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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辞-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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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这些人的出现并不是为了扶某一个皇子上位,而是想把这里的情况搞得无比混乱。这也是邵雁辰不久前发现的,他原本也以为猎狼来凰城的目的是扶持五皇子,但是到六出把他们所有的行踪和行事整理出来后,邵雁辰却发现他们另有目的。这个时候邵雁辰一开始因为已经有解答了,猎狼还是那个猎狼,他们不会参与到这些王室的纷争中,这是他们一直以来的原则,再结合他们的行为来看,他们应该是被一个强大的幕后主使指引着巧妙的避开了这些大事件,徘徊在边缘之外,似乎有点儿关系,但如果深究起来,又可以摆脱的干干净净。就如同他们与五皇子的结盟,这就是一个可以随时逃跑的身份。如果五皇子一旦有什么不好,猎狼绝对会在第一时间就跑个没影,即使五皇子供出他们,但他们曾经仅仅是以幕僚的身份留在他的身边,并没有实际上的证据,而且他们都巧妙的易容过了,无论是谁,可能都不会想把这样一个拥有卷发和深邃五官的“外国人”和五皇子身边曾经温文尔雅有礼貌的小小幕僚联想起来,这也是他们的高明之处,邵雁辰虽然还一直在追查,在那个神秘的幕后操纵者却像泥鳅一般滑溜,好不容易找到一点线索,顺着摸过去以后就会发现只不过是一场空城计罢了。
当凰城的整体局势已经不再受自己掌控之后,邵雁辰也显得有些烦躁。
时漪回到院子里后,脸色也不是很好看,煎雪见状赶紧上前询问,“主子,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时漪摇了摇头,“我的身体还好,你去着人把今天早上扣宫门事件给我查清,最好是能顺藤摸瓜,找到后面的主使,最近猎狼没什么动静了,可以先暂时停止对他们的探查了,我们跟了那么久,他们也不是傻子,肯定已经发觉了。现在再跟下去的话肯定找不到线索了,就把那班人撤回来吧,我有别的任务交给他们。”
煎雪点了点头,“我这就去半,请主人不要太过劳累,你现在的身子十分孱弱,就是过度操劳的话,可能会对那个功力有影响。”
时漪点了点头,“一块告诉徐枫,可以让真人准备下一个动作了。”
煎雪应声而去,时漪独自坐在屋子里,一只手轻轻的摸着另一只胳膊上的关节,微微弯曲,就是一阵令人牙酸的嘎嘣嘎嘣声。时漪的脸上也冒出一层细汗,这样的痛苦,已经不是承受第一次了,以后恐怕还要变成习惯,如今,只能坚持下去……时琉还没有长成,时家的重担依旧压在自己身上,这是推不掉的责任,咬着牙也得坚持下去,况且如今已经看到了希望,时琉和那本《缩骨》下的出现,是时漪在遇到邵雁辰之后,遇到的所有幸事。
白虎门(西宫门)
戚衡到了之后,被眼前人山人海的景象吓了一跳。而且回顾一下身后,竟还有不断的人流向这边涌,戚衡的后背冒出冷汗,如果这件事情处理不好,恐怕不只是丢掉乌纱帽的后果了,连自己的性命也堪忧了。
戚衡被官府的人终于艰难地簇拥着来到了城门前,这期间有眼尖的百姓认出了他,立即抓住他的裤脚,还是哭嚎,“戚大人,您在我们心中就是青天大老爷啊,比那些劳什子狗官强多了,今日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你平日里最是拥护我们,希望您今天也能一样秉公执法啊!”
戚衡看着脚边的农妇皱了皱眉,心里叹道,“这妇人的嘴真是好生厉害,看似一味的要求公正,实则是变相的威胁,如果自己不给那位官员定罪的话,恐怕就会立即成为众矢之的。”戚衡面上不动声色,然后俯下身想把那位农妇拉起来,然而那妇人看着没多少肉但是戚衡凭一己之力将不能拉动她分豪,戚衡心里咯噔一声,要是现在还不知道这是个套子,他这些年就白活了。戚衡给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身边的兵将立即过来帮助他拉,这个时候陡变突生,那个农妇朝天愤怒地吼了一声,然后居然就口吐鲜血的这样晕死了过去。戚衡和身边的人都是大惊失色,随即人群里就出现了大喊声,“杀人啦!戚大人也杀人啦!”戚衡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人群中的声音还在继续,一个普通人的声音,不可能如此尖细可以传得那么远,显然是用内里在喊。
戚衡的身子晃了晃,差点就这么倒下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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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陷害
喊话的人声音穿透力真的很强,很多还在往这边赶的百姓都听到了。他们听到这句话后先是一愣,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但马上就都被暴怒代替。
正当戚衡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了一句轻轻的话。
“若想打破这个僵局,我说什么你就说什么。”
戚衡经过短暂的思考后,明明已经失神的眸子重新焕发出光彩,他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然后顺手拉过一个豪不起眼的侍卫,严肃地对他说,“把我的声音扩散出去,一定要大!”那侍卫点了点头,立即站在戚衡的身边,等待着传命。就在这个时候,人群中那个尖锐的叫声终于戛然而止,百姓们虽然听不见了,但还是牢牢记住了,一个个眸光里充满了愤怒。
此时,站在可以俯瞰西城门茶楼上的一个黑影扭头就要走,他身边的属下不甘心地说,“主人,也许还有转机……。”
那位被称为主人的黑衣人摇了摇头,“已经失败了,你们去查清楚那个杀了尖音的人吧……”
戚衡叫人拉过一个台子,然后拉着那个侍卫站上去,耳边的话又轻轻响起。
“诸位,我是戚衡,请大家看在我曾为百姓们做的事上容我先说几句,随后要杀要罚,你们说了算!”这几句话一出,喧闹的人群终于稍稍安静下来。
戚衡以前为百姓做过很多事,百姓们也知道他并不是这样的人,怎么可以,就因为听见了刚才一个声音就直接什么都不问直接开罪呢?一些百姓里的长者稍稍思考过后,就拉住了还愤愤不平的后辈们。
戚衡见人群果然安静下来了,清了清嗓子,开始继续说。
“诸位,说实话,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我也并不清楚,围在我身前的百姓们应该看见了,我方才是想上去扶这一个农妇,但是年纪大了,有些力不从心就没能扶起来,刚想叫身边的人过来搭把手,这个妇人就直接倒下去了,嘴里也吐了血,我戚某是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连前排的百姓们都没有说什么呢,居然就在你们人群的正中间流传出来刚才那道尖锐的声音,这让我非常惶恐,因为我觉得很有可能是有人在造谣生事。”这段话一出,百姓里面又开始呜呜怏怏地讨论起来。
戚衡不愿意给百姓的思考的时间,继续喊,“百姓们,我知道你们中一定有人做过仵作,要是不愿意相信戚某的话,可以让这些仵作上来直接验尸!”
相比其余这些文化程度较低的百姓的争论,不如直接拿出切实的证据。戚衡说完之后,人群中就有几个仵作朝这边走过来了,一共过来了五个人,有三个事曾经做过仵作的师傅,并且他们的身份可信度很高,毕竟百姓们和他们都熟识,做不得假。
所以人群中渐渐没有了异议,那五个人开始仔细的在人群前面验尸,五番检验后,一个一个登上台子通过那个侍卫的传达,最后证明了两条消息。
一,这个农妇是练武之人,下盘稳妥,功力十分扎实,应该是说过训练之人,戚衡这样的瘦弱老人拉不起她也正常。底下的群众沸腾了,五个仵作都说这个农妇有武功,那应该就是错不了了,可平常见到农妇,哪里有有武功的,顶多算是身手麻利些罢了,这么一想,整件事的确像是个阴谋了。
二,仵作验出失去了农户里牙齿藏毒,虽然现在还验不出那是什么毒,但是已经能确定农夫就是被这毒毒死的。把毒草藏在牙齿里,说明她是早就做好了死的准备的。那么如今的身亡,又怪得了谁?百姓们沉默了,过了许久,才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从人群中走出来,对着戚衡跪下去,连磕好几个头,嘴里喊着,“戚大人风光霁月,是我等眼拙,错怪了大人,大人如此帮我们,我们还因为这样的流言蜚语就直接重伤大人,实在是没良心。”
这位老人身后的百姓听了这番话后,也自觉得跪了下去,他们这一跪,就像带动了多诺米骨牌一般,他们身后的百姓一浪接一浪的跪下去,戚衡依旧站在高台上看着这一幕,漠然不语。
经过这许多事,戚衡也渐渐明白了,这些百姓他们可以在愤怒的时候随意拿捏你的生死,绝不会记起半点的好,但是当解释清楚了,明白误会好人了,他们的态度比谁都要诚恳,更容易让人心软,更容易被他们的行为所打动,但是如果下一次,他们依旧会愤怒地撕碎你,他们的记忆似乎很是短暂,只记得仇恨,不记得善良……
如果今天不是因为那道声音帮助,戚衡知道自己一定离不开这里了,他会被愤怒的百姓贬的一文不值,然后残忍的毁灭。生死只在一线之间……
戚衡踱着步子走下高台,面带微笑的亲自搀扶起那位首先认错跪地的老者,果然,百姓们看到这一幕都由衷的笑了。戚衡和那位老者寒暄着,已经丝毫看不出曾经剑拔弩张的气氛。
戚衡的心变得冰凉,但脸上依旧笑的如沐春风,时势嘛,总是容不得人把最真实的情绪暴露出来,戚衡也只能小心翼翼地应和着,仿佛他们关系一直这样亲密无间。
农妇的尸体很快就被抬走了,尸体被绕城一周,要求所有人出来辨认是否认得这个人,一个时辰后,有侍卫跑回来汇报,“城西十三街六十七巷一百八十二胡同都已经绕完了,并没有百姓认得这个女人。”
这个结果早在情理之中,但百姓们还是做出非常惊讶的表情。戚衡点了点头,送进宫里,让陛下看一下,然后再做定夺是送去细作院还是直接丢到积尸地。
听见戚衡的话的百姓们脸上露出惊骇之色,但不敢再细问了,戚衡虽然和蔼,但毕竟也是官员,而且还是身份地位极高的官员,只有粘上“细作”两字,那么绝对会死得很惨的,是以他们不敢再作声了。
戚衡好像没事儿人一样转过头,继续让那侍卫帮助自己把声音扩散,“百姓们,既然这件事已经处理完了,那就要开始处理你们扣宫门之事了,来吧,有谁想说什么吗?可以站到前面来直接告诉我……”
百姓们突然又安静了,只是这一次安静的有些诡异……
(本章完)
………………………………
第165章 隐情
百姓们沉默像是一记警钟敲在戚衡的心上,这几乎更令他肯定,其中必有隐情。
戚衡见到几乎所有百姓都紧闭着嘴,似乎并没有人愿意出面。他沉了沉脸色,“你们若是不愿意说,我也是做不了主的,更何况王大人那边人证物证俱在,对你们只有坏处,没有好处,我本是想替你们主持公道的,在你们既然选择沉默,我自然也无话可说,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这件事我管不了了。”说着就做出要走的姿态。
就在城门前的气氛都快凝固的时候,人群中终于有人动了动,一个中年男子除了举手,然后站出来,“这件事,我知道一些”。
戚衡立即给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然后就有人立马把他请上了高台。
上台之后,那个中年男子的神色有些紧张,但还是结结巴巴地开始说,“出事的时候,,我也在场的。我是城西鲜泽巷的刘三,常年给东城的几家贵人们送菜,大家伙儿应该有人认得我。”说完这句话,台下果然有几个人高举起手,声称就是这个人,不曾有假。
得到了街坊邻居的确认以后,刘三似乎也自信了许多,说话渐渐变得流畅起来。“那天我照常去给人家送菜,当走到锦菊巷的时候,就看见了平日里的交好之人吴超。我刚想上去与他寒暄两句,就听见身后比较大的声响。转过头之后就看见那个城西的连老二倒在地上,车子也已经毁了,头破血流的,车上满载的那些生肉撒了一地。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看见他对面一辆马车旁边的……那应该是府兵吧,直直地的朝连老二走过去,开始拳打脚踢。连老二年纪不小了,今天已经六十多了吧,再加上刚才就已经碰破了脑袋,被打了之后,身上的伤变得十分严重,满地的血也看着颇为骇人,我和吴超已经吓傻了,连动都动不了,但是马上连老二的儿子又跑了过来,扑在他爹的身上,替他爹挨了好多打,不一会儿就口吐白沫了。这个时候我和吴超才慢慢反应过来,手脚僵硬的向朝那边跑过去拦一下,可是已经晚了,我们还没走几步,只有几个膀大腰圆的男人走到我们面前拦住我们,他们说,要是我们再敢往前,就连同我们一起打。我那时候……是真的怂了,只是又往前走了几步,结果就直接被他们给扔了回来,吴超跑过来扶起我,我们就没有再过去。可是那两个人毕竟是我眼睁睁的看着被打死的呀,这几天我的心已经快受不了了,一直想着如果当时我冲过去了,也许他们父子二人就不会死的那么凄惨了,我一直内疚着,今天既然有这个机会,就算是大家伙骂我,我也一定要说出来!否则,每一天都会活在他们的阴影中……”就在这时,突然有另一个人影直接冲上了高台,人们还没反应过来,那人就直接被戚衡身边的侍卫拿下了。
刚才边说边哭的刘三还在发愣,当看见被拿下的人的脸后,惊讶地问,“吴超?”
戚衡眯了眯眼睛,然后示意侍卫们放开那个人。等那个人站起身,底下立即有百姓认出来,这就是吴超。
虽然和以前很不像,但它的大体轮廓还没有变,所以依旧能被认出来。刘三只是愣愣的看着吴超,然后颤着声问,“你怎么变成这副鬼样子了?”
吴超抹了一把眼泪,“你以为就你自己不好过吗!我也是看着他们死的呀!”
刘三的心里突然苦涩无比,七尺的大汉眼泪哗哗的。
吴超清了清嗓子,对戚衡说,“大人,我也有话要说!”
戚衡点了点头,示意刚才在那个传声之人再给吴超传声。
传声人脸色不变地点了点头,可内心就像吃了苦瓜一般,照这么个工作法,自己明天应该就发不出声音了吧……他有些哀怨的看了戚衡一眼,然后认命的继续传话。
“我可以为刚才刘三的话担保,他说的都是真的。而且,因为当时他想跟我打招呼,所以是背对着马车连老二的,但是我一直看着那个方向,所以很是清楚明白。当时我也看见了刘三,我俩刚要上前说说话,我却被那一幕给镇住了,当时我是看着刘三的,但是还是瞟见了连老二被马车撞飞的那一幕。连老二家里是比较贫寒的,大家都知道,他是个卖肉的,因为要新鲜,所以他每天起得可能比我们还早,肉又很沉,他还要连送好几家,当时看见的就是他闷着头拉着车,另一辆马车突然从另一个巷口冲出来,然后直接把连老二撞到了墙上,然后又滚到了地上,车子也被撞散架了。自始至终马车里的人都没有露面,只是里面传出一点声音,指挥着外面的府兵动作。后面的就和刘三看到的一样了。”
戚衡看着面前这两个面相憨厚的中年男子,皱了皱眉,“你们还有没有看到什么其他的细节?比如说马车上的花纹,府兵的模样,车里的人没有露头,但有没有露出其他的地方?”底下的百姓有些奇怪,明明凶手都已经确认是王大人了,为何还要问这些问题。
吴超转了转眼珠,似乎想到了什么,“啊,对了,我想起来了,其实马车里的人也曾露出一只手的,当时我紧紧的盯着呢,所以看得比较清楚了,那人的手十分白皙,手也不大,而且食指上还带着一枚碧绿的玉戒指,我姐夫是做玉器生意的,所以我一看就知道那块戒指绝对是极好的,虽然只是看了一眼,但也差不多记下来了。”
戚衡点了点头,“这件事还有待详查,不知道能不能请两位到宫里先住几天,我们担心如果在宫外的话会有人伺机报仇,所以想先把你们保护起来。你们放心,你们的家人我们也会派人看管起来的,不会让他们受到伤害。”戚衡的话在百姓中一向有些分量,所以两人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戚衡就吩咐身后的侍卫把他们直接带进西门,由陛下待定。
然后戚衡就转过头对百姓们说,“诸位请放心,这件事戚某一定会查个明白,如今人证已经有了,接下来物证也一定会有的,既然陛下将这个案子交给了我,那我一定会公开审理还百姓们一个公道,今天就先到这里,请大家回去吧,你们一直堵在这里,陛下若是心烦了,可能还会采取其他措施。”
百姓们一听这样会触犯龙颜,而且如今事情总算是有了点进展,就开始三三两两的离开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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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无碍
当邵雁辰和时漪接到消息的时候,戚衡已经安全脱险了,在听蜂鸟汇报的时候,邵雁辰和时漪的脸色惨白,他们都是玩弄权术之人,当然知道戚衡刚才的情况到底有多凶险。两人听完后沉默了一会,时漪才又问,“那几个煽动百姓的人抓住了吗?还有幕后主使呢?”
蜂鸟有些惭愧地摇了摇头,“实际上还没等我们出手,那几个隐匿在百姓中的探子就已经没声音了,至于幕后主使,都是无从探查……”时漪叹了口气,挥了挥手,“你先退下吧。”
蜂鸟出去后,邵雁辰才开口,“义父一人之力恐怕做不到这个样子,我觉得应该是有人在帮他。”
凝鹬仔细想了想,也点了点头,“祖父虽然不是迂腐之人,但是毕竟年纪大了,反应也没有那么灵光,能在那么一霎之内就想出这样绝妙的办法,的确是有些奇怪,就算是我等站在那里,也未必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到这样的解决方法,可是,问题是与祖父交好的人本来就不多,而且我也不认为与他交往的那些人能有这样的本事,如果那人真的在暗处帮助了祖父,而且蜂鸟未曾察觉,那只能试用了特殊的传音方法,指挥着祖父说哪些话要怎么做。以祖父谨慎的性格,恐怕是不会轻易相信这样一个“虚无缥缈”的人所说的话的,除非他有能让祖父信服的理由……”
邵雁辰仔细听着时漪的分析,大脑飞速运转。时漪说完以后,看着邵雁辰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的样子,轻声问,“你可是有什么想法吗?”
邵雁辰摇了摇头,“我……想不到这样的人……”
时漪点了点头,“此计不成,可能还留有后手,我觉得幕后之人可能还不会放弃伤害祖父,邵雁辰,我们过去吧。”
邵雁辰也点了点头,然后朝外面喊,“六出,备马。”
一直守在窗外的六出立即应声而去,邵雁辰和时漪走出门,邵雁辰状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句,“你的身体,还能骑马吗?”时漪一怔,然后看着邵雁辰的神色复杂,过了半晌才动了动嘴“你……可是知道了什么?”
邵雁辰默了一默,“我也是学过医术的,你那点理由骗骗义父和母亲还行,这是瞒不过我的,从一开始到现在,你虽然一直在穿着宽大的袍子掩盖,但我还是能看出你的骨骼已经和以前大不相同了……”
时漪拉下眼帘,“是,我的确骗了他们……”
邵雁辰也没想到她能承认的这么干脆,听了这样的说法反倒怔了怔,“你……是不是快要离开了?”
时漪的眸子如电般的突然射向邵雁辰,那目光凌厉地吓人。
邵雁辰干笑了两声,“看来我猜对了……”
时漪这个时候的确不能骑马,当然她也没打算骑马,等邵雁辰上马之后,她还是自然而然地就直接跨到了邵雁辰的身前。这是时漪第一次在邵雁辰的面前展露自己的功夫。只见时漪小小的身体突然腾空而起,身上的我和色斗篷在瞬间旋转成莲花的模样,裹着娇俏可爱的容颜,直接落在邵雁辰的马上。邵雁辰直到现在还有点儿愣愣的,时漪却已经不耐烦了,凉凉地说,“小叔叔,妞妞要去找祖父……”
邵雁辰向来只要一听到时漪喊自己小叔叔就头皮发麻,而事实也证明,她喊小叔叔的时候,也的确没什么好事,所以邵雁辰瞬间回神,然后和六出一起驾马而去了。
等他们赶到白虎门的时候,在老百姓已经三三两两地散开了,只剩下为数不多的人还挤在前面看,而此时戚衡就站在前面随便搭起来的高台上,朝下面的人微笑着。
“看来,祖父已经无碍了……”邵雁辰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去,时漪也点了点头。然后两人打马过去,戚衡这才看见两个孩子正朝自己走来,微愣之后连忙走过来,边走边喊,“你们来这里干什么,知不知道刚才很危险!你们在这里站了多久了?”
邵雁辰和时漪的脸红红的,这还是两人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训成这样。
时漪觉得实在尴尬的很,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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