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隋烟尘-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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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既然如此，先干碗再说！”牧玄逸刚说完，莫念南见他已经有些微醺的意思，也不反驳，往自己碗里连倒了次，少年擦了擦嘴角的酒水，心说这酒不错。

　　　　“好！”牧玄逸好像一沾到这酒，就变了一个人一样，和莫念南接连喝了数碗酒后才缓了下来。

　　　　“你知道吗，银霜是跟我走得最近的亲人。”牧玄逸用支着自己的下巴，既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莫念南说着。

　　　　“她刚生下来的时候，因为我和她的年纪最近，所以母亲是将她和我一起带在身边，换句话说，她既是我的亲生妹妹，又是我看着长大的，在这么多的兄弟姐妹，我心里的亲人只有她一个。

　　　　她也亲我，从小就跟在我后面，真的就像个跟屁虫一样，但是自从十二岁开始，我被定为家族的下一任族长开始，我便只能是一个人，只能是和她离得越来越远……

　　　　后来，她有时候会偷偷的跑来找我，但是我会苛责她，说教她，让她不要来找我，我不是不想让她缠着我，而是我不想让她因为我而被族里的长老训斥啊。

　　　　后来她便开始怕我，在她想要出族拜师的时候，我不放心她，向族里要求让我也前往千云谷，等到了这千云谷，我想着我能够好好看着她，但是没想到她竟然会随便抓了一个人来当隔开我的借口。

　　　　不过你的确不错。

　　　　真的不错。

　　　　不论你到底是如何，但是我知道的是我的妹妹开始喜欢你了。

　　　　我知道她对你有好感了。

　　　　今天原本我是想要警告你远离我的妹妹，但是我想开了，只要她喜欢，只要她觉得好，我这个做哥哥的，心里也便欢喜……

　　　　牧玄逸好像真的醉了一样，说着一些一直压抑在心里的话语，连牧青璇早在他身后站了许久都不曾发现，他在醉倒之前最后说了一句。

　　　　“照顾好她。”

　　　　而他身后的少女早已经泪流满面。

　　　　少年将牧玄逸带回了他的房间里，等他出来的时候，牧青璇正在他刚才所坐着的位置上，喝着酒坛剩下的半坛酒。

　　　　“你说，他是不是挺傻的？什么都不说，谁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少女虽然因为灵力的消耗而面色苍白，但是在喝了酒之后的脸颊却有着些许的嫣红。

　　　　“他是挺傻。”少年躺在椅子里，“但是不能否认他真的是一个好哥哥。”

　　　　“他算什么好哥哥！”牧青璇带着哭音将里的碗摔在地上。

　　　　“他为什么宁肯对你这个外人说这么多也不愿意跟我这个亲妹子说！他将我看成了什么！我凭什么要让他保护！他算什么！他算什么啊！……”

　　　　少年静静的听着她的话，静静的看着她留着的泪。

　　　　他其实很想说一句，别哭了。

　　　　“你又算个什么东西！我凭什么要让你照顾！”牧青璇站了起来，像是要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直不曾动作的少年站了起来，一把揽过她的腰肢，在她震惊的时候一下子将嘴，印上了她的唇……

　　　　鬼使神差的一吻。
………………………………

第十六章连胜

　　　　（）　　十九组的两人有些看不懂对面的两个小家伙。按照大会平均的年龄十五岁的年纪来说，两个十二岁的半大孩子的确是太过于年轻了，不过他们这两个都已经十六岁的家伙可不会因此而下留情。

　　　　莫念南见两人要动，先是看了一眼身旁的少女，见她没有半点出的意思，便从储物袋里取出了一把长剑，双而握，向两人冲了过去。

　　　　那两人见少年持剑而来，眼极其的讶异，他们在事先便已经知晓这个叫莫念南的少年乃是领悟了势的妖孽，而且在之前的战斗之也是此次先用势境来让对的实力削弱，这次是如何？难不成是看他们两个都没有到达凝气境界所以轻视吗？

　　　　“真是个自大的家伙！”两人咬着牙各自掏出了一件法器，一刀翻着刀花，一枪舞动着枪花，两人径直取向少年而去。

　　　　莫念南其实并非两人所想的因为他们两人未到凝气而生出轻视之意，他其实也想着用势，但是自从昨晚他鬼使神差的吻了牧青璇之后，一直到现在他的内心便一直不曾平静下来，而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也用不出了势境。

　　　　少年占着比这两人更强的肉身，先是挑开了其一人的长枪，后又挡住了那把长刀，在挡住长刀之后松开了左，击打向了持刀少年的面门，而那持刀少年毕竟身为锻体巅峰，反应的速度极快，在握于长刀的双之上也松开了一只，及时的挡在了自己的面门之前。

　　　　不过一人为蓄力主动，一人为被动而御，莫念南的右一拳砸在那持刀少年的左掌上往前进了一尺之余，近乎是贴到了他的脸上！

　　　　“滚开！”持枪少年枪花一抖，莫念南只好侧身一躲，不过在侧身的时候，不忘一脚踢向持刀少年。

　　　　那持刀少年不曾想到莫念南竟然能够一挡着自己之刀，一拳在他掌的时候还能在侧身的时候踢向他的腰腹，这一猝然让他硬生生的受了莫念南一腿！只见这持刀少年被这一腿击退了数尺，腰腹一痛，只觉得自己的喉咙一甜，一口鲜血涌了上来，却被他硬生生的给又咽了下去！

　　　　莫念南没想到自己一脚只是将这持刀少年击伤，要知道他那一脚可是在那种姿势之下用了全力，相当于一般的八成力，而且踢打的位置乃是五脏之处，一般的锻体巅峰就算是不会失去战力，也好歹会是一个重伤的下场，怎么会只是面容潮红，连鲜血都未吐出？

　　　　莫念南没法想太多，那持枪男子所用之法器长枪乃是一件上品法器，虽然不到凝气境发挥不出全部的实力，但是好歹也比他现在的法器强得多，而且这持枪男子的枪法甚是凌厉，莫说是招架，莫念南不过交了一小会，这身上的衣物已是有了四个口子，有一半还带着些许的红色血迹。

　　　　“当。”

　　　　莫念南见那持刀男子有着马上要上前来的意思，不得已之下只好双持剑硬生生的扛了一下这长枪的一扫，这枪势很是沉重，震的莫念南差点就要将长剑给脱，但是好歹是坚持了下来，双猛地一松任凭的长剑落在地上，而空下来的双则是抓住了这枪的枪杆，一拽便将那持枪少年拽了过来。

　　　　“不好！”持枪少年被莫念南一拉，只觉得自己没有半点抵抗的能力，这只能说明他的力量远远的要小于对，但这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他可是锻体巅峰啊！难不成，难不成那名比自己还小了几岁的少年竟是凝气不成！

　　　　来不及再做反应的持枪少年只好松开了双，而莫念南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不等那失了长枪的少年反应，莫念南一个转身，的枪杆便带着雷霆之势撞上了那名少年，径直将少年扫飞出了这擂台之上！

　　　　少年见两人已去其一，再看看的长枪，这长枪虽然比他的长剑好用，但是长枪他却是没有用过一次，不会用的长枪和烧火棍的区别只是多了一个枪头罢了。想到这里，莫念南见那持刀少年已经欺身到了近前，脸上多了一个狞笑，直接将这长枪当做长棍一样耍将起来砸向了那持刀少年！

　　　　持刀少年一声冷笑，一寸长一寸强，但若是使用之人对于这枪法不通分毫，难道还真能胜过他这习刀数年之久之人不成？

　　　　但是他忘了一句老话，叫做一力降十会。

　　　　持刀少年双一式力劈华山，威势极大，而莫念南的长枪除了挥舞时的破空之声再无其他，就当大多数人都以为这持刀少年必定会击退莫念南之时，下一刻，便让他们大跌眼镜！

　　　　“砰！”

　　　　莫念南能够感觉到自己握着的枪杆头上如同撞上了一块巨石！只差一点，莫念安能够感觉得到这枪杆只差一点便要被这一刀之力折成两段！

　　　　持刀少年的眼露出几抹可惜，他已经用了全力，可惜小腹处的伤势毕竟是折损了他的气力。只差一点！只差一点啊！

　　　　持刀少年目的可惜之色尽数化为了不甘！在这枪杆回弹之前立时松开了长刀，在松开长刀的同时，他的上身往后一躺躲过去了被弹飞的长刀和这贴着他额头而过的枪杆！在横扫的枪杆过去之后，这这少年立时回了身子，趁着这枪杆之上的气力未曾消退，莫念南的双未生出后力之时欺身到了他的近前！

　　　　莫念南毕竟还是对敌经验太少，这个时候的他说实话已经是没了多少反应的能力，只好是眼睁睁的看着这少年的右拳离自己的胸口越来越近！他即将要被击出这擂台之上！

　　　　持刀少年虽然此刻无刀，但是全身上下依然还存着持刀之时的锋锐之气，就在他的拳头离着莫念南胸口只差那么几寸之时！在他的眼已经露出了狂喜之色的瞬间！他只觉得自己的左胸口一痛！随后自己原本一往无前的气势在一瞬之间消失不见了踪迹！

　　　　莫念南的闭上了眼，静静的感受着身前站立之人的鲜血。这血，还是温热的。

　　　　“老二！”倒在擂台下面的持枪男子睚眦尽裂的嘶吼着！

　　　　“老，老，老大。”他的不过离着莫念南胸口几寸，但是他低着头看着自己从左胸而入从右胸而出的伤口，他的整个胸膛的脏腑经脉消失不见。在念完这最后几个字之后，这名少年往后倒了下去。

　　　　“胜者，组牧青璇，莫念南。”

　　　　莫念南在听到身前少年的尸体倒在了擂台上的声音之后，睁开了眼，红色的温热液体从眼睫毛上滴落，他有些觉得伤感。这个人原本是不用死的，这个人是她为了发泄心的那股子郁气，是为了发泄心的怒气而杀。他死得冤枉。

　　　　下台之时，牧青璇在和他擦肩而过之时，轻轻的吐了四个字。

　　　　这四个字只有一个意思。

　　　　“下不为例。”

　　　　………………

　　　　这一天的比赛结束之后，十六队取得胜利的小组站在了广场之上，空荡荡的十里广场上只站了他们十二人，在这十二人之，属于大隋一山门宗的一共十二组，千云谷的牧氏兄妹莫念南和**一脉的徐姓少年四人两组，剩下的两组，一组乃是大隋原十大宗门之一的清河宗人，另一组则是最近甚得圣上喜爱的素心宗的两名弟子。

　　　　那位白帝城高姓的城主鼓励了他们十二人几句，随后便是十六进八的抽签，莫念南看了一眼没有半点动作的少女，便上去抽了签去。

　　　　“号？”少年看着自己的签子，看来他跟这个数字是有些缘分，否则也不能连续两次抽，就是不知道这个号码能不能给他们这组带来点运气？

　　　　“明日你的对会是五号素心宗的队伍。”掌管签子的官员看了看少年的号码签子，用有些怪异的目光看了看他，随后才告诉了他这句话。

　　　　莫念南在听到这话的时候握着签子的猛地一紧！但是面容上不露半点的痕迹，谢了一句，便往座位上走了过去。

　　　　那名官员刚想要出声叫住这少年要回签子，但是话还没说出口，便见到了少年的签子已经断成了数段，而且这个号码也已是选完了，便不再言语，只是望着他的背影多看了看。

　　　　素心宗，一个曾经让他咬牙切齿的名字。在他前往童家的十几个月里，他虽然遵循着莫天仁的嘱托不主动询问关于武陵城的任何事情，但是在歇脚吃饭的时候听到的一些消息，也足以让他推断出素心宗在武陵城一战之的作用。

　　　　他参加这一次大会原本并没有想着主动找素心宗的麻烦，毕竟素心宗在武陵城一战之出力甚多，而且还是大隋原地大宗，世代皆为大隋朝堂所用，到了这一代更是被圣上亲赐予“无求为素，天地为心”八个字，被誉为大隋第十二大宗门。

　　　　但是既然遇到了，莫念南也没有半点留情的打算。

　　　　回到客栈之后，陈公瑾原是想为自家的四名弟子讲解一些实战用的技巧，但是刚回到客栈，牧玄逸和莫念南两个便回到了自己房间里，牧青璇则是要说有些疲惫回去休息，无奈之下，陈公瑾只好将另外的四名弟子聚在一起，当做是给他们的奖励，开始为他们解答在修炼一途各种在功法灵决上遇到的困难。

　　　　就在陈公瑾解答了四人半柱香的疑难只好突然眉头一凝，随眉头松了下来，除了眼闪过一丝莫名的疑惑之外，面容之上平静之至。

　　　　莫念南缓缓的呼出了一口浊气，他没有想到这《行云决》的锻体之法竟是不能动用半点的灵力，而是只能纯靠着对于肉身的打磨历练来提高境界。这样就让他很是无奈了。现如今他的境界虽然还只是锻体初期，但是锻体四大境界：铜皮革肉铁骨灵脏之他已然是修炼过了一轮，四个境界也尽都达到过，到了凝气期之后肉身更是在同阶之难寻对，这一次虽然是重修锻体，但是他依然还在体内留存着不少的灵力，这就让他不能所谓的真正的重修锻体一境。

　　　　若是放在平时，他定然有着舍弃一身修为的决心，但是此刻正值大会，他的目标乃是大会前十的灵宝。他如今生怕暴露出一些不应该属于他的东西来让人怀疑，所以莫天仁留下来的那一整个储物袋的东西都不曾动过半分，若是再没有一件好宝贝摆在明面上，为他今后暴露一些段而埋下伏笔，那他今后的修炼之路怕是要战战赫赫的要死，哪还敢说报仇这两个字！

　　　　何况除了这个理由之外，还有另一个理由。牧青璇。

　　　　“素心宗的人和你有仇？”

　　　　少年看着从窗外翻进来屋的少女，他有些出神。难道自己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他的心思就这么容易被猜透吗？

　　　　一半惊讶一半无奈的莫念南沉默不语。

　　　　“若是无仇自然是最好，但若是有仇，那也得忍住！赢可以，但是若要杀人，除非你想走不出去这白帝城。”牧青璇面容平静。

　　　　“大会的规则可没有不允许杀人这一说。”莫念南侧开目光，不跟她对视。

　　　　“素心宗为了清剿燕国余孽失去了五位临劫境界的长老，连宗门传承的件上品法宝都毁坏了一件，在这次大会之前，虽然圣上已经赐予了素心宗五件法宝当做补偿，但是这次的大会不论是一山门宗这十一大势力，还是我们千云谷其实都心知肚明要留一组给这素心宗用来奖励门下的弟子。你若是赢了，素心宗的弟子即便是不忿但毕竟是技不如人，圣上听到之后也只会是一笑置之罢了，但若是你杀了这两人，这便是活生生的打了圣上的脸面！莫说是千云谷，就算是那超然物外两千多年的剑山也保不住你！”

　　　　少年有些感动。这种话可不是谁都能对他说的。能够想到这些的人不会告诉他，而想不到的人又劝不住他，放眼望去，就算是陈公瑾也不一定能够让他放弃。

　　　　“你，为什么要……劝我？”

　　　　“因为我不想被你牵连。”牧青璇在说这话的时候不单是神色还是面容，在莫念南看来没有半点的破绽，他不禁有些失落。

　　　　“我说过我的目标乃是这一届大会上的灵宝，如果没事，我希望明天你能够尽全力，我可不喜欢输，想来，你也不会喜欢。”

　　　　这一届大会，在十六进十的初赛，组胜。

　　　　素心宗的第五组在失败的八组里，获得全胜晋升。
………………………………

第十七章道理

　　　　（）　　“没想到千云谷会有两组取得前十。”

　　　　“看来蓝月宗和雷云山也是没落了，堂堂大隋宗之二竟然没有一组能够进的前十。”

　　　　“嘿，若水宗也没一组能够进的前十，你怎么不说若水宗也没落了？不过一个新人大会罢了。”

　　　　“若水宗碰上的可是剑山，而且若水宗的弟子还能在剑山弟子的下撑过了上百回合，谁敢说若水宗弟子弱？”

　　　　“也是，碰上剑山的弟子只能说是运气太差了，不过千云谷能有两组取得前十还是出乎不少人的意料吧？”

　　　　“那是自然，不过毕竟千云谷传承近两千年之久，除了剑山和天玄门之外好像也没有几个比其悠久，有这个成绩倒也说得过去……”

　　　　白帝城修仙之风散漫，换句话说就是没有多少规矩，所以城的修者在城处处可以谈论大会之上发生的趣事，官府也不会因为几句闲话而逮捕。而这座有层楼聚仙斋，便是城修者最爱来的几处谈论的地方之一。

　　　　“嘭！”

　　　　在聚仙斋二楼的一个边角的位置上，一名穿着素心宗衣物的十四五岁的少年将受的酒杯扔在桌子上。

　　　　“输就是输了，有本事再遇到的时候赢回来才是正路，若是连几句不痛不痒的闲话都听不得，如何能够领悟素心二字之真谛？”白衣年男子看着自家的子侄，再看看旁边心境一直不曾动荡过半分的亲传弟子，有些欣慰，也有些叹惋。

　　　　“师傅不必叹息，我和忠义亲如兄弟，您又待我如亲子，早已是一家人了。”说话的少年在男子看自己的时候便已明了了自己师父的欣慰乃是自己，叹惋的则是他唤作忠义的子侄。

　　　　“你和忠义乃是门从小便培养的弟子，又是在同一位老师门下，我自然是不担心你二人的情谊，只是忠义啊，你遇事太过激烈，虽然修行的时间不短，境界不低，唯独这心性若是不改，早晚是给自己招来祸事啊。”年男子的话那名作忠义的少年听没听进去是不知道，但是这叫忠义的少年此刻心生烦闷，不愿听些道理倒是真的，在敷衍了自己叔叔几句之后便离开了这楼上，自个往着城溜达去了。

　　　　“师傅，我吃饱了。”留下来的少年刚想离开位置跟上去，却被年男子一给拉住。

　　　　“师傅？”少年诧异的回过头来看着年男子，只见那年男子摇了摇头，语气有些无奈的开口道：“由他散散心吧，毕竟还是个少年心性。”

　　　　少年见师傅神色认真，只好坐了下来，应了一声“是”。

　　　　…………

　　　　白帝城说大也大，长宽近百里，说小吗，世间若是有缘，天涯海角各两侧也能被碰上。

　　　　莫念南挑选着这街上卖的几种灵果，正有些犹豫是买了这桃子还是梨子还是都买的时候，就听到身后一个声音“这家店铺的东西我全买了！”

　　　　少年回过头，疑惑的眼神在看到这白衣少年之时消失殆尽。

　　　　“真巧。”少年点了点头对着白衣少年打了个招呼。

　　　　“是啊，真巧。”白衣少年笑了笑。

　　　　莫念南打过招呼便从这店铺之离去，来到不远处的另一家买卖灵果的商铺前面，又一次挑选了起来。

　　　　“这家的店铺的灵果我也要了。”白衣少年掏出来一块闪烁着阵阵荧光的巴掌大的灵石，那名掌柜正想着说些什么的面容一下子化为了谄媚状，连忙让店的活计开始忙活，给这至多不过值几十块下品灵石的灵果打包了起来。

　　　　“你们素心宗真有钱，买点灵果都用品灵石。”莫念南好像没有半点生气的意思，放下了正挑选的灵桃，来到了一处摆在街道上的灵果摊上，蹲下来继续挑选。

　　　　白衣少年原以为少年在说完话后还有什么话要说，没想到这个姓莫的家伙竟然只说了一句“你们素心宗真有钱”之后便又去挑买起了灵果，原本已经消了几分火气的他不知为何，心头又一阵火气升起！

　　　　“你这个摊子我买下了。”白衣少年刚说完话，不给这小摊上的摊贩说话的时间，直接就掏出来了十块下品晶石。

　　　　“刚才你可是在店铺里花了一块品灵石的，这会怎么就用起下品灵石了？”

　　　　白衣少年好像听不出这言语的挑衅一样，双目一瞪，将下品灵石收了起来，换成了一块和刚才一模一样的品灵石，丢给了已经傻眼了的摊贩。

　　　　“我其实听想问的，这么多灵果你吃的完吗？”莫念南站了起来，看着眼前因为比自己要大上几岁而略高于他的白衣少年，面目皆是平静。

　　　　“吃不吃得玩与你何干？有本事出价比我高啊？”白衣少年的语气满是讥讽，那个目光好像就是说你莫念南就是个穷鬼一样。

　　　　“你们梁家可是素心宗大家族之一，而素心宗如今又是圣眷正浓，我区区一个千云谷弟子怎么跟你比？”

　　　　莫念南这话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梁忠义又怎么会听不出来这是在说自己只会依靠宗门家族的势力，这让一向自视甚高的梁忠义如何能够容忍？

　　　　“别以为你在大会上赢了我就是你的功劳了，若不是牧家小姐一口气丢出五六张法阶上品的符隶，你真以为我胜不了你不成？”

　　　　莫念南听到这里就不愿意跟他瞎扯了，本身就是这姓梁的不服，若是自己再跟他纠缠不清，真的打将了起来，自己体内留下来的灵力可不够眼前这人的零头的。

　　　　“站住！”梁忠义对着莫念南等的背影大喊着，情急之下伸出了去想要拉住那莫念南。

　　　　莫念南听到身后的风声不禁面色一怒！真当他是个软柿子吗？

　　　　梁忠义原本想着只是要拉住少年而已，伸出的上根本没有附着多少的灵力，但是莫念南却是不知晓的，在听到他伸出的时候便已经从储物袋取出来了一叠法阶品的符隶，在梁忠义的双尚未放到他肩上的时候猛然回头，将一叠符隶激发了开来直冲着梁忠义而去。

　　　　这梁忠义不知道