孙玉强,滕颖的鼻子一酸,但她忍住了,她发过誓,再也不哭!
“不该拿的?我觉得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不应该,付出就要有回报,我只是拿了我应得的,到现在,我才明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刘源听闻,心一紧,“孩子你怎么能这么理解呢?”
“我就这么理解,我失去的太多了。”之后操着质问的口吻对刘源道:“刘源,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钱我给你了,东西我上交了,证据我一字不差的交代了。案子结了,所有人获得嘉奖了,而我呢!冒着被玷污的危险,冒着被杀的危险,最后确是这么一个结果?杀人不过头点地吧!我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
刘源被滕颖着一些列的话逼得不知所措,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叹了一口气,“你的功劳谁也没有忘记,但你记住这并不是纵容你践踏法律的理由,没有人能够逍遥法外,即使你有天大的功劳,是非自有曲直,公道自在人心啊。”
话未说完,就被滕颖打断,“公道自在人心,我倒要看看你的下场是什么!”
刘源并不在意,苦口婆心道:“我知道你恨我,但我都是为了你好啊。”
“为我好,就让我自生自灭!”
“小颖,姐知道你心里憋屈,你恨姐,但是你以这样的方式报复,不觉得太傻了么?你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路?呵呵”滕颖哼笑一声,“路还要怎么走,你告诉我,我失去了我热爱的工作,失去了挚爱的人,与亲人高墙相隔,我早就已经走投无路了。”
“小颖,事情已然如此,一切无法改变,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之后道:“我知道,刘晴的事儿让你耿耿于怀,但当时情况非常特殊,那时候我们已经怀疑上了孙玉强,没有告诉你实情,怕对你不利。”
“你是怕我终止这个任务吧?或者是泄密,说到头你们还是不信任我!”
“不是这样的。”
“刘源,你们太小看我了,我那么热爱这门工作,我连死都不怕。”
“是我想的少了,我是太自私了。”
“你总是把你的思想强加给别人,却从来没有问过别人愿不愿意,我是一张白纸,但不意味着你可以肆无忌惮的往上面乱写乱画。”
刘源垂下头,“对不起小颖,是我害了你。”
滕颖斜着头,眼睛已经红了,她在极力控制自己,“谁也不怪,我命该如此。”
滕颖起身,“没有事儿的话,罪犯滕颖回监区上工了。”
刘源脸色暗淡,扶着头,摆了摆手,“去吧。”
看着滕颖的背影,刘源心中呐喊,刘源啊刘源,为什么你最想保护的人,却将她越伤越深,这一切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
刘源失魂落魄的走出监狱,她想要一个人静静,突然,一名老人拉着一个小女孩走了过来,“您是刘源监狱长?”
这种情况很多,不少家属都想通过这样的形式打点一下关系,让自己的亲人在里面得到些照顾,刘源道:“我是,但我先声明,你要是找我为家人办事儿,那我只能抱歉了,因为监狱对每一个服刑人员都是公平的,你们完全不用担心。”
老人道:“不是的我们想看看滕颖。”
刘源脸色一变,“你们是。。。。。。?”
………………………………
第二十六章: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刘源将两个人让到办公室,沏了一杯水,道:“您是?”
“哦,我是王村的。”听闻,刘源恍然大悟,滕颖最后的时候就是在王村,而在哪里的所作所为,自己也早就知晓了,想不到今天竟然过来了,“您是王大叔,这孩子是婷婷吧。”
婷婷有礼貌的道:“您好。”
刘源道:“你也好。”之后道:“你们想见滕颖吧,我马上就安排。”
王大叔看了一眼婷婷道:“在等等吧,不着急的。”
而婷婷则瞪着大眼睛道:“为什么啊,你不说阿姨在这里工作么,我可想她呢。”
原来,村长回去之后并没说滕颖被捕的事情,而是说她回工作单位了,婷婷自然也不知道。
听闻,刘源深深地看了一眼婷婷,道:“阿姨这几天比较忙,过一阵子才能抽出空来,在等等行么?”
婷婷撅起嘴,但还是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刘源转而问王大爷道:“那您这次来是?”
听闻王大爷从身后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大布包,刘源道:“咱们都是自己人真的不需要,滕颖就是我的孩子。”
王大爷没有说话,而是将袋子拉开,当看到里面东西的时候,刘源顿时就愣住了,布包里是一沓沓的百元大钞,刘源惊讶道:“你是什么意思?”
此时婷婷说话了,“这是阿姨留给我治病的,但爷爷说这个钱不能拿,拿了阿姨就变成坏人了。”
听闻,刘源的眼眸红了,王大爷道:“这钱,我们还了,滕颖是不是能。。。。。。”
刘源平复一下心情,并没有回答王大爷的问题,而是问道:“婷婷的手术?”
王大爷笑道,“没事儿,在滕颖的帮助下我们拿了赔偿款,买药了。”
刘源道:“那就是还没有做手术?”
王大爷有些为难,但还是摇摇头。这么多钱,不说王大爷了,即使一般的家庭谁又能一起拿出来呢。
此时的刘源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她此时涌出一股冲动,就是让他们把这钱拿回去,为婷婷做手术,把病治好。
她道:“要不这钱你们。。。。。。”
说道一半,被王大爷打断道:“这钱我们不能要,滕颖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们不能再连累她了。”说着便拉着婷婷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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