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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辞-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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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猛的抓住那奴仆的肩膀,眼睛有些发红,嘴里一直说道,“这两人都是那么不好伺候的主儿,而且连整人的法子都相似,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两人是亲人呢!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啊啊啊……”
那奴仆被田总管突然的反应吓了一跳,然后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关切地问“你没事儿吧?”
毓安殿
“羽凰我主,该休息了。”负责掌灯的侍女走过来小心地提醒着。
羽凰放下手中的书,淡淡的吩咐道,“去把佩玖叫过来。”
“是”婢女赶紧应声离开。
佩玖急匆匆地的走过来,见到羽凰后立即躬身施礼,“佩玖到。”
羽凰看着她惶急的样子,轻声笑了笑,“我只是想和你谈谈,这么急匆匆的做甚。”
佩玖这才抬起头,朝羽凰一笑,“辞镜姊姊,你又淘气。”
羽凰也直接摘下面纱,笑着走过去把佩玖搀扶着起身,“是你太古板了。”
佩玖站起来,和羽凰坐在一起,仿佛两个闺中好友一样开始咬耳朵。
“辞镜姊姊,我知道你现在肯定不愿意提起这件事,但我还是要说一说的,邵公子……你打算叫他怎么办?”佩玖想了想,还是提起了这个话题。
苏辞镜听到这个,眸中的光彩亮了亮,她笑着对佩玖说,“我等这一天真的已经等了许久了,就算别人不知,你还不了解我吗?”
佩玖点了点头,“辞镜姊姊,我自然是知道你的心思的,可是,……那个邵公子一看就不是什么……额……”
苏辞镜白了佩玖一眼,“他不过就是身份摆在那里罢了,你何苦一定要急着他的称呼呢,对我来说它也不过就是一个替死鬼罢了……”
佩玖被苏辞镜眼中偶然流露出的很觉吓了一跳,虽然一直都知道苏辞镜很是不愿意当这个羽凰,而且还为此变着发的折磨众人,但是没办法,血缘关系就在那里摆着,其实她不愿意,也一定会被别人推着上位的。但刚才她的疯狂是佩玖不曾见过的,难道在这个牢笼里困了太久,辞镜姊姊也已经不可避免了发生改变了吗?佩玖的心里有点慌乱。
苏辞镜注意到了佩玖的神色好像有点不太对,就扳过她的脸,好笑地问“怎么,你不替我开心吗?”
佩玖笑了笑,“怎么会,我只是……有点儿担心山庄罢了,也不知道今后山庄在他的手里会变成什么样子……”
苏辞镜收了笑,认真地说,“佩玖,你可知道,我就是为了你刚才说的这些东西,在这里苦熬了这么多年,如今替代品已经出现了,我是绝对不会再把这个位子坐下去了,以后,我会与山庄断绝关系,从一出生开始,他就是我的包袱,整日被耳提面命地在意这些东西,真的已经受够了……”
佩玖有些慌乱地抬手为苏辞镜擦了擦眼,哽咽道,“辞镜姊姊,我只是知道你活得极苦,佩玖并没有怨你的意思,只是有些不忍罢了……”
戚府
邵雁辰躺在床上,眼睛还是亮亮的,毫无睡意。他侧着头看窗外的星星,看得眼睛都酸了,自嘲的笑了笑,闭上眼睛准备睡了。就在这时,突然听见院子里有声音,似是想到了什么,邵雁辰顾不得着装,直接开门跑了出去。
果然,一个云鹄连滚带爬的跑到邵雁辰身边,将手中的密报高举,“主人!我等幸不辱命,已经查到了雪龙山庄的出入口!”
邵雁辰连说了三个好,然后立即回屋点亮蜡烛,就着烛光开始仔细看起来。那云鹄经过长途奔波,已经疲惫不堪,此时就四仰八叉的躺在邵雁辰的院子里,身边有人围过来,均是打闹的赞赏之词,那云鹄脸上挂着傻笑,挥开了同伴的手,天知道他是以怎样的速度回到这里的……
邵雁辰仔细的端详着手中的这一小块绢帛,短短几行字,他浏览了好几遍。
看完之后他直接将它全部丢到了烛火之中,火焰差点舔到他的手指,但在空中之间成了灰烬。
六出是凌晨接到的消息,听到这消息后,才立即马不停蹄的赶到了邵雁辰身边,看到他嘴角挂着的笑容之后,才终于确定了自己得到的消息是真的,终于放松地舒了口气,这块压在心上的石头,终于可以拿掉了……
“六出,我还说过去一趟。”邵雁辰的脸色又渐渐凝重起来,对六出认真地说。
六出有些疑惑地问,“接下来的事就给我们就可以了,你为何要在身涉险地?”
邵雁辰摇了摇头,说,“这件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若是淩涯没事,我也有其他的事要和他们谈,若是淩涯有事……那我绝不介意给他们找点麻烦!”
看着邵雁辰脸上的决然和护短的话,六出恭敬地又行了一礼,“是,主人……”
(本章完)
………………………………
第144章 猜想
凰城城西,野狼驻扎地
“头儿,咱们好像被盯上了,怎么办!”两个并行的男子中,一人朝另一人小声的说。
“我知道,别回头,咱们得把他们引开,绝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的驻地。”另一个男子面色凝重地说。
于是两人就挪着沉重的步子,朝相反的方向走去,但是走了不久,就发觉身后跟着的人已经消失了,这是那个被称为头儿的男子才反应过来,说了一声“坏了!”然后就扭头朝来时的方向跑去,剩下的那个男子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也跟着跑了过去。然而还没跑到地方,就被旁边小巷里突然飞出的绊马索,抽中了双腿倒在地上。
从小巷里出来了十几个黑衣人,为首的一人看了看了受伤的两人,冷冷的吩咐道,“捆起来,带走。”
剩下的黑衣人立即一拥而上,把两人捆的粽子一般,然后用麻袋装起来,又隐匿在了巷子里。过了一会儿,同样的手法,又抓住了三个人,天渐渐黑了下来,为首的会议人一挥手,众人立即拉着所有的麻袋撤退。
黑衣人停在城东的一个院子旁,然后有序地换下衣服,悄悄的走了进去。
时漪依旧躺在床上,她的恢复训练已经开始了,也许过不了多久,身形就能完全恢复了,这是她一直期待的事,但疼痛远比想象中的更甚。这些天她一直虚弱地躺在床上,糊弄戚衡夫妇的理由是不小心摔断了腿。经过精心安置的“大夫”认真诊断之后,夫妇两人就相信了那番说辞,任由她一直躺在床上疗养,伤自然是假的,若说真的不自在的话,那就应该是面对戚衡夫妇关切的眼神时,自我感觉十分不孝吧……
时漪照旧在床上假寐,有一个蜂鸟轻轻的推开门走了进来,时漪没有睁眼,直接开口问,“煎雪姊姊,他们回来了?”
煎雪笑了笑,然后福了福身,“是的,主人,源阗带着人回来了。”
时漪悄悄的睁开眼,“既然来了,那就赶紧请进来吧。”
煎雪但神色有些犹豫,“可,你能坚持下来吗?”问完之后又觉得自己问的有点可笑,所以又补了一句,“我现在就把他们叫进来。”
时漪微微的点了点头,她现在每做一个动作,身上都会有剧烈的痛,所以她一直不愿意动,刚刚仅仅是一个点头的动作,颈间的骨头就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咯吱咯吱声。
煎雪心疼地叹了口气,然后转身出去叫人了。
源阗领着两个手下搬着两个麻袋丢了进来,源阗和手下先向时漪行了礼,然后得到肯定后,解开了地上的麻袋,两人被捆绑得很严实,眼睛也被蒙上黑布,嘴里也塞了东西,他们一直呜呜叫着,时漪沉默了一会儿,才吩咐道,“给他们解开吧,我要听听他们的声因。”
源阗有些为难地解释道,“主人,他们来自西域野狼,浑身是毒,只怕解开了嘴以后,他们会放毒。”
时漪扯了扯嘴角,“放心吧,他们身上的毒,我还应付的来。”
源阗听了这话就立即去接可了他们嘴里塞的东西,显然这两个人也很惊讶时漪的反应,他们并不认为自己身上的毒是普通的,但既然这些人都知道自己的底细,不知为何那女子还能如此放松警惕。
他们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时漪的一句话吓得一震。
“说吧,我哥哥在哪里?”时漪轻轻地开口。
站在一旁的源阗却是猛得瞪大了眼睛,那两人却是一脸茫然,不知道时漪问的是谁。
“野狼之命,不问从前。我就问你们,制药之人,可还活着?”时萤盯着那两个人的眼睛,再问。
这句话一出口,那两人的脸色明显变了。他们也没有想到,这些人的首领居然是一个小女孩……但当看到看到这个小女孩的眼睛时,又觉得她绝不该是这个年纪,这是很矛盾的,但压迫力又是如此之真实。
其中一人试探性的开口,“敢问,这些东西是姑娘从哪里得知的?”
这一次时漪没有说话,只是给源阗使了个眼色。
源阗立即会意,上前一步,一脚将刚才刚才说话的男人踹翻在地,大声呵斥道,“你们现在只是俘虏,胆敢僭越!”。
那个被踹的男人吐掉嘴里的血,朝时漪笑了笑,“那你就杀了我们吧,既然知道我们野狼的王令,那应该知道我们的死诀。”
源阗脸色狰狞,“你!……”他还没说完就被时漪打断了。
“源阗,现在他们下去休息,等我稍稍好些了,再亲自审问,在这之前,不要伤了他们的性命。”时漪虚弱的吩咐道。
源阗躬身应是,然后恨恨地甩了甩手,然后叫人把他们拖了下去。
等他们都走了,源阗却一直没有动,他只是走过去把门关上,然后转过身,激动的问,“主人,少爷他……难道真的还活着?”
时漪看着他满是希望的眼睛,轻轻摇了摇头,“这只是我的猜测,里面变数还有很多,我也不敢肯定,但我总有感觉,大哥若是还活着,应该就是在那里了,至于为什么没有回来……”
源阗赶紧接过话,“天佑我主,少爷一定没事……”
时漪没再说话,只是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哥哥,若是你真的还活着,请给我一点线索吧……即使只是一根线,我也能为了你织成一件锦衣,从源头摸索着送到你的身边……”
六出急匆匆的跑进来,邵雁辰抬起头问,“这是怎么了?可是出什么事了?”
六出点了点头,说,“今日那群古怪的西域人有动静了,他们几乎是倾巢出动,沿着凰城四面八方到处跑,不知道在找什么。”
邵雁辰皱了皱眉,“这个时候,不应该啊,难道他们又招惹了别的什么人?但是见他们好像又很有分寸的样子……”邵雁辰苦恼地摇了摇头,“先继续跟着吧,有什么其他动静再来汇报。”
六出立即出去布置了。邵雁辰在屋子里来回地踱着步,口中呢喃着,“到底是哪里出错了?难道还有人想趟这趟浑水?”
(本章完)
………………………………
第145章 出行
两天后
邵雁辰依旧没能查到什么,就急匆匆地走了,只把六出流下来主持大局,对于这次的变动,六出也曾提出过异议。
“主人,为何不让我跟着你?”六出不解地问。因为向来是自己跟着邵雁辰到处跑,把凝鹬留下来“看家”,这次反倒把自己留下来带走凝鹬,六出有种不同的预感。
邵雁辰看了看六出,手里收拾的动作不停,“你可知道我这次出门的理由是什么?”
六出认真地把所有的暗器一一归置,闻言摇了摇头。
邵雁辰淡淡地说,“你可还记得迭菰?”
六出点了点头,“自然是记得,咱们手里的钱的确是相比较之前翻了好几倍呢,怎会不记得。”
邵雁辰看着六出眉眼里流露出的欢喜,笑着摇了摇头,但仔细想想,他们跟着自己真的苦了许多,以前父亲在时,他们六人并没有管理钱财的,只有绮墨多少会查些账,自然不知道周转的钱多么难挣,后来父亲猝死,很多东西还没来得及交代就撒手人寰,他们直接跟了自己,这才发现到底有多么拮据,一个个提到钱就愁眉苦脸,自己对于现状也十分着急。后来看中了迭菰,原本他们只期望着能把最少的保障挣出来,但邵雁辰果然没有看错人,如今的云鹄和影卫的所需的费用已经不再有空缺,就连一直对迭菰看不顺眼地淩涯也因为此事对他有了改观。想到淩涯,邵雁辰又是一阵心悸。他转过头看了看六出,笑着说,“小六,我跟义父说迭菰是你的弟弟”
六出愕然地回头,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邵雁辰,然后仔细想了想,在这里,戚衡虽然隐隐知道邵雁辰手下有很多人,但真正见过面互相了解过的恐怕只有自己,那日邵雁辰给迭菰授权的时候,曾碰到了戚衡,想来是戚衡事后问了邵雁辰,主人才给自己编了这么个弟弟,迭菰一直在淮南,云鹄查到的入口是杞县,那个地方在东方临海之地在位置上,也可以说是淮南了,既然邵雁辰提起了迭菰,那么这次出行的理由肯定是与迭菰有关,六出定了定,回答,“主人你是不是说要去查账?”
邵雁辰笑着点了点头,“嗯,这样的话再带你过去就不大合适了,而且还有一点,我不打算以现在的身份进雪龙山庄。带着凝鹬,更方便我行事。”
六出了然地点了点头,“那么还请主人自行保重。”
邵雁辰接过六出递过来的包袱,拍了拍他的肩,“你也一定要保重,在我走的这期间,一定要保持联系畅通,我必须要对凰城的事了如指掌。”
六出躬身行了一礼,“六出明白,请主人放心。”
邵雁辰点了点头,“有你在这里,我很放心。”
走之前,邵雁辰考虑再三还是去找了一趟时漪。
这次推开门之后,看见时漪没有躺着,她正坐在床上吃早饭,气色相比较上一次来说还不错。
“见你这个样子,我的请求也好开口些。”邵雁辰笑着走过去。
时漪放下了手中的粥碗,看着邵雁辰,“怎么,我这第一个要求还没想好,第二个就要来了?”
邵雁辰失笑,“是啊,我这就给你送第二个要求来了。”
时漪也笑了,“说吧,你想干什么?或者说需要我为你做什么?”
邵雁辰这才正色起来,“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具体返回世间还不清楚,在这期间我希望你能帮我照看一下云鹄和影卫,在必要的时候给他们庇护。”
时漪听了这要求,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我并非有意不答应,只是……你应该知道我一直在隐匿着自己的力量,这并不是我有意藏拙,而是万一暴露出来,我就会处在极度危险之中,若是我今日答应了你,若是我手下的人知道了,他们虽然不会反抗,但肯定也会有心结了。这个忙,恕我不能帮。”
邵雁辰听了这话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口,“是我考虑欠妥了,巧的是不该难为你,我会再委托别人的,今日就当我没有来过吧。”
时漪看着他走出去的身影,对身边侍立在一旁的“女仆”说,“叫徐叔进来。”
徐枫来得很快,额上还有一层薄汗,来了之后就立即行了个礼,问,“主人有何吩咐?”
时漪认真地吩咐道,“你现在先放下手头的活儿,去查一查邵雁辰这几天在干什么,他要去哪?为何而去?”
徐枫一听是有关邵雁辰的事,表情就变得有点奇怪,但还是立即领命走了。
时漪重新端起碗筷,但此时却已经没了食欲,她一遍又一遍的舀着碗里的米,嘴里呢喃着,邵雁辰,你到底走的是一条什么路……
邵雁辰很快辞别了戚衡夫妇,然后开始向南疾行。
戚衡有些反常地在门口站了很久,直到房氏又过来喊他,他才有些不舍得回去。
房氏注意到他的反常,有些奇怪得问,“你怎么啦?雁辰又不是第一次出远门了,你怎么比第一次时还要紧张?”
戚衡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这是这一次感到有些莫名的心慌,也许是我想多了吧……”
房氏也笑了,“雁辰是个令人骄傲的孩子,你要相信他。”
戚衡点了点头,两人相偕着回去了。
邵雁辰疾驰在路上,丝毫不知道身后还有人为其担忧,他的心早已行在路上,思想已经到达了远方,这一次充满了未知的凶险,他不知道,这一次即使能够进去,又能否活着出来,但淩涯是他心上不能割舍的一部分,不能如何,总要为他努力过。
雪龙山庄
“王大哥,他都两天没吃饭了……这可咋办?”一个守在门口的侍卫悄悄地和另一个人咬耳朵。
另一个人也是脸色凝重,毕竟这个山庄里的所有人几乎都知道了这里面所关之人的身份,搞不好就是下一代羽凰,可不能在他们手中饿死呀,虽然知道他身怀武功,不至于这么容易就死了,但还是十分担心他的身体状况,害怕出现什么差错。如今的这种情况十分糟糕,守在屋子旁边的侍卫已经变得忧心如焚,虽然之前已经派出过一个代表去跟长老们反映过这件事,但一直没有得到有效的答复……
大家如果对此书有什么想法的话,可以在评论区讲出来哦,小毓会听取大家的意见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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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新计
在长远候被关了二十天以后,终于有人想起了他,或者说他的家人终于找好门路。
长远候的妻子也是一个贵女,但是相对而言地位较低,她的关系网络也并不发达,以至于当求到礼部的三品长史周大人这里时,已经耗费了很多时间。周大人在接到这项请求的时候也犹豫了许久,毕竟长远侯是被陛下直接拉到宗人府的,内里原因嘛,不用打听也知道,根据那时间来算,肯定是要进宫看望皇后的,但是可能不小心触怒了皇上,以至于造成这个结果,但直到现在还没有被放出来是比较奇怪的,这也是周大人敢接这项请求的原因。他认为可能仅仅是因为皇帝把他忘了而已。
所以当周大人的折子递到皇上跟前时,皇帝这才想起来,自己曾经关了这么一个人,所以当即就把人放了,还稍稍赐了些东西表示安慰。
长远候战战兢兢的拿着东西回了府,与许久不见的妻子抱头痛哭。跟着他一起回去太监也觉得有些莫名的心酸,回到皇帝跟前复命的时候,还特意把那场面说得惨了一些。
既然都已经把长远候放出去了,那如果再“想不起”皇后来的话就有些说不过去了。所以皇帝难得的摆驾了未央宫,当未央宫的奴婢们听说皇帝来了时,一个个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兴奋,因为这宫里唯一的女主人已经倒下了,所以宫女们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极尽妖娆,只求皇帝多看一眼。太监们也受够了这段时间的冷遇,各个都背好了精致而不扎眼的礼物,打算到时候塞给皇帝身边的太监,能为自己谋个好前程。
看见这些人的动作,贤书叹了口气,对身边的贤琴说,“看看这群见利忘义的小人,娘娘以前可是待他们不薄,如今娘俩一倒下,这群人的嘴脸都露出来了。”
贤琴点了点头,“贤书妹妹,你也莫要太伤心了,人总是这样子,爬高踩低也是这宫里边常见的,你若是事事都在意,那可有的受了。”
贤书点了点头,“姐姐说的我都明白,可……当真正看到他们这个样子的时候,总是伤心的。”
贤琴见她情绪低落,就想换个话题,“咦,贤棋呢?怎么不见她?”
贤书笑着说,“贤画妹妹今日就要回来了,贤棋姐姐去接她了。”
贤琴惊讶的问,“贤画要回来了?我怎么不知道?”
“贤画姐姐没有跟你说吗?娘娘变成了这个样子,宫外负责采买的线人都断了,她这条路已经走不通了,所以就回来当差。”贤书皱了皱眉,“你又不是不知道,宫外那些人,与宫里的势利心思相比,向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贤琴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倒是我疏忽了,贤画妹妹应该也在外面受了许多委屈吧,现在回来也好,至少我们姐妹几个还能互相照应着。”
贤书点了点头,“只是再过几年我们也要外放出宫了,到那时候,新晋升的人,怕是怎么也不会像我们这样细心的照顾娘娘了。”
两人正说着,就听见外面传来一声尖利的声音,这声音他们再熟悉不过了,是魏继勋……
未央宫的人几乎是立刻就都来到前院里请安,看着这些个比自己跑得还快的奴才,贤书觉得自己好不容易压下的火气好像又上来了。
皇帝站在宫门前看了未央宫这三个字许久,才踱着步走进来,然后他的表情瞬间就变了,他直接转头对身后的魏继勋说,“我才几日不来,这些个狗奴才居然就把宫里弄成了这样乌烟瘴气的样子,给我把这些不懂规矩的拉下去,不要让这污浊之气熏坏了朕的鼻子!”
魏继勋连忙应是,然后亲自带着几个侍卫开始在一众宫女中搜寻,宫女们惊恐地躲避着,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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