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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辞-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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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郎们,洗刷我们建安楼二十多年耻辱的时候到了,我们,攻城!”随着风七这句话一落,底下的鳞甲卫开始有序的搬运他们带来的黑色袋子,苏辞镜站在不远处,脸色阴沉的看着这边,她不知道那黑色袋子里是什么东西,但绝对会对自己不利。
见他们已经把黑色袋子运到了门口,苏辞镜直接向守在城门上的侍卫发号施令,“射!”
一时间,一支支带着火的飞箭就这样射向了鳞甲卫费了好大力气才拖拽过来的黑袋子。
风七一抬头就看见了漫天向自己这边飞来的火箭,立即朝众人大喊,“退!”
虽然退出来了大部分,但还是有一些反应稍慢的鳞甲卫没能跑出来,火箭射过来之后,直接引燃了那些黑色袋子,然后就听见了震耳欲聋的爆破声。鳞甲卫虽然知道那里面装的是什么,在听见“退”之后,等跑到了相对安全的区域就立即趴下身子捂住耳朵,而苏辞镜带的人却不知道,就这样毫无准备地迎接了声浪颇大的爆炸声。
巨大的声音过后,是遍地的残肢,血肉磨糊的尸体,和捂着耳朵痛苦嚎叫的生还者。虽然一些鳞甲卫有防护措施,但因为离的太近,耳朵还是被震得嗡嗡响,暂时听不见什么声音了。
苏辞镜脸色苍白的看着底下发生的一切,再看向风七的目光已经充满了恨毒。
“居然……不是那个姓邵的吗……”过了一会儿,苏辞镜呢喃道。然后眸中的厉色渐甚,捂住胸口冲天长嚎。佩玖注意到苏辞镜的反常,连忙往这边跑过来,但还没走到跟前,就听见了她这一声悲愤的嚎叫,苏辞镜的眼睛血红,喝到,“抢了我的替代品,还忽悠了一只疯狗攻击我的山庄,姓邵的,这里只要有我在一日,就绝对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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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好处
祖涤和祖祺待了没多长时间,就听见有人敲门,与其说是敲门,不如说是在砸门,一听见这声音,祖涤的脸色就变得十分阴沉,祖祺见状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袖,摇了摇头,眼神里满是不赞同。
祖涤叹了口气,摸了摸弟弟的脑袋,轻声说“我懂……”然后起身去开门。
“祖涤!快出来,干嘛锁门啊,都说了那么长时间了,干嘛呢!要造反啊!看我不去禀报陛下……”王公公的公鸭嗓还没喊完,就听见“嘭”的一声,吓得连退了好几步。这一声却是祖涤用力直接拉坏了门栓,王公公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上前一步,指着祖涤的鼻子,“祖涤,你……”
还没等他说完,祖涤就盈盈一笑,然后朝他行了个礼,“王公公,这门栓坏了,您急着进来,我急着出去,是以祖涤就只能用这等粗暴的法子了,还望公公见谅。”
王公公的脸上一阵青一直白,恶狠狠地瞪着祖涤,然后阴阳怪气地说,“吆~咱们祖涤这是给陛下办过一次事就忘了从前的境遇了吧,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被丢弃在这冷宫里十几年都不曾跟我这么说话,怎么,翅膀硬了?想飞了?你再回头看看你弟弟吧,要是真的得了宠幸,陛下能打断他的腿?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祖涤面上不动声色,但隐在袖口里的手却已经攥得极紧,她觉得自己的心里已经熬了一锅热油,现在还在不断地升温,已经马上就要沸腾爆发了。
就在祖涤已经快崩不住的时候,身后传来另一道温软的声音,“王公公,真是对不住了,家姐脾气差了些,还望您大人有大量,别与她计较了。”
王公公眯了眯眼睛,看看这个拄着拐杖慢慢朝门外走来的少年。
祖涤刚才的脾气在一瞬间就化为乌有,连忙转头看着虚弱的弟弟,小心地搀扶着他。
祖祺趁机捏了捏祖涤的手,祖涤会意了,但心里却和吃了黄连一般发苦,眼睛涩涩的,鼻子酸酸的,眼泪差一点就要掉下来。不用多说,这样委屈求全的事,祖祺平日里一定没少做……
王公公听了祖祺的话才慢慢平静下来,甩了甩手中的鞭子,哼哼了一句,“还算有个明白的。”然后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等他走远了,祖涤才轻轻地抱住祖祺,“我没用……让你过这样的日子……”
祖祺轻轻地拍着祖涤的背,“姊姊万不可这样想,我还等着姊姊救我出去呢。”
祖涤重重地点了点头,“一定会的,我一定要把你带出去!”
等两人依依不舍地分别之后,祖涤刚出冷宫不远就碰见了迎面而来的魏继勋,看到魏继勋的脸色,祖涤心里咯噔一下,立即快步走过去。
刚走到跟前,祖涤就被魏继勋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懵了,“真是没点规矩,虽然皇上准了你去看望弟弟,可是哪里需要用这么长时间!在皇上身边伺候,最不该忘记的就是自己的身份,皇上稍微客套一下,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祖涤咬着牙,直直地跪下去,“是,祖涤知错了,请公公责罚。”
魏继勋冷着脸,轻蔑的笑了笑,“做这副姿态给谁看呢!还不快回去把你之前看到的,了解到的都写出来,皇上还等着看呢!”
祖涤应声后立即起身,然后飞奔着去了皇帝所在的御园。
一路上祖涤的心沉沉地坠下去,她的心里已经满是疯狂,她想不明白,自己和弟弟究竟是做错了什么,能让皇帝这样对待她们,连一个小小的奴婢都可以对他们连打带骂。心中剩下的唯一一个信念就是,带着弟弟逃出去,一定要,逃出去……
终于赶到御园,祖涤立即拿起笔开始奋笔疾书,如果魏继勋说的是真的话,那皇上肯定因为此事已经发过一次飙了,火上浇油的事绝对不能做,即使自己那时弟弟也会遭殃的。
当要落笔邵雁辰之事时,祖涤的笔停顿了一下,沉思了一刹那,然后立即绕过了这个事,负责和自己接应的除了小七,其他人并不知道有关邵雁辰的事,而现在小七已经死了,更是无所对症。据自己的观察,二皇子好像很在意邵雁辰,而在短暂的两次交手中,虽然自己一直隐匿在幕后,但也能感受到邵雁辰的诡谲多变和机变能力,也许,他可以作为自己逃出去的一个跳板……况且自己手里还握有他的把柄,所以祖涤的信里,,只对邵雁辰提了寥寥几笔,写好后,就放在了笔筒下面,然后静静退了出去。
这间屋子里,有一个窗户是正对着一个小花园的,如今正直夏季,正是百花争艳的好时候,从祖涤的这个方向望过去,能看见一片明黄色的衣角……
偶尔能传来女孩子银铃般的笑声,和皇帝的假作威严实则宠溺的轻声呵斥。这个声音祖涤已经听过很多次了,但每一次听还是会有些心痛,她实在不知道母亲到底做了什么,会让父亲这样厌恶折磨他们。
作为皇帝的女儿,祖涤是在八岁的时候见到这个男人的,她还清楚地记得,母亲早上出门,结果就再也没回来,四天后,就见到了这个双鬓已霜的男人,他当时看到自己后,先是惊愕,后来就变得怨毒,然后,自己和弟弟,就这样脱离了原本虽然辛苦,但也还算美满的生活,进了另一个沼泽泥淖。十岁时,姐弟俩见到了冷宫里除了奴婢之外唯一一个不是峰子的人。他长得十分阴柔,面白无须,冷宫里是没有太监的,所以乍见之初很是惊奇。
这个太监的一句话就另姐弟俩两眼放光,他说,“你们跟着我,可以吃饱……”这句话对于当时已经在冷宫里逗留了一年多但几乎没有吃过一顿饱饭的姐弟俩来说,无疑是最大的诱惑。殊不知,这场阴谋,才刚刚开始……
这个太监的地位应该是很高的,至少几乎所有人都对他点头哈腰。他没有食言,他果真让姐弟俩吃上了饱饭,而且每一餐都十分丰盛,这让两个正在长身体的孩子十分开心。但是,年长一些的祖涤还是有些不安,她记得母亲说过的话,“这个世界上,觉得不会有人无缘无故地对你好……”
所以在第二天,祖涤拉住祖祺要去抓肉的手,盯着太监的眼睛,朗声问,“大人,您有什么目的可否先说出来?”
那个太监有些惊奇地看了祖涤一眼,然后笑了,他没有说话,但姐弟俩却毛骨悚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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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身世(一)
姐弟俩很快就知道了那个太监的目的。因为接下来的八年,两人就在这种水深火热中度过了……
那个太监叫桑季,他是掌管赤龙刀的大太监桑舸养的“干儿子”,也是赤龙刀的二把手,如今皇帝亲自派他来训练姐弟俩,皇帝说,“宫里不会养吃闲饭的人,一口也不行……”于是祖涤和祖祺的“培养计划”才提上了日程,因为身世的原因,姐弟俩没有出过冷宫,宫里几乎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存在,也恰恰是因为这份神秘,所以祖涤才能假扮成绯辞来到二皇子身边探听消息却不被发现。因为二皇子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一号妹妹……
在姐弟俩的认知中,皇帝本来是遥不可及的,但自从被带进宫里的那一刻,她们就知道以后可能与这个男人永远脱不了干系了……
他们至今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到底犯了何罪,只是在知道皇帝的女人都是住在宫里之后,才觉得可能有些不对劲。毕竟两人从小就是跟随母亲生长在宫外一个贫瘠的地方,这难道就是最大的错误?祖涤不愿意相信,他也曾试探着去探寻母亲身在宫外和父亲不喜自己的原因,但却从未得到什么结果,况且自己的身份敏感,调查起来也十分不方便,但她还一直抱有希望,这件事的幕后自己一定会翻出来。
祖涤又看了看窗外,父慈子孝的一幕幕总是另祖涤心生寒意,她甚至猜测过,也许……他并不是自己的亲父,要不然的话,为何母亲生前从未与自己提过呢?
雪龙山庄
苏辞镜现在眼睛里都在冒火,她看着下面的风七,一口银牙咬得咯吱咯吱响。
“报!羽凰我主,他们又把那种霹雳弹扔过来了!”一个已经欲血奋战了一天一夜的侍卫奔过来跪在苏辞镜面前,满脸惊慌。
苏辞镜直接碾碎了桌角,“继续拦,决不能让那个疯子把那些霹雳弹扔在我们的门口!”
那侍卫显然有些力不从心了,但还是立即应声离开了。
“该死的!他们到底带了多少弹火!”苏辞镜即使再不愿意不承认,也必须认清如今的现实了,抓了一个淩涯,引出了一个行事狠辣诡谲的邵雁辰,然后还没等把邵雁辰置于死地,就又引来了一个不怕死的疯子,如今山庄陷入这般险境,竟是因为抓错了一个人?而且这人还是山庄贵族的血脉……
就在苏辞镜急得快要吐血的时候,终于迎来了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十二位位长老合力,终于将雪龙山庄真正的主人……………公输家族的一个人唤醒了……
苏辞镜发誓,她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迫切地希望公输家族的回归。然而当苏辞镜看到醒来的那个人的时候,吓得一个踉跄……
这时那个白衣男子的目光已经冷冷看了过来,他注视着苏辞镜,淡淡地问,“你就是这一代的羽凰?”
苏辞镜被那双眼睛所魅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白衣男子突然猛的上前,一把扯下苏辞镜的面纱,这一看,连白衣男子都惊鄂了。
随后是想到了什么,冷笑一声,“真是难为他们,还找到了你这么个替代品。”
苏辞镜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但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立即上前一步说,“公子,辞镜已经恭候多时了,希望您可以先解山庄之危。”
白衣男子挑了挑眉,“哦?什么事?”
苏辞镜刚想开口解释,就听见一个是为直接大喊着,“报!鳞甲卫已经冲破防线,进了山庄了……”
苏辞镜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自己身边风声一响,然后自己就被掐着脖子提了起来。
白衣男子眼中满是愤怒,“他们居然就这样把山庄交给了你这个花瓶!真是……竟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吗!”然后猛的把苏辞镜甩了出去。
苏辞镜的后脑直接撞在了石门上,不一会儿就意识模糊了,鲜血流了一地。那些长老们见状赶紧上前替苏辞镜疗伤,另一个有些地位的长老走到白衣男子的身前说,“公子,你莫要怪她,她已经尽力了,这事的起因虽是她不小心带回来了一个外男,但是我们防范不够才造成如此后果,公子要怪就怪我们这些老骨头吧!”
苏辞镜迷迷糊糊的听着这些话,嘴角挂上一抹讽刺的笑,“这个老家伙,口口声声是给自己开罪,但是又把罪名都推到了自己身上,这是见公输家族的人醒了,就要抛弃自己了吗……”
果不其然,听了那位长老的一席话,白衣男子的眉头越皱越深,“这是谁找来的人?”
“公子,这是苏宪的女儿。”那长老见他心意动摇,立即回答。
白衣男子笑了笑,“既然我回来了,就把指挥权交给我。”
那长老立即笑眯眯地说,“那是自然。”
白衣男子临走前又看了苏辞镜一眼,然后问了身边的人一句“她的脸是本来就长这样吗?”
身边的人立即回道,“非也,这是我们从小给她整上去的。”
苏辞镜听了以后脑子里轰地一声,感觉心脏已经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刚才回答的那个男子见白衣男子好像对苏辞镜的长相有兴趣,就又搭了一句话,“公子,这位羽凰当时带回来的那个外男,就长得和他有九分像,和您……几乎一模一样。”
然而这个搭话的男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感觉脖子上被移动敏锐的目光刺过来,然后胸口的衣服就猛地被抓住,只听见白衣男子咬牙切齿地问,“你说什么!那个外男呢?”
那些长老们也没有想到他为什么反应这么大,连忙过来劝解,“公子,他已经被救出去了……”
没想到白衣男子听了这话眼中的戾气更甚,他环顾了四周,然后朗声道“若是我那胞弟出了什么事,我,是绝不会,让你们活下去的!”
看着白衣男子阴狠的眼神,长老们打了个哆嗦,但随即有人反应过来“胞弟?什么胞弟?您有胞弟?”然后众位长老脑子里也被这个可怕的信息炸了,如果说他有胞弟,那淩涯……他们仔细看过的,淩涯的脸上可没动过刀,是本来就长这样子的!
白衣男子哧了一声,“我这一代,一母同胞两兄弟,长子公输胤君,次子公输胤墨,你们可是已经见过我弟弟胤墨了?”公输胤君的脸色变得狰狞,长老们想了想当初是怎么对待淩涯的,再看看公输胤君的脸色,立即打了个寒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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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身世(二)
公输胤君看着这一群老家伙的脸色,心里就想到了某种不好的预测。他咬着牙抱胸站在一旁,“你们不说,我就不会出去。山庄里那么多百姓的性命就全系在你们身上了。”
看着公输胤君幸灾乐祸的样子,长老们虽然气得牙痒痒,但是却不得不说,这山庄里的平民百姓是自己带进来的,公输家族的人向来冷血,他们可不会管这些人的性命。
所以有一个长老犹豫了一下就走上前说,“我愿意跟你说清楚,但是这山庄你必须救。”
公输胤君的眼中闪过一丝厉色,然后轻轻笑道,“你说便是。”
“公子,可否先容在下问一个问题。”另一个长老也走过来,严肃地问。
公输胤君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那位长老见他这个样子,静默了一会儿,额上的汗珠就滴了下来,由于经不住这等压力,所以长老不在坚持,直接跪了下去,“公子,请告诉我们实情,我们并非有意要伤害他的,只是当时并不知道他的身份,才刁难了一二,他并没有受多少罪……”
可惜这位长老还没说完,就直接被公输胤君给提了起来,“刁难!受罪!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看着公输胤君变得有些狰狞的脸,长老已经抖若筛糠。公输家族每个人身上都有可怕的功力功力,像自己这般的修为,恐怕一下子就能把自己捏死,是以其它长老看见这一幕以后,也变得心惊胆战。
“你们都给我听着!当时山庄里外敌环伺,父凰为了保护我和胤墨,对外宣称我这一代仅有我这一个男丁。后来山庄果然遭到入侵,敌人偷走了胤墨,而我逃过一劫,父凰为了保护胤墨,混淆敌人的视听,就说公输家族的孩子无碍,还在山庄,我,才开始出现在人前……”公输胤君指着自己的鼻子,“如今你们看到的雪龙山庄之主的嗣子,是靠我那弟弟用命换来的!”
长老们只感觉自己的腿好像颤地更厉害了……
这些长老们只知道,雪龙山庄是公输家的,但四十年前曾受袭,袭击者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拦仙楼。公输家族受到重创,由于练的功夫是关联性的,而且整个家族的人几乎都参战了,这就导致了几乎所有人都需要闭关修炼。公输家族的澜沧心法使他们可以闭关许多年却容颜不老,功力不退。但是如果所有人都去修炼了,谁来看着山庄呢?一位公输家族的弟子提出了可以引进百姓,然后允许他们在这里生活,教给他们一些低阶的功夫和唤醒我们的办法,然后看住山庄。这个办法得到了认同,很快,他们就直接把一个受尽剥削的贫民村子给悄悄转移到了这里,只用了一年的时家就把他们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在此期间,公输家族就一直在这个岩洞里待了五年,为修炼澜沧心法做准备,选出来的贫民长老每两个月可以进洞一次。在转移到洞里一年后,公输胤墨和胤君出生了。两年后受到拦仙楼的第二次攻击,胤墨失踪……因为此前胤君和胤墨一直没有同时出现,再加上家族的刻意隐瞒,在外面的这些百姓竟完全不知道胤墨的存在,现在一回想,才发现了几个疑点。公输胤君和弟弟从小同吃同住,关系极好。胤墨失踪后,胤君性格突变,越来越乖觉狠厉,他当时还小,“沉睡”的时间很晚,是五年前才“睡下”的,也与这些长老们接触最多,长老们深知他的能力和习惯,所以才选择唤醒他。可是没想到,自己竟是唤醒了这么一尊杀神……
公输胤君现在反而不想听这些老家伙的狡辩了,反正总归自己的弟弟一定是受到了不好的待遇,所以他做了一个十分疯狂的决定。
长老们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的瞳孔变成蓝色,公输胤君扯了扯嘴角,“我决定,你们自生自灭吧……”
长老们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一个长老冒死走上前,“公子,我等任劳任怨守护了山庄十几年,你不能就这样不管我们了!”
公输胤君一下子拂开他的手,好像听到了什么十分好笑的东西一般,狰狞的笑着对那位长老说“守护了山庄?这么多年你就是这么想的?难道不是山中守护了你们这么多年吗!你们是罪奴,是贫民,是将死之人!是我们把你带到这个安全的地方庇护了你们这么多年,可是似乎是我们错了,你们在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山庄提供给你们的所有东西时,忘了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
那位长老被他骂得脸色通红,嘴唇哆嗦了几下,但最终还是没说出什么。
公输胤君嫌恶地挥了挥衣袖,“记住,这是你们自找的!”然后又顺着来时的方向返回了岩洞。
几位长老面面相觑,听着即将杀过来的敌军,一个个面如土色,但是这一次他不知道该去求谁了……
苏辞镜醒来后,发现身边多了几张殷切的面孔。长老们把她围在中间,有人见她醒了,立即兴奋地大喊。苏辞镜直觉肯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要不然这群老东西绝不会以这样的面孔对待自己。果不其然,接下来就直接在她面前上演了一场苦情戏。
“羽凰我主,求你救救我们啊!公子回去了!我们就快要死了!”一位长老声泪俱下,哭的撕心裂肺。
其他长老也纷纷吐出自己以前就想好的说辞,围在苏辞镜面前大哭。苏辞镜觉得自己的头又开始疼了,她烦躁地挥了挥手,结果又招惹了另一阵的讨伐,“难道你也不打算帮我们了吗!真是枉我们扶持了你十几年!原来这么长时间我们竟是养了一个白眼狼吗!”
“这次你要是不救我们,就不救百姓们,你就是我们整个家族的罪人!”
苏辞镜现在听着这群人对自己的攻击,然后冷冷笑了笑,“哦?是吗?我是罪人?那你们是什么!”看着苏辞镜的冷峻脸色,长老们的脸色有些难看。
僵持了半个时辰后,外面的喊杀声越来越近。
一个长老坐不住了,“苏辞镜!你救还是不救!”
苏辞镜似乎也是累极了,淡淡地说,“无论我救与不救,你们不都已经做好了打算吗……”
有几个长老面上立即露出不自然的神色,苏辞镜见了笑了笑,“我是绝对不会愿意去献祭的,你们即使把我活着就投入了祭坛,我也会化作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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