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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魔尊宿主不好惹-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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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王侧目,他这个儿子穿得简朴,一身白衣,简单又寻常,偏偏那副模样、那周身气质越发衬得芝兰玉树、公子如玉。

    长得好看又没用。

    孝昭帝低下头去,重新把刚刚布局的漏洞画出来。

    就听他这个儿子说,“三公九卿是我的人。”

    孝昭帝猛地抬起头,鹰眸凛凛,“你可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且先不说三公,光是九卿几个文臣拿出来都够吊打太子党。

    更何况,九卿明面上是太子的人。

    还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藏得够深。

    孝昭帝高坐椅上,搁下手中的奏折,抬头,似笑非笑,“你倒有本事让朕心惊胆战。”

    楚轩不慌不忙,无波无澜,淡淡回道:“儿臣不敢。”

    能做到这般程度,底下埋着的可是随时能颠覆整个朝堂的智慧,又有何不敢,倒是他买椟还珠,看错了人。

    孝昭帝反笑,端详而视,“手握朝堂重权,你可知会有什么后果?”

    楚轩抬眸,依旧嗓音温雅,不惊不惧,“若是父皇是昏君,儿臣怕只有身首异处的份。若是明君,父皇自然该明白,形势所逼,父皇别无他选。”

    孝昭帝将毛笔放下,点点墨痕染了字迹,若有所思,“你本可以鹬蚌相争渔人得利。此番前来,怕是为了武安侯家的那个女儿,放不下儿女情长,如何做一个好的帝王。”

    楚轩拂了拂白衣,“不劳父皇费心。”

    楚轩扪心自问,是不是为了儿女情长?不是。。

    他明白不论是太子还是皇帝,都不过是轻而易举可以摘下的人头,真正的阻碍,是背后下这盘棋的人,敌我皆在暗,总是要深入敌后,才能查得出的。


………………………………

第89章 古代位面27

    孝昭帝嗤笑一声,“要我给武安侯放行,你且跟着去边疆罢。”

    这是对太子的提防转移至了三皇子身上,若是楚轩人在京城,太子一党将是毫无疑问地被碾压,到那时,威胁到他的便不是太子了,而是三皇子。

    太子对皇帝造成威胁与三皇子对皇帝造成威胁本质并无不同,结果都是失去那张龙椅,帝王为囚。

    知道孝昭帝所想,楚轩不恼不怒,唇边牵起淡淡弧度,疏离而淡然,“儿臣遵旨。”

    泠魅侧目,问了同样的问题,“你不怕你的人被策反吗?”

    楚轩笑笑,“哪里是那般容易,父皇年岁已高,早晚要入土的,他们但凡有点见识都该知道如何去做。”

    泠魅点点头,倒也是。

    跟着楚轩,可以谋几代荣华,若是跟着帝王,皇帝入土之时,便是他们的家族瓦解之时。

    一连赶了多天的路,快马加鞭,未有半刻停歇,大家都是灰头土脸,食糠咽菜。

    湿地的丹顶鹤振翅而飞,塞北残阳染着蔚蓝的晴空。

    边地暖流还未来,依旧低寒,远远的,凛冽的寒风呜咽着,吹得脸颊生疼。

    守营的侍卫倏然举了长枪横立在马车之前,声色俱厉,“军事重地,擅闯者,格杀勿论。”

    有文臣拿了圣旨,还不待取出念一番。

    武安侯就下了马,只用了一根手指就轻飘飘地抵住长枪,弄得那个小士兵用尽了力气,也没能移动分毫。

    武安侯一巴掌拍在士兵肩上,“连本将军都不认得了?”

    士兵疼得眉头皱了皱,却是不发一言。

    苏语汐下了马车,“你这一路上风尘仆仆的,现在这样子简直就跟个要饭的一样,鬼都认不出来,好吗?”

    那位文臣看这情况还是默默地掏出了圣旨,不待宣读,就被武安侯一把夺了过去,塞到士兵怀里,“去给你们镇北将军看看去。”

    恰逢此时,一个男子从营中而出,五官硬朗,庄重而冷峻,沉着而内敛,干净的军装显得干净而利索,两条浓重的眉毛散发着狼一样凶狠的杀气,“何人在此吵闹?”

    武阳初定睛一看,细细审视了一番,“末将见过大将军。”

    旁边的士兵才反应过来,整整齐齐地行礼,声势震天,“末将见过大将军。”

    武安侯:“起来吧,不必多礼。”

    武阳初一起来,就被问到,“如今情况如何?”

    武阳初如实摇了摇头,“极度不好,传染过快,边疆郎中治不了病,而且最近消息不知被何人传了出去,匈奴频频过来骚乱。”

    武安侯伸手,“且让院使先过去看看。”

    武阳初:“请。”

    院使才下了马车,一路风尘仆仆,有几分颓唐,一听事情,立马打起精神,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去了疫区。

    几个抬着担架的士兵并未感染,是行色匆匆地进来送物资的,带着口罩,眼里有泪,见到院使,道了句,“劳烦了。”。

    接二连三的战友离世,是个人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

第90章 古代位面28

    他们没有死在战场上,却死于天灾。

    疫区气氛很低,随处弥漫着死亡的气息,像地狱盛开的曼陀罗,凄美而绝望。

    院使点点头,“老夫的职责所在,不必惊慌。”

    院使胸有成竹,众人都是松了一口气,泪水显些夺眶而出,“多谢。”

    院使把了脉,才算真正地松了一口气,是普通的鼠疫,他有底气。

    边疆发展了几年,药物储备量都是充足的。

    院使急忙去配了药,让同来的弟子将药熬制好,送去了疫区,并细细检查了水源和食物,都无恙之后,才去脱了身上的装备去换洗。

    第二天晚上时分,高烧的人都退了烧,边地一片欢呼,众人围着篝火起舞,敲锣打鼓,一片喜意,气氛倒热闹,弥漫了这么久的悲伤算是彻底粉碎,压在人们心里的大石头也算是放下了。

    然而不过几日,疫情复发,甚至从疫区病愈后放出来的患者感染了好多人打了众人一个措手不及。

    院使眉头皱出了褶子,“这不可能……”

    院使反复把了几次脉,根本没有问题,就是普通的鼠疫。

    他给的药房应该好全了才是。

    院使待在疫区研究了好几天,差点把自己感染了,还是最终被弟子抬出来的。

    院使咳嗽着将药方一项项列出来,哪里出了问题?

    药方没有问题。

    院使休息了两日,又进了疫区,细细地把完脉,收回手时才忽然惊觉,这是层虚脉,实脉被掩在虚脉下,根本探不真切。

    这是……

    蛊虫?

    医师帐里,边地和京城的医师老老少少齐聚一堂,声嘶力竭满头大汗地讨论着病情。

    院使脸色难看地说出自己的猜测。

    营帐中寂静了一瞬,才有个医师坚定地发言,“子不语怪力乱神,蛊虫只是南疆为了求和平放出的传言,你这简直一派胡言。”

    有见多识广的太医是知晓蛊虫一事的,“若是能请到张神医……”

    便有人摇了摇头,“张神医退隐江湖多年,时间紧迫,到何处去寻?”

    有医师应了,“蛊虫的传言尚未证实,最重要的是我们都不会,如今只能尽可能地去减少伤患,不能再研究这些旁门左道了。”

    医师帐里一直没有消息传出来,众人都有些清明,气氛一片低沉。

    身后传来沉重而苍老的咳嗽声,众人整齐划一地回眸,便看到一个头发花白胡子很长的老头。

    太医院院使急忙站起来,“您……可是张神医?”

    张医正拄着拐杖,也是带着刚下了马车的风尘仆仆,掩唇咳嗽了几声,摆了摆手,“老夫也只是略懂些名堂罢了,当不得这神医二字。”

    张医正年岁已高,虽然圣旨未下就乘了马车赶往边疆,但终究抵不住这身子骨已经不行,一路颠簸,也只得放缓了前行速度。

    张医正坐在软榻上歇息了一瞬,喘了几口气,才去做了消毒,且道,“带我去疫区看看。”。

    军医虽不明所以,但看正四品院使这般敬重,也知道这到来的是个人物。


………………………………

第91章 古代位面29

    所以,也不敢怠慢。

    张医正也是包裹了个严实,去了疫区,手指按在脉搏上便皱起了眉头。

    众人屏息凝神,事情怕是太过棘手。

    良久,张医正才叹了口气,摇摇头,语气里带着股恨铁不成钢和浓浓的失望,“这个孽徒!”

    院使急忙问道,“神医可有解决之法?”

    张医正点点头,雪白的发遮住了眉眼,掩盖了眸里的情绪,“说起来,这边疆之难,老夫也有责任啊。”

    当年,他们师徒一起研究鼠疫,突发奇想用蛊虫做了药引,没曾想一次研究出来的药方,不仅未能让鼠疫减缓半分,反而引起鼠类变异。

    现在这种状况,与当年变异鼠类造成的结果同符合契。

    教不严,师之惰,是他这个当老师的没能尽责。

    张医正颇有些自责地摇了摇头,佝偻着腰,拄着拐杖去写药方,背影看上去有几分萧瑟。

    张医正年纪已大,又经过长途跋涉,本就发抖的手指已经有几分握不紧笔,心底叹了一声不服老不行,叫旁边的院使过来写药方。

    院使急忙接过毛笔,顺着张医正的话,将药方写下来。

    这么艰苦的情况下,武阳初坚持农牧,自给自足,形成一条完整的供给链,倒是有先见之明,才能有现在药材不缺的境况。

    众人急急忙忙去煎了药,草药的味道在军营中弥漫开来,这种时候,这种微微有些刺鼻的味道反而能给人安心。

    最起码证明医师不是毫无办法。

    这边疫区的病号未解决,边地号角突响。

    “报——,匈奴来犯。”

    武阳初蓦然推翻布防图上的模具,冷峻的轮廓在黯淡的光线下有几分看不真切。

    边地突发鼠疫,伤亡最重,士气最低时,匈奴来犯。

    环环相扣,若是背后无人引导,他怎么可能相信。

    若是朝堂选择自保,没能及时派遣能人志士前来,边地就相当于被朝堂舍弃,可想而知,士气能衰竭到什么程度。

    若是匈奴一鼓作气,边疆再无优势。

    将军营里只有两个人,泠魅上前将武阳初推倒的旗子扶起来,“现在可知你背后的人要做什么了?”

    武阳初蓦然抬头,“末将不知洛小姐在说什么。”

    泠魅将旁边的佩剑扔给他,扬起一抹笑,艳丽殊色的眼尾勾起惑人的弧度,黑曜石般的瞳孔深不见底,“暂且不知道也无妨,我等着你来求我。”

    武阳初瞳孔蓦然一缩,不待抬眸,一道阳光忽然带着帐外的寒气呼啸而来。

    泠魅回过眸去,便看到楚轩一袭白衣踏着风霜而来,却出奇地不染尘世。

    泠魅下了矮矮的几级台阶,自然而然地走过去牵过他的手,“怎么过来了?”

    楚轩眸底似有不悦,但转瞬即逝,依旧笑得温文尔雅,“可要去城墙上看看?”

    泠魅取了弓箭,点点头,“好。”

    楚轩回眸,看向武阳初时眼底微带寒意。

    武阳初也是感到好笑,不知其所以然。。

    黑云压城,旌旗烈烈,千军万马,两相对垒。


………………………………

第92章 古代位面30

    武安侯披了战甲,挂帅上阵。

    苏家军旗重见天日,匈奴中很多人一看见这面旗帜,下意识地从骨子里升起战栗。

    匈奴学了汉人的一番制度,一眼望去可知将帅。

    高高悬挂的旗子底下坐着匈奴的将帅,千金裘万金椅,处处透着种金灿灿的土味奢华。

    旁边跟了一黑衣人,脸上带了精心绘制的黑色鎏金面具,从头到脚,没有一处可以看得真切。

    男子看到这把旗时,苍白到病态的手指骤然捏紧了扶手,掩唇轻咳,喉结都染了绯色。

    用兵之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

    泠魅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清冷宜人,她这个便宜爹倒是懂得狐假虎威。

    楚轩看着泠魅,忽然间明白古有帝辛烽火一笑戏诸侯为何意。

    楚轩浅笑,望向战场,只觉自己的想法荒唐无比。

    泠魅搭了箭,缓缓举起,“那人是谁?”

    楚轩循着她的视线望去,匈奴之人挂了将帅之旗,旗帜上所绣都是汉字,绣技粗糙到惨不忍睹,让人觉得可笑。

    原本两国邦交,楚国派了大量人马前往匈奴,教给他们养蚕缫丝之术,结果人样没学成,倒是养了一批白眼狼。

    不只匈奴,周围各族都对中原这块富饶之地虎视眈眈。

    楚轩:“匈奴左将,勉强认得几个汉字,给自己封了个贤王的名号。”

    给一代战臣封个贤,也被京城人士当笑话听了好久。

    泠魅将箭瞄准,“匈奴还有右将?”

    楚轩:“有,匈奴右将,大字不识一个。”

    因为楚国以左为尊,左将便大言不惭地称右将为右将,摆明了占点语言上的小便宜。

    就像一个懂中文的人对不懂中文的人说一句我是你爸爸一样。

    不懂中文的人问起来,懂中文的人还能说一句,我夸你呢,给搪塞过去。

    箭在弦上,泠魅骤然松了手,箭矢急速而过,直直地朝座椅上的匈奴贤王射去。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匈奴贤王看着飞驰而来的箭矢,急忙向旁边滚去,从座椅上倒入人群中。

    箭矢直直地插于座椅上,入木三分。

    匈奴一鼓作气而来,苏家军旗使其再而衰,将帅乱让其三而竭。

    贤王急急忙忙地爬起来,看向旁边的黑衣人,“怎么办?”

    苏寒从苏家军旗出现的那一刻就紧紧地捏着把手,半晌,才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撤退。”

    苏寒回头望向边地的城墙,皮肤泛着病态的白,唯独一双眼,阴翳到猩红。

    早晚有一日,他一定为死去的族人报仇。

    泠魅微微动了下唇,却未发出任何声音。

    细看,唇语清晰,“我且等着。”

    匈奴撤得出奇得快,武安侯久不经沙场,还没杀足瘾,这群人就跑了。

    穷寇莫追的道理谁都懂,况且他一个将士要是不能自如控制杀意,怎么给士兵作表率??

    所以武安侯只能气急败坏地骑着马往回走,这要在平地上,估计能气到跳脚还一边骂骂咧咧的那种。


………………………………

第93章 古代位面31

    翌日,疫区的病号烧退了。

    张老写了后续调养的药方,交给了院使。

    见招拆招,原本能脱长战争战线的布局成了闹剧般的小插曲。

    苏寒也是有几分诧异。

    孝昭帝若是个明君,当年就不会故意泄露布防图给敌军,苏府众人在紧急关头察觉危机,选择以身犯险,保全了所有能将强兵,自己却再没能回来。

    孝昭帝若是个明君,就不会在苏府覆灭之后,对一个孩子无所不用其极。

    所以,苏寒没想到,楚国的皇帝会把这几员大将派往边疆。

    否则的话,边疆动乱,匈奴长驱直下,楚国的天堑般的优势地理位置将化为虚无。

    匈奴连文字都没有,自然是玩不来权谋那一套,只知蛮横硬取,他能轻而易举瓦解匈奴势力,让匈奴内部自相残杀。

    原本的上上策是同时毁掉楚国和匈奴,现在怕是这套方案行不通了。

    那他只有采取其他方案了。

    夜深,昏黄暗淡的烛火轻摇,半开着的帐篷,轻风袭过,卷起淡紫的锦绣流苏。

    牛羊之皮铺就的床榻里,男子手中的命盘骤然发出光芒,只一瞬,金光骤然散去,命盘上重新笼了层星雾。

    窥探天命,非人力所能为。

    苏寒嘴角骤然涌出一片殷红,映着三分病态白的肌肤,着实刺眼,鲜血顺着嘴角而下,溅落尘埃。

    苏寒伸手,轻轻推翻其中的一颗星辰,果然,洛虞,是这个局中最大的变数。

    天命……

    呵呵。

    天命如何,他偏要改一改这荒诞可恨的命。

    君王荒虐无道,一心求仙,他便要让君王睁眼看看这江山如何被他亲手毁尽,帝王为囚。

    洛虞……

    苏寒轻轻拭了拭唇角,一袭黑衣下苍白的手指染了血,轻轻落在在命盘上,呼吸有几分急,一双眼里是阴翳的潮红。

    未待军中修养恢复,匈奴再次进犯。

    疫区情况未定,不确定昨夜退烧是否能确定。

    真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武阳初接到汇报,拧了拧眉,“这群匈奴的狗崽子烦不烦?”

    楚轩一袭白衣坐在藤椅上,缓缓放下手中装了水的茶杯,“匈奴好战,却无兵家之道,只做抵抗并非益事。”

    众所周知,匈奴就是不讲战术,要打哪里,哗啦啦一大群都涌上来,根本不管后方如何,打不过就跑,一点都不怕丢人。等过几年发育强大了,又接着回来打,简直就像狗皮膏药一样,甩也甩不脱,无时无刻都得提防着。

    武阳初皱了皱眉,似乎并不赞同,“你是说敌不动我得动?”

    泠魅:“至少不能一直被敌人牵着鼻子走,上天不会一直站在我们这边,就像现在突如其来的疫病。”

    武阳初手指在沙盘上划了道线,“劫粮草。”

    边地忽然开了城门,大批的士兵涌出。

    上次撤退,大军停在边地迟迟未进,匈奴左贤王是一点也不着急,不管怎样,匈奴休养生息了那么多年,所积累起来的实力够很长时间消耗的。。

    武安侯主动担了深入敌后的任务。


………………………………

第94章 古代位面32

    一行人快马加鞭地往匈奴军地赶去,快入边围时,伸手扒了几身匈奴士兵的衣服,屏息不语,学着匈奴人走路的姿态四处打转,寻找粮草营。

    “什么人?”

    快到粮草营时遇到了看守者,武安侯一个眼神示意,手下骤然出刀,一举割了咽喉。

    进来天气一直非常晴朗,不下雨,粮草虽然算不上干燥,但也不是很潮湿,还算易燃。

    武阳初立于城门之上,望着远方的帐篷。

    深夜里,星星点点的光芒簇拥着烽火,映着剑刃的光芒。

    武阳初给旁边的下属传了命令,“降低战力,拖延时间。”

    “是。”

    旁边的下属应了,鼓声四起,旗帜挥舞。

    士兵快速变换着阵型,防御为主,暂不进攻,消耗敌方实力。

    一炷香的时间,天边火光四起,冒着浓浓的烟雾,在寂静的夜里燃着肆意的喧嚣。

    鼓点节奏骤然变换,士兵变守为攻,战力瞬间碾压。

    武安侯等人一身灰地从粮草营里跑出来,简直就像火烧了屁股一般。

    几人都是跟匈奴打过多次交道的,一口的匈奴音,不要学得太像,有板有眼狐假虎威地对士兵们呼来喝去,让他们赶快去救火。而几人趁着混乱之际逃之夭夭。

    军营中的传话兵快马加鞭往战场赶,紧急汇报粮草之事。

    匈奴左贤王咬了咬牙,沉声道,“拖着。”

    匈奴左贤王翻身下马,厮杀的同时仅仅盯着边地的城门。

    武阳初骤然捏紧拳头,“下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混进来的人!”

    他了解这几个人,若是粮草燃了火,匈奴左贤王绝对会急忙撤兵,如今拖着,必然有诈。

    还不待下属转身下城门,不知何处倏然燃了烟火,照亮了整晚的夜空。

    匈奴左贤王一分神,胳膊上被砍了一刀,急忙翻身上马,骤然扬起旗帜,“撤退!”

    武阳初瞳孔骤缩,“关城门,下去排查进出人士。”

    士兵紧急查看着各方的情况。

    “报,粮草安全。”

    “报,疫区安全。”

    “报,水源安全。”

    武阳初翻着自己那防置的所有布防图,一切都在。

    “报,洛小姐营帐着了火,里面有具烧僵的尸体。”

    武安侯刚回来,未入营帐,便听到这么一句汇报,骤然捏住那位士兵的衣领,“你说什么?”

    楚轩慌了心神,原本似含着星辰的眼空了许久,才张嘴,声音发颤,每一个字都像从咽喉里撕扯出来的:“你再说一遍。”

    两人身上的杀气太过浓烈,像踏着万千浮尸而来。

    武安侯久经沙场,自然不必多论,可楚轩一个养尊处优的皇子身上有这般气势,着实让人起疑。

    武阳初看着楚轩,有几分疑惑,但也不是这种情况下该论断的。

    尸体被抬了出来,都是焦黑的,面目全非,只有几处还有模糊的血肉。

    楚轩伸手触上尸体,骨相已经被烧损了。

    楚轩抬眸,一双眼里满是猩红,“去叫仵作来。”。

    古床落了纱帐,流苏被风卷起,床榻上的人悠悠醒来。


………………………………

第95章 古代位面33

    古床落了纱帐,流苏被风卷起,床榻上的人悠悠醒来。

    一只素白纤细的手掀开了帷帐,身下羊毛倒是有几分软,也有几分暖。

    昨夜两军大火,天幕倒是罕见地落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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