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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辞-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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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喜呢!快出来!你们进去把他给我押出来!”衙门捕头带一群人踹开王家大门冲了进去。

    “是……”

    听见衙役声音的王喜终于有些清醒,刚要起身出去看就被冲进屋的衙役架起来带了出去,出门看见坐在院子里的林捕头正一脸幸灾乐祸地瞧这他。

    稍定了定神,王喜开口“林捕头,你我有虽说是有私怨,可以不必这么大阵仗吧!今儿你要是说不出个缘由我可是要告你的!”

    捕头先是询问性的看了王喜身后的一个衙役一眼,见对方点头后讽刺地看了王喜一眼,淡淡吐出两个字“带走。”

    听审堂

    当衙役在自己房中搜出的罪证被甩在王喜面前,身旁是昨晚一起喝酒打牌的城门军家属哭天喊地求他还自己亲人时,王喜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像是响起高高的蝉鸣,刺耳地嚎叫,他感受到好像有人不断地让他认罪,逼他伏法,甚至还有哀求,可他什么都说不出,嘴张开又合上,喉咙里咕噜咕噜地响,可就是说不出一个字。他不知自己这幅样子,在他人看来更像是被识破后的无言以对……

    不知过了多久,只隐隐听见上方传来声音:“王喜!昨晚连杀三位守城军,实是罪大恶极,明日午时三刻,斩!”

    王喜依旧喉咙里像是堵着东西,大张着嘴疯狂喘息,只有满面的惊慌……似乎有什么东西正从四面八方的黑暗中向他涌来,他却不知道是什么。

    禹城官道

    “小主人,已连赶四日,稍事休息吧!”

    “你歇吧!”

    “小主人……”

    “不歇就闭嘴!”

    ……

    第三日

    被押送断头台的王喜隐约有了想法,却仍不愿相信,怎会有人就因为自己拖延开门就将自己推入死地。

    “等等,官爷,就让小的给我那可怜侄儿送碗酒吧……这个您收着,小的懂规矩。”

    侍卫颠了颠钱袋,放进怀里,“得了吧你啊,他连杀三人还叫可怜呐,他要是可怜,我们算什么?”侍卫粗鲁地赶着自称叔叔的人。

    “官爷,哎吆,您行行好吧,您看这行吗?这可是半年的积蓄吆。”侍卫一把抓过,转了转眼珠,“好吧,今儿爷就发发善心”

    王喜努力转动发木的眸子,看着走到近前的人。

    一张有些猥琐的市井小民脸,最重要的是,这个花了大价钱换来见一面的人自己可不认识。

    王喜开始啊啊怪叫,他哑了,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他想喊冤却没有人能听出他叫的什么。来人立即一口酒灌进他嘴里,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你那几个弟兄都在底下等你呢,你早该去了,是我留下你的狗命,我知道主子的意思,决不能放过你的,如何,我的任务完成地不错吧。”咧嘴一笑露出森森白牙,说罢立即退了出去。

    “哧~”迟来的最后一声。

    锡城官道

    “小主人,就还有一日路程,歇歇吧!您的腿……”

    “就还有一日,忍得。”

    “主人他……”

    “他在等我!”

    ……

    第四日

    “哎,张家婶子,你听说了吗,昨日那王军长的尸体今早已经快成白骨啦,上边全是蛆!”

    “是吆,刚听卖菜的王小哥说了,你说这是造的什么孽啊,一定是杀了的那几个人回来招魂了!”

    “是哦,怎能不恨呢,被平日里当大哥的人一刀毙命,哎呦,造孽吆!”

    ……

    凰城城门前

    “来者……何人”凰城的一个守门军哆哆嗦嗦地问话,紧盯着面前的十几人。黑色大披风上是一抖就落的灰尘,面上也全是土,马儿一停下就有些腿软有的甚至开始吐沫,这马有人认得,是以耐力著称的凉日啊!将此马跑成这样,可见必是路途极其遥远且行进速度极快。

    当先一人闭了闭眼,身后有几骑上的人立即赶来哆嗦着手解下绳子,守门军惊骇地看着他,这人竟是将自己绑在马上的!

    手上,特别是握缰绳的地方已是血肉模糊,稍微一动结痂的地方就又有新血流出,唇上毫无血色,暴起的白皮狰狞,他跨下马之后更令人惊骇,只见两腿内部已全是血,他下马时他们甚至都能看到皮肉重新撕扯开的样子,眼球布满血丝,眼神却依旧锐利,见他的手伸向背后,守门军立即举起长矛,这样的人,即使落魄,却也一定异常凶悍!

    “白阳王世子,奉旨回归奔丧!”声音嘶哑难听,字字泣血。

    话一出,一个守门军立即收矛奔向前看了看王印,随即跪地请罪。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重新回道马旁,由亲信再将自己绑回马上,带着一众人马奔进凰城。

    待灰尘消散,守门军均是面色惊愕,还有人上前问刚才确认身份的守门军那王印是真是假,毕竟一直活在天子脚下,见惯了这些达官贵人的雍容华贵光鲜亮丽,如此落魄样子却是头一次见。还有一个守门军紧盯着邵雁辰离去的方向,目光复杂。,

    少顷,离城门不远的一个巷子里,一个穿着军装的人俯下身在一个商贩那里买了一把劣质匕首,“回禀殿下,情报有误,重查白阳王世子。”商贩堆起笑送走了军人,转身收拾起零碎商品朝凰城奔去。

    (本章完)
………………………………

第5章 遗容

    白阳王府

    府门大开,刘管家已经带了两个健壮小厮守在门口,因为有一直守在城门口的小厮在见到邵雁辰的一刻就快马来报世子即将回府。

    当十几黑骑出现在府门口时,刘管家已是双泪纵横。

    “他……如何?”萧沂廷察觉到邵雁辰看到王府到处悬挂的白幔和不知何时摘去的白阳王府门匾时身子一震,出口声音已是极其沙哑。

    “还有一口气。”刘管家知道邵雁辰是疾奔,可也没想到是这幅模样,顿时心疼无比。

    邵雁辰伸手招来一名健壮小厮,让他背着自己快步进府,不是他不能忍,而是害怕一走动会直接跌在地上,皇帝的心思人尽皆知,可毕竟还没放到明面上,自己的一跌依旧跌的是白阳王府的颜面。

    到了府中,小厮背着邵雁辰直奔后门,王府后门正对着的是桑宏大人府邸后门。轻扣门后,开门人一见跟在邵雁辰身后的刘管家就立即引着他们走向地窖,邵北辰见状怒气已快无法控制。

    进门后见一群人围在塌前,听见声音见是他来了,立即迅速退了出去,最后一位老人张了张嘴,终是什么也没说,拍了拍他的肩膀出去了。

    小厮将邵雁辰放在凳子上,也立即退了出去。

    “父亲……父……亲……”邵雁辰沙哑的嗓音很难听而且已经断断续续,一出口就是一口血沫。

    床上的人缓缓转醒,原本乌黑的头发此刻已近全白,只是偶尔夹杂着几缕黑发,脸色暗黄,部分肌肤上已生出褐斑,木偶般无神的眸子费力地转了转,再不见上次相见的锐气内敛,待看清邵雁辰的脸后眼中爆出巨大欣喜,透着紫色的唇慢慢张合“啊……啊啊……”他张着嘴,却说不出话,他着急,邵雁辰见状伸出手慢慢抬起他的脑袋,想让他舒服一些,可病榻上的白阳王愤急之下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使劲咬住邵雁辰的手,呜咽不已。

    邵雁辰也是满脸泪迹,张嘴哆嗦着,终于发声“我知道,雁辰记住了,雁辰一定救出母亲!……”邵雁辰紧咬着干裂的唇,原本流光溢彩的眼睛慢慢失神,无力支撑之下倒在白阳王身边,原本白皙的脸上布满灰尘,两行清泪流下,淌出两条沟壑……

    “你们可真是这天下最狠的父母……”最后说出这句话后,邵雁辰闭上眼睛,昏死过去。

    身下的父亲,早已在听见邵北辰的保证后,松口微笑离开……

    刘管家放心不下,来敲门许久不见应答后推门进入,看见的是已经死去的白阳王和晕厥的邵雁辰……

    皇宫

    “皇上,前白阳王世子方才回宫了。”站在皇帝身旁伺候笔墨的大太监听了刚才进来汇报的小太监的话后,目光一凝,转头对皇帝轻声说。

    正支着下颌假寐的皇帝听见这话猛地睁开眼睛,苍老浑浊的眼睛里竟有精光一现,“哦?”

    “听说正在府里对着王爷的尸体大哭呢,回来的样子也是怪让人心疼的,骑马骑得肉都磨烂了。”

    皇帝眯了眯眼睛,如此说来,“朕到是要表彰他了吗。”

    一听这话,大太监立即噤声,眼观鼻鼻观心地只盯着眼前的墨汁。

    皇帝觑了他一眼,抓起一本奏折丢到大太监身上,“你这老货,如此小心,没得意思。”

    大太监看了看皇帝严肃的脸,谄笑道,“奴是个阉人,不敢妄议呐,奴没意思,皇上要想寻点有意思的,不如去梅妃娘娘那,听说梅妃娘娘朝华宫里的梅花正开的艳呢。”

    皇帝突然笑了,“阉人呐…,说吧,收了梅妃多少钱?”

    大太监陪笑“不多不多,十两而已。”

    皇帝呵呵笑,“十两?黄金吧……”

    说到这儿,正好有一个小太监捧了两支刚折的梅花走进来,问礼后把花瓶放到门口的花架上,“奴参见皇上,梅妃娘娘说朝华宫里的梅花开得喜庆,想邀皇上共赏。”

    皇帝眯起眼,不说话,一直没让跪地的小太监起身,过了一会儿才对身边的研墨太监说:“你说,这个收了多少钱?”

    大太监一愣,跪地的太监一听就开始发抖,额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地落。

    这时大太监突然一笑,“陛下,您说什么呐!这可是掌事太监,不收钱的。”

    皇帝哦了一声呵呵笑了。

    跪地的太监终于抖得慢下来,不过又磕磕巴巴地说了一句话,“梅妃娘娘还让奴带了一句话,同来望梅人何在。”

    大太监一听神色一禀,立即冷下脸,朝小太监怒喝“大胆!”

    刚好了点的小太监又是一抖,猛地抬头一看,果然见皇帝的脸色铁青,心中暗道完了,他怎知一句诗竟能让皇帝震怒,虽后悔不已,却只能被冲进来的侍卫拖走。这时候,哀嚎求救都无用了……

    大太监的眼珠子转了转,脸色慢慢缓和,对皇帝轻声说,“陛下,他们也许并不知道。”

    “说起来,这宫里最爱梅花的应该是绾韶吧……”。过了半晌,皇帝悠悠地说。

    大太监垂立一侧,不敢言语。

    等邵雁辰醒来已是三日之后,见他从床上醒来,小厮立马叫回萧沂廷。邵雁辰感觉浑身都是麻痹的,伤口像千万只蚂蚁在爬,手却已经被绑住,他想开口要求松绑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萧沂廷赶来后见他这幅模样,示意他开口,检查了一下喉咙,沉吟片刻,然后告诉他是喉咙受伤太重,已不能发声,要想好起来就老实躺几日别说话。

    邵北辰一听就不干了,立即想挣扎着坐起,不防萧沂廷一把将他按在床上,让小厮再去找几根绳子要把他捆起来。接触到邵北辰愤怒的眼睛萧沂廷叹了口气,说“你不必担心,王爷已经停棺,已经安派人替你守灵了。”

    邵北辰听罢眼中含着眼泪,空洞地看着屋顶张嘴,无声地一遍遍念着“孩儿不孝”……

    萧沂廷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闭了闭眼,大步走了出去。

    待邵北辰能下床已又过去三日,他下床后第一件事是跪在白阳王灵堂前磕了半日的头,将在父亲临死前的誓言一字一句念了千遍。期间不管谁来劝一律扔出去,萧沂廷听说后,吩咐了人看着他但不许打扰他。

    刘管家担心世子身体,不过一直劝慰无果,无奈之下派人来找萧沂廷。

    萧沂廷看了看刘管家殷切的目光,同样无奈道,“这是他心里郁结已久的,若不让他发泄出来,怕是要出大事。管家,你就随他去吧,在他身旁放些白水,等他悔过够了,自然也就好了。”

    刘管家诺诺地走了,回来后照萧沂廷说的在邵雁辰身旁放了一壶白水,吩咐了人适时添加,又看了眼邵雁辰瘦弱却依旧挺拔的背影,叹了口气走开。

    (本章完)
………………………………

第6章 安排

    刘管家走了,下午突然得到邵北辰招见说是要备好礼物去桑宏大人家,刘管家送了口气,赶紧地跑去备礼,只要邵雁辰不再执念于此事就是最好。

    当邵北辰一步一施力地走到桑宏府的花园,桑宏泉连忙拦住称受不起。

    “您受的起,若不是您,父亲不可能坚持到我回来的一天,听不到我的誓言必定含恨而终,父亲死期定在八日前,看此情景应是您不顾危险将本该死去的父亲接到自己府中并为其延续五日性命,所以,您是恩人!”邵雁辰目光灼灼,说罢,重重一跪磕了一个响头。

    桑宏泉在听他说第一句话时便不再试图搀起,静静听完后淡淡一笑,“哦?你不怨我把你父亲放在地窖里?”

    “当日情形雁辰依稀记得,那里说是地窖实则是个极安全之地,通风干净,防卫极好,暗箭无数,围在床边的多是医者,想来定是他们齐心协力维系了父亲五日性命。并且大人当时眼睛布满血丝神色憔悴,定是大人守候父亲许久以致,大人!当然当的起雁辰一拜!”邵雁辰对着桑宏泉再一拜。

    “你如何知道那些是医者,是猜想,还是你竟也通医理?”桑宏泉依旧捋着胡子微笑地看着邵雁辰。但盯着邵雁辰的眸子竟是充满寒意。

    “当初雁辰一进门,就闻到了人参,灵芝,龙涎还有雪莲入药后的气味大人为维系先父之命辛苦了。”说完又是一鞠躬,“而且他们手上一些部位茧结的极厚,定是常年捣药与终日草药打交道之人。”邵雁辰侃侃而谈,一派坦然模样。

    桑宏泉撸了撸美髯,深不可测的眼睛紧紧盯着邵雁辰,好一会儿后,忽然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果然,他没看错你。”伸手拍了拍邵雁辰的肩膀。

    “只不过……”紧接着话锋一转,语气变得阴沉,“你回来的第一天就该知道,白阳王府的门匾已被摘走……今上的意思,你可知道?”

    “雁辰知道……此后再无白阳王。”邵雁辰的语气有些低沉,但听着绝非会意气用事的样子。

    “嗯……不错,你这世子,罢了……也别想了,你本是养子,虽说你视白阳王为至亲,可在外人眼中,你不过是个养子,如今后台一倒,他们也就适时地收回这些东西了。你,明白?”桑宏泉依旧仔细看着在他面前低眉顺眼的邵雁辰,似是想从他脸上找出一丝不愿。

    “明白。”邵雁辰的表情和语态仍旧是恰到好处。

    “你父王知道这是迟早的事,所以为你求了一个恩典,今后,你会作为戚衡大人养子生活在他府中。”

    邵北辰豁然抬头,眸中尽是泪光,哽咽道“多谢,大人提点!”

    邵雁辰回府后,桑宏泉回到会客厅,命人拉开屏风,端起刚才倒的茶倒掉,身旁一个暗黑色袖口绣着锦纹的手伸过来为他添了茶,“怎么样,感觉如何?”

    桑宏泉小酌了一口手中的茶,对刚才的倒茶人说:“小子不足惧,你我大可不必在意。”

    倒茶人笑了笑,“哦?可我的人之前可是传来消息要彻查呢。”

    桑宏泉端着茶杯一愣,惊诧道,“彻查?”

    “嗯,说是不符呢。”倒茶人声音柔柔,一双眼睛百转千回,可说出的话却总是令人激难以平静。

    “我倒觉得没那必要”,桑宏泉沉吟半晌,对倒茶人说,“我对自己看人的本事还是清楚的。”

    “嗯……既然大人这样说,那绯辞就去向陛下复命了,毕竟只是一个线人的话,本就是不必在意的。”绯辞从屏风后缓缓走出,桑宏泉起身让管家送客。桑宏泉的夫人此时刚到门口,只见随着管家缓缓走出的女子长长的裙裾拖在身后,发顶的步摇撞击声泠泠,头戴幕蓠,让人忍不住想向里窥探,从身旁走过时还隐隐闻到一股异香,甚是袭人,桑宏夫人见夫君对此女毕恭毕敬,也朝她福了福身,但绯辞却恍若未见,直直走了过去。

    待绯辞走远了桑宏夫人才向夫君询问此女是谁,桑宏大人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回答,“不过是个粗鄙低贱的丑女人,没想到一朝登天,竟敢在我面前摆架子。”

    桑宏夫人听完面露担忧,“这是殿下新派来的?”

    桑宏泉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还不是当初你父亲拖我下水,让我攀上了这匹吃人不吐骨头的畜生!”桑宏泉想到当初,开始对夫人发火。

    桑宏夫人一听这番说辞,气得柳眉倒竖,“什么叫我父亲拖你下水,要不是你当初被那昌平公主之事赖上,非要我父亲救你,你自己又上赶着跟了殿下,现在又怎会处处受制,桑宏泉,你还有没有点良心!”

    桑宏泉见夫人是动了真怒,背过身吐出一口气,眼里闪过一丝阴毒,然后立马回过头连声道歉,低眉顺眼地听训,随后又开始帮夫人捋毛,一个劲地说好话。

    回到府中的邵雁辰直接叫来了云鹄,“都有谁在?”

    “是绯辞。”云鹄恭敬地汇报。

    邵雁辰听见这个名字有些恍惚,“绯辞?前巫衣阁护法?”

    当此际,门口又进来一个云鹄,捧着一个信筒递给正回话的云鹄。

    屋里的云鹄一看,面色一变,邵雁辰见状忙问怎么了。云鹄答,“绯辞已经走了,她此行是为了和桑宏泉商量彻查您之事。”

    邵雁辰愕然,云鹄继续说,“据说是那边的一个线人认为您和情报描述不符,但彻查一事现在已经被桑宏泉压下了。”

    邵雁辰坐回去,盯着桌子半晌,才开口,“吩咐下去,以后诸事务必更小心。”云鹄领命后退下。

    萧沂廷进门的时候吓了一跳,因为他看见邵雁辰正坐在一堆书里翻找,萧沂廷连忙心疼地走过去拉开他,“你要对我的宝贝做什么…”

    邵雁辰抬头见是萧沂廷来了,连忙把他拉过,“我倒忘了,先生可是比书厉害多了。”

    萧沂廷听了眼皮一跳,“你想知道什么?”

    “巫衣阁前护法绯辞。”邵雁辰简单凝练。

    萧沂廷一听到这个名字就皱了皱眉头,半天没说话,邵雁辰见状问,“她很厉害吗?”

    萧沂廷摇了摇头,“并不是她厉害,而是没人愿意跟她交恶,你可以想想,曾经风光之极的巫衣阁现在是何等模样。”

    邵雁辰愣了半晌也说不出话,过了一会儿才问,“竟是因为她么?”

    萧沂廷点点头,“往后不论有什么交集,你都不要和她对上,而且她还有忌讳,千万记住不要试图窥探她幕蓠下的脸,因为传言中,她已经毁容了。”

    邵雁辰严肃地点点头。

    (本章完)
………………………………

第7章 别离

    谈完绯辞,两人对坐喝了一壶茶。

    “先生,莲姨到哪儿了?”邵雁辰看着外面快要下雨的天色,皱着眉头有些担忧地问萧沂廷。

    “她做的马车,虽比你慢了许多,但是因为你昏睡修养了这几日,所以她应该明后天就到了”。萧沂廷知道白莲遇在邵雁辰心中的低位,所以一直关注着那边的状况。

    “这样啊……那就告诉云鹄,先别让她进凰城了,之前不知道父亲的安排,而且这里也许比我想像地要复杂,我……也许还没有能力保全她。”邵雁辰面色凝重。

    “好,我跟他们说一声。”萧沂廷欣慰地看着邵雁辰,点点头。

    少顷,邵雁辰又问,“小六可回来了?”邵雁辰建站起身走到王府的莲池旁,如今还未到春天,莲池里一片枯荷萧瑟,连荷角也还没冒出来,也许,这个院子以后再也不会得道这样的打理了吧。

    “几日前就已归来,那时你还病着,就没来的及跟你说,你交代的事他完成得很好,守城官被刑杀,其余人毙命。”萧沂廷没有起身,只是抬眸看着少年有些萧瑟的背影。

    “很好。桑宏泉说的,先生怎么看?”邵北辰为萧沂廷斟了一杯茶。

    “先主逝世前曾嘱托过要你见一见桑宏泉,说是有密令,让你去作戚衡大人养子的确是我们不知道的,但此事我们以后一定会知道,没必要作为密令让你亲自走一趟,你有什么想法,说来听听。”萧沂廷抿了一口,望着邵雁辰。

    “戚大人是文臣,当朝有名的大儒,且当朝文臣隐隐以他为首。为人……正直而固执。”邵雁辰仔细搜索了一下脑海中的戚衡,发现除了一身正气竟找不出能完全形容他的词。

    “桑宏泉呢在外界看来,他不过是一个精明的文人。但在他看来却是一个滑的脱手的泥鳅,看似在尽力协助父亲,但实际与二皇子最亲,父亲此举也不过是为了要借他的手罢了。”说到这邵雁辰又想到了绯辞,那个阴险毒辣扭曲变态的女子,也许桑宏泉也不一定是她的对手。

    “哦?”萧沂廷饶有趣味地品着茶。

    “不说别的,就说他已在朝堂站了四十多年,只升不降,偶犯小错,不过尽是无伤大雅,且多年蒙受君恩,算得上今上宠臣,这些,对于一个官员来说已极是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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