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隋烟尘-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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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元境？谁？”莫念南见她神色有些不对劲，直接开口问她。

　　　　“天云峰，牧玄逸。”牧青璇知道少年是什么意思，如果是其他提元境弟子，如果双方两败俱伤，那他们坐收渔翁便是最好的方法，但如果是她哥哥，那他们完全可以拉着他入伙，有着一位提元境的修者压阵。这样的队伍，在这考核之只要没有意外，自保是远远没有问题。

　　　　“既然是你哥哥，我们还是先过去看看再说。”莫念南看着周围人疑惑的眼神，虽然是对着牧青璇说话，但为的却是在向他们解释。

　　　　不顾众人眼的精彩神色，牧青璇率先往着周威指出的路行了过去。

　　　　一众人里虽然有刚刚才被逼迫入了这个团队的个凝气境，但是要知道，他们个刚才可是被牧青璇一个人便被打的落花流水，而现在他们个面对的，可是周威和莫念南加上陆白四个。

　　　　当他们来到周威口所说的洞穴的时候，只见牧玄逸正好从洞穴走了出来，莫念南仔细的向洞穴里面看去，他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因为这个洞穴，没有丝毫的血腥味。

　　　　“银霜？”牧玄逸在刚出山洞的时候就察觉到了有人在一旁窥伺着他，原本他是想着随便的惩处一下就好，可是刚刚他的神识在扫过那几处藏人的地方之后，竟是有些没想到。

　　　　牧青璇看着他往着自己藏身的地方走了过来，知道自己的身形是肯定躲不过去了，也索性的直接从藏身之地走了出来。

　　　　“没想到你会在这里。”牧玄逸看着牧青璇和莫念南，见他么两个身上的气息都比之前见面的时候强了几成，不禁满意的点了点头。

　　　　“我也没想到你会无聊的参加这次的考核。”牧青璇虽然早已经和他在白帝城解开了心结，但是这些年来她所经历的东西却是让她不能简单的原谅他的原因。

　　　　“这一次是掌门亲自下的令。”牧玄逸没有在意她语气的几分排斥的意思，只是简单的回答道。

　　　　“那头赤血蜥呢？”牧青璇也如同莫念南一样看向山洞里面，她也很疑惑，赤血蜥的名字可不仅仅是因为全身血红色才得到的名字，而是因为赤血蜥非常的嗜血，如果说让赤血蜥闻到了血腥味，不死不休都是最好的下场。

　　　　“我们两个互相奈何不了，那我自然是退了出来，不过你来的正好，省的我再找时间去找你。”

　　　　“什么？”牧玄逸听得明白前半句，却有些听不懂后半句。

　　　　“你的生日应该就在下一个月，而这次考核之后我便要外出执行任务，下一个月我可能在谷里待不了几天，正好看到了这个东西，就当做提前给你当生日礼物了好。”牧玄逸一边说着一边从腰间一个很像是储物袋的袋子掏出来一颗尺许大小的，上面有着金币花纹的蛋。

　　　　“我的？生日礼物？”牧青璇看着眼前的这颗不知名的灵兽蛋，虽然她不知道这是什么灵兽，但是至少她知道，他绝不会送一般的东西。

　　　　“谢谢。”

　　　　牧玄逸听到这两个字，原本有些忐忑的眼眸之间，满是欣喜。

　　　　她毕竟是他亲妹妹。
………………………………

第四十八章顺心

　　　　（）　　有一位提元境界的修者保驾护航是什么感觉？

　　　　反正莫念南的感觉是不爽，很不爽。

　　　　原本每一次队员分开的时候，是他和她一起，现在变成了他和他和她个人一块。

　　　　他有时候真的很想跟牧玄逸说一句，你这个哥哥就这么不放心我？

　　　　看着牧玄逸和牧青璇有说有笑的样子，他一个人回了队伍商量好的聚集地，见没有其他人比他早到，只好一个人靠着一棵树上发呆的看着天空。

　　　　天色已经偏暗，今天就是第天了，这次考核应该马上就要结束了，就是不知道这次考核之后又要做些什么了。

　　　　是继续做宗门派发下来的任务？还是要按照掌门所想的那般进入了朝堂？

　　　　不论如何，他莫念南只要做好一个无论在哪里都能够胜任的弟子就好。他要的只是尽快能够拿到那本《燕君传》就好，尽量的快一些就好。

　　　　他很怕自己会忘记心的仇。

　　　　真舒服。莫念南抬着头合上眼睛，怪不得有人会说，当一个人的心从火热变得安静下来，才是一个人成长之时。

　　　　“哟，来的这么早？”

　　　　少年有些无奈的睁开眼，他最烦的就是这种人。

　　　　“周师弟，如果你不是花这么多的话，我觉得你会更有吸引女孩子的魅力。”莫念南从地上站起来，看着周威一脸无所谓的将找来的柴火放到空地上点燃，他就知道自己的话肯定是白说了。

　　　　“你不是去找食物的么？怎么光捡过来枯枝子了？”

　　　　“去找吃的是你和大姐头兄妹俩吧？没见过你这么义正言辞的将自己干的活推给别人的啊。”周威莫名其妙的坐了下来，不过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很头痛的莫念南，他倒是有些觉得好笑。

　　　　“行了行了，你要是没事干就陪我一块去找点吃的，前两天吃干粮吃的我都快吐了，来不来？”这刚坐下就又站起来的少年拍了拍衣服上沾上来的泥土。

　　　　“随便。”

　　　　当牧青璇兄妹来到营地的时候，莫念南和周威正好的将从附近打来的几只野兔带了回来。

　　　　“哟，没想到你们运气这么好。”牧青璇对着两人甩了甩的两只野鸡。

　　　　“咱们一共十个人，就这点东西怎么够分的？”莫念南实在是想不懂，一个提元境一个凝气境竟然大半天的功夫只打到两头野鸡？

　　　　“不是还有干粮么？反正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明天就出去了。”

　　　　原本还想说些什么的少年听到这话闭上了嘴，这话说的没错，反正明天就出去了。

　　　　就当他们着于野鸡野兔的处理的时候，他们却在一瞬间莫名其妙的抬起了头来。看着天上。

　　　　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行足以让整个秘境的人看清楚的字迹。

　　　　“复试人数总共四百零人。”

　　　　“四百人？复试？”周威看着这句话，不禁读出来了这两个关键的字词。

　　　　“看起来这次考核的难度真是不简单的很。”周威挠挠头，有些郁闷。外面还有那么多的姑娘等着他去祸，阿不，是疼爱呢，怎么可以在这里留这么多天？

　　　　“料到了。”牧玄逸看着天上的字迹，面容一片平静。

　　　　“哦？”周威听到这话不禁有些不自在，心里下意识的有些不以为然。就算他是大姐头的哥哥又如何？他可不信这东西还能预料，如果说是从某个渠道知道了的话，那他也不信。因为就算是凭他的身份也不知道。

　　　　“说来听听？”莫念南知道牧玄逸的性子，只要开了口说有，那便一定是有。

　　　　牧玄逸见莫念南想听，再看看虽然心有些不太相信但是依然有些好奇的周威，最后将目光放在自家妹妹的脸上，这才开口说道：“这一次的考核不知道你没有和前面的几次对比一下？”

　　　　“你是说，方式？”

　　　　牧玄逸没想到周威的反应这么快，不禁眼露出一丝惊讶，但是这抹惊讶迅速的消去，点点头继续说道：“前面几次的考核方式你们应该还记得清楚，都是考验心性和智谋，所以选择的都是幻境一类的方式，还能够保证参加弟子的安全。

　　　　但是这一次却是彻底的不同，不说这次考核面对的各样灵兽，最重要的是没有不能伤及同门的这条禁令。

　　　　这次考核如果我猜测的不错，那复试的考核应当考验的便是我们的保命能力。”

　　　　“保命能力？”牧青璇有些听不懂这个意思。

　　　　“所谓的保命能力，说的就是在被追杀，在受到威胁时候的反应。如果我真的猜对了的话，那这次考核的最后便是一场肯定会关于朝堂。”

　　　　“朝堂？”莫念南有些被绕晕了。

　　　　“是的，不要忘了这次不论是这次考核还是前面几次的考核，最后的结果都是要我们更好的步入朝堂而作的准备，那这最后一次考核，就必然会跟朝堂有关系。”

　　　　这个理论没错，但只是理论而已。

　　　　“说到底也不过只是猜测罢了。”周威虽然已经有些相信，但是嘴上依然不肯认软。

　　　　“猜测的有道理。”莫念南没有在意周威的话，他想到这次考核的目的，再想想他们这一届平均的年龄。十五岁正是少年满怀冲动激情的时刻，如果在这个时候入了朝堂，就像是那名高姓白帝城主说的，正像是一股清流，入了朝堂的那片死水。

　　　　“好了。”牧青璇见少年好像被这个问题一下子给迷住了之后不禁出声打断了他的思考。

　　　　“怎么了？”莫念南从思考醒了过来，有些迷。

　　　　“没什么，只是我们该干活了。”

　　　　顺着少女的指看去，陆白二人身后跟着那个昨天刚刚收复的个人正往着他们走了过来。

　　　　…………

　　　　这一个夜晚，在这个秘境之，许多人应该都没有半点的睡意。

　　　　他们这些剩下来的弟子一个个都不约而同的盯着他们头顶上的天空，因为在这个秘境的天空上面有着一个巨型的沙漏，沙漏的黄沙流落的速度和数量在莫念南的计算下应该还有个时辰，应该正好是朝阳初升之时。

　　　　“不去休息会？”

　　　　听到声音莫念南没有回话，只是静静看着天空，他看到不是那个占据了天空近半的沙漏，而是在沙漏之外的点点星光。

　　　　牧青璇见他没有回自己的话也便没有了说话的意思，在安排了在夜里值班的人员之后她才发现其实自己有些多此一举。

　　　　因为就连她自己的心都有那么的一些紧张和不安，在这静谧的夜里，她睡不着。

　　　　“要不，我们退出吧？”

　　　　“什么？”牧青璇没想到躺着的莫念南会突然冒出这句话。

　　　　“我说我们要不退出吧？”莫念南重复一遍说的话，他依然没有看向她，他不想给她压力。

　　　　“为什么？”牧青璇皱起眉头，她清楚他绝不是因为害怕，经历过生死的人如果再说怕死，即便是在情理之，也不会在情感之内。

　　　　“我，觉得如果入了朝堂，我们会变得不那么的自在。”

　　　　这句话在少女听来有些好笑，反问着他：“我们什么时候自由过？”

　　　　“在峰里的时候，在执行任务之外的时候，我们很自在。”少年看着天上几颗暗淡的几乎看不到光亮的星星，他有些害怕。他看着这个天空，他猛地发现自己有一些不同，他竟然想着不再报仇。竟然在那一瞬间忘了莫天仁的脸。

　　　　“这就是你所谓的自在？”少女毫无留情的嘲笑道：“难道你真的想执行那些任务？难道你真的想来参加这些考核？折腾自己折腾的还不够？这就叫自在？”

　　　　“不是，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我。”莫念南坐了起来想要反驳少女，却发现自己想要说的东西，她没有经历过。

　　　　他经历过凡世的许多东西，见过父慈子孝的凡间生活，见过无数人想看都看不到的辽阔风景，有着几分宁死也不会屈服的底线，就像在新人大会的最后，他抱着的，是宁死不当最后一名的信念。他不想，也不愿自己屈居人后。这是他在这半年想明白的东西。

　　　　莫天仁交给他的东西很多，但是只有一小部分是真正的讲给他听的。而在这一小部分之内，他永远都忘不了的，是一股信念。

　　　　顺心而行。

　　　　他不愿意当第十名，所以即便是死，那他也不能当第十。虽然他给自己找的借口有很多，什么傲气，什么绝不拿别人挑剩下来的东西，这都是些废话。最大的原因之有这一个。他不愿意而已。

　　　　那一次大会，如果没有牧青璇的主动弃权，如果没有她和那一个月在行云峰生活的日子，那他或许，真的会死。

　　　　正是因为有了这些东西才改变了他的心意，让他觉得其实有时候不顺从自己的心意那又如何？但是直到现在他才察觉，原来不能够顺心而行，便已经是人这一辈子最大的痛苦。

　　　　莫念南有时候会猛地问自己，问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是给莫天仁复仇？还是让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世？亦或是变强，能够想要什么便能够要什么？

　　　　他一直不知道答案，直到刚才看着那几颗暗淡的星星。

　　　　答案是一个很恐怖的答案。

　　　　顺着自己的心意。

　　　　因为想要报仇而报仇，因为想知道自己的身世而知道，因为想要变强所以才要变强。一切的原因都不能跟“想要”，一切都不能够跟自己内心的想法相提并论。

　　　　现在他想要报仇，但是不想入大隋的朝堂。

　　　　这就是现在他的心意。

　　　　“如果你想要自在，那你说什么是自在？”牧青璇见他一直不曾说话，不禁再次问着他。

　　　　“自在便是顺从自己的心意。”

　　　　“这并不好笑。”牧青璇笑了起来，“你我都不是什么幼稚的人，你我都知道什么是强者什么是弱者，弱者无尊严，这是你我都心知肚明的道理，现在你跟我说顺从自己的心意便是自在，那我告诉你，这个世间，没有一个是自在的人物！”

　　　　“只是因为不够强而已。”少年寻上她的眸子，认真的说出了这句话。

　　　　只是因为不够强而已。因为只要我够强，那便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的心意。

　　　　“你疯了。”牧青璇觉得他好像变了一个人，摇摇头站了起来，离开了这里。她需要静一静，她觉得他一定是疯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语。

　　　　“自在便是顺从自己的心意，而顺从自己的心意便要强大到没有人和物，没有任何的东西可以阻挡我自己。”莫念南一边说着话一边躺回到地上。

　　　　他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但是泪水却止不住的流下。因为他发现自己好像又错了。

　　　　他想要莫天仁重新活过来，但这根本没有可能。他发现原来就算是真正自在了，也有做不到的东西。刚刚抓在的真理，好像一下子就从心溜去。

　　　　原来人生，真的不能够顺心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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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逃命

　　　　（）　　命是用来活着享受的。这是修者最喜欢说的话，因为他们有着寻常人无可比拟的力量和寿命，可以为所欲为的做着一些想做的东西。

　　　　但是也只能够做一些想要做的罢了，因为在修者的上面有着修者给自己定下的条令，因为在这个世界，有着大隋这个能够让所有修者都低头的怪物。

　　　　不过这些东西在他们的面前都是一堆子的屁话。

　　　　莫念南在见到这条并不算平稳的河流的一瞬间，便抢在所有人之前跳了下去。

　　　　身上的淤泥已经黏在他肌肤上整整五天了，这五天以来，不只是他，就连牧、白两名女子也未曾认真清理过身上一次。这都是因为这次复试。

　　　　当牧玄逸的猜测成了真实，当二十位灵海境开始追杀他们这剩下来的四百余人的开始，他们便已经没有了前几天那般的闲适，他还记得，自己印象最后的一次吃饭，是在前天晚上，他啃了两块草根，上面还带着泥土。

　　　　“扑通！”

　　　　随着莫念南第一个跳了进去，一时间，他们十个人里，除了一直戒备的牧玄逸和周威之外，所有的人都跳进了这条并不宽阔的溪流之内。

　　　　“你去吧，有我一个也够了。”牧玄逸看着未曾松懈过半分的周威，不禁开口说道。

　　　　“没事。”周威摇摇头，“这还算不上什么。”

　　　　牧玄逸知道眼前的这个少年从岁开始便跟随着其父游走在黑夜之，见过的场面自然不少，既然他自己都觉得无所谓，那他也没有必要多说些什么。

　　　　“你如今的境界是到了哪里？”周威虽然没有要跟那一群人混浴的想法，但是找个人聊聊天，才能舒缓一下这几天一直绷紧的神经。

　　　　“期。”牧玄逸看着身上的污泥有些无奈，“就算是提元境圆满又如何？到底还不可能是灵海境的对。”

　　　　“你能够一个人从灵海境的逃出来已经是很了不起了。”周威看着一脸无奈的牧玄逸，这人比人，真的能够气死人。人家只比他两岁，但是境界却是要高上好几个，就连在提元境期竟然都能够在一位灵海境的逃脱，虽然追杀他们的灵海境一定不会下死，但是莫要忘了，这千云谷的灵海境，就没有一个是简单的货色。

　　　　“还好吧。”牧玄逸瞄准的目标不多，几个而已，不过只是能够越级而战的绝世人物罢了，他自信自己不会差他们太多。

　　　　当莫念南再一次从溪面上露头的时候已经是小半柱香后了，他看着空无一人的溪面，脸上带着几分的痛快。这一次憋气憋得实在是舒服极了，好像一下子便将自己胸腹的那股子燥意给浇灭了，再无了半点的火气。

　　　　洗干净衣衫，莫念南浑身湿透的来到了岸上，见牧玄逸和周威聊天聊得火热，也不禁靠了过去。

　　　　“听说在这次复试获得胜利的弟子好像能够被允许进入千云阁里挑选两部术法，你说是不是真的？”

　　　　“应该是真的。”牧玄逸想了想回答道：“毕竟在这次考核之前便已经有消息传出，说是在这一次的考核之后会选拔出表现出色的弟子进入朝堂，而进入朝堂的弟子无非是武两职，而我们这些弟子说的话怕是每千人方能够取出一个，但要说是武职的话，只要是凝气境以上的修者加入朝堂便能够获得九品官职。”

　　　　“九品？这么容易？”莫念南有些惊讶，要知道，大隋自丞相一品至县衙捕头凡共十品，九品，在大隋之已经可以相当于一县主簿之职，相当于一县的半个主，而大隋的一个县，掌管的人数便已经有数十万。

　　　　“不然你以为修者还真是大白菜啊？”周威对于莫念南这种无知的情况已经十分淡定，别看他们随便一出去就能够碰上哪里哪里的修者，哪个哪个的宗门的弟子，这都是因为他们是千云谷的弟子，一开始的起点就不相同，当小门小派或是无门无派的弟子还在为了修炼所用的灵石而发愁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想如何打发修炼之外的时间。

　　　　“在一百年前修者和凡人的比例还只是数十万到近百万分之一，一直到先帝执政之后，才有了几分起色，到了当今圣上的治理之下，比例已经达到了万分之一，真可谓是无上功德。”牧玄逸面露崇敬，当今圣上，不知道是让多少年轻人崇拜的偶像，武功灭赵燕楚国，号称天下第一强者。

　　　　治上，将天下分为十州，东西南北五部之地，从县、郡、州级化为县、府、郡、州四级，又在朝堂之上废除故有的公九卿制，设立左右双相和礼吏户工刑兵六部，又设检察院大理寺分管官员皇室，可谓是创天下之首，更有四十余首传世名作流传天下，如此武皆备，而且不曾狡兔死走狗烹过任何一位开国功臣的有情有义的君王，不，只要这位君王能够到退位之时一直如此，那传说的君王谥号“圣仁”二字，便是其囊之物。

　　　　“我说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些跳的太远了？”莫念南虽然心对于他们两人的崇拜有些不舒服，但是也没有故意打断两个人的意思，他只是觉得，以现在他们的情况，与其费这些功夫去回想那个人的丰功伟业，还不如想想怎么样通过这次考核才是正经。

　　　　“你说的对。”牧玄逸回过神来之后才觉得有些尴尬，没想到他竟然会有一天会因为提起某人便会分心成这个样子。

　　　　“不过面对灵海境修者，也就只有灵海境以上的修者才能够做到而已。”周威叹了口气，他的虽然性子很跳脱，但是单论智谋也是一流的人物，但是他口所说的，的的确确是当今修者世界的几近定律的事情。

　　　　提元境相比于凝气境，最重要的就是体内灵力的质量，至于数量虽然也有差距，但是远远不能够和质量相提并论。

　　　　提元境之所以称之为提元，便是将灵力不断的提纯，几乎是将灵力进化为了另外一种天地间的气息。比灵力更加高级，所以被称为元力。这种力量和灵力的对比几乎是十比一，也就是说，十分的灵力也只相当于一分的元力。

　　　　如果说，凝气境和提元境的差距是质量上的差距，是水蒸气和水珠的不同，那提元境和灵海境的差距，便是池塘和宽广的大海的区别。

　　　　灵海境被称作灵气之海，便是体内的灵力宽阔如海洋般辽阔。

　　　　所以说，像马季郑虞城他们这般凝气境最为巅峰的人物或许能够越阶挑战成功提元境初期的强者，但是马季自己也说过，以他的实力，最多也只能够和冲远师兄差不多而已。

　　　　而牧玄逸，能够被两位灵海境认为能够赢过最弱的灵海境，最大的原因是因为牧玄逸体内的灵力和质量高得已经到了提元境的极限，而且身上的灵宝绝不是一般的灵海境可以比拟，还有就是牧玄逸修行的法术灵决，每一个都是精品的精品，数量比一般的灵海境还要学的多，威力更是跟一般的宝术不分上下。这样的人物整个千云谷也绝对不会超过四个，而门宗里，每一个宗门之也绝对不会超过五个。

　　　　他们能够从灵海境的逃出来，五分是运气，四分是牧玄逸的能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