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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魔尊宿主不好惹-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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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月色下水面浮出的女子绝色倾城。
泠魅呆愣了一瞬,记忆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啧,她就是一时贪玩,化作了鱼儿身,没想到记忆这般短暂,竟忘了化作人形。
时子卿愣了一瞬,直到一只素白的手伸过来拿他手里的烤肉。
时子卿下意识地放下手中烤肉去把她抱上来。
触及细腻如玉的肌肤,时子卿的手一顿。
这触感……
………………………………
第134章 锦鲤位面25
时子卿猛然放开她,回过身去,耳根微红,“我去给你拿衣服。”
时子卿取来衣服,泠魅从水中出来,穿好后蹲在旁边,伸手去拿烤架上的烤肉。
泠魅叉腰,“你是不是故意的?”
时子卿只当听不懂,“什么?”
泠魅指了指烤架,“故意用食物诱惑我。”
时子卿但笑不语,给烤肉刷了一层蜂蜜,伸手拿给她。
香气扑鼻而来,泠魅瞬间被转了思绪。
夜半,落了一地细碎的月光,蝉鸣不倦,水中的鱼儿却是歇了,两人踩着轻盈的月光往楼阁中走,一夜悠长。
过了半月,时府来了消息,寄来了时子献和俞苏茉结婚的请柬。
泠魅从时子卿的背后环过去,有几分好奇地看着时子卿手里的请柬,“结婚是做什么呀?”
时子卿的手微顿,“小锦鲤,我是不是对你最好?”
泠魅的下巴还枕在时子卿的肩膀上,闻言,歪了歪脑袋,“对呀。”
时子卿侧首,蹭了蹭她披散着的头发,“小锦鲤是不是最喜欢跟我待在一起?”
泠魅恍然大悟一般,“所以我们也要结婚吗?”
她知道他忽然提及的事情必然是与她的问题有所关联的,她可是很聪明的。
时子卿还在构思该怎么告诉她,猛不然听见小姑娘这么一句。
泠魅眨巴眨巴了眼睛,“是不是呀?”
时子卿轻笑一声,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里带着从胸腔溢出的笑意,“小锦鲤真聪明。”
泠魅一点都不客气,“那是。”
泠魅指着请柬上时子献的名字,“这个名字和你的好像,是不是你弟弟?之前来给你送月饼的那个。”
那时她因为嘴馋岸上的月饼,莫名其妙地变成了人,后来慢慢地就可以自由变化了。
时子卿黑眸灼灼,“有印象?”
泠魅点点头,“你弟弟竟然比你还早。”
泠魅上上下下环视了他一圈,“你年龄好大哦,都比我大了二十五岁。”
时子卿捏着她环在他腰间的小手,“怎么算的?”
泠魅鼓了鼓腮帮子,察觉自己做了什么蠢事后,愣了一瞬伸手揉了揉小脸,真是当鱼当久了,下意识的反应。
泠魅比出三根手指头,“我今年才三岁。”
这条锦鲤从出生到现在就只有三年。
时子卿若有所思,“那是还挺小。”
泠魅:“不过对鱼来说不小了,也可以做生宝宝的事了。”
时子卿声音带了几分哑,“小锦鲤从哪知道的?”
泠魅:“是别人告诉我的。”
泠魅说得是“是007告诉我的”,然后007被自觉替换掉了。
时子卿将请柬放到了一边,回过身去,轻吻女子的额头,“下次不要听别人说,想知道什么来问我,我手把手教你。”
007龇牙咧嘴,它才不是别人。
泠魅笑靥如花,点点头,“好。”
时子卿肯定是对的。
007:气死爸爸了。
午时,时子献不请自来。。
男子穿了一身黑色的风衣,搭了一件白色的羊毛衫,衬得男子阳光优雅,可此时面上却带了几分浓浓的烦躁。
………………………………
第135章 锦鲤位面26
时子卿转着轮椅过去,木质的轮椅在木质的地板上稳稳前行,没有发出一丝轻响,“发生了何事?”
时子献扯了扯领口,眉宇间有着散不去的烦忧,“婚约的事情。”
他有自己的教养,不愿在背后说人是非,只能浅谈几字。
时子卿知他所言,“不喜欢为何还要娶?”
时子献胳膊撑在膝盖上,手交叉着撑在眉心前,“是母亲以死相逼,平日里从不曾见她与那俞家小姐走动,不知何时生了这番让人非娶不可的心思。”
他们这代人,在封建世俗与革新的冲突下长大,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厌恶达到了历代顶峰。
就像文化上,传统文学有传统文学的好,新思想有新思想的好。但新旧思想的碰撞下,有一代年轻人必然是激进的,是做不到理智看待的。
所以接受新旧思想教育的两种同龄人必然是格格不入的。
时子卿未言,这是他们的家事,他不好插手,但姚蕾必须提防。
姚蕾忽然将手伸向时子献,倒让人有几分疑惑。
虎毒尚且不食子,当真有人连畜生都不如?
时子献走后,时子卿从轮椅上起来,往寝卧走去。
泠魅揉了揉困倦的眼睛,迷迷糊糊看到身旁有人躺下,伸手去环来人的腰,头埋在了他脖颈间蹭了蹭,声音带了几分睡不醒的气泡音,“怎么去了这么久呀?”
时子卿将人给扶起来,“你这午休已经睡了一个小时了,该起了。”
泠魅眯了眯眼睛,抬手挡住从窗口泻进来的阳光,声音有几分软,“每次一睡就不想起了。”
时子卿给她盘着发,“鬼蛊的事情能跟我讲讲吗?”
泠魅蹙了蹙眉:“察觉到你的腿有问题后,我就循着气息去找了,最终是在俞家的墓地下发现的,俞家的墓地下建了地宫……”
时子卿将木簪给她戴上去,“毁了鬼蛊后果如何?”
泠魅:“鬼蛊被毁,凡是借过运势的人都会遭到反噬,哪怕已经投胎转世的依旧会受到影响。”
俞家像水蛭一样扒着京城运势强大的人家至少吸了百年的血,更何况这四九城本就是紫金之气环绕之地。
一世造的孽若是不能今生偿还,也总是要有一世还了的。
泠魅耸了耸肩,“就像你的腿一样,被借了运的人都会恢复原状,但那些已经烟消云散的魂魄谁也没办法。”
时子卿:“鬼蛊还有再生的可能吗?”
泠魅摇了摇头,“这个世界能够吸引阴物逗留的冥府之纹已经彻底被毁,没有任何再生的可能了,除非再有人能打开这个世界的大门,留下什么本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
时子卿:“也就谁说俞府之人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无用?”
泠魅点点头,“对呀,所以你用轮椅的这层伪装也可以卸了,俞府的天师就算有天大的本事,没有可供他们发挥的阴物,也是无用。”。
时子卿垂眸,若有所思,既然如此,时子献的处境也就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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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锦鲤位面27
到了时子献娶亲之日,时子卿和泠魅早早地洗漱完,时府的车便到了。
泠魅戳了戳他的膝盖,“不带轮椅了吗?”
时子卿笑笑,捏住她作乱的手指,“不是你说的吗?”
泠魅单手撑着脸,笑意浅浅,一双眉眼里是压不住的狡黠,“你就这般信我?”
时子卿低眸吻她的额头,“只要你说的,我都信。”
车驶向了时府。
十里红妆,万人空巷,倒是着实热闹。
时俞两府联姻,来贺的人不少。
首座上坐着的是时烨和姚蕾,次坐上是给时子卿空着的位置。
姚蕾一张脸沉着,着实看不出一点儿子成亲的喜意,倒像是对这桩婚事极不满意在摆脸子一般。
看她这般作为,时烨也有几分不满,小家子气,登不得台面。
时子卿和泠魅从车上下来,缓步走进时府。
姚蕾看到时子卿行走无碍的腿,眸中闪过一丝震惊之色,转瞬敛下眼眸,眸中划过一丝坚定。
原本姚蕾当然不愿俞苏茉嫁入时府,若是俞楚楚便罢了,有学识有才貌。
可这不知哪里冒出来的俞苏茉怎么配得上她儿子。
如今她身上走霉运的情况越来越重,不得不寻了俞府的天师。
俞府的天师察觉不对,重新布了阵,并在俞苏茉每日的食物里加了鬼蛊的产物废泻,让俞苏茉成了阵点。
他们这些人的运势完全靠时府,所以得把阵点送入时府。
姚蕾咬唇,她不得已同意了姚春的说法,可不意味着她能接受自己的儿媳妇这般平凡又普通。
若不是时烨坚持,她连这般八抬大轿的礼数都不想给。
新郎官在前厅敬着酒,也是毫无喜色,只是时子献那张脸本就显小,看起来更阳光一些,倒是也看不出来不开心。
泠魅见正厅里女人少些,听他们说是要去看新娘子。
泠魅戳了戳时子卿,“我也想去看新娘子。”
时子卿垂眸,“等一下,我跟你一起去。”
泠魅环顾一圈,跟他咬耳朵,“我没有看见男子要去的。”
泠魅揪着她的衣服,“你去不太好,你就让我一个人去嘛,好不好?”
女孩撒着娇一般可怜巴巴看着他,要离开大抵也是受不了这正厅来来往往地恭维和客套。
时子卿眸色微沉,“不行。”
今天来人太多,不定会出什么事情。
泠魅撇撇嘴,“我很厉害,不会被欺负的。”
时子卿知道她的本事,叹了口气,“注意安全,遇事别让自己受委屈。”
泠魅:“好哒。”
泠魅微提裙摆往外走,向小厮问了路。
泠魅走近厢房,推开门,屋里人虽不少,但大多数来问候几声便离开了,最终只剩了泠魅和喜婆在那。
俞苏茉捏着衣裙的手微微紧缩,音色有几分紧张,“嬷嬷,还有人吗?”
泠魅磕着瓜子,代为回答,“我还在。”
俞苏茉松了一口气,脸上染了绯色,“我有些紧张,姑娘能陪我说说话吗?”。
泠魅也不知说什么,但还是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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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锦鲤位面28
虽然她不懂她为何这般紧张,是因为期待因为憧憬,所以才会这般在意吗?
泠魅问她,“你很在意?”
俞苏茉轻笑,“哪会有人不在意?”
泠魅未言,厅堂中的那几个人可不见得。
可能她不知,她所期待的婚礼在他和他的家人眼里一文不值。
泠魅转了话题,“你的嫁衣很美。”
红盖头还盖着,俞苏茉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嫁衣,微微笑道,“谢谢。”
这嫁衣绘了精致的双面三异绣,总共三万九千零五十五针,她前前后后总共绣了四年,每一针每一线从不曾假手他人。
俞苏茉微微抿了抿涂了胭脂的红唇,今日这么多人赞赏她这件嫁衣,她的夫君应该也会满意吧。
泠魅不在时子卿眼前时话便很少,俞苏茉太紧张也不知所云,气氛倒有些尴尬。
泠魅为了不加重她的心理负担,呆了一会便走了。
一出楼阁,手腕忽然被人握住。
一回眸,见是个穿着洋装的女子。
现下时兴中山装和旗袍,面前女子的打扮倒是有几分奇特,一身蓬蓬裙,像是欧洲宫廷的服装。
俞楚楚烫了精致的卷发,看样子为了参加这个姐姐的婚礼,还是耗费了一番心思的。
泠魅不认识她,被人突然这般抓着也有些难受,沉了声色,“放手。”
俞楚楚不肯放手,“你做了坏事,乖乖跟我去自首,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泠魅蹙了蹙眉,伸手轻轻点了一下俞楚楚的手腕,“我不认识你。”
一种疼痛感从手腕蜿蜒而上,俞楚楚吓得立马放开了,但还是坚持要带走她,“你那晚在南寺杀了人,做错了事,就该领罚。”
她这么一说,泠魅倒是想起来了。
007曾经让她在南寺救过一个叫俞楚楚的人。
还真是碍事。
泠魅脸色冷了几分,“警局如今是你俞府的天下,我若去了还有出来之日?你究竟是坚持正义,还是怕我将那晚的事情泄露出去,你自己心里清楚,不用打着这番冠冕堂皇的旗号,让人作呕。”
俞楚楚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想法被人一戳而中,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随即很快否定了,她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她一定是要捍卫正义,没有错。
有些人装的很好,骗着骗着就把自己也骗过了。
俞楚楚眼色还未动摇,就立刻说服了自己。
俞楚楚立马伸过手来要拉住她。
泠魅本就厌恶不熟悉的人触碰自己,更何况碰上这么一个烦人精。
直接一挥衣袖,人被带出去几丈远。
俞楚楚摔在地上,膝盖蹭了伤,看着泠魅越走越远,眼底神色不明。
俞楚楚爬起来,找了个小厮交代了一声,便回去了。
俞楚楚的裙子上蹭了血,她自认是个精致的女孩子,实在做不到穿着肮脏的衣物四处招摇,也不想穿那些时府准备的临时救急的土里土气的传统衣物。
泠魅来了正厅,在时子卿身旁落了座,语气很乖,“我又惹事了。”。
时子卿猛然侧目,“有没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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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锦鲤位面29
泠魅摇摇头。
时子卿松了口气,没受伤就好。
泠魅:“你不问问吗?”
时子卿低眸,“你知道分寸。”
泠魅撇撇嘴,这次她是真没把握住分寸,“我收着力道了,但还是把人弄伤了。”
时子卿不太在意,他把孩子教育得很好,决计不会故意挑事,既然对方故意挑衅,伤着就伤着了,只要她无碍便好。
申时,良辰到,新人入洞房。
宾客散席,新郎官朋友圈交涉甚广,去闹洞房得不少而且越闹便发得不可收拾,今晚,怕是过不了个安生夜了。
时子卿和泠魅绕至后院,推门而入。
屏风后,立了一道影。
是时烨在那里等着。
听到声音时烨才回首。
这间屋子透着些古旧,没有电线,依稀的煤油灯下,泠魅望见时烨身后的画中人。
女子桃花带露,粉面含烟。
细看眉眼,时子卿倒是与那画中人有几分相似。
泠魅猜测那女子大抵是时子卿的母亲祝余。
她还是不是很懂人类的爱情,如果真的爱,为何还会抬平妻纳妾。如果不爱,为何守着一张画像此生长寂。
时子卿将过来时带的包裹放下。
时烨目光落在包裹上,烛火下细看,鬓发已白,声色有几分沉,“何事?”
时子卿将包裹打开,“当年姚蕾购买毒药和的书信。”
时子卿拍了拍手,屋外立刻来了人,押进来几个人,“当年的证人。”
时烨拿起纸张,细看,手指有几分颤抖。
他只知道姚蕾有手段了些,断然不知,竟这般狠毒,条条状状,若不是祝余机警,断然在姚蕾手下活不了这么久。
证人颤颤巍巍地诉完了往事
时子卿冷冷看了几眼,便带着泠魅离开了。
时烨合住眸子,意识有些涣散,眼前的画面却是无比清晰。
“烨哥哥。”
女子缓缓走来,眸色流转,顾盼生辉,像古代仕女图中缓缓走来的大家闺秀。
十五岁的女孩,似乎比他记忆里清晰了太多。
后来是他迷了声色,犯了错。
表面上看去是姚蕾爬了床,可实际上他清楚,他不是那般醉,不至于神志不清。
后来姚蕾入府,她不曾计较。
可他却也忘了关心她。
是他,没能护好她。
女子渐行渐远,从画中走来又回到画中去。
烛火轻晃,似乎一切都未变,只是泪湿了衣襟。
亥时了,时子献有意放纵,闹洞房的人呆了许久才消停了,各自打道回府。
时子献将人送走后,方才回了屋。
俞苏茉端端正正地坐在榻上,一身红色嫁衣铺在鸳鸯锦被上。
时子献轻轻挑起女子的红盖头,露出一张胜雪的容颜,仿若在梦中一般,恍恍惚惚,不太真实。
俞苏茉温婉地抬眸,目光盈盈,“他们都走了?”
时子献为她取下发冠,看不出情绪,“嗯。”
时子献端了酒,一壶合衾酒下了腹,三分酒,却是醉了七分。
红烛摇晃,这夜,很是温柔,半圆的月,洒下轻柔的光影。。
更声从远处传来,一切归于寂静。
………………………………
第139章 锦鲤位面30
过了一年,阳春时节,垂柳展叶,凉风习习,拂过枝头,卷着花絮纷飞。
泠魅和时子卿在用餐。
管家慢悠悠走进来,只禀了一句,“少爷,姚蕾去了。”
泠魅的手一顿,“可是有时烨的手笔?”
管家诧异,他还未禀告,她怎么会知道?
管家如实回答,“是。”
时烨此举倒也不是为了发妻复仇。
俞府和时府在京中分庭抗礼了许久。
俞府自家事故频发,乱了阵脚,狗急跳墙对时府下手。
而姚蕾就是那根俞府埋在时府的眼线。
时烨布了个局,用俞府自己埋的线毁了俞府。
静了半晌,时子卿见她不再问,便让管家出去了。
俞府的运势一步步衰落下去,又被时府洗劫一空,原本在京中的关系布局很快被破坏掉,昌盛了百年的俞府终究退出了历史的舞台。
有人退下去,必有人再补上,京中的格局在乱世中换了几番。
新旧更易完,已经是三年后的事了。
几年了,时烨叫时子卿搬回时府,时子卿拒绝掉了。
窗外阳光浅浅,透过窗柩洒进来。
俞苏茉抬眸,绣针不小心刺在手上。
女子轻轻嘶了一声,看向被血珠染脏了的绣品。
她嫁进时府四年了。
可她和时子献却渐行渐远。
他说的医学术语,她不懂。
他说的革新,她觉得没有必要。
同样的,她爱的琴棋书画,他鄙视。
她只想相夫教子,而他不喜。
俞苏茉轻轻地将绣针放下,望着门外,等着归人。
下人走了过来,“少夫人,老爷叫您过去。”
俞苏茉有几分吃惊,还是收拾了几下,往前院走。
姚蕾死后,时子献就与时烨有了几分隔阂,平日若无事,他们都是窝在自己的小院里,无甚交集。
俞苏茉想着自己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过错,有几分忐忑地往前院走去。
时烨身上那股历经风霜的严厉还是让人有几分畏惧的。
人到了,时烨将茶盏放下,“子献有外室,你可知道?”
俞苏茉捏住手中的锦帕,音色淡淡,“儿媳知道。”
她还知道那个人是她的亲妹妹俞楚楚。
她一早便察觉了,终归是纳个妾罢了,她不想因此离间夫妻感情,更不想他觉得自己是妒妇。
俞苏茉垂着眸子,“妹妹若入了府,儿媳不会与其争风吃醋的。”
时烨捏了捏眉心,时子献是抱了和离的心思,说自己接受不了三妻四妾的思想。
可是如今俞府败落,他们若真和离了,俞苏茉连个落脚点都没有。
时子献太固执,他叫来时子卿劝了半晌也无济于事,最后也只好商量着送俞苏茉出去求学。
万一两人和离了,时府可以养她一辈子,但总归名不正言不顺,有知识傍身总是好的。
时烨沉声,“我给你安排好了出去求学的费用和事宜,要留下看着他纳妾生子还是离开学习,你自己选。”。
俞苏茉骤然捏紧手帕,眼中的神色惊慌不定,她不傻,知道时烨这话中之意是希望她去求学。
………………………………
第140章 锦鲤位面31
所以,时府这是要赶她离开?
可是她不想去抛头露面,她只想深守闺宅,守着自己和夫君的那一亩三分田,他要纳妾她可以为他安排好妾室的一切,为什么要赶她走?
俞苏茉接受的教育太过传统,她不明白为什么她一直遵守女则和女戒,慎守女德还会为夫家所不喜。
俞苏茉看向时烨,猛然打了个哆嗦,敛住了眸子,她这个公公一直威严过盛,她不敢反驳,只好哽咽着应了,“好。”
时烨叹了口气,让她下去。
时烨知道俞苏茉必然会有怨气,自己又不善言谈,但愿俞苏茉早晚能理解罢。
俞苏茉收拾好行装,内心惶惑,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一个陌生的环境。
时子献推门而入,阳光浅浅地落在男子的面上,与成亲时的青涩不同,如今的男子,更有了几分成熟硬朗之气。
时子卿将协议纸放在桌上,“想好了就签了吧。”
俞苏茉手里的东西砰然落地,眸子里带着不可置信,“你要休妻?”
俞苏茉第一次在时子献面前声嘶力竭,“你要纳妾我可以打点好一切,我可以忍受独守空闺,可你现在让我背着一个弃妇的名声,我的后半生怎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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