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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皇后又作妖-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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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发现了。

    这才有了一边追,一边跑之事。他不识路,结果走岔绕远了,他只能向着城门方向跑,本打算到了城门再往北走……

    公主府侍卫也向虞博鸿确认,朱承熠并未能闯进后院,对长公主和郡主只是惊扰,并无实质性的冲撞……

    那统领也帮着在一边解释,说世子年轻,一向想一出是一出,好奇心过人是世子的一贯性子……

    多少人都掩唇而笑。

    原来如此。

    他们会好奇世子其人而在这边围观,那世子好奇传言里的未婚妻所以前往一瞧倒也能理解。

    只不过,偷看姑娘太没品,到底是野地来的,空有如玉容颜却还是粗俗无礼。

    朱承熠向公主府众人抱拳表抱歉。

    众侍卫虽觉委屈,但确认这位便是圣上召见的世子,也只能退步……

    朱承熠连道抱歉,为向公主府众侍卫致歉,竟是拿出一壶马奶酒作礼,连个铜板都没给,引得无故追了近一个时辰的公主府侍卫们更是面冷了几分。

    围观的百姓也悄声议论,并啼笑皆非着。公主府很有可能将是他的妻族啊!他既然知道去偷看,怎么不知道趁这机会打好和修补关系?哪怕偷偷塞个金元宝都是必要的吧?马奶酒?公主府的侍卫还差你一壶酒?再说了,一壶酒给谁喝?还真是不懂事,笑话连连,不谙世事的粗人……

    虞博鸿一直在细细打量这位世子爷。

    长相细腻,面白肤嫩,一看就未经风霜。眼里流光,举手投足都带痞相,一看就是骄奢淫逸惯了的。相比他爹,这显然就是个纨绔败家货色。想那燕安王,一声驰骋疆场,汗马功劳,偏就生了这么个细皮嫩肉的二流子,也是可惜了……

    探子曾报,这位爷在北地也是胡闹惯了的作风,既有过为了个唱曲的与人打架,结果战力不济,被人打晕抬回家,昏迷了三天三夜的经历。也有与一帮贵公子一道与自家庶兄弟打擂台,结果将庶弟打成重伤,气得他爹小妾一命呜呼的过往。

    还有荒谬的,是他为了验证巴豆的功效,将豆粉下在了自家马厩,结果延误了燕安王的公务,被燕安王吊起来痛打了一顿……

    种种荒谬,几乎可以写个话本。燕安之地,几乎无人不知他的荒唐事。

    而他的优点,除了那张俊到姑娘一瞧便面红发烫的脸,也无其他了。

    至于他的军功,几乎没有。因为他从不肯跟着燕安王抗敌。每回都找各种借口逃避。

    不过若细细数之,他也不算是毫无建树。比如有一回,他在酒楼喝酒,出去解手时刚好瞧见小二牵了两匹油光水滑,健硕雄壮的好马去马厩。使了几个铜板找到了马主人,强行要买马。马主人不肯,他苦苦纠缠,结果被对方一把抽翻了。

    怀恨在心的他竟然溜进酒楼马厩,又拿刚买来的巴豆下到了那两匹好马的精饲料里。之后他带着一帮纨绔子跟着那两人想看好戏,可渐渐却发现了不对。那两人的去处是一黑漆漆的破旧民居。两人三长两短的敲门声后,门打开了,里边却无灯火。

    纨绔几人翻墙而入,发现民居院中空空如也,离近了则只隐隐听到了两句胡语。几人大惊,道难怪对方会有那么好的马,原来是胡人乔装。

    为何要乔装?为何要如此鬼祟?为何不见灯火?他们尾随的很可能是胡人奸细。于是乎,他们中离开两人去报信,剩下人等则继续盯住。

    院中人发现了纨绔动静,本欲出击。哪知几个纨绔带着手下一道起哄,闹出了极大动静,并反复在墙根拔刀抽剑和叫嚣。院中摸不清状况,不知院外人数,只能仓皇而逃。

    巴豆立了大功,那马早就跑不了倒在了一边。纨绔又给放了一把火。

    瓮中捉鳖,官兵到达时,活捉了两胡人,并将民居里潜伏北地多年的一帮奸细给一网打尽。

    一群纨绔因为机敏行事又拖下了宝贵时间,倒是歪打正着立了一功。

    然,朱承熠生平的功劳也就仅限与此。

    燕安王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偏就什么都阻挡不了这位爷吃喝玩乐的劲头。好在燕安王身强体壮,燕安地局势平稳皆在掌控,所以世子的胡闹也就不那么显眼。

    虞博鸿知道,前几日燕安王的来信里,便提到了让皇帝好好帮着教导朱承熠一番。其中谦卑态度,还是让皇帝满意的。

    虞博鸿观察着朱承熠,正看他其人表现与其过往可有出入,看其眼神心性可有作假。

    眼下看来,这货倒确实风流荒唐的纨绔子无疑。

    ……
………………………………

第124章 真不成体统

    荣安也懂了。

    朱承熠是下一任燕安王,可皇帝却不够了解他。

    召他入京,还故意泄了要给他与乐平郡主指婚之事,就是要看他的反应。

    联姻,自然要挑强硬的对象才能互利互惠。对于燕安王来说,最好便是挑个分量重的儿媳妇。

    而乐平郡主,分量虽重,却只重在了名头。

    长公主驸马已逝,再尊贵,也只空有个名头。对燕安王世子来说,莫名其妙得了这么个妻子不但没有任何好处,还直接被皇帝再次绑定。

    如此一来,燕安王世子再不是与皇帝和长公主平辈,而是小了一辈。推之,那么燕安王也不仅仅是皇帝的长辈,反而多了一重亲家平辈关系。从宗亲关系看,对燕安王一脉是绝对削弱。

    权力上也一样,燕安王世子因着地位和妻族关系更得被皇室牵制。婚事之后,郡主更成了明面上的一枚棋子,碍眼却除不掉,还多得是理由和办法让燕安王一脉扯不清皇室关系。

    而皇帝如此大度,将最疼爱的表妹嫁给世子,但凡燕安王再有异心,也会被人叫骂。若如此联姻,于情于理于利益,沾光的都是皇帝。

    所以,皇帝在试探。但凡燕安王想法多一点,或对皇帝没那么恭敬,都一定会以各种名目推掉这出婚事或者阻止世子入京。那么届时,皇帝一定会有所行动。

    想来燕安王他们是一早已经觉察到了皇帝的起疑,所以朱承熠早先便已悄悄入京。

    如此,都能说通了。

    由于相貌过于出众,是绝对的一见难忘,所以先前的他始终在易容。他入京期间四处打探,就连京中各条街巷都摸得熟记于心,还暗插了茶叶铺子这般的点,应该是在收集和整合各种消息。

    他大概是打听到了赐婚意向,所以急忙返回了北地。

    而他之所以会出现在自己那个农庄,并不是因为荣华,而是因为太子,因为爹……他发现自己,应该只是个意外。

    荣安顿时想到了一大串前世种种,瞬间让她如芒在背,冷汗涔涔而下。不行,她得捋捋,回去好好捋捋……

    先看眼前……

    若自己和周遭其他人一样,第一次与之相见,或许真会被他骗了。可他何其精明和细致之人,怎会鲁莽到擅闯长公主府?荣安稍一细想便明了。

    好办法,好主意!

    第一,他在表态,他对皇帝的赐婚没意见。非但没意见,还很热心,很好奇,很迫切,所以想见传言中的未婚妻。

    第二,他在暗暗表露莽撞性子,粗糙性子,直爽性子,而这样的人,这样的性子,都不足以成为威胁。即便他承了燕安王之衔,也不足为惧!他在努力打消皇帝的疑虑。

    第三,他害怕自己这一入京会被皇帝偷摸处理掉,他怕他会真的变成一个质子,他怕他的形象不够“高大”,所以在努力自保。

    在城门闹了这么一出,如此笑话,如此众目睽睽,如此带了画本色彩的男女故事,都刚刚好可以让之变成整个京城茶余饭后的谈资。如此一来,他莽撞形象不但深入人心,整个京城都会无人不知他这位世子爷的驾到。那么之后,皇帝再想简单粗暴处理他,便再无可能。即便皇帝真要动手,也要掂量着……

    第四,舆论若是闹得厉害,最不满的应该便是长公主了。还没赐婚,八字没一撇便贸然闯门,那将来呢?郡主是长公主和驸马唯一的明珠,长公主心疼,怎会舍得女儿远嫁,怎会舍得女儿嫁这么个憨货?长公主一定不希望赐婚发生,一定会有所行为……

    第五,今日事明日定会被御史拿来弹劾说事,胡闹世子荒唐行事,朝中上下对他的第一印象也会就此形成。御史闹得越凶,负面评价越是多,对他则越有利。皇帝也会越发安心。对于长远来看,他无能比他能干的好处要多了太多。

    所以,他都想到了……

    荣安垂着脑袋,几分无力。他和自己,竟是相像的?装傻充愣,不计形象。要么被算计,要么去算计别人。说到底,都是为了保全。然而,他比她,更惨,惨得多!

    她忍不住轻声叹过……

    虞博鸿在继续着他的试探。

    “世子的千人卫兵还在五十里地之外。本官暂时安排他们原地休整了,世子以为如何?”

    “将军看着安排吧!”朱承熠果然没有任何坚持。“也不知京城好不好玩。若是皇上应允,小爷倒想多待一阵。看皇上的意思吧。实在不行,便让他们先回去吧!”

    虞博鸿点头,面上露出了一丝笑。

    不管是因胆怯或是谦卑,总之是没有让自己为难。识相就好。他只带百余人入城,皇上也能安心不少。

    “那么,时候不早,本官这便护送世子入宫了。”

    “走吧!”朱承熠丢了马缰绳,预备进马车。

    虞博鸿扭头示意于彤,轻声道:“你送两位姑娘回府。”

    “姑娘?”朱承熠突然转身,迅速通过于彤的动作将视线停在了荣安两人身上。“这两位,是虞将军的千金?”他双目晶亮,唇角勾笑。

    虞博鸿的声音原本很低,他并不愿叫人知晓荣安葛薇在场,哪知这货完全没脑,说话中气十足,一时间,所有人的视线全都集中到了荣安两人身上。

    两人赶紧将帷帽往下压了压。

    可那朱承熠还是未察出不妥,竟是大咧咧行了一礼。

    荣安两个被众人围观,难免面红耳赤,只得回礼。

    虞博鸿面色难看,解释两人并不都是自己女儿,让赶紧出发。

    然那朱承熠一心纨绔到底,准确指出了荣安,肯定道:“将军千金是这位无疑。”

    围观众人起哄:“何以见得?”

    “这位姑娘不卑不亢,气度过人,一看便承了将军气场。”

    众人点头。

    “且看这位姑娘风雅脱俗,举止优美,礼仪涵养更是一等一,比我等北地女儿更胜百倍……”

    “行了!”虞博鸿怒吼一声。当街评价自家女儿,这货当真无礼。虽都是好话,却不成体统。“时间不等人!世子还要拖延不成?”

    “将军,您总得告诉我,猜对了否?”

    虞博鸿懒得搭理,翻身上马,示意启程。

    谁能想到,那边朱承熠却突地一声“冒犯”,掀开了虞荣安的帷帽。

    ……
………………………………

第125章 虱多了不痒

    人群再次哗然。

    大胆!

    好个大胆放肆无礼还鲁莽的世子爷!

    这位爷,混世魔王无疑啊!

    人群好几层,有不少年轻公子姑娘隐在其中,自是有人认出了虞荣安。果然虞荣安!

    随即,不少人直接笑出了声,刚刚,这位世子爷说什么?以无礼粗俗名头响彻京城,夜行闯营,冲撞大师,手拖亲弟,顶撞嫡母的虞荣安,在燕安王世子口中竟是风雅脱俗,举止优美,礼仪涵养一等一?哈哈哈,何等好笑!何其有趣!

    虞博鸿见这小子对女儿无礼掀帽,一时大怒,差点拔刀。

    而那边朱承熠则一边鞠躬道歉,一边还在向众人确认是否猜对。他那胡闹无端的秉性再次显露无疑。

    得了一个肯定的答复后,他便快步往车边跑去。

    虞博鸿见他上了车,只能强压怒火,示意于彤赶紧将面红耳赤的荣安带走,并挥手部下准备动身。

    谁又曾想,那朱承熠并未躲进车中,竟是去而复返。

    更令人啼笑皆非的,是他还拿回来了一块不明动物的皮毛:“在下唐突了,给虞将军和虞小姐赔罪。”

    无疑,他这一出手,再次引发了所有人的爆笑。一块毛皮做赔罪礼?哈哈哈!这个出手,更好笑了。这土包子!

    “不用了!”虞博鸿强忍了抽刀之心,一声吼去,直震得那朱承熠连退了好几步。无礼,胡闹!这厮再这么闹下去,女儿原本便不怎么样的名声更加堪忧了。

    他挡在女儿跟前,拿剑柄将那块毛皮给推了回去。

    “世子爷若再拖拉便将误了吉时。本官着急进宫复命。世子爷若还耽搁,本官便先行一步了。”

    “走,走,这就走。”他再次冲荣安方向抱拳一拱随即转身,“诸位都散了散了。多谢大伙儿相迎。”他有几分厚颜无耻,几分没脸没臊,更多的是没心没肺的单纯样。双目清亮,没有丝毫的畏怯,拉了拉衣襟,高高上马,还不忘向众人挥手……

    队伍离开,荣安又是一叹,这才将帷帽戴上。

    她怜悯他,就如心疼前世的自己。所以,她看懂了他的意思。

    他今日暴露出的所有,都是缺点。

    除了擅闯长公主府那一件,他还故意冒犯她来冲撞了她爹。若不出意外,爹入宫面对皇帝时,即便不告他状,对他做出的评价也好不了,不满那是一定的。然而这恰恰对他是保护。他越无能,便越无害。

    站在皇权立场,他若真有异心,不但不可能当众对她无礼,也不可能挑衅爹,相反只会去巴结笼络。所以,他又安全了些。

    另一方面,他故意闹出一个两个笑话,更是落定了他的莽撞粗鲁,更多人会对先前判定深信不疑,更会对他不屑。如此二世祖,不但叫人看不上,连带着还会对他爹有这么个儿子唏嘘惋惜不已。

    对他,全是益处。

    荣安能理解他的作为,所以才让自己的这张脸暴露在了多人跟前,算是帮他配合了一把。唯一糟糕的,是他今日冲上风口浪尖就罢了,不小心还带上了自己!

    她站在人群里,能听到很多人的言辞里有自己……

    哎!关于她的传言和议论够多了,眼下又多了一条。也罢,虱子多了不痒……

    回府!

    回到住处的荣安关上了房门,焦躁极了。

    她好不容易才等到爹回家。

    “燕安王世子为何会入京?”

    “皇上的旨意。”

    “皇上要给他赐婚?”

    “也许。”

    “乐平郡主?”

    “……不知。”

    荣安盯了她爹两眼,竟然不和自己说实话。果然是忠臣。

    “皇上怀疑他爹?”

    虞博鸿本以为女儿是有委屈要跟自己诉,哪知她越问越离谱。

    “安儿,何来此言,不可胡说。”

    他不由放低了声音,四下瞧了瞧。“塞王权大,提防总是没错的。他们手握重兵,又有军功,身有皇室血统,万一其心……”

    “以前也没有这些事,怎么突然就召了入京?是燕安地出了什么事?扩兵了?还是他们结仇了?”

    “……”虞博鸿面对女儿紧逼的发问,一时不会敷衍了。“姑娘家不需要知道这些……”

    “爹,我过几日要入宫,您忘了。别人家都有长辈提点。您若不给我说透了,我得罪了人怎办?”

    虞博鸿蹙眉,他想到的倒不是得不得罪人的事,而是荣安今日与朱承熠打了照面还莫名其妙差点被牵扯……

    他决定,还是与女儿说道说道。

    “以后再见到燕安王世子,记得远离。”

    “皇上要对他动手?”

    “……”臭丫头,真能想。“没有的事。”虞博鸿一叹。“你记着远离便是。尤其是,你姐若成为太子妃,你便更不能与他有任何牵扯。”

    这话什么意思?荣安暗暗蹙眉。怎么,是爹随口一警告,还是荣华的事有进展了?不过这一条,还是暂时被她先搁去了一边。

    “所以,是太子的问题。是太子出的主意,将朱承熠引了入京?”

    “你这孩子!皇权里边,涉及的关系太多了。爹没法与你讲。也不是一句两句能讲清的,你且记住爹的话便好了。”

    然荣安听出来了,爹压根就没有否定。果然,是朱永昊为了兵和权搞出来的事了。其实荣安想确认的就是这一条,眼下,目的已然达到。

    见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结束这场谈话,她扔下了重重一句:“我讨厌太子!”

    虞博鸿半转的身子滞住了。

    “即便他成了我的姐夫,我也厌恶他。”

    “安儿……”

    “他眼里都是算计。”

    “皇子们为了那个位置,都是这般。”

    “可他讨厌我。”

    “只要爹在,他不会对你有害。”

    “若可以,我不希望他上去。”荣安作势漫不经心,“哪怕姐嫁给他,我也希望他上不去。”

    虞博鸿张了张口,事实前几日荣安事后,他想了很多。他一度怀疑几次三番对荣安出手或相帮的是某位皇子的人。可他眼拙,实在没能找出是哪位所为,也没有人上门来领功或与自己谈条件,反叫他一头雾水。

    荣安想得简单,可他真不想告诉她,其实除了太子,其他的几位皇子或许更不中用……
………………………………

第126章 恩怨与杀戮

    荣安扯笑的眼里伤感蔓延,连虞博鸿都察觉了。

    然而荣安的伤感并不仅仅是太子这方面,还因朱承熠。

    前世她关于朱承熠的记忆并不多且久远。无非只是几场宫宴上远远见过那人。

    然而“燕安王”这三个字,却……纵是她一个后宫妇人,前世听到那三个字都是复杂到唯有叹气……

    当今皇上对燕安王的态度和决策荣安知道的不多,但太子那里,她却很清楚。

    燕安王虽名义塞王,可随着势力的发展渐渐又近乎于历史上的藩王,哪怕再安分,随着血缘亲属关系日渐淡薄,总会让在位者越发在意。

    太子一直是坚定站在撤藩位置上的。现皇帝在位时并未就撤藩有过多少实质性作为。但朱承熠,确实就似一个质子的存在,被留在了京中。后来,包括他的亲妹妹,长宁郡主也被召进了京中,嫁入了京中,这些都无疑是一种控制……

    然而在朱永昊登基不久,他对燕安王的行动便展开了。

    只可惜前世的荣安到底只是一深宫后妃,她知道的,确实少得可怜。而家族的信息也都只会传达到荣华手上,能到达她耳里的,要么是道听途说,要么是后妃们和奴才们之间的闲聊……

    她记得,似乎是突然说朱永昊接到了密报,指向燕安地之所以多年来战事不断,正因燕安王与鞑子间有协议,拿接连不断的战事换取他塞王和塞地的价值。而这一条,事实从本质上便已违背了太祖爷加封塞王以求驱除鞑虏的本意!这一条,已足够成为了朱永昊以求撤藩的基础。

    密报里又说借着不停的战事,燕安地一直在偷偷扩充实力兵力,积攒财力,更使得朝廷忌惮局势不但每年对燕安地的政策越发放宽,还就贴补一而再地扩大着……这一条,不得不让人深思燕安王的目的,即便不说是造反,但从长远看,确会威胁到大周的长治久安,所以必须立马阻止眼下燕安地如此发展。撤藩的必要性也有了……

    然密报里还提到,就连燕安之地那扩大的地盘也是偷偷在鞑子难熬的严冬以输送物资为代价换取的。此外,燕安王为了进一步敛财,还以地形优势遏制住了与西域通商路上的几大要塞,不但收取过路费保护费,更私开市场赚取高昂差价……如此,罪名也已就位。

    而这一密报的来源,正是与燕安地久战不停的鞑子!朱永昊的龙案上不但有燕安王与蛮部联络却被截获的通信,也有蛮部奸细招认的供词……如此,一部分证据也有了。

    荣安之所以对这封密报记忆这般清晰,正因当时这事闹得极大,几乎到了举国愤慨,人人怒骂的地步。她清晰记得当时就是后宫众嫔妃围坐一起时,也都无不个个怒骂和诅咒燕安王……如此,民声基础也有了。

    如此这般,自然要查。

    朱承熠的证词自是无用的。皇帝一道圣旨,封了包括兄长兴王在内的三大巡察使,进入燕安地调查。然而在边境上,一行千人却遭遇了箭雨刺杀。一千人,无一生还。其中包括了兴王。

    兴王不仅是堂堂王爷,更是先帝和先元后唯一的血脉,他死了,打的就是皇室的颜面,朝廷的颜面。

    此外,他还是皇上最敬重的兄长啊!

    举国大怒。

    动机上,非燕安王莫属。时机和地点上,正好两地边境,把控的刚刚好。再早一点晚一些,再进十里退十里,都不合适。而有能力做到全歼的,还是只有燕安王。

    一番排查,总算有了线索。射杀众人的箭头卸下后,是三叉尖口,刚好能完美匹配上燕安王部下的箭头。

    如此,最直接的证据有了。

    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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