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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皇后又作妖-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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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荣安那眼神只是轻轻掠过了她,随后停在了廖文慈那儿,其中轻视,显而易见。
“廖文慈,我能不能走?”她就是要做恶人,看看这对姑嫂的关系何去何从。
廖文慈这会儿见荣安愿意让步,正是巴不得。
她刚从儿子口中确认了大概,听说那坑有一人多深,正烦扰不堪。这善后直让她头皮发麻,不知该如何下手。她得赶紧去救人和善后,这会儿的瘟神自然是少一个是一个。荣安这臭丫头,还是麻溜利索地,赶紧能滚过远滚多远。
廖文慈赔笑到了魏氏跟前:“这事与荣安无关。先让荣安离开……”
“无关?”魏氏的声音再次一尖。
是当自己傻还是大伙儿都眼瞎?分明是把自己当成了软柿子来捏了!
即便与荣安无关也与她脱不开关系。还有,她是怎么凌辱儿子的,一路!一路拖过来的!多少人瞧在眼里,这是何等丢人打脸?儿子也算是京里的贵公子了,以后还做不做人?
“你说无关?廖文慈,你还真是吃里扒外!思明可是你的亲侄子!虞荣安!你不许走,必须与我说清楚了!”
“嫂嫂,嫂嫂你听我说。”廖文慈直接拉住了魏氏。
“我不听!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刚还口口声声说我儿睡着?说我儿好好的?你的女儿利用我儿,你的儿子欺负我儿,怎么,我的儿女合该被你们全家欺负?你自个儿就满嘴胡话,难怪教不好孩子!放开!放开我!”
魏氏越发恼火,一生气,便狠狠推开了廖文慈。“告诉你,我儿若出什么事,不管谁拦着,我都不会罢休!”
廖文慈最近一直虚得很,被她这一推,腰便生生撞上了门,疼得她龇牙咧嘴。
她顿时收起了赔笑的脸,冷冷冲着奴才们一个示意。
……
………………………………
第101章 真不虚此行
廖文慈一个示意,她的四个奴才,立马俩俩拦住了魏氏主仆。
“嫂嫂,对不住了!”
廖文慈咬着牙起身,让去了边上。“荣安,你先走吧。一切待回城了再说。母亲会善后的,六皇子那里,你就不用管了。母亲这里处理完便去找你。”
廖文慈亲手打开了门……
“不行!不行!”魏氏大怒。“廖文慈,你敢对我动手!放开我!你们这些狗奴才!我儿受此折磨,你就这般放走了祸首!廖文慈,你敢!”
无济于事。
荣安与小荷一前一后,昂首挺胸走出了小院。
刚走出才几步,豆大的雨伴着惊雷也下来了。
一人一伞,大摇大摆,扬长而去,惊瞎了多少人的眼。
哪怕就是围观的众人,也嗅出了荣安趾高气扬的底气。
天啊,先是拖了两位公子,而后打砸大闹,这都没事,还颐指气使?都是人精,一眼便明!堂堂夫人甘愿吃瘪,不用猜,只一种可能:显然是廖家人又搞出破事来了,否则谁家嫡子被庶女凌辱还会这般窝囊?那廖文慈又岂是个好相与的?无疑是心虚啊……
雨势一下就大了。
刚还围着小院的众人顿时散了去……
“廖文慈,你疯了!放开我!你这般对我的后果可想过?”
荣安两人走出几十步,都还能听见身后魏氏冲着廖文慈的怒骂。
回头一瞧,满脸水珠子,也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的魏氏刚一冲出院子,便再次被婆子们拉扯了回去。
魏氏还不罢休,可廖文慈更绝,一个手势,便见她的婆子直接将客院门上挂着的铜锁取下,把魏氏几个给锁在了院中。
廖文慈带着几个奴才,拉着虞荣英,往林子方向步履匆匆赶去。六皇子那里的事更麻烦。她不能冒风险由着魏氏闹事;或让她去追荣安;又或是由着她跟着自己。事从权宜,只能如此了。
临走,廖文慈还不忘向四周探头探脑之人留了句:“这是我的家事,谁多管闲事,就是与我廖家虞家作对!”
魏氏的拍门声哭闹声依稀能闻,然廖文慈头也没回一下。
可不得哭?
儿子交到小姑子手上,未得保护不说,受了害还不得医治,不得通报,不得照看,得到的只有谎言。若仅此也就罢了,偏罪魁祸首分明可以拿下,却还被生生从眼前放走,自己还被拦,偏又是最信任的小姑子对自己动的手,甚至强势到连句解释都没给,任谁能受了?
荣安勾勾唇。
此刻的魏氏无疑与当日的廖静一样,心中对背叛的恨要远大于被欺负的痛吧?
今日,还真是不虚此行!
许久没觉如此畅快了。
就如这被磅礴大雨冲刷的世间,一时间,何等清爽。
一想到此刻在坑里,与虫鼠抗争还不止,还得和老天大雨战斗的朱永霖,她想笑。
一想到今日所有欺负过她的人,从廖文慈李嬷嬷,到两个屁孩,再到朱永霖甚至魏氏,都被她直接或间接揍了骂了来出气,她想笑。
一想到魏氏撂下的狠话,曾经亲密的姑嫂因着两次事件从此仇怨滋生,她想笑。
一想到廖文慈为了保护自己,不得不硬着头皮去与朱永霖交涉善后周旋弥补,她想笑。
一想到朱永霖那小人今日之后明面上或许不会如何,但暗下一定小动作不断。即便不提廖文慈这次与他结上仇,就冲今日他丑态被廖文慈全收在眼里,他也不可能偃旗息鼓。别说是荣英的陪读,只怕荣华的事,也少不了他的拖后腿……她还是想笑。
一想到最近好不容易有所回复的廖文慈名声因着今日事怕将再次成为所有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她想笑。
再一想到,回去后,她依旧是苦主,廖家依旧对不起她,她想笑。廖家内部,魏氏和丈夫,廖文慈与兄嫂,廖老太与子子孙孙,甚至几个晚辈之间,都将是剪不断理还乱的情仇,想想,她更得笑了……
离间做了,挑拨也干了,陷害没少,气也出了,之后收获也将少不了。
荣安还真就很满足。
留下小荷,让她等在白云寺,待葛薇出来后告知其自己先行一步,荣安便自个儿离开了。
大雨滂沱的路上大步前行,经过一间荒弃的三角亭时,荣安在雨幕的那边再次瞧见了星云的脸。
“阿弥陀佛。施主这便回去了?”
荣安想了想,还是停了步。
“大师好雅兴,看雨呢?”
“哈哈哈,施主真是风趣。贫僧站此地许久,都未有人发觉,施主是贫僧站这儿后,第一个瞧见贫僧之人,可见你我缘分。”
荣安撇嘴。是有缘!孽缘!
不过她想起先前廖文慈和李嬷嬷的议论,她们在找星云许久却始终没找到人,这老和尚应该没撒谎,不过他好好的在这儿,该不是躲懒呢吧?
“我与大师有因果,自然有缘分。不过,有句话我还是要告知大师的,大师以后还是莫要轻易与人掐算了。不准,真的!
您午前还说我气运好,可您瞧瞧我这模样,像是好运吗?实话不瞒您,今日我又遭殃了,吃痛吃亏受委屈,手上刚养好的伤也又见血了。瞧瞧我这一身狼狈,真的很倒霉!所有人都欺负我,连八九岁的孩童都不愿放过我。我的名声更是一塌糊涂。所以大师以后别再说那样的话,免得连累您自个儿的名声。”
星云盯着她看了两息:“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或许会错,但一定不会胡言。然而施主身上……贫僧很肯定,没有看错算错!施主自己或许不觉,可在贫僧眼里,施主红光满面,鸿运高照,根本就是否极泰来之相。若说有人欺负施主,那想来欺了施主之人必定更惨,怕还不止是见血那么简单……”
“……”荣安又怂了。这老家伙,似乎真有些门道。
她赶紧行礼告退离开。
“施主可愿给个八字,贫僧愿意一掐,或许可试着帮施主一解命中之劫……”
“我不愿!”老和尚,第三次跟她要八字了。莫不是看出些什么来了吧?荣安赶紧离开。她再次暗骂自己不长记性。上次那人反复警告过自己远离星云的,显然,听他的才是正理……
荣安几乎是小跑着离了白云寺。
……
………………………………
第102章 善后的廖氏
王掌柜已经等在了寺外,见荣安过来便远远引着,绕过了葛家马车和大部分马车的停靠地,从一片林子穿过去,到了他的马车边。
爬上车没一会儿,大壮也回来了。
“雨天路滑,慢慢走。”
“姑娘放心。咱们的马虽瞧着其貌不扬,却是一等一的好马。一口气跑百里都没问题。”
“嗯!劳烦了!”
王掌柜办事牢靠,这一点荣安早知了。就如此刻,马车里不但有茶水点心,还有干爽干净的毛巾,一只茶炉也在下边搁着,连火折子都在旁备着。
荣安赶紧生了火,烤起了湿哒哒的衣裳。
“可有人跟着?”
“姑娘放心,并没有。”
马车跑起来后,她自然要关心朱永霖之事。
大壮便一五一十道了来。
“姑娘离开后,那朱永霖果然怕丢脸,也没敢呼救,只一个人折腾。爬了几次都没能出坑,竟哭得稀里哗啦。小的听得那抽泣直起鸡皮疙瘩。后来又闻他从佛祖求到老天,还求起了坑底蜘蛛,叽叽哇哇的死乞白赖声差点叫小的笑死。
一个惊雷下来,那坑底的虫鼠几乎要造反,大概是全往他身上躲去了。他干嚎了两声,尿骚味就出来了。那货彻底怂了。怕丢人,又怕雷会劈下来,基本就只剩了哭求。
雨下来后,坑底的躁动更厉害。小的偷偷瞧了眼,见虫鼠都在往他衣襟里钻,他没有办法,只能脱掉了中衣……一手扯着腰带,一手提着中衣在坑底拍打蹦跳……
小的爬上了高树,一直盯着附近。不过天色不好,虽有人经过却也都是远远的快步路过,一直到廖文慈赶到,也无他人发现六皇子被困。
之后……咳咳……”
大壮没憋住,还是笑了起来。
“之后就尴尬了。廖文慈大概是不敢找人求助,所以带在身边的,除了她那个儿子,全都是丫头婆子。一群人一股脑往深坑方向去营救,结果瞧见上半身光溜溜的朱永霖,一众女子还没来得及脸红,便被一坑不听话的小动物吓得叽哇乱叫。廖文慈还被后退的丫头推了一跤,跌得一脸泥水,一身脏污,狼狈极了。
当时积水已有不少,许多虫鼠都浮在了水面,围在了朱永霖身边。雨大,虫鼠不安,朱永霖身上热闹得很,更有不少鼠躁动往坑外爬……
两个丫头哪里见到和想到过这般场面,一下蹦起,吓得花容失色不说,当即便又哭又呕了起来。廖文慈受了影响,竟也跟着犯恶心差点吐了。
你们没瞧见朱永霖的模样,差点要吃人了。在他眼里,大概觉得那些人是看他恶心才会犯呕的。他破口大骂,可丫头们不敢去救,廖文慈不方便去救,只得两个婆子面红耳赤,畏畏缩缩伸手去拉人……
状况乱,又有小动物往外蹦,风大雨急,那光溜溜的手臂都是水,劲儿可不容易使,拉了几次人能没能上来。那朱永霖恼火更羞耻,一把便扯了个婆子拖进了坑里,最后竟是学着您的样子踩着那婆子爬出了坑……
廖文慈不敢冲撞也怕碍了自己名声,赶紧背身。两个丫头手忙脚乱帮忙,朱永霖上来后便瘫了下去,趴在地上爬不起来,由着丫头帮忙穿衣,他骂也骂不动,只恨恨说让廖文慈走着瞧。
廖文慈尚不知您把她卖了个彻底,还一直叨叨叨为您解释,言外之意也是您的婚事已经基本定了,实在没法将您再许他人,请六皇子高抬贵手。又说府中还有一位庶出姑娘,也快到议婚年龄了……
她话没说完,六皇子就爆了,大骂:‘老子是公狗吗?什么下三滥都能配?’接着便轮到了六皇子冲廖文慈一顿臭骂。骂的可难听……”
“那便说出来我听听?让我高兴高兴!”荣安要求。
“骂她欺世盗名,骂她卑鄙虚伪,骂她惺惺作态,骂她金玉其外,实际却连儿女都教不好,骂她若不是有个强力的祖父和得势的夫君,她这样的,做姨娘都要被嫌弃……当然,还有许多脏话夹杂其中,小的就不一一转述了。
廖文慈火冒三丈,底气不弱,不但没有如一般妇人被羞辱后掩面而泣的模样,反而是步步紧逼,看着还挺强势。她厉声喝止了六皇子,表示将对他玷污三朝老臣之后,高官家眷诰命夫人的言行暂时持保留状告的态度。
她自我辩驳之时表示六皇子利用了自己儿子作奸犯科,这笔账,她可算可不算!暗示让六皇子自己掂量着……朱永霖那个怂货其实也没多少选择。今日事他不敢抖出去,又忌惮着虞将军和太子那里,充其量也只能撂下些狠话。
小的瞧着差不多,便悄悄往林子那边绕了绕过来的。雷雨交加的,他们半点没发现小的。”
“你辛苦了。前边找合适的地方停一停,你换个衣裳吧。”
“小的皮糙肉厚的,不要紧。”
“他们交谈间可有察觉我诓了他们?他们提到护着我,帮了我的人没?”
“提到了。不过鸡同鸭讲,谁也信不过谁。六皇子原本便基本信了您,认定是廖文慈的人对他的人动了手。这会儿见廖文慈与虞荣英迅速赶到,而您已经离开,廖文慈还口口声声帮着您辩驳,更是深信不疑,这才对廖文慈恼火到大爆粗口。
而廖文慈那里,小的听她话中之意,大概是以为护着您,救了您的是将军之人,因而并未就这一点做太多辩驳。对她而言,还是赶紧摆平六皇子这事更重要,所以,她始终将姿态摆得很高,将所有责任都推到了六皇子头上,话里话外都有警告之意。”
荣安嗯了一声。
其实说白了,廖文慈真要发现自己玩了她又如何?她也只能看作是自己对她儿子行为的报复!先使诈作恶的是她儿子,她除了受着还能如何?活该!
她讨好自己还来不及,除了善后,还能再报复回去不成?事实这一点,才是荣安最大的底气所在——到底,自己有价值啊!
只不过廖文慈这套路……前世今生似不太一样啊!荣安本以为自己给廖文慈捅了这么大一个篓子,足够她伤脑筋费心思左右不是了。可她倒好,干脆利落,面对朱永霖也依旧没有发怵,反而有几分反胁之意。
和前世她事事妥帖,人人赞好,谁也不得罪,谁都是朋友的路数相差甚远。
她这般强势,连假面都不愿做,是她因着最近事索性打算本性流露了?
荣安总觉是有哪里没想到,或是被疏漏的……
………………………………
第103章 缺钱的荣安
“姑娘做的挺好。”
王掌柜也夸了句。“如此,六皇子那里一定会在太子跟前反复拖后腿。太子和虞荣华之事困难便更大了。这次借了手,咱们短期之内倒是可以轻松不少。”
“是啊!”荣安重重吐了口气。“我也算是对得起你家主子的要求……”和银子了。
那一千两,挣得还算心安理得!
这一个多月过去,荣华和太子的关系还在原地打转。须知前世的这会儿,帝后都已基本点头,两人关系也突飞猛进,正是眉目传情,基本到了就剩捅破窗户纸的阶段……若从这个方面,他留下的任务,她基本也算是完成了。
荣安衣裳烘干了,便打开车门,将茶炉提到了前边,又递了茶壶和杯子过去。雨势不小,虽有遮挡,可前边两人衣裳都是湿的,哪怕烘不干,喝口热茶总是好的。
事实荣安对这两人也很好奇。
她知道这两人功夫好,却不想这么好。
朱永霖带在身边的,应该水准不至于太差,即便被偷袭,可悄无声息被一拿一个准,只怕不是对手太笨,而是我方太能干!
可这般能干,却只是被暂留京城,守着茶叶铺子?
还有,这个大壮!
他只是铺子里的伙计。
可他刚刚一番话口齿清楚,逻辑清晰,从环境到各人,全都交代地清清楚楚。非但如此,记忆力也惊人。那几人说过的话,他基本复述出来了。而且转述的口吻也像。
这哪里是只会腿脚的武夫糙汉子的本事?
一个掌柜,一个伙计。瞧瞧,还会驾车。
不可小觑,大材小用,是全才啊!
“大壮,你武功与老王比,哪个更强?”
“小的自然比不上王叔。”
“那大壮你也待过军里吗?”
“算是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算是。”
“偶尔帮着打杂而已。”
“……”偶尔到军里打杂?忽悠呢!和没说有区别吗?
“老王,说到你家主子……他是否快回来了?”她忍不住一问。上次说是两个月,已经过去一半多了。
“应该快了,姑娘勿念。不过姑娘的念叨,小的会代为转达的。”
荣安一呸。
“老王,你跟你主子年数不短了吧?”
“姑娘何出此言?”
“我瞧着你这脸皮与你主子差不多厚,近墨者黑,不是一朝一夕能练成的。”
“姑娘谬赞了。”
荣安咬了咬唇,都是属狐狸的吗?果然有其主必有其仆,一点话都套不出,说了半天,她也没问出一点有用的信息。
“你说你是从军里回来的,这么看的话,那你主子难道也是?”桃花眼,军里回来的贵人,都有谁?想不起来。
“来日方长,主子的事,今后姑娘自个儿去问便是。”
“没劲!”荣安抱怨了句。
王掌柜笑着喝了杯热茶。
他对这姑娘观感越来越好了。
早先听说要帮个大府姑娘办事,他心里是很别扭的。不过这姑娘好,从来没有那些千金的毛病。
既能帮得上主子大忙,又不会过于斤斤计较。既老成又聪明,能吃苦还不叫苦。既开得起玩笑,也不矫揉造作。心有小算计也都放在了明面上,也不会过于为难他们。
尤其是随和这一条,更让他们行事方便了许多。一口一个“老王”,他相处起来也舒坦。
“姑娘,咱们这便回城吗?”
“老王,你可认得我先前生活了十几年的那个农庄?”
“大概知道方位。”
“那劳烦,走一趟。”事实这才是荣安让王掌柜他们来接自己一趟的原因。无他,她还惦记着那晚,埋到山林里的那包首饰。
坐葛家的马车去找不妥当,叫别人发现也不行,今日既然出了城,她很方便可以顺路一趟。入夏了,之后雨水怕越来越多,她埋得似乎不够深。
好歹也一大包首饰,虽没多少好东西,但拆卖个一二十两不成问题。她是个节俭人,还是不要浪费了那些东西。
荣安那晚入北营将首饰调包成石块后留在了胡须男骡车上,所以那男人肯定知道她藏了首饰,因而她也不用遮掩,大方让王掌柜两个充当起了帮手。
走了半个时辰,又寻了半个时辰才找到荣安做记号的树。
正好雨停了,东挖西挖又费了两刻钟,王掌柜两个几乎把那一片翻个底朝天,才终于将那包东西给找了出来。
再上马车时,三人都似兵荒马乱时期的难民,似泥水里滚过的猴,一个个污泥落叶盖顶,衣角泥水滴答。
王掌柜两个无语的,是荣安刚爬上车没几息功夫便开始收拾那只脏包袱,如数家珍般将所有首饰摆弄了起来。
除了副金耳坠子,几根银簪和一只银镯,其余基本都是鎏金饰物,王掌柜两人看了一眼,便只能默默摇头。
荣安跟大壮借了匕首,便坐那细细拆分起了首饰,真金鎏金,珍珠假珠,分成了两部分。
“姑娘很缺银子吗?”老王两个没想到,折腾那么半天,就为了这么几个东西。
“缺,我开销大着呢!”
“爷给您的银票……”
“我不会退回去的。你们爷说了,我全权负责。”
“小的是想问,您银子是不是用完了?小的可以再给您预支一些……”
这么好啊?那位爷,真的很有钱。
“老王,茶叶铺子很赚钱吗?”
“还成。”
“你家主子,除了茶叶铺,还有什么产业?”
老王笑而不答。
“你别误解了我。我就是想看看有什么营生赚钱,看看可有适合我的营生买卖。”赚钱这方面,荣安真是有心无力。她前世就半点不精通,今生过来也没有个可商量之人。葛家都是文人,看不上做买卖的,最大的入账也是靠着祖上积的田地收租。
今生万一要栽,万一要跑路,万一要带上葛家一大群人,那她还得赚很多银子才成。
“我们爷脑子活络,银子倒确实还不缺。还是那句,不久后姑娘见了我们爷,自己和他探讨一番。不过小的觉得,姑娘脑子活泛,这无本买卖做的也挺好。”
荣安哼了声。
这是夸她还是骂她呢?
她或骗或讹或赌或诈,总归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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